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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被炼金术士用虚假的维尔汀克隆体欺骗的十四行诗,最终在药剂和刺激中崩溃沦为孕袋妻子。,2

小说: 2025-09-05 08:11 5hhhhh 5770 ℃

  “够了……够了……”十四行诗终于挤出一声嘶哑的低喃,意识在巨大的信息量和羞耻中摇摇欲坠。

  她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维尔汀”被侵犯的尖叫、她自己的身体被催熟的剧变、还有想象中的,维尔汀这一年来所遭受的无尽的折磨…………

  这一切的一切汇集在一起,像洪水般冲垮了她最后一丝理智。她咬紧牙关,指甲掐进掌心,血丝顺着指缝淌下,可她已经感觉不到痛。精神崩溃的瞬间,她的身体仿佛被抽空,只剩一个念头:不能让维尔汀再受苦。

  她猛地挣扎起来,皮带勒进她的皮肤,留下青紫的痕迹,可她像疯了一样使劲,力气大得连金属扣都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插在她体内的管子被她硬生生扯掉,屁眼传来撕裂般的刺痛,黏稠的液体喷溅而出,淌了一地。她顾不上这些,踉跄着从台上滚下来,双膝重重砸在地上,头连续几下猛的磕碰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这是臣服的标志。哈尔如此想着。

  随后,十四行诗像狗一样四足前进,她爬到哈尔脚边,双手抓住他的裤腿,眼泪混着血水糊了满脸,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别碰她……求你……我来代替她……用我吧……”

  男人停下动作,低头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他松开“维尔汀”的头发,她瘫软在地,喘息着蜷缩成一团,隆起的肚子微微起伏,像是随时都会崩溃临盆的模样。他转过身,俯身蹲下,捏住十四行诗的下巴,粗糙的指腹在她唇上摩挲,带着一股汗腥味。

  “代替她?行啊,那就看你能不能让我满意。”

  他直起身,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拖到“维尔汀”身旁,按着她的头让她跪趴在地上。然后是什么液体被浇在了她的脑袋上,疼痛的感觉消失了,但身体的感觉却变得更加敏锐。

  十四行诗的膝盖因为突然提高的感觉而被磨得生疼,可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抬起臀部,摆出屈辱的姿势。她能感觉到男人炽热的视线在她身上游走,新催熟的丰满身体赤裸地暴露着,胸脯垂在地面,乳尖蹭着冰冷的地板,激起一阵战栗。他蹲下身,手掌在她臀肉上揉捏,指尖陷入柔软的肉感,低笑出声:“这身子调教得真不错,应该比她耐操多了。”

  没等她回应,他已经扶着肉棒抵住她的小穴,腰部猛地一挺,狠狠顶了进去。十四行诗发出一声尖叫,内壁被强硬撑开,撕裂般的痛楚混着药剂残留的快感,让她身体猛地一颤。他喘着粗气,开始抽动,每一下都毫不留情,肉棒在她体内进出,带出湿滑的液体,滴在地上,泛着湿亮的光泽。她的呻吟断断续续,夹杂着哭腔,双手撑着地面,像是在用尽全力承受这场侵犯。

  哈尔低吼着抓住她的腰,指甲又一次嵌入她的皮肤,留下新的红痕。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汗水滴在她背上,和她的体温混在一起,房间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声响。

  “维尔汀”瘫在一旁,呆滞地看着这一幕,眼神空洞得像是失去了灵魂。十四行诗咬紧牙关,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意识在痛苦和屈辱中摇摇欲坠,可她仍低声呢喃:“别碰她……求你……”

  十四行诗跪趴在地上,冰冷的地板贴着她滚烫的皮肤,汗水从她额角滑落,混合还没干涸的血液一起滴在地上,与她腿间淌下的黏液混在一起,泛着湿腻的光泽。男人粗暴地顶入她的身体,肉棒在她湿热的内壁中进出,每一次深入都带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承受这一切,只为让“维尔汀”免受折磨。哪怕他的手掌掐住她的腰,指甲像是上瘾一样不断嵌入她柔软的皮肤,一排一排的留下刺眼的红痕。

  十四行诗看向维尔汀,“维尔汀”仍然呆滞,隆起的肚子微微起伏,眼神空洞地盯着虚空,嘴角挂着干涸的唾液,像个被掏空的躯壳。她没有动,也没有出声,只是偶尔因呼吸而颤抖,像是随时会断气。

