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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就是这么修的 卷一 初入仙途 3.拜师、师姐们,1

小说:仙就是这么修的 2025-09-05 08:11 5hhhhh 3190 ℃

本章人工修正了许多错漏,稍微进行了润色。

D指导和G指导(两个)把我给整红温了,晚点再试试别的。最近很忙,而且发生了点事情差点没缓过来。

说实话修正内容挺难搞的,哪怕提示写的再多,有些时候ai还是不听话,大概花了几个小时去修正文字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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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年华的灰发少女踏着晨露飘然而至,素白裙裾无风自动。恰到好处的酥胸随呼吸轻颤,束腰玉带勒出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眉眼似笼着终年不化的霜雪,偏生唇色艳如丹朱。

"沐、沐师姐!"众人慌忙行礼。刑罚堂首座亲传沐清欢筑基后期的威压,让空气都凝滞了几分。

少女指尖轻点,张鹏辉胸前拳印泛起冰晶:"同门私斗,禁闭七日。"琉璃般的眸子转向陆涛时却漾起微波,"你随我来。"

不待众人反应,沐清欢广袖轻挥。陆涛只觉腰间一紧,已被灰云裹着腾空而起。少女发丝间冷香萦绕,纤腰不过盈盈一握,筑基修士的御空术却稳如山岳。

灰云升至百丈高空,罡风突然卷动云絮,陆涛脚下虚浮踉跄,右手本能地抓向身侧支撑,五指却正好扣住沐清欢的左乳。素白道袍下的乳肉饱满如灌浆蜜桃,少年在许未央身上养成的习惯性揉捏动作骤然发动——拇指陷进乳晕边缘的软肉顺时针打转,食指与中指夹着挺立的乳尖轻捻。

"放肆。"沐清欢掐诀的玉指微颤,筑基修士的护体灵气本该将冒犯者震落云端,此刻却在其主人的意志下引而不发。陆涛恍惚间又嗅到少女特有的幽香,掌心不自觉地加重揉搓的力度,隔着道袍他都能感受到乳尖硬挺的轮廓。

灰云突然垂直下坠数丈,为了保持平衡,少年整个胸膛贴上了沐清欢的后背。左手顺势环住纤腰,胯间晨勃未消的阳物,隔着道袍顶在了少女臀缝。连日来与许未央元婴夜夜交合养成的肌肉记忆,让他下意识地挺腰研磨,龟头棱角刮蹭着她的尾椎凹陷处。

沐清欢耳后泛起胭脂色,腰间玉珏突然迸发寒光。陆涛只觉掌心刺痛,被迫松开那团被揉得发烫的绵乳。少女广袖翻卷间云雾重组,待落地时道袍褶皱已恢复如新,唯有左胸处残留着几道浅淡指痕。

"沐师姐。"藏经阁门前的麻脸弟子躬身行礼。

少女面无表情地点头致意,旋即便带着陆涛进入藏经阁中。

藏经阁顶层的青玉案几上悬浮着三枚玉简。沐清欢广袖拂过禁制,冷玉般的声音在穹顶下回荡,带着些许不快:"《玄牝归元录》主修周天灵气运转…《天蚕九蜕》乃淬体炼神秘法…《阴阳参同契》……"她耳尖泛起极淡的绯色,"虽是合欢宗遗典,却需道心澄明方可参悟……"

陆涛正欲伸手,裤缝间忽地钻出寸许金光。许未央的元婴顶开裤缝探出半身,七寸小人踩着怒龙伞棱跃上案几,金纹道袍下乳浪随着动作轻颤,下摆被顶起的阳物勾起,雪白臀线在沐清欢惊愕的注视下一闪而逝:"快点选一本功法,待会本座带你去拿点特殊的术法……"

沐清欢眉心微蹙,觉得刚才回头瞥见的景象委实过于荒谬,师尊的元婴怎会从杂役弟子的胯间出现?她掐诀的手势凝在腰间玉珏,暗忖许是近日修炼过勤产生的幻觉——可许未央元婴已拽着手忙脚乱,拿着《阴阳参同契》的陆涛,撞向书架后方隐藏的暗格,暗门轰隆开启。

