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锵......锵......锵”

半露天的打铁场，壮实的虎兽人拿着锤子敲打着身前工作台上的一个大刀粗胚。他赤裸着上半身，下身只穿一条不及膝盖的黑色短裤，豆大的汗水不断地从脸颊流出，滑过他橙色的虎毛和黑色的条纹，最后消失在系住腰胯的白色布条腰带里。他体型高大，常年打铁铸就的粗壮双腿结实地撑起身体，腹部肌肉块块分明，像是鬼斧神工的大自然切割出的规律平整的方状山石。橙色胸毛的边缘两块胸肌像双丘一样坚实地隆起，上面葡萄大的乳头也正滴落着汗水，彰显出雄性魅力和力量感。

他不时把刀身放到台边装满清水的石缸里，伴随着水汽蒸发向上飘荡的轨迹，发出“嗤......”的声响。四边围住打铁场的低矮土墙挡不住晚风的侵袭，已经是傍晚，他的敲击声沉重且富有韵律，一下一下的打铁声，随着晚风飘向远方。

太阳在远山的轮廓上即将落下，天色慢慢暗了下来。虎兽人用粗壮的手臂背部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收好已经铸成的刀胚，收起打铁用的工具走出了打铁场往家里走去。

他的家是一个宽阔的河边小木屋，木屋的左前方有一个粮仓，右前方是一颗柳树和临河而建的水车。他从屋里取出了干净的衣服，挂在柳树上，衣服垂下的边角随着柳叶在晚风中阵阵飘扬。他脱下兜裆布，疲软的虎根挣脱而出，因为打铁流汗过多里裤已经湿透，耻毛在汗水的侵泡中十分散乱，上下左右各几团各自纠缠着，因为疲惫龟头安逸地缩在包皮里，只露出小半个头部。未经性事的虎茎与体色接近，带着少年性器的稚红色和少量成熟男人的黝黑色，褶皱密布带着几团耻毛的深色虎囊也安静地俯伏在黑色圈状条纹密布的粗壮大腿间。橘黄色的夕阳柔和烂漫地照在他的胴体上，河边的芦苇也随风摇曳，景色淫靡又静谧。

虎兽人用右手捋了捋虎茎，轻微的快感让他不禁仰头叹气眺望太阳即将落下的方向。天已经微微黑了，远方绿色的稻田和菜地在夜幕初临中逐渐变得模糊不清，像他在城里旧货铺看到过的久经风潮褪色已久的的山水画，晚风阵阵，水声汩汩，让他感到舒畅。

他并不担心有人会看到他裸体时候的窘态。他的家在清河村的最北端，河流的上游，后方是连绵不断的群山，前方是唯一出村的小路，如果有人沿小路而来他总能先看到对方。爷爷去世后他已经一个人这样洗澡两年了。

虎兽人叫啸昀，他从小跟着爷爷习武和打铁，是清河村的铁匠。爷爷身体很不好，他曾意外看到过爷爷的裸体——岁月和风霜侵蚀的厚实躯体上有几道深浅不一的伤痕，只是爷爷伤痕的缘由和父母的消息爷爷从来不告诉自己。

“扑通......”

啸昀跳进了水里，他放空思绪在水里侵泡着，清凉的河水让他精神一振，仿佛一日的疲惫都在慢慢消除。

“啸昀，俺爹让俺来问问那个刀什么时候能打好。”

河岸边传来熟悉的的声音，一个高大的牛兽人出现在啸昀的视野里。他有着硕大的犄角，坚毅的面庞透着几分憨厚，穿着一身粗布蓝衣，黑色的裤子似乎有些拘束，盖不住那结实的腱子肉。

“已经好了，我明天给村长送过去。”啸昀说。

牛兽人叫牛离，是村长的儿子。村长一周前拜托啸昀打造一把大刀。刀剑铁器的锻造是被官府明令禁止的，并且制造的方法也不会外传，甚至原材料都受到严格的管制，但是爷爷确实教过他锻造的方法，也不知道爷爷从哪里学的。村长是爷爷的好友，自小也对自己多有照顾所以啸昀答应了他的请求。清河村山高水远想来也不会有人追查。

