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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辞】(8)(汤水+小肉),1

小说:【秋辞】【秋辞】 2025-09-05 08:11 5hhhhh 5150 ℃

(8)

夜幕悄然降临,城市里的人们都在争分夺秒享受最后的周末时光。

从公寓的窗外可以看到连绵一片的灯火一盏盏亮起,为晚归的行人照亮了来路。诞生自人手的光芒可以驱散亘古以来的黑暗,可人心中的阴影又该怎么办呢?

此刻她正侧坐在地上,为夏合膝盖的伤口上药。

他坐在少女的床上,低头看着她温柔细心地处理自己的伤口。尽管自己一再表示只是擦伤,没必要上绷带什么的,可此刻没有人能忤逆大小姐的意志。

感受着从她薄唇中徐徐吹出来的轻风,少年觉得膝侧的伤口一点都不痛了,只觉得暖暖的,痒痒的。

‘难道纯洁少女的吐息真的有魔力?’‘难怪故事里的独角兽只让圣洁的处女骑乘自己。’脑海里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着时,少女为他细心地缠上了最后一处绷带。

看着自己腿上这十分夸张的伤口处理,虽然小题大做了点,但他很开心。道谢后接着便站了起来问道:“说起来备用的枕头被子在哪里?我该去铺好沙发了。”

“.........”

等了半晌也没等来回应,他转过身来刚想再问一次,就看见季秋辞正满脸通红地抱着枕头看着自己。

他心里冒出了一个很不妙的预想,试探着问说:“小弦......?”

“......这里。”她的声音很小,但眼神却很凶。

少年吞了口唾沫,此刻他脑海中闪过了无数念头,想说“我们两个都长大了...”

可少女此刻却带着枕头贴到了他身前。

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用手臂环住了她,可来不及升起什么绮思,就感觉臂弯里的娇小身躯在微微发抖...

“阿合,不要留我一个人。”她的脸埋在枕头里,而枕头的另一侧则靠在少年的胸膛上。

自下午的惊魂动魄之后,两人很默契地都没有去提及那起事件。

因为那并非什么茶余饭后的谈资,亦或打发时间的话头。

那是对季秋辞,对这位成长于家人亲友精心呵护之下的少女,残酷且直接的伤害。

肉体的苦楚会随着时间淡忘,即使刚才沐浴时,看着自己那尚在发育的乳房上的淤青指印,她更多感到的也只是愤怒和懊恼,而未曾真的恐慌。

可当最后一缕阳光也消失在高楼的缝隙之间,意识到夜晚来临的时候,她突然感受到了迟来的恐惧。那是对于这残留在自己第二性征上的触感,会伴随着自己入眠的恐惧。

这种心灵上的创伤,会在睡梦中化为梦魇。今夜,那一段记忆将轻易地撕开她精疲力竭的灵魂外壳,为她刻上难以忘却的印记。她不知道那之后要经历多少个夜晚才能慢慢淡忘,但她明白如果带着这种触感入眠,自己将会每晚都被噩梦折磨......

虽然当少年陪在她身边的时候,她会稍稍安心一些。但她意识到...或许自己需要更多...

感受着手臂间那副柔软身躯的温度,以及那轻微的颤抖,木夏合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抚着她的后背。两人中间隔着一个厚实的鹅毛枕头,所以并没有紧贴着彼此,可也正因如此,两人的这个拥抱都格外用力...

………

当夏合再三保证自己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后,才哄得少女坐到了床上并去关上了卧室的门。

随着门外洗衣机的动静被隔绝,宁静的卧室里,昏黄的床前灯与窗外的皎月无疑也增添了一丝暧昧和浪漫的色彩。

少年刚轻轻地坐回床边,一个微热的娇躯便贴上了他的后背。这一次他没有躲闪也没有失措,他就稳稳地坐在那里,成为此刻她最需要的倚靠。

“我一直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个人真的好臭,回家后我也感觉那臭味在缠着我。”少女轻轻地诉说着,夏合则静静地聆听,“直到你回来了,你身上的味道才让我忘记了那股臭味。”

说着她把脸更深地埋在了少年的背上,因此说话声音显得有些瓮声瓮气。“但我到现在也能隐约感觉到...感觉到他抓着我...我那里的感觉。”