石门闭合前最后一瞬,沐清欢瞥见师尊的元婴正骑在少年肩头。她停在原地,霜雪般的面容下暗潮翻涌。

密室内磷火骤亮,元婴飘至东北角暗龛,指尖扫过封印符咒:"此二卷乃覆灭百年有余的合欢宗遗密,《霓裳窥真诀》可洞彻万衣…"朱唇轻启咬碎禁制,第一卷玉简化作流光没入陆涛眉心,而元婴此时正捧着另一卷玉简骑在龟头上。小人儿雪臀压着伞棱研磨,蜜穴吞吐着马眼渗出的露珠。

小人儿突然俯身含住半软阳物,舌尖卷着铃口轻嘬。陆涛闷哼着扶住石壁,识海中浮现诡谲法诀——视界忽而穿透石墙,瞥见密室外的沐清欢,素白道袍突然化作透明,冰蚕丝肚兜下两点茱萸随呼吸轻颤,乳根处还残留着方才云中揉捏的淡红指痕。

"而另一卷《龙相百变经》,能让这孽龙……幻化双龙戏珠亦非难事。"元婴乳肉夹着茎身滑动,朱唇含住马眼轻嘬,舌尖卷着渗出的前液,语声含混不清"不过这一卷据说要修至筑基方可施展。当年本座在整理宗门典籍之时,见这两门术法虽邪诡,却也着实有趣,便保留了下来……"尾音化作轻笑,七寸娇躯突然钻回少年丹田……

石门再度开启,沐清欢已在密室之外等待多时,又领着陆涛在藏经阁前几层挑了几门普通的防身法术,便转身带着他离开。而陆涛识海当中的《霓裳窥真诀》仍在运转,少年因而不自觉地盯着沐清欢的背影,臀缝间月白的亵裤轮廓若隐若现,被许未央元婴挑逗玩弄,却并未泄精的胯下阳物又胀痛了几分。

当沐清欢带着陆涛回到她的洞府,时间已至午时。

沉默了片刻,她开口说道:“这几日你先且住在此处,晚些时候师尊要收你为徒…不过,若非是师尊传讯,让我多照顾下你……”

少女突然拂袖震碎案上茶盏,冰渣在陆涛颈侧划出血线,"你在云中放肆时便该断去双手。"寒玉墙面映出她微乱的衣襟,那处被揉皱的布料早已用灵力抚平,唯有乳肉深处残留着酥麻触感。

“师弟绝无非分之想,那云中之事只是个意外!”陆涛神情恳切,但他下身支棱而且的帐篷却毫无说服力,“这几日师弟我绝不会对师姐逾越半分。”

沐清欢别过脸去,眼角的余光却仍止不住地落在少年胯下那巨大的轮廓上,冷若冰霜的面颊上染起一抹淡淡的绯红,冷哼一声:“油嘴滑舌的登徒子!”,随即便拂袖离去。

少女拂袖卷起的霜气尚未散尽,陆涛便已踉跄跌坐在冰玉榻上。石床沁出的寒意激得他胯下一颤,白日被师姐威压镇住的阳物竟又蠢蠢欲动,但他终究是太过困倦,不一会便在石床上睡着了。

这一睡便是昏沉两日。

第三日寅时,腰间玉珏突然发烫,将陆涛惊醒,而许未央的传音亦是适时在耳边厮磨:"速来本座洞府。"

晨雾未散,少年贴着湿滑岩壁疾行。裤裆被灵露浸得透明,怒龙轮廓随着步伐在布料上撞出涟漪。待推开洞府暗门,却见许未央侧卧在寒玉榻之上,素白的道袍堪堪掩住腿心,指尖正绕着她自己的乳尖画圈。

"钻进这个。"她足尖轻点榻边的蒲团,玄色绸面忽地裂开一道缝隙,蒲团的内里铺着鲛绡般滑腻的衬垫,"只许露那孽根。”

虽然不明所以,陆涛还是褪下了裤子。那物事已昂首探出,龟头沾着在冷风中轻颤。许未央并指抹过蜜裂,牵出缕缕银丝滴在伞棱上:"今日要借你这阳精镇一镇心魔。"

待少年藏妥,美人款款落座。湿润的牡丹花苞缓缓吞没怒龙,两瓣雪臀压在蒲团上碾出淫靡的弧度。陆涛只觉龟头挤开层层软糯的膣壁,最终抵住块会吸吮的软肉——竟是直接顶到了宫房之外。

