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爱死了这样的自己。

　　　　　　　　　　　　　　　　第07章

　　Nate说：「今晚我朋友家办圣诞派对，要不要一起？」

　　我点头，说：「好啊。」

　　我换了一身得体的衣服——淡妆、高领毛衣、过膝裙，还有一双厚袜子。今天我不是去勾引他，我是想被他带进他的圈子，像一个真正的女朋友。

　　Nate没多说，只回头看了我一眼，挑了挑眉：「挺乖的嘛。」

　　我跟着他进了屋。灯光暖黄，空气里是烤鸡、烟草和啤酒的味道，墙角挂着红绿闪光灯，一屋子人都在聊天、笑、喝酒，穿着随意。我一下子显得拘谨起来。

　　「Nate！」一个男生喊，「你来了！这谁？」

　　Nate搂住我，说：「我家房客，Luna。」

　　然后他笑了一下，用随意却听起来又极其亲密的语气加了一句：

　　「算是我女朋友吧。特别听话。」

　　大家哄笑起来，我也笑了，但心里有点发虚。

　　他叫我「女朋友」。我居然因为这句半真半假的玩笑，心跳加快了一瞬。

　　很快，大家开始喝酒、玩骰子、扑克牌。

　　我不太会玩，每次输他都替我喝掉。等轮到他自己时，他输了好几轮，最后欠下了不少酒和筹码。大家起哄：

　　「Nate，不行啊，要不你表演个项目，免罚？」

　　「对啊——你不是说你女朋友很听话？」

　　「让她跳个舞，或者脱一件衣服，我们就放过你！」

　　笑声一片，我脸一红，下意识看向他。

　　Nate没否认。他只是把酒放下，看着我，语气像开玩笑，又像试探：

　　「Luna，陪我玩玩？展示一下你到底有多听话？」

　　我犹豫了。我不是不羞耻，我是怕……在他朋友面前丢了他的面子。

　　我慢慢摘下围巾，然后脱下外套，露出里面贴身的毛衣和裙子，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这样……够了吗？」

