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林若瑄坐在醫院診間外的長椅上，雙手緊握在膝蓋上，指節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消毒水的刺鼻氣味混著空調的冷風，讓她鼻尖隱隱發癢。她低頭看著手中皺巴巴的叫號單，今天是來拿十天前送驗的檢驗報告。那場血狼會根據地的脫困至今仍像一場噩夢，剛逃出時，不知名的發情藥和春藥把她搞得亂七八糟——乳房脹大了一圈，全身上下敏感得像是每一寸皮膚都在顫抖，也不知道還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還好住院三天後，情況有了些好轉，敏感度降低了不少，雖然還是比以前高些，胸部的異樣也沒完全消退。她咬緊下唇，試圖壓下心頭那股揮之不去的燥意，眼神卻不自覺地飄向遠處。

比起身體的變化，更讓她火冒三丈的是副局長那張臭臉。昨天在局裡，他當著她的面把她熬夜寫的事發報告摔在桌上，聲音冷得像刀子：「什麼『天網領導』？報告後半部全是誇張的電影情節！不要因為被輪姦就把自己腦子裡的幻覺寫進來！」他停頓了一下，眼底閃過一抹輕蔑，「勉強算正當防衛，但妳殺了四個人也太過火了吧！」林若瑄當時氣得全身發抖，拳頭捏得咯吱作響，眼淚差點沒忍住。她在心裡語無倫次：是這樣沒錯，但不是這樣！若不是局長及時拉住她，勸她冷靜，她早就一拳揮過去了。局長臉色也不好看，畢竟那場任務損失慘重：兩名刑警重傷，兩名輕傷，只抓到十個小嘍嘍，高級幹部全死了，什麼情報都問不出來。唯一有點價值的線索是「羅剎」竟然是本名，可查下去卻跟血狼會八竿子打不著關係，上級只當情報有誤，完全不重視。

她越想越氣，血壓直線上升，胸口像堵了塊石頭。她閉上眼，深吸一口氣，逼自己冷靜下來。這時，叫號機的電子聲響起，她低頭一看，是自己的號碼。她起身，推開診間的門，步伐略顯僵硬。

診間裡，顧瑤瑤坐在桌後，白大褂緊繃在她嬌小的身軀上，胸前那對巨乳隨著她翻閱文件的動作微微顫動，像兩團熟透的水蜜桃隱隱誘人。她抬頭看向林若瑄，眼神似乎不只是單純的醫生審視，而是帶著一抹微妙的探究，像在剝開一層層未知的外殼。嘴角揚起一抹淺笑，那顆痣隨著笑容顫動，平添幾分妖媚。桌上放著一疊病歷，旁邊的醫療車上擺滿器械，發出淡淡的金屬光澤。顧瑤瑤先朝旁邊的護士使了個眼色，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小李，妳先出去吧。接下來的問診可能涉及搜查機密，病人情況特殊，不適合太多人在場。」護士點點頭，默默離開，門關上時發出輕微的「咔」聲。

林若瑄站在診間中央，與顧瑤瑤對視。她知道這是例行安排，畢竟她經歷的事太過敏感，不宜讓更多人知道。可她總覺得顧瑤瑤的眼神有些異樣，那探究的目光不像單純的醫學關心，倒像在試圖窺探什麼。她甩甩頭，心想：是我多心了吧。

顧瑤瑤放下筆，聲音軟糯卻透著一絲試探：「林警官，最近身體怎麼樣？」她的視線在她身上緩緩遊走，從臉頰掃到胸前，又滑到腿間，像在捕捉每一處細微的變化。林若瑄清了清嗓子，盡量讓語氣平穩：「跟出院前差不多，沒什麼大礙了。傷口癒合得還行，就是……敏感度還是比以前高一點。」她頓了頓，沒說下去。

顧瑤瑤點點頭，伸手拿起桌上的檢驗報告，指尖輕觸紙張發出細微的「沙」聲。她低頭掃了一眼，然後抬眼看向林若瑄，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眼神卻多了幾分柔軟的興味：「報告出來了。沒懷孕跡象，性病篩檢也全是陰性，這點你可以放心。不過，妳說的那什麼家畜發情藥跟春藥，因為成分不明，我們只能檢查是否有毒化學物質殘留，目前沒檢出什麼異常。」她停頓了一下，視線落在林若瑄胸前，語氣帶著一絲揶揄，「妳的……胸部，還是沒縮回去的跡象嗎？」