"清欢。"许未央并指掐诀,传音玉符在案几上泛起青光,"来为师洞府,近日你冰心诀的修行似有滞涩。"

沐清欢应诺的声音从玉符传来时,女人的蜜穴突然绞紧,绞着怒龙拧转半圈,龟棱刮过某处凸起。陆涛的闷哼被蒲团吸收,化作许未央喉间的一声轻喘。

数息之后,沐清欢清冷的嗓音从洞府外穿透石门:"师尊,清欢前来请安。"

"进。"许未央腰肢如风中细柳款摆,雪乳在道袍下荡出浪荡的痕迹。

沐清欢推门所见,便是师尊端庄盘坐的模样。若忽略其下微微震颤的蒲团,与师尊耳后渐染的胭脂色,倒真似寻常考校功课。

"你且近前。"许未央广袖轻挥,案上的茶盏自行斟满雪顶含翠,沐清欢垂首应答,浑然未觉师尊臀下正起伏如浪。

与此同时,少年在黑暗中咬住衬垫,竭力地将身体往上顶,龟头被宫前软肉嘬得发麻。许未央持盏的手微微一颤,溅出的茶汤在沐清欢袖口晕开些许水痕:"修行如逆水行舟…嗯…切不可…哈…急功近利…"蜜穴随着语声吞吐,花心小嘴每次含住马眼都带起灵力漩涡。

沐清欢忽觉石室内氤氲着些许石楠花的腥香,蹙眉欲言,却被她的师尊打断。许未央广袖拂过案上,整个人突然前倾,双肘撑开,道袍领口泻出雪腻的沟壑:"近些…让为师看看你的灵台……"

这动作令沉在蜜穴里的阳物又入三分,那酸麻的快感让陆涛眼前发白。许未央双腿内侧止不住地痉挛,面上却丝毫不显,指尖点在弟子眉心:"运转周天时…哈…可曾觉得……膻中穴刺痛?"

沐清欢正欲答话,却忽觉异样,抬眼便看见师尊耳后的潮红漫过雪颈:"师、师尊…您的气息……可是练功出了岔子?"

"无妨。"许未央突然撩开道袍下摆,露出踩在蒲团边缘的玉足。足弓绷紧时蜜穴绞出咕啾水响,臀缝间的阳物猛然胀大三分,坚硬的龟头随之挤开宫口软肉,让她不得不并紧双腿掩饰颤抖。"不过是…嗯…参悟秘法时…啊…留下的些许后遗症…"

陆涛被绞得青筋暴起,龟头缝里渗出前液。许未央足趾突然钻入蒲团的缝隙,蔻丹刮过少年的会阴要穴:"你方才说…那新晋弟子如何?"

"不过是个登徒子!"沐清欢咬唇冷哼,全然不知师尊正套弄着那"登徒子"的孽根,"那日云中…他竟…",她莫名回想起那日的荒唐景象,冰蚕丝肚兜下的乳尖兀自发硬。

话未说完,许未央腰肢猛然下沉,蒲团内传来黏腻的水声,整根怒龙齐根没入花径,宫腔含住龟头疯狂地吮吸,少年的精关顿时失守,在女人的子宫中喷射出灼热的精液。

"说的好。"许未央突然拍案而起,道袍后摆溅开星点蜜露——却是借力旋身,腰肢如灵蛇甩动,将怒龙从湿透的下身中拔出,蒲团随之炸裂。白浊精浆爆发的刹那,沐清欢偏头欲避,那阳物却在半空划出弧线,黏稠浆液随之在空中泼洒,正正地浇在沐清欢微仰的玉容上。滚烫的浓精顺着睫羽滚落,几滴溅入微张的朱唇,余者沿着下颌滑向雪颈,在冰蚕丝衣襟上洇出点点梅痕。

"师……!"沐清欢惊喘未出,第二股浓精已激射而至。许未央玉指掐诀,精液悬在少女鼻尖三寸处凝成琥珀般的珠串,灵力化作无形丝线裹住浮于空中的精柱,将汩汩白浊凝成灵液的细流,灌入沐清欢檀口。

