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别人叫我医生，但狗屁的医生。在这鬼地方——夜之城，尤其是我这窝着的沃森区，医生这名头一文不值。我这诊所说是诊所，其实就是个破烂铺子，空气里永远飘着一股消毒水都盖不住的铁锈味儿，偶尔还混着点别的，比如刚死透的家伙身上那点人味儿。

干我们义体医生这行的，手脚得麻利，心肠得够硬。就在刚才，我才把一个倒霉蛋收拾干净。他妈的，又是个街头火并里被流弹送走的货色。没人会问他叫啥，从哪来，要去哪。创伤小组？那是有钱人的玩意儿。这种烂命，最好的归宿就是被清道夫拖走，或者，运气好点，被他家里人发现，烧成灰埋起来，不过更多时候，就是便宜了我这种“医生”。

我戴着橡胶手套，那玩意儿黏糊糊的，沾着不知道是血还是什么组织液。手里这把手术刀，其实更像屠夫的家伙，使得顺手就行。掰开他的胳膊，嗯，这条义体手臂还算新，漩涡帮的小改款，但也只能卖个几百块。妈的，穷鬼一个，就这点值钱货了。我动作很快，切割，剥离神经连接，咔嚓几下，一条还带着点温热的金属胳膊就卸下来了。扔进旁边的消毒槽里，等会儿洗干净了打包。

夜之城就是这操行，人命跟垃圾没啥区别。上面那些大公司，荒坂、军用科技，他们高高在上，狗屁倒灶的事情从来脏不到他们脚边。而我们这些蛆虫，就在这最底层，靠着捡拾他们丢下的残渣，或者干脆就从别的蛆虫尸体上扒食过活。葛洛莉亚那女人，也干这个，不过她是官方的清道夫，能接触到更多“新鲜”的货源，偶尔会弄些好东西给我。

我把尸体剩下的部分推到角落，等清道夫的车过来拉走。脱下手套，洗了把脸，镜子里的人影一脸疲惫，但眼神里没什么波澜。干这行久了，早就麻木了。死人？不过是一堆有点用的零件和一堆没用的烂肉罢了。有钱赚，比什么都强。

不过今天这单赚得不多，希望葛洛莉亚下次能带来点好货色。或者，哪个不长眼的帮派分子再火并一场，送点“快递”过来。 我点上一支烟，烟雾缭绕中，看着窗外霓虹闪烁，却照不亮这肮脏的角落。这城市，永远不缺死人，也永远不缺我这种靠死人吃饭的家伙。

外面沃森区的破街烂巷还那样，吵吵闹闹，偶尔传来几声枪响，跟放鞭炮似的，听多了也就习惯了。诊所里没病人，只有一股消毒水兑着铁锈的味儿，闻着让人提不起精神。我盯着墙上那个早就坏掉的时钟，指针停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就跟我现在的心情差不多，无聊得要死。

这时候，门开了。吱呀一声，有点刺耳。

是葛洛莉亚·马丁内斯。

她还是老样子，红色的头发盘在脑后，一丝不苟。脸上没什么表情，冷冰冰的，眼睛扫了我一眼，跟看一件家具没啥区别。她身上穿着那种最普通的工装，看着有点旧，但很干净。手里提着一个挺大的黑色帆布包，看样子沉甸甸的，走路的时候胳膊上的肌肉都绷紧了。

哼，总算来活了。 我心里想着，身体倒是没动，懒洋洋地看着她。

葛洛莉亚走到我的工作台前，把那个黑色的帆布包“砰”地一声放在上面。金属台面都震了一下。那包看着鼓鼓囊囊的，边角还有点湿漉漉的暗红色印子，不知道是血还是别的什么玩意儿。

“新货。”她开口了，声音跟她的人一样，又冷又硬，没什么起伏。

我挑了挑眉毛，没说话，等着她继续。跟她打交道就得这样，她不急，我更不能急。

“从几个赛博疯子身上拆下来的。”她又补了一句，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轻松，“军用级别的，好东西。”

军用级别？那可真是玩命了。 我心里嘀咕。最近城里赛博精神病发作的确实多，NCPD那帮废物天天擦屁股都来不及。从那些疯子身上扒零件，风险可不是一般的大，随时可能自己也变成零件。但这女人，为了她那个宝贝儿子大卫，什么都敢干。

