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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归来

小说:撕裂的铁幕1944 2025-09-05 08:10 5hhhhh 3790 ℃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脸上,我悠悠地从睡梦中醒来,习惯性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就在我的手不经意间触碰到自己喉咙的瞬间,心中犹如被重锤猛击了一下,瞬间沉入了谷底——那原本如天鹅般细腻的脖颈处,竟然有了微微的、令人胆战心惊的凸起。

我慌慌张张地从床上跳起,跌跌撞撞地冲到镜子前,那面镜子犹如无情的审判者,将我最不愿面对的现实清晰地呈现在眼前。我惊恐地发现,自己的面部轮廓不再如往日那般柔和,那原本圆润的线条开始变得硬朗,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肆意揉捏着我的面容。

当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去上班,如往常一般故作镇定地走进办公室时,凯特正坐在桌前忙碌。她听到我的脚步声,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突然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嘴巴张成了“O”型,“海伦娜,你的脸上怎么好像长胡子了?”那尖锐的声音

瞬间吸引了周围同事的目光,一道道好奇、疑惑、甚至带着嘲笑的眼神像利箭般射向我。我顿时尴尬得满脸通红,血液涌上头顶,脑袋嗡嗡作响,支支吾吾了半天,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中午时分,在人声鼎沸的餐厅里,我端着餐盘,小心翼翼地寻找着座位。当我伸手去拿水杯时,却完全没意识到袖口已经滑落,露出了手臂上那逐渐凸显且浓密的汗毛。负责餐厅保洁的大妈无意间瞥见,立刻嫌弃地皱起了眉头,还压低声音嘟囔着:“这也太不雅观了。”她的话语虽轻,却如惊雷般在我耳边炸响。我像是被烫到一般,赶紧缩回手,紧紧地将手臂藏在身后,脸上火辣辣的,感觉所有人都在对我指指点点,恨不得脚下的地板突然裂开一条缝,好让我能立刻钻进去,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尴尬场景。

下午,阳光依旧炽热,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去茶水间倒水。路过一群正在闲聊的男同事身边时,其中一个平日里就爱捣蛋的家伙突然冲我吹了声口哨,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戏谑地说道:“海伦娜,你这是要变成男人婆啦?”他的话音刚落,周围的男同事们爆发出一阵哄笑声,那刺耳的笑声在狭窄的走廊里回荡,犹如魔咒一般紧紧缠绕着我。我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脑袋里一片空白,满脸羞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只能狼狈地转身,跌跌撞撞地逃离这个充满嘲讽和恶意的地方。

回到公寓时,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柏林的夜晚像一头沉默的巨兽,吞噬着最后一丝光亮。我推开门,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客厅。身体像是被抽空了力气,我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双腿软得像是没了骨头,摊开在那里,连动一动的念头都没有。满心的绝望如同一股冰冷的潮水,无声无息地涌上来,将我整个人淹没。我试图喘息,可胸口像是被什么重物压着,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泪水毫无预兆地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沙发的布面。我没有去擦,任由它们肆意流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那股从未有过的无助与恐惧。双手颤抖着,我紧紧攥住自己的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我的脑海里乱成一团,这具越来越陌生的身体在撕扯着我,让我像是被困在一个无边无际的噩梦里。

我咬着牙,颤抖的手慢慢滑向胯间,指尖触碰到皮肤的那一刻,一阵冰冷的战栗爬上脊背。我开始自慰,动作机械而绝望,每一次触碰都带着深深的无奈和焦虑,我并这不是在寻求快感,而是在与那愈发明显的男性化倾向做抗争。指尖摩擦着,湿热的感觉逐渐升起,可我心里的空洞却怎么也填不上。往常,这种过程或许能带来一丝隐秘的愉悦,甚至让我短暂地忘记现实的残酷,可现在,那点生理上的快感像是一片薄冰,稍一触碰就碎裂,底下是无尽的深渊。

时间仿佛凝固了,整个世界只剩下我和这具不受控制的身躯。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我急促的喘息和偶尔压抑不住的低吟在回荡。我闭上眼,试图让自己沉浸在那短暂的麻痹里,可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早晨醒来时身体的变化——胸部变平了,嗓音低沉了,甚至连手指都粗糙得像是别人的。恐惧像一把刀,狠狠插进我的心脏,让我几乎喘不过气。