　　「哎哟，真的假的……她真听你的啊。」

　　「亚洲女孩就是乖。」

　　我脸烧得厉害，却咬着牙站着不动。Nate搂着我，低声在我耳边说：「你做得很好。」

　　我心里像被轻轻舔了一下。

　　几轮之后，大家喝得有些乱，背景音乐大了起来，客厅灯光昏暗。人们分散在沙发、地板、厨房、阳台，游戏变成了半开玩笑的挑逗和闹剧。

　　有人说：「干脆让她坐你腿上亲你十秒，你免一轮。」

　　我被他一把拉坐到大腿上，他一手搂着我腰，一手解开我毛衣下摆的扣子，露出里面白色贴身的吊带。

　　「Luna，转过来。」

　　我照做。他低头吻我，从锁骨吻到乳头，在所有人嬉笑玩闹中，吻得极慢，极深，极有占有感。

　　我坐在他腿上，眼神躲避四周人的打量。我的乳头早已在薄布下挺立，腿根湿了一片。

　　再后来，客厅只剩下五六个男生和两个女生，大多喝得懒散，窝在沙发边。

　　Nate坐在朋友家的长沙发上，把我拉过去，按在自己腿上。他抬起我的裙摆，我本能地往下压了一下。

　　「你不是说你乖吗？」他低声说，「现在不给我丢脸。」

　　我松开手。

　　他把我抱到腿上，脱下我上身的吊带，露出我的乳房。旁边几个人的眼神一瞬间扫了过来，但没人说话，只有啤酒罐「啪」的一声打开。

　　我咬住嘴唇，闭上眼睛。

　　Nate吻了我的胸，又在我耳边说：「张腿。」

　　我腿一颤，却听话地张开。

　　他解开裤子，把硬挺的肉棒贴着我滑了一下，然后扶着穴口，直接插了进去。

　　我低叫一声，双手紧抓他肩膀，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撕裂，又像被彻底填满。

　　他开始缓慢抽动，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我趴在他肩上，全身发热，全身羞耻。

　　有人低声说：「你真的操她了？」

　　另一个笑：「操她怎么了？她不是说她愿意？」

　　笑声和喘息声混在一起，我闭着眼，汗水混着泪水落下来。

　　但我高潮了。

　　我喷了一次，又一次，整个人坐在他腿上抖个不停。他掐着我腰，继续干到我整个人发软，最后在我体内射了出来。

　　我靠在他怀里，整件裙子已经湿透了。乳房裸露着，头发贴着脸，喘息混乱。

　　我闭着眼，心里只剩一个念头：

　　只要操我的人是他，那就不算被羞辱。

　　　　　　　　　　　　　　　　第08章

　　那天我提早下了课，天开始飘点雪，我缩着脖子快步往家走，想着晚上要不要和Nate一起吃点热的。他昨天才说想吃中餐，还说「下次要你喂我吃饭」。

　　我有点傻笑地想着这些，把钥匙从包里翻出来，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他的笑声。

　　我没立刻进去。门虚掩着，他屋里的灯亮着，声音也很清楚。

　　「你这小子真会搞，居然能把房客都搞上床。」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很轻浮，带着那种典型的美国口音。

　　Nate的声音紧接着传来：「她啊？那小妞一看就寂寞得要命。刚搬进来没两周就湿得像发情的小狗。」

　　他们笑了。

　　我手里的钥匙冻得冰凉，指尖却发麻。我的脚像钉在原地，想走，可就是动不了。

　　「那你Emma呢？她不是明年复活节要从英国回来？」

　　Emma？我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

　　「啊，她啊——正主嘛。她要是真回来了，我会处理好这边的事。」Nate语气轻松得像在谈垃圾清理。

　　然后，他笑了。

　　「Luna？她只是个随便玩玩的中国婊子。」

　　世界像静止了。

　　我没有推门进去。也没有哭。只是站在那里，雪落在我头发上，融化，冰凉。那一刻，我脑子里什么都没想，甚至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巨大的空洞。

　　我转身，慢慢走下楼，绕过街角。

　　那天我没回家，而是走进了离家不远的麦当劳。买了一杯热巧克力，坐在角落的位子里，低着头一言不发。

　　我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

　　人来人往，我眼神空空地看着窗外雪一点点积起来。手机震动了几次，我没有看。

　　Nate说我是个婊子。

　　一个中国婊子。

　　我不是没听过这种词。我看A片时，很多美国男优骂亚洲女优也是这样：Slut，dirty asian bitch，fuck toy。

　　我也幻想过自己在被骂的时候高潮。但我以为那只是游戏，是调情，是我和他之间的默契。

　　我没想到，他在别人面前，说得那么随意、那么自然，好像我真的就只是个免费、骚得不行的亚洲玩具。

　　我闭上眼，想起他趴在我胸口舔我乳头时说：「你比我想象中还好用。」那天我以为是赞美。现在我知道，那只是「用过」的评价。

　　我最后喝完了那杯早就冷掉的热巧克力，站起身。

　　我知道我要做什么。

　　我回去，什么都没说，只是在他的房门外站了一分钟，然后回到自己房间，关门，开始收拾行李。

　　我没哭，一滴都没有。

　　（Nick篇：我和卡车司机大鸡巴）

　　　　　　　　　　　　　　　　第01章

　　我把衣服一件件塞进行李箱，把那条被Nate干到我潮喷过三次的床单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然后坐在床边，发了好久的呆。