林若瑄臉頰瞬間一熱，下意識伸手捂住胸口，聲音低了下去：「沒有，還是一樣大。還有……」她猶豫了一下，咬咬牙還是說了出來，「前幾天我試著……自慰，想看看身體有什麼變化。除了敏感度比以前高一點，乳房有點脹，其他好像還好。」說完，她耳根都紅了，低頭不敢看顧瑤瑤。

顧瑤瑤聽完，眼底閃過一抹微妙的興味，像在咀嚼這句話背後的故事。她曾看過林若瑄遇襲的影片——那個身著紅色禮服的女人在血腥與淫亂中掙扎，反抗時的倔強與無助，讓她心底泛起一陣說不清的波瀾。三次遇人不淑的經歷，讓她對男人已有些心灰意冷，可林若瑄的出現卻像一塊磁石，勾起了她想了解更多的渴望。她放下報告，手指輕敲桌面，發出「嗒嗒」的脆響，低聲應道：「正常……好的。」語氣平淡，卻藏著一絲探究的意味。林若瑄偷瞄了她一眼，心裡嘀咕：她這語氣怎麼聽起來不太相信？是我說得太含糊了嗎？

沉默片刻，顧瑤瑤抬起頭，眼神鎖住林若瑄，聲音變得有些遲疑：「林警官，我接下來可能需要做點檢查，確認妳被施暴後的身體恢復情況。方便讓我……觸診嗎？全身上下的。」她頓了頓，補充道，「畢竟妳的情況特殊，有些後遺症可能不會馬上顯現。」她的語氣柔和，卻帶著一抹難以捉摸的關切，像在試探她的底線。

林若瑄愣了一下，腦子裡閃過那晚血狼會的混亂畫面——紅色禮服被撕裂，赤腳狂奔時高衩翻捲，還有那些粗暴的手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她喉頭一緊，本能想拒絕，可看著顧瑤瑤那張娃娃臉上隱隱的柔意，又覺得這是醫生的職責。她深吸一口氣，點點頭，低聲道：「好吧，麻煩妳了。」

顧瑤瑤站起身，繞過桌子走近她，白大褂下襬輕晃，帶出一抹誘人的弧線。她停在林若瑄面前，鼻尖隱約嗅到她身上淡淡的汗味混著消毒水的氣息，眼底的探究轉為一抹溫柔的暗光。她輕聲道：「那就先脫下外衣，躺到檢查床上吧。放鬆點，我會盡量輕一點。」她的聲音柔得像絲，卻藏著一抹說不清的意味，讓林若瑄心頭微微一顫。

2.

林若瑄站在檢查床邊，猶豫了片刻，還是緩緩脫下外衣和長褲，只剩內衣褲裹著身體。她深吸一口氣，躺上冰涼的床單，雙手不自覺地交疊在腹前，像在掩飾什麼。上次住院時也曾這樣，可那時滿腦子都是傷勢和那場噩夢，根本無暇顧及羞恥。如今只是例行檢查，顧瑤瑤又是同性，按理說沒什麼好緊張的。可她總覺得顧瑤瑤的眼神有些異樣，像一縷溫熱的風，拂過她裸露的肌膚，讓她渾身不自在地燥熱起來。她咬緊下唇，試圖甩開這莫名的感覺。

顧瑤瑤站在一旁，熟練地戴上醫療乳膠手套，指尖輕觸手套發出細微的「沙」聲。她低頭打量著林若瑄，視線落在她身上那套灰色運動內衣和內褲上，眼底閃過一絲訝異。運動內衣緊貼著她豐滿的胸部，勾勒出誘人的弧線，卻少了些女性的柔媚，多了幾分幹練。她心想：執勤時的習慣嗎？還是……她抬眼看向林若瑄，見她眼神有些侷促，便輕聲問道：「怎麼還是穿運動內衣？」

林若瑄臉頰一熱，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胸部被那藥弄大後，之前的內衣都穿不下了，還沒時間去買新的，只能先湊合著。」她說著，手指不自覺地攥緊床單，指節微微泛白。