终于,经过一番挣扎,身体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达到了高潮。我喘着粗气,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来,湿漉漉地黏在皮肤上。随着那股热流涌出,我能感觉到身体缓缓变回了女性的状态——胸部重新隆起,皮肤变得柔软,声音也恢复了往日的轻柔。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湿热的液体沾在手指上,像是一种嘲讽的证明。

我瘫在那里,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夜幕像一张巨大的网,慢慢收紧,把我困在里面。泪水又一次模糊了视线,我咬着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心里的恐惧却像野草一样疯长。明天早上醒来会怎么样?一切会不会又回到那个可怕的原点?我不敢去想,可那些画面却像挥之不去的幽灵,在脑海里反复上演。

我从沙发上爬起来,双腿发软地走到床边,手忙脚乱地拿起闹钟。手指颤抖着,我把闹铃调早了半个小时——六点半。或许这样,我能在变化发生前醒来,或许还能多争取一点时间,去面对那未知的噩梦。我把闹钟放回床头,指甲不自觉地抠进掌心,留下几道红痕。躺在床上,我紧紧裹住被子,像个孩子似的蜷缩起来,试图给自己一点安全感。可闭上眼,黑暗却像潮水一样涌来,把我拖进更深的绝望里。

窗外的风声呜咽着,像是在低语着什么。我睁着眼,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纹,心里满是忧虑。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提醒我,这场猎杀不只是对外面的敌人,还有对我自己的战争。而这场战争,我不知道还能撑多久……夜越来越深,可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我思考了自己女体化和逆转的过程,似乎性高潮能帮助我短暂地保持身体女性化,徒手自慰不能代替男女性交对子宫和乳房的刺激。

我,红军战士阿列克谢,此时为了保持自己扮演的女记者外形,需要一个男人!?是的,伯恩特这个纳粹头目,此时竟成了我保持女性体态的秘诀,这太荒唐了。

第二天早上,闹铃比平常更早地响了起来,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房间。我猛地睁开眼睛,第一时间紧张地观察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变化并不剧烈,似乎只又皮肤又开始粗糙,这让我稍稍松了一口气。

躺在床上,我紧紧裹着被子,我心里清楚若不采取点措施,身体白天会再次滑向男性化状态。我咬紧牙关,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颤抖的手慢慢滑向胯间,指尖触碰到阴唇时,一阵冰凉的触感让我皱了皱眉。我开始自慰,手指绕着阴唇打圈,试图唤醒那片沉睡的区域,刺激蜜穴分泌出液体。可无论我怎么努力,那种熟悉的湿热迟迟没有到来。

手指机械地滑动着,速度逐渐加快,我甚至能感觉到皮肤因为摩擦而隐隐作痛。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咬着唇,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可蜜穴依然干涩,小阴唇紧闭得像一扇锁死的门,没有丝毫要打开的迹象。我的手指越揉越用力,指腹几乎磨得发红,可身体像是背叛了我,连一点反应都不给。我瞪着天花板,眼泪又一次涌上来,崩溃的感觉像潮水般吞没了我。

“为什么……为什么连这都不行……”我低声呢喃,声音里满是绝望和无力。手指停了下来,我喘着粗气,手掌拍在床上,发出闷响。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喘不过气。我知道时间不多了,天边已经泛起一丝灰白,黎明近在咫尺。我不能再拖下去,只能放弃这徒劳的努力,强迫自己爬起来。

我从床上滚下来,双腿软得像棉花,差点摔倒。扶着床沿站稳后,我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衣柜前,随手抓出一件深色毛衣和一条长裤。换衣服时,我的手抖得厉害,拉链都拉了好几次才成功。镜子里映出我的脸,苍白得像鬼,眼睛红肿,眼底满是疲惫。

我低头看了一眼胸口,胸部似乎比平时小了一圈,紧绷的毛衣下弧度不再那么明显。我试着清了清嗓子,声音沙哑低沉,夹着些许浊音,像个陌生人。我抓起外套披上,匆匆出门,脚步虚浮得像是踩在云上。一路上,冷风吹过脸颊,刺得皮肤生疼,可我没心思在意,满脑子都是对身体变化的担忧。

到了《国防军时报》编辑部,我低着头走进办公室,尽量不与人目光交接。整个白天,我埋头校对稿件,手指机械地在纸上划动,表面平静,可内心却像绷紧的弦,随时可能断裂。偶尔有人经过,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生怕他们看出什么异常。好在,今天的变化似乎不算太明显——胸部缩水了些,但外套遮得住;嗓音浊了点,可我刻意压低声音说话,倒也没人多问。