　　再后来，我就拖着行李出了门。没有告别，也不想留下什么。我甚至不打算告诉他我搬走了。

　　天已经黑了，雪小小地下着，我在街头漫无目的地走。风很冷，但我一点都不觉得冻。

　　从那天之后，我大概有半年没有见过Nate。虽然后来……我还是被他上过几次。但那已经是另一个故事了。

　　　　　　　　　　　＊＊＊　　＊＊＊　　＊＊＊

　　下个我遇到的男人叫Nick，是个卡车司机。

　　我是在一个雪夜的人行天桥上遇到他的。

　　我拖着行李，像条无家可归的狗。他靠在桥柱边抽烟，喝着廉价威士忌。见我停下，他朝我走来。

　　「没地方去？」

　　我点头。

　　「要不要跟我走？」

　　我居然……点头了。

　　他住在城市边缘的一栋老公寓里，走廊里是柴油味和湿木头的味道，门锁旧得发响。他把我带进去，屋子不大，沙发堆着衣服，厨房有没洗的碗，地板上放着几本翻旧了的汽车杂志。

　　「我这地方不算干净。」他说。

　　「我不是来住酒店的。」我答。

　　他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只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其中一罐递给我。我接过来，拉环「啪」一声响，我喝了一口，苦得像锈。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Luna。」

　　「你看起来像刚逃难出来的。」

　　我苦笑了一下，没有解释。

　　我喝完那罐啤酒后就站起身，走进他的卧室。

　　屋里很暗，我没开灯，只是脱了大衣，站在床边慢慢把毛衣拉起来，再褪掉长裙、内裤、文胸。

　　我脱光了衣服，在陌生男人的床上躺下，张开腿，等他来。

　　他走进来，站在门边看了我很久，声音低哑：「你确定？」

　　我点了点头。

　　「我不想谈恋爱。」我说，「我只是……不想一个人。」

　　他没说话。只是开始脱衣服。

　　他没Nate高，也没有那种慵懒又玩世不恭的笑。他动作粗，眼神沉，手上有茧，身上有柴油味。

　　他爬上床，把我腿掰开，膝盖顶住我的大腿根。他低头看着我：「你湿了吗？」

　　我说：「我一直都湿。」

　　他扶着鸡巴，在穴口蹭了几下，然后一口气插了进去。

　　「唔啊……」我猛地仰头，喘了一声，指甲抓紧床单。

　　他太粗了，太直接，没有铺垫，也没有亲吻——就像野兽在发情期找到一只倒在雪里的母兽。

　　他低头看着我：「你收得住我吗？」

　　我说：「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他开始动。节奏不快，但极深，每一下都往我子宫口顶，我被操得发出细碎的哭腔，身体下意识迎合。

　　「你第一次跟陌生人上床？」他问。

　　「是。」

　　「你很习惯被操？」

　　我看着他，说：「我不知道……」

　　他嘴角动了动，抓紧我的腰，开始加速抽插。

　　我闭上眼，感觉他的汗滴落在我胸口，他的身体撞得我浑身都颤，乳头被他用牙咬住，我差点尖叫出来。

　　高潮一波一波地上来，我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身体已经对被操形成了条件反射。

　　我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床上，被操到喷了出来，水声在房间里回荡，我的脸贴在他的肩膀上，哭得不像话。

