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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329 【碧蓝航线同人】被指挥官出卖的乳牛樫野的畜化之路 Part.4

小说:约稿公开 2025-09-05 08:11 5hhhhh 2140 ℃

R18 碧蓝航线 樫野

20250329 

备注:约稿请看简介

  牛棚里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味和牲畜粪便的刺鼻气味,昏黄的灯光从棚顶垂下,照在樫野身上。她被套上了一件紧身的乳牛套装,黑白相间的斑点布料紧贴着她丰腴的肉体,腰侧的布料被撑得几乎要裂开,露出一圈圈柔软的赘肉。

  她的双手套着奶牛斑点长手套,手指无力地垂在身侧,双腿则裹着过膝的奶牛斑点袜,却因为肌肉萎缩而无法站立,只能用膝盖和手掌撑着地面,像牲畜一样爬行。鼻翼上穿着一枚粗大的银环,鼻中隔的鼻环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左右乳房沉甸甸地垂在胸前,巨乳上的黑色乳晕满是凸起的肉疙瘩,乳头粗长如手指,被乳环和横竖交叉的乳棒刺穿,微微渗出白浊的乳汁。

  完全劣化的下体更为不堪,大阴唇左右各挂着四个沉重的粗环,金属链条将它们串联起来,随着爬行微微拉扯,早已因过度调教而松弛的宫口时不时外翻,露出湿红的内壁。安产型的巨臀上烙着鲜红的“乳牛”印记,皮肤因长期鞭打而布满细密的疤痕。怀孕五个月的肚子隆起,低垂在身下,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岛主站在一旁,架好了一台老旧的摄像机,镜头对准樫野。他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粗声喊道:“贱货,爬过去,给我的观众跳个骚舞。快点,别他妈磨蹭。”

  樫野抬起头,眼神空洞而呆滞,智力退化后的她只剩六岁孩童的理解力。她笨拙地扭动身体,试图用膝盖撑起身子,巨乳在胸前晃荡,乳棒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臀部左右摇摆,粗环拉扯着下体的肉,带出一丝丝黏液,滴落在肮脏的地面上。孕肚沉重地拖曳着,几乎要碰到泥土,她却浑然不觉,只是机械地扭动着腰肢,像一头被驯服的牲畜在取悦主人。

  “说啊,贱母牛,给观众们说说你这骚身子有多下贱。”岛主抓起摄像机边的电棍,狠狠敲在樫野的臀肉上,激起一阵肉浪。

  无助樫野被打得身体一颤,胸前的乳肉晃荡起来,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声音软糯却迟钝:“樫野……是母牛……奶子好大……好胀……下面……流东西……好脏……”

  她的语言破碎,像单纯孩子在即将侵犯自己的人面前害羞地介绍自己,丝毫没有察觉言语中的淫靡已经让弹幕齐射,飞过屏幕。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炸开,屏幕上刷过一片污言秽语:“这婊子真他妈下贱,奶子跟猪一样。”“怀着野种还敢跳舞,贱货。”“我出五百块,买她一晚上,操烂她那破逼。”“看那鼻环,真是个畜生,哈哈哈。”

  弹幕如潮水般涌来,每一句都像刀子刺进樫野早已麻木的意识,而她只是呆呆地继续扭动丰满的身体,嘴角流下一丝晶莹的口水。

  樫野跪在牛棚的泥地上,双手撑着地面,突然猛地一甩头,汗湿的发丝贴着脸颊甩动。她用力撑起上身的累赘巨乳,双手抱头,脑袋猛地向后仰去,腰肢向后扭成一个夸张的弧度,分开膝盖,像在迎合看不见的侵犯。

  她颤抖着张开双腿,尽力摆出深蹲的姿势,粗环串联的大阴唇外翻,露出松弛发黑的阴道,连穴道深处的子宫口都已经无法合拢,穴瓣微微张合间流淌出一股黏稠的液体,顺着腿根滴落。“跳……跳舞……”声音细弱却带着痴态,像个模仿大人的孩子。