“所以又是为了大卫？”我忍不住问了一句，语气里带着点嘲讽，“我早跟你说过，荒坂学院那种地方不是咱们这种人该去的地方。你辛辛苦苦扒死人弄这点钱，够他交几天的学费？”

葛洛莉亚的眼神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冰冷。她似乎不想谈这个话题。“那是我的事。”她硬邦邦地回了一句，“你只要告诉我，这些货，你收不收，给多少钱。”

她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帆布包的拉链。

一股浓烈的机油混合着淡淡血腥味飘了出来。包里面，几件闪着金属光泽的义体零件堆在一起。一条明显是军用规格的机械臂，上面还有迷彩涂装的残余，接口处处理得还算干净。旁边还有几个眼部和神经接口的植入体，看着就很高级。确实是好东西，拿到黑市上能卖不少钱。

这女人，胆子真大，手脚也越来越利索了……不过，风险也越来越大了。 我看着这些沾着血的零件，心里有点复杂。一方面是看到好货的兴奋，另一方面是对她这种做法的不认同，或者说……担心？算了，担心个屁，这夜之城，谁不是在刀尖上跳舞。

葛洛莉亚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她需要钱，很急。

我收回目光，手指在金属桌面上轻轻敲了敲。

“东西看着不错，”我慢悠悠地说，“不过，最近风声紧，军用的东西不好出手。你也知道，NCPD和公司的人都在查赛博疯子的事。”

我在试探她的底线，也是生意场上的老规矩。

葛洛莉亚抿了抿嘴唇，没说话，只是盯着我，等我开价。她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透着一股子倔强和疲惫。为了儿子，她把自己的命都豁出去了。

我低头摆弄着工作台上那堆刚从帆布包里倒出来的义体零件。这条军用机械臂还行，接口磨损不算太严重，就是上面沾着的油污和不知道哪来的暗红色玩意儿得清理干净。我拿起一块破布，用力擦着冰冷的金属外壳，心里盘算着这玩意儿能卖多少钱。军用的东西值钱，但出手也麻烦，最近风声紧，条子和公司狗都在查赛博疯子的事。

我手指划过一个磨砂质感的接口，我下意识地甩了甩手，沾上的黏腻感让我有点不爽。抬起头，想找块干净点的布，眼睛不经意地就瞟到了站在对面的葛洛莉亚·马丁内斯身上。

这一眼，让我手上的动作停住了。

我操… 我心里猛地咯噔一下。

我的目光情不自禁的在她身上扫过，从她穿着的普通工装夹克，到下面那条洗得发白的工装裤。不是看她的脸——她那张冷冰冰的脸我看腻了——而是看她的身体。

她的胳膊没露出来，但夹克的袖子很合身，能看出底下是正常的、有肉感的轮廓，不是那种硬邦邦的金属或者塑料。她的脖子露出一小截，皮肤看着挺白，但关键是，上面干干净净，没有数据接口，没有植入体留下的疤痕，甚至连最基础的皮下线路指示灯都没有。

妈的，空的？

我的眼神往下移，落在她包裹在裤子里的腿上。不是那种工厂流水线造出来的标准型号合金腿，也不是什么高级定制的仿生肌腱玩意儿。就是两条普普通通的、用肉和骨头撑起来的腿，能看出肌肉的线条，有点结实，是长期走路干活练出来的。

我有点愣住了。在这夜之城，尤其是在沃森这狗屎地方，别说人了，就是街边跑的野狗都可能装了一只二手的义肢。可眼前这个女人，葛洛莉亚，她身上居然…什么都没有？

老子多少年没见过这么‘干净’的纯肉了…这念头像电流一样窜过我的脑子。不是说她这种穷鬼装不起义体，很多人就算砸锅卖铁也要给自己弄点便宜货撑门面，或者干脆就是工作需要。可她，好像是刻意保持着这种“原始”状态。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上多停留了几秒，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审视。她很高，一米七五肯定有，骨架不小，但肉长得恰到好处。工装遮不住她那夸张的胸脯，那对42H的大奶子把夹克前面撑得鼓鼓囊囊的，看着就沉甸甸的。腰倒是挺细，被一条旧皮带勒着，跟下面那丰满的屁股形成了鲜明对比。那屁股，隔着裤子都能看出形状浑圆挺翘，绝对是能生养的好屁股。