　　但我不是因为难过。

　　我只是太空了，空到需要一个活人把我干到感觉回来了。

　　他射在我体内，没戴套。我也没问。

　　他拔出来，躺在我身边，点了一根烟。

　　我转过身背对着他，裹着被子，闭着眼。

　　「Luna。」他忽然说。

　　「嗯？」

　　「你真不像亚洲女人。」

　　我笑了一下。

　　「你错了。」我说，「我正是你们想象里的那种亚洲女人。」

　　　　　　　　　　　　　　　　第02章

　　Nick有一次的操了我，没有避孕，没有前戏。我没拒绝，也没要求。我只是张开腿，接纳他、夹住他、发出一点点喘息，证明我还活着。

　　操完以后，他没问我是谁，没说「再见」，甚至连我的手机号码都没要。

　　他只是穿上裤子，收拾了一下东西，说他明天要走，车子早上五点就发。然后，他走了。

　　我一个人留在那间破房子里，床上还有他的味道，我躺在上面，把他的精液留在体内一整晚。

　　第二天，我去超市买了点日用品，又洗了床单。等了半天，他真的没回来。

　　不是玩弄、不是冷暴力，只是很简单的事实：我对他来说，不过是「停靠期间用来发泄的一个洞」。

　　时间像冻住了一样过去。一周，两周。

　　我本可以搬走，但我没有。

　　这地方太破、太冷、太男人味。厨房油渍厚重，卫生间的马桶盖都裂了，浴室水龙头滴滴答答响。但我每天仍然打扫，做饭，等他。

　　不是因为爱情。而是因为我想要一个男人的气味在我身边。

　　半个月后，某个深夜，他突然回来了。

　　门咔哒一声开，我刚从浴室出来，穿着家居短裤和T恤，手上还湿漉漉的。他没有说「我回来了」，也没笑，只是站在门口看了我一眼，然后反手把门关上。

　　他走到我面前，一句话没说，直接掀起我T恤，一把扯掉短裤，把我按在餐桌上，从后面插了进去。

　　「啊……你……」我想说点什么，却被他压得整个人趴在桌面上。

　　他干得很粗，很狠，每一下都像要把我贯穿。餐桌咯吱作响，我的乳头在木头上磨得发红，嘴里却止不住呻吟。

　　他咬着我脖子，说：「你怎么还在这？」

　　我回头看他，声音颤着：「我等你。」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触动，然后更用力地捅进来。