  胸前的巨乳像是即将压垮樫野营养不良却依旧给孩子输送营养和泌乳的身体,她猛地向前俯身,双臂撑地,臀部高高翘起,像发情母牛般剧烈摇晃丰满的臀肉。肥厚臀肉左右甩动,带动下体的粗环叮当作响。

  她用力扭动腰肢,肉臀在摄像头前画着毫无规律的圆圈,动作激烈得像是主动向观众们献身,每一次甩动都让松弛的宫口外翻更甚,露出湿红的内壁,黏液被甩出一道细线,落在大腿间的地面。她抬起一只手,试图撑住身体,另一只手胡乱拍打着地面,像在挑逗镜头前的观众。

  樫野浑身是汗瘫坐在地上翻身,仰面躺在泥地中央,张开丰腴肉腿,膝盖弯曲,用力向两侧分开,彻底展示自己不堪黑臭小穴和屁眼。黑红的肉褶随着动作一缩一张,流淌出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油光。

  她喘息着,头向后仰,鼻环晃动着撞在脸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开始上下挺动下身,像在模拟交媾的节奏,臀部撞击地面时激起一阵尘土,腿间的黏液被甩得四处飞溅。她微微张嘴,伸出舌头,舔过红润得异样的嘴唇,发出诱人的浪叫:“喔喔喔……好舒服,主人,好舒服噫噫噫!”

  仰头尖叫的樫野露出痴傻媚笑,经过调教训练的动作无一不是充满性暗示的狂乱舞姿。她的喘息混杂着求爱,像单纯孩子在即将侵犯自己的人面前害羞地介绍自己,丝毫没有察觉言语中的淫靡已经让弹幕齐射,飞过屏幕。

  弹幕如潮水般涌来,每一句都像刀子刺进樫野早已麻木的意识,而她只是呆呆地继续扭动,嘴角淌下一丝口水。屏幕上的文字飞快滚动,观众的叫嚣愈发刺耳。

  樫野退化的大脑已经看不懂文字了,却依旧能感到无数双眼睛像黏腻触手爬过自己的每一寸皮肤。她低声呢喃:“看……看我……”声音细弱,像个孩子在害怕中寻求认可。

  “操,这婊子叫得真贱,我鸡巴硬了。”另一条弹幕刷过,后面跟着一串猥琐的笑脸。樫野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樫野……是母牛……大家……喜欢吗……”像在重复岛主教她的台词,机械的话语出乎意料的让直播间炸开。

  观众的狂笑和辱骂化作无形重压,她感到脸颊发烫,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羞耻,像被剥光了衣物丢进人群。虽然此刻的樫野和那样没什么区别。她缩了缩肩膀,头低下去又猛地抬起,嘴里含糊地喊:“不要……骂……”可声音太小,淹没在弹幕的洪流里。

  “哈哈,这蠢货还知道害羞?再贱点,我给你刷火箭。”一个土豪观众甩出一句,屏幕上立刻炸开一片“贱货”“母猪”的嘲讽。樫野的眼角微微湿润,泪水混着汗淌下,她却不明白自己在哭什么,只是觉得胸口闷得喘不过气,像被无数双手扼住咽喉。

  她呆呆地张嘴,吐出一句:“樫野……坏女孩……”声音颤抖,带着六岁孩童般的单纯,却让观众的羞辱更肆无忌惮。

  直播间喧嚣正盛时,岛主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他瞥了一眼屏幕,咧嘴接起:“喂?哦,是你啊,看中这贱货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这母牛够骚,我出十万,马上买下她。”岛主眼珠一转,笑得更猥琐:“好说好说,十万够爽快,今晚就归你。”

  他挂了电话,冲着镜头赔礼般笑道:“这婊子有主了,兄弟们散了吧。”

