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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sy】爱音囚禁了素世,她所求的其实很简单

小说:mygo 2025-09-05 08:10 5hhhhh 3700 ℃

醒来时手腕上锁着结实的镣铐,素世晃了晃手腕,没有挣开,便不再做多余的挣扎,径直望向泰然自若坐在沙发上戴着黑框眼镜看似一本正经在阅书的人。

“给我解开,我现在没空陪你玩这些。”

“钥匙在床头柜里。”

素世的目光从讨厌的粉毛身上移开,落在床头柜上,伸手。

“你可以自己解开镣铐,离开这里。与之相对的,我们的炮友关系也就此结束了。”

素世的手顿住了,湛蓝的眸子里翻涌起一瞬的慌乱,但她很快整理好自己,望向爱音时,仍是一贯的蒙着层看不清情绪的薄雾。

“你这是什么意思?”素世皱眉。

“字面意思。”爱音终于放下了手上那本装模作样的书,抬眸回应素世的视线,无机质的灰眸冷硬得像块生铁。“我们会结束这些见不得光的关系,变回亲密的、可靠的乐队伙伴。”

如果不是那张脸,素世很难相信这是千早爱音,爱音从来没用这种眼神看过她。

有点冷。素世久违打了个寒战。可能是习惯阳光太久了,回到阴处显得有些不太适应——可明明她适应寒冷的时光要更久。

“或者第二个选择,以恋人的身份和我在一起,这样我们就能理所当然地继续做这种事。我不会囚禁自己的恋人。”

“……这算什么,告白吗?不觉得太过草率了些吗?”

“这不是我第一次告白。以往的那些,郑重的告白、试探的告白、真心的告白,都被soyorin搪塞过去了,不是么?那么草率与否我也不在乎了,我只想得到一个答案。”

爱音叹了口气,灰质的眸中溢出一丝疲惫,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所以,你的答案是什么?拿起钥匙以朋友的身份离开这里。还是以恋人的身份让我给你解开?”

“说得好像选择权在我一样……”素世收回了手,细细端详着腕上的锁链。货真价实的铁家伙把她的手腕磨破了,一圈红痕烙在周围,像某种惹眼浮夸的印记,高调张扬,很符合某人爱慕虚荣的风格。

“怎么,不愿意作出选择吗?”爱音笑了起来,却是少了平日里的温度。

“还是说,你更喜欢维持炮友的关系?”

爱音起身,取下黑框眼镜,一步步朝素世走来。

素世咽了口唾沫,不自觉地朝后锁了缩身子,她似乎猜到爱音想要做什么了。

不出所料,爱音压下身收紧了镣铐,手腕被拉过头顶,几乎将素世半吊着挂在墙上,捏住下巴让她不得不以下位者的态势仰视对方,大腿插入两腿之间迫使她打开身体。

熟悉的开场白,性的预告。素世几乎是一下子就来了感觉,身体比大脑更快进入状态,乳头挺立着迎向爱音,私处不自觉地轻蹭着爱音压进腿心的膝盖,这具身体显然要比她本人更懂得怎么取悦爱音。

“住手……你这是强奸!”素世忍不住挣扎避开爱音的触碰,却被对方膝盖轻轻一顶就剥去力气。做太多了就是有这种坏处,爱音太清楚怎么让她有感觉,以至于不想要的时候也难以拒绝。爱音总是很擅长体察她的情绪,从来不会在她真的不想要的时候硬来。被那份温柔包裹了太久,她竟然没能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拒绝不了爱音了。

“我说过了,钥匙在床头柜,你可以随时离开。”爱音用玩味的眼神打量着素世,“需要我帮你把它拿过来吗?”

“爱音…”素世缓了口气,尝试着习惯体内密密麻麻如麦芒如针尖的刺激,压下几欲出口的尖叫,用几乎是恳求的语气说到:“我现在不想做。”

“选择权在你。”爱音朝床头柜的方向扬了扬眉,“如果你不想作出选择,维持这样可笑的炮友关系,那么就应该明白,炮友是做什么的。”

素世张了张口,终于又咬牙沉默了。她别回头,回避了爱音的视线。

“呵…”一声微不可察的轻笑,爱音低头咬住素世颈上的领带,动作很慢、很折磨地将它扯开。

细碎的吻从颈项蔓延到锁骨,一路上一边种下痕迹一边拨开衣领。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裸露的肌肤上,湿润的气流带起湿润的情动。