"咽了。"许未央来到徒弟身后,双掌贴上后心,灵力裹着淫靡白浆冲入徒弟的喉管。沐清欢被迫吞咽的呜咽化作喉间细颤,她惊讶地发现,精液入腹瞬间竟炸开暖流——膻中穴多年滞涩的冰碴轰然消融,筑基道基上细微裂痕被精浆填补大半,唯余发丝般的瑕疵隐现。

陆涛此时自蒲团残片中暴起,胯下的紫红怒龙沾满了女人的蜜露。他贴地滚至许未央身后,双手掰开雪臀,带起黏腻的水声。沐清欢正欲回头,却被师尊的灵力禁锢脖颈:"莫动…运转冰心诀…仔细体悟周天运转…"

粗过鹅卵的龟头挤开湿淋淋的臀缝,沐清欢突然瞥见寒玉地面上的倒影——师尊素白道袍高高撩起,浑圆雪臀正被少年的胯部撞出一道又一道的肉浪。许未央闷哼混在指点声中:"气归…嗯…气归璇玑穴时…当如春蚕吐丝…"

陆涛掐着纤腰猛然挺动,青筋暴起的茎身将蜜穴撑出浑圆轮廓。沐清欢瞳孔骤缩,倒影中可以清晰地看到粗长的肉棱在师尊腿间进出,每次拔出都带出晶亮的爱液。

少年恰在此时抵死深顶,龟头撞开宫腔肉壁。许未央双腿内侧细颤,蜜穴绞出大股春水淋在沐清欢的身上。元婴小人儿自她眉心跃出,裹着半凝固的浊液钻入徒弟丹田,一点点仔细地修补道基瑕疵。

"现在可懂了?"许未央喘息着按住想要挣扎的徒弟,雪臀迎着身后的撞击,晃动出淫靡的弧度。陆涛喘着粗气,喷在她的颈侧,卵袋拍打臀肉的脆响与许未央的解释交织在一块:"这阳精…哈…能修补…嗯…你那道基的瑕疵…"

沐清欢惊觉口中残余精液化作暖流,她羞愤地催动功法,却被师尊顺着交合的节奏渡入更多异质的灵力。地面的倒影里,少年胯部撞出的肉浪越来越急,师尊道袍后摆早已被爱液浸透,湿哒哒地贴在他小腹上。

当最后一股浓精灌入花心,许未央突然旋身将徒弟推开。沐清欢踉跄跌坐在寒玉地面上,眼睁睁看着师尊道袍滑落肩头,腿间垂落的精液正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那登徒子竟仍嵌在师尊体内,龟头撑着翕张的穴口若隐若现。

元婴裹着残余的些许精斑钻出沐清欢的丹田,许未央低下头,并指抹过徒弟眉心:"今日修补的九成八…"她突然被身后少年顶得向前一倾,朱唇堪堪擦过沐清欢耳垂,"余下那一分…便看你造化……"

少女耳垂沾着师尊唇间溢出的温热吐息,冰蓝道袍下的脊背宛如弓弦般紧绷。她死死地盯着那两道交叠的身影,师尊雪白的大腿上泛着情潮的指痕与少年缓慢耸动的腰胯清晰可见,交合之处黏腻的骚味混着精液腥膻直往她的鼻子里钻。

"修补道基…非得用这等法子?"她嗓音发颤,指尖凝出冰凌抵住自己咽喉,"弟子宁可永困筑基……"

已然起身的师尊突然被身后少年顶得重重一颤,腔穴绞出汩汩蜜液,浇在沐清欢脸上,又令少女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叫,但许未央浑不在意,只是一边被身后的少年肏干,一边运转灵力抹去自己徒弟指尖的冰凌"你六岁引气入体…十岁为求无瑕道基…咳咳…在寒潭泡了三天三夜…如今这些许的瑕疵…还留着作甚?"

陆涛恰在此时掐着许未央腰肢深顶,龟棱再一次刺入子宫壁腔。许未央闷哼着将徒弟按在地上,腿间垂落的浊液丝线滴在沐清欢小腹上。

"你当这阳液…是随处可得的俗物?"

