我腿一软，几乎要跪下。

“还说没进沙。”他轻声说，“你反应骗不了人。”

我拎着毛巾从冲洗区走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

不是冷，是累。

泳裤下面那片布吸饱了水，又被冲了好几轮，现在几乎变成了一块湿软黏腻的抹布，像是贴在肉上随便揉都能出水。每走一步，它都在下面轻轻抖，弹回来的一瞬间，就像有什么东西在轻撞我。

我夹着腿慢慢走着，感觉自己根本不像是在散步，而是……在忍。

“走慢点。”他（陈梓萱）声音从旁边传来，像是故意压低了，“你裙子还没换回去，屁股后面全是印。”

“你别说了……”我咬着牙。

他（陈梓萱）没再说，只是把他自己的毛巾递给我，“挡一下。”

我没接。

“你再不挡，等下赵莹莹要发朋友圈了。”

我还是没接，脸更红了。

赵莹莹果然一边拍一边笑，“你们两个现在比情侣还要登对欸，一个夹着走，一个扛着毛巾，好像刚拍完某种剧。”

“闭嘴啦！”

我忍不住吼了一句，结果脚下一滑，差点摔在沙滩上。

他（陈梓萱）一把拉住我，手贴着我腰侧，用力一托。

那一下，我整个人直接贴在他胸前，泳衣跟泳裤全是水，挤压出来的一瞬间，皮肤跟皮肤之间“啪”的一声，我整个人僵住。

我感觉到他（陈梓萱）的呼吸在我耳边。

“你现在是我救命的样子？”他压低声音，带着一点笑意。

“你、你松手……”

“你腿还在抖。”

“我、我那是……”

“不是累，是湿。”他（陈梓萱）低声说，“你又流出来了。”

我脑子炸了，赶紧挣脱开，一路奔到不远的沙滩垫上坐下。

屁股一坐下去，下面“啵”的一声，泳裤直接贴进沟里。我脸色发白，赶紧拿毛巾压住。

“你刚刚是不是……”赵莹莹拖着尾音坐下，眼神从我大腿扫到腰侧，“又潮了？”

“你、你到底想怎样！”我声音都破了。

她笑眯眯地打开一罐可乐，“我又没说什么。只是你现在这反应啊——完全不像第一次湿。”

“我没有湿！”

“那你坐起来我摸摸？”

“……”

我捂住脸，不敢再说话。

他（陈梓萱）也走过来坐下了，没吭声。他毛巾披在肩上，身上还在滴水，肌肉线条透着一股刚刚好不算露骨的紧张。

“你们两个打算就穿着泳衣看火秀？”赵莹莹看着我们，“还是先回房间换一下？”

“……现在回去太赶了吧。”我说。

“那就湿着坐着看咯。”她笑得一脸无所谓，“到时候烟火一炸，你下面也跟着爆出来。”

“你……”我张嘴想反驳，可话还没说完，肚子忽然抽了一下。

刚才冲水冲太久，现在冷风一吹，整个人的下腹像是被搅了一圈。不是痛，是一种痒、热、涨的结合体，像是刚被填满后又空下来……然后残留的那点东西还没流干净，反复地在那里搅。

我忍着，脸都白了。

赵莹莹忽然问：“欸，你有没有闻到？”

“什、什么？”我心虚地回头。

“我刚靠近你，好像闻到点……你知道的，甜甜的，咸咸的。”

“没有！！！”

“你声音那么大，肯定是有。”她像是在审问，“是不是流出来了？”

“你闭嘴……”

赵莹莹笑着靠近我耳边，低声说：“还是说，你根本就想让我们知道你现在的状态？”

我眼睛发热，连大腿都夹得发麻。

夜色渐暗，火秀还没开始。

可我身体里，那团烫着的羞耻感，早就开始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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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彻底黑下来的时候，沙滩边已经聚起一小圈人。

火秀的布景在远处已经搭好，几根支柱上缠着白布，中间摆着一堆没点燃的火把。工作人员在调试音响，一阵一阵电子乐从远处传来，混着海风，吹得人心口发空。

我抱着毛巾坐在原地，没再说话。

泳裤还没干，湿得像刚泡完澡出来，贴着我每一块敏感的肉。那一整片下腹，已经被蹭得发红。只要我一动，布料就要往里面卷一下，卷得太深，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是沙子还是身体自己在出水。