  十四行诗的视线模糊,泪水混着汗水淌下,她看着“维尔汀”的模样,心如刀绞,可下身传来的感觉却让她无法忽视——药剂在她体内留下的副作用正在苏醒,内壁随着男人的抽插不受控制地收缩,一阵阵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混着撕裂的痛楚,让她意识摇摇欲坠。

  男人俯下身,粗糙的舌头舔过她的耳廓,湿热的吐息喷在她敏感的皮肤上,低声呢喃:“叫得挺好听,身体也越来越会迎合了。”他的手滑到她胸前,抓住她丰满的乳肉,指腹碾过挺立的乳尖,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她身体猛地一颤。十四行诗咬紧唇,试图压下喉咙里的呻吟,可那股快感却像潮水般涌来,药剂让她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每一次摩擦、每一次撞击,都在她体内那一簇已经被点燃了的性欲火花。

  她的呻吟逐渐变了调,从最初的痛苦低吟变成了夹杂羞耻的喘息,像是在屈服于身体的本能。她恨自己,恨这具被催熟的身体,竟会在如此屈辱的境地下生出扭曲的快感。哈尔察觉到她的变化,低笑出声,手掌拍在她臀部,激起一声清脆的响动,柔软的肉浪翻涌,让他更加兴奋。

  他直起身将十四行诗整个抱起来,抓住她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自己肩上,这个姿势让他的肉棒顶得更深,直达她体内最敏感的深处。

  十四行诗发出一声尖叫,内壁痉挛着包裹住他的肉棒,快感如洪水般冲刷着她的理智。她双手胡乱抓着空气,指甲早已经断裂,血迹混着汗水淌下,可她已经感觉不到痛。她的身体在药剂的操控下逐渐适应了这场侵犯,湿热的穴口分泌出更多液体,黏腻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淫靡而刺耳。男人低吼着加快节奏,汗水滴在她背上,和她的体温混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气息。

  “看你这副骚样,比她可会享受多了。”他俯身又一次咬住她的肩头。十四行诗的呻吟断断续续,夹杂着哭腔,意识在羞耻和快感中撕裂。她试图用仅存的理智抵抗,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让她绝望——内壁一次次收缩,像是渴求着更深的侵入。她咬破了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可这点痛楚根本无法掩盖那股扭曲的快感。

  男人猛地一顶,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她体内,烫得她的身体微微一颤,随即彻底瘫软。他喘着粗气,抽出肉棒,带着一串黏液甩在她臀部上,白浊的液体顺着她大腿内侧淌下,滴在地上,泛着腥甜的气味。

  十四行诗趴在哈尔的身上,喘息着颤抖,意识在快感和羞耻中摇摇欲坠。她低声呢喃着什么,可声音细得听不清,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混着地上的污迹,留下斑驳的痕迹。

  “维尔汀”依旧一动不动,像是没察觉到身边的一切。男人低头看着十四行诗,将肉棒拔出来,把近乎昏迷的十四行诗平放在地。眼底闪过一丝满足,随即转身走向门口,留下她瘫在地上,身体仍在药剂的余韵中微微抽搐。

  十四行诗瘫在地上,身体还在药剂的余韵中微微抽搐,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顺着她的脸颊淌下,滴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的呼吸急促而凌乱,胸脯随着喘息剧烈起伏,湿透的皮肤泛着不自然的光泽。男人离开她的身体后,房间里只剩一片死寂,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甜气味,像是无声地嘲笑着她的屈辱。“维尔汀”蜷缩在角落,隆起的肚子微微颤动,仍旧眼神空洞得像个没有灵魂的躯壳,连呼吸都显得微弱而无力。

  什么都没有改变。

  十四行诗的视线模糊,她试图撑起身子,可双臂软得像棉花,指尖触到地面时,一阵刺痛从断裂的指甲传来。她咬紧牙关,低头看着自己被催熟的丰满身体——隆起的胸脯、圆润的臀部、湿漉漉的下身,每一处都在提醒她刚刚经历的疯狂。欲望在她体内烧出一团更加旺盛火,那股扭曲的快感像藤蔓般缠绕着她的理智,将她最后的抵抗一点点碾碎。她闭上眼,试图驱散脑海中那淫靡的画面,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让她绝望——下身又开始湿热,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像在渴求着什么。

  “不行……不能这样……”她低声呢喃,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可话音未落,一阵热流从腹部涌起。她喘息着睁开眼,视线落在“维尔汀”身上,那个曾经的挚友如今成了男人的奴隶,怀着他的孩子,满身鞭痕,眼神麻木。她突然感到一种诡异的共鸣——“维尔汀”屈服了,而她呢?还能坚持多久?