“嘿嘿......不愧是俺的好哥们，做事情就是快啊——俺也来洗澡。”

牛离脱了上衣，然后艰难地脱掉很紧的裤子，微黑的天色下，粗大的牛根和囊袋随着抬脚的动作左右晃动着，他往啸昀游泳的地方一跃而下，水花溅了啸昀一脸。

“喂......你这家伙。”啸昀用虎爪掀起滔天的大雨，劈头盖脸地把铁的发髭和面部又淋湿了一遍。

牛离也不堪示弱地还击，一顿嬉闹后，深水处，水性更好的啸昀抓着牛离的阴茎在游动中往河底拽。

“俺错了，俺的好哥们，别扯俺命根子——你饶了俺这一次吧俺请你喝酒。”牛离大声求饶。

牛离是啸昀的朋友，他很爱喝酒，爷爷还在的时候他就经常拉着自己去山林河边喝他偷的自己父亲的酒。但是爷爷不喜欢啸昀喝酒，每次啸昀喝多了夜不归宿，第二天爷爷总会狠狠地数落他一顿。

啸昀的小木屋，厨房。

酒过三巡，牛离潮红着脸嘴角胸部沾满了酒，他大着舌头嚷嚷，“啸昀，俺知道阿花喜欢你，俺没你聪明，没你能干，没你能打......过几天是阿花的生日，你帮俺问问阿花喜欢什么，俺想最后试试......如果最后阿花选择和你在一起，俺也就放弃了。”

阿花是村里的一个姑娘，牛离追求的对象。啸昀踌躇着，阿花喜欢自己，但他不喜欢阿花。因为啸昀喜欢男人......他还小的时候看见村里的汉子们赤身裸体在河边洗澡总会心跳加速，可能是看到自己脸红的样子吧，汉子们跟他开，‘x长齐了没有？让叔叔看看。’诸如此类的玩笑。啸昀觉得臊，跑了，这时身后总会传来哄堂大笑声。

“嗯，我会帮你去问的，我和她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

牛离瞪大了眼睛，“可是，俺之前还看到你和阿花在后山，你还......还背着她下山呐。”

“那是因为那天她的脚扭伤了。”

“俺的好哥们，俺知道你肯定是把阿花让给俺了是不是！”牛离激动坏了他大大咧咧地起身搂住了啸昀。啸昀还坐在凳子上，自己的鼻子正被牛离按在他的腹部，浓烈的酒味和轻微的雄性胯部体味让啸昀措不及防，甚至久未得到抚慰的虎根都有了轻微的反应。

“干什么啊，臭死了。”啸昀作嫌弃状推开了牛离（牛离以后可能会成亲，他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和好友发生什么）然后牛离顺势倒在了地上还在嘿嘿地傻笑着......

夜幕深沉，啸昀侧卧在床上，身旁牛离的鼾声如雷鸣般响亮。窗外远处的山峦在月光的映照下，散发出深蓝色的幽光；而水面上的幽光则是乳白色的。水车发出的啪嗒声不断，扰得他无法入睡。

（牛离如果真的和阿花成了，自己也要不要也找一个女人成婚，生一俩个虎崽仔子教他们打打铁，犁梨地，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完成爷爷的夙愿呢？）啸昀胡思乱想着。

“阿花......俺还要。”含糊不清的梦呓中，啸昀觉得自己的腰被牛离搂住了，然后一个硬物抵住了他的臀部，牛离的命根子像坚硬滚烫的铁块隔着里裤灼烧着他的屁股。

“蠢牛，我是啸昀！不是阿花。”啸昀用胳膊肘子捅了捅牛离但是没有任何反应，他挣扎着身子没有挣脱开，又挣扎了一下还是没有挣脱开，那臂膀像是钳子一钳住自己的腰。于是啸昀无奈地决定只要不是虎穴被牛离强硬地这样侵犯，这种暧昧不清的举动就置之不理了。深夜的风吹进窗户，带走交缠不清身子的灼热，白日劳作的疲惫淹没了啸昀的意识，他就这样沉沉地睡了过去。