顧瑤瑤點點頭，眼底的興味更濃了幾分。她繼續觀察，目光在她身上緩緩遊走。林若瑄的體態明顯帶著健身的痕跡，肩膀線條結實，腰腹平坦卻不失女性柔美的豐腴。那對因藥效而脹大的乳房被運動內衣緊緊包裹，胸廓隨著呼吸微微起伏，隱隱透出誘人的彈性。小腹下，內褲貼著她修長的大腿根，勾勒出臀部的圓潤輪廓，肌膚白皙中透著健康的粉澤。她鼻尖嗅到一絲淡淡的汗香混著消毒水的氣息，心底湧起一陣說不清的悸動。察觉到林若瑄投來疑惑的目光，她掩飾地拿起病歷表，低頭翻閱，假裝檢查她之前的外傷記錄。

顧瑤瑤的手指輕按過林若瑄手臂上的淤青癒合處，又滑到腿側的擦傷痕跡，動作輕柔卻帶著探究。她低聲道：「外傷恢復得不錯，幾乎看不出痕跡了。」檢查完一圈，她停下動作，語氣略顯遲疑：「林警官，我還想確認一下……方便檢查陰道內部嗎？病歷上寫著有陰道撕裂傷，雖然癒合了，但得看看有沒有其他影響。」

林若瑄愣了一下，眉頭微皺，本能想拒絕。可看著顧瑤瑤那張認真的娃娃臉，又覺得這是醫學需要。她咬咬牙，勉強點頭，低聲道：「好吧，既然是檢查，那就麻煩妳了。」

顧瑤瑤轉身從醫療車上取來鴨嘴器，金屬在燈光下泛著冷光。她讓林若瑄微微分開雙腿，動作熟練地將器具輕輕插入。從她的角度看去，林若瑄的私處已無明顯傷痕，嫩肉在冷空氣中微微收縮，隱隱透著一抹健康的粉紅。她調整角度，檢查內壁癒合情況，鼻尖嗅到一絲淡淡的體香混著消毒水的氣息，心跳不知不覺加快了几分。檢查結束，她收回器具，呼吸卻有些急促，臉頰染上一抹不易察觉的紅暈。

她放下鴨嘴器，抬眼看向林若瑄，語氣更加小心翼翼：「最後一件事……我想測試一下妳說的發情藥和春藥對身體的影響。能不能讓我……摸一摸，看看妳的反應？」她的聲音柔得像絲，卻藏著一抹試探。

林若瑄瞪大眼，驚呆了：「還有這種檢查？」她腦子一片空白，下意識想拒絕。顧瑤瑤卻連忙解釋：「這是為了確認藥效是否真的減退了，妳說敏感度還是比以前高，我得有個實際的判斷。」她語氣強硬了幾分，像在掩飾什麼。林若瑄皺眉，內心掙扎了片刻，終於不情願地點頭：「好吧……快點結束。」

顧瑤瑤嘴角微揚，戴著手套的雙手緩緩伸向林若瑄。她先從手臂開始，指尖隔著乳膠輕撫過她的肌膚，動作慢得近乎愛撫，問道：「感覺怎麼樣？」林若瑄咬緊牙關，低聲道：「有點麻……沒什麼特別的。」顧瑤瑤沒停手，膽子更大了些，雙手緩緩捧起她左邊的乳房，指腹隔著內衣輕輕揉按。那團柔軟的乳肉在她掌中溫順地變形，乳尖在布料下悄然凸起，像一顆熟透的櫻桃顫巍巍地挺立。她緩慢愛撫，掌心感受到那驚人的彈性與溫熱，指尖輕輕滑過乳廓邊緣，時而繞著隱約的乳暈畫圈，時而輕捏乳尖，讓那硬挺的小點在布料下微微跳動。乳房隨著她的動作顫抖，散發著濃郁的熱氣，像在低語某種誘人的邀請。林若瑄身子一顫，快感如細密的電流從胸口竄遍全身，遠比前幾天自己摸時濃烈數倍。她強忍著不發出聲音，心裡驚訝：怎麼會這樣？藥效明明應該退了啊！她咬緊下唇，臉頰漲得通紅。