丰乳肥臀，细腰长腿…啧，这身段，要是把这身破烂脱了… 我脑子里闪过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全是肉，他妈的，一点铁疙瘩都没有，摸上去手感肯定不一样…

她那冷冰冰的脸还是没什么表情，红色的头发一丝不苟地盘着，但现在看在她这副完全原生的肉体上，反而有种别样的味道。像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藏在了一堆破铜烂铁里。

我的眼神有点不受控制，往下看到屁股那块儿，布料绷得紧紧的，形状特别翘，看着就肉多。再往上看，她那胸脯把工装顶得老高，鼓囊囊的两大团。

这大奶子，这肥臀……啧，全是真肉。这摸起来得多带劲。我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多少年没见过这么干净的身子了……下面的毛估计也又黑又多吧……

“快点。”葛洛莉亚不耐烦地催促，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她眼神还是那么冷，里面全是急着要钱的意思。

我赶紧收回目光，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妈的，看傻了。生意要紧。

“咳，”我清了清嗓子，把那条胳膊放下，“东西还行。不过你也知道，最近查得严，不好出。这个数。”我报了个价，不算高也不算低。

葛洛莉亚没讨价还价，直接点了下头，把她的账户信息发了过来。

我把钱划过去，操作终端发出确认的提示音，

她收到钱，看都没多看我一眼，转身就走，干净利落。门又“吱呀”一声关上了。

现在诊所里又只剩我一个。我看着她刚才放包的地方，脑子里却还是她那身肉。那鼓鼓的胸脯，还有那滚圆的屁股……

妈的，好久没干过纯肉的逼了。 我舔了舔有点干的嘴唇。不过咱也没必要为了这种事情杀人，，她给我送货也能赚不少钱，暂时还是别动她了。

我叹了口气，把台子上的零件收起来，准备清理一下。这鬼日子，还得继续过。然而事情发展是比我想象的要快的多，这天我正在诊所里头收拾昨天剩下的烂摊子，把一些拆下来的破旧义体零件堆在角落，等着分类处理。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诊所那扇摇摇晃晃的破门被人猛地撞开了。我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居然是大卫那小子。他脸煞白，头发乱糟糟的，上气不接下气，眼睛里全是慌乱。

“医生！医生！快！”他声音都在抖，指着外面，“我妈…我妈她…车…车翻了！就在外面街口！快去看看！”

我心里咯噔一下，葛洛莉亚出事了？也顾不上手里的活了，赶紧丢下东西跟着大卫冲了出去。跑到街口，果然看到一辆瘪了一半的破车四轮朝天翻在那儿，旁边地上躺着一个人影。是葛洛莉亚。她穿着那身常穿的工装，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旁边还有些车子的碎片。

妈的，看样子撞得不轻。周围已经有几个看热闹的人远远指指点点，但没一个敢上前的。夜之城就这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还愣着干什么！快帮忙！”我对大卫吼了一声。

我们俩一起，费了挺大劲才把葛洛莉亚从地上弄起来。她身子挺沉，软绵绵的，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们俩连拖带抬地把她弄回我的诊所，直接放到了里面那间简陋的手术台上。

我赶紧检查了一下。扒开她的眼皮看了看瞳孔，又摸了摸她脖子上的脉搏，探了探鼻息。人还活着，呼吸虽然有点弱，但还算平稳。头上好像没看到明显的伤口，但估计是撞击太猛，脑震荡，直接晕过去了。

大卫在旁边急得团团转，六神无主。“医生，我妈…我妈她怎么样？会不会死啊？”

“你他妈急什么。”我没好气地说，一边拿出扫描仪简单扫了一下她的头部，“看样子是真脑震荡，晕过去了。一时半会儿醒不了。行了，你先出去等着，别在这儿碍手碍脚的。有情况我叫你。”

我把还在发懵的大卫推出了手术室，顺手把门给关上了。“咔哒”一声轻响，屋里一下子彻底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一些老旧仪器运行时发出的微弱的嗡嗡声，还有我自己的呼吸声。

我站在手术台边，看着上面躺着的葛洛莉亚。无影灯惨白的光打在她脸上，她平时那股子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劲儿因为昏迷消失了，闭着眼睛，嘴唇微微张着，看着…竟然有那么点脆弱。