　　「你下面还是这么紧……是不是这半个月都没人操你？」

　　我喘着说：「没有……我就等你……你要我留下的。」

　　「是吗？那现在就给我高潮。」

　　他说完，把手伸到我胯下，猛地揉我阴蒂。

　　「啊啊啊啊……不行……等一下……我……」

　　我被他干到高潮，液体喷了他大腿一片，整个人抽搐着趴在桌上，身下一滩湿。

　　他抽出来时还在滴精液，我的腿软得走不动路。

　　第二天早上，我六点起床。

　　给他煎了鸡蛋，烤了面包，煮了黑咖啡。

　　他坐在厨房角落抽烟，我赤脚走过去，跪下，拉开他睡裤，把还半硬的鸡巴含进嘴里。

　　他揉着我的头发，慢慢挺动，我含得很深，喉咙都压得发痒。他没说话，只是一边喝咖啡一边把精液射进我嘴里。

　　我全都吞了，然后舔干净，抬头看着他，问：「你今天几点出发？」

　　「现在。」

　　他起身，扣上裤子。我帮他背起工具包，把早餐装进塑料盒里。

　　他打开门前，我踮起脚亲了他一下。

　　「路上小心。」

　　他看着我，点了点头，然后下楼，发动卡车，走了。

　　我站在窗前，看着那辆车慢慢开远。

　　我张开嘴，舔了舔嘴角上的精液残味，然后笑了一下。

　　　　　　　　　　　　　　　　第03章

　　Nick离开的第四天，我回了一趟学校。

　　不是为了上课，只是想看看图书馆还在不在、冬天的暖气还够不够、还有没有那张我以前喜欢坐的角落沙发。

　　我穿得很普通：高领毛衣、深色长裤、系得紧紧的外套。脸上没妆，眼神空空。现在的我和别人看起来没什么两样，除了我的身体早已不是从前的那个。

　　进图书馆的时候我有点走神，没注意前方，一个人从我身边擦过去的时候撞了我一下。

　　「哎。」他低声笑了笑，「这不是Luna吗？」

　　我愣了一下，转头看过去。

　　是Nate的朋友。

　　我不记得他的名字，只记得他是那个在圣诞趴上起哄最凶的家伙之一，说我「调教得真彻底」的那个白人男生。他笑容吊儿郎当，眼神像是在看一块吃过的蛋糕。

　　我下意识想走开，但他一步拦住我。

　　「听说你和Nate分了？」

　　我没说话。

　　他靠近我一点，低声道：「你不就是他玩腻的那个亚洲婊子吗？」

　　我咬着牙，往旁边挪了一步。

　　他却忽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腕：「你跑什么？你不就是喜欢被人操吗？」

　　「放开。」我低声说。

　　他笑了，手指却越收越紧，拽着我往图书馆深处走去。

　　那里是靠近旧报纸架的区域，死角多、书架高，灯光暗，没人会注意。那是我以前复习的地方。

　　现在却变成了他拖我进去的地方。

　　「你干什么！」我低声吼，试图挣脱。

　　他把我按在书架边，手捂住我的嘴：「安静点，婊子。你不是一直想再被操吗？」

　　我猛力挣扎，他一手捏着我下巴，一手抓我的胸，力道粗暴得像是在掐断我什么。

　　「你不是在派对上当着我们面高潮的吗？你不是喜欢被人看、被人听、被人骂着操？」

　　「你以为你现在还有干净可言？」

　　我咬他的手。他低吼一声，反手把我压在书架上。

　　我感受到他的膝盖硬硬地顶在我双腿之间，手开始往我裤子里伸。

　　「放开我——！救命！！！」我终于爆发出声。

　　他捂我嘴，我死命挣扎，甚至踹了他一脚。但他力气比我大太多，我的身体已经软了，声音在喉咙里像水汽一样发不出来。

　　我闭上眼，脑子空白。

　　我想过我会被操。想过被羞辱、被调教，甚至被别人在Nate面前用。但我从没想过——

　　真的会被强奸。

　　就在我几乎放弃挣扎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脚步声。

　　「喂——你们干什么的！」

　　是图书馆管理员，一个中年男人。他走得很快，声音吓得对方顿了一下。

　　Nate那朋友骂了一声，把我一推，然后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快步走掉。

　　我整个人滑坐在地上，呼吸急促，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

　　我不是因为害怕哭的。我是因为……我真的差一点，就没挣扎了。

　　　　　　　　　　　　　　　　第04章

　　后来我知道Nate那个朋友叫Evan。

　　我几乎每天都能在校园里看到他。

　　图书馆门口，教学楼大厅，操场长椅上。他总会靠着墙，戴着帽子，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盯着我笑。那种笑，就像他还记得我潮喷时的样子——他当然记得。

　　我见到他就绕路。搭电梯我会宁愿等十分钟，选课我重新排了一整个学期的课表。可是我躲得了一次，两次，却躲不了一辈子。

　　他不怕我报警，因为我没报警。

　　我没有证据。也没有勇气。

　　我只是活着，像条偷偷喘气的野狗。

　　那天晚上，天特别冷。我下晚课，穿过旧城区的小路准备回家，脚步一慢，手机没电了。我正低头掏耳机，身后忽然传来熟悉的笑声。

　　「你最近躲我躲得挺辛苦啊，Luna。」

　　我一瞬间僵住了。

　　不只是Evan，还有三个男生站在他身后。都是派对时出现过的脸。都是我曾经在房间角落里含着Nate鸡巴、他们在厨房起哄时，偷偷看过我的人。

　　我转身就跑。

　　可那条路是死的，巷子拐角封着铁门，我鞋子一滑，摔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他们围上来了。

　　Evan第一个蹲下，轻轻帮我把头发拨开，像是在帮一个亲密的情人。

　　「你知道我一直在想你吧？」他轻声说，「尤其是你那晚跪在地上舔Nate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那种骚得不行的。」

　　「不要……」我声音破碎地吐出来。

　　「你下面是不是又湿了？」

　　我挣扎，但他直接按住我双肩，撕开我外套，扯下毛衣，把我内衣扯到一边。

　　他低头咬我的乳头，我浑身发抖。

　　「来，我们谁都别假装了，好不好？」

　　他把我裤子一把扯下，我拼命扭动，哭着叫：「不要——！！！救命！！！」

　　他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捂住我嘴：「再叫，我就把你丢进垃圾桶。」

　　接着，他把我腿压开，把裤子扒下，鸡巴对准我的穴口，用力一捅到底。

　　「唔啊啊啊啊——！！！」

　　我脑袋里「嗡」地一声响。

　　不是第一次。可这一刻的痛，比第一次更疼。因为我知道，我是真的被强奸了。

　　「操……真他妈紧。」他低吼。

　　「别夹那么紧啊Luna，你还以为这是你男朋友干你呢？」

　　他每一下都撞得我全身发颤，泪水哗啦啦往下掉。

　　我闭着眼，不敢睁开。也不想睁开。

　　我感觉到他射了，一股热热的液体灌进来，他咬着牙，喷完最后一滴，把鸡巴拔出来。

　　然后他回头，对那几个人说了一句：

　　「好了，轮到你们了。」

　　第二个男人是个光头。他手上有纹身，鸡巴特别粗，干我干得我整个身体在地上抽搐，双腿都抬不起来。

　　第三个干我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呕吐。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高潮，也不知道是不是窒息。我只是觉得自己像个破了洞的娃娃，连叫的力气都没有。