樫野呆呆地跪在地上,嘴里呢喃:“樫野……被人要了……”眼神茫然,像是察觉到自己已经被长期调教的主人出卖,即将开始新的生活。

  牛棚外的海风夹杂着咸腥味吹过岛屿,买家乘坐一艘破旧的渔船靠岸。他是个矮胖的中年男人,皮肤黝黑,满脸横肉,眼窝深陷,嘴角挂着一抹猥琐的笑。岛主早早地在岸边等着,身后是清理一新的樫野。

  她被换上了一件黑白相间的女仆装,紧身的上衣勒住她那对巨乳,布料边缘被撑得泛白,隐约透出乳晕的轮廓。裙摆短到堪堪遮住臀部,露出两条裹着过膝白丝的大腿,丝袜顶端被肉感的大腿根勒出一圈浅浅的凹痕。脸上抹了厚厚的粉底遮掩新的伤痕,鼻环和乳环虽未拆除,却被擦得锃亮,泛着诱人的白光。

  怀孕五个月的肚子在女仆装下依然明显,圆滚滚地鼓起,低垂在腰腹间,随着她缓慢的爬行微微晃动。岛主的手下给她洗了澡,身上不再有牛棚的粪臭,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廉价肥皂的味道。

  买家眯着眼,绕着樫野转了两圈,脚步在泥地上踩出沉闷的声响,靴子边缘沾满了岛上的咸腥泥土。他停下时,嘴里叼着一根皱巴巴的烟,吐出一圈呛人的烟雾,眯缝的眼里满是贪婪的光。他伸出一只粗糙的手,指节上满是老茧,指甲缝里塞着污渍,捏住樫野的下巴时用了狠劲,指头在她软肉上掐出一片手指印。

  他抬起樫野的下巴,粗鲁得像在提拎一只破麻袋。他看着樫野呆滞的眼神,像是十分中意失去舰娘智力的樫野,回头看向岛主,满意地咧嘴一笑。他松开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抹去手上沾染的粉底:“这骚货不错,我一眼就看上了。”

  他蹲下来,继续对樫野的视奸检查,手掌猛地拍向她的孕肚,掌心在小母牛柔软的腹部揉了几下,指头胡乱按着樫野肚脐上的金属环,像在试探樫野的极限。:“怀了野种?不过也没事。反正买回来是给我暖床的。”

  岛主站在一旁,搓着手,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他凑上前。“这母牛可是顶级的货色”他顿了顿,瞥了眼樫野,挤出一声干笑:“就是脑子不好使。不过这样也好,随你怎么折腾。”

  买家哼了一声,斜眼瞅着他,从破旧的帆布裤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心智魔方支票,和所有老顾客一样,把支票直接砸到岛主怀里,砸得岛主一个踉跄:“成交。又一个舰娘收藏品,把她打扮一下,明天就让她做我的奴隶妻。”

  樫野听着她已经无法理解的话语,跪坐在地上,低头盯着自己的双手,手指揉搓着女仆装裙摆,捏出一道道带着奶香味的褶痕。她听不懂周围的吵嚷的声音,只是偶尔抬起眼,眼神空洞地扫过买家的靴子,又很快垂下去。

  她的嘴唇动了动,吐出一句低低的呢喃:“肚子……好重……”她双手抱住膝盖,指尖微微颤抖。

  岛主在一旁为成交的交易叫好,戏谑地看着樫野:“婚礼岛上就能办。”他转头冲着身后新雇佣的的手下吼道:“快去,把东西准备好,别让客人等急了。”手下们慌忙跑开。

  买家站起身,拍了拍为了出售樫野所以折断的牛角:“贱货,待会儿我操得你叫爹。”他转头看向岛主,咧嘴一笑:“弄快点,我憋了一路,鸡巴都疼了。”岛主忙不迭点头,搓着手跑去张罗,嘴里还嘀咕着:“这母牛卖得值了。”

