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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狗

小说: 2025-09-05 08:11 5hhhhh 2730 ℃

1

来到拓萨地区的第五天,我们对着地图奔波了许久,才走到一个边陲小城。

这里不受圣殿的管辖,却也冥冥之中形成了一套治安体系。虽然人们大多衣着朴素,可也少见面黄肌瘦之辈。

很难相信,在这方乱世,遗弃之地竟然成了最安稳的地方。

没有官兵倒也方便了我们很多。按照惯例,我去酒馆寻求情报,而老杰克带人补充一些车队的物资。

我只说自己从北方跟着车队逃难来到拓萨,一路十分艰险。

这里的人似乎并不清楚有股瘟疫正席卷联邦,他们也只把我的话当成危言耸听。

有几个家伙打趣道,拓萨才是真正的神眷之处,也因此没什么东西敢染指此方地域。

我不置可否。

在吧台插科打诨几个小时后,酒保才把我引荐到一个包间,说那里有这一带的情报贩子——“疯狗”。

一进包厢,我就看到小桌旁坐着一只狼兽人。“疯狗”先前似乎在打盹儿,听到推门声便哂笑着看着我。

他掉了一只耳朵,毛发杂乱得甚至有些打结,仔细一瞧,眼角边还有几条通红的血丝。但我却觉得找对了人,肮脏的情报贩子,可和干净整洁没什么干系。

我拉开椅子坐到了对面。“疯狗”也没跟我客气,招呼侍者就点了两了杯酒。

我只觉得此人并不简单,也不可轻信。“疯狗”那双充血的狼眸一直盯着我,我自是不能弱了风头。

于是我便问道:“你既是情报贩子,那应该知道拓萨外是什么情况。”

“疯狗”的声音实在是嘶哑,像是喉咙里含着什么东西,听得我很不舒服:“自是瘟疫肆虐。虽不致死,却也能让人失了劳动力。修习武技或是咒法之人倒还好说,可是苦了平民百姓。”

他似乎是不满被我看扁,散漫地往椅背上靠去,还翘起了二郎腿:“一个小时前事情就传开了,现在城里知道此事的至少上百人。”

狼兽轻蔑地瞥了我一眼,继续道:“可我却知道这不是简单的瘟疫。密修会的那帮杂碎确实有些东西,动动手指就破坏了联邦的扩张谋求。”

“疯狗”从衬衫口袋里摸出一根卷烟。

我懂他的意思,便朝他笑了笑,掏出了打火机给他点着了烟。

“用不了多久,帝国就会率先发难。”狼兽附上了自己的见解。

这和我在都城打探到的消息差不多。但考虑到拓萨地区与外界少有往来,此时我才认定此人的确不是一介鼠辈。

很快,敲门声响起,侍者把托盘送了进来。那“疯狗”也不避着他人,猛吸了一口粗劣的烟草,道:“一条情报一百枚金币,我可以保证准确且详细。你或许有自己的情报网络,但在拓萨可没人比我懂,逃难来的外乡人。”

也是我一直明目张胆地打探情报。旁边的正欲离开的侍者一听这话,随即也附和道:“伙计,‘疯狗’大人的信誉确实是人尽皆知。”

一百枚金币虽算不上天价,也着实让人有些肉疼。

但金币也可以花的很值。我思考了很久,随后便问出了困扰我好久的问题:“拓萨为什么没有瘟疫?”

那狼兽的笑容有些玩味:“这里也可以有。但瘟疫倒是能引得民不聊生,可对老鼠而言又有什么意义?”他打趣似地看着我,随即伸出了爪子,“一百枚金币。”

我心里咯噔一声,脑海不自主地回忆起了此地的种种诡异。

这拓萨怕不就是密修会的大本营!

这真是个可怕的消息。我掏出衣服里的金币袋放在桌上,满脑子都是老杰克他们的安危,正想起身告辞,却被“疯狗”拦了下来。

那家伙突然大声乱叫起来,歇斯底里的狂笑把我震慑住了。外面的人也突然推门查看情况,吓得我不敢动弹。

“疯狗”表示自己只是太兴奋,几下就打发走了侍者,但我悬着的心却迟迟不能落下。

只见对面的狼兽嘲笑道:“老实坐下,如果你逃跑,就不再是可以吸纳的教众了。”

“那我是不是该继续问情报。”我咽了咽口水,身上冷汗不由得浸湿了毛发,“我怎么样才能离开这儿?”