赵莹莹站在我身后，头发扎成一个马尾，手里拿着一瓶气泡水。

“你不说，我都以为你在发烧。”她低声说。

我没理她，手指紧紧抓着毛巾边缘。

“你现在状态很奇怪哦。”她靠近一点，声音变得柔，“是不是下面又开始……黏了？”

“赵莹莹你别逼我。”

“我没有逼你啊。”她偏头，“我只是担心你会在火秀开始之前就控制不住。”

我猛地看她一眼。

她却笑了，伸手把毛巾往我腿上压了压，说：“你这样坐着看也不是办法，跟我走一下。”

“去哪？”

“走啦，跟我来。”赵莹莹没再解释，只拽着我手腕把我往另一侧的沙丘方向拉。

我回头看他（陈梓萱），他也坐在不远处的石头边，没动，但眼神在看着我们。

赵莹莹拉着我走了一段，直到远离火秀主舞台，才慢慢松手。

“呼……这边没人。”她呼了口气，然后回头盯着我，“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最近，越来越习惯了？”

我咬着唇，不想回答。

“我是说——你有没有那种，明知道身体在发热、在反应，可你脑子还是想‘我不想这样’，然后下一秒，你就开始流了？”

“你说够了没有。”我声音哑了。

赵莹莹眼神一下沉了下去，忽然说：“那你愿不愿意……再试一次？”

我愣住。

“不是现在啦。”她笑了一下，“我是说，如果你知道那个东西就在你嘴边，只要咬一口，就可以再换身——你会吃吗？”

我怔怔地看着她，胸口起伏得厉害。

她没有逼我，只是慢慢靠近，低声说：“我会。”

“你……你为什么？”

她靠在我耳边，声音带着一点呼吸的热：“因为我早就知道，那个你——其实从第一天开始就没打算回来了。”

我脚底发凉，耳边的音乐变远了。

整片海滩的灯光开始一盏一盏亮起来。

火秀，就要开始了。

夜色沉下来，海风也跟着凉了几分。

沙滩上的灯亮起一圈，远处的人群围着火把堆，坐的坐、躺的躺，等着火秀开始。我拿着湿毛巾坐着，冷风钻进泳衣里，整个人都像被风灌进缝里。

赵莹莹在我旁边坐下，叹了口气，靠着后脑勺看天：“唉……其实我还是喜欢城市的海。虽然脏一点，但灯多。”

我没出声。

她偏头看我一眼，“你是不是还不舒服？”

“还好。”我回答得太快，反而让她挑了挑眉。

“你的‘还好’大概就是‘已经湿第三次了’那种程度吧？”

“赵莹莹你……”

“我又没说错。”她轻声笑，“我都看出来了，从你下水那一刻开始，就没清干净。”

我脸一热，手指捏着毛巾角，小腿不自觉地夹紧了。

赵莹莹靠近一点，低声说：“不过，你老实告诉我一件事。”

我抬头看她。

她眼神没有开玩笑的成分，“你是真的……被那块糕点弄换的？”

我点了点头。

“你们两个都没做什么别的，就……吃了？”

“嗯。”

“吃了，然后就……”赵莹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我，“啪一下换了？”

“也没有啪啦。”我忍不住说，“就是……突然的。”

“那你有没有想过，它还会不会再发生？”

我顿了下。

“我不知道。”

赵莹莹没有继续追问，只是轻轻地笑了一下，“真奇怪诶，我以前听过那么多超自然的八卦，什么撞鬼、附身、诅咒，但你们这个……连个逻辑都没有。”

“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

“你们第一次是怎么发现的？”赵莹莹忽然问。

“……在飞机上。”我低声说，“我一觉醒来，发现……我不是我了。”

她“哦”了一声，然后笑了：“那时候你是不是想跳窗？”

“你要是变成男的你试试看。”我嘟囔。

“那你现在习惯了吗？”

我没回答。

赵莹莹看了我两秒，忽然坐直了身，“你这表情，好像快接受了。”

“我才没有。”我连忙说。

“你接受了也没关系啊。”她轻描淡写地笑着，“反正你现在也没办法变回来，接受总比崩溃好。”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腿，泳裤早干了一点，可下面那块始终不干净。水、沙、体液混着在里面腻着，每一动都是羞耻的回响。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习惯”——但我确实已经……不会哭了。