中午休息时,我躲在角落,低头啃着干巴巴的面包,耳朵却警觉地听着周围的动静。凯特路过时看了我一眼,眉头微皱,像是要说什么,可最终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走开了。我松了一口气,手指攥紧面包,指甲掐进掌心,心里默默祈祷:谢天谢地,今天还能撑过去。可一想到明天早上醒来可能面对的景象,那股不安又像毒蛇一样钻进心里,啃噬着我仅剩的平静……

于是乎,当海因里希告诉我,伯恩特今天晚上就回到家时,我开始期待伯恩特赶快回来与我同房。这两天反复自慰,此时又开始渴望男人的陪伴,我心中充满了羞愧和自责。我觉得自己此时就像一个道德败坏的淫娃荡妇,哪里还有一点红军战士的样子。

我痛苦地闭上双眼,泪水悄悄从眼角滑落。我在心中不停地问自己,怎么能有这样羞耻的想法?我是为了国家和人民在战斗,怎么能被这身体的变化和欲望所左右?可越是这样想,心中的渴望却越发强烈,让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恶和迷茫之中。

夜色深沉,房间里仅有一盏台灯散发出昏黄的光芒,光晕在墙壁上摇曳,仿佛一层薄纱笼罩着这暧昧而压抑的空间。窗外隐约传来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偶尔夹杂着远处传来的犬吠,尖锐而短暂。

我静静地站在镜子前,身姿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朦胧。身上紧紧裹着一件高腰紧身内衣,那黑色蕾丝宛如第二层肌肤般紧贴着我的身体,每一寸丝线都仿佛拥有生命,细腻地勒出腰肢的纤细曲线,展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柔美。

胸前的布料精心设计,恰到好处地托起饱满的弧度,宛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在暖黄色的灯光映照下,投下一片片柔和而神秘的阴影,使得这份曲线美更具韵味和诱惑。那细腻的蕾丝纹理,在光影中若隐若现,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段隐秘而迷人的故事。

而我凝视着镜中的自己,一时间竟有些恍惚,仿佛这具被精心勾勒出的身躯,并非属于真实的自己。镜子里,海伦娜的模样依旧完美,鲜红的唇膏涂在唇上,像一抹艳丽的血痕,眼角细腻的眼线勾勒出妩媚的弧度,双眸在昏光中闪烁着湿润的光泽。我知道,这种妆容在纳粹德国是禁忌,是堕落的象征,可正是这禁忌的诱惑,才能点燃伯恩特的欲望。

我焦急地等着伯恩特归来。门锁转动的声音打破了房间的寂静,我的心猛地一跳,迅速调整了一下内衣的肩带,转过身面对门口。伯恩特推门走了进来,他的军官制服上满是风尘,肩膀微微下沉,显然是长途跋涉后的疲惫模样。

他抬起头,看到我的那一刻,眼底的疲惫被一团炽热的火焰吞噬,嘴角咧开,露出一个熟悉又危险的笑,低沉的嗓音像砂纸般刮过空气:“海伦娜,我的宝贝……”

他伸出手,一把将我拉进怀里,粗糙的手掌直接抚上我的腰,隔着薄薄的蕾丝用力捏了捏。

我的身体猛地一僵,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嘴唇微微颤抖:“诺伯特,你终于回来了。”声音被我刻意压得柔媚,像是轻风拂过水面,可内心的厌恶却像潮水般翻涌,胃里一阵阵抽紧。他的气息扑面而来,烟草和汗水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刺鼻而浓烈,熏得我几乎要屏住呼吸。

他没多说废话,低头吻了下来,嘴唇狠狠地压在我的唇上,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他的胡茬刺痛了我的皮肤,舌头粗暴地撬开我的牙关,几乎要将我吞噬。我强忍住推开他的冲动,双手搭上他的肩膀,指尖微微收紧,努力让自己融入这场亲密。他的手顺着我的腰滑到臀部,用力一抓,我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嗯。。。哼。。。”这声音在他耳中却成了撩拨的信号。

“这么想我?”他喘着粗气,抬头看了我一眼,眼里满是欲望。他一把将我抱起,几步走到床边,直接把我扔到柔软的床垫上。床吱吱作响,我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他已经俯身压了上来,制服的纽扣冰凉地硌着我的皮肤。他的手迫不及待地扯开我的内衣肩带,蕾丝被粗暴地拉下,露出胸前的柔软。他低吼了一声,低头咬住我的乳头,牙齿和舌头交替肆虐,带来一阵阵夹杂着痛感的刺麻。