樫野依旧跪在那,头低得几乎洗面奶埋进乳沟,像是被困在一个永远醒不来的梦里。周围的喧嚣对她来说像遥远的海浪,拍打着四周,却无法在劣化的乳畜身体里激起半点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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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棚被临时改成了所谓的“教堂”,肮脏的地面铺上一层破旧的红布,墙角堆着几捆干草,算是装饰。樫野被套上一件白色蕾丝婚纱,薄透的纱料紧贴着她丰满的身体,巨乳几乎要撑破胸前的布料,乳晕的黑色轮廓在纱下若隐若现。婚纱的下摆被剪得极短,

  露出她裹着透肉白丝吊带袜的双腿,丝袜顶端勒进她松软的大腿肉,勾勒出一道深深的肉沟。她的鼻环和乳环依旧挂在身上,随着动作叮当作响,孕肚在婚纱下隆起,像一颗熟透的果实,低垂在腹部。

  智力退化后的她脸上带着茫然的神情,嘴角微微下垂,像是随时会因为没有主人而哭出来,却又不明白自己身处何境。

  岛主站在一旁,手持一本破旧的圣经。他假装牧师,手指夹着书脊,另一只手挥舞着一根用来驱赶牛群的电棍,像是权杖般在空中胡乱比划着。他扯着嗓子喊道:“婚礼开始!这贱母牛现在是你的了。”

  买家哈哈大笑,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塑料戒指,随手扔在地上,滚到樫野面前,像是在羞辱身为乳畜的樫野的婚姻。“戒指给你,贱货。”

  在岛主和买家的眼前,樫野顺从的拿起廉价的玩具戒指,扣进阴蒂环里,痴笑着接受了来自买家廉价的虚伪爱意。

  岛主举起圣经挥了挥,装模作样地念叨:“以海神的名义,你们结为夫妻。”他翻开书,假装宣读,随手一指,却是空白的封皮,笑声刺耳得像是木屑。

  买家迫不及待地扑向樫野。一把掀开婚纱下摆,露出她被粗环串联的大阴唇,松弛的宫口微微张开,流淌出一丝黏液。他粗暴地抓住樫野的巨乳,五指深陷进柔软的乳肉,乳棒被挤得歪向一侧,乳头立刻渗出白浊的汁液,顺着婚纱流下,在白丝吊带袜上留下一道湿痕。

  他一把抓住樫野的手腕,拖到牛棚中央,脚下踢翻一个破木桶,水渍泼了一地。他吼道:“亲一口,我要真正的婚礼。”岛主在一旁起哄,手舞足蹈:“亲!亲!操她之前要她亲个够!”空气中弥漫着荒诞的狂热,牛棚的木墙吱吱作响,像在嘲笑这场闹剧。

  樫野被按倒在买家胯下,顺从地遵循调教内容,亲吻买家垂下的龟头。被樫野温润小嘴亲吻的龟头渐渐充血勃起,像个狰狞的怪物,拍打着樫野的粉舌。孕肚随着她的喘息上下起伏。

  买家毫不怜惜,等肉棒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棒,便喘着粗气架住樫野的双腿,膝盖顶着她大腿内侧,摆出种付位的架势。他低吼一声,腰部猛地向前一挺,粗硬的下体带着一股腥臭的热气,直直顶进她早已松垮的小穴深处。

  肉棒挤开软烂的内壁,毫不费力地撞进子宫口,发出一声闷响,像锤子砸进湿滑苔藓。每一次抽插都带着粗暴地冲刺,龟头狠狠碾过子宫壁,发出黏腻的咕叽声,像是搅动一团烂肉。樫野的喉咙里挤出含糊的呻吟:“啊……啊……好深……”声音断断续续,像个坏掉的活体性处理玩具重复叫喊,带着痴傻的颤音。

  买家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双手死死扣住樫野的大腿根,指甲掐进肉里,腰部像打桩机一样疯狂冲撞。每一下都让肉棒顶得更深,子宫口被撞得微微张开,像一张贪婪的嘴吞咽着入侵者。

  他低吼着,声音嘶哑,猛地一挺腰,一股滚烫的热流喷涌而出,直灌进子宫深处。精液冲刷着内壁,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像热水泼进油锅。樫野的身体猛地一颤,小腹痉挛抽搐,喉咙里挤出一声凄惨的哭喊:“好烫……里面……里面满了!喔喔喔!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噫噫噫!”