那滴落在少女小腹上的精液在师尊的灵力下化作暖流渗入经脉,又将道基的最后半缕瑕疵修补了稍许。她愕然内视丹田,冰心诀竟自行运转数个周天,比往日快了三成还有余。

"弟子……明白了。"她拂袖震碎了衣襟沾染的白浊,低头踉跄着退至门边,却又瞥见了地面上的倒影——少年粗硕的龟头正从师尊尚未合拢的粉裂中抽出,带出晶亮的丝线悬在半空,"但请容弟子……静思几日。"

七日后,听涛轩。

陆涛望着玉案上鎏金拜师帖,腰间新佩的亲传弟子玉珏还沁着凉意。许未央斜倚在他新得的寒玉床上,七寸元婴正趴在她的掌心扭动:"这般品相的洞府…倒是便宜你了。"

"师尊当日说我的阳精可贵…"少年话音未落,忽被女人拽着胯骨拖上床榻。许未央并指划开他裤带,紫红怒龙弹跳而出。

元婴小人儿突然轻笑,玲珑玉足点着卵袋爬上阳根。足尖蔻丹轻轻刮过会阴要穴,让陆涛腰眼一酸,于是小人儿欢喜地径直坐下,整根阳物竟被元婴后庭吞没半截。许未央左手捏着小人儿腰肢上下套弄,看着龟头从元婴的朱唇间探出:"当日只教你用前边…今日且试试这九曲玲珑窍…"

陆涛闷哼着挺腰,青筋暴起的茎身将元婴撑得透明。小人儿喉腔软肉裹着龟棱研磨,足趾却配合着右手的节奏勾着卵袋画圈。许未央突然屈指弹在元婴的背脊上,七寸娇躯顿时剧烈痉挛,晶丝般的喉肉死死地绞住少年的阳根。

"别急着射。"她引着少年手掌按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萋萋乌草下的蜜穴早已湿透,"你师姐此刻…也该到每日修炼的时辰了…"

悬在床榻上方的水镜骤亮,映出沐清欢咬唇自渎的模样——她盘坐在寒玉蒲团上,冰蓝肚兜系带松垮,右乳挣出半团雪腻,指尖凝出霜气欲要压制腿间的潮意,却不自觉地捻着充血的阴蒂打转。

元婴的内里突然剧烈收缩,晶壁般的媚肉绞住阳根,小人儿的足趾挤进卵袋中间的缝隙。陆涛低吼着掐紧许未央的左手,看着七寸娇躯被顶成弓形,撑成圆环的玉唇间探出的龟头正对着水镜中沐清欢的唇瓣,每次顶弄都带出细弱呜咽,与沐清欢洞府传来的水声微妙重合。

"你猜…"许未央右手突然并指按在少年的会阴处,"若此时射了…你那好师姐会不会…"

沐清欢恰在此时探指入穴,筑基修士的柔韧腰肢拧出羞人的弧度。她咬着唇珠模仿师尊渡气时的手法,指尖探入湿淋淋的蜜缝,浑然不知水镜正将满室春色映到她的师弟面前。

元婴喉腔猛然收缩,陆涛的精关剧烈颤动。许未央勒着他的脖颈,低声笑着:"看着你的师姐…射出来…"

说罢,她的左手再度顺着少年的力道攥紧元婴,将小人儿当成肉套般上下撸动。陆涛只觉龟头被千百晶丝撩拨,积蓄多时的浓精随即喷射。

浓精破关的刹那,元婴四肢大张着被钉在阳物上。白浊的浆液从朱唇之外喷涌而出,正正浇在水镜中沐清欢微启的唇间。三十里外洞府响起少女娇媚的低吟,许未央也适时提起元婴,于是龟头旋即没入双唇,七寸娇躯如肉套般裹着阳根旋转,片刻间元婴便被灌成透亮水囊,白浊浆液从口鼻喷涌而出。

许未央攫住少年汗湿的后颈,舔去喷溅他喉结上的浊液,水镜中,沐清欢已蜷在冰莲的虚影里昏睡。

陆涛看着水镜中瘫软的师姐,突然掐着师尊的腰肢翻身压上。尚未完全软化的阳物挤开元婴,齐根没入许未央尚在收缩的蜜穴。

"清欢十岁那年,为求无瑕道基,险些冻死在寒潭。"她引着陆涛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蜜穴裹着半软阳物轻轻吞吐,温柔地让它重振雄风,"三百年份的冰魄莲蕊,千年玄龟心头血…这些年本座踏遍北冥十三州,也不过弥补些许。"