翌日

啸昀黑着脸和牛离一起在河边洗床单和裤子——昨晚牛离梦遗精水浸湿了床单和裤子。

“嘿嘿，阿昀，俺不是故意的，俺只是昨天晚上梦到和阿花入洞房来着，所以没忍住，就射出来了。”牛离歉意地傻笑着。

啸昀看了看日头，“牛离你洗完了帮我晾在树上”起身准备离开，又不放心地叮嘱：“系好别被风吹走了。”啸昀想起上次牛离帮他晾衣袍被风吹走，自己被爷爷数落了三天，他扶着额头离开了。

沿着河流下行，漫步在田间小径上，夏日的凉风携带着未成熟的稻谷的清香，轻拂过啸昀的鼻尖。他背着用布条包好的大刀，哼唱着歌谣，摇摆着尾巴，在翠绿的稻田间悠然前行。那密集的稻苗在风中翩翩起舞，宛如连绵不绝的波浪，向远方延伸。

路转角，一个妙龄的狐兽人少女坐在田边，她有着灰色的皮毛穿着干净朴素的灰色衣裳正含情脉脉地盯着啸昀，笑意盈盈，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

“阿花妹子。”啸昀招呼道。

“啸昀哥哥。”狐兽人掀起嘴角眨动着长长的睫毛，一脸的俏皮。“啸昀哥哥最近怎么都不陪人家玩了。”

“最近比较忙”啸昀说，“对了阿花妹子你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哥去给你买。”

阿花的眼睛一亮，然后神色又快速黯淡下去：“啸昀哥哥别乱花钱了，人家只想要后山的野花。”

“好。”

告别了阿花，啸昀到了村长的家里，按时交付了委任，但依旧免不了村长的一顿数落。

“昨晚又喝酒了吧，现在都几点钟了你这小子才刚起来，老虎头要是还在的话非得再教训你一顿不可。”村长捋了捋白色的胡须，他有着和牛离一样粗壮的牛角，健壮的身躯因为岁月加身已经佝偻不堪。

“是，您就别再数落我了，我这就去工作。”

村长又吹胡子瞪眼地数落起了他的儿子：“牛离那小子呢？昨晚是不是又到你那儿去了，这么晚了还不知道回来？今天的面粉都还没磨呢。”

啸昀决定不说洗床单那些令人误会的事情于是回答：“他去找阿花玩了。”

村长想了一会儿，放下摸胡子的手，叹了一口气：“哎......你也别骗我了，你和阿花.....现在怎么样了啊？我知道阿花喜欢你不喜欢牛小子，我和阿花的父母都谈过了，如果你愿意的话就挑个良辰吉日把婚礼办了吧。老虎头在九泉之下也会很高兴的。”

“牛爷爷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牛离喜欢阿花，我会试着撮合他们两个的。”啸昀说了句半真半假的谎话拒绝了村长的撮合婚姻。

“你这孩子怎么对这种事情老这么不上心呢？算了不说这个，我听周边的朋友说最近看到很多生面孔，所以拜托你做点防身的武器，谢谢了小虎头。”村长说。

“牛爷爷客气了。”

2

啸昀走在乡间小路上。烈日当头，空中没有一丝风，稻苗也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啸昀感觉今天莫名疲惫，不知道是病了还是这几天打铁劳累过度。啸昀回到家里，径直地趴在刚洗过不久陈旧褪色的床单上睡了过去。

“彭彭彭......”