大拇指轻轻捻住乳尖亵玩,很得要领地压入又松开,弹动或拨弄。乳粒很快便兴奋地立起,昂扬地索要更多爱抚。

手掌整个覆住身下人的小腹,节奏纾缓地按压摩挲,感受着肌肤的颤抖和呼吸的起伏。湖蓝的眸子因为情动而渐渐蒙上薄雾,理智似乎要被淹没。

丝丝绵密的快感,丰富却太过零碎,早已习惯激烈爱欲的人颇有些不满足,于是她唇齿翕动,将要呼唤对方名字,正如往常的性爱节奏一样。

“爱……唔!”

——当然不一样。

爱音毫无预兆地一巴掌扇在素世的秘处,指节最坚硬的地方结结实实地撞在阴蒂上。

素世冷不丁地吃了这么一下,猛地从迷蒙中清醒过来,美丽而脆弱的帷帘撕开,展露冰冷令人窒息的事实。

痛意大过快感,素世皱眉想抱怨爱音的粗暴,但她想起自己似乎没有立场,而要向对方讨饶的话也开不了口,于是闷闷地把委屈咽回肚里。

身体瑟缩着,大腿下意识的想要合拢保护脆弱的花心,却被爱音死死钳住了。掐着腿根强硬地将其分得更开,爱音伏下身带着一种几乎算得上恶劣的笑意细细审视着那张一开一合的小穴。

她什么也没做,只是那样安静地看了一会儿,平稳的呼吸带着极具吉他手个人色彩的节奏落在刚受到鞭笞而显得畏畏缩缩的阴蒂上。

但素世无法忍受那样的视线了,爱音的反复无常弄得她要发疯,偏偏对方又对她知根知底,太清楚怎么让她难受。更难堪的是——她来感觉了,即便是这种粗暴的、不复往日那般细腻的做法。这并不奇怪,毕竟在今天的事件之前,她和爱音已经打了持续一个月的冷战,平日的相处姑且还能勉强挂得住冷脸,但在一个人的孤独深夜,回忆着两人的缠绵却始终无法只凭自己达到满意的高潮,只有那时素世才深刻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有多么渴望爱音——当然,这并不影响她在第二天继续和爱音打冷战。

“呵……”爱音突然嗤笑一声,露出那颗在此时更显得锋利的虎牙,素世无端想到“被它咬的话肯定很疼”,但发散的思维没有漂流太久。爱音的手掌按上她的小腹,那颗虎牙在视线中逼近,最终咬上她的耳垂:“湿了哟,soyorin~”

很难挨、很细致的厮磨,虎牙咬得她有些疼,唇的温软却又让她贪恋,敏感的身体遭不住刻意的刺激,贪婪的心却渴求更多。爱音的声音不复平日里那般清脆利落,唤她时咬字更是绵长暧昧,层层细密的奶油从表层浮起又沉到灵魂深处,就好像通过唤名把她的身体穿了个透。或许她该归因于自己?为什么“soyo”这两个音节念起来能这么色情?

她是该归因于自己,她太想爱音了,本人却又逃避着意识到这个事实。始作俑者根本没想那么多,爱音只是单纯地想呼唤素世,毕竟一个月的冷战也实在让她难受。心思复杂的小狐狸太擅长埋藏自己的心事,爱音也无法评估自己在对方心中分量,怎么料到自己一个呼唤就几乎将对方击沉呢?

犹如声控灯一般,爱音开口的瞬间,一股热流从蜜穴的深处涌出,毫无阻碍地冲出没有任何遮挡的穴口,堂而皇之地暴露在爱音的视线中,把大腿内侧打湿了一片,还有些许粘腻地挂在阴唇上,悬而未决地将滴未落。

爱音诧异地低头去看那片水渍,又将视线重新落回素世身上,后者只是偏开头,羞红了脸却不作答——像极了本子里扬言绝不屈服却分分钟恶堕的女主。

“哈,原来你喜欢这种……”爱音用手指挑起一抹淫液,刻意拉起银丝将它展示到素世面前,然后伸舌舔去。“看来我以前对你太温柔了呢,soyorin”

一个巧妙的误会,素世并不是因为什么奇怪的玩法而来感觉的,只是因为太久没和爱音做过了而已,事实上她也不太喜欢疼痛和被压制的感觉。但此时此刻的气氛下,她不想去解释,让她承认“因为太喜欢爱音所以湿了”,还不如借口“因为被sm所以湿了”。

没有反呛和回嘴,爱音的神色复杂起来:自己不会真的说中了吧?