在尚且年轻的现在,少男少女还不需要去思考对方于自己究竟意味着什么。他们只是凭着本能互相倚靠陪伴。

木夏合的呼吸变得粗重了一些。当时仍由情绪支配了自己的精神与身体,可当一切尘埃落定的现在,他的脑海中也无法不被一些想法琐扰。目睹少女被猥亵的画面,对他造成的精神冲击并不比当事人更小。

被留下了梦魇的,又何止少女一人呢。

“...我不能带着这种感觉入睡。那样会变成我的噩梦。”那声音轻得像是对自己得絮语,但房间里实在太安静了,他静静地等待着少女接下来的话。

“所以...我要你让我忘记那种触感。如果是阿合的话,唔嗯...”说到这里她闷声摇头否定了一下,“是只有你,只有你可以。阿合...你可以给我新的记忆。”

感受着背后传来的柔软与温度,木夏合听懂了她的意思。他有些紧张地转过身去,看见沐浴在银月下的珍珠色睡裙正隐隐散发着淡淡柔光。

这条裙子很长,当少女侧坐在床上时,才将将露出了她纤细的脚踝。

木夏合并非文学专业出身,他脑海里的辞藻也不多。他始终觉得用“白玉”来形容女性身体实在是一个被滥用到有些令人乏味的比喻。但当他真的看见那双平日里始终被保护在长袜中的赤裸小脚时,却找不到比“白玉”更合适的形容词了。

感受到他的目光,季秋辞没忍住伸出一只手遮住了自己的赤脚,她偏着脑袋没有看向少年。此刻她心中所想的却是:...那本书上写的男人都喜欢赤脚,居然是真的......

可这样一来,她胸前青涩却足以称得上饱满的雪丘就不自觉地挺立了起来。加上领口处若隐若现的锁骨,这一切都能轻易摧毁任何一个男人的理性防线。

‘顾此失彼’,说的难道就是这种时候?而便是木夏合最后一个冷静的念头。

他用没有受伤的那只膝盖跪上了床沿,有些霸道地揽住了少女的后腰,在她的轻呼声中将她轻而易举地放倒在床上。

她的发丝轻轻散落在耳旁,睫毛微颤着,没有敢去正视在自己上方的少年。她用一只手的手背遮住嘴角的紧张。另一只手则紧紧抓住被子,努力克制着想要挡在胸前的本能。

两人逐渐粗重的鼻息回荡在宁静的卧室里。少女带着甘甜的味道化作最后一份助燃剂,进入了少年的神经系统中。

他的手,如同跋涉过了千山万水的朝圣者一般,迈着缓慢但虔诚的步伐,轻轻地攀上了那座玉峰。

当他的手指刚刚覆盖在其之上时,少女的身体整个地颤抖了一下。而她睡裙下的膝盖,甚至轻轻擦过了少年坚硬敏感的下体,令少年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而随后看着大小姐这副紧闭双眼满面绯红的少见表情,一种有些想要使坏的心情,混杂着那一刻未曾停止地从下腹涌来的冲动,驱使着他移动着手指,揉捏了起来。

“啊...痛...阿合,轻一点...”轻呼声惊醒了差点沉溺于欲望的少年。他并不了解发育中的少女乳房是极为敏感的,加之之前还被人那般粗暴对待过。

但少女皱起的眉头和骤然变得有些苍白的脸色,都令他再也不敢用力。

他开始缓慢的移动,仅仅使用最轻的力道抚慰着。他修长漂亮的手指就像对待最为珍贵易碎的艺术品一般,温柔地感受着指腹下那醉人的柔软。就像是拂去恶灵的驱魔仪式一般,他的手指仔细地行遍着丘上每一寸肌肤,他要用自己的触感,来令他的少女忘却那不愿忆起的感受。

而随着他的动作,少女的胸口起伏越来越大。她的双眼不知何时已经睁开,正迷离地看着那少年,看着他专注深情的面孔。

随着手指的动作,他感觉到手心下有一颗小小的花蕊轻轻绽放了。那微小的坚挺,像是提醒着他一般,令他也抬头望向了少女。

这一次两人都没有躲闪,就这么四目相对,一言不发。

少女朱唇轻启,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却只化为了一声轻轻的呻吟,只因他的手指刚好划过了自己的蓓蕾。

