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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桥翔太，坐在教室靠后的位置，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5月的空气黏糊糊的，像是被闷在蒸笼里，窗外阴云压得低低的，像是随时要塌下来。自习课的教室里静得让人发慌，只有偶尔翻书的声音和远处走廊传来的脚步声。我手里攥着手机，屏幕藏在课本后面,这个时候已经是距离高考最后的一段时间了，老师们自己都在摸鱼，我确认那个老不死的家伙出去之后，就从收藏夹里面把那个暗网网站调了出来。

“啧，又没更新。”我低声嘀咕了一句，眼镜片后的眼神透着点烦躁。论坛管理员已经一周没动静了，上次那个视频——一对双胞胎姐妹被开膛剥皮的画面——还停留在首页，血腥得让人胃里翻腾。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看这些东西，也许是压力太大，想找点刺激麻痹自己吧。高三的生活就像绞肉机，每天被课本和习题塞满脑子，连喘口气都觉得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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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头，视线不自觉地飘向前排。一个大美女坐在靠窗的位置，深栗色的长发垂到腰间，发梢烫成的大波浪随着她偶尔转头的动作轻轻扫动。她正出神地看着窗外，侧脸还是那么精致，嘴唇上涂着艳丽的口红，像朵盛开的花。她叫山田彩花。我皱了皱眉，心里泛起一阵复杂的感觉。那时候跟她交往，觉得自己运气好得像中了彩票，我们一起到了市中心的铁塔，坐在上面吃冰淇淋，到海边，山田会让我欣赏她的泳装，我们也一起参加过夏天的花火祭典，我送过她口红，衣服，还有手机，但是，在春天，在一次棒球社的比赛之后，她甩了我，跟棒球社的社长混在了一起，我觉得自己花在她身上的钱都喂了狗。现在看到她，还是有点不爽。

我收回视线，低头继续刷手机。论坛还是老样子，没新内容，连回复区都冷清得像坟场。我叹了口气，把手机塞回桌洞，拿起笔假装在草稿纸上写东西。窗外好像有风吹过，山田的头发又扫了一下，我瞥了一眼，心想：这天气要是下雨就好了，至少能凉快点，顺便冲走脑子里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靠在椅背上，手里的笔无意识地在草稿纸上画着乱七八糟的线条。教室里的空气还是那么闷热，像是粘在皮肤上甩不掉。我的目光又不自觉地滑向山田彩花，她的长发还在窗边一扫一扫的，像是在挑衅我的耐心。那艳丽的口红，精致的侧脸，还有她那副永远高高在上的样子，突然让我胸口涌起一股莫名的燥意。

我脑子里闪过论坛里那个视频的画面——双胞胎姐妹的惨状，血淋淋的细节还真是解压。有一瞬间，我的手抖了一下，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刺耳的痕迹。我竟然……竟然在想，如果是山田，如果是我亲手把她的脸也给扯下来？

我看着山田的背影，冷笑着开始了幻想，山田那个家伙的话，她的生活规律我还是蛮熟悉的，只要她不出去援交的时候，她还是像一个正常的女孩子一样，一个人回家，这个时候，我只需要，慢慢走过去，一步一步，一步一步，然后高举起棒球棒。

“咚！”

山田不是一个很强壮的女人，至少我觉得是这样，她为了让男人喜欢，刻意的节食，保持锻炼，去跳健美操和瑜伽，让她的身体变得前凹后翘，她现在的身体真的很瘦，所以一棍子砸在她后脑上她一定会晕过去的，那个时候我就扛起她，我试过扛起过她，那个时候还是我们一起去海边玩的时候，我一遍扛着她一边抚摸着她柔软的腰和屁股，一边把她轻轻的扛起，她那个时候笑得很开心，然后不停地蹬着腿，我想她一动不动的话应该会更加容易搬动一点。