顧瑤瑤抬眼問道：「感覺怎麼樣？」林若瑄結巴著回道：「有點……有點怪，很敏感……」她的聲音斷斷續續，羞得不敢看她。顧瑤瑤聽著，眼底閃過一抹暗光，臉頰也紅了起來，呼吸漸漸急促。她一手繼續揉按乳房，另一手緩緩向下，滑過林若瑄平坦的小腹，指尖先落在她的膝蓋上，輕輕撫摸。那冰涼的乳膠觸感讓林若瑄腿部肌肉微微一縮，顧瑤瑤的手卻不急不緩，指腹順著膝蓋內側緩慢上移，沿著大腿內側的柔嫩肌膚輕輕滑動。她的動作帶著某種曖昧的節奏，指尖在敏感的腿根停留片刻，輕輕摩挲那片白皙的皮膚，鼻尖隱約嗅到一絲溫熱的體香。然後，她的手才探向內褲邊緣，指腹輕觸外陰，開始緩慢愛撫私處。乳膠的冰涼與她溫熱的肌膚交織，指尖輕輕滑過嫩肉的輪廓，時而按壓，時而撫弄，挑逗著那隱秘的敏感點。

林若瑄身子猛地一縮，快感如潮水般從下腹湧起，溫熱的熱流在她體內翻騰。她喘息著，雙腿不自覺收緊，試圖抵禦那越來越強烈的刺激。顧瑤瑤的手指卻更加靈活，撫摸了一陣，指腹輕輕撥弄著外陰的褶邊，帶出一絲黏膩的濕意。快感堆疊得幾乎要溢出，林若瑄終於忍不住，低喊道：「停……停下！要不行了！」聲音顫抖，帶著一絲慌亂。

顧瑤瑤停下動作，收回手，眼神裡閃過一抹可惜。她低聲道：「看來妳的敏感性確實不低，都還沒碰觸到陰蒂呢，藥效可能還沒完全消退。」她的聲音平靜，卻掩不住鼻息間的急促。林若瑄喘著氣，坐起身，低頭整理內衣，心裡一陣洶湧的沮喪：怎麼會這樣？連這麼輕的觸碰都扛不住，藥效到底什麼時候才會散盡啊？她雙手緊攥著床單，指節泛白，眼底閃過一絲無力與懊惱。她沒注意到，顧瑤瑤站在一旁，雙腿微微夾緊，身子正緩慢扭動，像在壓抑某種隱秘的躁動。她咬緊下唇，牙齒在唇肉上留下淺淺的印痕，鼻尖隱約嗅著空氣中殘留的淡淡腥甜，眼神深處的暗火幾乎要溢出來。

3.

林若瑄從檢查床上起身，彎下腰開始穿衣服。她先拿起長褲，單腳套入褲管時，身子微微前傾，胸前那對被運動內衣緊緊裹住的乳房隨著動作晃動起來。那柔軟的乳肉在布料下擠壓出一道誘人的弧線，像兩團熟透的蜜桃輕輕顫抖，乳波一波波蕩開，隱隱透著驚心動魄的重量。顧瑤瑤站在一旁，視線不由自主地被吸引過去，眼底閃過一抹驚艷。她低嘆一聲，心想：這才叫巨乳吧……運動內衣本該穩穩托住，減少晃動，可這件明顯撐不住她的尺寸，布料邊緣甚至被撐得微微變形。她鼻尖嗅到一絲淡淡的汗香，混著消毒水的氣息，心跳莫名加快了几分。

林若瑄穿好褲子，拉上外衣拉鍊，顧瑤瑤清了清嗓子，柔聲建議道：「林警官，妳還是盡早去買件合身的胸罩吧。身上這件……看起來也不太合適，支撐不住妳現在的尺寸。」她頓了頓，眼神在她胸前停留一瞬，又補充道，「不如約兩個禮拜後再回來一趟？到時再『觸診』確認藥效消退的程度。」她的聲音溫柔，卻帶著一絲試探，像在期待什麼。