  门外的脚步声再次响起,男人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瓶水,嘴角挂着冷漠的笑。他走到她身旁,蹲下身,粗糙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对上他的视线。“怎么,还没爽够?”他嗤笑一声,手掌在她胸前揉弄,指腹碾过她挺立的乳尖,激起一阵战栗。十四行诗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吟,她试图扭开头,可那股快感却像高压电般窜遍全身,让她动弹不得。

  她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羞耻和屈辱被燃起的欲望一点点吞噬。她又一次下意识咬破了唇,血腥味在口腔里接续蔓延,可这点痛楚如今已经根本无法抵挡那股热潮。

  最终,她只能喘息着抬起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声音颤抖:“求你……再来一次……”话出口的瞬间,她的心彻底沉了下去,精神在羞耻中轰然崩塌。她主动爬向他,双手抓住他的裤腿,仰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下贱的渴求,像极了“维尔汀”此时的模样。

  男人愣了一瞬,随即咧嘴一笑,眼底闪过一丝得意。他扔下水瓶,抓住她的手臂,将她翻过身按在地上。她的臀部高高翘起,衣服早已经全都消失了。露出大片白腻的肌肤。他俯身咬住她的颈侧,牙齿狠狠碾过她细嫩的皮肤,好似在留下征服了十四行诗的证明。同时低声呢喃:“这就对了,学得挺快。”他解开裤子,扶着硬得发烫的肉棒抵住她的穴口,腰部猛地一挺,直接顶了进去。

  十四行诗发出一声尖叫,内壁被强硬撑开,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淹没了她最后的挣扎。身体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丰满的胸脯被挤压,乳尖蹭着哈尔炽热的胸膛,激起一阵阵酥麻。她的呻吟不再压抑,变得高亢而淫乱,夹杂着哭腔,像是在用声音宣泄内心的扭曲。她彻底屈服了,药剂和肉体的快感将她拖入深渊,和“维尔汀”一样,成了哈尔的奴隶。

  哈尔低吼着加快节奏,汗水滴在她背上,和她的体温混在一起,房间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湿腻声。她的内壁痉挛着包裹住他的肉棒,每一次深入都让她颤抖着迎合,满是下贱。他猛地一顶,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她体内,烫得她身体一颤,随即瘫软在地,喘息着抽搐,意识在快感中彻底沉沦。

  意识在过分的快感中彻底崩塌。她的喘息渐渐微弱,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淌下,滴在冰冷的地板上。男人粗暴的动作在她体内留下滚烫的余温,那些灌入肚子的精液催生的快感还在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冲刷着她的神经,直到她的眼神涣散,嘴角淌下唾液,身体猛地一颤,随即彻底昏死过去。她赤裸的胸脯随着微弱的呼吸起伏,丰满的臀肉上沾满了黏稠的白浊,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甜气息。

  男人喘着粗气,直起身,低头瞥了一眼昏迷的十四行诗,嘴角勾起一抹笑。他拍了拍手,掌声在房间里回荡,那么的清脆而刺耳。门外的脚步声随即响起,两道身影缓缓走了进来。十四行诗昏迷中无法察觉,可若她此刻睁眼,便会惊恐地发现——进来的两人,竟都长着“维尔汀”的脸。

  第一个“维尔汀”身形纤瘦,满身鞭痕和咬痕,眼神谄媚,嘴角挂着下贱的媚笑,和地上那个瘫软的“维尔汀”如出一辙。第二个“维尔汀”则身形纤瘦,皮肤光洁无瑕,穿着那身被撕烂的破布,像是未经调教的模样,可她的眼神麻木,步伐机械,像个没有灵魂的傀儡。

  两个“维尔汀”站在男人身旁,低头看向十四行诗,一个跪下舔舐她腿间的污迹,另一个则顺从地靠在男人肩头,任他揉捏她的胸脯。

  哈尔低笑出声,声音得意:“三个“维尔汀”,够你受的了吧?”他俯身蹲下,粗糙的手指捏住十四行诗的脸颊,将她昏迷的脸转向自己,像是欣赏一件破损的艺术品。

  “从一开始,这一切就是为了你。炼金,调整,再让你看着她被我操得不成人形——你不是最在乎她吗?现在呢,连你自己都变成了这副下贱模样,总共时间,哈,还没到一天。”