赵莹莹没有再继续逼我，她只是靠着我坐了一会儿，然后忽然笑出声。

“怎么？”我问。

“我刚刚想了一个问题。”

“什么？”

“如果你现在突然换成我……你会不会比我自己还像我？”

我一愣，下意识看向赵莹莹。

她笑得更开心，“你别露出这种表情嘛，我又不是真的想跟你换。我只是觉得……如果真有一天，我醒来是你，而你醒来是我，那我男朋友岂不是亏大了？”

“赵莹莹！”

她笑着往后躺倒，“好啦，开玩笑。说不定你早就偷学了我平时的语气，到时候比我还会哄人。”

我无语地看着赵莹莹，可心里却莫名一紧。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紧张。

她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没参与，可她那句话……却像预感一样，一下戳进我心口最深的那一处。

赵莹莹闭着眼在沙滩上仰着，双腿交叠地摆着，像什么都不在意，也像什么都在等。

我低下头，贴着大腿内侧的那块布还在泛热，像某种正在等风点燃的火种。

“你们两个——”他（陈梓萱）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打破这段微妙的寂静，“躲那么远，是不打算看火秀了吗？”

我吓了一跳，回头看他。

他手里拿着三瓶饮料，走得不快，但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

“我看你们聊得挺开心的。”他（陈梓萱）把饮料一一放在我们脚边，然后不请自来地坐在我另一侧，“我刚想过去，结果你们一前一后跑没影了，差点以为你俩私奔。”

“你才私奔。”我小声说。

“不是啊，”他（陈梓萱）偏头看我一眼，语气带着那种“我是你的人”的无赖语气，“你现在可是我的‘女朋友’，走去哪儿得提前报备，不然我会担心的。”

“你闭嘴……”

赵莹莹笑得肩膀抖，“你们两个现在比真情侣还情侣。”

“他不是我——”我急着解释，话一出口就卡住。

“不是你男朋友？”赵莹莹接道，“那他是什么？”

我哑口无言，心口忽然闷了一下。

他（陈梓萱）倒是叹了口气，轻声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

“你就别在这装深情了。”我忍不住怼了一句，“你早上不是挺……投入的吗？”

“你也不是不动。”他（陈梓萱）反击得毫不客气。

“你——！”

“好啦好啦！”赵莹莹举手，“你们两个打一炮打出CP感了是吧？拜托控制一下公共场合的羞耻值。”

“你还敢说……”我红着脸瞪她。

“怎么？我又没进来。”

“你后来不是也……”我脱口而出，立刻噤声。

赵莹莹挑挑眉，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脸烧得更厉害。

他（陈梓萱）靠在沙子里，双手撑着后方，像是没打算加入吵架了。

“反正今晚也差不多该结束了。”他（陈梓萱）说，语气淡淡的，“火秀完回去早睡，不然你这副身体又要起反应。”

“……谁起反应了？”

“我说我。”他看着我，眼神亮了一下，“我用你身体的时候，也很容易……动。”

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听他（陈梓萱）说那句话的时候，赵莹莹的动作轻轻停了一下。

她低头打开可乐，一口气喝了半瓶。

远处舞台传来一阵轻响，工作人员正在点火。

他（陈梓萱）侧过脸，低声说：“要开始了。”

我抿着嘴，点了点头。

风一阵阵吹过来，沙滩开始亮起火光，而我坐在他和赵莹莹之间，忽然觉得这块湿透的泳裤，像是早就替我预感了什么——

那种“再也回不去”的火苗，已经烧到了最里面

火点燃的那一瞬间，沙滩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远处几根高高立起的火柱同时被引燃，火焰炸出圆圈，照亮整片海岸线。掌声响起，人群欢呼，热浪混着火光扑在脸上，像是一个奇怪的庆典开始了。