奇怪的声响把啸昀从梦乡中拽了出来，午间的风送来木头燃烧的的味道，远处似有稀稀疏疏听得不真切的声响。

（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烟味？）

啸昀想起几天前村长说的话心中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他翻身而起往村长家里跑去。日头微微西斜，灼热感依旧不减，绿色的稻田上没有一个人。村子家的院子里的方向升起一阵白烟，里面还传来砍木头的声音。啸昀猫着身子靠近篱笆听到院子里有人在说话。

“牛离哥哥，救我。”

“你们这些畜生放开我家妹子。”

“诸位好汉，现在还未秋收实在拿不出更多的粮食孝敬各位了呀，老汉家里还有些余粮愿意双手奉上，劳烦鬣大哥放过我家闺女吧。”

啸昀微立起身子偷看院子里的情景，他很快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阿花被这些贼人劫持了，牛离浑身是伤地站在村长旁边，像是挨了一顿打。村长卑躬屈膝地在向一个鬣狗兽人求情。

清河村山高水远，啸昀不记得有发生过这种事情。啸昀虽然自小习武但是缺乏实战经验他没有信心战胜院子里的二十几号人。

“啸昀哥哥......救救我。”阿花泪眼迷离正被一个鬣狗兽人抓着领子，鬣狗带着斑点的脏手还不时地往她胸口上摸，引得阿花阵阵尖叫。啸昀不知道为什么他躲得这么好还可以被她看见，她可能是因为太害怕失了理智，不经思考地朝着啸昀大喊。

“大爷的，叫啥，哭啥？给老子当压寨夫人还委屈了你个小娘们不成？”鬣狗说着把阿花揽入怀中摸了摸被抓伤的手背：“再敢抓老子，老子就在这里把你办了，让你的小男友看着你被老子操。”他凶神恶煞地威胁道。

阿花涕泗横流，娇躯颤抖，不敢出声，她用委屈和害怕的目光看着啸昀。

啸昀心里抱怨痛失了求救和拿武器的机会，站起身来越过篱笆进了院子。鬣狗看了啸昀一眼说：“哟，小娘们儿，小男友还不少嘛。你跟老子说说，他们两个谁操过你？是那个牛小子还是那个虎小子。”

“没有，人家还是……还没有出嫁呢。”阿花低低地呜咽啜泣着说。

“哈哈哈......老子运气不错随便抢个村子就碰上这种好货色。他娘的在老子怀里抖啥抖，搞得老子都硬了，跪下舔老子的鸡巴给老子消消火。”鬣狗按着阿花的头就往自己胯下按。

“唔......不要。”

“畜生！俺跟你们拼了。”

牛离双眼通红，脸上和胸口布满淤青，左脸颊还有一道浅浅的刀伤，自眼角入鳃，暗红的血痂和愤怒的情绪让平时憨厚的脸狰狞无比，壮实的身体颤抖着，就要上去拼命。

“弟兄们，给老子教训教训他们，特别关照关照那个虎小子，注意别弄死了。”鬣狗轻蔑地讥笑，用另一个手朝身后几十个弟兄招呼。

啸昀还没想到该怎么办就被卷入战斗，他捡起一根树枝就上前迎战。啸昀体力雄厚，揍倒了五六个小喽喽。木棒终究不敌刀刃被砍断，双拳不敌四手背后被砍了一刀，这一刀深入皮肉，血液浸湿了上衣，啸昀觉得自己的尾巴末端都在滴着自己背上留下的血。疼痛感和虚弱感让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他蹲地上虚弱地喘气，奇怪的是剩下的人也没对他继续动手。

牛离也被揍趴在他的旁边，他还在哀嚎，“你们别动她，有什么冲俺来。”

“真是感人啊。”鬣狗推开了阿花，身后的一个小弟会意地拽住阿花的领子，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鬣狗走到牛离面前，俯瞰被揍得跟死狗一样的牛离，他脱下黑色的裤子，掏出丑陋褐色黝黑的阴茎，淡黄色的尿液从龟头倾泻而出，流到牛离的脑袋上。牛离虎躯巨抖，刚想反抗，鬣狗得意地说：“你要是敢动老子一根汗毛，老子就把那娘们杀了，再把你的牛屌切了下酒，让你当阉牛。”鬣狗的目光危险且凶戾恶狠狠地威胁。