“疯狗”摆弄起了眼前的酒杯:“真是一只怂货,帮你换一个问题。”他清抿了两口,表情却十分陶醉,“你应该问整座城里还有谁不是密修会的信徒。答案是——除了你,没有人。”

绝望在我的心头不断蔓延。在酒馆里呆了这么久,怕不是老杰克他们早就遇难,而我也要步他们后尘。

我的内心十分挣扎。密修会以多种傀儡术与操控人心的手段著名,与其浑浑噩噩地作为密修会的旗子活着,那还不如直接去死!

可如果有选择,我又怎会想死?

“唉,那便这样吧。”我想了好久,直到对面的狼兽把杯子里的东西一饮而尽,才幽幽开口,“不过既然要加入密修会,那能让我知道更多的秘辛吗?”

这样,或许他们就会认为我有威胁,然后直接处死我。

“难道你觉得只是坐在这里,就给了你谈条件的底气?”狼兽撇了撇嘴,凌乱的毛发里挤出一丝嘲弄,“加入密修会对你而言是活命的机会。但如果想要控制你,可不需要你同意。”

我沉默着,没有再说话。或许“疯狗”说的是对的,但既然密修会没让瘟疫在拓萨地区传播,我相信“疯狗”也能明白我的心理。

我的亲人饱受瘟疫折磨,我的同族有很多因瘟疫卧病,我此行也是探寻解决瘟疫之秘。

只需要一点点试探,“疯狗”就能知道我不是圣殿的信徒,更没有什么圣神庇护。我清楚,我从来就只是一个普通人,前来刺探情报,也是因为我普通得连自己人都看不出来。

虽然这是联邦、密修会与帝国三者之间的博弈,但我又怎么能坐视亲朋受苦呢?

一个普通的小城,一次普通的走商,便探入了敌人的核心。

真是有够走运和好笑的。

或许也不能说是核心。整片拓萨地区的势力盘根错节,密修会的渗透怕已深入骨髓!

他们甚至没有放长线、钓大鱼的打算!

“好吧好吧,先让你知道点东西也没什么,反正我们可以清洗记忆。”那狼兽一脸不屑地耸耸肩,“比如密修会的布置,比如密修会的总部?还是你比我想的更天真些,想问问密修会为什么要残害那么多人?”

“你说吧。”我已经没法作出其他回应了。我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我已经努力克制自己的怯懦了。

“你还真看得起我。我只是一方小城的一位小人物,哪能知道上面那么多的事。”对面的“疯狗”如此说道,他下意识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份烟卷,看了看我,却又收了回去。

“倒是你,让我想起了一位旧识。”他站起身,朝角落的痰盂里吐出一口棕褐色的浓痰,“我已经给你选择了,这也算是先礼后兵。”

“W——”我的话刚到嘴边,仿佛就被一股巨力捏住了咽喉。

这是咒法!我说不出话来!

“但是死是活可由不得你。来人啊!”狼兽痞笑着说,“给我把他关到地下室里,这家伙我得亲自收拾!”

“好嘞!”

先前的侍者、酒保,甚至还有好几位酒客,乌央乌央地全都挤到了包厢。我下意识地还想要叫喊,才发现“疯狗”的咒法能把我完全限制。

“其实让你喊一会儿也无所谓,反正城里也都是我们自己人,”先前给我调过好几杯酒的酒保说,“但大人不喜吵闹,希望你也好好配合。”

颠簸之下,我被一群人抬着,绑在了地下室里。

2

明明是酒馆的地下室,却如同审讯室一般,墙角还放着烧红的铁炉,四周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怎么样?我挺喜欢这里的。”那只“疯狗”的手抓挠着绳子,“猜猜有多少人死在这儿?”

“其实根本没有,”狼兽没让我回答,他的笑容几乎咧到了耳根,“这儿只会把人的尊严打断,将无药可救的废物,调教成真正会摇尾乞怜的狗。”

“疯狗”四处指来指去,不吐不快般介绍这座地下室里的东西,最后贴到了我的耳根:“外面的酒保酒客,都是我的狗、人皮狗。”

“做的不错,给我搬来几大桶水!”那狼兽朝地下室的入口喊道,“动作麻利点!今天剩下的时间,便都准你们发情!”