她这么做只是想给素世一个教训,但是对抖m做这种事,岂不是奖励她?

算了,不管了。爱音摇了摇头,驱散多余的思绪。事已至此,做下去吧,如果真让她爽到了,那就算她有本事!

既然是抖m,那也不需要温柔地对她了吧?

犹豫了片刻,爱音并起两指,径直钻入素世的穴内,出乎意料地顺利,一声快意的闷哼之后,小口便热情吮吸起来,将爱音的手指吸纳吞吃着。

“啊……”猝不及防的压抑的惊呼后,素世咬住了唇,耻于再流露自己动情的事实。平常两人做的时候她便嘴硬的很,此刻自然更不会承认。

素世颤颤地伸手搭在爱音的腕上,细微地推拒示意对方放缓动作,但爱音不为所动。娴熟地找到最能让那人崩溃的弱点,带着薄茧的指尖不由分说地压了上去,几乎半个指节都陷入那片软肉中,身下人腰身猛地一颤,整个人差点弹起来,但被爱音掐着腰死死按住了。

“啊……哈啊……”雾蓝的眸子水汽更重,湿到几乎滴出来。虽然明白是情欲的作用,但看不清里面的情绪让爱音心中恼怒更甚。

这样的较量总是以爱音的胜利告终的,只要足够耐心,事前再怎么嘴硬也会被磨软,这次更是迅速告捷,对方的沦陷速度出乎爱音的预料。

指尖毫不卸力,抵着弱点研磨,素世无处可逃,被迫亲身体会着吉他手的优秀指力,平常总是吝啬于夸奖这人的吉他技术,此时此刻吐露的每一声喘息都成了最好的褒奖。

扫弦的指法凌厉生猛,毫不怜惜这副被刺激地颤抖不止的身体,敛去了往常的温柔,竟带上些许暴戾的怒意,像责问与宣泄。

素世不愿回应这份诘问——明明该生气的是莫名其妙被囚禁的自己。不过生理反应会代替她作出回应,软肉咬紧了爱音的手指,激动地簇拥着庆祝着阔别已久的重逢。对于诚实的反应,自然要给出嘉奖,爱音用挑衅的得意眼神瞥了一眼素世雾蓝的眸子,里面盛装的混沌的情欲让她很是满意,于是指尖耸动着涌向更深处,揪住那个平常不被允许触碰的弱点狠狠挠动。

那是无意间发现的,因为太过敏感仅做过一次便不被再允许触碰。温顺乖巧的粉毛大型犬自然不会故意惹对方的刺头,所以也就真的没再碰过。

但是现在,恶犬露出獠牙,不再留予温顺。

素世心里暗道不妙,如果被触碰那里的话,会变成非常糟糕的情况,她不愿在爱音面前露出沦陷欲望的痴态,显得自己好像那种人尽可欺的变态一样,但现在她显然没有能力阻止对方。

“呜!不要……”

素世急切地挣扎想要拦住那只罪恶的手,手腕被镣铐磨破都未能察觉,终于是被肏得撑不住身子虚跪下来,仅借着腕上的锁链和爱音箍在腰间的手指悬挂在空中。

精准强力、持久不懈的进攻终于磨软了嘴硬的人,她眨了眨雾蓝的眸子,一片混乱中只清晰地映出爱音的身影,开口的声音被欲望浸泡得湿润、被快感碾磨得嘶哑:

“爱音ちゃん……”

千早爱音笑了,但很快敛去。

仅此而已,让长崎素世的身体为她折服为她坦诚是相对容易做到的事,在此前爱音也不止一次地做到过。在情欲的催化剂下,她可以让素世说出很多平日里绝对无法出口的话语,她可以随性地施予或收回,直到素世忍不住主动服软。