我会找一个很隐秘的房间，例如在市郊废弃农场的木屋里面，我会提前准备好肉钩和锤子，然后，我把山田绑在椅子上，慢慢等待她从昏迷当中清醒过来。

她那个时候一定很惊恐吧，突然从放学的路上被绑架到了这种地方，我会微笑着看着她的脸，然后，我想，我会先把玩一下她。

山田真的是一个美人，我会从她脖子开始舔起，影片里面的变态都是这么做的，她一定会做出一脸嫌弃和厌恶的表情,然后，我会一颗一颗解开她衣服上的纽扣，亲吻着她的乳尖，接下来，我会用牙齿咬下来她的内裤，当她把整个裸体展示给我的时候，她一定会羞涩不已。

然后我会折磨她，慢慢的折磨她。

该怎么做呢？首先，我会拿锤子，一根一根的砸断她的手指，看着她纤细的手指变成难看的紫色的扭曲的肉团，然后，我会拿夹子，把她左脚的脚趾给扯下来，再把她的右脚给锯掉，欣赏着她因为痛苦而扭曲成一团的脸。

接下来，我会强奸她，我把她摁在地上，她赤裸裸的身躯就清晰地活色生香的呈现在我眼前，让我看得目不转睛、浑身火热、色急心跳，大鸡巴也亢奋挺硬发胀起来，真是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

山田的阴毛生长浓密而且十分整齐，而且她阴毛是成三角形的生长在阴部上，一点也不难看。白嫩嫩的皮肤，更加显出阴毛是黑漆漆的一片！我用手抚摸着柔软乌黑的阴毛，真舒服！ 在阴毛下面的肉缝，紧紧的合上但带点湿润！ 而我亦用数码相机拍下山田的赤裸裸的身躯，好让我作为留念！

我开始伏在山田的下身，把她的美腿微微分开了，将覆盖在肉缝前的浓密阴毛拨开，困难的把紧紧的肉缝大门撬开，把收藏在肉缝中的肥厚的大阴唇及薄薄的小阴唇全显露出来。我先用右手手指在那米粒大的阴核揉捏一阵，不时还抚弄周边乌黑浓密的阴毛，两只指头顺着红嫩的肉缝上下玩抚。左右上下旋转不停的扣弄着，酥麻麻的快感从双腿间油然而生，湿淋淋的淫水粘满了我双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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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山田亦发出更强烈的呻吟声及面部转为了红润，像苹果一般 “哼…… 唔……啊……哼…唔……哼……唔……啊”！

我再用湿滑的舌头去舔舐山田那已湿黏的穴口，不时轻咬拉拔她那挺坚如珍珠般的阴核，我的舌头指仍在她的紧紧的阴道口探索着，忽进忽出、忽拨忽按。山田似乎亦有一点的小反应把双腿磨擦着，而她的小穴里的淫水早已溪流般潺潺而出！

我也贪婪地一口口的将她的淫水吞入腹中，仍不断用舌尖舔她的小穴，还不时以鼻尖去顶、去磨她的阴核，用嘴唇去吸吮、轻咬红嫩的阴唇。我双手没得闲着，一手抚摸揉捏着柔软的乳房，手指亦玩弄着她那挺坚的乳头，时重时轻，另一手则在她的大腿上来回的爱抚着。

此时，山田虽然内心十分抗拒，但是双颊已然泛红，发的呻吟声更加强烈，更加急速 “啊……啊………哼…………哼……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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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山田已给我弄得浑身酥麻，现在正好是将我的肉棒送进去的大好时机--真是丢人现眼，我们交往了2年，连一次上垒也没有，我不由自主的抬高了山田粉臀，把她的一双玉腿分开高举抬至我的肩上山田多毛肥凸的阴户更形凸起迷人。我握住自己坚挺的大鸡巴，将龟头抵住她的阴唇上，沿着湿润的淫水小穴口四周那鲜嫩的穴肉上轻轻擦磨着，男女肉体交媾的前奏曲所引动的快感迅速传遍了我全身。

“不要！不要！你不能这么做！明明是被我甩掉的龟男！”