地下室的上方顿时传来数声野兽嘶吼。十多分钟后,一群赤身裸体、膀大腰圆的兽人便三三两两地环抱着木桶下来。

他们的衣服已被彼此撕碎,身上满是鞭打的狰狞疤痕,乳头上皆挂满了沉重的金属环,跨间也被小巧的金属平板遮住——倘若不是那对浑圆的卵蛋和小腹处隐约可见的巨蟒,我真会以为自己之前认错了他们的性别。

那些人双目通红,下身锁住的笼子不断上挺。

“滚滚滚,”狼兽一脚踢到其中一个雄兽的卵蛋上,“到上面去!互相监督,谁敢流出来就在酒馆里做一个月小便池!”

被踢到那人一脸陶醉,想要跪倒在“疯狗”身边,却啃了一嘴鞋底泥。可粘在脸上的污物,也被那人用爪子扒拉到嘴中,咽到了肚子里。

“蠢货!快滚!”

这一天,不仅我的胆识被不断挑战,认知下限也被不断打破。

“好了!现在就是我们的专属调教时间!”狼兽猥琐地笑着,“你现在的任务是服侍我洗澡。”

我的身体被“疯狗”操控着,几乎没法做出任何多余动作,只得僵硬地朝着他走去。

我忍不住闭上了双眼,被动地帮狼兽脱掉了他的外套。

但他很快就注意到了我的小动作,及时给我“纠正”了过来。

下一刻,我的眼皮被一股力量扒开,“疯狗”寒意的目光快把我刺穿。

我也再不敢惹他生气。

衬衫、背心、褂裤、亵裤,渐渐地,狼兽的身体在我面前一览无遗。

其实“疯狗”也仅是裸露的毛发有些打卷而已。除却一身酒气外,狼兽身上也没有什么糟糕的怪味。

只是相较于其他人,“疯狗”的身材实在是瘦削。即使有锻炼的痕迹,或许是上了年纪,亦或是施咒代替了运动,他的肌肉萎缩了个干净。

最令我惊讶的是,“疯狗”的身上,也挂着那些东西,那些用来调教狗奴的,乳环、贞操锁之类。

“疯狗”注意到了我的目光。

好吧,他没理我。

他慢慢地把自己沉到桶中,用热泉化开那些打结的毛发,然后一遍操控着我的身体为他梳毛。

除了大脑,全身都不属于自己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明明存在知觉,却无法操控分毫。

“我改变想法了。你这样的人,还是从我的世界消失比较好。”狼兽只是自顾自地说着,也没附上什么理由,“不过既然要死了,我也可以给你讲讲过去的事。”

他湿漉漉的爪子从木桶里伸了出来,掏向了我的胯下。我浑身一激灵,真是个流氓!

看着我愤怒的眼神,“疯狗”打趣地笑道:“看起来倒像是做狗奴的好苗子,仅仅是之前那些就让你馋得流水了。”

“那我该再说一些趣事,”我的肉棒被狼兽套弄着,“狗奴的笼子不被允许卸下,大月一日,他们得用水管和牙刷清理笼子。一边清洗,那群骚货会一边喷积攒的浓精。”

“我见不得狗奴舒服一点。日常情况下,它们的勃起和射精被完全禁止,发情的时间也被固定。如果有谁胆敢犯错,我就会想办法下点诅咒,让他发情的时候感到痛苦,疼痛的时候觉得自己在发情。”

该死!那只“疯狗”,似乎以调戏我为乐!

可我实在是太弱小了,只能在脑海里幻想着把他大卸八块。

突然,我被那狼兽拽进水盆里,还有些温热的泉水把我的衣服全都浸湿。冰凉的狼吻贴到了我的嘴上,他的舌头在我口腔里搅来搅去!