可那不过是多巴胺浸润的泡影,甜蜜却也虚妄,不见得是谎言,却也绝非全然真实。

而要揣测那双雾蓝色眸子里蒙藏的真情,则要难得多,所以千早爱音不想再猜了,漫长的拉扯让她疲惫,拒绝也好接受也罢,她只想得到一个痛快的答案。

她厌倦了做一个慷慨的神明,她要吝惜送出的礼物。

爱音俯下身,暗蓝对上银灰,一片迷乱得吓人,一边冷静得可怕。

距离已经超过了暧昧的极限,但爱音没有停下的意思,两人的气息交缠着共舞,几乎将彼此溺毙。但就在素世不自觉地张着唇索吻时,爱音停了下来。

“你越过了,长崎素世。”灰质的声音冷硬得与滚烫的气氛格格不入,与此同时,离得极近的、令人眷恋的气息也随之远去。

“我们一开始就说过吧,不能接吻。吻是留给未来的恋人的。”爱音吻了吻自己的指尖,注视一会儿,又自嘲地笑了,重新将视线投回素世身上,灰色的海洋已褪去情欲,沉静如一潭死水。

什么?

素世的大脑在爱音说完之后才迟钝地开始思考。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确实是有这么一个约定。两人最初发展关系的时候有约法三章,素世担心这种关系会影响队内的和谐,于是作出了很多限制,比如不能在排练时间约、不能在live的时候乱搞……诸如此类,而爱音只是认真全部听完,欣然接受。

爱音提出的要求只有一个:不能作为炮友接吻。

素世那时以为爱音是不想将初吻交给自己,虽然失落,却也能理解。但现在看来,爱音只是不想将初吻以约炮的形式草率地送出。

直到现在,素世还是不敢相信,爱音竟然是非常认真地、将一生都纳入其中地喜欢她,甚至采用囚禁这种极端的方式来确认她的感情。素世一直以为爱音只是单纯地将她作为聊以安慰的好用的道具而已,就像一个人形自慰棒一样,三分钟热度、用之即弃,就像爱音聒噪地挂在嘴边却三天两头换一次的“潮流”一样。

这次的囚禁来得太突然,素世自己也完全没能好好思考两人的关系,她无法果断地给出答案,她总是考虑得太多,这样重要的事,自然需要考虑更多。

但爱音不希望素世考虑太多,她希望冲动和感性作出回答,她相信欲望能促使对方作出偏向于她的回答,她不希望素世在长久的沉默后,露出一个为难的笑容:“抱歉呢,爱音……”

不……

爱音痛苦地闭了闭眼,几乎是从房间里逃了出去。

她决定了。她要用欲望淹没长崎素世,直到那张唇翕动着用颤抖的声音呼唤她的名字,说:“我们交往吧,爱音ちゃん……”

或者冷硬地拒绝,要求她把自己释放。那样糟糕的结局爱音也会接受。

总之,快点作出决定吧,不要再煎熬她,不要再折磨她。

这两天的生活很单调,无非就是吃饭、睡觉、挨肏,当然,最后一项的比重明显比前两者高的多。爱音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几乎一刻都不愿放过素世,过量的性爱溢出变为责难,让她几乎没有片刻喘息,更无暇去思考。

即便是吃饭睡觉时也没法安稳,爱音会在她进食时毫无征兆地突然把手指插进她嘴里,把食物和唾液搅得一团糟,更甚时会弄的她生理性地呕吐,把好不容易送进胃里的东西全吐出来,而爱音只是在一边冷眼看着。

爱音会在她睡前突然吻住她,把混了媚药的红茶强硬地灌进她嘴里,却又不碰她,也不允许她自慰,让她一整夜都被欲望折磨得没法入睡。直到第二天早上她红着眼睛,用几乎带着哭腔的呜咽求爱音给她。

她不得不一边忍受着爱音的指奸一边进食;忍受着上下都被电动牙刷伺候;忍受着洗澡洗到一半,被浴缸里的另一个人猝不及防地一脚踹在阴处;忍受着夜里沉睡时突然惊醒,发现爱音正在伏在身下口她。

爱音不是个强欲的人,以往的性事虽然多是由她主动挑起,但其实是因为素世想要了,而爱音敏锐地察觉到,替别扭的人开启这一切。

像这样爱音主动倾泻欲望的情况,只发生过两次。第一次是她们的初夜,两个人都没什么分寸,后来爱音便逐渐学会了如何把握力度,作为炮友,她算是非常优质的,温柔体贴又善解人意,从来不会忽视素世的感受。

第二次便是现在,但目前的情况与初夜那种因为两人不甚磨合而导致做过头的情况并不相同。现在爱音对于素世的弱点、极限一清二楚,并仗着这份知根知底,毫不怜惜地将大量刺激压迫而去,仿佛就是冲着逼疯她来做的。