元婴小人儿从阳物上滑落,圆鼓鼓的肚子里的浊白一点点地消散。许未央回忆起了过往——十二岁的沐清欢跪在刑堂的石阶上,十指抠进青砖缝隙:"弟子愿受九幽寒刑,只求道基无瑕……"

而她只是沉默着注视她的徒弟,最终并没有同意她的要求。或许那苦寒之地确实能弥补少女的道基上的缺陷,却更有可能让她死在那里。

"那日你误入静心阁时……"她摇了摇头,不再回忆那些糟心事,掐着少年腰眼深坐而下,龟头直挺挺地捅如宫房,撞得宫腔肉壁乱颤,"本座正在冲击元婴关隘,你那些污精里混着的先天元炁…竟比什么天材地宝都管用。"

水镜画面忽变,映出个鹅黄襦裙的少女正在演武场练剑。剑气扫过试剑石时偏了半寸,在青砖上刻出道焦痕。"这是本座另一个徒弟,芸溪。她半年便已突破至练气九层了。"许未央话音未落,突然被少年托着膝弯架起,白玉似的脚踝悬在雕花床栏上晃荡,"可她筑基在即…却根基不稳。"

陆涛抱着那截细腰缓缓沉入,粉嫩蚌肉被撑成透亮的水色,粗硕阳根在湿滑的花径里碾出黏腻的水声:"师尊是要弟子…雨露均沾?"

"话这么说……倒也没错。"许未央并指抹过水镜,镜中少女剑气越发凌乱,"芸溪半年前才拜入宗门,进境虽快却心浮气躁。"她被顶得仰起脖颈,喉间春声仍混着解释,"清欢还未补全道基……还需元阳温养……"

少年猛然掐紧她的腰肢,撞得镜面泛起涟漪:"师姐们若是不愿呢?"他盯着镜中少女踉跄的身影,恶意地顶着子宫内的媚肉细细地研磨,女人被他弄得下意识地绷紧腰腹,蜜穴绞着阳物收缩,"她们初时或许羞愤…待说明利害…为证大道…她们自会应允……"

"师尊这般费心牵线,"陆涛俯身咬住晃动的殷红乳珠,轻声笑道,"倒像是勾栏里给姑娘拉客的鸨母……"

许未央屈指弹在他眉心,雪臀却诚实地吞吐着硬挺的阳根:"休要混说!"她姣好的脸颊在陆涛的挺弄中泛起薄红,"你那阳精中混着先天元炁,于她们有莫大的好处…更何况……"女人的指尖划过少年棱角分明的下颌,"你这皮相还算入眼。"

"弟子可以帮忙…不过…弟子要讨个彩头。"陆涛的指尖顺着雪臀沟壑游走,突然戳进菊蕾的褶皱里,"方才在元婴后庭试了滋味…现在想尝尝本体的……"

许未央无声地叹了口气,翻身趴伏的动作带起乳浪,因而被抽出的湿淋淋的阳物,拍打着两瓣在晨光中泛起珠玉光泽的雪臀。

“本座允了,快些弄吧。”

她反手掰开臀缝,粉菊随着呼吸微微翕动。

"师尊这般爽快…莫不是早惦记着?"少年沾着蜜液涂抹着紧缩的菊蕾,看着环形褶皱逐渐湿润,粗粝的指节缓缓顶入半寸,肠壁应激性地绞出细颤。

“你才惦记着呢,小混账,”许未央将脸埋进锦褥,闷声嗤笑,“你倒是像条野狗……惦记上了就非要用精水圈地盘…狗撒尿你射精…嗯…轻些…”

龟头挤开了从未有人造访的秘处,粉菊绷成透亮的圆环,让女人话语的尾音化作颤吟。辟谷十余年的肉身洁净无垢,菊穴紧致如处子初夜,层层肠肉死死地裹住入侵者,让那肉冠再难寸进。