这轻吟就像鼓舞的信号一样,令他缓缓地低下了头。

面对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少年脸庞,她无法控制住奔涌的羞涩情感,闭上了眼帘。

当两人的双唇重叠时,他们同时轻哼了一声。

她的手不自觉地环上了少年的腰与脖颈。受到这鼓励,刚完成了左手‘仪式’的少年,又换了一只手攀上了少女另一侧的高峰。

若说之前的行为还能用‘帮助忘记不好的回忆’来解释,这一次则是完全是发自少男少女之间情欲的动作了。

此时两个青涩的年轻人还都不懂得许多大人间的互动方式。他们并不懂什么法式湿吻,只是遵循自己内心的情感索求着彼此。

少女的唇很软,很薄。她的吐息甘甜如花香,直到感觉快要窒息了,两人才终于分开。

她的睫毛像被露水打湿的蝶翼,轻轻颤动着,在眼睑下投射出细碎的阴影,为方寸间彼此缠绕的视线织就虚幻的纱帘。

她轻轻地说:“...这是我的初吻。”声音有些委屈,又像是在撒娇。

少年则微笑道:“也是我的。”

“我要你负责。”她轻咬着下唇,那眸光里的水雾就像是月下的酒酿,让人如何不醉呢。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自己所有的坚决和心意都注入了下一吻中...

他们之间的缝隙越来越小。好几次少女扭动的大腿都擦过了少年的腿根。而少年的手则顺着背后抚上了她的后腰,在那小小的腰窝停留片刻,而后向下...隔着丝滑的睡裙握住了那紧致诱人的小巧臀部。

不一会儿,少女突然紧紧抱住了他,用力到他几乎要无法呼吸,紧接着他感觉少女轻轻地颤抖了起来。整个过程不长,大概也就四五秒的样子,而后她徒然像失去浑身力量一般瘫软在了床上。

很自然的,少女并不太理解这其实是一次浅浅的性高潮,她只知道自与少年相拥在一起后,那股满溢的幸福感越来越强烈,直到少年那修长但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了自己羞人的屁股时,这一切的感觉达到了一个巅峰,然后喷薄而出。

随后一股倦意如潮水般涌来,令她难以再睁开眼睛。

因为自己体内的欲火尚未得到发泄,夏合其实很希望可以借口去一趟厕所来着。可少女此刻正牢牢地抓着他,令他动弹不得。退一步讲,她毕竟也还不太懂男生在这种时刻的感受。

好在吧,看着少女那彻底放松安心下来的睡颜,再是躁动的欲火也终究还是逐渐平息了......

他伸手关上了床前的台灯,轻轻地为她拢上了被子。

………

……

当清晨的暖光洒进房间时,季秋辞一边呻吟着一边在被子里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她只觉得从来没有睡得这么香过,一夜无梦,浑身都舒坦得不得了。

刚刚睡醒的头脑还有些迷糊,一些思绪和记忆都得花时间来慢慢归位。

当试着回忆那起事件时,她有所预感地发现自己已经完全回想不起来那些讨厌的细节了。无论是那臭味,亦或印在胸口的触感,都在一夜之间烟消云散......

而这一切,自然是因为......

当她终于想起来了昨晚上发生了什么后,她轻呼一声然后把头埋进了被子里。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重新坐了起来,盯着窗外的橙色朝阳出神。

少女推开卧室的木门,听着厨房传来的动静,她径直走进浴室进行洗漱。

当她再一次出来的时候,外面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还冒着热气的培根鸡蛋,旁边放着一杯清茶。

少年有些遗憾地一边擦手一边说着,冰箱里只剩这点儿了,做不了太丰盛的早餐。

季秋辞什么也没回应,只是优雅地端起那杯清茶抿了一口。

不凉也不烫,温度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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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之后又在公寓住了一晚,遗憾的是没有什么更加香艳的故事发生。毕竟没有那一晚特殊的气氛加持,两个脸皮都很薄的年轻人最多也就只能肩头靠着肩头地坐在床上各自看书。