她的工装外套在刚才的折腾里被蹭破了好几处，里面的衬衫也皱巴巴的。我的目光落到她胸口。那两团饱满的肉把衬衫顶得高高的，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轻轻起伏着。我忍不住又想起上次看到她时，心里那种惊诧的感觉——这女人，身上真他妈的一点金属疙瘩都没有，从头到脚，完完全全就是肉长的。

这细腰，这肥臀，还有这对大得不像话的奶子…啧，在这座人人恨不得把自己改成铁罐头的夜之城，简直就是稀有品。现在，这个稀有品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躺在我面前，一动不动。

我站在手术台边看着昏迷不醒的葛洛莉亚。无影灯的光线白得刺眼，照在她脸上，平时那股子冷硬劲儿消失了，现在看着就是个昏睡过去的女人。呼吸很轻，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妈的，就这么躺着，跟死猪一样。 我心里骂了一句。视线不由自主地就落到她那被工装撑得鼓鼓囊囊的胸脯上。心里的念头像虫子一样爬出来，痒痒的。这手术室现在就我跟她两个人，她儿子大卫还在外面傻等着。她现在晕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做不了。这身肉就这么摆在我面前……

我咽了口唾沫，感觉喉咙有点干。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转身从旁边的工具盘里拿起一把医用剪刀。回到手术台边，我俯下身，剪刀尖抵住了她工装夹克的领口。

“咔嚓——”布料被轻易剪开的声音在安静的手术室里格外清晰。我动作很快，顺着领口往下剪，把那件碍事的夹克从中间彻底剪成了两半。露出里面那件同样被蹭得皱巴巴的浅色衬衫。

衬衫很薄，紧贴着她的皮肤，能清楚地看到底下那对惊人尺寸的乳房轮廓。我没停手，剪刀继续往下，沿着衬衫的扣子一路剪开。扣子噼里啪啦地掉在地上几颗。

随着衬衫被彻底分开，她胸前那两团丰满雪白的肉球终于完全暴露在灯光下。真他妈的大！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的都大！乳头是黑红色的，因为昏迷软塌塌地耷拉着，周围的乳晕颜色也比较浅。皮肤很白，细腻，没有一点伤疤或者植入体的痕迹。

我的呼吸有点粗重了。剪刀继续向下，剪开她腰间的皮带扣，然后是工装裤。布料很结实，剪起来稍微费了点劲。“咔嚓、咔嚓”几下，裤子也被从中间剪开，一直剪到裤脚。

我把被剪开的衣服往两边扒拉开。她穿着一套最简单的棉质内衣裤。浅蓝色的文胸，看着型号就不小，将将包住那对巨乳。下面的内裤也是同色的，三角款式，紧紧裹着她丰腴的臀部和私处。

最后一道屏障了。我没犹豫，剪刀再次落下，先是剪断了文胸的肩带和后扣带，那两团沉甸甸的乳房立刻失去了支撑，颤巍巍地向两边摊开，形状更加惊人。然后是内裤，从腰侧开始，直接剪断。

现在，葛洛莉亚·马丁内斯，这个平时冷若冰霜的女人，就这么一丝不挂地、毫无防备地躺在了我的手术台上。

我丢下剪刀，目光贪婪地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扫视。从她那头盘起的红发，到白皙的脖颈，饱满得快要溢出来的酥胸，平坦但能看到一点肌肉线条的小腹，再到下面那片浓密的黑色阴毛覆盖着的神秘地带，以及那双结实修长、充满肉感的大腿。她身材是真的好，虽然快四十岁了，但这身肉保养得真他妈棒，该有肉的地方一点不少，腰又细得不像话，衬得那屁股又圆又翘。

操，这屁股，这奶子，全是真肉啊……比那些装了一身硬邦邦铁疙瘩的婊子强太多了！摸上去肯定软乎乎、热乎乎的…… 我心里像是有火在烧。这逼，肯定也是原装的，不知道多少年没男人碰过了，里面肯定又紧又嫩……

不行，这具身体，我要定了。

片段2

我没理会她那点微不足道的挣扎，意念一动，腰腹接口处的指示灯闪烁了一下。插在她子宫里的那根义体鸡巴开始加速旋转，嗡嗡的低鸣声变成了尖锐的呼啸，仿佛直接从她肚子里发出来。金属龟头疯狂地搅动、刮擦着她最娇嫩的内壁软肉。