我真的要崩溃了。

虽然我承认自己喜欢男人,但对这只“疯狗”并没有什么感觉,而且我的小命还在对方的手中。

我平时不抽烟,“疯狗”嘴里的那股苦涩的烟草味儿实在让我有些不适。

“我居然开始做这种事了……”那狼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呢喃念道:“雷蒙德,给我点勇气吧,我不想变得和你一样软弱。”

真是莫名奇妙!他叫的不是我,我的名字叫莫顿,我也没跟这只疯狗提起过我的名字!

是了,他是条“疯狗”,真疯了也没什么意外的。

大概几分钟的时间后,“疯狗”清醒了过来,他那双眸子又在死死盯着我:“衣服脱了,滚到那边的木桶里。”

他解除了我身上的限制,但这也不代表我有了反抗的底气,我还是只能乖乖听话。

“2171年,我12岁,因需要大量钱财,我把自己卖给了雷蒙德·莫雷斯顿。那年他才刚成年,不知道自己的人生仅剩11年时光。”

“可我和他的故事是我17岁时开始的。”

3

“嗯,呼~嗯,呼~”

烛火与月光交映下,17岁的狼兽趴在门缝边,偷窥着屋内二人的交欢。

只见,一头毛发炸起的白毛虎兽,反复凌辱着吊床上的另一个兽人:那人的手脚被完全束缚住,无助地随白虎摆动;那狂化白虎的周身散发着层层紫意,暴戾地似乎要把对方捅个对穿。

床上那家伙的嘴巴似乎被堵住了。伴着白虎粗重的喘息,房间里不断向外传出痛苦或者愉悦的呜咽声。

面对这羞臊的一幕,狼兽没选择逃跑。他跪在门前的地板上,幻想今晚白虎的施暴对象是自己。

他的肉棒硬极了,爪子不由朝自己的下身探去,阵阵快感让狼兽好想舒爽地呻吟。

或许下一刻,白虎就会发现他,然后蹂躏他每一寸的肌肤,像一个皇帝一样宣誓对“领土”的主导权。

很快,白浊伴随着高潮喷射,狼兽如狗一般匍匐着享用地板上的精液,然后打滚似地用皮毛把残留的口水擦干。

他又幻想脖子被白虎用项圈牵制,皮靴在他的脸上留下底印;幻想那坚实的脚爪有力地冲击着他的胸腹、肉棒与卵蛋;幻想有强韧的皮鞭催促他快点爬起来,和主人进行新一轮、再新一轮的调教。

那白虎该用靴子扒拉脚边凌乱的身体,再低头嘲笑奴隶的发情丑态。

“呵啊~呵啊~”狼兽张开自己的吻部,好像上方真存在什么液体洒落,抽疯般到处舔食空气。

狼兽忘了是怎么回到自己卧房的。

他只记得第二天的白虎还是像以前一样温温和和,总让人感觉如沐春风,好像那夜就只是梦一般。

可经历了那天夜晚,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狼兽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是啊,他支离破碎的精神世界,一直需要一个代为掌管的支配者。

每每见到雷蒙德,他都幻想自己能把嘴筒子塞进白虎的靴子里,只做一件玩具,只做一具便器。

唔~如果主人感到不满意,那就惩罚狗奴把它只会发情的肉条憋到酱紫。

又在锁里硬了,好想射精。好想把钥匙交给主人。

直到庄园里又有人死了。

明明只是普通的奴仆,白虎却在墓前偷偷的哭。

这大概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不同吧。一种羡慕与嫉妒的情绪不断在狼兽的内心中激起。

“这是我害死的。”白虎这样回应狼兽,并表示自己总是会变得狂暴,然后不记得任何事。

但这不是狼兽会考虑的问题。

狼兽只记得白虎微嗔的表情是那样有趣,他身上的毛发是那样柔软,他的呼吸像天鹅绒般轻柔。他是那么的……

不管你愿不愿意,都要给我!