我咬紧牙关,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内心里,我恨透了这具身体被他亵玩的感觉,恨透了他那股狂热纳粹的傲慢和对我的占有。可理智告诉我,必须忍耐,必须利用他。我抬起手,假意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颈,指尖在他的短发间滑动,嘴里溢出一声低吟:“诺伯特……我好想你。”这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可他显然没听出其中的勉强,反而更加兴奋。

他抬起头,咧嘴一笑,牙齿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手掌顺着我的腹部滑到大腿内侧。他猛地分开我的双腿,动作粗暴得让床板又“吱”了一声。他的手指探进内裤,指腹揉按外阴时发出湿润的“咕唧”声,他满意地哼道:“这么湿了?比我还急。”声音里满是揶揄。我皱起眉头,强迫自己放松,双腿微微张开,内裤被拉扯的“嘶”声在耳边回荡,假装沉溺其中。

他迅速脱下制服裤子,皮带扣“叮当”一声落地,小弟弟硬挺地弹出来。他喘着粗气,眼里像饿狼般盯着我,手掌抓住我的臀部,用力一拉,床单被拖动发出“沙沙”声。他顶在蜜穴口,粗硬的触感让我心底一寒,可我别无选择。他猛地一挺身,“啪”的一声撞进来,我猝不及防地闷哼“啊。。。”,身体被冲击得向后一仰,床板“吱吱”抗议。疼痛和快感交织,我双手抓紧床单,指甲刮过布料“嘶嘶”作响,几乎要撕裂。

“真紧……”他喘着粗气,声音低沉得像野兽的嘶吼,开始猛烈抽动。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床垫被压得“吱吱”乱响。他的手死死扣住我的腰,指甲掐进肉里,力道大得让我低呼“啊”了一声。我咬住下唇,强忍住叫喊,脑海中却闪过阿列克谢的影子——那个自由的士兵,不是现在这屈辱的躯体。可身体深处传来的暖意却在告诉我,女性化正在回归,皮肤柔软,胸部饱满,甚至嗓音都在变清。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喉咙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息,低头咬住我的肩膀,牙齿陷入皮肤,留下湿热的啃咬。他的小弟弟在我的蜜穴里进出得更加激烈,湿润的“咕唧咕唧”声在房间里回荡。

我的身体被顶得上下晃动,胸前的乳房颤动着“啪啪”轻响,乳头被他捏住拉扯时。一种快感如电流般炸开,我的腰肢柔化,大腿光滑,连呻吟都清亮起来:“嗯……啊……”

“海伦娜……你真美……”他低吼着,手掌拍了一下我的臀部,力道之大让我痛呼出声。可这痛楚似乎也在刺激着身体的变化,我感到蜜穴的湿润愈发明显,内壁不由自主地收紧,迎合着他的每一次冲撞。我的内心在尖叫,在抗拒,可身体却背叛了我,沉溺在这被迫的欢愉中。

终于,他猛地一顶,伴随着一声低吼,将滚烫的液体射进我的身体。我的身体猛地一颤,快感达到顶峰,蜜穴剧烈收缩,随后瘫软下来。

他喘着粗气倒在我身上,汗水滴在我的胸口,黏腻而滚烫。我闭上眼睛,胸口剧烈起伏,双手无力地摊在床上。内心的厌恶如潮水般涌来,可我清楚地感知到,身体的变化正在稳定——皮肤光滑如初,胸部饱满挺翘,嗓音清脆动人。这场性爱,虽然让我恶心,却无疑延长了海伦娜的伪装。

伯恩特翻身躺在一旁,满足地喘着气,手臂搭在我的腰上。我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容,转头看向他,轻声道:“你累了吧?好好休息。”他哼了一声,闭上眼睛,很快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我盯着天花板,心中的苦涩无人能懂。这具身体的女性化或许能维持一段时间,可代价是我无法承受的屈辱。我知道,这不过是权宜之计,而真正的解脱,还遥遥无期。。。

夜已深沉,房间里只剩下伯恩特低沉的鼾声,像一阵阵闷雷,“呼噜呼噜”地在空气中回荡。昏黄的台灯洒下微弱的光芒,照在他沉睡的脸上,汗水干涸后留下的痕迹在额头上闪着暗光。我躺在床上,身体还残留着刚才激烈性爱后的余温,皮肤黏腻而滚烫,心跳却迟迟无法平复。内心的厌恶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掐着我的喉咙,可身体的变化——柔软的腰肢、饱满的胸部、清亮的嗓音——却让我不得不承认,这屈辱的代价暂时保住了我的伪装。