山田低声咒骂着，她的淫水由阴道涓涓流出，她不甘心自己居然会被一个早就被她自己甩开的男人侵犯，但是她的身体却代替她做了决定，敞开了自己的怀抱，而我被她娇媚淫态所刺激，热血更加贲张、鸡巴更加暴胀。大鸡巴在山田的湿润阴道口外慢慢磨擦着，受了刺激的山田流淌出了浓厚的女性蜜汁，使我的大鸡巴湿润，更加容易前进到牧师紧紧的处女阴道内。然后我开始往前一挺，把大鸡巴顺着淫水插入山田那滋润的窄阴道内。

“嘶！”

我舒服的忍不住发出这种呻吟，山田的阴道实在过于紧致了，完全不像是一个经常勾引男人的贱货的样子，两片阴唇紧紧的包夹我的大鸡巴，贡献着柔软的侍奉，当我只把大鸡巴插进山田的阴道时，她脸上亦泛起痛楚的表情及发出痛苦的声音 “啊……啊……”我继续把鸡巴推进，山田痛楚的表情就更加明显。

鸡巴慢慢向前推进了大约几厘米，我感觉到有一点阻碍，没法前进！ 我立即想起是山田的处女膜正阻碍着我的前进，山田羞臊又可怜的看着我。

“能不能就此停手呢？”

我狞笑着拒绝，然后腰身用力一挺，结合之处渗出了鲜血，那处女膜的障碍被我孔武有力的攻城锤直接攻破，山田更发出更痛苦的声音 。 这一插及山田的叫声令我更兴奋，我的鸡巴更加暴胀。

我一步一步把鸡巴推进入山田紧紧而滋润的阴道内，每一下推进，都是十分艰辛，即便是处女膜已经被我捅开了，山田仍然一边流着眼泪一遍并拢双腿进行着抵抗，直到我的肉棒完全进入，挤开了她的子宫口，她才认命一般的张开双腿，双眼里面流出痛苦不堪的泪水。

“呜呜呜呜呜！”

我那大鸡巴把山田紧紧的阴道完全充实着，没有一点空间。阴道内温暖而潮湿，阴道口两片阴唇真像她粉脸上那两片樱唇小嘴似的薄小，一夹一夹的夹着大龟头在吸在吮，吸吮的快感传遍百脉，直乐得我心花怒放，而山田将脸侧到一边，闭着眼睛，静静的流着眼泪，从小到大她恐怕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羞辱吧？

我的鸡巴慢慢地开始在山田的处子阴道内抽送，而且山田的表由痛苦变成享受。她的阴道柔嫩紧密地一吸一吮着龟头，让我无限快感爽在心头。经过数十下的抽送，阴道更加之湿滑，山田也是完全张开了自己的双腿，让我肉棒的出入畅通无阻。山田闭着眼睛，白皙的双颊显着一抹羞愤的红晕，，她咬牙切齿，偶尔瞥向我的时候带着一种无言的愤怒与无力的叹息。，我加快我的鸡巴，山田被我插得浑身酥麻，白嫩的粉臀不停的扭摆向上猛挺，挺得小穴更加突出，迎合着我的大鸡巴的抽插，樱桃小嘴急促地呻吟，胸前那对饱满白嫩的乳峰像肉球的上下跳跃抖动着，她娇喘呼呼、香汗直流，每当大鸡巴一进一出，她那阴道内鲜红的柔润穴肉也随着鸡巴韵律的抽插而翻出翻进。

“哼哼，山田，被肏的舒服吧？你抛弃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呢？你不是嫌我没有什么情绪价值吗？把你肏的这么厉害，算不算是情绪价值啊？”

“无耻！变态！下头男！”

山田咬牙切齿的骂着，身体却变得好像更加敏感了，她的身体被我的肉棒肏的不停地颤抖着，显然已经逐渐有了感觉，山田羞于承认这一点，闹别扭一般不断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她哭着想要抗拒着插入自己身体的肉棒，但是最终她的身体正在不断的被我侵蚀。

我的肉棒越差越用力，山田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乎那种淫荡的很可爱的声音，下身却流淌着混着鲜红色的处女血的淫水。我伏在山田柔软的乳房上面拼命的吸着乳头，还不时的用牙齿轻轻的咬着它，下体的动作变得疯狂了起来，在她的山峰上面狠狠地捏了几把以后，我的双手离开了她的乳房，移到了她的背部，身体紧紧的贴着她，