陆涛额角沁出汗珠,拇指揉着绷紧的臀肉:"放松些…"他俯身压下,阳物如凿冰般缓缓推进。肠壁的细腻褶皱刮过冠状沟,未曾沾染尘垢的甬道渗出清液,将交合处染得水光淋漓。

许未央十指揪紧了床幔。元婴期的肉身本不该如此,但辟谷后从未启用的甬道却敏感无比,阳物在其中的每一寸推进都碾碎了她苦修多年的定力。

女人的臀缝随着入侵逐渐绽开,原本淡粉的菊蕊被撑成透亮的圆环,边缘泛着充血的红晕。

终于,那肉茎已全数没入许未央被迫敞开的菊蕾之中,但整根阳物却也被菊穴绞得动弹不得。

少年索性将胸膛紧贴着许未央汗湿的脊背,鼻尖埋进她散乱的青丝。卵囊被压着陷进两团雪腻臀肉,感受着柔软肌肤下绷紧的肌理,还有那丰腴肉体特有的弹性。

半柱香后,陆涛终于能缓慢抽送。

他试探性后撤半寸,粉菊褶皱立刻如活物般绞紧,层层叠叠的腔肉刮过冠状沟,带起蚀骨的酥麻。

"要弄便快些…"许未央反手掐他大腿,臀缝随着挣扎裂开细缝:"…嗯!"她的尾音陡然拔高——少年的手掌扣住了晃动的雪臀,粉菊随着进出翻出嫩红内里。"师尊这五谷轮回之处紧得像是要咬断弟子的阳根……"他喘息着加重力道,臀浪在撞击间荡开涟漪。

女人的鬓发早已被额角细汗所浸湿:"混账…哈啊…"突然又被被顶到深处,尾椎窜起的酸麻令她的脚趾蜷缩,"轻些…那里……"她咬住散落的发丝,雪白脊背弓起道诱人的弧线,把趴伏在她身上的少年撑了起来。

陆涛逐步加快了挺弄的速度,感受肠壁痉挛着绞紧:"师尊这处倒是贪吃……"他的腰胯猛然发力,囊袋拍打臀肉的脆响混着黏腻的水声,肿大的紫红阳物在后庭中进出,每次拔出都带出些许肠液。

两刻钟后,那硕大的肉茎开始了跳动。女人似有所觉,反手想要抬起他乱颤的胯骨:"要射便射外边…"话音未落,少年掐着臀峰猛然深顶,龟头挤开后庭内里的嫩肉,滚烫浆液激射进肠道深处,许未央绷紧身子,闷哼着塌下腰肢,坚硬的阳物在射精后仍嵌在湿热甬道里,把白浊牢牢堵在其中。

半盏茶后,少年的阳物仍嵌在师尊体内,只是慢慢地软了下来,他忽然贴着师尊的耳畔低笑:"师尊既说弟子像狗…"温热尿液顺着铃口激射,混着精液灌满痉挛的肠道,"便让您尝尝被野狗圈地的滋味…"

许未央浑身剧颤,指甲在床板抓出深痕:"放肆!"她挣扎着要起身,却被陆涛压着腰胯深按。

"小兔崽子……"她喘息着攥紧床幔,雪臀因羞愤泛起绯色,"你竟敢把本座当成便壶……嗯!"未尽的话语被又一波热尿冲散,身子不受控地痉挛。少年恶意地挺动半软的阳物,看着混合的液体从翕张的菊穴淅淅沥沥地漏出,在臀缝积成浑浊小洼,浊液顺着股沟浸湿了锦褥。

玉枕裹着劲风砸来,在少年肩头撞得粉碎。许未央耳尖红得滴血,扯过道袍裹住身子,腿根不受控地抽搐,抬腿时精液混着尿液正缓缓下滑。

"滚!"

女人怒骂一声,沾着浊液的足弓踹向他胸膛,"明日便让芸溪拿你试剑!"

陆涛懒洋洋支着身子,胯下沾满浊液的阳物在晨光中昂首:"师尊,这里是我的洞府……"他故意挺腰将腥膻的骚气送到她的鼻尖,"要走也该弟子送您,不过,师尊不打算帮弟子收拾干净?"

