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清晨，窗外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唤声吵得我头昏脑胀，迷迷糊糊间，我听到楼下传来了急促的电动车喇叭声。揉着眼睛走到窗边，只看到妈妈已经骑着小电驴驶入一个转角，只剩下一抹白色的残影在晨雾中晃了一下。

打开手机，屏幕上跳出妈妈七点发给我的信息：：“宝宝，早饭在锅里，起来记得热一下再吃，妈妈先去上班了。”

看完妈妈的消息，我切换到与赵刚的聊天界面，翻出昨天那个定位，手指悬在屏幕上，犹豫半天。可这一次我终于还是没有忍住，深吸一口气点了下去，地图缓慢加载出来，确实离我家很近，最让我震惊的是，这并不是像妈妈说的那样是一家餐厅，看介绍，这是一家足疗店，大大的标题写着名字：媚足馆。

我手指僵在屏幕上，脑子昏沉沉的，这名字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正经的足疗店。

“不行，也许只是为了吸引客人才取的这个名字，只要是正规场所，妈妈去工作也没有大不了的，不告诉我可能也只是怕我有偏见。”我低声呢喃着，试图给自己找个借口。可这个借口连我自己都不怎么相信。

“不行，我要去证实一下，我要亲眼去看看。”我决定要弄个明白。

我胡乱套上衣服，扫了一辆共享单车，照着导航一路狂踩。到了媚足馆门口，那刺眼的霓虹灯招牌，还有透过门口看到的穿着暴露的女人们，让我更加不自信了。

我直直地想闯进店内，可门口冒出一个大汉一把拦住了我：“站住，这是你小孩该来的地方吗，有钱吗你？”他满脸横头，声音中带着一股浓浓的烟味儿。

我被他吼得愣在原地，紧张的情绪像潮水一般涌上来。我光想着来看，根本没有做任何计划，总不能说我是来找我妈的吧。而且就算妈妈在里面，我要怎么面对她？

“我，我跑错了，对不起！”我结结巴巴的说道。

大汉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那就快滚，别在这儿碍眼。”

我低着头，拖着沉重的步子转身离开，脑子里一片空白。骑着单车漫无目的地晃了一会儿，最后停在附近一个公园里，把车扔在一边，一屁股坐到长椅上。公园的人不多，只有几个晨练的老人悠闲地打着太极，我脑子里全是媚足馆那刺眼的霓虹招牌，妈妈真的在这种地方工作吗，妈妈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实在不想回家，一直在公园坐到中午，太阳慢慢爬高，晒的我后背发烫。

嗡嗡，手机传来响声，我低头一看，是赵刚发来的消息：“小明子，一大早就来了怎么不敢进来？你告诉门卫你妈在这里上班，不就会放你进来了？”

“刚哥，你在店里吗？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妈妈到底在里面做什么工作。”我感觉自己像被赵刚牵着鼻子走。

“想知道你自己来看吧，我和门卫打好招呼了，待会你就说是我小弟，会放你进来的，我带你看点好玩的。”赵刚发了个淫笑的表情“我在二楼一号房间等你。”

我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急忙跑到媚足馆门口。那个大汉还在门口，看到我过来，他皱着眉吼道：“不是让你滚了吗？还来干嘛？”

我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说：“我……我是赵刚的小弟，他让我来的。”

听了这话，大汉眯着眼打量我几秒，嗤笑着说道：“就是你啊，那你进去吧。”他侧开身子，让出一条路，我低着头快速走进去，店里一股风俗的气息扑面而来，香水味和烟草味，冲的我鼻子发痒，几个女人穿着能看到屁股的短裙，端着盘子走来走去。

看着这些女人调戏的目光，我把头埋的更低了，生怕看到妈妈也在其中。

二楼走廊昏暗，墙上贴着各种各样女人卖弄风骚的壁纸。我找到一号房间，门没有关，里面摆着一张沙发和几张床，赵刚正坐在沙发上抽烟，他浑身只穿了一条内裤，身上鼓起的肌肉和体毛彰显着他的力量。

赵刚此时双脚正放在面前的软包搁脚蹬上，而他脚前面，两个年轻女人正跪坐在地上给他捏脚。

两个女人穿得非常单薄——上身只有一件连乳房都遮不住的白色胸罩，下身是一条窄的只能盖住私处的粉色小内裤，臀部暴露无遗，除了这勉强还能成为胸罩和内裤的衣服，再无其他穿着，涂着指甲油的脚连鞋也没有穿。

大片白花花的皮肤晃的我眼睛发直，赵刚嗤笑一声：“呵，看入神了？快进来吧。”

随即他有对两个年轻女孩说：“你俩先出去吧，让让你们大姐带着小梦，十分钟后来找我。”

“知道了，刚少。”两个女孩起身慢慢退出房间。等两个女孩出去，我壮着胆走进屋子，支支吾吾的问道：“刚哥，刚才那两个女孩是这里上班的吗。我妈…和她们也是一样的吗？

赵刚没有回答，抬脚指向房间角落一个带镜衣柜：“别废话了，躲到里面去。”

“躲在那里面干什么。”

“让你他妈别废话听不懂吗。”赵刚瞪了我一眼，语气变得不耐烦“快滚进去躲好了。”

我满肚子疑问，但也不敢违抗赵刚的命令，硬着头皮打开衣柜门，里面空间很大，没有放衣服，关上门，我发现柜门其实就是一面单向镜，从里面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画面，整个房间一览无余。

赵刚在外面笑道：“别着急，你妈马上就来了。”

没过几分钟，我看到房间门口走进两个女人，先进来的女人穿的也很风骚，但不像刚那两个女孩一样暴露，她看起来特别年轻，应该只有二十来岁，脚踩着一双黑色镶钻高跟鞋，大概有一米七五，身上穿着一件带蕾丝边的红色连衣包臀裙，和一条带蕾丝的黑色丝袜。

后面进来的另一个女人，赫然是我的妈妈刘梦，妈妈和刚出去的女孩穿的一样，浑身上下只有一件白色小胸罩和粉色小内裤，我惊讶的捂住嘴巴，控制自己不发出去声音。

女人敲门进来后，对着赵刚鞠了个躬，说道：“刚少，您找我。”

赵刚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最近生意还不错吧余姐。”

余姐笑了笑，站直身子：“托刚少的福，这几天客人都挺满意的。”

赵刚咧嘴一笑，慢悠悠地说：“那就好。对了，余姐，小梦这几天表现怎么样？”

小梦，第一次在妈妈的身上听到如此陌生的称呼，我感觉呼吸都不顺畅了，我的妈妈可是有三十多岁了，居然被十几岁的赵刚叫小梦。

妈妈在后面低着头，看不见表情，但是从通红的耳根我也可以看出来妈妈的羞耻。

余姐转头瞟了妈妈一眼，嘴角上扬，好像是要在赵刚面前表现自己的功劳：“小梦啊，刚来的时候笨手笨脚的。不过这两在我的细心教导下，表现好多了。”

说完，余姐突然伸手猛拍了一下妈妈的屁股，啪的发出一声脆响，妈妈身子一颤，像被烫到似的，头埋的更低了，耳朵红的要滴血。

余姐张口道：“小梦，怎么不吭声，你上次不是说要感谢刚少吗现在就有机会可不要错过。”

看着房间里的场景。此时我的身体里好像有一万种情绪要冲出来，伤心、愤怒、害怕……我努力压制，直到身体发抖。但我现在能做的，或者说我敢做的，只有双手紧紧的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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