  高潮也在此刻来袭,樫野的头猛地向后仰起,汗水从额头淌下,浸湿了头纱蕾丝,白色蕾丝黏在额头上拨乱湿漉漉的发丝。“好舒服噫噫噫!好喜欢!好喜欢嘻嘻嘻!”声音刺耳,带着哭腔和傻笑混在一起。

  买家慢慢拔出肉棒,故意放慢动作,让还未疲软的肉棒继续宅小穴中肆虐,直到浸泡在穴道潮水里的包皮带出一串黏稠白浊。樫野第一次用高潮向新的主人展示自己糜烂淫荡的身体,无法闭拢的小穴,散发着腥味的黑臭肉洞里,精液混着淫水从里面淌出,滴滴答答落在安产型肉臀下的白色薄纱上,留下一摊腥臭的浑浊水痕。肉棒拔出,龟头还挂着一丝黏液,在半空拉出细线,晃了两下才断裂在牛棚的灯光下。

  买家低头看着流淌着精液的小穴。“老这骚逼里面竟然还装不下了?看来开发空间还不少”他拍了拍手,像刚干完活的屠夫,声音里满是得意。

  樫野还在喘息,嘴角淌着口水,眼神迷离,带着高潮后的痴笑声。“好舒服……肚子里面嘻嘻嘻……”

  五个月时光如流水般逝去,买家在这段时间里将樫野当作私有的玩物,日夜享用,把她拖进那间破旧渔屋,屋里满是海腥和霉烂的气味。她被带回来后,身体越发沉重,孕肚胀得像一颗生长中的瓜果,孕肚上布满细密的妊娠纹,纹路从肚脐向外扩散,带着暗红的血丝。

  临盆之日,岛主扛着那台老旧摄像机再次登门,镜头晃晃悠悠地对准她,脚下踩得木地板吱吱作响。他扔出一件皱巴巴的白色制服,吼道:“穿上,我要拍你生孩子时发骚的样子。”那是她身为舰娘时的重樱制服,那时候的樫野还是深爱指挥官的秘书舰,如今这套已经无法唤起樫野记忆的制服却成了羞辱樫野的道具。

  樫野被强迫套上制服,上衣的布料早已发黄,扣子被她隆起的巨乳顶得崩开两颗,露出深陷的乳沟,乳晕边缘的黑色隐约可见。乳头渗出浑浊的乳汁,湿透了胸前的布料,留下一个个暗黄的圆斑,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散发出淡淡的腥甜味。

  裁剪后变成情趣齐逼短裙的白色制服裙被硬塞到她肉臀下,勾勒出临盆安产型肉臀的股缝轮廓。裙摆短得只能堪堪遮住臀缝,勒进肥厚的肉里,挤出一圈软乎乎的赘肉,裙边被丰腴的肉腿撑得。她试图拉下裙子,可手抖得厉害,指尖只在布料上划出几道无力痕迹。黑丝高筒吊带袜套在腿上,丝袜顶端的蕾丝被大腿肉挤得卷边,勒出一道红肿的印子,袜身被汗水浸透,贴着皮肤泛出油光。

  鼻环和乳环依旧挂在樫野的脸上,随着她笨拙的动作叮当作响,鼻环撞在嘴唇上,发出清脆的金属声,乳环被制服的布料勾住,扯得微微歪斜。她低头看着自己,智力退化的脸上满是茫然,嘴角淌下一丝晶莹的口水,顺着下巴滴在制服上,混着乳汁留下一道湿痕。