林若瑄愣了一下，手指不自覺地攥緊衣角，猶豫片刻後點頭：「好吧，兩個禮拜後回來。」她低聲嘀咕了一句，像在自我安慰：「也許再過一陣子，它們就會恢復原來的大小了。」說完，她腦子裡卻閃過局裡的場景——回去後，除了同情的目光，更多人還是忍不住偷瞄她的胸部。那眼神像黏在身上，怎麼甩都甩不掉。尤其是副局長，每次找她麻煩時，那雙眼睛總是繞著她的胸前打轉，嘴上罵得兇，眼底卻藏著下流的貪婪，讓她氣得牙癢癢。她咬緊下唇，胸口又是一陣悶火。

想到這，她抬頭看向顧瑤瑤，隨口問道：「對了，另外三個隊員——老王跟兩個菜鳥，也是妳負責診治的吧？他們傷勢怎麼樣？」顧瑤瑤聞言，放下手中的病歷表，語氣平淡地回道：「老王和李子昂的小腿鋼釘手術已經安排好了，術後應該就能出院。」她停頓了一下，提到下一個名字時，臉色卻沉了幾分，眼底閃過一抹不悅與複雜的光芒，「趙辰陽……三天前已經出院了。」她的嘴角微微抽動，像在壓抑什麼，連那顆誘人的痣都顯得有些僵硬。

林若瑄捕捉到她這抹異樣的神情，眉頭微挑。她腦子裡浮現趙辰陽那張俊俏卻討人厭的臉——那傢伙平時像隻發情的公狗，到處用下流的眼神騷擾局裡的女警，偏偏長得帥，其他女同事大多不當回事，甚至還暗暗享受。她眯起眼，試探著問道：「趙警官是不是對顧醫生有什麼逾矩的行為？要是有的話，我回去等他休假結束，好好教訓他一頓。」她的語氣帶著幾分義憤，像要替顧瑤瑤出氣。

顧瑤瑤聽到這，眼神閃躲了一下，隨即搖頭，聲音婉轉地否認：「不用了，他……沒什麼大問題，就是嘴上不正經而已。我習慣了。」她低頭整理桌上的文件，指尖微微顫抖，像在掩飾什麼。林若瑄見她不願多說，也沒再追問，簡單收拾了一下，便推門離開診間。門關上的那一刻，發出輕微的「咔」聲，像劃下這場對話的句點。

診間裡只剩顧瑤瑤一人，她靠著桌沿，目光落在林若瑄剛才躺過的檢查床上，腦海裡卻閃過她彎腰時的乳波、還有觸診時那柔軟的觸感。她低聲呢喃，像在自問：「她比影片裡好看多了，也比影片裡……性感。」她的手指不自覺地攥緊白大褂下襬，心跳有些亂。是我的性向歪了？還是天網的春藥藥效太強？又或者……短時間被打了兩種藥，產生了什麼交互作用？她閉上眼，深吸一口氣，試圖壓下心底那股莫名的躁動，可鼻尖似乎還殘留著林若瑄身上淡淡的氣息，讓她眼底的暗火燒得更旺了几分。

4.

林若瑄駕車駛離警局，夕陽的餘暉從車窗斜斜灑進，映得她眉頭微鎖。她一邊握著方向盤，一邊梳理著腦中膠著的案情。近半個月前，趙辰陽休假結束卻未歸隊，第二天警署聯繫他的家人，竟發現連家人都找不到他，整個人像是從人間蒸發了。因為時間點緊接著血狼會的查緝行動，上級懷疑他是被報復，連忙成立調查小組四處尋人，可至今一無所獲。趙辰陽組屋的房東遠在國外，前幾天才聯繫上，同意讓警方進入搜索。今天搜索結束，毫無線索，只在床底翻出一堆SM道具——皮鞭、手銬、眼罩散落一地，尷尬得眾人面面相覷。那個平時被趙辰陽下流眼光盯得滿臉優越感的女警躲在角落，扭來扭去，像在幻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春夢。林若瑄搖搖頭，低嘆一聲，心裡暗罵：真會給人添亂。隔壁A市向這裡發出增援請求，似乎有什麼大動作。一早老李就帶著張浩然跟一名支援組人員過去了，希望那邊能有什麼進展。

