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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女性,暴露)】【我的身体是他的课题】【057】【完】,2

小说: 2025-09-05 08:10 5hhhhh 3690 ℃

  Owen在我体内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

  每一下都像在摧毁我作为「人」的最后一块防线。

  我的意识被羞耻、快感、混乱的疼痛撕裂,脑子里却浮现出一个念头:

  「也许这就是我想要的。」

  被使用、被进入、被灌满、被当成肉便器……而我的「主人」坐在一旁,冷静观察,记录我每一个反应。

  我终于成了那个他需要的东西。

  当Owen在我体内释放的瞬间,我也颤抖着高潮了。

  他退出来的时候,我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Jace站起身。

  「实验结束。」

  「恢复状态。」

  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我翻身,膝行到Jace脚边,嘴巴含住他的指头,舔净上面残留的体液。

  然后像接受仪式一样张开嘴,他把滴了润滑液的肛塞重新塞入我体内。

  我跪伏在他面前,肛塞插着、阴道还滴着Owen的精液、双眼通红。

  他轻轻拍了拍我头顶,说:

  「你完成得很好,E-001。」

  「你已经,完全合格了。」

  那一晚,我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Jace把我牵回房间,像牵一只宠物。

  而我,像个真正的展示品,在使用后被重新擦拭、归档、塞好、锁回箱中。

  我是他的礼物。

  也是他的研究成果。

  而我已经不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也许我从一开始,就注定属于他。

                第06章

  「那晚我被使用完之后,想要一个拥抱。但他只说了一句:『腿张开,我还没检查完。』」

  Owen离开得很快。

  他射进我体内后,只是象征性地帮我擦了一下腿,然后穿好衣服,跟Jace简单交换了几句观察笔记,就离开了。

  我趴在地毯上,后穴里塞着重新入位的肛塞,阴道里还残留着他未完全排出的体液,腿根有湿,有痕,有擦拭不干净的味道。

  我一动不动。

  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一种更深的东西空白。

  我感觉自己像个刚被扔进水泥模具里的「物体」。

  灌满了、冷却了,形状定了。

  Jace走过来,没有先扶我,而是蹲下查看肛塞是否固定,掰开我大腿观察是否有破损、过度摩擦或异常红肿。

  「没有撕裂。」他说,「肌肉还算有弹性。后穴接受良好。」

  我低着头,声音发哑:

  「主人……我可以……洗一下吗?」

  我本来以为他会说「可以」。

  可他只是抬起头,语气毫无温度:

  「你还没检查完,洗什么?」

  他站起身,把我拉起来,让我双手撑在桌面上,腿岔开,臀翘起。

  「张开。」他说。

  我照做。

  他戴上手套,带着光源检查我的阴道口。

  「精液残留量还在,说明没有过度冲洗反应。」

  「肛塞周围润滑状态良好,压痕轻微。」

  他边说边在本子上记录:「测试后半小时,样本状态维持良好,符合再利用条件。」

  我本想哭,但却哭不出来。

  不是因为我坚强,而是因为

  我已经认同了「被清理」的身份。

  检查结束后,他让我站到浴室门口。

  「不是洗澡,是冲洗。十分钟,不能关水,只许蹲洗,不许坐。」

  我跪在地上,把花洒调低,从脖子开始慢慢冲下去。

  水流是冷的,冲在刚被玩弄的身体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我不敢太快洗掉那些「痕迹」。

  因为我知道:

  他希望我「保留」使用后的状态。

  甚至希望我第二天早上起来,还能从自己身上嗅到「被谁干过」的味道。

  洗完后,我没擦干,仍然光着身子跪回卧室地毯。

  Jace坐在床边,翻着实验笔记。

  我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主人……我今晚可以……靠着你睡吗?」

  我以为他会沉默一会儿,再温柔拒绝。

  可他连一秒都没犹豫。

  「不能。」他说。

  我抬头看他,眼眶泛红。

  「我只是……有点怕。」

  他说:「怕?你怕什么?」

  我低下头,不敢再说。

  「你不是女人。」他继续,「你是E-001,是我的样本,是展示品。」

  「你不配被拥抱。」

  「你应该被恢复、被密封、被锁回货架。」

  我的指甲抠进地板缝里。

  我想说:「可我是Emily啊。」

  但我没有。

  因为我知道他说的不是玩笑。

  在他的世界里,我早就不叫Emily。

  那一夜,他让我保持「犬式静止姿势」入睡。

  四肢撑地,屁股高高翘起,肛塞插入,乳夹挂着铃铛。

  我保持这个姿势整整一个小时,直到他睡着,我才敢稍微松一口气。

  可我并没有改变姿势。

  我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脑袋贴地,耳朵听着他熟睡的呼吸。

  我发现自己在等待

  等他醒来,等他重新注意我,哪怕只是轻轻地踢我一脚,或者命令我再张开一点。

  我不再期望「爱」。

  我只想「被看」。

  只要他还在看我,我就是活着的。

  第二天,他醒来后,第一件事是掀开我的屁股。

  「肛塞还在。」他点点头,「不错。」

  他让我张嘴,吐舌头。

  我照做。

  他从床边拿出一瓶矿泉水,对着我嘴巴慢慢倒入,让我含着、含满,然后命令我:

  「别吞。跪到门口去。」

  我嘴巴鼓鼓地含着水,跪行到玄关。

  「嘴巴朝上,对着天花板。」

  我抬起头,水差点从嘴角溢出。

  他拿出手机,对着我拍了张照。

  「这张要给Owen看。他问你早上还『保持状态』吗。」

  他没等我反应,又按下快门。

  水从我嘴里滑落,滴在乳尖、肚脐、阴毛上。

  他满意地点点头。

  「你真是我养的好奴隶。」

  我心里像被刀刺了一下。

  不是因为羞耻。

  而是因为开心。

  我竟然因为「我养的」这三个字,感到一种莫名的……幸福。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

  我早就不是被迫的。

  我是自愿的。

  我是跪着,把自己整个人交给他。

  我在一次次的使用与清理之间,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存在方式」。

  我是E-001。

  不是Emily Zhang。

  而我已经,再也不想回去了。

                 尾声

  论文完成的那天,天很蓝。

  我穿着一身得体的职业裙套装,走进教育学院的汇报厅,拿着最终答辩的简报资料,指节发白,脚步稳重。

  没有人知道,这篇获得导师高度认可、甚至被评为「年度特别实践型案例」的硕士论文,其本体是我自己。

  《边缘文化中的羞耻认同建构:个体行为中的自我消融与重组》

  署名Emily Zhang。

  但我知道,它真正的代号是:E-001。

  答辩顺利结束,Cain教授甚至特意请我喝了一杯香槟。

  「你终于写出了属于自己的东西。」他说。

  「不是学者模仿者的东西,而是你亲自活出来的。」

  我勉强笑笑。

  他知道全过程他是默认Jace调教我的那个人,他的沉默就是共犯。

  可这套体制并不需要忏悔。

  只需要你「合格」。

  而我,无疑是一个「合格的研究体」。

  回到Jace的公寓,我习惯性脱下鞋、脱掉内裤、光着脚跪在门边。

  他坐在沙发上,翻着厚厚的打印稿。

  论文第一页,整洁干净,没有眼泪、体液、羞辱的痕迹。

  只有正文、摘要、附录、问卷样本、语音记录、照片编码……

  他翻得很快,翻到最后一页,把它合上。

  「论文完成了。」他说。

  我低头:「是。」

  「那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没有回答。

  「研究结束了。」他说。

  「你现在自由了,Emily。」

  我愣了一下。

  「自由?」

  他说:「我已经完成了我该给你的东西。你也完成了你想要的成果。实验关系终止。」

  我脑子一片空白。

  自由。

  那不是我从前最想要的吗?

  离开、脱离、恢复正常恢复做一个可以穿衣服、独自走在校园里、不再跪着张腿的普通女生。

  可现在,听到这个词的时候,我只感到一种深不见底的恐慌。

  我已经……不知道「自由」是什么了。

  「你真的要……结束了吗?」我颤声问。

  Jace看着我,像看一个已完成使用的物品。

  「Emily已经完成了。」

  「E-001,可以退场了。」

  那一刻,我彻底崩溃了。

  我跪着爬过去,抱住他的腿,声音哽咽。

  「求你……不要丢下我。」

  「我知道研究结束了,我知道我不是学生了,但我可以我可以不当人了。」

  「我可以继续做你的狗,你的奴隶,你的地毯,你的脚踏垫。」

  「你不用再记录,不用再伪装,只要……让我留下来。」

  我的额头抵着他膝盖,泪水湿透他裤脚。

  我知道那不合逻辑、不合身份、不合常理。

  可我也知道,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当一个「普通人」了。

  我宁愿跪着、赤裸着、保持开腿的姿势等他回家;