用脸颊不断磨蹭山田坚硬的乳头，山田亦呼出的鼻息也愈来愈重 ”啊……啊……哼……哼……啊……啊……她的淫声亦不断发出，充满在整间木屋当中。

我边用力抽出插入，边旋转着臀部使得大龟头在小穴里频频研磨着嫩肉，山田的阴道被我大龟头转磨、顶撞得酥麻酸痒的滋味俱有，大鸡巴在那一张一合的阴道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阵阵高潮涌上心房，那舒服透顶的快感使她抽搐着 痉挛着，山田的阴道柔嫩紧密地一吸一吮着龟头，让我无限快感爽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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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山田的面变得更加红润，阴道内淫水一洩而出，我感到龟头被大量热流冲激得一阵舒畅，紧接着背脊一阵酸麻，臀部猛的连连数挺，一股又滚又浓的精液有力的飞射而出，直射到山田子宫及阴道深处。

然后，终于，我要把山田杀了。我拿了一把刀，抵着山田的脖子，山田这个聪明的女人一下子就明白了我要干什么，她知道我终于是要先奸后杀了，这个风骚的女人一定会哭着求饶吧，但是我不听，我拉扯着她的头发，用力就给捅进了她的脖子里面。

“咯！咯咯咯咯！”

山田叫得像是死鸡一样，据我所知，女人被割断脖子的时候一定会叫得像是死鸡一样，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想要呼吸，但是这样实际上这样只会让血喷出来的更快一点，我会用手替山田做，让她感觉舒服一点，我甚至会用手掐住山田的动脉，让血流的不那么的快，让山田在极度的恐慌和痛苦当中死去，不，不会，山田这个聪明的女人不会这样做，她会在生命的最后时刻骂我吧，骂我没有情绪价值，骂我不解风情，哼，把我骂急眼了我猜不会这样让她舒舒服服的死，我会用刀先捅她的心脏然后再捅她的脖子，让她死得要多惨有多惨，她当时一定会双目翻白吧。

但是，如果那个聪明的女人这样做呢。

她看着我的眼睛，微笑着，就像是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手臂虚弱的抬起来，抚摸着我的脸，已经发不出声音的嘴巴微微张着，像是在说着“对不起”，她告诉我甩掉我只是一场误会，她做了示意，但是我错过了什么，她没有料到我居然会极端到杀掉她的地步，但是她原谅了我，并且对于和我交往，她也不后悔，这个时候我想要救她也已经不可能了，她只能死了，我会怎么做呢？我现在都不知道，可能在我犹豫的这段时间里面，放弃存活下去希望的她就已经死了吧。

……不，不对，我在想什么？

我猛地摇了摇头，眼镜差点从鼻梁上滑下来。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论坛里的东西只是个发泄口，是我这段时间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产物。高三的压力，考试的倒计时，还有她甩我时那副轻蔑的表情——这些混在一起，像一团乱麻堵在心里。我不是真的想那么做，只是……只是脑子偶尔会跑偏，跑进一些黑暗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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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盯着草稿纸，上面已经被我画得一片狼藉。我揉了揉太阳穴，偷偷瞄了山田一眼。她还是那样，盯着窗外，眼睛突然瞟了我一眼，注意到我在看她，她意味深长的看着我，给我了一个微笑。我苦笑了一下，心想：她大概永远不会知道，我脑子里有过这么荒唐的想法吧。窗外的阴云更低了，远处好像有雷声传来，我默默祈祷这场雨赶紧下下来，把这该死的闷热和我的胡思乱想一起冲走。

坐在教室后排，手里的笔早就停了，手机屏幕的光映在眼镜片上，微微刺眼。就在我盯着山田彩花发呆的时候，论坛的群聊突然炸了——群主的头像亮了，那个一个月没动静的家伙终于上线了。我心跳莫名加速，手指赶紧点开聊天界面。