“唔——嗬嗬——！！”葛洛莉亚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条离水的鱼，脊背狠狠撞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又重重落下。剧痛让她眼球上翻，几乎只剩下眼白。

但这还没完。我再次调整设置，义体鸡巴内部的微型电弧发生器启动。蓝白色的电火花顺着金属棒身导入她身体深处。“滋啦——”细微的电流声响起，伴随着一股淡淡的焦糊味。

“呃啊啊啊——！！！”即使嘴巴被我用不知道哪里扯来的布条塞住，她还是发出了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强烈的电流刺激让她全身剧烈地抽搐起来，四肢不受控制地胡乱蹬踹，指甲在金属手术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汗水像小溪一样从她额头、脖颈流下，浸湿了身下的台面。她两腿之间，原本只是些许湿润的地方，现在开始渗出带着血丝的粘液，越来越多。

她瞪着我，眼神里除了恐惧，还多了一丝怨毒和绝望。这眼神反而让我更兴奋了。而且光下面爽还不够。 我看着她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又有了新的想法。我的下颌是特制的军用级改造体，可以像蛇一样张开到不可思议的角度。

只听见“咔吧。”几声轻响，我的下巴脱臼般向下打开，远超人类的极限，露出里面闪着寒光的金属牙齿和内部结构。我对准了她那颗还在左右徒劳摇晃的脑袋直接吞了下去。

那冰冷的金属边缘先是碰到了她的额头，她抖得更厉害了。“唔唔！！”她拼命想把头缩回去，但被我死死按住了肩膀。我张开的金属巨口缓慢而坚定地合拢，先是吞没了她的额头、眼睛、鼻子，然后是颧骨、嘴巴……她的视野完全被黑暗和冰冷的金属所占据。

接着内置的微型气泵开始工作，发出低沉的嗡鸣声。强大的吸力产生，拉扯着她的脸皮，几乎要将她的五官从脸上吸下来。我的嘴巴里充满了她惊恐的汗水和泪水，还有她皮肤的味道。我能感觉到她头骨在金属的压力下微微作响。她嘴里发出的声音变成了更模糊的那种濒死的“嗬……嗬……”声。

而她的双手胡乱地推拒着我的胸膛，指甲在我身上划拉，却连一道印子都留不下。双腿也想并拢，想把我夹出去，但在我强力的按压和义体鸡巴的持续深入下，只是徒劳地颤抖着。

现在，她彻底成了我的玩物。脑袋被我的义体下巴吞噬、吮吸，子宫被高速旋转放电的铁鸡巴反复蹂躏、撑裂。两种极致的痛苦和屈辱同时作用在她身上。她的身体在手术台上剧烈地痉挛着，幅度越来越小，渐渐变成了持续的、高频的颤抖。一股温热的液体突然从她双腿间涌出，是失禁的尿液，带着浓烈的骚臭味，混杂着血水和体液，在手术台上蔓延开来。

“滋啦——”蓝白色的电火花还在葛洛莉亚身体最深处刺激着她，带着一股淡淡的焦糊气。她身子在手术台上猛地弹了一下，又重重摔回去，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呃……嗬嗬……”她嘴里被破布堵得严严实实，只能从喉咙里挤出这种断断续续、不像人声的动静。她眼睛瞪得滚圆，眼白几乎完全翻了出来，布满了吓人的血丝，直勾勾地盯着眼前，里面全是恐惧和痛苦。

但我没有停手的意思。那根又粗又硬的铁鸡巴插在她温热的子宫里，转得更快了，嗡嗡的声音尖锐刺耳，好像要从她肚子里钻出来一样。龟头顶端的电极持续放着电，每一次蓝光闪烁，她的身体就无法控制地剧烈抽搐一下。大腿根部的嫩肉绷得死紧，能看到肌肉在皮肤下跳动，然后又猛地松弛下去。一股温热的腥臊气味弥漫开来，是失禁的尿液，混杂着从她小穴里不断涌出的暗红色血水和粘稠的体液，把她屁股底下和大腿内侧弄得一片泥泞不堪。空气里混杂着汗味、血腥味、尿骚味还有那股烧焦皮肉的怪味，闻着让人有点上头。