車子駛進醫院停車場，她停好車，朝顧瑤瑤給的地點走去。兩個禮拜前，她再次回診，接受顧瑤瑤的「觸診」確認藥效影響。結果毫無進展，敏感度依舊居高不下。那次顧瑤瑤提前聲明要測試陰蒂的狀況，林若瑄雖百般不願，可想到自己摸與別人摸的差異，又實在想知道答案，只好硬著頭皮答應。結果不出所料，手指剛觸及那敏感的頂點，快感如潮水般襲來，她還沒來得及喊停就攀上了高潮。那聲壓抑不住的嬌喘從喉間溢出，甚至可能穿透診間的薄牆傳了出去。她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問診結束後，顧瑤瑤確認她的狀況與第一次回診幾乎一致，胸部也沒絲毫縮小的跡象。結束時，顧瑤瑤語氣強硬地約她隔天一起去買合適的內衣，說不能再拖了。林若瑄被半強迫地點頭，第二天兩人去了百貨公司。她挑了幾件合身的內衣，脫下穿了近一個月的那件緊繃運動胸罩時，胸口終於解放，舒坦得像卸下了一副枷鎖。之後，兩人逛了一圈，在餐廳吃了頓飯，閒聊了幾句，氣氛意外地輕鬆。

她還記得顧瑤瑤當時隨口問她：「林警官有男友嗎？」她搖頭否認，語氣平淡：「沒有，沒那個心思。」顧瑤瑤聽後，眼底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光芒，輕笑道：「那也好，省得麻煩。」隨即，她又提議兩個禮拜後繼續幫她「更進一步」確認藥效影響和身體狀況，但得換個地方。她說得輕描淡寫，林若瑄卻聽出一絲別樣的意味。雖然無奈，但也沒別人可以協助。她還是想弄清自己身體的變化，於是應允下來。

此刻，林若瑄走到顧瑤瑤在醫院的個人休息室門口，輕敲了兩下。門開時，顧瑤瑤探出頭，白大褂下襬輕晃，露出那張帶著笑意的娃娃臉。兩人簡單寒暄幾句，便走進房間。一進門，一股溫暖的食物香氣撲鼻而來，小圓桌上擺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牛肉麵，湯汁濃郁，蔥花點綴其間。顧瑤瑤揉著肩膀，語氣輕鬆：「剛下班，餓得不行，想吃點東西。林警官要不要一起來點？」林若瑄點頭，兩人便坐在小圓桌旁，一邊吃一邊閒聊。

「最近局裡忙嗎？」顧瑤瑤咬了一口麵條，抬眼問道。林若瑄筷子頓了一下，苦笑道：「忙得焦頭爛額。一個隊員失蹤了，案子也沒進展，氣氛糟透了。」顧瑤瑤挑眉，追問：「失蹤？誰啊？」林若瑄撇撇嘴：「趙辰陽。那傢伙三天前出院後就沒影了。」顧瑤瑤聽到這名字，手指微微攥緊筷子，隨即掩飾地低頭喝了口湯，低聲道：「哦，那還真麻煩。」林若瑄沒多想，聳聳肩：「可不是嗎？搞得我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兩人聊著聊著，氣氛漸漸放鬆，直到碗底見空。

林若瑄放下筷子，抬眼道：「吃得差不多了，應該可以開始檢查了吧？」顧瑤瑤點頭，起身示意道：「嗯，來，到那邊床上躺下。」林若瑄走到單人床邊，脫下外衣和長褲，只剩內衣，將衣物整齊疊好放在床角，然後躺下。從顧瑤瑤的角度看去，那套新買的黑色蕾絲內衣緊貼著她的身軀，勾勒出誘人的曲線。胸罩輕薄的布料包裹著那對豐滿的乳房，邊緣隱約透出乳肉的柔軟輪廓，隨著呼吸微微起伏，像兩團溫熱的雲朵在薄霧中顫動。內褲貼著她修長的大腿根，蕾絲花邊輕輕壓在白皙的肌膚上，臀部圓潤的弧線在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她鼻尖嗅到一絲淡淡的體香，混著新內衣的布料氣息，心底湧起一陣難以言喻的悸動。