牛离的尾巴都微微发抖，一脸凶悍的他此时表情扭曲像是既愤怒又害怕。

“冲你来是吧？那你给老子舔鸡巴，舔出来了老子就不让那娘们舔怎么样？”鬣狗抖抖阴茎，尿尽的快意让他激灵地晃了一下身子，他羞辱味十足地朝胯下的牛兽人揶揄道。

“俺......”牛离脸上红白一阵，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鬣狗身后的小喽喽大笑起来，“哈哈哈......这牛小子不会是个雏吧。”

“我家孩子不懂事冒犯了各位好汉，老汉给你们赔不是，他已经得到了教训，好汉们高抬贵手放了他这一次吧，这事要是传出去这孩子以后怎么有脸……”村子不忍看自己的儿子这样被羞辱，老泪纵横又卑躬屈膝地上前作揖求情。

“滚一边去，没你什么事，老子没杀他已经算什么他娘的高抬贵手了，老子的鸡巴一般人还舔不到呢，再嚷嚷连你一起杀。”另外几个小喽喽识趣地拖走了村长。

鬣狗摸着阴茎翻开包皮，丑陋的黑红龟头漏了出来，根根稀疏的杂毛如针般自腹下和阴囊上，四面八方地向外立着，像刺猬一样。

风中传来阿花的哭声，土匪们的大笑，不远处鬣狗性器腥臊发臭的气息，那味道像几星期没洗过澡一样。啸昀呆呆地看着这一切，他的背还在血流不止，无力上前阻止。

“怎么嫌老子臭下不去口，那可要苦了你的小女友咯。”鬣狗说着就要走。牛离认命地扶住鬣狗的双腿，张开牛嘴，表情凄清悲愤又厌恶地愣着。

“我跟你回去给你当压寨夫人，求求你放过牛离哥哥和啸昀哥哥吧。”阿花被两个小喽啰按着歇斯底里挣扎着向鬣狗求饶。

“怎么牛小子？你家妹子都答应给老子当压寨夫人了，你小子就不给她帮帮忙，先给老子舔舔屌？算了，那你就看好老子是怎么操他的吧。”

牛离流下两行清泪，啜泣一样胸膛一下一下颤动着，他张开了嘴，含住那雄臭的阴茎，毫无章法地一下一下舔着鬣狗的龟头和阴茎。鬣霸一脸蔑视地看给他舔阴茎的牛离，脸上也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好像被舔的人不是他一样。过了一会儿。

“切......跟个娘们一样扭扭捏捏。”鬣狗直接抓住牛离硕大的牛角顶胯把丑陋的阴茎直接整根送进牛离嘴里。“要是敢咬老子，马上让你尝到痛苦的滋味。”鬣狗抽插了几下，待阴茎全部勃起直接在牛离的嘴里不顾其死活地抽插起来。阴茎抽擦牛嘴的‘噗嗤’声和囊袋拍击嘴唇下巴的‘啪啪’声传来，牛离也呜呜地叫着，可能是无法喘气他的脸都憋得潮红了，眼泪鼻涕不住地往下掉。

在牛离凄惨的呕吐声中，鬣狗拔出了阴茎，余精射了牛离一脸，牛离的嘴角也流出了数量过多无法一次性咽下的精液，牛离剧烈地喘息。烈日下，交合淫靡的声音痛击着啸昀的心灵，眼前鬣狗用阴茎鞭打牛离脸部的画面，比正午的太阳还要刺眼。过了一会儿鬣狗转向了他，鬣狗的身影遮住了太阳，逆着光他的阴茎上还流淌着他的精液和牛离的口水。

