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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小说，不是AI一个人写的。

也不是我一个人写的。

是我和AI，一起在深夜对着键盘脸红写出来的。

你看到的羞耻段落，可能是AI认真打草稿的产物，

但那些你看到之后想盖上手机、然后又偷偷打开继续看的——

多半是我加的料。

“谁懂啊！我只是去旅游结果变成空姐”的现代系R18小说

如果哪段剧情你看着觉得不顺、逻辑有bug，请一定留言告诉我，我会立刻叫AI出来鞠躬、然后我亲自修改。

另外！

我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更新一章。

如果你是个作息正常、追更会上头、怕被通知打扰的人——

那我真心建议你：收藏就好，先别关注。

因为关注了你会发现……

我真的、真的会来骚扰你。

（但如果你愿意每天都被我打扰一次……那我一定会认真更新，不让你失望。）

好了，安全带系好。

我们即将起飞，第一章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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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只脚刚踏进民宿

就感觉整个人被潮湿的空气包了起来。

这里靠海，进门就能闻到一股混着咸味和木头霉味的气息，走廊狭长，天花板压得低，脚底踩着木板会吱呀作响。赵莹莹像个导游一样一边把房卡丢给我，一边推开走廊尽头的门：“你跟他住这个房，我和沈曜住隔壁。”

我一愣：“不是……你怎么……不是说是两间？”

“是两间啊。”她转过身笑，“你俩一间，我俩一间，不然呢？”

我话都堵在嗓子口。她说得理所当然，仿佛我现在真的就该和他（陈梓萱）共处一室。可我连自己的身体都还没搞懂，更别提要在这个“前任自己”的面前脱鞋换衣、甚至……

“快进去啊。”赵莹莹推了我一下，“外头热死了。”

我低着头进了门，第一反应是找厕所。

小木屋结构很简单，进门右边是床，左边是一个落地窗，靠窗那边放了个很小的化妆台，隔出来的小卫生间贴着玻璃门，半透明的，连灯光都遮不住。

“怎么只有一个厕所？”我忍不住小声问。

“当然只有一个啊。”赵莹莹把另一个房卡晃了晃，“两间房的那种房型，都是一人一厕的要贵一点，我订的时候看你也不是真情侣，就随便选了。反正你们以前还不是一块住过？”

我被噎住，连话都不敢回头吭一声。她笑着走回隔壁，还在走廊里喊了一声：“我洗澡先抢喽——”

“我也要洗……”我本来想开口，话才到一半，肚子忽然咕地一声。

不是饿，是……一股熟悉的涨胀的感觉，从腹部慢慢往下压。

我整个人僵了一下，像是被电了一下似的收紧了大腿。可那感觉没散，反而随着我每一次呼吸，像水一样往下灌。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不行，我得上厕所。

可我才刚打开卫生间的门，还没迈进去，身后那道熟悉的声音就响起来了：“我先洗一下，刚才一身汗。”

他（陈梓萱）擦着脖子走过来，动作很自然，绕到我身边，顺手把玻璃门拉开。

我站在门边，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没说出口。

他没注意到我的异常，只是像以前我自己那样，伸手试水温、转头关上门，整个过程熟练得让我无处可逃。

“哈啊……”

我低下头，双腿并得死紧。

那种想排泄的感觉还在，反而越压越清晰——尤其是小腹的胀痛，像是被泡满了水袋，一点点往下压。偏偏我现在根本不能进去。

我站在门口不动，脑子一片空白。

明明从市区开车过来的时候还没什么，明明下车前我都没感觉，可偏偏就在听到水声的那一刻，那股“想尿”的冲动一下子全窜了出来。

可他就在里面。是我的身体，是他自己，正用着这副身体洗澡——我该怎么进去？该怎么……说我要排泄？

“你先洗吧。”他（陈梓萱）刚才说得那么理所当然，可他怎么会知道我刚刚差点尿在门口？他从来没经历过这种“突然被堵在身体之外”的错乱感。

我低着头，腿根慢慢开始发麻。

那种胀胀的热像水一样，在小腹里晃来晃去。每一次晃，我就想夹腿，可我已经夹得不能再紧了。

不行，我真的憋不住了。

我真的快尿出来了。

每次呼吸，那股从肚子往下坠的热感就更明显一点。像是有个东西堵在膀胱底部，只要再动一下、再一震，就会直接泄出来。

可我连敲门都不敢。

我咬着唇，贴着门口蹲下来，两只膝盖紧紧并着，裙摆挤在大腿根部，布料皱成一团，那一片地方……早就热得不行。

“哈啊……”