我本能地往后缩了缩，头晕。

不是因为火光，而是一种无法形容的身体错位感——就像踩在自己影子上的那一瞬间，整个人轻飘飘的，脚下却像踩空了。

赵莹莹在我旁边，还在笑着看火秀，嘴角一点点地扬着。

“你有没有觉得，突然……脑袋有点晕？”我说完这句话，就意识到了不对。

不是她的问题，是我自己的问题。

火光忽然开始晃了，我感觉到身体像被拉出一小截，接着是熟悉的那种抽离感，一下下地冲击神经。

那不是头晕，是意识要“滑出身体”的前奏。

下一秒，世界塌了。

像有人抓着我的意识，用力一拽。耳朵里传来尖锐的风声，眼前的火光忽然扭曲，我连喊都来不及，整个人被“扔”了出去。

重心被抽掉的那一瞬，我知道——又来了。

像第一天那样，什么都没准备好，灵魂却被切换出去。耳鸣、断层、压迫感一股脑袭来，我根本没时间挣扎，意识就被抛进另一个身体。

我睁开眼，胸前是一团比原来更大的肉，软软地压着下巴。

比陈梓萱那具身体还大一圈，形状圆得几乎垂下来，被泳衣紧紧包着。不是挺，而是坠。绷紧的布料勒出深沟，但——我第一反应不是害羞，是震惊。

因为它虽然大，却没什么反应。

我动了一下，布边擦着皮肤，感觉只是“被碰到了”，没有那种尖锐、一下子让人抖起来的酥。它不麻，甚至不怎么热。

我低头看腿——比陈梓萱那副还要细白一点，肤色偏亮，指甲是我下午才注意到的淡粉。

我知道这是谁的身体。

赵莹莹的。

我整个人，进到了她身体里。

我坐着不动，感觉全身的神经还在慢慢接上。泳衣勒得紧，腋下潮湿、腰侧还有点沙子摩擦，但身体没有“爆炸式”的反应。不是不敏感，是……不同。

她的身体更松一些。腿自然地张着，手搭在膝盖上。坐姿比陈梓萱更放松，就像这个姿势早就习惯了。

我正试图接受一切，耳边突然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我……我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猛地转头，看见“我”的身体正在对着我睁大眼，神情惊慌。那声音是赵莹莹的灵魂——现在进到了陈梓萱的身体里，也就是我原来的那副身体。

她低头看了看胸，又看了看手，表情像是要哭出来。

“你是李宇轩……”她（赵莹莹）看着我，声音发颤。

我点了点头，脑子一团乱，身体却静得可怕。

四周人群还在欢呼，火舌喷得越来越高，可我的视线却只停留在她（赵莹莹）身上——

更准确地说，是停在我原本的身体上。

她正坐在那具我再熟悉不过的身体里，双手捂着腿，像是刚从一场噩梦醒来。而她（赵莹莹）身上那套泳衣……是陈梓萱的。

我忽然意识到，这场换身不只是错乱，更是——她进入了她闺蜜的身体。

“我、我不行……”她（赵莹莹）低声说，手背死死贴着额头，

“我现在是……是陈梓萱？”

我走近两步，想说点什么，但声音从赵莹莹的喉咙里发出来，自己都觉得奇怪。

“冷静点……先别慌。”我说。

她抬头看我，那双眼睛还带着赵莹莹自己的神情，却嵌在我熟悉的脸上，混合着恐惧与羞耻。

她（赵莹莹）低头猛地把腿夹紧，“这个地方……好怪，我，我根本动不了……”

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那是陈梓萱身体的“自动反应” 我也经历过。

她（赵莹莹）脸色煞白，肩膀一直在抖，像是某种反射性的抵抗正在她身体里蔓延。可那不是她的身体，那是一副……刚刚才让我失控过的身体。

“别太用力。”他（陈梓萱）这时走了过来，蹲在她（赵莹莹）身边，语气放得很轻，“你会让自己更不舒服。”

她瞪了他一眼，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你怎么……还没变啊？”她（赵莹莹）压着嗓子问。

“我不知道。”他（陈梓萱）苦笑了一下，“我也以为……会一起。”

“你是不是……有什么方法？”她声音低了下去。

“没有。”他（陈梓萱）摇头，“我只是刚好……没有被卷进去。”

她（赵莹莹）没说话，只是死死咬着嘴唇，一副随时可能炸开的样子。

“别在这聊。”我低声说，“人太多了。”