床單冰涼地貼著她的背，她卻隱約感到一絲異樣，像有什麼在空氣中流動，可又說不上來是什麼。顧瑤瑤站在一旁，戴上醫療乳膠手套，指尖輕觸手套發出細微的「沙」聲。她循著前例開始檢查，手指從林若瑄的手臂緩慢滑向肩膀，輕輕撫摸，語氣平靜地問道：「感覺怎麼樣？」林若瑄皺眉，低聲回道：「有點麻……還有點怪。」

顧瑤瑤的手繼續向下，撫過她的腰側，然後捧起一邊乳房，指腹隔著內衣輕揉。那熟悉的快感再次湧起，林若瑄咬緊下唇，卻發現那異樣感越來越強烈，像一層薄霧籠罩著她的感官，似乎與性慾交織，產生某種加成效果。顧瑤瑤的手指滑向她的下腹，輕觸外陰，緩慢愛撫起來，快感如潮水般層層疊加。就在林若瑄準備喊停時，她腦中突然閃過一幕——呂冰命案現場，那具豔屍散發的情慾感染力，與此刻的異樣感驚人相似，只是這裡的感覺非常輕微，像一縷若有似無的氣息。念頭剛起，快感猛地衝頂，她身子一顫，高潮猝不及防地來襲，喉間溢出一聲壓抑不住的嬌吟：「啊……不、不行了！」那聲音顫抖而破碎，帶著羞恥與無奈，在狹小的休息室裡迴盪，久久不散。

顧瑤瑤站在一旁，手還停在半空，眼底閃過一抹暗光。她強裝鎮定，低頭記錄數據，聲音卻有些繃緊：「反應還是很強，看來藥效影響沒什麼變化。」她的手指微微顫抖，像在壓抑某種躁動，鼻尖隱約嗅到空氣中殘留的腥甜，讓她心跳亂了半拍。

林若瑄喘著氣，癱在床上，雙眼半閉，試圖平復那陣洶湧的餘韻。可高潮過後，非但沒有滿足，反而一股更強烈的空虛感從心底竄起，像一隻無形的手攫住她的胸口，讓她喘不過氣。她咬緊下唇，面對顧瑤瑤的問診，卻有一個狀況始終沒說出口——實在太難啟齒了。以前，她大概兩個禮拜才會自慰一次，寫冰文的時候頻率會高些。可自從那夜的慘劇後，慾望像被點燃的引線，兩三天就得來一次才能緩解。可即便高潮過後，那股空虛感仍如影隨形，像個填不滿的深淵。如今床上這異樣的感覺——那與呂冰命案相似的微弱情慾感染力——與她的性慾和高潮後的空虛交雜在一起，像一團濃霧侵蝕著她的理智。她緊閉雙眼，指尖不自覺地攥緊床單，指甲幾乎要嵌進掌心，腦海裡閃過呂冰那具豔屍的模樣，又混雜著自己方才的呻吟聲，心跳亂得像擂鼓。她低聲呢喃，幾乎聽不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5.

林若瑄躺在床上，腦內像籠罩著一層濃霧，思緒混沌得像一團散不開的墨。她喘著粗氣，試圖抓住一絲清明，卻驚覺自己的視線正不受控制地游移到眼前的顧瑤瑤身上。那張娃娃臉在燈光下泛著柔光，嘴角的痣隨著她微張的唇顫動，像一顆誘人的果實。她的目光順著顧瑤瑤的脖頸滑下，掠過白大褂下那對巨乳，緊繃的布料勾勒出驚心動魄的弧線，乳尖隱約在襯衫頂起一抹凸點，像在低語某種邀請。腰身纖細卻不失肉感，臀部被裙子包裹得圓潤挺翹，雙腿修長，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淡淡的粉澤，一直延伸到腳踝，連腳趾都透著精緻的柔媚。林若瑄喉頭一緊，低聲呢喃：「合格了。」話音剛落，她猛地一驚，心裡大喊：我在說什麼？可身體卻像被一股陌生的力量牽引，她只能在一旁震驚地看著，無法阻止自己的動作。