我吐了口气，手撑着自己小腹，那里胀得像灌了水。更要命的是，那种憋不住的感觉不仅仅在前面，连后面那道口子也跟着抽了一下，好像要一并排出来一样。

“啊啊啊……不行……”

我忍不住低声喘了下，手指紧紧揪住裙子下摆。可那股潮热仍然一点点往外漫，像是从身体里自己渗出来的液体，慢慢把内裤浸湿。

我能感觉到，那一片已经黏上了。

水声从玻璃门后传出来，“哗啦啦”的冲击声一阵阵敲在我耳膜里，像是恶作剧一样故意提醒我：他正在里面……你却不能进去。

我整个人已经僵住了，膝盖夹得死紧，连脚趾都蜷起来。可这样根本没用——我越是压，越是刺激那片本就敏感得不行的地方，内裤早已湿透，不只是汗，更多是我自己流出来的。

不行，我真的不行了。

我想喊他（陈梓萱），可喉咙一堵，声音死死卡在胸口。

“哈啊……哈啊……”

我低下头，额头抵在门边，眼角开始泛热。可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那种羞耻到极点的绝望感——

我只差一步。

只差一步就能进去排掉。

可他挡在那儿，我哪怕再急，也得等他洗完才有资格用回自己的身体。

“咕……”

肚子又响了一下，这次带着一点闷闷的震感，像是深处的东西也在挤动。我慌了，手按住裙子底下，压住小腹，那感觉才稍微稳住一点。

可我的腿已经发麻了。

湿热的感觉不断沿着布料向下，一路扩散到大腿根，再从大腿根滑到臀缝，整个下半身好像被一层看不见的水包住了。

我几乎忍不住想扒开裙子脱掉内裤，直接在门口排掉。

可我不能。

他（陈梓萱）就在里面，是他……是我现在这具身体的“原主”。

我怎么能……怎么能让他听见我在门口失控？

“哈啊……不……不可以……”

我摇着头，眼神开始发晕，肩膀也在抖，眼角湿了却不敢让泪掉下来。

我的脑袋越来越乱，每一秒钟过去，身体都在逼我做一个选择——要么忍，要么彻底放弃。

可我不能放弃。

我真的不能在他面前……尿裤子。

我宁愿咬破舌头、把自己膀胱撑爆，也不能让他看到我像个小女生一样蹲在门口湿身。

可身体不听我了。

它在抽动，在颤抖，在发热，甚至连心跳都加快了，像是在迎接某种不可避免的“泄露”。

我全身紧绷，双手死死抵住下腹，那里的温度已经高到可怕，一点点热气从身体深处往外冒，就连屁股那块也开始痒得厉害，好像随时会被挤出什么东西。

我感觉到自己的臀部在轻轻抽动，每一次夹紧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越收越敏感，越抖越湿。

可玻璃门后的水声，还在继续。

还没停，还没结束，还没让我进。

我咬着唇，不敢哭出声。

裙子底下早就湿了，内裤完全贴在那一片，甚至已经变得冰冰凉凉的。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身上流出来的液体太多，汗也好，尿也好，混在一起，根本分不清。

“呃……哈啊……”

我下意识地收了一下腰，小腹一抽，全身瞬间绷紧。

不行了，我真的快不行了。

我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夹腿了。每夹一次，那股从身体深处传来的酸胀就会跟着卷上来。我不敢动，可越不动，膀胱就越胀，肠子也隐隐开始鼓动起来。

我想冲进去，可门还没响，水声还在，“哗啦啦”地灌进我脑子里。就像有人在我耳边不停地说：“快点尿出来吧，忍不了了吧，你现在就是个会在门口尿裤子的女孩子。”