屏幕上消息刷得飞快，群里的人像是憋了一个世纪的怨气一股脑儿爆发出来。有人开玩笑说：“群主，你是去蹲号子了吗？”还有人阴阳怪气：“一个月不更新，是不是忙着给自己剥皮去了？”笑得我嘴角忍不住上扬了一下，这群家伙真是会玩儿。我滑动屏幕，看着那些五花八门的猜测，心里那股烦躁倒是被冲淡了不少。

我手指在屏幕上敲了几下，也发了条消息：“拖了一个月，群主你不会是良心发现，准备转型做正能量up主了吧？我猜下次视频还是老套路，重口味解剖系，估计又是双人组合，搞不好还有点剧情。”发完我自己都觉得好笑，被群主称之为是小猪仔的女孩一共有两个，一个人还是有四只胳膊的改造人，每次群主都会扮演成变态杀手去把那两个人杀了，剧情？这种东西还能有剧情？不过想想山田那张脸，我脑子里又闪过刚才的念头，赶紧晃了晃头，把这想法甩出去。

群里有人立刻回复我：“翔太你这预测也太保守了，我赌群主这次整点新花样，比如活体实验啥的！”我看着这条消息，手指顿了顿，没回。活体实验……听起来确实够刺激，但也让我胃里有点不舒服。我抬头瞥了眼山田，她还是盯着窗外，有些出神，像是跟这个世界隔了一层玻璃。群聊还在刷屏，我靠回椅背，心想：不管群主更新什么，至少能让我这无聊的自习课有点盼头。窗外雷声更近了，空气里终于有了点雨前的凉意。

群聊的消息却让我眉头一皱，群主好像在发着什么长篇大论。群主上线本来就够意外了，现在居然一口气发了这么多，还用女性的口吻？我滑动屏幕，盯着那堆文字，脑子里有点懵。

群主先是道歉，说自己主业是程序员，前两个星期连轴转加班，差点没累死。好不容易项目组给批了个长假，结果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怪怪的：“真的很抱歉啦，大家久等了！这次不是我懒，是真的忙得脚不沾地。不过昨天……昨天真的吓死我了，市区里面好像爆发了丧尸，我到现在手还在抖呢！”后面还跟了个哭唧唧的表情。

群里瞬间炸了，有人问：“丧尸爆发？群主你电影看多了吧？”还有人调侃：“加班加出幻觉了？”我皱着眉，手指划到那段话反复看了几遍，突然反应过来——这不是群主的风格。他平时惜字如金，冷冷地丢个视频链接就完事，哪会这么啰嗦，还用这么嗲的语气？我脑海里冒出个名字：卡桑多拉，那两个小猪仔之一，专门扮演被杀害的角色。

我赶紧敲了条消息：“这不是群主吧？卡桑多拉，是你在打字？”群里安静了一秒，然后她回了：“哎呀，被你发现了！"

她的话是这样说得：“昨天我给卡维尔送蛋糕，结果真的吓死人了！我们先是碰上他一个同事，那家伙被咬了，说是被醉汉咬的。他是老板的司机，女朋友是老板的秘书，俩人平时腻歪得不行。可那家伙当时魂不守舍，连门禁都没关。后来卡维尔值班时，一个红眼睛的怪人溜了进来，嘴里骂着脏话，一会儿说要把卡维尔的‘那话儿’咬下来，一会儿又说要把自己烤了吃。卡维尔推搡中把他从二十多楼推下去，那家伙居然没死！没多久，至少上百个一样的怪物冲进大楼，我们报警后东躲西藏，最后被SWAT救了。”

我盯着这段话，手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手机。这什么鬼故事？红眼睛、咬人、从二十多楼摔下去没死？这听着像是卡桑多拉编来博眼球的，可她下一条消息直接甩了张照片上来。我点开一看，胃里猛地一缩——照片里是个瘦得像枯枝的女人，满身烧伤和咬痕，眼睛像是黑泥里嵌着两圈红光，诡异得让人头皮发麻。卡桑多拉接着说：“这是那司机的女友，老板的秘书。我们逃跑时看到她被男友咬了，然后她也开始袭击人。可今早SWAT找到她时，她已经虚弱得不行，完全没攻击性了。”

