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加莎輕笑了一聲，語氣裡已多了幾分情緒：

「她……是東方人？東方女人的膚色，不都應該是健康的小麥色？怎麼她可以那麼白？」

佐伯辰笑了，終於轉頭看她一眼，手臂順勢摟住她的腰，把她拉近。

「為什麼不能？」他語氣淡淡的，「中國古人形容女人膚色，有一句話叫『膚若凝脂』——想想看，那是什麼樣的潤白，像奶油，像白玉……」

香加莎冷哼了一聲，但沒有掙脫他的擁抱。

「她會不會是間諜？」她貼在他耳邊低語，聲音像蛇一樣纏繞，「你有沒有想過，她其實根本就是卡薩斯二世安插在你身邊的人？如果她背叛你，你知道會發生什麼嗎？我們的計劃會毀得一乾二淨。」

佐伯辰不以為意地一笑，指尖輕撫她後背的脊線，語氣懶洋洋：

「就算她是間諜……那又怎樣？」

香加莎怔了一下，眼神立刻變了。

佐伯辰卻笑得更懶，眼中卻閃著一絲冷芒：

「間諜也可以利用，反間計妳聽過吧？」

他低頭，貼近她唇邊，語氣像情話，又像警告：

「妳不信任我的判斷與能力，也可以考慮另請高明。」

香加莎眯起眼睛，語氣冷冷：

「你知道……根本沒有人可以代替你。」

「我當然知道，」他低聲笑著，輕吻她頸側，「我只是想聽妳親口說出來。」

佐伯辰這個花花公子, 實在讓女人又愛又恨!

香加莎的指尖在他胸口畫著圈，忽然低聲問道：

「說實話……誰能讓你更快樂？是我，還是她？」

語氣不重，卻像一道細針，往他神經最敏感的地方刺下去。

佐伯辰沒有馬上回答，只是笑了。

那是一種耐人尋味的笑，輕浮中帶著幾分懶得掩飾的驕傲。

「妳這問題，不是陷阱嗎？我不會輕易中伏的。」

香加莎沒有笑，眼神像冰刀一樣盯著他。

他終於開口了，聲音低而平穩：

「我該走了。」

香加莎眉頭一挑：「你現在……是要去找她？」

佐伯辰側過臉回頭一笑:「對啊。要一起來嗎？」

香加莎輕笑一聲，笑容裡卻沒有半分愉悅：

「你瘋了。你這是在玩火，而且是明知道自己會燒起來，還偏要往火裡跳。」

佐伯辰朝她眨了下眼，轉身走向門口：

「妳錯了，我不是在玩火，我就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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