素世几乎记不清这两天她去了多少次,她怀疑比过去两个月都来得多。每次颤抖着在爱音手下绽放之后,连喘口气的歇息都没有,又被换了个姿势按着继续肏。

她曾在无数次神智回笼的片刻间隙去探寻爱音的眸子,但结局都是一样的一无所获。

她喜欢爱音的眸子,黎灰色,封存爱欲的琉璃。但她不喜欢它冷然漠视自己的样子,她希望它注视自己时,永远热烈涌动,永远欢欣雀跃。

在不知第几次高潮之后,素世注视着那片黯淡的灰,无声地、汹涌地哭。

那不是源于快感的生理性泪水,因为素世没有藏住自己的眼睛,没有避开爱音的视线,她直直地盯着爱音,就好像在为爱音而流泪。

“怎么,爽到哭出来了?”

爱音的心刺痛了一瞬,但出口的话语仍然是冷厉的。在长崎素世没有给她们的关系下达判决前,千早爱音不会妥协。再让这只狡猾的狐狸逃的话,不知要逃到什么时候了。

“你以前,总是很温柔的……”沙哑的声音裹着一丝委屈。

爱音不为所动,甚至有点想笑。

“还真是贪心呢,不想承认恋人的关系,却希望得到恋人的温柔。”

手指温和地覆在被过度的快感浇灌得肿胀的乳尖,细细地摩挲着,舒适的恰到好处的力道。高潮过度太过敏感的身体很快便对这爱抚起了反应,低低的吟哦如谐乐的底奏般悠然响起。

“说到底,如果只是作为炮友的话,我根本没有义务这样惯着你,长崎素世。”

两指恶意地掐住红肿探头的阴蒂,大力地压迫揉搓着,像是把玩某个无机的物什,而非女孩最脆弱娇嫩的性器。

“啊!……”谐乐一转刺入嘈杂的噪音,素世的呻吟明显染上痛苦的音色,身体下意识地还想反抗,但肌肉已经没有力气,只是毫无作用地抽动了一下,像砧板上濒死的鱼。

雾蓝的眸子露出恳求,灰质的眸子如无机物般略过这讯号,手下愈发用力,看那张漂亮的脸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扭曲。

素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猛地起身捏住爱音的手腕,中止了近乎性虐的暴行。

“千早爱音!”她不得不呼唤对方的全名证明自己的意志。“停下来,拜托……”

爱音抬起头,那片晶灰中没有与之行动匹配的癫狂,只沉淀着温润与静谧,渗出淡淡的哀忧。犹如预见了某个悲剧的诞生。

她终于还是抽回了手,放低姿态,决定好好听听素世给出的答案。

但素世并没有开口,只是在那人慌乱错愕的目光中献上一个吻。很轻的,浅尝辄止,柔软得像一个梦境;但触感却那么真切,无法怀疑它蕴含的情意。

爱音的唇翕动了一下,像是要挽留这个吻,又像是想开口说什么,但她最终既没有回吻,也什么都没说出口。

所以素世先开口了:“这就是我的答案,爱音。”沙哑的嗓音还留着被情欲浸润的颤抖,但语气却无比坚定。

“你是认真的吗?”爱音觉得自己的声音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她死死盯着那双清澈的湖蓝眼眸,几乎要陷进去。

“做到这种程度的话,我可就…再也不会放手了”

“求之不得。”素世回以一个略显虚弱的微笑,终于作出决定后的放松下累积的疲倦都涌了上来,让她有些困顿。

“这可是你自己选的。没有拿起钥匙离开,而是陪我任性地做这种事。”

爱音抱住素世,力度大到几乎有些疼,明明是如愿以偿,她却颤抖得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

“柜子里没有钥匙。”素世顿了顿,不给爱音任何回应的机会。“你从来没有想过放我走。也决不会放手,你要一直拴着我,直到永远。”

爱音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嗯,是这样呢,真是抱歉。”

柜子里确实没有钥匙,它被素世取出来丢掉了。

【不要给我选择,不要让我有机会逃走。】

爱音从那片溢满的湖蓝中读出了别扭之人的真意。

实在是任性又无理的要求,但对爱音来说,能够确认素世的心意已经足够了。

“不要放手……”怀里传来沉闷得宛如低泣的颤音,“你要负责。”

“嗯,我会的。”爱音伸手解开了镣铐,将被无故囚禁的可怜女孩释放,拥抱这位新晋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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