“虎小子你也别庆幸，要不是老大特意交代不能对你动屌，老子早就把你肏翻了。”鬣狗淫笑着撸了撸阴茎，腥臭的液体滴落到自己脸前，“你这条纹虎嘴操起来应该比那牛小子舒服不少，觉得屈辱？哼.......你马上就要成为老大的性奴了，说不定老大玩腻了我鬣霸还能尝个鲜呢。”

啸昀失血过多已经觉得太阳和地面都在旋转了，他有些神志不清了虚弱地问：“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你父亲叫啸宇是吧。”鬣狗轻蔑地看着不远处刚被他口爆的牛离，“看清楚牛小子是怎么做的了吗？你以后天天也要给我们老大这么做，别担心，等你习惯了这种事情之后，就会知道答案的。”

“我说你也真够蠢的，烧把火真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已经帮你......可以放过阿花了把？”牛离表情压抑屈辱地发问，他的脸颊胡髭下巴还在滴落着鬣狗腥臭的精液。

“你以为这种货色真的能成为老子的压寨夫人？老子太闲了没事干来这穷地方就为了让你给老子口一管？”鬣狗把阴茎收回裤裆，理了理兜裆布耻笑道：“要怪你就怪虎小子，如果不是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说不定你们还能多过几年太平日子。”

“啸昀......你？！”

“兄弟们，那娘们就赏给你们了，把虎小子绑了玩够了我们就回去。”

啸昀失去了意识。

......

......

......

群山万壑间一坐山上，寨子里。阳光从木制的百叶窗照进来，清晰地把宽阔的大堂照得亮堂堂的。

身材高大的白熊兽人正大马金刀地坐在垫着兽皮的宽阔木椅上。兽皮袍子斜系住胸腹，半个胸膛裸露出来，他体态壮实饱满，一条刀疤自额前斜着延伸到左脸，给本就粗犷凶悍的面向增添了几分戾气。此时他的护裆被丢在椅子边，下身赤裸着，一个橙色皮毛的虎兽人正在桌子下跪在他的胯下张大虎嘴表情谄媚地吞吐着白熊的肉棒。白熊不时用爪子按住虎兽人的头进行深喉。

白熊正是山寨的寨主——熊景休。虎兽人是他劫掠而来的普通农民。

“哼！真没意思。”熊景休看着桌案前廉价的酒还有记录着山寨入不敷出的账本气不打一处来。百姓贫困搜刮不到太多钱粮，商队变少抢不到更多的物资，过惯了大鱼大肉生活的熊景休对还是不适应如今物资匮乏生活。（要不是当年啸宇那个混蛋捕头捣了老子在兴河城坊子里卖违禁药品的生意，老子至于像现在这么落魄吗？）县令都被他买通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个月俸禄才几个钱的捕头却屡屡坏他好事，这个世界上当真有为几两钱卖命的蠢人呐。熊景休脸上的疤就是和啸宇缠斗的时候留下了的。虽然啸宇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但他们也死伤惨重，所以熊景休看到虎兽人就不高兴，还养成了调教虎兽人成为自己性奴的癖好。

熊景休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疤，生气地按住虎兽人的头。

“草，给老子含深一点，用点力气，之前怎么教你的？”

熊景休胯下虎兽人正呜呜地低咽着，熊景休踢了他一脚：“真是废物，屌都舔不好，自己坐上来动。”虎兽人悻悻地立起身子，抱着熊景休的腰张开自己的虎穴颤巍巍地坐在熊景休的阴茎上。

......

“吱呀......”伴随着木门的一声轻响，一个狐兽人走进正厅，他习以为常地在案前停下自觉地低下头：“老大，消息准确，啸阗那老家伙两年前去世了，鬣霸已经得手，过两日就会把那虎小子带回来。”

“嗯。”熊景休满意地点了点头，胯部却不停地肏弄着腿间的虎穴。“嗯......兴河城的师爷和新县令那边呢？”

“油盐不进，不好买通。”

“知道了，出去吧，再想别的办法。”

“是。”

熊景休拔出阴茎粗暴地把虎兽人踢倒在地，“趴那儿让老子肏。”

......