  也不想穿上毕业礼服,在欢呼声里假装我仍然是Emily Zhang。

  我不是。

  我再也不是了。

  我只想,被他留下。

  哪怕只是作为奴隶。

  他沉默了很久。

  然后,他低头看着我,抚摸我的头发,像在安抚一只过度依赖主人的狗。

  「Emily。」他第一次,用我的名字叫我。

  我抬头,眼泪止不住地流。

  他轻声说:

  「奴隶没有资格请求。」

  我僵住。

  可他继续说:「但奴隶如果一直伏在原地不走,主人……也不一定会赶走。」

  我怔住。

  下一秒,他把我的脸轻轻压回地板。

  「把腿张开。」

  我身体一震,却立刻服从。

  他脱下皮带,将它挂在我的脖子上,像给流浪犬临时加上了牌号。

  「从明天起,」他语气平淡,「你不需要论文,不需要人名,不需要台词。」

  「你只需要学会保持清洁、保持湿润、保持安静。」

  我伏在他脚下,泪水一滴滴落在地板上。

  我的嘴角,却弯了起来。

  我明白了。

  研究结束了。

  但我,还留了下来。

  以主人的物品、宠物、奴隶的身份。

  以一个再也没有「Emily」这个名字的形式。

  我不再是那个写论文的人。

  我,已经是他身边永远的羞耻献祭。

               番外(1)

  Jace告诉我他哥哥要结婚的那天,我正跪在厨房的地砖上,舌头舔着他脱下的球鞋。

  他轻描淡写地说:「他周末办单身派对,我准备带你过去。」

  我愣了一下,鞋尖含在嘴里,没敢松开。

  「我不是让你舔停了。」他拍了拍我的头,「继续。你听着就行。」

  我继续舔着鞋面,心跳却猛地加快。

  「他结婚前当然该放纵一下。」他说,「不过派对上那种廉价的陪酒女、应召妓太没意思。」

  他俯身,捏着我下巴抬起我的脸。

  「我养了一只这么听话的狗,总得在重要场合露一露。」

  我眼眶一热,嘴里还含着他鞋带,不敢说话。

  「你愿意吗?」他问,笑意藏在眼底,「当礼物,献给我哥哥。」

  我想点头,却被他命令:

  「说出来。清楚地说。」

  我含着泪吐出鞋带,声音颤抖:

  「我愿意,主人。请把我当礼物送出去。」

  「很好。」他站起身,拉开抽屉,「那就提前准备。」

  派对前一晚,他给我做了比任何一次都彻底的清洗。

  灌肠三次,肛塞训练升级到四号,阴部夹子夹到发紫,乳头挂上铃铛,我的身体像一件待展示的瓷器,被他一点点擦拭、润滑、擦亮。

  「你会穿上婚礼配色。」他说,扔给我一套白色系带内衣。

  「但这不是给你结婚用的,是让别人在婚前肏的。」

  我抖着手穿上。

  胸罩几乎是透明的,薄纱只象征性地遮住乳晕;内裤是开裆的,前后全露。

  腿上是一双白色吊带袜,腰间系着一条银色细链,链尾挂着刻着编号的金属吊牌:

  E-001/ Property of jace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这具被包装成「婚前礼物」的身体。

  我已经不是Emily。

  我是奴隶,是他的收藏,是今晚等待被兄长试用的肉体。

  派对设在他哥哥的朋友家。

  当我们抵达时,客厅里已经有七八个男人,喝着酒、玩着牌、大笑、大喊。

  Jace牵着我,从后门进去,命令我在楼梯拐角跪下。

  「趴好,别出声。我要去和他们寒暄。」

  我跪着,裙子被他提起卡在腰间,乳头夹露在空气中,每一下铃铛的轻响都像在提醒我:

  「你是一份被包装好的肉用礼物。」

  过了不久,我听见他说:

  「Hey,guys你们今晚不用叫妓女了,我带来了我自己的东西。」

  笑声、口哨声,还有好几个声音在问:「真的假的?」

  「她就在楼梯那边。」Jace带着人走近。

  我听到脚步声靠近,一只脚踩在我旁边地板上,紧跟着传来一句:

  「Holy shit……」

  那是他哥哥的声音。

  我低着头不敢动,脸贴着地板,屁股高高撅起,开裆内裤露出被润滑过的阴唇和塞着肛塞的后穴。

  「你他妈这是……真的搞了个奴隶?」他哥笑了,「她是谁?」

  「她叫Emily。」Jace回答得很平淡,「不过我们现在都叫她E-001。」

  我听见他哥笑得更大声了,甚至有人鼓掌。

  「她是我养的,」Jace继续说,「身体干净、训练合格、穴紧嘴软,今晚归你。」

  「认真的吗?」

  「认真。」Jace把手搭在我后背,「但用完要还回来,我不喜欢别人留指甲印。」

  所有人都笑了。

  我全身都在颤抖,却没有反抗。

  因为我知道这是我的任务。

  我是礼物,我不能动,不能叫,不能求饶。

  只能,被拆开、被玩弄、被交还。

  那一夜我被带进了客厅中央,Jace把我牵着,命令我四肢着地爬上铺着地毯的圆桌。

  男人们围成一圈坐下,像一场成人拍卖会。

  他哥哥走近,解开裤子,掏出已经勃起的阴茎,对着我下体比了比。

  「她能受得住吗?」他笑问。

  Jace:「她能记住你每一次插入的角度。」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他哥哥进来的时候没有前戏,直接扒开我肉穴,一把插入。

  我尖叫,却立刻用手捂住嘴巴。

  「叫出来。」Jace命令,「今晚你不是研究体,是『礼物』。」

  我张开嘴,放声呻吟,脸贴着地板,泪流不止。

  每一下撞击都把我往前推,双乳在地毯上摩擦,铃铛疯狂地响着。

  他哥哥用力地肏我,嘴里骂着:

  「操,这礼物真他妈值。」

  「你他妈真的训练出一个性奴了。」

  「你让她舔我脚她都肯?」

  「舔。」Jace发令。

  我立刻低头含住他哥哥的脚趾,泪水滴到脚背上。

  众人又是一阵狂笑。

  我被操了一整晚。

  他哥哥先后进入我两次,后穴一次,精液在我体内溢出、干涸、再度被填满。

  Jace站在旁边,偶尔记笔记、偶尔命令我更换姿势。

  没有嫉妒,没有温柔,只有占有与调控。

  在派对结束时,他哥哥掐着我下巴笑说:

  「兄弟,这比婚前最后一炮还爽。」

  Jace轻轻一笑,牵起我的锁链,说:

  「她就是我专门准备的『送别礼物』。」

  「可惜只借你今晚。」

  回去的路上,我跪在副驾驶座上,光着身子,嘴里含着尾指大的肛塞,脸上还带着他哥哥射上的痕迹。

  Jace开车时没有说话。

  快到家时,他才淡淡问:

  「你喜欢今晚吗?」

  我喉咙发哑:

  「喜欢,主人。」

  他点头:「你做得很好。」

  「你是我最完美的礼物。」

  我垂下眼帘,心跳缓慢而沉静。

  因为我知道

  哪怕我被送出去、被玩弄、被灌满、被他们称作「共享肉体」……

  我,仍然属于他。

  永远只属于他。

               番外(2)

  回国那年冬天,北京的天冷得干净。

  我重新换了手机号、收起项圈、把所有带编号的金属器具锁进抽屉,在家人面前重新扮演那个熟悉的「Emily zhang」。

  他们以为我只是变安静了。

  没有人看出我已经是另一种结构。

  我穿长裙,也会夹腿。

  去面试时,坐下那一刻会下意识把屁股翘得更高一点。

  在电梯里站着,有时也会幻想自己双膝跪地,舌头贴在电梯按钮上。

  我的身体在清醒地模仿「正常」,但骨头里,早就养出了一只听话的狗。

  而我,早就离不开她了。

  我和林泽的重新联系是在一次高中同学聚会后。

  他是我高二的同桌,温柔、沉稳、说话慢慢的,不油滑,也不咄咄逼人。

  他问我:「这些年在国外过得怎么样?」

  我笑了笑,说:「很……特别。」

  他说:「你变了。」

  我低头:「你不也是。」

  他还是很温柔。

  也许太温柔了。

  温柔得让我一度恍惚,以为那种「被安排好的人生」也许真的能让我重新做回Emily。

  我们约会三次之后,他跟我说:「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愣了一下。

  不是因为被求婚,而是因为我第一反应是想

  我要不要给主人请示一下。

  我没请示。

  但我回家那天,给Jace写了一封信,手写的,寄过去。

  里面只有一句话:

  「我答应嫁人了。你要来吗?」

  过了十天,我收到了一个快递,寄件地址是空白,签名只有一句话:

  「不来。但我会看着你。」

  婚礼前一晚,我梦见自己穿着婚纱跪在教堂前,婚纱裙摆铺了一地,裙下赤裸着身体,腿张得大大的,胸口贴地。

  人群坐在两侧,林泽在祭坛等我。

  而我,是用爬的走向他。

  梦里我听见一个声音:

  「你不是去嫁人,你是去奉献。」

  我醒来时,内裤是湿的。

  婚礼那天,早晨七点。

  我刚穿上内衣,手机震动了一下。

  打开,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

  【插进去了吗?】

  我盯着那行字,好几秒没动。

  然后我明白了。

  我把手机放到床上,从化妆桌底下的小盒子里拿出那枚银灰色跳蛋,涂好润滑,缓缓地塞进体内。

  那一刻,我忍不住闭眼,轻轻吐了口气。

  它很小,不重,也不深。但它让我一下子回到那个世界里。

  Jace不需要出现在婚礼上。

  他只需要发一条消息。

  我的身体就会记得,他是谁。

  而我,属于谁。

  红毯是下午三点。

  我穿着婚纱站在门口,拖尾长得像海浪,头纱柔软轻盈,包裹着我这张尽力保持安静的脸。

  跳蛋已经开始震动。

  是最轻的频率,一下、一下,就像有人用舌尖舔我耳朵。

  我站在父亲身边,一边听着主持人的流程,一边感受着身体里潮湿得越来越不受控制。

  「等会走得慢一点。」我爸低声说。

  我点头。

  我怕走快了,会不小心高潮。

  林泽在红毯尽头等我,西装笔挺,笑容干净。

  他伸出手。

  我努力抬脚,却感觉那跳蛋猛地加速了一档,震得我小腹一紧,几乎走不稳。

  我笑着,脸颊烧得发烫。

  没人知道我裙子底下是什么样子。

  没有内裤。

  也没有净身的布。

  只有主人的声音,在我脑子里响:

  「别夹那么紧,你是送出去的礼物,不是藏起来的婊子。」

  我一步一步地,走过去。

  每一步,都湿得更深一点。

  交换誓词的时候,牧师问我:

  「Emily zhang,你是否愿意,无论贫穷或富贵、疾病或健康,始终忠诚于眼前的这位男人?」

  跳蛋震到最大。

  我微微张口,脸颊发红,眼眶也热了。

  「我……愿意。」

  我说的时候,是抖的。

  不是因为害怕。

  是因为高潮压在身体最深处,不能释放,只能被憋住。

  憋得我像个站在礼台上的,随时要哭出来的婊子。

  吻结束的那一刻,跳蛋停了。

  那种「被打断」的失落感,让我忽然想哭。

  他不会让我高潮。

  因为今天我是别人的新娘。

  而他要我记得,我的身体,还没得到他的许可。

  那天晚上,洞房。

  林泽喝了一点酒,抱我抱得很紧。

  他脱我婚纱的手有点颤,说:「你真的很美。」

  我没说话。

  我一边回应他,一边控制自己的呼吸。

  他是第一个这么温柔地对我身体的人。

  可我却……感受不到兴奋。

  不是他的错。

  是因为我的身体,从来只对「命令」有反应。

  只有在「张开腿」是命令,而不是请求时,我才会湿得不像样。

  林泽进入我的时候,我闭着眼睛,想象着Jace。

  想象他坐在远方的沙发上,拿着笔记本,一边记录我的反应,一边评价:

  「现在你是人妻了,也更贱了。」

  我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来。

  但我知道,我在这个男人身下,被另一个人操控。

  他睡着后,我悄悄起床,穿上睡袍,走进阳台。

  手机亮着,那个号码发来一条消息:

  【你高潮了吗?】

  我跪下来,在落地窗前打字:

  「高潮了两次,丈夫未察觉。」

  「是否需要记录他的进入角度与频率?」

  过了几秒,回复来了:

  【可以。明日起恢复记录任务。】

  我忽然有点想笑。

  我刚嫁人。

  却已经准备好了要在婚姻里当奴隶。

  我低头,轻轻舔了舔手机屏幕上的那一行字,像舔他的指尖。

  然后我打下最后一句:

  「主人,如果您需要新的论文素材,我愿意作为出轨女性样本,接受您接下来的实验安排。」

  那一刻我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安心。

  像是这桩婚姻,也终于有了我能理解的意义。

  我披着婚纱,穿过红毯,穿过掌声,穿过祝福。

  但我知道,真正的誓词,是我跪下、张开、高潮时发出的那一声哽咽。

  那才是属于「奴隶」的忠诚。

  而我早就不是Emily了。

  我是E-001。

  是他送出去、但不会放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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