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的皮靴碾过格雅散落的银发时，铁锈味在齿间炸开。她看见蒂拉被拽着项圈提起，妹妹脚镣上凝结的血珠簌簌跌落，在冻土上凿出细小的猩红孔洞。"婊子养的蛮族！"守卫的唾沫星子溅在格雅睫毛上，"竟敢在神圣的押送途中行苟且之事——"

铁链骤然收紧的嗡鸣打断了咒骂。格雅脖颈被项圈勒出弓弦般的弧度，视野边缘泛起灰斑。透过扭曲的视线，她看见五名守卫正用铁钩翻检她们昨夜纠缠过的干草堆，皮革手套刮擦过每一处湿润的痕迹。某个瞬间，蒂拉被按在草垫上的手掌突然痉挛——那下面藏着格雅磨尖的镣铐残片。

"搜身！"领头的守卫甩开鞭子，牛皮鞭梢在空气中抽出蛇信般的嘶响。格雅被反剪双手按在冰墙上，膝盖撞击地面的闷响与十七年前父亲摔落王座的回声重叠。粗糙的手指探入她大腿内侧小穴上尚未干涸的黏腻时，冰雪的寒气正顺着尾椎爬满脊背。

"报告队长！"年轻的守卫嗓音发颤，"三号囚犯下体有新鲜摩擦伤，五号囚犯指甲缝里检出...检出..."他的耳根涨得通红，像极了瓦尔切格宴会里被格雅拒绝过的贵族少年。

回答他的是铁烙灼烧皮肉的嗤响。烧红的帝国鹰徽烙铁陷进蒂拉左乳下方——那里有处形如雪雀振翅的胎记。少女的惨叫在峡谷间撞出无数回声，格雅咬破的舌尖血顺着铁链滴落，在雪地上蜿蜒成诡谲的符文。

"既然这么饥渴..."队长拽起格雅项圈上的铁链，锈蚀金属割开她新结痂的伤痕，"就让你们尝尝真正的'款待........

男人站起身，从腰间解下一条细长的皮鞭，鞭梢带着细小的金属倒钩。

格雅的双臂被拉开，铁链绷紧，她的身体被迫前倾，单薄的衣衫在寒风中紧贴肌肤。

"啪！"

第一鞭抽在她的背上，衣衫瞬间裂开，皮肤上浮现一道血痕。格雅的脊背猛地绷直，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

"啪！啪！啪！"

鞭子接连落下，每一击都精准地撕裂她的皮肤，倒钩带起细碎的血肉。她的背部很快布满纵横交错的血痕，鲜血顺着脊背流下，在雪地上蜿蜒成细流。

"求饶吗？"男人停下鞭子，捏住她的下巴。

格雅抬起眼，银灰色的眸子里没有屈服，只有燃烧的倔强。

男人冷笑，鞭子再次扬起——但这一次，他没有抽向她的背，而是瞄准了她的前胸。

"啪！"

鞭梢狠狠抽在她的左胸，剧痛让她终于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布料撕裂，雪白的肌肤上立刻浮现一道狰狞的伤痕。

男人伸手，粗暴地扯开她的衣襟，让寒风直接侵袭她裸露的肌肤。他从腰间取出一把细小的银针，针尖闪烁着寒光。

"既然你不肯出声，那就让它们替你尖叫。"

他捏住她的左乳，银针缓缓刺入乳尖。格雅的身体剧烈颤抖，冷汗从额头滑落，但她仍然死死咬着牙，不肯求饶。

针一根接一根地刺入，直到她的双乳布满银针，鲜血顺着针尖滴落，在雪地上凝结成冰。

——崩溃与昏迷

疼痛、寒冷、失血……格雅的意识开始模糊。她的视线摇晃，雪原似乎在旋转，耳边只剩下呼啸的风声和男人冷酷的低语。

"最后一下。"

他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脸，然后——

"啪！"

一记耳光重重扇在她脸上，她的世界骤然陷入黑暗。

格雅的身体软倒在雪地里，银灰色的长发散开，鲜血在雪地上蔓延，像一幅残酷的画卷。

雪，依旧无声地落下。

火把的光晕里，蒂拉被铁链悬吊在刑架上的剪影，宛如琥珀中的蝴蝶标本。她被刺骨的冰水再次唤醒

"选一个。"队长的匕首挑开格雅残破的衣领，刀尖沿着锁骨游走到心口，"看着妹妹被二十个士兵轮番享用，还是..."冰冷的金属突然陷进乳肉，"自己张开腿伺候我们？"

