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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妻来袭容少早安(容妙)

小说: 2025-09-05 08:11 5hhhhh 8090 ℃

虽然先前已在樊楼有过短暂的接触,但到了御苑宴会上她们才算正式见面。

少东家没忍住一直往容鸢身上瞟。这位身材高大的金明池外监站在那儿,竟趁得一旁的开封府尹都娇俏了几分。

整场宴席下来她除了猛猛喝酒旁听几位大人谈话,就光看人去了。

后来她们得以在更加平和的氛围下相处,日常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也会时不时提醒少东家,容将军超大一只。

比如日影斑驳的午后,正是趁着天气晴好出去溜达的大好时候。少东家答应给梓匠居老张家的翠花做媒,因为隔壁老王家的大黄“因病”做了一次手术后就不肯见它。

但是她现在却被困住了——困在容鸢怀里。

柔软的胸口贴着她的后背,两只胳膊圈住她的腰,免得她从自己腿上滑走。容鸢就这样将少东家从上到下整个裹了起来,把下巴搁在她头顶自顾自睡着了。

少东家看着自己够不着地的脚尖,又不敢挣扎怕惊醒了难得这么放松的容鸢。

只好让翠花再等等了。她想。

某个湿漉漉的雨天,少东家懒得出门,搬了把椅子凑到容鸢身边,跟着看她桌上的图纸,由于对此一窍不通,很快便百无聊赖地转而玩起了她的手。

这只手比她的大了好几圈,轻易就能盖住她的小腹。很难想象这只手居然能同时做到制作精巧机关和提着大刀哐哐砍人。

少东家的手指挤进容鸢的指间,扣住她的手背,用指腹蹭蹭那里突出的掌骨。

她头也不抬,默默回握了她的手。

容鸢认人大多通过头饰或者他们头顶的发旋。并不是出于什么特别的缘由,仅仅是因为她大部分时候都在看别人的头顶。

就比如那位精致的开封府尹,她大多时候只能看见对方官帽的长翅晃晃悠悠,底下伸出一截偶尔会卡粉的鼻梁。

而少东家比开封府尹还要矮一截,这就导致容鸢有时会忽略她的存在,直到一只手从她视野下方伸入,挥了挥仿佛是在宣告“我在这里”。

后来容鸢养成了与她说话时尽可能坐着、没条件便稍微弯腰的习惯。

少东家比容鸢本人更早发现她这个习惯,一面忿忿不平于老天爷,一面又顺理成章地利用起来。

“容——将军——”

少东家趴在窗口拉长音唤道。

容鸢看她这副表情,坚信她肯定又想到了什么鬼点子。

但如果装没听见,那少东家马上就要跑到她旁边对空打拳了。

“何事?”

容鸢走到窗边,习惯性稍稍弯腰。

少东家直接从窗口翻进屋,然后踮起脚摸摸她的头顶。

“没什么,就是想叫你。”

“……”

容鸢干脆顺势将她一把抱住,虎口扣住后者的腰侧,拇指贴着柔软的腹部。

即便看不见,她也能想象出那里现在的模样。腹肌由于外力的施加而略微凹陷,被她的指尖压出两道漂亮的弧线。就连呼吸和血管的跳动都可以清晰地传递。她的后腰则贴着她的掌心,稍一用力便能摸到突出的骨节,仿佛轻易就可以折断。

她曾经好奇少东家这副身板如何能干出那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岂不是从房顶上摔一跤就要碎了。

而后者则反驳“因为和我做对比的是你”,她从小上房揭瓦无所不为,皮实得很。

容鸢不会反驳她的说法,毕竟她亲手验证过。现在她抱着她,于是便想到许多乱七八糟之事。

比如少东家的屁股上有个伤疤,她好奇而她只说是小时候摔得,后来才承认其实是被大鹅咬的。

比如少东家的的确确是个表里如一的人,一张嘴一天就能说完容鸢这辈子都说不完的话,随心所欲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

私底下也是嘴上把不住关,明明其他时候都是称呼她的单名,在床上被欺负得狠了便开始将军姐姐地乱叫。

“怎、怎么了?”