  他站起身,手掌拍了拍第一个“维尔汀”的头,她立刻低下身,舌头舔上十四行诗的小腹,清理着那片黏腻的白浊。第二个“维尔汀”则被他拽到怀里,手指在她腿间揉弄,带出一串湿腻的水声。男人看着这一切,眼底满是掌控的快意。“三个一模一样的她,你分得清哪个是真的吗?哦,对了,根本没有真的——她们都是我造出来的。”

  十四行诗的身体微微抽搐,昏迷中的她无法回应,可余韵仍在她体内作祟,小穴向外嘀嗒着水,阴道内壁无意识地收缩,像在渴求着更多。男人嗤笑一声,转身走向金属台,随手抽出暗格,从中拿起一根新的注射器,针管里是他的炼金药剂,散发着一股刺鼻的甜味。他走回她身旁,蹲下身,将针头刺进她手臂的静脉,缓缓推入药液。“再给你加点料,醒来后可别让我失望。”

  药液在她体内扩散,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昏迷中的呻吟变得尖锐,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乳尖挺立在空气中,泛着不自然的红润。两个“维尔汀”一左一右跪在她身旁,一个舔弄她的腿间,一个吮吸她的乳尖,湿热柔软的触感让她的身体微微痉挛。男人站起身看着这一幕,嘴角的笑意愈发深邃。

  现在这个女孩已经完全属于他了,那么自己所需要的完成了,该把重塑之手交代他的任务做一做,毕竟他还指望他们咬牙掏重金买自己的药呢。

  哈尔从腰间的工具腰带里捏出其中的一把小刀,轻柔的抓起十四行诗的左臂,手指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摩挲,找准一块柔软的肌肉,随即毫不犹豫地切了下去。

  刀尖刺入皮肤,血珠迅速渗出,顺着她的手臂淌下,滴在床单上,染出一朵刺眼的红花。十四行诗的身体微微一颤,眉头皱起,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却依旧没有醒来。

  就像已经做过无数次一样,切割的动作熟练而冷静,刀刃片出一小块肉,大约拇指大小,带着一丝血丝和脂肪,泛着湿亮的光泽。他将那片肉放在一旁拿出来的小碟子里,像是对待一件珍贵的收藏品,随即拿出纱布和药膏,细心地为十四行诗包扎伤口。他的手指在她手臂上轻按,止住血流,纱布缠绕得整整齐齐,像是某种扭曲的疼爱。

  “这点够了,你好好睡。等你醒来,咱们再好好玩玩。”

  他低声呢喃,转身走向门口,留下三个“维尔汀”围绕着昏死的十四行诗,清理她身上的污垢,再用新拿出来的药剂沾满双手为十四行诗【按摩】。

  就像一场荒诞而淫靡的仪式。房间里回荡着湿腻的响声和十四行诗无意识的喘息,空气中的腥甜气息浓得化不开。

  ———————————————————

  (此时的外界)

  维尔汀站在开罗街头,裹挟着沙尘的风从楼间穿过,卷起她鬓角的碎发,带来一丝夹杂着汽油和尘土的味道。

  自从十四行诗失踪后,她几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她们最后的对话——那句轻快的“回头见”,如今成了她心头挥之不去的刺。一个月来她四处奔走,翻遍了每一个可能的线索,直到几天前,一个消息从基金会开罗分站传来:有人在这个城市见过一个与十四行诗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70年代的开罗旧城区像是被时间遗忘的角落,街道狭窄而破旧,路灯昏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干巴巴的味道。

  维尔汀紧了紧背包的肩带,右手抓着手提箱,左手攥着那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潦草地写着目击证人所说的大概地址。她不知道这线索是真是假,但这是目前最有可能的机会。她穿过人群,目光在每一个路人的脸上扫过,直到她转过一个街角,视线突然定格。

  前方不远处,一个身影站在路边,背对她,低头摆弄着什么。,橙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发梢被风轻轻吹动,熟悉得让维尔汀的呼吸一滞——那是十四行诗。她穿着一条灰裙。维尔汀的喉咙发紧,心脏猛地跳了一下,几乎是本能地,她喊了一声:“十四行诗!”声音在嘈杂的街头显得微弱,可那个身影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微微一顿,随即加快脚步,融入人群。