镣铐在格雅腕上咬出深可见骨的勒痕。她抬头望向蒂拉——妹妹的银发被汗水黏在额前，睫毛上凝着盐霜，但灰眼睛里的光竟比受刑前更亮。当守卫的脏手掰开蒂拉大腿时，少女突然对格雅眨动右眼。这个她们儿时约定的暗号，像柄冰锥刺穿格雅的太阳穴。

"我改主意了。"格雅的声音让所有守卫转身。她挺直脊背的姿态，恍如当年站在瓦尔切格城墙上指挥守军，"我要你们所有人，现在，立刻，操我。"火把将雪地熔出焦黑的疮口。格雅看见自己的影子被拉长扭曲在冰墙上，像条被剥皮的雪狐。队长狞笑着拽动串联铁链，二十具女体同时前倾的声响，宛如斯特吉亚传说中枯骨森林的呜咽。

"母狗们，看好了！"队长靴尖碾过格雅撑地的指节，皮革与骨节摩擦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这就是反抗帝国的下场！"

寒风突然变得粘稠。格雅闻到混合着马粪与男人性器的腥臊味，五名守卫解开裤腰带的金属碰撞声，比刑具更令人胆寒。蒂拉被按倒在磨盘般的冰岩上，褴褛的囚服下摆被撕开时，她大腿内侧未愈的擦伤再度崩裂，血珠顺着冰面沟壑爬行成蛛网。

守卫长阳物突然抵住格雅下颌。散发着腥臭热气的性器此刻正粗暴地撬开她的齿关。"含着，婊子。"腥臊的味道瞬间填满口腔，强壮的帝国人的鸡巴抵住她的舌面，血水混着唾液还有男人的前列腺液从唇角溢出。

与此同时，最年轻的守卫正用粗糙的手指抚摸蒂拉的乳尖。因为常年正常而长满老茧的手刮擦着早已挺立的樱红，在雪色肌肤上划出交叉的血痕。"听说斯特吉亚贵族会用处女血祭神？"他喘息着将染血的性器塞入她因为一晚上征战早已湿透的小穴，"现在你的血只配润滑爷的几把！"强壮的帝国男人开始在格雅身上耕耘，从前因为爱美保持的良好身材和从未被侵犯过的小穴如今则成为了帝国士兵宣泄性欲的工具，然而格雅知道，这样的日子仅仅是开始.......

格雅的眼球开始充血。性器在她喉间进出产生的干呕反射，让串联铁链不断撞击出凌乱的节奏。帝国人并没有信守承诺，她们在侵犯格雅的同时并没有放过她的妹妹。她看见妹妹的双腿被强行掰开至不可思议的角度，膝盖骨与冰面摩擦出细碎的冰晶。守卫长突然将肉棒抽回，转而将烧红的箭簇按在蒂拉大腿内侧——那是格雅昨夜亲吻过的位置。"啊——！"蒂拉的惨叫被寒风削成碎片。皮肉烧灼的焦臭味中，帝国男人将一股股腥臭的精液灌入了她的穴和嘴里，在她曾经水润光滑的阴道里消失的的不仅仅是那一层薄膜，更是她曾经视为比性命还要重要的尊严......

守卫们开始解下串联的项圈铁链。格雅感到后颈一轻，随即被铁链缠绕住脚踝倒吊而起。血液逆流的眩晕中，她看见自己的银发垂落在雪地上，像片被践踏的极光。小穴里流淌而出的鲜血和男人们的精液一起流淌在了地上，在雪原的低温下几乎顷刻间便冻成了坚冰。”妈的，不愧是斯特基亚的贵族，真他娘的润“

"听说你喜欢用下面勾引妹妹？"队长将铁链另一端抛过枯树枝桠，格雅的身体顿时在空中摇晃成钟摆。粗糙的铁环深深勒进她早已溃烂的脚踝，某个守卫突然拽动链条，她听见自己跟腱纤维断裂的细微声响。

蒂拉那边传来黏腻的水声。三名守卫正用肉棒轮流捣入她的私处，肉棒上凸起的血管摩擦着娇嫩的甬道。"叫啊！"肉棒每次抽出都带出粉红的血沫，在雪地上滴出诡异的图腾。蒂拉咬烂的下唇滴落的血珠，与格雅倒悬面孔上的泪水在空中相撞，炸裂成细小的红梅.