与此同时，我那经过特殊改造、如同捕兽夹般张开的金属下颌依旧死死地包裹着她的整个头部。强大的负压吸力几乎要将她的眼球从眼眶里吸出来，脸颊的皮肤紧紧贴在冰冷的金属内壁上，因缺氧而呈现出一种可怕的青紫色。她嘴里发出的“唔唔”声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断断续续、濒死般的“嗬……嗬……”气音，每一次都显得更加微弱。

她还在挣扎，但那动作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刚开始还能用腿乱蹬，现在只是浑身发抖，但是幅度越来越小，频率却越来越快。她的手指甲徒劳地在冰冷的金属手术台面上划拉着，发出“刺啦……刺啦……”让人牙酸的声音，却什么也抓不住，只能留下几道浅浅的白痕。

哼，撑不住了。这身没改造过的肉，果然不经搞。 我心里冷哼一声，低头看着她那张因为极度痛苦而完全扭曲变形的脸。汗水把她那一头盘起来的红发彻底打湿了，湿漉漉的发丝狼狈地粘在苍白的额头和脸颊上。

很快她的身体最初的剧烈挣扎已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身性的、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她的四肢如同触电般不停地抽搐着，肌肉纤维在皮下疯狂地跳动、绷紧、又松弛。汗水从她身体各处渗出的不明液体，将她赤裸的身体彻底浸透，与从下体不断涌出的、混杂着血液和组织碎片的粘稠淫水以及失禁的尿液汇合在一起，在她身下的金属手术台上形成了一片不断扩大污秽不堪的湿痕。她的皮肤温度在快速下降，但被电弧灼烧的部位却散发出不正常的焦糊热量。

我冷漠地观察着这一切，如同观察一个正在超负荷运转最终必然崩溃的生物机械。她的反应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减。全身性的剧烈颤抖逐渐减弱，变成了幅度更小、频率更慢的抽搐，主要集中在腹部和下肢。她的呼吸变得极其微弱和不规律，胸廓几乎不再有起伏，只有偶尔一次急促而短浅的吸气，如同即将熄灭的烛火最后的摇曳。

片段3

我走到旁边的药品柜，翻找起来。得用最好的防腐剂，把这身肉好好保存下来。找到几瓶标着特殊符号的浓缩液，这是军用级别的玩意儿，效果猛，就是贵。不过为了这身肉，值了。

我拿了几个大号的玻璃烧杯，把几种药液按照特定的比例倒进去混合。药水颜色很深，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化学味，闻着有点呛。得小心点，这玩意儿沾手上都烧得慌。

然后，我推过来一个带泵的金属推车，上面连着几根透明的软管。这是我平时处理“特殊零件”用的灌注设备。

回到手术台边，我拿起手术刀，在她大腿根部，靠近腹股沟的地方划开了一道口子。血已经不怎么流了，我用镊子分开皮肉和脂肪，很快就找到了那根又粗又硬的股动脉。用止血钳夹住动脉两端，在中间剪开一个小口。把一根软管的金属接头小心地插进动脉开口里，用线扎紧，防止漏液。另一根管子插进旁边的股静脉，也是同样扎紧，这根是用来排出血液和体液的。

接好管子，我打开了推车上那个泵的开关。

“呜——” 泵开始工作，发出低沉的运行声。调好的深色防腐液顺着管子，缓缓注入葛洛莉亚的股动脉。同时，另一根管子里，开始有暗红色的、粘稠的血液被抽出来，流进旁边一个废液桶里。

我看着防腐液一点点进入她的身体，顺着血管流向全身。她原本苍白的皮肤，开始慢慢透出一种不自然的、有点像蜡像的颜色。她冰冷的身体，好像也在防腐液的作用下，变得稍微僵硬了一些。