......

3

清冷的月光下，家旁边的小河边。爷爷慈爱地捋着胡须看着啸昀，然后转身徐徐离开，爷爷的身影如梦似幻，像是很快就要消失在远方。

“爷爷，你去哪儿？爷爷，你等等我。”虎头虎脑茁茁实实的小啸昀焦急地喊着在山坳下的小路上拼命地奔跑追赶爷爷的背影，尽管自己已经气喘吁吁，爷爷的虎尾却离他越来越远。突然脚下一滑，啸昀一屁股跌倒在地上，路面上的硬石头划伤了他的背，小小的啸昀伤心地哭了，爷爷却没有和平时一样转过身把自己拉起来帮他拍打身上的尘土，然后怜爱地说着责备的话。

“爷爷......你不要小昀了吗？”

（后背好疼......爷爷......）

啸昀睁开双眼，朝霞的光辉让他不自觉地眯起了眼睛，意识逐渐变得清晰——原来是一场梦。他环顾四周，只见清澈的小河蜿蜒流淌，微风中夹带着芦苇的淡淡清香。水边的几根芦苇被繁茂的芦花压弯了腰，仿佛在低头饮水；几只水鸟在河岸边忙碌地啄食着地面。潺潺的流水声与鸟儿叽叽喳喳的鸣叫声交织在一起，让他感到些许的安宁。

“你醒了？”低沉温柔的声音传入啸昀的耳朵，顺着声音望去——一个皮毛灰白的中年狼兽人正蹲在河边洗着衣服。他穿着白色的里衣，黑色的劲装长裤，里衣盖不住刀削斧刻般壮实的肌肉，胸部还露出一簇白色浓密的胸毛，那身材比起自小打铁的自己也毫不逊色。狼兽人看来过来，他的眼神很清亮，望眼欲穿一般。和煦的晨风吹起他的髭髯和毛发，让啸昀感到温暖。

啸昀发现自己正赤裸着上半身躺在用芦苇和衣服铺好的褥子上，白色的纱布斜着缠过肩膀绑绑住胸腹，身上盖着蓝色的制式长衣。

中年狼兽人在朝晖下甩动着拧过的衣服，那衣服的血迹清洗不掉还有些残破，（狼大叔在洗自己的衣服吗？）

“这衣服的料子质量太差，血迹也洗不掉，小兄弟不介意的话就穿我的衣服吧。”狼大叔笑着说道。

“小子！醒了就把衣服还给我。”另一旁，一个年纪看上去比自己还小棕色犬兽人神色不善地对自己说道。

他穿着黑色的里衣，还算厚实的肌肉在身上盘着，脸上表情虽然凶悍，脸上却还有些未褪尽的稚气。他正压着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昨日还在村里飞扬跋扈的鬣霸，鬣狗嘴里被什么堵着，呜呜地说不出话语。啸昀才发现自己的背下还垫着风格一致的制式蓝色长衣。啸昀歉意地起身把身下的衣服丢给犬兽人。

犬兽人接过衣服看了几眼，抱怨：“狼叔叔，这小子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臭死了，上面还有血啊。我们为什么要救他啊，随便丢给一户人家不就好了吗？哼......影响我们办案的进度。”

“陆勤，不要乱说话。”

“什么嘛，狼叔叔你对我都没那么好，还给人家洗衣服呢，小媳妇儿才给人家洗衣服呢。”

“说什么呢？”狼兽人似有怒意地瞪他，犬兽人立刻闭嘴了。

狼兽人拧干了啸昀的衣服，走了过来坐在他身边的草地上：“陆勤这孩子说话比较随便，你别往心里去。你叫啸昀是吧，昨天鬣霸都和我说了，我叫狼狩，是兴河城的捕头，你叫我狼叔就行，我们办案的时候救了被劫持的你。”