  她张开嘴,像个痴女般呢喃:“肚子……好胀……要出来了……”声音细弱得像风吹过的呜咽,带着鼻音,眼神却空洞地盯着地面,像在看一个不存在的东西。岛主蹲下身,粗暴地扯了扯她的裙摆,裙子被拉得更紧,勒进臀肉的缝隙,他咧嘴一笑:“这骚样,观众肯定爱看。”樫野只是呆呆地喘息,手指因为紧张和肚中越来越强烈的阵痛,无法控制地地抓着袜边,指甲抠进丝袜里,随着肉腿蠕动。

  岛主架好摄像机,三脚架吱吱作响地卡在泥地上,镜头对准樫野,直播间瞬间涌入无数观众,屏幕上的数字像潮水般跳动。买家站在一旁,嘴角挂着冷笑,嘴里叼着一根咬得稀烂的烟屁股,吐出一圈灰白的烟雾。

  他斜眼瞅着岛主,声音低沉地指挥着:“把这贱货的腿掰开,我要看她生小孩有多骚。”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岛主嘿嘿一笑,抓起一副闪闪发光的扩阴器,扩阴器表面实际上已经磨得坑坑洼洼,他粗暴地撑开樫野的下体把扩阴器塞进樫野流淌着脓液和羊水的穴瓣中央。

  樫野的意识里只剩下一片混沌,她呆呆地喘息着,嘴里挤出细弱的呢喃:“好疼……下面……好疼……”似乎是即将出产,即将面对从自己身体里落下的新生命,她的心底却翻涌着一种陌生的刺痛,像针尖扎进棉絮。她知道肚子里的东西要出来了,那是个孩子,是她曾经身为舰娘时不敢奢望的温暖。

  可现在,这份温暖被直播间的嘲笑撕得粉碎。她想哭,嘴里不停喃喃着“我的宝宝”,可在直播间观众看来,只像是为了求爱吐出的破碎呜咽。有那么一瞬间,她的脑海里闪过模糊画面——自己抱着孩子哄睡,可镜头前的她却是个被千人视奸的淫物,这念头像刀子一样剜着她仅剩的理智。

  她的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眼角淌下一滴泪,混着汗水滑进嘴角,咸得发苦。她呢喃着:“宝宝……对不起……”声音细得像风吹过的叹息。尽管几乎已经丧失语言能力,她却依旧想做合格的母亲,想给孩子唱摇篮曲,可直播间的弹幕却在喊“贱货再骚点”,淹没了樫野飘忽的内心。

  随着宫缩加剧,樫野的意识像是被彻底撕裂成两部分,一半沉在即将成为母亲的温柔幻想里,一半却被淫荡的现实地狱死死拽住。她的心怦怦直跳,每一次宫缩都像有人在腹中用钝刀刮肉,她咬紧牙,牙缝里挤出一声声痛苦的低吼,汗水随着嘤咛滑落。

  婴儿的头逐渐显露,顶开她早已松弛的产道,过程缓慢得像剥开一团湿棉。脐带先露出一截,湿漉漉地缠在婴儿脖颈上,像一条青灰色的绳索,黏液裹着它滑出时发出轻微的滋滋声,带着一股腥甜的热气扑鼻而来。胎盘紧随其后,像一团暗红的烂肉被挤出,摔在地上时发出沉闷的啪嗒声,边缘破裂,溅起几滴污血,混着泥土散开一小片暗色。

  樫野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击般抖了一下,尖叫声从喉咙里炸出:“啊啊啊!出来了!出来了!”声音里夹着痛苦的嘶哑,又混着痴傻的颤音,像个孩子哭喊着玩具被抢。她想伸手去摸那个湿漉漉的小东西,那是她的孩子,可双手却抖得像风中的枯叶,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

