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阴道中伸出的三双小手唰的缩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三个小小的手掌印从内部按压着外婆的肚皮，每个手掌都只有婴儿大小，却异常有力，将外婆的肚皮撑得几乎透明。

我看见外婆的肚子越来越大，睡裙被撑得越来越高，直到"撕拉"一声，布料终于承受不住压力裂开了。暴露在外的腹部现在大得惊人，皮肤呈现出病态的青色，血管像蛛网一样遍布表面。更可怕的是，现在我能清晰地看到三个小小的人形轮廓在薄薄的皮肤下蠕动，他们似乎...在看着我。

"来见见他们吧，"外婆的声音忽远忽近，"这是大姐——"她指向左侧的一个轮廓，那个影子立刻活跃起来，将外婆的肚皮顶出一个可怕的凸起，"她总是很饿。"

"这是二姐——"中间的轮廓优雅地挥了挥手，指甲划过外婆的子宫壁，留下几道血痕，"她喜欢玩游戏。"

"还有小弟——"右侧的轮廓突然狂暴地踢打起来，让外婆整个腹部都剧烈晃动，"他脾气有点暴躁，但你会习惯的。"

我想尖叫，想逃跑，但身体完全不听使唤。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外婆走近，她那巨大的肚子几乎要碰到我的脸。那股甜腻的腐臭味现在浓得令人作呕，混合着羊水的腥气。

"他们想要你加入，宝贝，"外婆轻声说，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就像你妈妈那样。"

"妈妈？"我艰难地挤出这个词，突然明白了墙上的全家福为何看起来那么奇怪——那根本不是照片，而是一幅画，画中的"妈妈"和我记忆中的母亲只有七分相似。

外婆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抚摸着她可怕的肚子。现在三个轮廓都聚集在了肚皮正中央，六只小手同时按压着同一点，让那里的皮肤变得越来越薄，越来越透明...

直到"噗"的一声，外婆的肚脐完全张开，形成一个湿漉漉、泛着血色的洞口。

"不...不！"我拼命摇头，却无法移动身体。我眼睁睁的看着从那个可怕的洞口里，伸出了三只小手——惨白的皮肤，过长的黑色指甲。他们抓住了我的衣领。

"欢迎回家，弟弟。"三个声音同时从外婆的肚子里传出，音调一模一样，却带着不同的情感——贪婪、狡诈和残忍。

我感到一阵剧痛，那三双小手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将我猛地拉向那个洞口。我的脸撞上了外婆的肚皮，皮肤触感又湿又热，像某种活着的器官。洞口周围的肌肉蠕动着，扩张着，分泌出黏稠的液体。

"放开我！"我终于能发出声音，但为时已晚。我的头被强行塞进了那个洞口，黏滑的通道紧紧包裹着我的脸，挤压着我的颅骨。我无法呼吸，无法思考，只能感觉到自己被一点点拖入那个地狱般的空间。

　　外婆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她的肚子随着我的进入而不断扩大，皮肤被撑得发亮，却奇迹般地没有破裂。我能感觉到自己正在被某种力量改造、压缩，变得和那三个怪物一样大小。

　　"很快就不疼了，宝贝，"外婆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很快你就会成为我们的一部分。"

　　我的肩膀现在也被吞没了，外婆的肚子已经膨胀到不可思议的大小，像一个即将爆炸的气球。她的乳房也在同步增大，乳头变得又黑又大，渗出乳白色的液体。整个躯干现在看起来就像一个畸形的沙漏，上半身和下半身被那个巨大的肚子分隔开来。

　　三双小手在我的身体上摸索着，拉扯着，将我更深地拖入那个黏腻的子宫。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但某种更可怕的变化正在发生——我开始能听懂他们的"话"了，那些不是语言的声音，而是直接在我大脑中形成的概念。

　　"新家人..."

　　"我们不孤单了..."

　　"永远在一起..."

　　我的腿最后消失在外婆肚脐的洞口处，那个可怕的入口随即闭合，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外婆的肚子现在大得惊人，皮肤紧绷得几乎透明，能清晰地看到四个蜷缩在一起的身影——三个原来的，以及新加入的我。

　　奇怪的是，我不再感到恐惧。在这个温暖、黑暗的空间里，被其他三个"兄弟姐妹"紧紧拥抱着，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归属感。他们的思想流入我的意识，外婆的血液滋养着我的新身体，某种不知名的力量正在重塑我的本质。

　　"完美。"外婆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伴随着她满意地抚摸肚皮的声音。我能感觉到她的手指划过我们共用的"房间"外壁，那触感既熟悉又陌生。

　　时间失去了意义。我们四个在她的子宫里漂浮、成长，通过某种超越语言的方式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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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阳光洒在门廊前，外婆慵懒地躺在藤椅上，轻轻摇晃，哼着走调的歌谣，巨大的腹部在日光下泛着病态的光泽。四胞胎在她子宫内安静地蠕动着，像四条相互缠绕的蛇。我——曾经的"主角"，现在已是他们中的一员——能清晰感知到外面世界的每一丝动静。

　　蝉鸣。风声。远处公路上汽车驶过的嗡鸣。

　　以及，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您好，奶奶，请问去小石庄怎么走呢？"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篱笆外传来。

　　我透过外婆的肚皮"看"到一个戴着眼镜推着自行车的的瘦高男孩。

　　外婆嘴角勾起一个神秘的弧度。"哎呀，好孩子。这大热天的，要不要进来喝杯凉茶？"

男孩犹豫了，视线不由自主地被外婆山一样的腹部吸引。那肚子在阳光下几乎透明，能隐约看到里面蜷缩的四个身影。

　　"您...您这是..."