他们两个都抬头看了我一眼——我知道这声音太违和，从赵莹莹身体里说出这句话，谁都不会习惯。

“你也难受吧？”他（陈梓萱）看向我。

我点了点头。

风一吹，汗水从脖子滑下，穿过乳沟，沿着腹部滑进泳衣布料下，带起一阵阵难以忽视的冷麻感。

布料更紧，胸更重，却意外地不麻。我一动不敢动。

“我们走吧。”我开口，“回民宿……去房间里说。”

他（陈梓萱）扶起她（赵莹莹），我也站起来，三人小心翼翼地避开人群。

火光还在跳舞，四周一片欢腾。

可在我们心里，却像烧起来的不是火把，而是各自身体最深的某种秘密。

我攥紧了毛巾，腿内侧还在发热。走路的时候，那一团“软”的东西总在碰撞、摩擦。像是我每走一步，赵莹莹的身体就用它自己的方式告诉我：

你不是你了。

我们回到房间时，谁都没开灯。

她（赵莹莹）一进门就坐到了角落，低头抱着膝盖不说话。他（陈梓萱）走过去关上门，反锁。我靠在门边，泳衣还贴着，身体湿得像被裹了层细膜，连呼吸都不太顺畅。

她（赵莹莹）低头看了看自己，喉咙哑得发紧：“你以前……也是这样吗？”

他（陈梓萱）坐在床边，手撑在膝上，点了点头。

“你一直都这样吗？”她忽然抬头看他，声音小得像风吹过来。

他（陈梓萱）微微一愣，神情复杂地望着她，片刻后才轻声说：“对的，我从小就这样。特别敏感。”

空气一下静了。

她（赵莹莹）没再问，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腿——其实是她闺蜜的腿,那种熟悉。可现在成了她自己的，她却一秒都不想碰。

我坐在沙发边，悄悄调整姿势。赵莹莹这个身体跟之前的完全不同。

胸真的很大，坐下来会从两侧“蹭”出来，泳衣根本压不住。每一口气呼出去都得从那团肉之间挤开，有点热，也有点累。

但更奇怪的是——下面几乎没什么感觉。

不是干，也不是冷，而是……“静”。

我记得上一次用陈梓萱身体，只要稍微夹一下腿、走几步路，就能感觉到布料擦进去的黏滑感，甚至还没被碰就开始流水。

可这副身体没有。

布是贴着的，也软，也闷热，可没有那种一动就颤、动一下就“滑”的感觉。像是整个下半身的神经，都被调低了灵敏度。

赵莹莹的身体……原来是这样的。

就在我低头发呆的时候——

“咚咚咚。”

门被敲了。

我猛地抬头，心脏像被拽住一样抽了一下。

“莹莹？”门外传来男声，是他。

赵莹莹的男友。

我看向她（赵莹莹）。她抬起头来，目光和我撞上。

我现在是赵莹莹。

她才是真正的赵莹莹，却在陈梓萱的身体里。

她（赵莹莹）张了张嘴，眼神里带着几乎不敢相信的惊慌——

“怎么办。”她轻声说。

我点头，退了两步，腿都在发软。

“我刚从酒吧回来。”门外男声继续，带着轻松的笑意，“你在他们房间里面吗？刚刚听到你的声音。”

他是来找赵莹莹的，准确说，是来找“我”的。

因为在他的眼中，现在的我，就是他的女朋友。

他（陈梓萱）站起来走向门口，压低声音：“我来开？”

“不.......不行！”我下意识压低声音，赵莹莹的嗓子听上去轻得几乎发颤。

她（赵莹莹）快步走过来，从后面把我拉住，“他是来接你回房的……”

“什么？”我一愣。

“他本来就该来接我，毕竟我们还没换之前有发短信给他。”

我的心一下子沉下去，原来不是临时敲门。

是该来的。

他在外面又敲了一下：“我有你们房卡哦，要我开门吗？”

“别开！”我失声喊了一句，声音不小。

房内一下安静了。

我知道我失态了，赵莹莹的身体现在应该脸红、应该害羞、应该是轻声撒娇——可我根本演不出来。

我只是死死地站在那里，整个人抖得发紧，心里只剩一个念头：

如果他进来，我该怎么装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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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缓缓拉远，房间内的气氛依旧紧张，站在门口的赵莹莹男友完全不知情，而身心错位的我则苦苦挣扎，准备应对下一个“你到底在动吗？”的灵魂挑战

别走开！

下一章更精彩，保持关注，错乱与迷惑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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