  维尔汀顾不上思考,拔腿就追。她挤开挡路的人群,鞋底踩在干燥的石板路上,发出急促的啪嗒声。她的视线死死锁住那个背影,十四行诗的长发在人群中若隐若现,像一盏指引她的灯。她不知道为什么十四行诗没有回头,也不知道这一个月的失踪背后藏着什么,但她只想抓住她,问个清楚。

  “十四行诗!等等我!”她再次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她奋力挤过几个行人,手臂不小心撞到一个水果摊,苹果滚了一地,老板气急败坏的咒骂被她抛在身后。那身影拐进一条窄巷,维尔汀咬紧牙关加速冲过去,巷子里的光线更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烂的甜味。她喘着气追到巷口,却发现那身影停了下来。

  她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没有机会了,刺痛从脖子那里传来,还没有什么反应的机会维尔汀的意识就迅速模糊,她所见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则是转过头的十四行诗所露出的半张脸,以及那空洞的眼神。

  ———————————————————

  (真实的一年之后,2000年,维拉诺瓦家族宅邸)

  十四行诗瘫软在柔软的床铺上,身体被丝绸床单紧紧包裹,薄薄的布料贴着她汗湿的肌肤,勾勒出她曲线曼妙的身形。汗水从她丰满的胸脯缓缓滑落,顺着乳沟淌下,流过微微隆起的小腹,最终滴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湿痕,泛着淡淡的光泽。

  她赤裸的双腿无力地摊开,大腿内侧还残留着黏稠的液体痕迹,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湿润感。房间里弥漫着熏香的甜腻气味,混合着汗水和情欲的腥甜,空气沉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低哑的喘息与男人粗重的呼吸交织,回荡在四壁之间,久久不散。

  眼神不再空洞,瞳孔里闪烁着餍足的光芒,嘴角挂着一抹满足的笑,像是沉浸在无边的幸福中。橙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枕头上,发梢被汗水浸湿,黏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衬得她皮肤愈发白皙透明。

  药剂、改造、催眠,性与爱在这段时间被同时施加在她身上,效果显著得惊人。就像外界这段时间的经历:那场暴雨已然停歇,司辰似乎被仇恨所覆盖,带领基金会肃清一切,重塑之手覆灭,世界回归正轨,而维拉诺瓦家族的生意依旧如日中天。新任家主哈尔则与他的“爱妻”则举行了一场秘密婚礼。

  十四行诗的眼里如今只有哈尔。她早已不记得“维尔汀”——那个曾与她并肩作战的挚友,那张真实的面孔,以及那三个一模一样的复制体。曾经的欢笑、刺痛她心扉的记忆,全都在魔药与无尽性欲的碾压下化为齑粉,散成一团模糊的灰烬,消逝得无影无踪。她甚至不再记得自己是谁,只知道自己是哈尔的妻子,是维拉诺瓦家族未来的主母,是延续血脉的工具,是他所有孩子的母亲。

  哈尔俯在她身上,粗糙的大手在她隆起的小腹上摩挲,指腹深深陷入她柔软的皮肤,感受着胎动的微弱震颤。那是他苦心经营的成果,是人丁凋零的家族重燃希望的火种。

  他努力耕耘后的汗水从额角滑落,滴在她饱满的胸脯上,与她的体温交融,散发出一种湿热而浓烈的气息。低下头,嘴唇贴上她挺立的乳尖,牙齿轻轻咬合,碾过那敏感的红点,激起她一阵抑制不住的战栗。

  十四行诗仰头,随着胸口的刺激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甲抠进丝绸,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隆起的小腹更加突出,像是主动献上的祭品。

  她怀了他的孩子,肚子一天天隆起,可这不仅没有让她停下,反而让她更深地沉沦其中。如今的十四行诗完全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基金会职员的过往、司辰助手的骄傲,都被抛诸脑后。

  她抬起湿润的眼眸,凝视着哈尔,眼神里满是讨好的媚态。

  “亲爱的,再用力点……”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的渴求。最完美的证据是她主动分开的双腿和那湿漉漉的下身。黏稠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在床单上留下数条暧昧的痕迹,让卧室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甜。

  哈尔低笑一声,喉咙里溢出沙哑的声响。他扶住自己硬得发烫的肉棒,抵住她湿滑的穴口,腰部猛地一挺,直接顶了进去。已经被挤压得紧窄的内壁被强硬撑开,湿润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带来一阵令人窒息的快感。十四行诗仰头尖叫,双手胡乱抓着他的背,指甲在他结实的皮肤上划出几道鲜红的痕迹,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胸前的乳肉剧烈起伏,荡出一波波淫靡的乳浪。她体内仿佛重新燃起一团永不熄灭的烈火,感官被无限放大,每一次摩擦、每一次撞击,都让她颤抖着迎合,像是恨不得将自己完全融进他的身体。

