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场上，尸鬼的狂欢像噩梦一样展开。那些曾经熟悉的同学，现在面目全非。有的脸被啃掉一半，露出白骨和烂肉，有的缺了胳膊腿，却还在地上扭动，和尸鬼纠缠在一起。尸鬼们皮肤灰白溃烂，眼窝里泛着红光，像野兽一样撕咬又亵渎着猎物。血混着泥土，空气里满是腥臭。我强忍着恶心，目光扫过，突然僵住了——女班长，平时冷静严厉、让我敬佩的那个人，现在就在操场中央。

她被以棒球社社长为首的五个尸鬼围着，衣服早就被撕烂。一只尸鬼扯下她一条胳膊，血喷得满地都是，另一只咬住她一条腿，活生生啃到只剩骨头。班长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被做着双穴插入，两根“阴道破坏者”鸡巴一前一后的插进她的嘴巴和小穴，光靠这两根鸡巴的力量就把班长整个人给架在半空中，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往里面猛塞，班长残破不堪的四肢不停地在半空中挥舞，她的内脏和骨头都在抽插中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肉棒粗壮到将她的喉咙都变成了肉棒的形状，班长残破的双手被尸鬼们抓着过来，她的手指不停地抚摸着一根根伸过来的肉棒，她被打穿了一个洞的脚也被当成了一个飞机杯，粗黑的肉棒被脚丫套弄着，白灼的精液不停地射到了班长身上，将班长的身上和脸上都弄得污浊不堪。

她起初还在挣扎，喊得撕心裂肺，可没过多久，声音就变了。她脸上露出扭曲的笑，眼睛变得像黑色淤泥里嵌着发光的红圈，疯狂地笑着，像完全沉沦其中。

"来吧，让我来尝一尝这玩意好不好吃！”

班长用力一咬，肏她嘴巴的那个，尸鬼的笑声当中带着哀嚎，他猛地向后退去，班长的脑袋摔在了地上，一般这个力道足够撬开她的后脑勺了，但是班长一点事都没有，她双手握着那根被咬下来的大鸡巴，啃掉那根巨大蛋白质上的嫩肉，她啃的很自然，就像她正在啃的不是一根属于尸鬼的肉棒，而是一根鸭脖，她舒服的咬着，一口咬掉了肉棒上的小蘑菇，被啃掉鸡巴的尸鬼倒在一旁，但是因为他的裆部被撕开了一个大洞，好几个饥渴的尸鬼直接把这个尸鬼按住，把肉棒给插进了血肉模糊的大洞中，班长被尸鬼们簇拥着，她挥舞着手头的大肉棒，就像是个小孩子在炫耀着她手上的零食，粗大的肉棒被一点点啃咬完成了碎肉，最后被班长整个吞咽进了自己的嘴巴，她脸上疯狂的样子简直跟平日里那个文静的班长判若两人。

我胃里翻江倒海，转头低声对美月说：“别看。”她早就捂着嘴，泪水止不住地掉。

手机震了一下，我低头一看。

卡维尔：别愣着，右边草丛，蹲低，快走。操场上的尸鬼忙着狂欢，没注意你们。体育馆旁的小平房还有50米，别出声。

我咬紧牙，低声说：“走，草丛，蹲着。”大家点点头，山田彩花皱眉但没说话，中村悠斗带头猫着腰钻进草丛。我拉着美月跟上，藤原静香和佐藤健一紧随其后。草丛又湿又密，像是走迷宫，每一步都提心吊胆。远处尸鬼的低吼和女班长的狂笑混在一起，像针一样刺进耳朵。我攥紧渔具线，手心全是冷汗——50米，拿到钥匙，我们就能活。

雨下得像天塌了一样，哗哗的水声盖住了一切，连操场上尸鬼的低吼都被冲淡。我蹲在草丛边，手里的渔具线已经被雨水泡得发滑，手机屏幕上“卡维尔”的消息还亮着。

卡维尔：注意，办公室里面没有摄像头，我看不见里面的情况，你们需要自己随机应变，祝你们好运。

我低声读完，抬头看向大家，雨水顺着我的眼镜流下来，模糊了视线。“群主说办公室没监控，里面什么情况不清楚，得靠我们自己。”大家挤在体育馆旁小平房门口，雨砸在屋顶上，发出闷响。门锁看着完好，像是没被破坏过。

山田彩花甩了甩湿透的长发，冷笑一声：“这雨这么大，尸鬼听不见我们，干脆踹门进去，把会动的东西全干掉，再慢慢找钥匙。”她手里攥着那根木棒，语气满是不耐烦。中村悠斗皱眉，低声反驳：“太冒险了，里面要是尸鬼多，我们未必打得过。”藤原静香轻声说：“门没坏，老师可能还……正常。”美月抓着我的胳膊，小声但坚定地说：“翔太，我觉得老师没被雨淋到，尸鬼应该进不去。他可能是活的，我们不能直接冲进去杀。”佐藤健一推了推眼镜，点头附和：“对，钥匙在抽屉里，找到就跑，没必要打。”

我脑子飞快转着。山田的办法快，但风险太大；美月说得有道理，门锁没坏，雨又这么大，尸鬼未必能进来。老师要是活着，我们还能多个人手。我看了美月一眼，她的大眼睛在雨里闪着光，我本能地更信她一点。“好，”我低声说，“先敲门试试，别贸然动手。”

美月点点头，松开我的手，走到小平房门口。她深吸一口气，抬手轻轻敲门，声音在雨里显得微弱又清晰：“老师，你在吗？”

我们屏住呼吸，盯着那扇门。雨水顺着屋檐滴下来，砸在泥地上，溅起小水花。门后静悄悄的，没动静。我心跳快得像擂鼓，手不自觉攥紧了渔具线。山田彩花不耐烦地嘀咕：“敲什么敲，直接踹—”话没说完，门里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嗯？”像是有人在里面。我和美月对视一眼，她小声喊：“大田老师，是我们，学生，能开门吗？”

门后又安静了几秒，然后是缓慢的脚步声，像拖着什么东西。我脑子里闪过一堆念头——是老师？还是……尸鬼？我低声对大家说：“准备好家伙，门一开不对劲就动手。”中村悠斗举起铁尺，山田彩花冷哼一声，木棒握得更紧。美月退到我身边，抓着我的袖子。脚步声越来越近，门锁咔哒一响，门缓缓开了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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