白虎被吓到了。甚至狼兽什么额外的事儿都没做,就把白虎“吃”了下去。

就这么简单?狼兽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然后……

紫色的潮水袭来。

“我以前就见过你,真是一个好奴隶。你的钥匙呢?拿来。”一个雄浑的陌生声音响起。

一转眼,狼兽就发现自己脖子上的钥匙项链到了白虎的巨爪上。

他又在房间里随意割下了其他金属。元素操控的咒法让钥匙和那些材料变形,一根圆润的金属棒就此形成。

白虎又在金属棒上点缀了一些倒刺,让金属棒变得凹凸不平。

“你把钥匙送给主人,主人也要还给你另一把‘钥匙’。”白虎蹲下身,大拇指和食指托起狼兽的卵蛋,“嗯,不错,有好好蓄精。”

“但是开锁和勃起再也不需要了,我得给它加固一下。”在白虎的动作下,贞操锁的锁孔被完全堵死,笼子的金属材质也被极限强化,“这下,除了把你那废屌切掉,它再也无法逃开。”

白虎缓缓地抚摸那对卵蛋,时不时轻轻拍动,给狼兽带来丝丝快感。随后,那根带有倒刺的金属棒被刺到了笼子里。

“唔——”狼兽忍不住哼唧出声。

“疼痛是对的,”白虎的爪子攀向后背,轻轻安抚有些应激的狼兽,为他捋顺的毛发,“因为这把‘钥匙’一旦插上,就代表主人无论如何也不希望你射精,即使你在反复高潮。”

待痛得大汗淋漓的狼兽平静些许,虎兽又开始对狼兽施咒。他并没有为狼兽缓解疼痛,而是放出能量冲击着狼兽的神经。

暴躁的力量顺着精索深入,直直刺向狼兽的脊椎。

好爽,但是也好痛。

狼兽重新看到了白虎的眸子。和平时的湛蓝不同,此时的那双瞳孔已经被染成了深紫色。

“这次只是演示,我会操控倒刺收回。”白虎说着,只是此时的狼兽有些失神,“当主人需要你为自己‘上锁’后,记得第一时间戴上它。当然可能还有疼痛附魔——这也是主人为了确保你不会私自取下来。”

“喜欢吗?你这么信任主人,不需过度思考,只要遵循本心。”

是的,只要存在本能就够了!狼兽缩在锁里的肉茎根本软不下来!

“好孩子。你真是主人的好奴隶,值得主人好好关照你。”

血液顺着狼兽的毛发流下,满嘴鲜红的白虎“咯吱、咯吱”地咀嚼着一只耳朵。狼毛糜烂物混合着铁锈味的唾液被白虎塞进狼兽的口中。

嘭!嘭!

身下,白虎的重拳一下一下捶击着狼兽的卵蛋。

新鲜的狼精从平板金属笼子的孔洞中逸散而出,挂在了白虎的爪子上。

狼兽痛的有些晕眩。眼前的画面渐渐模糊,恍惚之间,一只沾满热气的大手从下面伸了上来。

迟钝的脑子告诉了狼兽他该做什么。他像一只小狗一样,小心、再小心地舔动白虎掌间的绒毛,把自己锁屌刚刚排泄而出的污物卷进舌头里、咽到喉咙下。

还没有完!

他的舌头被那只大手粗暴地搅动,坚硬的拳头顶起了他的牙齿!他无力的脑袋被肆意拖拽,鼻尖沾满了雄性的腥臊气息!他的视线被固定在一根粗壮的虎棒上,火光勾勒出盘旋的青筋,那个巨大的家伙正朝着他的喉咙撞去!

呜呃……呃呃呃!

真是……太幸福了!!!

4

“哈~哈~”

从木桶里跳出来的“疯狗”,突然挣扎着——他的手脚好像被某种力道束缚在椅子上,不知是什么东西正掐着他的脖子向上拽。

我吓了一跳:他的嘴巴大张、眼睛瞪得溜圆,仿佛正承受窒息的痛苦。我有点想上去帮他,才发现他没展现任何求救的意图。

直到一股淡黄色的精液从狼兽跨间的贞操锁中泵出,他才满心欢喜地犬吠着,扑到地板上,摆着尾巴和脑袋一阵狂舔。

我看呆了。

那“疯狗”又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金属小棒,表情狰狞地旋进了贞操锁的尿道口里:“主人,我好爽。”

那只锁屌微微颤动,像是在点同意。

见我就在一边看着,狼兽又嘶哑的开口:“现在该做点正事了。”

他就那样敞开腿、大喇喇地坐着,身下的贞操锁还隐约可见寥寥白痕,嘴上却说着奇怪的话。

让我没想到的是,“疯狗”居然开始调节起气氛:“这就不说话了,没想到你会为这种事害臊。我这不是有东西挡住么,和内裤也差不了太多。”