这个过程得持续一段时间，得把她全身的血液都替换掉，让防腐液渗透到每一个组织、每一个细胞里。这样才能保证这身肉不会腐烂，能一直保持现在这个样子。

我一边盯着仪器的读数，一边伸手摸了摸她的大腿。皮肤还是有点温度，但已经开始变松了。肉还是那块肉，但感觉不一样了。

现在防腐处理弄完了。看着手术台上躺着的葛洛莉亚，她身子看着比刚才更白了，肉也好像更软乎了点，灯光一照，白花花的晃眼。妈的，这样看着更带劲了。

现在基础的防腐已经做完，还得把里面收拾干净，不然怎么玩？毕竟这身原装的肉，现在从里到外都得是我的。

于是我走到旁边的器械推车，拿起一套内窥镜清理设备。一根细长的、前面带小灯和摄像头的软管，连着一个吸引泵和冲洗装置。这玩意儿平时用来清理手术创口或者给义体接口做内部保养，现在正好拿来用。

我先从上面开始。走到手术台头那边，伸手掰开葛洛莉亚已经僵硬的下巴。“咔”的一声轻响，她的嘴张开了，露出里面被我刚才舔过的、湿漉漉的舌头和牙齿。我把那根细软管小心地顺着她的喉咙插进去。管子滑溜溜的，没什么阻碍，一直捅到了底。旁边的小屏幕上出现了她胃里的景象，皱巴巴的内壁，还有一些浑浊的液体。

“哼，还算干净。”我嘀咕了一句，打开了吸引泵的开关。

“呜——” 泵开始工作，管子另一头连着的收集瓶里，很快就积攒起一些黄绿色的、带着酸臭味的胃液和没消化完的食物残渣。没多少东西，看来她死前没吃什么。吸干净后，我又用清水冲洗了两遍，直到吸出来的水变得清亮。

接着是下面。我把尸体费力地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手术台上。那两瓣又圆又翘的屁股就这么对着我。因为死了，屁眼收缩得很紧，周围的皮肤也因为防腐液的作用绷紧了。我找来一个金属扩张器，涂了点润滑凝胶，对准那小小的菊花口，用力顶了进去。

“啵——” 一声轻响，扩张器撑开了闭锁的括约肌。我换了根粗一点的硬管，也涂上凝胶，慢慢插进了她的屁眼里。管子往里捅，能感觉到肠壁的阻力。捅进去大概十几公分深。

然后，我打开了吸引泵，把她肠子里面残余的粪便全部洗干净，等把里面的存货都吸出来后，我又反复用清水冲洗她的直肠，直到排出来的水彻底干净为止。

我拔出管子和扩张器，看着那个被撑开、清洗干净的菊花。然后把葛洛莉亚的尸体翻转回来，让她重新仰面躺好。

现在，她从嘴巴到胃，从屁眼到肠子，里面都干干净净了。我看着这具处理完毕的、赤裸的尸体，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

刚才弄死她的时候太急了，光想着弄死她，没好好玩。现在她跑不了了，也叫唤不了了，这身肉，可以慢慢品尝。

片段4

我拉开沉重的冰柜门，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带着点冰碴子。葛洛莉亚的尸体还保持着昨天塞进去的姿势，蜷缩在里面，皮肤冻得发白发硬，摸上去跟石头似的，上面还结了一层薄薄的白霜。眼睛还睁着，空洞洞的，看着有点瘆人，不过我看习惯了，死人嘛，都一个样。

我抓住她的胳膊，用力把她从冰柜里拖了出来。“咚”的一声，尸体摔在地板上，硬邦邦的，发出沉闷的响声。妈的，冻得太结实了，这怎么玩？

我把尸体拖到手术台上放好。现在这状态跟块冰雕似的，掰都掰不动。得等她稍微“解冻”一下，软和点了才好下手。我可不想把家伙捅进冰块里。我打开了诊所里的加热器，对着手术台吹，希望能快点。

等着也是无聊。我走到工作台那边，开始捣鼓我的新“玩具”。昨天操她嘴巴和胃用的那根铁鸡巴虽然带劲，但毕竟长度有限。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人的肠子不是据说有好几米长吗？从屁眼进去，一直往里捅，要是能用一根足够长的家伙把她整个肠道都给填满了，那感觉……啧啧，光想想就带劲。死人就是好，随便怎么折腾都不会坏。

我翻箱倒柜，找出来好几个以前拆下来的、或者客户不要的废弃伸缩义体。有的是机械臂的伸缩关节，有的是特殊工具的延长杆，反正都是些能伸能缩的玩意儿。我把它们一个个拆开，挑出里面合适的驱动马达、齿轮组和连接件。又找了些强度够高的合金管材和仿生皮肤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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