“谢谢狼叔叔。”啸昀真心的感激——如果自己没有被救下说不定要经历比牛离经历过的更残忍的事情。

“你的爷爷，是不是叫啸阗？”狼狩小心翼翼地问，眼里似透出不合年龄的惶恐，表情既期待又不安。

“是的。”

“他老人家呢？”狼狩坚毅脸庞写满了激动，眉宇间又带着凄清和悲凉，他连忙追问。

“爷爷两年前病逝了。”

“原来如此，如果老人家还在的话，鬣霸这种乌合之众，怎么能伤得到你。”狼狩拍了拍啸啸昀的肩膀，露出一副让啸昀觉得奇怪的痛心疾首的模样。

“狼狩叔叔，你和我爷爷认识吗？”

“嗯，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你爷爷从来都没和你说过吗......关于你父亲的事情。”

“呜呜呜.....”不远处的鬣霸不安地扭动着身子，陆勤拿开塞住鬣霸嘴里的兜裆布（刚才陆勤告诉自己那是在鬣霸身上找到的不知道是谁的兜裆布正好用得上。），压抑已久的怒骂声一涌而出：“他娘的，老子要尿尿，给老子解开。”

狼狩皱了皱眉头，挥了挥，陆勤就带着鬣霸去了另一边。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想先回村子看看。”当时自己失血过多晕了过去，也不知道牛离和阿花现在怎么样了。

“好......我先帮你上上药。”

日头微起，换药结束后，啸昀感觉到狼狩在抚摸着自己的背，狼狩一定贴得很近，近到他能感觉到后颈狼狩温热的鼻息。

“狼狩叔叔？”

“小昀，尾巴上也全是血可以帮你洗一下吗？”狼狩说。

“好。”狼狩叔叔的动作很轻很慢，温柔又熟练，像是做了很多次一样，让他觉得尾巴很舒服，当感到尾巴根部被不停抚摸揉搓的时候他忍不住地叫出声：“嗯......啊，好痒啊，能不能别摸我尾巴根啊。”

“狼狩叔叔......你怎么停了？”

“......”

过了一会儿狼狩温和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没什么，只是我以前的一个朋友也说过一样的话，有些怀念所以愣了神。”

......

“狼叔叔，为什么我们要送这个小子回村子啊，他不是还活蹦乱跳的嘛，我们应该尽快把鬣霸押回去，耽误太久师爷又要朝您发脾气了。”这是陆勤在归村路途上第六次类似的抱怨。

“陆勤，别什么事情都往外说，别抱怨了，赶快赶路，争取天黑之前到。”狼狩对着陆勤皱眉然后看向啸昀又温和地说道：“怎么样，小昀，还走得动吗？”

“我没事。”刀伤并不是很严重，对方并没有下重手，啸昀自小打铁身强体壮觉得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陆勤一脸幽怨地押着鬣霸走着，一副我叔叔的关心都比你抢走了的表情。

一路上啸昀算是明白了，狼狩叔叔是捕头，陆勤是他手下的一个年轻的话痨捕快，他们这次出来似乎有什么任务却因为救了自己耽搁了。

清河村

啸昀一行人在夕阳快要落下的的时候到达了村长家门口。啸昀敲了敲门，开门的是牛离，他的表情先是惊喜然后变得阴沉最后变得狰狞且愤怒。他揪起啸昀的衣领：“你这个家伙还有脸回来，俺们这个样子是不是你害的？是不是不是你不在那些强盗就不会来俺们村，俺也不会收到那样的屈辱......”牛离红了眼一拳砸向啸昀面门。狼狩速度极快地用着啸昀看不清的动作抓住了牛离的手腕，任凭牛离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

啸昀心里委屈又恼火，自己去救他们上去挨刀子，还要被责备，这算什么？但想到牛离被鬣霸用丑陋的阴茎甩脸羞辱的情景他的怨气怎么都发作不起来。他尽量平和地解释：“牛离你冷静一点听我说，我并不认识他们，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对于你的遭遇我很抱歉没帮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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