　　他们一个接一个干我，每次都射在体内。

　　我整个下体像裂开一样，内裤、裤子早就不知道扔哪了，脸上、脖子、胸口全是精液和污泥混在一起的脏东西。

　　最后一个男人还在我背后干我时，我几乎已经意识模糊。

　　我听到他们说：「我们把她带走吧，回我家继续玩。」

　　「是啊，她现在什么都不反抗了。」

　　「她就是个骚狗，谁干她都喷。」

　　「回去操她的屁眼吧！」

　　然后，一道警笛声划破夜空。

　　「警察！！！不许动！！！」

　　强光照进巷子。

　　他们都愣住了。

　　我不知道是哪家居民报警，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叫了出来。只知道他们被警察扑倒、压在地上，一个个被带走。

　　我躺在冰冷的地上，浑身是泥污、水、精液和泪。

　　有个女警凑过来，披了件衣服在我身上。

　　她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只是流泪。

　　　　　　　　　　　　　　　　第05章

　　我是在医院的检查床上醒来的。身上披着毯子，鼻子里有血腥味，腿间涂了药，牙龈破了，喉咙也哑得发疼。

　　一个女警察守在门口，看见我睁开眼，走过来，蹲下身对我说：「你安全了。」

　　我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她看起来不年轻，眼角皱纹很深，嗓音有点低，但比任何人都温柔。她帮我披好毯子，倒了杯水，又问我要不要联系朋友、导师、家人。

　　我摇头：「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她点头：「好。我们会尊重你。」

　　凌晨两点，我被送回警局短暂休息。那三个男人已被关押，初步笔录完成，罪名非常明确——恶意胁迫、合谋性侵、暴力伤害，起诉只是时间问题。

　　「你表现得很坚强。」女警官轻声说。

　　我靠在墙边，一句话也没说。

　　其实我心里一点也不坚强，我只是空了。我宁愿那晚被干死在巷子里，也不愿再睁开眼面对这些冷白灯和灰色瓷砖。

　　我问：「我可以睡会儿吗？」

　　她点头，给我找了个临时办公室的小床铺。我卷着毯子闭上眼，假装自己还在Nick的床上，听见的是他的呼吸而不是警局外走动的脚步声。

　　后半夜，大约三点半。

　　我还在迷糊中，房门开了。

　　一个男警快步走进来，说了句：「人来了。」

　　我听不懂他们说了什么，只看到女警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她站起身走出去，门没关紧，我听见了外面的名字。

　　「MR。Reed。」

　　Reed。那是Evan的姓。

　　我睁大眼——Evan的父亲来了。

　　一分钟后，两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走进来。

　　一个穿深色西装，胸口别着特别的徽章，另一个戴眼镜，语气比之前所有警察都要冷。

　　「Luna song？」

　　我点头。

　　「我们需要重新对你进行一次事实核查。」

　　「我已经录过口供了。」我低声说。

　　他没回答，只把门关上，拉了张椅子坐下，打开录音设备。

　　另一个警官坐在我对面，开门见山：「你在昨晚，有没有收取任何金钱、物品、承诺？」

　　我愣住了。

　　「你和Evan Reed、Jacob moore、Keith wilkins之间，有没有任何交易性质的关系？」

　　「什么？」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看着我，慢慢说出那两个字：

　　「你是不是妓女？」

　　那一瞬间，我大脑轰的一声响。

　　我盯着他，仿佛没听懂：「你再说一遍？」

　　「我们接到部分证词和线索，指向你有多次主动与男性发生性关系，并在部分场合表现出交易倾向。」他推了推眼镜，「如果属实，这起事件可能会被重新定性。」

　　我张了张嘴，喉咙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我不是妓女。」我最终咬着牙说，「我没有收过一分钱。我被他们强奸了。」