他又鄙夷地瞥了我一眼,又扒拉了几下卵蛋、抖了抖笼子。

可我的心情始终不在这儿。

“其实我还想多调戏你几句,但感觉你不会喜欢,那就不自讨没趣了。”狼兽突然说。

“我以为你会享受别人的讨厌。”

“哈哈,其实能被讨厌也是不错的。”他摸了摸下巴,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事儿,“如果我再恶劣一点儿,就会操控你爬到我脚下为我服务。”

这不对,今晚的气氛不该是这样的。四周如此压抑,两个人之间的空气如此凝实。倘若“疯狗”在嘲讽我的话,我一定不会这样想。

“你准备如何处死我呢?如果能减少点痛苦的话,我会很开心的。”

对面的狼兽缓缓站起身:“那你的愿望可能无法实现了。”他随手拿起一条粗布,裹着身体在杂物堆里翻找,“我一直觉得,真有死亡降临,那一定是最痛苦的才好。或许我的大脑早就把疼痛和愉悦绑定在一起了。”

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我实在想做点什么:“我,还有你,‘疯狗’,一起逃跑吧。”

其实我想问的还有很多。我想问问为什么“疯狗”愿意跟我说这么多,我想问问“疯狗”如何流落到如此境地,肯定和那个雷蒙德有关,但我不好开口。

“你在逗我吗?我的奴隶调教营还在这里,我十几年的经营都在这里。”那狼兽头都没回,“不要误会了,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人。”

“可……”

“真是伪善啊。”他的身边堆满了瓶瓶罐罐,“你难道忘了你是为何而来,难道再多一会都不能坚持,担心自己无法舍生取义吗?”

“你说的对,你身边还有这么多人。所以更应该……”

“呵呵,先关心一下你自己吧。”狼兽混合着各种各样的药剂,把它们撒到地下室里,“再过不久,这些东西就会蒸腾而起,把你化成血渣。”

“而我,会在上面让那些贱畜享受最纯正的痛苦。这才是调教奴隶——设置一些自相矛盾的规则,然后无论怎样都只有惩罚。多么悦耳的词汇啊,‘惩罚’。”

“垃圾奴隶的肉体和精神就该被折磨,就要它绝望地一遍遍向主人祈求原谅。”他嗤笑着,回头望向我,“你也这么认为吧?”

“疯狗”的工作没费多少功夫。

没过一会儿,那种呛鼻的气味又弥漫开了。他蹲在板凳上,又点起了烟。好多根,抽到一半就随手扔到地上。

我弯腰,捡起了不能说是烟屁股的烟屁股。

看着快缩成一团的“疯狗”,我说:“让我也尝尝,就当是临死前的愿望了。”

那“疯狗”却一把就把烟卷夺了过去,他的爪子将还没完全熄灭的烟碾碎:“这可不是普通的烟,吸食过量就完全没法戒掉。”

看到此种方法没用,我索性就拿起一旁的梳子给“疯狗”梳毛:“其实我猜,你会想让谁成为替身。如果仅仅是献身,就可以挽救我的……或者你的性命,我还是很愿意的。”

“你可太高看自己了。”

“能再说点什么吗?”

“不能,唔。”

我主动凑了上去。“疯狗”的味道还是那么苦涩,就像他本身一样。可惜,这种苦涩并非咖啡,而是毒药。

狼兽把我推开,他的眉毛微微皱起:“果然是我想多了。你们根本不一样,他是那么的软弱,好像谁都可以欺负;即使受了委屈,也不敢出口抱怨;简直无法面对挫折,遇到困难也一推就倒。”

远处,一阵阵轰隆声作响。

“疯狗”就在我面前,他的脸上流露出淡淡的笑:“但今天真是……我做了好多令人心情愉悦的事,却还总是伤心不已。”

地面开始震动起来。

“不过总算是要结束了,虽然我还是不够痛快。”狼兽扶起了手边的瓶子,拧开,绿色的药剂流进了他的喉咙,“这东西能最快的让人发情。”

“我真的好喜欢贞操锁的束缚感,尤其是插着东西的情况下。一旦试图勃起,坚硬的金属就会挤压尿道,上面的倒刺还会给人强烈的刺激,就像受刑一样。”