要说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便是之前差点被拐走的小男孩儿母亲带着丈夫孩子来到学校,找到了他们并表达了郑重的感谢。让本就小有名气的这对俊男美女更加出名了,尽管对当事人来说觉得这种风头完全是困扰居多。

又一个周末,木夏合来到了学校西边的商业区。虽说是商业区,但主要面向的客户主要是周边高中与大学的学生。所以除了一些年轻人喜爱的娱乐活动,这里也有许多文具书店。

在上次的事件中,他那把相当趁手的刻刀目前正作为证物保存在警察局里,而且老实说都沾血了,即使拿回来了再用多少也有些膈应。加上之前那套工具确实也用了挺久,有些磨损不堪用了,便打算来买一套新的。

不过当他看见收银台里的同班女同学,还是有些意外的。

“‘神钢’木刻工具全套,总计1998元,多谢惠顾。夏合同学真是好大手笔呀。”顾落落正露出完美的营业用笑容。她灿烂的微笑中眼睛眯成了月牙湾,看不清她的眼神,但伴随着收银台‘叮’的一声,木夏合觉得有些如芒在背...

她今天扎着一个高高的马尾,并在脑后裹着一条橙绿色的三角头巾。袖子高高挽起,露出了洁白的小臂,搭配上那张惹眼的漂亮脸蛋儿,难怪说这家平日里不温不火的店里居然这么多人来逛。

“额...好巧,落落同学。”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拿回了信用卡。

这套工具配件可不少,而且价格在那个年代对学生来讲算得上是一笔蛮夸张的开销。所以对这种大单子,可要好好给客人包装。顾落落把收银位置交给了同事,拿着工具和包装纸来到了侧面的柜台。

“我听说了哟,你和秋辞同学见义勇为都上报了,好厉害。”她一边闲聊着,手下却也不停,熟练地收拾着包装纸。

“其实当时挺危险的。还好有个厉害的大叔也一起的。”夏合回想起来当时那个自称‘宏’的神秘风衣男,突然想起他当时给了自己一个名片来着,于是从钱包里翻了出来:“‘宏氏侦探事务所’,原来宏是姓?说起来我们国家有侦探吗?”

稍微有些好奇的少女顺手接过那张名片看了看,随口回答道:“肯定不是动画里那种侦探吧。多半是找人或跟踪婚外情的那一类。咦,这事务所位置居然在虹街?”

少年拿回名片看了下,居然确实是在虹街。那片地方鱼龙混杂,他能在那里做生意,果然有些门道。而想到虹街,他自然也回想起了之前陪顾落落去了一趟还差点与人起了冲突,于是也顺口问道:

“落落同学还在去那边学舞蹈吗?”

“嗯,不过今天最后一节课了。一会儿晚上那节上完我之后就不去了,那边确实有些危险。”

“唔,晚上的虹街,需要我陪你再去一趟吗?”天地良心,木夏合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是百分之一百的想着晚上那边可能比较混乱,真的是从关心朋友的角度问出来的。

顾落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头盯着他看了半晌,却什么也没说。那不带笑意的复杂眼神看得木夏合快要顶不住的时候,她又垂下了眼帘继续手里的活儿,十分干脆利落地打上了最后一个蝴蝶结,然后把包装得漂漂亮亮的盒子递给了他。

“不用了。一会儿阿川来接我,他会陪我去的。”

既然人家姑娘都这么说了,自然不能勉强。两人又简单地寒暄了下,夏合便提起盒子离开了。

看着少年远去的背影,顾落落此刻心中想起的却是那天他挡在自己身前,直面那黑道大汉的样子。那并不很宽阔的肩膀,在当时她的心里那么高大有安全感。

而下一秒浮现在眼前的,却是他与那位充满书卷气的女孩走在一起的样子。那位大小姐在任何时候几乎都冷着一张脸,可他看向她的眼神,却总是温柔得令人心醉。

顾落落自嘲地笑了笑,摇头甩开了那些令人心烦意乱的思绪。

重新回到收银台时,那完美的开朗笑容又回到了她的脸上。

“欢迎光临~请问今天您要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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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真是辛苦你啦。自从你来了之后,我们店里生意越来越好了,下周也拜托咯。来,这是你今天工钱,给你多算一点,60块。”