群里安静了一秒，随即炸开锅。我皱着眉，手指飞快地在手机上搜索相关新闻——什么“办公楼袭击”“丧尸爆发”之类，结果一片空白。没有报道，没有线索，连个风声都没有。我回了句：“这也太离谱了吧？没新闻佐证，你不会是拿剧本唬我们吧？”卡桑多拉立刻反驳：“我骗你们干嘛？！我差点没命了，这照片是现场拍的，你们不信我也没办法！”

就在这时，群里一个ID叫“一只大蚊子”的家伙发了条消息：“这是真的，昨天我们的部队就被调到失去来增援了，我们差不多杀了100多个吧，这种其实不叫丧尸，而是尸鬼，它们怕阳光，我们清理了大楼里面大概100多号感染者，其他的警察大概也宰掉了同等的数量，我想白天以后，尸鬼们应该就算是被全部解决了吧”她语气非常浮夸，像是在炫耀自己的丰功伟业。

“一只大蚊子”这个人虽然没有确切曝光身份，但是她是做什么的群友大概都猜到了，我大概知道她是在某个监狱里面当高级管理者，而且她曾经在艾斯德斯的猎人部队里面服务过，倒不像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我抬头看了眼窗外，阴云密布，雷声轰鸣，但还没下雨。教室里静得诡异，我手指敲了句：

“如果是真的，为什么没新闻？这么大事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吧？”

“一只大蚊子”回了：“该怎么说呢？有情报说北方异民族准备进攻了，媒体不报道应该是因为战时的新闻管制吧”

我盯着她的回复，眼镜后的眼神沉了下去。

“肏你妈的奥内斯特，干啥啥不行，封锁消息第一名。”

手指还停在手机屏幕上，我的眼睛被群聊里那堆离奇的消息吸引着。卡桑多拉发的照片和“一只大蚊子”提到的“尸鬼感染”在我脑子里转来转去，怎么都挥不散。就在这时，一个软软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在看什么呢？”我一怔，转过头，小林美月那张娇小可爱的脸已经凑了过来。她今天扎着双马尾，浅棕色的头发微微卷着，红色发绳在教室灯光下格外显眼。她穿了件带蕾丝边的粉色连衣裙，纤细的身形衬得她像个精致的洋娃娃。大大的圆眼睛盯着我，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带着天真的好奇。

我下意识地把手机屏幕按暗，嘴角挤出一个有点僵硬的笑，我可不想我的新女友看到我那奇怪的小癖好：“没什么，群里有人在聊些奇奇怪怪的事。”美月歪了歪头，双马尾轻轻晃动，语气轻快地说：“奇奇怪怪？是翔太喜欢的那种怪谈吧？”她一边说，一边靠得更近了点，肩膀轻轻挨着我的胳膊，身上传来一股淡淡的清香，像她常用的花香护手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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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瞥了她一眼，她笑得一脸无辜，美月应该属于那种..........长不大的很可爱的女孩子，她只有1米55，体重也很轻，平时都梳着双马尾，喜欢JK也喜欢洛丽塔，总之很娇小很可爱，你一定会很奇怪为什么我的爱好一下子从山田那种高挑成熟变成了像美月这样萝莉控才会喜欢的娇小女性，我只能说因为美月很粘我，不会像山田那样轻而易举的把我抛弃了。总而言之，我清了清嗓子，尽量让声音自然些：“差不多吧，有人说昨晚有怪人袭击，还死了人，听着跟电影似的。”我故意说得轻描淡写，想看看她的反应。

美月“哦”了一声，捂着嘴轻笑起来：“那肯定是瞎编的啦，翔太你不会真信了吧？”她伸手轻轻拍了下我的胳膊，手指凉凉的，语气里带着点调皮。我看着她那张笑脸，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卡桑多拉发的照片——那个满身伤痕、眼神诡异的女人，说实话，那玩意还真像是可以从恐怖片里面冒出来的东西。