顧瑤瑤站在床邊，低頭假裝記錄著數據實則平復氣息，突然感到一道灼熱的目光。她抬眼一看，林若瑄的眼神已從高潮後的迷離轉為赤裸裸的打量，像一頭獵豹鎖定了獵物。她皺眉，低聲問道：「林警官，妳還好吗？」話音未落，林若瑄忽然伸出雙手，動作迅猛如電，捧住顧瑤瑤的頭，用力向下拉去。顧瑤瑤猝不及防，發出一聲驚呼：「嗚！」嘴唇隨即被林若瑄狠狠壓住，強硬地吻了上去。

顧瑤瑤瞪大眼，眼底滿是震驚，雙手在空中慌亂揮舞，像要推開這突如其來的侵犯。她扭動身子試圖掙脫，可林若瑄的雙手如鐵環般箍住她的頭，紋絲不動，讓她無處可逃。林若瑄的唇緊貼著她的，溫熱而霸道，唇瓣間的壓力帶著不容抗拒的侵略性。她的舌尖先是輕輕試探，沿著顧瑤瑤的唇縫緩慢滑動，像在描摹那柔軟的輪廓，隨即用力撬開她的牙關，靈活地探入她濕熱的口腔。顧瑤瑤發出一聲含糊的「咿——」，聲音顫抖，既是驚詫又是某種難以抑制的悸動。林若瑄的舌頭毫不猶豫地攪動起來，先是掠過她的齒列，帶出一絲細微的摩擦感，然後勾住她的舌尖，像獵手纏住獵物般挑逗著，強迫她回應。那舌頭在她口中肆意翻攪，時而深探到喉間，觸碰到柔軟的上顎，激起一陣陣酥麻的顫栗；時而退回，輕輕舔舐她的舌根，濕滑的觸感帶出黏膩的水聲。

顧瑤瑤的口腔被徹底佔領，鼻息間滿是林若瑄的氣息——淡淡的汗香混著腥甜，讓她頭暈目眩。林若瑄的舌尖變得更貪婪，繞著她的舌頭畫圈，時而用力吸吮，時而輕咬她的下唇，牙齒在柔嫩的唇肉上留下淺淺的印痕。唾液在兩人唇舌間交融，拉出一縷細細的銀絲，斷斷續續地滴落在林若瑄的下巴上，閃著晶亮的光澤。她被吻得全身發軟，熱流從唇間竄遍四肢百骸，雙腿一顫，從站姿緩緩滑下，身子趴在床邊，胸前的巨乳壓在床沿，隨著急促的呼吸顫抖。林若瑄的舌頭繼續在她口中肆虐，時而緩慢地舔過她的內頰，留下濕熱的痕跡；時而快速地與她的舌頭糾纏，發出「滋滋」的濕潤聲響，像一場無聲的掠奪。顧瑤瑤的掙扎越來越弱，呼吸被堵得斷斷續續，半窒息的狀態下，她發出一聲低吟：「嗯……啊……」那聲音破碎而誘人，眼角溢出一抹淚光，快感卻在缺氧的迷霧中瘋狂堆疊。終於，一陣劇烈的顫抖從她下腹炸開，她身子猛地一縮，高潮如雷霆般襲來，喉間擠出一聲壓抑的「咿呀——」，隨即無力地癱軟下去。

6.

林若瑄感覺自己像漂浮在身體後方，一股無形的隔閡將她與現實分割。她瞪大眼，震驚地看著自己的身體動起來，像被某個陌生的意志操縱。那雙熟悉的手強硬地捧住顧瑤瑤的頭，激烈地吻下去，甚至吻得她渾身發軟，癱在床邊。她心裡一陣錯愕：我哪有這麼好的吻技？內心大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在這時，她的身體忽然轉過頭，雙眼直直地鎖住她——那眼神深邃而陌生，彷彿能穿透她的靈魂。林若瑄再度驚叫，意識幾乎崩潰。

林若瑄淫亂人格微微眯眼，嘴角揚起一抹挑釁的笑，低聲道：「妳很吵啊，林若瑄。都是妳技巧太差，害我欲求不滿。妳不行就不能去買點道具彌補嗎？啧，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我能出來，既然出來了，我可要去『打野食』了。」她的語氣煽情而輕佻，像一團火在空氣中燒灼。林若瑄聽到這聲音，愣了一下，心底湧起一陣似曾相識的寒意。

「林若瑄，你還裝什麼？他死了還能滿足妳，這極樂冰戀不就是你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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