  她的心底涌起一股暖流,像阳光洒在港区的甲板上,她曾幻想抱着指挥官的孩子,可镜头前的她却是个被调教成牲畜的出产性奴。这矛盾像潮水拍打着她的意识,她喘息着,嘴里呢喃:“宝宝……妈妈……”可话没说完,就被扯断脐带的手打断:“好疼……好胀……”声音细得像断线的风筝,飘在空中无处可依。

  婴儿完全滑出时,产道里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带着血腥味冲出,像决堤的河流涌下地面。脐带拖在地上。被买家扯断的脐带尾端还连着胎盘,胎盘边缘撕裂的肉丝挂着黏液,缓缓淌出一小滩血水。

  樫野的意识模糊,她盯着在自己黑丝大腿边的小小身影,突然发出一声凄惨的谄笑。“好舒服……生孩子!好舒服嘻嘻嘻!爽死了……我是变态痴女,垃圾妈妈嘻嘻嘻……”笑声落下,残留的哭声回荡在简陋的产房里。完全失去理智,只剩下淫荡疯癫的樫野,带着高潮后的痴态。她开始恨自己,恨这具淫荡的身体,竟在生下孩子时沉沦欢愉,却已经无法憎恨调教她的岛主和买家。

  直播间的弹幕炸开,观众的嘲笑像刀子刺进她的心:“贱货,生孩子还高潮。”可她听不懂,只是呆呆地看着婴儿,脑海里闪过抱着孩子喂奶的画面,又被现实的羞辱砸得粉碎。她的心像被撕成两半,一半是母亲的柔情,想伸手护住那个小小的生命;一半却是被调教出的淫兽,沉溺在高潮的余韵里。

  她呢喃着:“宝宝……对不起……”声音细得像风吹过的叹息,淹没在直播间的喧嚣中。她想爬过去,可腿软得像棉花,只能瘫在那,眼睁睁看着岛主把婴儿抱起,展示给镜头前的变态观众们。她尖叫了一声:“不要……还给我!不要!求你们!求你们了啊啊啊!”

  看到樫野这幅被现实折磨的凄惨模样,直播间的弹幕像洪水决堤般疯狂滚动,屏幕上满是刺眼的红字和猩红的感叹号。一个观众率先打出一行:“这婊子生孩子还高潮,真他妈贱到骨子里,我要吐了。”另一条弹幕刷过:“奶子喷得跟喷泉一样,快舔一口,看她还能不能叫。”

  有人刷出一串哈哈大笑的表情,后面跟着一句:“那逼都被撑烂了,还能卖吗?我出五百块,买来当尿壶。”还有人更恶毒:“这母牛生了个野种还敢哭,要不是被买走了,我肯定要拿鞭子抽她一顿。”弹幕如潮水涌来,每一句都像尖刀剜着樫野的心尖,字里行间满是下流的嘲笑。

  岛主站在一旁,抓起摄像机,镜头晃晃悠悠地对准樫野汗湿的脸,特写里她的泪痕清晰可见,又转到她胸口,镜头里乳汁淌下的痕迹像一条条分割肌肤的白线。他得意地冲着话筒说道:“这母牛多会表演,还装作那个野种的母亲。值我不知道多少心智魔方。”他的声音回荡在渔屋里,引来墙角老鼠的窸窣声。岛主拍了拍手,像马戏团的驯兽师在炫耀自己的牲畜。

  樫野瘫在地上,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木板上的裂缝像蛛网在她眼里晃动。她听不懂弹幕的辱骂,可每一声尖笑和粗口都像鞭子抽在她心上,留下火辣辣的刺痛。她是母亲,可孩子已经被岛主夺走,她连抱一下的权力都没有,自己只是个被买家踩在脚下的尿壶而已。

  “宝宝……”声音细得像风吹过的叹息,淹没在直播间的喧嚣里。她脑海里闪过抱着孩子的画面,那小小的脸贴在她怀里,可现实却是无数双眼睛像饿狼般盯着她,羞辱她,践踏她仅剩的尊严。