“哈啊……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我一边摇头，一边哭出来了，真的哭出来了。

眼泪一滴滴落在手背上，我根本顾不上擦。

整个人快要崩溃了。我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站起来的，腿发软、膝盖打颤、呼吸一滞，往门边一靠，身体就顺着木墙慢慢滑下来。

那一刻，肚子里“哗”地一声，像是哪条防线彻底断掉。

“哈啊……啊啊……不要……！”

我还想夹腿，可已经晚了。

一股热热的东西从身体深处猛地冲出来，直接喷进内裤，那种冲破控制的感觉太强了，我整个人像是被电了一下，腿一下夹得死紧，腰也拱了起来。

“滋……咕咚……噗……”

我听见那股液体挤出来的声音，是热的，是黏的，从前面喷出来的那一刻，连肛门也跟着收缩了一下。

“唔……唔啊……哈啊……”

我咬着嘴唇，却还是叫出声。

下体的那片布已经承受不住，尿液从边缘慢慢渗出来，顺着大腿流到地板上。

不止是尿，肚子里还在咕咕叫着，我甚至能感觉到后面那一口东西在往外冲，带着一股热烫的硬感，一下下挤压着后穴。

“哈啊……不可以……不可以在门口……”

可我根本拉不住了。

肠子像被掏空一样开始挤压，一股软软的东西缓慢地从后门顶出来，我慌乱地收紧，却已经晚了。

“咕啵……噗通……”

那一瞬间，我听见自己排泄的声音，连着尿一起滴在地板上，溅起一圈温热的液体。

我趴在地上，腿夹得死紧，脸死死贴在门边，手还抵着裙子下摆，却完全拦不住自己身体的崩溃。

“呜呜……哈啊……我不要……不是我想要的……”

每一次收缩，后面都会挤出一点东西，我甚至能感受到那些软烂的东西擦过穴口的摩擦感，带着滚烫和耻辱混在一起，一点点滴进内裤、滴在腿根、滴到地板上。

我终于崩溃了，眼泪止不住地掉，呼吸混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呃呃呃……哈啊啊……”

玻璃门那边的水声停了。

我整个人僵住。

“你……没事吧？”他（陈梓萱）的声音隔着玻璃门传来。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只想从这身体里逃出去。

可已经晚了。

我的裙子湿透了，内裤里塞着自己的排泄物，膝盖还贴着尿水的痕迹。我就蹲在门口，像个彻底被调教崩坏的女生一样，等着他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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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门一开，我整个人像被浇了冷水。

他（陈梓萱）站在门口，头发还在滴水，手上拿着浴巾，一边擦着脖子，一边朝外走，可脚步才刚踏出一步，就停住了。

“……你……”

我不敢抬头，脸死死埋在臂弯里，全身都僵在那儿，腿夹得更紧，像是还能把那些溢出来的液体藏住似的。

空气安静得诡异，像是连呼吸声都被压住了。浴室蒸出来的热气还飘在空气里，混着我的味道、身体流出来的湿气，还有……那一股我根本不敢承认的气息。

他没靠近，只是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然后低声问：

“你……是不是……早就想上厕所了？”

我咬着唇，想点头，又觉得点头太羞耻了，只能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哑得像划破的纸。

“你怎么不说？”

我摇了摇头。

“你憋着在外面……等我洗完？”

我手指一抖，终于开口：“我……我不知道怎么说……你进去之后……我才……才突然……”

话没说完我就哽住了。

眼泪又涌了出来，连自己都搞不懂，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绝望。

“我不想让你听到……也不想你知道我会……我会在门口……”

他沉默了几秒，缓缓靠近，动作轻得像是怕吓着我。

我想往后缩，可腿都麻了，根本动不了。内裤还粘在身上，后面那块湿得黏糊糊的，像是有一团东西糊在里面，一动就挤得我全身一颤。

他停在我身前不远，蹲下来，声音压得很低：

“……你尿裤子了？”

我身子一抖，整个人快要炸掉。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忍住了很久……是你一直在洗，我、我不敢叫你……我怕你会……”

他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没什么责备，反而像是……有点心疼。

“那后面……也……”

我猛地摇头，结果眼泪又甩下来几滴：“……哈啊……别问了……拜托你别说了……”