话未说完,素白的道袍已卷着劲风消失在门外。少年低声笑着,忽然察觉腰间传来轻柔的触感——师尊的元婴正趴在他腿间,冰凉的指尖托起沉甸甸的卵袋,粉舌试探性地卷着铃口残余的浊液,小人儿被咸腥涩味激得皱眉,却仍张开樱唇含住龟头。七寸身躯与阳物尺寸悬殊,粉舌只能绕着伞棱打转,涎水混着前液在柱身上拉出银丝。

"这般卖力,"他按着元婴后脑下压,"莫不是你的本体也在回味?"小人儿咽喉被龟头撑出凸起,泪珠挂在睫毛上颤动,双手却诚实地揉捏卵袋。喉腔软肉应激性收缩,裹着马眼嘬出汩汩浆液。

而在他的床边,还未消散的水镜忽然泛起涟漪,晨光中映出姜芸溪抱着木盆的身影。少女哼着歌推开竹舍门,浑然不知自己在被人通过她师尊的法术窥伺。

元婴倏然被按在阳物根部,小脸埋进蓬乱的耻毛中。陆涛屈膝撑起身子,看着镜中少女解开鹅黄发带。青丝如瀑垂至腰际,发梢扫过初具曲线的臀峰。姜芸溪踮脚取下了木簪,中衣领口滑落半寸,露出半轮雪色乳廓。

"你们师徒倒会打配合……"少年猛地顶胯,龟头挤开元婴唇缝。小人儿双手撑着他小腹,乳尖随着吞吐在茎身上磨出红痕。镜中少女正背身解着杏色肚兜系带,当最后丝帛滑落时,陆涛呼吸一滞——两团玉乳不过盈盈一握,却因常年练剑挺翘如蜜桃。浅樱色的乳晕上缀着米粒大的乳珠,随呼吸在阳光下轻颤。姜芸溪掬水淋在肩头,水珠顺着锁骨滚入乳沟,悬了片刻才跌落。

元婴兀地深喉,七寸身躯几乎被阳物贯穿。陆涛掐着她乱颤的臀瓣低喘,看着镜中少女弯腰试水温。两瓣玉臀浑圆如满月,腿心光洁如剥壳鸡蛋,仅在抬腿时现出粉嫩唇缝。

姜芸溪白玉般的足尖探入池水,她并腿坐在青石台阶上,掬起一捧清水淋在膝头,两腿间的贝肉如初绽的芍药瓣,粉嫩唇缝紧密闭合,只随着擦拭动作偶尔露出内里珍珠色的嫩肉。元婴被掐着腰肢提起,七寸娇躯被迫模仿着镜中姿势,腿间蜜穴不过米粒大小,此刻正对着再度勃发的阳物。

"师姐这妙处…"陆涛拇指撑开元婴不及指节长的唇瓣,看着嫩红内里渗出清露,"倒是与师尊一脉相承。"他猛然将小人儿按向胯间,七寸身躯瞬间被贯穿大半,宫口嘬住马眼的吸力与镜中少女擦拭蚌珠的动作同步。

姜芸溪忽然抬腿架在池边,葱指撩开湿漉漉的耻部。光洁如玉的阴阜泛着水光,莹润唇缝随着动作微微开裂,露出内里细嫩的褶皱。元婴被迫模仿着摆出相同姿势,七寸身躯前倾的弧度与少女弯腰掬水的姿态完美重叠。陆涛掐着小人儿脚踝冲刺,看着镜中倒影,恍若自己在侵犯着师姐。

当少女掰开唇缝清理褶皱时,陆涛的腰眼窜起了熟悉的酸胀。他掐着元婴腰肢猛然提起,娇小的躯体在空中划出弧线,恰与姜芸溪俯身检查腿间的动作相重合。少年的龟头也在同时挤开了宫腔,元婴被顶得穿透水镜表面,正好悬浮在镜中少女的腿间,被贯穿的蜜穴与少女的玉户在此刻重叠。

"接好了!"少年低吼着绷紧腰腹,白浊浆液激射而出。元婴雪白的小腹瞬间鼓胀,浓精顺着七寸身躯的腿间滴落,镜面漾开的波纹与池水的涟漪同步扩散,一眼往去,恰似阳物直接插入了水镜中的姜芸溪的小穴,精液正从少女光洁的阴裂中流出。

姜芸溪忽然轻颤着夹紧双腿,疑惑地摸了摸小腹——水镜彼端的元婴正蜷缩着抽搐,精液从穴口倒流,浸湿了道袍。

陆涛捞起瘫软的元婴,看着她小腹鼓胀如孕,腿间仍在漏出白浊。镜中姜芸溪已披上中衣,湿发贴在初具规模的胸脯上,随着呼吸显出两点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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