格雅的乳房突然被铁钉刺入。守卫用专门折磨女囚的刑具——尖锐的铁钉扎进她乳晕边缘，极寒与剧痛形成荒谬的快感。她痉挛的腰肢带动铁链摇晃，项圈上的铁片相互碰撞，竟奏出类似风铃的清脆声响。黎明前的蓝调时刻，守卫们发明了新游戏。他们将格雅与蒂拉面对面绑在两棵枯树间，用铁链在两人躯体间缠绕出蛛网般的束缚。格雅的右乳紧贴着蒂拉左胸的烙伤，两人交叠的腹部间，守卫插入了荆棘棍。并且在两人身后各有一名士兵正在侵犯她们的肛门."不...不可以...那里不可以"蒂拉的拒绝在此刻是那么的苍白,甚至因为少女的娇喘士兵们的肉棒又挺立了几分....."昨天晚上叫的这么骚,现在想拒绝了? 好好服侍大爷不然有你受的"士兵们讥讽道.士兵们往复的活塞运动加剧了少女的小穴和荆棘之间的摩擦,一时间血肉模糊.

"动啊！"队长抽打荆棘棍露在外面的末端，倒刺立刻在两人最柔嫩的肌肤上犁出血沟。格雅感到蒂拉的心跳正透过伤口传来，频率逐渐与自己同步。铁链在她们脖颈间绷成弓弦，后面的士兵在此刻突然挺入,几乎在同时完成了射精，竟在姐妹俩的喉间逼出和声般的呻吟。

最残忍的是对双手的折磨。守卫将她们的手指交叉绑在一起，然后用马蹄铁慢慢碾压。格雅的小指首先发出骨折的脆响，蒂拉立刻将自己的无名指塞进碾压区域。"姐姐的琴手..."少女的呢喃混着血沫，"要弹奏春天的..."士兵们纷纷提上了裤子，已经到了出发的时间了，没有享用到格雅的士兵只能心中暗骂。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折磨进入最终章。她们因为下体几乎撕裂根本无法继续赶路，守卫们只能搬来运送补给的雪橇，将格雅呈跪姿绑在橇首，蒂拉则被摆成俯卧的姿势固定在橇板上。铁链从她们各种羞耻的部位穿过，在晨光中闪烁出诡异的光泽。

"出发前给母狗们喂食！"队长掰开格雅的嘴，将混合着马粪的雪团塞进去。她剧烈咳嗽时，守卫趁机一发浓稠的精液射入她喉咙深处。蒸汽从她鼻腔喷出的瞬间，雪橇突然被马匹拉动，蒂拉被迫摩擦着粗粝的雪橇板，私处早已血肉模糊。

格雅在颠簸中看见自己的银发拖出长长的血痕。蒂拉突然挣扎着昂起头，用额头抵住她垂落的手掌——这个动作让串联的铁链骤然绷紧，守卫长因此被绊倒。暴怒的士兵们将烙铁塞进姐妹俩被迫张开的部位，焦烟升腾成扭曲的黑柱，像通往地狱的路标。

正午时分，奄奄一息的姐妹被扔进运马车底部的铁笼。守卫用特制的铁枷将她们的手牢牢锁住,并将两根木头制成的阳具塞入她们早已被折磨的血肉模糊的小穴刚刚射入小穴内的精液此刻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使两人始终保持四目相对的状态。并将两根木头制成的阳具塞入她们早已被折磨的血肉模糊的小穴 "好好记住彼此被玩烂的样子。"队长将盐水浇在她们遍体鳞伤的躯体上，结冰的盐水将皮肤与铁笼底板冻在一起。

格雅的视线开始模糊，但蒂拉瞳孔里那簇火苗却愈发清晰。少女用肿胀的嘴唇做出口型："极光..."格雅突然想起那个雪夜，妹妹曾说极光是女武神铠甲的反光。此刻她终于看清，蒂拉眼里跳动的不是火光，而是自己染血的银发映着朝阳的残影。