我一边说一边缩起身体，脚跟贴着屁股，裙摆糊在腿上，那一块一块潮湿的地方全都像贴在神经上，一动就牵着我的意识抽疼。

“我不是女生……我不该变成这样……我根本就……不是该这样尿出来的……”

我哽着喉咙说出这句的时候，嗓子疼得像要裂开。

他没再逼问我，只是过了一会儿，站起身，从一旁柜子里拿了几张干毛巾，又蹲下来。

“别动。”

我吓了一跳，连忙侧身想躲，可他一只手轻轻按住我肩膀，另一只手就把毛巾铺在我身侧。

“我不碰你，我只是……不想你坐在这些水里太久。”

我身子抖了抖，慢慢停下来，手还死死拉着裙摆，像是还想遮住点什么。

可我知道没用了。

我现在这个样子，连遮都遮不住了。裙子湿透，后面那块一团糊着，内裤黏在皮肤上，连坐都坐不稳。只要他低头，肯定就能看到那一团污迹是怎么从腿缝里渗出来的。

我闭上眼，肩膀跟着一起抖。

“你走开吧……我自己收拾就好……我真的不想你看到……”

他（陈梓萱）没回应，片刻后，轻轻叹了口气。

他忽然蹲得更近了一点，手指停在我裙摆边缘。

“这是……我自己的身体，”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很平静，“我有权帮它清理。”

我整个人僵住，呼吸乱了一拍。

“你不用羞耻，也不用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他低声说，“你只是……用尽力气在忍。”

我像被这句话刺到，猛地一颤，眼眶一下又热了。

“可我……我没忍住……”

“这不是失败。”他声音很轻，却像压进我胸口，“只是这个身体，在适应你。你痛苦，它也痛苦。”

我哽咽着没再说话，只觉得眼泪一滴滴从鼻尖滑下，掉进自己捏紧的手里。

我低着头，手里还捏着那条湿毛巾，指尖已经发麻。

“我去拿水。”他（陈梓萱）低声说了一句，随后站起身，推开了浴室门。

我以为他只是进去关个水，结果他动作没停，只是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轻声开口：

“你进来。”

我浑身一颤，下意识往后缩了半步。

“我……我真的可以自己——”

“你做不到。”他语气很轻，却像是已经看穿了我所有挣扎，“你已经抖成这样了，还怎么自己冲？”

“我不想你看见……”

“我会背过身。”

我咬着嘴唇，抬起头看他。

他站在浴室灯光下，头发还湿着，T恤已经换了，表情没有丝毫玩笑，像是……一滴水都不肯溢出来的冷静。

“这是我的身体。”他说，“我有权……帮我自己清理。”

我听见这句话时，整个人僵了一下，像是心底被灌了一桶冷水。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走进去的。

腿还在抖，屁股后面黏糊糊的一团像是要滴下来，我只能用毛巾死死盖住，低着头一步步走进浴室。

他帮我关上门，浴室很小，暖黄色的灯光把我的影子投在他身前的地砖上。

我站在花洒下，一动不动。

“转过去。”他说。

我犹豫了几秒，还是慢慢转了过去，脸朝着墙，背朝着他。

毛巾已经没用，我只能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另只手拉着还沾了脏污的毛巾贴在屁股上，身体僵硬得像木头。

下一秒，我听见花洒被打开了。

“哗啦——”

水流猛地落下，冲在瓷砖上，又弹溅到我脚背，我一下夹紧腿，忍不住抖了一下。

“水不烫。”他提醒。

我点了点头。

然后——他擦我的背。

“啊……哈啊……”

我忍不住低叫一声，水太烫，又太突然，打在肩胛骨上的瞬间，我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一样抖了一下，身体本能地往前缩。

“别动。”

他（陈梓萱）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没有情绪，却像是一道压在我后颈上的力。

我咬着牙，忍着不动。

花洒角度慢慢被他调下来，水流从肩膀滑过我的后背，一路往下冲洗，最后落在腰线以下。我紧紧捂着胸口，连呼吸都放轻了，只敢用脚尖贴着地板勉强站稳。

“我会从后面冲干净。”他说，“你稍微……分开一点。”