  弹幕还在滚动。“哭什么哭,贱货,生完还能卖。”另一个弹幕接话:“这婊子就是个肉便器,还装什么贤妻良母。”言语像毒液泼在她心头,她感到一股耻辱从胸口烧到脸上,身体连同灵魂被剥光了丢进人群。她想捂住耳朵,可瘫软的手根本抬不起来,只能呆呆地呢喃:“不要……骂我……”

  出产后的樫野瘫在渔屋的木地板上,木板缝隙里渗出的潮气混着她的汗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腥臭。樫野的眼神呆滞,智力退化的她听不懂这些污言秽语,可那尖锐的嘲笑像刀子划过她的心,让她喘不过气。她低头看着空荡荡的怀抱,手指在地板上抓挠,留下几道浅浅的划痕。婴儿被岛主一把抢走,他粗糙的大手捏着孩子的小腿,像是提着一只破布娃娃,抱到镜头前晃了晃,咧嘴吼道:“看看这野种,多新鲜。”

  樫野愣了几秒,喉咙里突然挤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哭:“宝宝……我的宝宝……还给我……”声音颤抖得像要断掉。她抬起头,眼神茫然地扫过岛主的脸,嘴里呢喃着:“求你……把宝宝还给我……我错了……”眼泪混着鼻涕淌下面颊,滴在地板上。

  她爬了两步,膝盖磨得吱吱响,双手伸向岛主,指尖抖得像风中的枯叶。她哭着喊:“不要拿走我的宝宝……我听话……”她转头看向买家,眼里满是泪水,嘴角抽搐着挤出绝望的哀求。“求求你……让他还我宝宝……我什么都做……”

  听到樫野的乞求,岛主和买家却哈哈大笑,冲着镜头挤眉弄眼:“听听这贱货的话,还想当妈?做梦吧。”买家冷哼一声。“哭什么哭,我买的是你,不是这野种。”

  买家的话让樫野的哭声更大,脑袋胡乱甩动。“宝宝……宝宝……”声音越来越低,淹没在直播间的嘲笑里。

  她的孩子即将被夺去,像风吹散的灰烬。她爬向岛主,手掌在木地板上拖出吱吱的摩擦声,鼻环晃动着撞在地板上,叮当声清脆得像敲碎的玻璃,刺耳地回荡在渔屋里。她低伏着身体,撅着还在流淌羊水的肉臀,用土下座的姿势卑微乞求着。可岛主只是冷笑几声,随后抬起脚,鞋底沾满泥巴,狠狠踹在她肩膀上,把樫野踢翻在地。她滚了两圈,撞在一旁的木桶上,发出一声闷响。

  买家走上前,俯视着樫野。“哭什么哭,贱货。你现在是我的,我买你可不是让你养野种的。”他抬起脚,狠狠踩下去,碾在她的柔软乳房上,洞开的乳孔随即喷射出一道乳汁。

  樫野尖叫了一声,双手抱住胸口,发出更大的哭嚎声。“疼……奶子疼……不要打……”声音颤抖得像要断掉,带着绝望的哭腔。她转头看向买家,眼泪淌下面颊,嘴角抽搐着挤出一句:“求求你……我什么都做……”她的语气卑微,像只乞食的家畜,可买家毫不停手,鞋底如雨点般砸下。

  一番施虐过后,买家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面对镜头:“给观众笑一个,贱母牛。”樫野的脸扭曲着,眼角红肿,嘴角却被迫咧开,露出一抹凄惨的笑。

  岛主在一旁宣布:“交易完成,这婊子彻底归你了。”买家点点头,一把将樫野拖起,扛在肩上。她的身体软绵绵地垂着,巨乳压在男人背上,乳汁顺着他的衣服流下,孕后的臀部无力地晃荡。

  樫野还在低声抽泣,嘴里呢喃着:“宝宝……我的宝宝……”可没人理会她的绝望。买家头也不回,拖着地上的一滩淫靡软肉,在观众的哄笑声中走出渔屋,消失在海风呼啸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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