　　"四胞胎。"外婆骄傲地说，手指在肚皮上画着圈"已经八个月了哦。"

　　男孩咽了口唾沫，好奇心战胜了警惕："太厉害了！我妈妈生我妹妹时都快崩溃了，您居然怀了四个..."

　　外婆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那声音年轻得不像老人："进来吧孩子，我刚好泡了草莓茶。你可以给我讲讲学校的事，这乡下地方一天到晚也没几个人，可把我老太太我无聊死了。"

　　当男孩推开吱呀作响的栅栏门时，我们四个在子宫里兴奋地蠕动。大姐的饥饿、二姐的狡诈、小弟的暴虐，以及我的...适应。是的，我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个温暖黑暗的空间，甚至开始享受新成员加入时带来的新鲜感。

　　"您叫我小林就好。"男孩把自行车靠在门廊柱子上，拘谨地站在摇椅旁。

　　外婆费力地想要起身——这个动作总是能激发猎物的同情心——果然，小林立刻上前搀扶。

　　"谢谢，亲爱的。"外婆顺势抓住他的手腕，我能感觉到他脉搏的跳动，那么鲜活，那么充满生命力，"屋里凉快，我们进去聊。"

　　屋内依然弥漫着那种甜腻的腐臭味，但新来的人似乎闻不到——或者说，被某种力量阻止了感知。小林好奇地环顾四周，目光在墙上的"全家福"停留了几秒。现在画中又多了一个人影，那是我的轮廓，模糊但可辨。

　　"您家真大啊。"小林接过外婆递来的粉红色茶水，毫无戒心地喝了一大口。

　　"一直这么大。"外婆微笑着坐在他对面，巨大的肚子搁在膝盖上，像一座肉山，"只是以前没这么多孩子。"

　　我能感觉到茶里的药物开始起作用——小林的瞳孔微微扩大，呼吸变得迟缓。二姐在我们共用的意识里轻笑，这是她最爱的部分：看着猎物一步步走入陷阱却不自知。

　　"说说你的事吧，小林。"外婆的声音带着催眠般的韵律，"家里有什么人？和父母关系好吗？"

　　小林的眼神开始涣散："...爸爸、妈妈...他们总是...很忙..."

　　大姐在我们内部躁动起来，她的饥饿感如潮水般涌来。外婆安抚地拍拍肚皮，同时引导小林继续说下去。

　　"学校里呢？有要好的朋友吗？"

　　小林摇摇头，眼镜滑到鼻尖："他们觉得我...奇怪...喜欢看昆虫...收集标本..."

　　"哦？"外婆眼睛一亮，"那真是太巧了。我的孩子们也喜欢...特别的东西。"

　　就在这时，小林的茶杯突然掉在地上——不是失手，而是因为他看到了茶水里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微小的、白色的、像缩小版的人形生物在液体残渣中挣扎。

　　"这...这是什么？"小林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

　　外婆叹了口气，慢慢站起身。她的动作突然变得异常灵活，巨大的肚子不再显得笨重："本来想让你轻松一点的，孩子。"

　　小林转身想跑，却发现门不知何时已经锁死。墙上全家福里的人像全部转过来盯着他，画中我的嘴角正在慢慢上扬。

　　"别害怕。"外婆的声音变了，变成四个声音的混合——我们通过她的声带同时说话，"很快你就会明白了。"

　　小林发出惊恐的尖叫，疯狂捶打着门板。小弟在我们内部兴奋地翻滚，他的暴虐欲望几乎要撑破外婆的子宫。

　　"抓住他。"我们齐声说。

　　外婆的肚脐突然裂开，四条黏滑的触手闪电般射出，缠住小林的四肢。它们不是独立的存在，而是我们四个的脐带延长变形而成，表面布满吸盘和倒刺。

　　"不！放开我！"小林挣扎着，眼镜掉在地上被外婆踩碎。

　　"嘘...很快就不疼了。"我们通过外婆的嘴说道，同时将她巨大的腹部推向小林的脸。

　　男孩的挣扎越来越弱，当他的脸贴上外婆紧绷的肚皮时，他看到了我们——四个清晰的人形轮廓，八只眼睛同时盯着他。

　　"救...命..."小林的嘴唇蠕动着，眼泪滑过脸颊。

　　外婆的肚脐洞口再次张开，比吞下我时还要大，边缘的肌肉像花瓣一样展开，露出里面黏腻的通道。四条触手同时发力，将小林的头塞进那个可怕的入口。

　　"欢迎加入我们的家庭，弟弟。"我们在意识里齐声说。

　　小林的尖叫声被黏滑的肉壁闷住，他的肩膀、胸膛、腰部依次被吞没。外婆的肚子像橡皮一样扩张，皮肤下血管暴突，却奇迹般地没有破裂。她的乳房再次胀大，乳头渗出更多乳汁，为即将到来的第五个孩子做准备。

　　当小林的脚完全消失在外婆体内时，洞口闭合了。外婆满足地叹了口气，双手抚摸着现在装有五个"孩子"的巨大腹部。我们五个在里面蠕动、调整位置。

　　墙上的全家福再次变化，多出一个模糊的新人影。

　　外婆慢慢走回门廊，重新坐在摇椅上。夕阳西下，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那影子里不是一个人，而是五个蜷缩在一起的小影子依附在一个大影子身上。

　　"很快就会有下一个了。"我们通过外婆的嘴轻声说，同时她的手不断抚摸着腹部，感受里面五个生命的活动。

在子宫的黑暗中，我——曾经的"主角"，现在的四号——与新来的五号交换着意识。他的恐惧如此美味，他的抵抗如此短暂。很快，他就会像我们一样，爱上这个永恒的家庭，渴望下一个迷路的灵魂加入。

　　远处的公路上，又一辆自行车叮铃铃驶过。

　　我们五个同时抬起了头。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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