“可能吧。”我随口应了句，把手机塞进口袋，抬头看了眼窗外。阴云压得很低，教室里的灯光微微晃了一下，美月的小手还搭在我胳膊上。她笑眯眯地说：“别看这些吓人的了，周六自习多无聊啊，放学了之后，陪我去吃甜品好不好？”她歪着头，声音甜甜的，像在撒娇。我看着她那张天真无邪的脸，点了点头，心里的不安多少散去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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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教室里的空气闷得让人喘不过气。窗外的天阴沉沉的，厚重的云层压得很低，像随时要塌下来，风扇在头顶吱吱转着，却一点凉意都带不来。感觉像是暴雨前的那种湿热，牛仔裤贴在腿上，工装衬衫的后背也隐隐出了汗。我推了推眼镜，揉了揉有点酸的眼睛，美月跟我聊了一会以后就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了，苦着脸翻开数学练习册。她学习一般，平时挺依赖我给她讲题，现在估计是被那堆二次函数逼得头大了。她抓着笔，双马尾垂在肩膀上，小声嘀咕着什么，眉头皱得像个小包子。

我转头环顾教室，周围的同学也在各自忙着。周六的自习课，大家的状态都不太一样。藤原静香坐在前排靠门的位子，深黑色的长发披在肩上，干净得像一幅画。她正低头抄笔记，手指捏着笔杆，写得慢条斯理，旁边还放着一本古文书，估计是她最近迷上的和歌集。她的气质总是那么安静，连翻书的声音都轻得几乎听不见，只是偶尔抬头时，眼神里好像藏着点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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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村悠斗坐在我斜后方，白色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他面前摊着一本物理竞赛题集，笔在草稿纸上刷刷地写着公式，时不时停下来皱眉思考。这家伙是学霸，脑子转得比谁都快，估计这会儿又在挑战什么难题。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冲我点了下头，又埋头算去了，沉稳得跟个老干部似的。

佐藤健一坐在教室中间，离我不远。他戴着圆框眼镜，低头玩着手机，屏幕上是款老掉牙的像素游戏。他手指戳得飞快，嘴里还小声嘀咕着“啊啊，又死了”。这家伙成绩一般，但游戏玩得贼溜，自习课对他来说就是偷懒的好时候。不过他老是输，估计这会儿又在气自己手残。

教室里还有几个不熟的同学，有的在刷题，有的趴桌上睡觉，闷热的空气让每个人都显得有点蔫。我收回视线，看了眼美月，她正咬着笔头盯着练习册，嘴里念叨着“为什么这么难啊”，白袜小脚不停地蹬来蹬去，一脸生无可恋。我忍不住笑了笑，拿起自己的水杯喝了口水，打算待会儿过去给她讲讲题。窗外传来一声低沉的雷响，雨估计快来了。

揉了揉太阳穴，打算把注意力拉回到桌上的数学题集上。刚跟美月聊完，又看了会儿同学们的动静，脑子有点乱，得赶紧进入状态，毕竟周六自习的时间不能浪费。我翻开书，拿起笔，正准备从背包里掏出草稿纸，手指刚碰到拉链，窗外传来一阵“吧嗒吧嗒”的声音。雨终于下了。

我下意识抬头看向窗外，雨点打在玻璃上，声音比平时沉闷些。教室里的风扇还在吱吱转着，混着雨声，空气里那股湿热总算散了点。我松了口气，心想这场雨来得正好，能让这鬼天气凉快点。可就在我收回视线的一瞬间，余光瞥到窗上的雨点，愣住了——这雨不对劲。

我眯起眼，凑近窗户仔细看。雨点顺着玻璃滑下来，不是平日里那种清澈透明的样子，反而带着一股诡异的红，像被人掺了红墨水似的。有的地方浓些，像血丝一样黏稠，有的淡些，像被冲散的颜料。教室的灯光打在玻璃上，反射出一片模糊的红光，看着让人心里发毛。我推了推眼镜，手还停在拉链上没动，脑子里突然闪过群聊里卡桑多拉发的照片——那个满身伤痕、眼神空洞的女人。

雨点还在不停砸下来，红色的痕迹越来越明显，像在玻璃上画出一道道细小的血痕。教室里其他人都没注意，藤原静香还在抄笔记，中村悠斗还在算题，佐藤健一还在戳手机，只有我盯着这诡异的雨，心跳不知不觉快了几分。