“啊~谢谢店长!”少女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开心的接过三张20大钞。

夕阳西下,走出店外的时候路灯已经亮起。正好看见郝川叼着根香烟在灯柱下吞云吐雾。

少女走到他身旁时挥了挥手,说道:“少抽一点,跟你说了对身体不好。”

郝川用力吸了一口,然后扭头吐向一旁,嘴里嘟囔着:“你一个女人懂什么,哪儿有男子汉不抽烟的。”不过也还是把烟头摁在一旁的石头墩子上灭掉了。

顾落落懒得和他一般见识,随口问道:“你要带我去吃什么?”

“哎呀...这个嘛,我这两天手头有点紧...你刚结算了薪水吧,要不今天你先帮我垫一下?我下个礼拜请你吃好的。”郝川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

闻言她猛地转过身,难以置信地说:“你又没钱了?上个礼拜不也是我请的?”

“嘿,这不还得留点儿钱等你下课了去开房嘛,你上次说不想再去廉价酒店了,我寻思着这次怎么也得找个好一点儿的。”郝川露出了一副‘瞧瞧我可记得你说过的话’的得意表情。

“我开你个...!”脏话即将脱口而出的瞬间,看着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顾落落闭上眼进行了深呼吸。

“我怎么找了你这么个蠢货...”说着迈开那对大长腿就向虹街走去,郝川则慌忙跟上,一路试着解释些什么。

………

结果最后就在街边吃了两碗加足了料的豪华肉酱面,当然,顾落落请客。

………

又来到了名为‘荒唐人间’的夜总会。

少女皱着眉头走上楼梯,前往舞蹈教室。

这一次门口那纹龙大汉没有为难她,只是当注意到这次陪她来的不是上次那个少年时,他露出了讥讽的笑容。而且他叫住了打算跟上去的郝川,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本来周末的舞蹈课应该是下午的,但老师联系自己说最后一节只能调到晚上。想着就最后一次了,也懒得再往后拖自己便答应了。

可此刻楼下夜总会那隔着墙壁也能感受到的低音炮震荡令她开始有些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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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川跟着大汉走进了夜总会,刚一开门,扑面而来的声浪就让他却步,可那大汉就站在自己身后,不愿意露怯的他壮着胆子继续往里面走去。

绕过中央乌烟瘴气的舞池,不一会儿就在吧台处看见一个穿着夏威夷衬衫,脚上穿着拖鞋的红毛痞子。他明明在昏暗的室内,却还是戴着副墨镜。

这位形象经典到不能更经典的痞子正翘着极为嚣张的二郎腿,嘴里叼着根雪茄在吞云吐雾。而他的左右则坐着一位浓妆艳抹的陪酒女郎。

一看见他,本来还努力保持冷静和气势的郝川立刻漏气一般点头哈腰地跟痞子打招呼:“哎哟~这不强哥吗?原来是您老的地盘儿呀。”

‘强哥’没有理会他,只是挥了挥手,两个女郎便识趣地走开了。接着指了指旁边的座位,郝川紧张地坐了过去。

痞子一直都没有看向他,至少那副大墨镜没有转向他的方向,只是盯着舞池方向出神。如果不是雪茄头上忽明忽暗的红光和不时从嘴角吐出的烟雾,几乎要让人以为他只是在发呆。

郝川如坐针毡地搓了搓手,嘴角扯出一个十分勉强的笑容,即使对方并没有看着自己,他还是讨好地笑着说:“强...强哥,我这马上...下个礼拜手头就宽裕了,一定可以还你钱...”

话音未落,‘强哥’朝他举起了一只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然后他慢条斯理地转身对着郝川,轻轻朝门口方向抬了抬下巴,说道:“川仔,刚才那女娃,你马子?”

郝川愣了愣,心里涌出非常不好的预感,但他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额...对,是我女朋友。”

闻言,痞子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哟嚯,有点儿本事呀,小子。”说着他一只手把墨镜往下摘了摘,露出了一双眼白远比瞳孔更多的渗人眼睛,他挤眉弄眼地说道:“咋样?弄上床了没?紧不紧?”