铁笼外，守卫们正用她们的贴身衣物擦拭武器。格雅听见年轻守卫在清洗时发出可疑的喘息，“母狗们，小心点被冻死了，冻死了大爷们可就没得玩了”守卫们打趣到，并把沾满白浊的内衣和两件破烂的斗篷扔了进来。“妹妹，穿上吧脏总比冻死要好，我们可是说好要一起见证春天的到来的啊......."格雅说着亲手给妹妹穿上了那件沾满这男人精液的衣服,并且将自己的也披在身上."这时那名最开始检查她们身体的年轻守卫红着脸探头进来"刚才我也是奉命行事二位不要介意,我也是斯特基亚人,只不过我的父母带我来到了帝国定居,我帮不了你们别的只能给你们带点避孕药和治疗伤口的药膏"说着他把2个小瓶扔了进来.上面清晰的用卡拉迪亚大陆通用语言写了"疗伤药"和"避孕药"

铁笼在颠簸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格雅用膝盖支撑着身体，艰难地挪动到药瓶旁边。手枷的锁链只有短短一截，她不得不俯下身，用牙齿咬住疗伤药的木塞。

“姐姐……”蒂拉的声音像风中的蛛丝，颤抖得几乎听不见。她挪动着伤痕累累的身体，靠近格雅。手枷限制了她们的活动范围，但此刻却成了连接彼此的纽带——锁链绷直的瞬间，两人的额头轻轻相触。

格雅吐掉木塞，药瓶倾倒的瞬间，浓稠的药膏滑落在蒂拉的手枷上。她低下头，用舌尖卷起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妹妹手腕深可见骨的勒痕上。药膏带着薄荷的清凉，混着血的铁锈味，在口腔里扩散开来。

蒂拉颤抖着，同样俯下身，用嘴唇含住避孕药的药丸。她凑近格雅，将药丸渡入姐姐口中。两人的唇短暂相贴，药丸的苦涩在舌尖化开，却让格雅的眼眶微微发热。

“该……该我了。”蒂拉轻声说，转过身，背对着格雅。她的手枷限制了动作，只能微微分开双腿，露出那片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的私处。格雅的心狠狠揪了一下——那里早已没有了少女应有的柔嫩，取而代之的是撕裂的伤口和干涸的血迹。

她低下头，舌尖轻轻触碰蒂拉的伤口。妹妹的身体猛地一颤，却没有躲开。格雅的动作极轻，像对待易碎的琉璃，舌尖小心翼翼地抚过每一道伤痕，将药膏一点点涂抹上去。药膏的清凉似乎缓解了蒂拉的疼痛，她的呼吸渐渐平稳，紧绷的身体也微微放松。

轮到格雅时，她的手指紧紧攥住铁笼的栏杆。蒂拉的舌尖比她更加柔软，小心翼翼地探入，药膏的清凉混合着少女温热的呼吸，让格雅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她的身体因为疼痛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而颤抖，但蒂拉的抚慰像是一剂温柔的良药，渐渐抚平了那些火辣辣的伤痛。

当药膏涂抹完毕，两人面对面跪坐在铁笼里。寒风依旧肆虐，但彼此的体温却成了唯一的暖源。格雅的目光落在蒂拉的胸前——那里布满了鞭痕和烙伤，乳尖因为寒冷和疼痛而挺立，却依旧带着少女独有的粉嫩。

她凑近，轻轻含住蒂拉的左乳，舌尖小心翼翼地绕过伤口，舔舐着那些红肿的鞭痕。蒂拉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格雅的银发。她的回应同样温柔，低头亲吻格雅胸前的伤痕，舌尖轻轻描摹着乳晕的轮廓。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慢，最终变成了单纯的依偎。她们的前额相抵，呼吸交织，手枷的锁链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金属碰撞声。铁笼外的风雪依旧咆哮，但此刻，她们的世界只剩下彼此。

“极光……”蒂拉轻声呢喃，睫毛上的冰晶因为体温而融化，像一滴未落的泪。

格雅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吻了吻妹妹的眉心。她知道，只要蒂拉眼里的那簇火苗还在，她们就还没有输。

铁笼外，守卫的脚步声渐渐逼近。两人迅速分开，重新摆出那副奄奄一息的姿态。但这一次，她们的指尖在阴影中悄悄相触，像是无声的誓言。

风雪依旧，但春天终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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