钟表的指针指向十点,“滴答滴答”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我侧过头,确认伯恩特的鼾声平稳有力,他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显然已陷入深眠。我咬了咬牙,轻轻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地板上,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脚底与木板接触时发出轻微的“啪嗒”声。我屏住呼吸,慢慢挪动身体下床,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惊醒他。床板在我起身时“吱”了一声,我猛地僵住,回头看去,伯恩特只是翻了个身,嘴里嘟囔了一句模糊的梦话,鼾声继续“呼噜”作响。

我松了一口气,蹑手蹑脚开门,门锁的“嘎吱”声差点把我的心吓出来。我走到客厅,缓缓转动旋钮,打开了收音机。收音机启动时,低沉的“嗡嗡”声从机身传出,像一只困兽在低鸣。我赶紧压低音量,将其压缩成几乎听不见的细流。

一个多月过去了,这个频道始终未曾传递出哪怕一丝一毫的信号,有的只是无尽的静默,那死一般的沉寂仿佛在无情地嘲笑着我苦苦的等待。每一个夜晚,我都鬼鬼祟祟地打开它,满心期待地倾听着,然而每一次都毫无所获。

就在今晚,起初我也以为会和往常一样,手指轻车熟路地调到那个再熟悉不过的波段。耳边再度传来那令人心灰意冷的静默忙音,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正当准备关掉收音机之时,指尖刚刚触碰到开关,突然,一阵尖锐的“滋滋”声犹如利剑般刺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那声音像尖锐的刀子划过玻璃,刺耳至极。我猛地一怔,手瞬间僵在了半空,心跳骤然加速,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紧接着,收音机里传来了低沉的电波声,“滴滴——滴——滴滴”,断断续续却富有节奏,恰似一串深藏玄机的密码。我的呼吸瞬间停滞,瞪大了眼睛紧盯着这台机器,手指不自觉地紧紧攥住。一个多月的沉默终于被打破,这声音宛如从遥远的另一个世界传来的深情呼唤,直直地撞击着我的灵魂深处。

我迅速拿起早就准备妥当的纸笔,屏住呼吸,耳朵紧紧地贴在收音机上,生怕遗漏掉任何一个细微的音节。“滴滴滴——滴——滴滴”,电波声持续传来,低沉而急促,仿佛是在耳边骤然敲响的警钟。我的手微微颤抖着,笔尖在纸上飞速划过,刷刷作响地记录着。收音机的“滋滋”杂音不时地干扰着,像是狂风呼啸着吹过荒野,可我全神贯注,额头不知不觉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一滴滴落在纸上。

“滋滋”声突然剧烈加剧,随后电波声戛然而止,只剩下一片死寂的“沙沙”杂音,就像是一场短暂却狂暴的风暴骤然消散得无影无踪。我迅速关掉收音机的电源,房间瞬间重归一片寂静。我呆坐在原地,手里的笔掉在地板上。一个多月的等待,终于有了回应!我开始凭借记忆中的密码,在脑海里翻译着密电。我渐渐拼凑出几个西里尔字母:C…C…C…P,心脏猛地一紧,这是“苏联”的缩写,是外面约定的任务安排谜语!我几乎要叫出声,可立刻捂住嘴。终于,信号拼凑出一句完整的俄语:“任务继续,药剂明日送达,接头暗号黑头纱,莱特车站,午夜。”

上帝呀,我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说过俄语,或者用俄语去思考了,看着熟悉的母语我无比兴奋。而内容更令我振奋,药剂——那能维持我女性体态的救命稻草——就要来了!可紧接着,一阵不安涌上心头。莱特车站,午夜,这意味着我必须再次冒险,趁着伯恩特熟睡偷偷溜出去。

我将译电纸用火柴烧掉,悄悄回到卧室。伯恩特的鼾声“呼噜呼噜”依旧平稳,可谁知道他会不会半夜醒来?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蹑手蹑脚回到床上,脑海里反复回荡着电波的声音。明天午夜,我必须拿到药剂,否则这具身体的男性化将无法逆转,而任务、伪装,甚至我的性命,都将化为泡影。黑暗中,我紧握拳头,祈祷着这一夜能平安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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