“咳咳...额,这个...我们是开过房了。”郝川感觉自己身后的汗水快要浸透衣服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说什么,闻着男人身上呛鼻的雪茄味道,他快要窒息了,“额,那个,强哥,我这个...我下周一定能还你钱...”

“我在问你话呢,紧不紧?”痞子的声音一下子低沉冷漠了起来,那双眼睛变得像蛇一样盯着郝川。

他咕咚一声咽下了口唾沫,坐得无比端正地赶忙回答道:“紧!特别紧!虽然我和她上床的时候她就不是处了,但交往后她就没乱搞过!”

‘强哥’闻言则露出了欣慰地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川仔,那就好。来,跟我来。”

………

郝川跟着‘强哥’一路往夜总会的深处走去。

他们穿过拥挤的人群,但每个人在看到红毛痞子的时候都赶忙让路,所以一路走得很顺畅。

他低着脑袋跟在痞子身后,看着他不时从经过身边的女人身上摸上一把,却无人敢提出异议。心里面又是羡艳又是唾弃。

终于,他们来到了极深处的一个房间门口。

回望背后昏暗漆黑的通道,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都只能隐隐地传过来。郝川吞咽了唾沫,他感觉自己好像走在一条不归路上。

那一路嚣张无比的红毛痞子在房间门口却站直了身子,简单地整理下衣服,然后煞有其事地敲了敲房门。

郝川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男人粗壮的喘气声。

“进来。”得到了里面人的允许,‘强哥’按下了门把手,然后慢慢地推开了门。

随着门缝越开越大,郝川逐渐看清了房间里面的情况。

这是一间以金色和黑色为主调的奢侈包间,空间很大,四周全是埋设在墙内的隐藏式灯具,橙黄的色调令整个房间显得暧昧温润。

整个房间的天花板竟然都铺满了镜子,显得上方的空间极为深邃。

在一处角落有一个巨大的白色床铺。不过此时上面空无一人。

因为房间的正中央那黑色的宽大实木办公桌前面,有一个赤裸的身影,哦不对,是两个。

首先吸引了郝川全部注意力的,是那个如熊一般高大的背影。他深棕色的皮肤上满是汗珠,映衬着那满身扎实的肌肉越加饱满,每一块都散发着暴力的原始气息。

他的背极宽,整个背部都纹着一副巨大的双虎争斗图。在脖子附近恰好是其中一只的虎头。

这个高大的身影此刻正半扎着马步,双手如练气功一般虚放在腰间,而他的整个胯部正在有节奏地一下一下往前挺立...

由于他的身体过于宽大,郝川只能透过他岔开的两条肌肉大腿才能看到有一个娇小的身影趴在办公桌上,从那无力垂下的两条腿和脚上白色的短袜来看,毫无疑问是一个女性,而从皮肤光滑程度来看,年纪应该不大。

这小姑娘的皮肤不算很白,但在大汉深棕色的肤色映衬下依然给人一种强烈的反差感。从这个角度,郝川看不到大汉的下体。可那宽松的人种袋,令他有理由相信这人的那话儿必然不会小。

而大汉的每一次耸立,都会使得胯下的两条腿不自觉翘起,白色短袜里的脚趾也会瞬间扣紧。

可奇怪的是,尽管身体反应很强烈,但那女孩儿却并没有叫喊出来,只是发出嗯嗯哈哈的鼻音。

红毛痞子自从进屋之后就一言不发,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墙边。看到‘强哥’这个样子,郝川自然也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在痞子稍微靠后一步的地方端正地站着。

一时房间里只有男子的喘气声,女孩儿的闷哼,以及胯部撞击屁股的啪啪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虚握的双手突然用力抓住了身前两瓣小巧的屁股,然后胯下用力向前一顶。那一直沉闷的女声此刻突然激烈起来,尽管还是哼哼呀呀地鼻音但却令人听出了绝望的挣扎感。

随后男人长出了一口气,终于从女孩儿的体内拔出了肉棒。此时郝川能看到粗大的肉棒上正挂着往下滴落的白色液体。并没有安全套,很显然他刚才直接射进了女孩儿的体内。

随着他走向一旁给自己披上了浴袍,他也终于看清了桌上的女孩儿。

原来她嘴上带着一个口球,难怪发不出什么声音。此刻她正浑身抽搐着,眼睛微微上翻,似乎已经快要失去意识。

尽管远远比不上自己的女朋友,但这姑娘长的还算清秀,尤其是看着好像有点眼熟,应该是自己学校的学生......