  她早已不再反抗,精神在源源不断的性欲中彻底崩塌,剩下的只有对男人的依赖和渴求。哈尔俯身咬住她颈侧的软肉,牙齿嵌入她细嫩的皮肤。

  “我爱你,你现在是我的,永远都是。”他的气息滚烫,喷在她耳廓上,激起她一阵轻颤。十四行诗喘息着点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可那泪水里没有痛苦,只有一种畸形而扭曲的爱意。

  “我也爱你,亲爱的,我,我真的……啊!”

  话未说完,哈尔猛地加快了节奏,肉体撞击的湿腻声响彻房间,汗水从他紧绷的下颌滴落,砸在她隆起的肚子上,与她的体温混在一起,散发出浓烈的气味。

  她的呻吟高亢而淫乱,夹杂着哭腔,仿佛用声音宣泄着内心的堕落。她主动扭动腰肢,迎合他的撞击,阴道痉挛着包裹住他的肉棒,每一次深入都让她沉浸在快感的深渊。哈尔的呼吸愈发粗重,他低吼一声,腰部用力一顶,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她体内,烫得十四行诗身体一颤,随即瘫软在床上,喘息着抽搐,双腿无意识地痉挛着,指尖仍在床单上抓出几道褶痕。她闭着眼,嘴角挂着一丝痴迷的笑,在高潮的余韵中彻底沉沦。

  哈尔直起身,俯视着她汗湿的身体,眼底闪过一丝满意。他确实爱上了十四行诗。因为她会是一个好妻子,一个完美的传宗接代工具,一个温柔的母亲。这些特质都值得他去爱她,甚至愿意在她身上倾注更多的感情。但现在,他还有事情要做。他拍了拍她的脸颊,语气宠溺却带着一丝命令:“我先去洗洗身子。”

  十四行诗瘫在床上,对着他的背影微笑着点头,双手无意识地抚着隆起的肚子,指尖在汗湿的皮肤上划出轻微的痕迹。哈尔走到门边时,忽然停下脚步,转身坐回床沿,伸手轻抚她披散的橙发。发丝潮湿而柔软,缠绕在他的指间,散发出淡淡的汗味。

  “你还记得‘维尔汀’吗?”他低声问道。

  十四行诗的眼神闪过一瞬疑惑,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努力回忆这个陌生的名字。哈尔已经有了答案,没等她回答,手指轻轻捂住她的唇,阻止了她即将出口的话语。十四行诗则轻轻吻上他的指腹,像是一种本能的讨好。

  她不在乎“维尔汀”,不在乎过去,甚至不在乎自己是谁——她只知道自己是他的妻子,怀着他的孩子,她会永远爱他,爱肚子里他们之间的孩子,且不会是最后一个孩子。

  哈尔带着某种满足起身离开,房间的门轻轻关上,留下十四行诗一人沉浸在余韵中。没过多久,门又被推开,洗净全身的哈尔走了进来,身上带着一股清新的水汽,混合着淡淡的皂香。他俯身看向床上的女人,十四行诗似乎已陷入浅眠,呼吸微弱而平稳,嘴角仍挂着那丝痴迷的笑,像是一个彻底臣服的玩偶。

  他走近床边,粗糙的手掌在她脸上轻抚,指腹带着一丝汗湿的黏腻,温柔得有些诡异。他低下头,嘴唇贴上她的额头,湿热的吐息喷在她皮肤上,留下一片温热的触感。“好好休息一下吧。”他的声音变得柔和,像在哄一个孩子入睡。

  十四行诗还有些许模糊的意识,试图点头回应,可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语言与心理暗示的双重作用下,她的肌肉逐渐松弛,疲惫将她拖入深眠。哈尔在她耳边低声呢喃了几句,像是某种咒语,温柔而充满掌控。她呼吸渐渐平稳,嘴角的笑意未曾散去,仿佛完全信任着他的摆弄。

  他站起身,凝视了她片刻,忽然意识到自己忘了帮她清理身体。他俯身将她抱起,十四行诗的身体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隆起的肚子贴着他的胸膛,传来微弱的温热。他低头看着她微微张开的小嘴,俯身吻了下去。

  “这是回你刚才那一下,亲爱的。”他轻声说道,随后抱着她走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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