“我、我不——”我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半蹲下身，把花洒往我后腰处靠了一点。

“只冲，不碰。”

他加了一句，我才勉强点了点头，手却攥得更紧了。

下一秒，温热的水流直接落在我屁股上。

“唔……哈啊啊……”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破碎的喘息，膝盖一软，差点整个人跪下。

花洒从外侧绕过来，扫过我臀缝中间那一团糊糊的污渍，每一下冲洗都像是在撩拨一条神经，水流打在那道缝隙正中，连带着后穴都跟着轻轻收缩起来。

“唔……不、不要冲那么……”

我话没说完，又是一股水流打在更下方，连同大腿根部那片沾湿的地方也一起洗过去。

那一瞬间，我整个人再也绷不住了。

两腿发软，整个臀部都在抖，后穴随着水流一下一下蠕动着，那种被冲开的感觉就像……像是有个陌生的触感正贴在我最私密的地方，来回摩擦。

“哈啊……哈啊……我……我不行……”

我手死死撑住墙面，身子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可他没说话，只是继续控制水流，把那片地方从上到下慢慢冲洗干净。花洒打在臀沟里的污渍上，冲出一条细水痕，混着我之前残留的液体，一路流到脚踝。

我的脸烧得快炸开了。

他（陈梓萱）什么都没说，也没有碰我，可我却觉得……自己的身体比刚才尿出来的时候还要崩溃。

水流太细太密，花洒像是刻意选了按摩模式，每一道水柱都软软的，却带着力道地扫过我最不该被触碰的地方。后穴被反复冲洗，偶尔还被一两股水柱正面顶到，那种微微张开的感觉让我羞耻得几乎叫出声。

“我……哈啊……够了……已经干净了……”

我终于开口，却带着哭腔。

他没回答，只是把水压调小了一点，继续冲最后一处残留。

我整个人已经靠在墙上，身体还在抖，后面那块地方红红的，被热水一冲，感觉更敏感了，连每一滴水珠滑过都会让我哆嗦。

“我……不是她……”

我低声说，声音哑得快没了。

“我只是……用她的身体……可我连自己都控制不住了……”

“你做得已经很好。”他终于开口，声音比水还轻。

我不敢回头，只能低着头，把脸埋进手臂里。

花洒慢慢移开了，最后冲了一下脚边的地板。他伸手拿来干净浴巾，动作安静到极点。

“我帮你披上，别感冒。”

我点头，身体绷得死紧。

他把毛巾盖上我肩膀的那一瞬，我差点哭出来。

我想说“谢谢”，可嗓子太涩，只能含着水声小小地哽咽了一下。毛巾贴住皮肤的那一瞬，我才发现——我已经全身都在发抖了。

他关了水，浴室一下安静了。

我抱着自己蹲着不动，毛巾贴在背后还带着热。腿还是软的，屁股后面那块又酸又涨，刚被花洒冲过，现在每一下呼吸都牵着那地方抽一下。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声音不高：“内裤在那边，你……自己洗。”

我愣了一下，顺着他视线看过去。

盆子边上，那条内裤被我脱下来时丢在那里，一团皱巴巴的。白色的布料上沾着一片黄褐色，边缘干硬，味道也……隐隐飘过来。

一股酸酸的、混着尿味的臭味。

我脸腾地一下烧起来。

“哈啊……”

我咬着牙，爬起来，走过去拎起那条内裤。

刚拿起来，味道更明显了。

那是我自己拉出来的、弄湿的，全都留在这条布料上。手一握住，布就软软塌下来，重量都不对劲，像是黏着还没干的东西。

“呜……”

我想松手，可已经来不及了。

他没再说什么，只转身出了浴室，把门关上。

我一个人站在那里，捏着那条脏内裤，脸靠近一点就能闻到那种浓浓的骚味。不是普通的汗味，是……身体真的脏掉的味道。

我把它放进水盆，打开水龙头。

水冲下来的时候，泡沫从上面漂出来，一下就染黄了盆子里一圈。那团污渍泡着没散，水流一冲，反而浮出来一点浮渣，我忍不住用手压下去。

“呃……”