少东家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容鸢还不肯松手。她一把握住那只正欲解她腰带的手,想用眼神示威但还没抬头就被按住后脑勺压进了容鸢胸口。

现在那只手把她的腰带扔到了不知何处,伸进松垮下来的外袍解开里衣,指尖顺势划过她背上未消的痕迹。

第一次做的时候,少东家就发现容鸢喜欢咬人。但她极少会在脖颈这类显眼处留下痕迹,反而特别钟爱于那些会被衣物完全遮挡的位置。

容鸢没想到少东家身上有那么多伤痕,而且几乎都是新伤。

洛神的孩子被保护得很好,她在不羡仙众人的宠爱中长大,即便三天两头闯祸,受过最重的教训也只是关小黑屋。

她把闯江湖挂在嘴上,无数次设想过神仙渡之外的世界。但她把它想得太好,结果狠狠栽了跟头,摔得满身伤痕。

容鸢没想到少东家身上有那么多伤痕,而且几乎都是新伤。她没想到平日里乐天做派的少东家,其实要一个人在陌生的开封城里舔舐伤口。

那些伤口有的已经结痂,有的已长出新鲜的、粉红色的肉。它们在这具十六岁的身体上纵横交错,织成了一张殷红的网。

容鸢用她的指尖、用双唇将它们描摹,留下自己的痕迹仿佛要和谁抢夺领地。

少东家在容鸢怀里什么也看不见,她感到凉风拂过后腰,衣服堆在手肘,差一点就要被剥个干净。

上身的突然暴露让她忍不住发抖,于是忍不住往容鸢怀里缩得更紧,反倒纵容了对方的肆意妄为。而后者又对她的身体太过熟悉,蜻蜓点水般的触碰便能让情欲和战栗开始蔓延。

容鸢的手覆上少东家的胸前,尚未发育完全的年轻肉体烫得几乎要灼伤她的掌心。常年握刀而产生的薄茧更在此时有了事半功倍的效果。

少东家把脸埋在容鸢怀里,将湿润温热的呼吸尽数打在对方胸口。后者的领口被她蹭得凌乱,露出了锁骨处隐隐约约的伤疤。她忆起金明池上的大火,于是亲了亲其实已经看不出多少痕迹的伤疤。

容鸢低头舔着她的耳垂,手揉着她的腰窝,感到掌心触及的肌肉放松下来。

“不行……”少东家死死抓住她胸前的皮带,“我站不住了——抱我上床。”

容鸢将她放到床上,顺带把自己也脱个精光。露出了衣物之下触目惊心的烧伤。皮肤在高温下不可逆地皱缩在一起,从手臂到后背,留下了大片难以消除的狰狞痕迹。

少东家盯着她,忽然撑起上身,两手环过她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

容鸢被她带倒在床上,由于突如其来的动作不慎咬破了她的下唇。但少东家丝毫不受影响,任凭鲜血在交缠中混在一起。容鸢用舌尖一寸寸磨蹭着她的上颚,将双手垫在她脑后,将人整个地抱进了怀里。

毕竟是习武之人,少东家绝对算不上瘦弱,只是她经常和高自己许多的容鸢站在一起,叫人时常会忽略这一点。

容鸢单手便盖住了她裸露的肚腹,往下捏了捏那手感极佳的大腿肉,刻意让指甲陷进肌肤,留下道道明显的月牙。

她的指尖到了少东家腿间的私密之处,就着黏滑的爱液,在穴口绕着圈,直到燃起后者更深的情欲,湿热的甬道才终于得到满足。

两指探进穴道,将其塞得满满当当,迅速被热情地绞紧,随着每一次进出纠缠得更深。少东家茫然地沉进这片欲望之海,贪恋于被填满的快感而无法自拔。

容鸢的拇指磨蹭着敏感的前端,配合着动作有节奏地按压,另一只手不忘照顾空虚的上身。她低下头咬住少东家的肩膀,在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渗血的痕迹。

少东家整个人都缩进她的怀里,容鸢吻过她的肩膀,吻过那道她亲自烙上的牙印,手指捣弄着身下人的敏感点,带出丰沛的液体。

容鸢看着她,看着那张她无数次凝视的脸——现满是泪水。嘴唇在方才带着铁锈味的蹂躏中,显出异样的鲜红。

再也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喉间泄出。少东家已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只能断断续续地求她慢点,她实在受不住了。

抚过肿胀不堪的阴蒂,一只手似是安慰般地揉着小腹,容鸢埋头舔舐着她的脖颈,曲起手指找准了敏感点抠挖。

快感几乎要将少东家折磨得发疯,她忍不住咬住容鸢的肩膀,终究又害怕真的伤到对方,便像只小狗一样,咬完了又舔舔。

容鸢在她高潮的瞬间抬住她骤然顶起的腰,乱序的白在少东家眼前持续了很久,才逐渐被米黄色的布条替代。

那是裹在容鸢左肩烧伤处的桑皮带,少东家反应过来,恨恨地指尖戳戳那里。

“挡到我了。”

“很疼。”

“不信。”

少东家咬了一口她的下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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