那大汉转过身来,赫然便是之前与夏合与秋辞有过一面之缘的‘枭虎’。

他随手拍了拍身边女孩儿的光屁股,那张开得一时合不拢的穴口里正一股股地往外流淌着浓稠白汁。

“这学生妹不错,强子。”枭虎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对着两人的方向吐了口白雾。

之前在外面不可一世的‘强哥’,此时正露出小心翼翼的微笑对大汉回应道:“虎哥您喜欢就好。别担心,后手我一定处理的干干净净,这丫头绝对不敢说出去。”

枭虎笑了笑,说:“没错。只要不传到龙老爷耳朵里,那咱就不算用强的。你说是吧?”语毕,他又用力拍了一下身边的屁股,那可怜的女孩儿浑身又是一个哆嗦,下身又往外溅出了一些白液。她只能用哭声和求饶的鼻音来回应。

“哈哈哈哈,真他妈浪费,你如果怀上爷的娃,保你荣华富贵小半辈子,还读什么书呀。”‘枭虎’笑骂完,然后转向门口的二人,“说吧,强子,啥事儿?”

“哎呀,是这样的。上次不是跟您提过,楼上舞蹈教室来了位顶漂亮的学生妹子吗?这小子就是她男人。我就给他个机会,让他之后把那马子带来孝敬您,也算他走了狗屎运了。”红毛痞子一脸讨好地对大汉说着这让郝川整个人如坠冰窟的话。

“额,强哥,那个我...我没有要让她,不是。我对我女朋友认真的....”郝川此刻着急了起来,他赶忙往前一步,左右回头的试图解释:“虎哥,您听我说...”

可话音未落,伴随着“嘭”地一玻璃碎裂声,他就感觉头顶一凉,他回过头去,看着‘强哥‘手上的半截酒瓶子,随之传来的便是头顶的剧痛。

他再也站不住倒下去抱着头开始哀嚎。

红毛痞子走到他身边气急败坏地一边踹着他一边嘶吼到:“操你妈!虎哥也是你能叫的?!你他妈得叫虎爷!小比崽子!”

郝川一边忍受着头顶的剧痛,还要承受踩踏,他只能不住求饶:“我错了!虎爷!虎爷爷!强哥,强爷!我真错了!但我女朋友我不能...啊!”

“给你个泼天富贵的机会你不要!护着个破鞋!她不是跟你之前就和别人上床了?!哪儿来的傻屌?!”红毛痞子越打越生气,眼见着他抬起手里那半个碎酒瓶就要砸下去...

“好了,强子。”枭虎终于发话了。

听到这话,红毛痞子立刻停手然后恭敬地站到一边。而枭虎则慢条斯理地走了过来,然后在郝川身边蹲下。

“你叫郝川是吧,嗯,我叫你一声川仔。强子呢,性子是急了点儿,但他也是好心。。”说着,枭虎沉醉地吸了口烟,然后慢慢吐到了郝川的脸上。

“我刚听到了,你那马子原来跟你之前就和别人搞过了。女人这东西,只要被人开了苞,那是一辈子都忘不掉那男人的。你既然不是她第一个,你何必这么认真呢?”

郝川此刻其实没有什么精力去思考他在说什么,浑身的疼痛在撕扯着他。他试图随便找一点什么东西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却只能看到枭虎蹲在自己面前时,浴袍下的那根大屌。

“那姑娘我还没见过,但听强子说贼漂亮,腿还长。这种女人你管得住吗?你说你们认真的,就算你们最后能结婚,那不也是绿帽子顶顶带?”

为了让自己忽视全身的痛苦,他开始不着边际地想东想西。枭虎的话就像天边传来的一样,他没有办法去思考那些话的含义,但却还是被不自觉地印入了脑海。他看着面前的那根大屌,开始不自觉地和自己的比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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