味道更冲了，我几乎想吐。

我用手指去搓那一块，指尖一滑，碰到一团滑滑的东西，那一瞬间我知道是哪里来的——是我拉出来的、刚才在门口排泄时挤出来的残留。

我抬起头，想躲开这股气味，可那湿气已经充满整个浴室了。

是我自己的臭味。

我狠狠搓了几下，水一下变得更黄，泡沫黏在布上，冲都冲不掉。我只能用力一边搓一边冲，手洗得发红，可味道还是淡不掉。

“哈啊……哈啊……”

我一边喘着，一边低头把那块地方按住来回搓，越洗越觉得羞耻，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这就是我现在的样子。

我已经不是那个说话还硬着嗓子、能理直气壮和人争的“男生”了。我穿着裙子拉在自己内裤里，还得亲手把它洗干净。

我像是被什么扒光了，连骨头里都透着酸。

水终于冲干净了些，我把那条内裤挂在毛巾杆上，手上还带着点洗不掉的气味。

我没再看镜子，低着头把毛巾紧紧裹住，坐在马桶边喘气。

我把毛巾死死裹着，背贴在浴室门边，头低着，头发还湿着，水一滴一滴沿着脖子往下淌。

门外没声了。

我慢慢伸手把干净的T恤套上去，动作轻得像在偷东西。布料落下时蹭过胸口，我整个人都绷了一下，刚洗过的皮肤太敏感，连普通的触感都像电流一样往下传。

内裤我不敢穿，那条洗过的还挂在毛巾杆上，虽然被冲干净了，可那股酸味还是残留在空气里，一靠近就能闻到。

门打开了条缝。

他（陈梓萱）站在门口，脸侧着，没有往里看。

“洗好了？”他（陈梓萱）语气平淡。

我“嗯”了一声，嗓子哑得几乎没声音。

我小心地走出去，湿脚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响，腿根那边还有水没干，内侧黏着，走路时总感觉好像还有点湿滑的痕迹在往下爬。

他（陈梓萱）把一条干毛巾递过来，我接过时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指，手一颤，差点没拿稳。

“谢谢……”

我低声说，脸烫得快烧起来。

他（陈梓萱）坐回椅子上，隔着桌子看着我，眼神没有什么波动，但我却坐立不安。

“你刚才……不是第一次，对吧？”他（陈梓萱）忽然开口。

我手里的毛巾一紧，指节泛白。

“什、什么意思？”

“我是说。”他（陈梓萱）平静地看着我，“你这几天排泄的样子，已经很熟练了。虽然今天是最严重的一次……但你不是没经历过。”

我垂着头，牙齿咬着唇，没回答。

他（陈梓萱）叹了口气：“其实我也差不多。”

我一怔。

他（陈梓萱）低着头，轻轻转了下手腕：“你的身体，我用起来也很别扭……特别是刚开始，连站着撒尿都不会，一低头就感觉整个人不对。”

我睁大眼：“你也……”

“尿过裤子。”他（陈梓萱）轻描淡写地说，“第一次那天在马桶前站了十分钟，结果喷出来的时候偏了角度，裤腿全湿了。”

我捂着嘴，脸又红又烫。

他（陈梓萱）继续道：“你这个身体……特别容易紧张，坐下来之后很难拉，我还以为你以前便秘。”

“我……才没有……”

“那你刚才的样子，是怎么回事？”他（陈梓萱）抬眼看我，“你蹲着时，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低下头，声音像蚊子一样：“我……怕你看见……”

他（陈梓萱）顿了顿，然后说：“我也不想你看到我用你的身体做这些事。”

我抬头看他，那一瞬间好像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在胸口浮上来。

我们彼此都不在自己的身体里。

我坐在那里，腿还是微微夹着，水冲过的地方已经干了，可每次一动，内裤边缘还是会轻轻磨到大腿根的褶皱处，像是提醒我刚才那段冲洗根本不是梦。

他（陈梓萱）坐在我对面没说话，手指轻轻敲着桌沿，眼神时不时扫过来，又立刻移开，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跟我相处。

空气安静得发闷。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白白的，指甲剪得干净，指节细，完全不像男人的手。尤其是刚洗过澡，手心里还残留着肥皂和……那股洗不掉的味道。