　　「你能证实这一点吗？」他冷静地说。

　　「我身体里有伤，有他们的DNA……」

　　「但他们的律师声称，那是自愿性交，带有轻度的Bdsm元素。你不认为，你的『受伤』刚好佐证了这一说法吗？」

　　我一下子站起来，怒吼：「你他妈是在说我自己求着被轮奸吗？！」

　　另一个警察走过来，一把按住我肩膀，把我重新压回椅子上。

　　「冷静点。」「你现在是协助调查者，但也可能是……涉案人员。」

　　我眼泪刷一下涌出来。

　　我明白了。什么起诉，什么安全，什么公正。一切都变了。

　　Evan的爸爸来了。世界就变了。

　　不到十分钟，我被带上了一辆没有标识的黑车。

　　他们说要送我去「另一处拘留点」，理由是我「可能存在伪证嫌疑，需要进一步隔离调查」。

　　我没力气再反抗。

　　我只是靠在车窗上，看着夜色一点点吞掉城市的灯光。

　　　　　　　　　　　　　　　　第06章

　　我被送进的，不是普通拘留所。

　　铁门沉重，走廊没有编号，连墙壁都是深灰色。空气里没有声音，只有摄像头在角落里滴滴作响。

　　我被推进一个小房间，两个警官早已等在那里。

　　是那两个问我是不是妓女的人。

　　桌上放着一份新的报告，笔录、照片、医疗记录、DNA样本……他们却翻都没翻，只盯着我看。

　　「你还是不愿承认？」

　　我咬着牙，一言不发。

　　「好吧。」其中一个站起身，走过来，戴上了黑色塑胶手套。

　　「既然你不肯配合，我们只能按『高风险人员处理程序』。」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从椅子上拖了起来，按在墙边的拍照背景布前。

　　「脱衣服。」「我有权利——」我挣扎。

　　「你没有权利。」他低声说，「这里不是你上课的地方，也不是你卖淫还能装受害者的地方。」

　　他们撕开我的外套，解开裤子，动作粗暴得像扒一具尸体。我哭着踢他，被另一个按住肩膀。

　　我的衣服一件件被剥掉，胸罩被扯断，内裤被剪开。整个身体暴露在冷气与摄像头下。

　　我浑身颤抖，想用手遮住乳房，却被反绑在身后。

　　「站直。看镜头。」

　　我赤裸着站在灰色背景前，灯光照得我皮肤苍白发青。镜头前的红灯一闪一闪，那声音像我自己心跳的节奏。

　　「转身。」

　　我机械地转过身。

　　「腿张开。」

　　我犹豫了一下，结果被一巴掌扇在屁股上，整个人摔在地上。

　　他们拎着我大腿，把我摆成「犯人登记照」的标准姿势，甚至还用手扒开我的屁股缝。

　　「怕什么？你不是习惯了吗？」「我们可比那帮大学男生更专业。」

　　我被摆拍了三十多张。

　　拍完后，我被扔进隔壁的一个小房间，说是「单独等待处理」。

　　我躺在硬邦邦的铁床上，浑身一丝不挂，连毛毯都没有，房间冷得像进了尸体的冷藏柜。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门再次打开。

　　是他们两个。

　　「手续需要时间。」其中一个笑着说，「你现在是无身份拘留者，没人知道你在这，我们可以『自由处理』。」

　　我立刻退到角落，缩成一团：「别过来……不要……」

　　他们把门反锁，关掉摄像头。

　　一个按住我腿，一个扒开我大腿。

　　我哭着抵抗：「我不是妓女！！！我不是！！！」

　　「那你就认错。」「说出来，我们就停。」

　　「说你是个中国婊子，一个主动脱衣服让人操的小卖货。」「说你愿意被Evan干，说你每天都在等人来操你。」

　　我咬着牙不说，他们的鸡巴却一个接一个塞进我嘴里、穴里。

　　我哭着高潮，喷在冰冷的地板上，身后还被狠狠干得发麻。

　　那一晚，我失去了最后一点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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