雨开始下大了，我的手还停在窗边，盯着那诡异的红雨，脑子里乱成一团。雨点“吧嗒吧嗒”地砸在玻璃上，每一道红痕都像在提醒我什么。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又一下，像催命似的。我掏出来一看，群聊里面热火朝天，消息刷得飞快，根本看不过来。我皱着眉滑动屏幕，目光一下子被一个ID叫“红眼睛的我杀你全家”的家伙发的长段话吸引住了。

她说她是个在猎人部队的士兵，去年11月参与镇压了一场暴乱，提到“尸鬼”两个字时，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她说那场暴乱不简单，好像有尸鬼掺和其中，一个殖民卫星——300万人口的地方——在一天之内全被感染了。她还甩了好几张照片出来，我手指颤了一下，点开第一张，屏幕上跳出一张模糊但让人毛骨悚然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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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是个女孩，长得有点像《FATE》里的阿尔托莉雅，3星的lily版本，金发凌乱地披在肩上，脸色苍白得像纸。可她的鼻子没了，被咬得只剩一个黑洞，嘴唇咧开，露出牙齿，像在笑，又像在嚎叫。她的身体瘦得像皮包骨，衣服破得挂在身上，手臂上全是抓痕和暗红色的血迹。她站在检查站前，眼神空洞却又透着一种疯狂的亢奋，像被什么东西附身了。背景里，铁丝网后面还有更多人，有的捂着脸痛苦地蜷在地上，有的仰头大笑，像疯了一样。铁丝网被血染得斑驳，远处还能看到几个穿着防护服的人在忙着什么。

“红眼睛的我杀你全家”还说，那个殖民卫星最后只剩40万严重尸鬼化的幸存者，其他人都没了。她打了一串字：“你们以为我在编故事？这种事没人敢乱说，我手上有很多被烧到几乎焦黑的尸体的照片，但是我担心发出来的话，这个群应该会被查封吧。”我盯着屏幕，手指不自觉攥紧了手机。照片里的景象和窗外这红雨连在一起，真的是我在瞎想吗？血雨真的和尸鬼有关系吗？不，不对，大概紧紧是两件事情正好撞在了一起，我咽了口唾沫，抬头看了眼窗外，雨还在下，红得更深了，像血从天上泼下来。玻璃上的红色痕迹已经糊成一片，像血泼上去凝固了似的，但是因为拉着窗帘，似乎除了同样在看着外面的山田以外，谁都没有注意到那奇怪的血雨，我看见她正凑在玻璃面前仔细的看着那些东西，她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的模样，显然是非常奇怪，她以前做这个表情的时候，我总会扮演着移动百科的作用，但是这次，我耸了耸肩，很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群聊的消息刷得飞快，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把视线拉回手机。就在这时，一个ID叫“@新用户1942-4-11-829464”的家伙发了段长文，我点开一看，心跳又快了几分。他说这事上了《圣经》-帝国境内最大的百科全书和科普读物，最新刊里登了个帝国海军陆战队医生的记录。那医生说他参与了平叛，一个连队损失了八成士兵，他自己也被感染了。感染后恢复理智的感觉像吸毒过量的戒断反应，全身疼得像散架。他还说这种尸鬼化传染性极强，任何体液接触都会中招。他是被一个感染者坑的——那家伙把手榴弹塞进被砍下的同伴脑袋里扔过来，爆开的脑浆溅了他一身，当时没注意，后来就疯了。好在同伴控制住战场，用太阳灯照了他好久，才救回来。

我盯着这段，手心冒汗，脑子里全是脑浆四溅和太阳灯照射在红眼睛的画面。窗外的红雨还在下，像血浆一样黏稠。就在这时，群主“卡维尔”跳出来发了条消息：“大家别慌，这感染被太阳一照就失效，不会大规模扩散的。我同事今天还照常去办公室加班呢。”他还甩了张照片，是办公室一台主机，机箱侧面有几个弹孔，像被扫射过。群里有人回“真的假的”，有人刷“666”，可我脑子乱得没心思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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