我舔了下唇，喉咙有点干。

“你还记得……我第一次用女生身体上厕所的时候吗？”

我声音低到连自己都差点听不见，可他（陈梓萱）却一下抬起了头。

“你那天坐在马桶上半个小时，最后冲水的时候，脸红得像刚做完什么事。”

我顿了一下，忍不住轻轻笑了一下，又赶紧捂住嘴。

“你那时候还问我，女生蹲着尿，是不是每次都要脱裤子脱到脚踝。”

“因为真的不知道。”我低声说，“我以前完全没想过这事有多麻烦，直到真的……轮到自己。”

他（陈梓萱）点点头，靠在椅背上，像是松了口气，也像是突然卸下了点什么。

“我有时候也会忍着不上，就因为太麻烦。”他说，“尤其是公共厕所。”

我心里一震，抬头看他（陈梓萱）：“你不是一向都很干净吗？”

“是干净。”他（陈梓萱）苦笑了一下，“但干净的人，不代表能随时接受陌生的马桶。”

我咬住唇，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

“那你……有没有用过……冲洗的时候？”

他（陈梓萱）转过头，沉默了两秒。

“有。”他说，“但每次都觉得别扭。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感觉像在碰别人。”

我低下头，脸开始发热。

“我……洗澡的时候也……”

“会避开？”

我点头。

“那你有没有……真的摸过自己？”他（陈梓萱）突然问。

我瞪大眼，整个人像被针扎了一下。

“我……才、没有！”我语调拔高，语尾带着一点破音。

他（陈梓萱）却没笑，只是平静地看着我：“我也是。想碰又不敢碰，明明这具身体现在归我，可我连看镜子都会避开。”

我低下头，肩膀有些发紧。

“那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好像快忘了原来的自己？”

他（陈梓萱）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低声问我：“你现在睡觉，还会夹着腿吗？”

我张着嘴，却说不出话。

“我会。”他（陈梓萱）说，“一开始觉得奇怪，后来身体自己就那样夹着，可能……那样有安全感吧。”

我咬着唇，眼眶忽然有点热。

我们两个，互换身体一周。

可今天，才真的第一次，把那些最羞耻、最私密的事摊开说。没有遮掩，没有逃避，也没有笑。

“你知道吗？”他（陈梓萱）忽然低声说，“我不怕尿裤子，不怕上厕所难受，我最怕的是——我开始习惯这一切。”

我猛地抬头。

他（陈梓萱）望着我，眼神静静的：“如果有一天，我们找不到婆婆，也回不去了。你会怎样？”

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不知道。”我咬紧牙，”

他（陈梓萱）靠着椅背闭上眼，整个人像是被掏空。

我看着他，心口突然被堵住，像是有个结一直卡在那里，怎么也解不开。

我们都不是自己了。却又要假装我们可以接受这一切。可身体不会骗我们——它的感觉是真实的，它的反应也是真的。我们唯一能做的，只有不断适应，不断装作无所谓。可我们真的无所谓吗？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底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我是不是……已经走得太远了？

“我们出去走走吧。”

他（陈梓萱）语气很平淡，“赵莹莹说民宿后头还有个地方，空气好一点。”

我怔了怔，心里还没从刚才那场洗净羞耻的混乱中缓过来，身体也黏黏地，贴着内裤的那块地方像是灼着热气，不舒服，却又不敢动。

“去哪……？”

“她之前就给了我钥匙。”他低头从裤袋里拿出一把铜色的小钥匙，轻轻晃了下，“让我带你过去看看。”

“赵莹莹又搞什么鬼……”我皱了下眉，可脚下却还是不由自主地跟上。

我们从民宿侧门绕出去，穿过后院的一排灌木和石板路，那条小径像是被特意藏起来一样，两边树叶低垂，阳光照不进来，地上还带着一层潮湿的青苔。

他（陈梓萱）走在前头，没说话，只是偶尔侧头看我一眼。

我低着头，拽着裙摆，不敢走太快。内裤贴在身上还没干透，隐隐的痕迹在腿根处拉扯着，像是有什么东西还在身体里残留。每迈出一步，那种感觉就跟着动一下，黏糊糊的，像是溢出来的湿意，又像是羞耻感还没散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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