“你看。”他试图给我演示,把下身的金属棒拽了出来,带出丝丝粉红色的液体,“没有主人的指示,即使是高潮,它也没射过精,今天已经破例了。现在如果不塞上,只怕又要流出来。”

他把那个凹凸不平的金属棒舔干净,低声说了句“感谢主人”,就又面色狰狞地把那东西塞回去。

四周的震颤更大了,地下室外传来了桌椅倒塌的响动。

好像有一股奇异的欣喜突然涌上“疯狗”心头,他说:“我终于成功了,我花了好长时间才爬到这个位置,整座城里的恶人都会被收割性命。”

“其实我还有好多话没说。比如我的主人雷蒙德,他是被我杀死的,因为教会的秘术让他变得十分诡异。”

“在雷蒙德清醒时,他明确告诉我要杀掉他。我绝对不是什么弑主的狗奴。不,我不该骗你。我其实一直知道我做了什么,否则不会一直希望自己得到惩罚。”

“疯狗”越讲越激动,好像他刚刚才知道自己要死了。

“我对不起他。没了亲人之后,我能依靠的只有他了。我是那么的喜欢他,没有他我甚至无法活过一天!”

“我的肉体,我的灵魂都在说……”

“疯狗”慌慌张张,发疯似地左顾右看,却只找到了我。

他突然大叫起来,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拎起来:“记,快给我记!赌上你这条命,你必须全都记下来!”

他又喝下了一瓶药水,这次是紫色的。

“好痛。”狼兽大声喘着粗气,“我愧疚,所以让我受更多的苦吧。”

“后来我才知道这什么破密教!所以我就来了,没想是那个破玩意害了他!”“疯狗”几乎是吼出来。

他面容十分扭曲,捂着肚子,弯着腰。但他眼睛里的神采却越来越丰富,像是生出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我的心也在阵阵发痛。我真的想帮他,真的想,但是对方强大的咒法让我一动也动不了。我真是太弱了,我从没这么无力过,即使是被告知我要死了。

“我知道,主人其实是有什么术影响的,但没有也可以。”

“疯狗”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口齿不清,于是又……

为什么他不能多关心一下自己呢!!!

“还有!我好爱我的家人,但他们就那么死了,像一个浮萍一样。我好恨!恨我的命怎么这样差!呕!”

“疯狗”吐出了一口黑水。

不要再,我真的不想看了!

“明明一切都在变好,可居然突然被群小崽子搞死了,我要扒了它们的皮!抽了它们的筋!”

越到后来,“疯狗”表现得越诡异。他甚至手舞足蹈起来,像是真在砍杀。

可突然,他的脸上逐渐显露出迷茫。他安静下来,眼眶里有泪珠往下淌:“我好想他。”

真是一条疯狗……

他渐渐向门口走去。我这才发现,正是先前留下的阵法,才让地下室维持稳固。

一道带着希望与期骥的颤抖声音从那边传来:“一切都是梦,我马上就要醒了。”

突然,一只浑身赤裸的雄兽呜咽着抱住了狼兽,似乎想阻止他向前。

“疯狗”一脸疑惑,似乎忘记了对方是谁。他想把那个挡路的家伙踢开,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

他蹲下身,把那紧抱着的手臂掰开,随即走进了白光之中。

那人也跟着爬了进去。

我身上的咒法束缚也消失了:“回来!!‘疯狗’!!!”

轰!!!!!

5

“莫顿!!!”

我是被老杰克他们挖出来的。

他们跟我说,是一位一只耳朵的怪人让他们躲到城外,夜深了再来酒馆的废墟里找我。

我一边接受老杰克的包扎,一边问道:“那位前辈有告诉你们他的名字吗?”

“没有。但是他说我们不能原路返回了,我们得再往南,去黑港。那里有圣殿在拓萨地区的据点,到了那边我们才能安全。”

我实在不愿意把“疯狗”两个字说出来。

我自始至终都不知道他的真实名字,他甚至讲了他那白虎主人。或许对他而言,自己的名字是最不重要的东西了。

但我永远不会忘记“疯狗”。

看着那漆黑的夜空,我只是怔怔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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