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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天葬终焉之旅 (四)

小说: 2025-09-05 08:10 5hhhhh 7400 ℃

第二天早晨,天还没亮,就有几个小喇嘛又来,两个一组,扛起那些装了尸体的包裹往外走出去。最后,所有的包裹都被扛走了,就剩下我与谷雨二个人,不对,是两具尸体,两具如同爱侣一般的男女尸体,共同迎接着人生最后的一程道路。这时,有两个小喇嘛来扛我们,被大多不丹看见了,他伸手止住了他们,他走过来捏了一下我们二人冰冷的屁股,对小喇嘛说:“这两个还没熟,再要放一天。”

看来,我们这对尸侣还不够臭,不够烂,只能留在了这间这间简陋的停尸房里。如果我们有知,大概会庆幸自己又在这世界多留了一天。

同一天,又来了四个包裹,他们会和我们一起在第二天被天葬,这一次,周围的人却表现得异平静,没有人对我们裸露身体的姿态感到意外,彷彿我们跟山上的牛肉一样,都只是自然界的肉块,一切再正常不过。

冷空气从木头缝隙中灌进来,明明都是房间中的冷冰冰地尸体,却感觉他们都跟我一样在物与人暧昧的中间状态游离,充满孤独、冷漠、独立感,不过,停尸房里是没有社交的,我们不会和那几个死人相互介绍,交流即将被天葬的心得体会,就连我跟谷雨,也就是默默地捲曲着,背对顶着对方,安静地侧躺着,继续默默地等待,时间对我们这群无知无觉的尸体是毫无意义的。也没有人知道我们已经死了四天了,已经散发出尸臭。

到了半夜时分,整个停尸房充满了难闻的腐败臭味。在这空间里,我这具捲曲的女尸仍然安静侧躺着,我的全身苍白的肤色好似洋瓷般,死了五天的尸身也已经散出浓郁的尸臭了。我的乱发遮掩面孔上,此刻我的眼睑正微微分开,半睁着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变成浑浊的黑眼球表面毫无生气地放大,直直盯着前方,看上去像是玻璃球。眼袋周围也已经发青。微张的灰白色嘴唇,露出上一排的牙齿,曾经湿润的舌头已变成干枯泛白。被我的双臂挤压突出的白净乳房,在肌肤下出现了淡淡深色的血管网路,侧面靠下的地方已经产生了紫红色的尸斑。因为肌肉松弛,两条苍白色大腿间的紫黑色阴唇,已经不再闭成一条肉缝,而是流出一部分塞在里面的酥油,变色成褐黄色的酥油充满一股强烈的腥膻味。伴随流出的酥油,包在里面的两瓣干涩的深黑小阴唇也从微张大阴唇挤了出来,像两片黑色木耳,松垂的掉到外阴上。我那原本如雏菊般的肛门也因为括约肌的松弛而绽放开了,不知道是里面的酥油还是外泄的尸水,顺着我灰白色屁股的圆弧曲线流了出来,散出浓郁的气味。

就这样,我的尸身静静侧躺在平台上,双眼和小嘴都因为肌肉的松弛而微微张着,似乎还有话语想要吐露,又似乎是想为自己的不雅行为辩解。

当然,停尸房里是没有办法交流,也没有办法抗议浓郁的尸臭味,也不会有人嫌弃这股味道的。挥发性的臭味强烈瀰漫,所有气味附着在黏黏的空气,使得密闭房间的空气变得浓密,我这具女尸的尸臭味会穿透到和我顶着屁股的谷雨的尸体,同样的,谷雨尸体上腐败气味的似乎也附着在我的尸身上。赤裸裸的我们,互相在一起超过三天左右,这些日子毫不在意的分享彼此所有的一切,包括赤裸裸的尸身,还有腥臭气味。我们彼此的尸臭附着在我们的肌肤上,身上有对方专属的气味。

很快的我在世上最后一晚过去了,我这具女尸的皮肤失去光泽,皮肤颜色变得泛黄带有灰白的颜色,谷雨发达的胸肌依然紧绷着,映衬在苍白胸脯上,他的肚子和我一样也有些微微鼓起;他的双腿不知羞耻地张开着,但没有液体渗出来,不像女人尿道、阴道、三个开口,就算塞了也会渗出来吧。

黎明时分,那些小喇嘛又拿着杠棒走进了停尸房。跟着,大多不丹也走进房间看了看,确认尸体的情形,他看到我们两具裸尸后,走到身旁弯下腰来,又一次摸上了我那冰冷的屁股,捏了捏,按压后凹下去的皮肤产生白白的凹陷,明显的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弹性。他点点头说:“这女的熟了”,一句话确认了我已经成了一具腐败的臭女尸,可以进行天葬了。然后他又去谷雨的尸体旁,摸摸肚子,捏了捏屁股,确认之后:“这也熟了,这光着身体的一男一女都可以抬出去了”

他们先把四个包裹抬了出去,最后,用杠棒穿过捆扎我们的绳子,把我俩也扛了出去。

东方的天刚显一抹鱼肚白,天气还非常地冷,扛着杠棒的喇嘛们呼出的气都凝成了白雾。只是,我这具赤身裸体的女尸扛了出去,也感受不到这一股冷咧的寒气。更不可能知道,就在我们被扛出前,又有人骑着摩托,拉来了一个包裹。所以,现在天葬台的边地上,已经放了五个包裹。前往天葬台的一路上,我们都没有液体渗出来,还要感谢扎哈小喇嘛,否则,我们内脏腐烂流出的尸水,一定会从我们各个孔里流出来,流淌得一塌糊涂吧。

远处雪山巍峨,白云缭绕,一切都显得那么庄严肃穆。喇嘛们开始诵经,低沉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彷佛连风都带着一丝神圣的气息。在经文的声音中,我们二具裸尸就被扛到了五个包裹边上的冻土上。我们背先着地,可当喇嘛们抽走他们杠棒时,捲成一团的我们依旧重心不稳,向侧边倒了下去。这次,我们是相向而倒,倒下去后,我们终于又面对面了。可惜的是,就算是面对面,我们这对可怜的尸侣,也看不见对方,给对方一个微笑。

不远处,一堆桑树枝已经被点燃,冒着轻烟。这是山上神鸟的开饭信号,通知它们今天又可以饱餐一顿了。火堆的后面,坐着几排喇嘛,他们在纳古切嘉措大喇嘛的带领下,正在齐声念着往生经,

对着喇嘛们的另一边,大概五十米开外的地方,已经有游人围成了一个半圆。而和我们同车的旅行的朋友们也在其间。夏姗姗被照顾,站在了第一排。她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所以,显得异常异常兴奋。

“看,”她用手指着刚被抬出来的我们对李智说,“又来两个,今天总共有七具尸体呢。”

“嗯,那些扛尸的喇嘛坐下去念经了,今天大概就七具了。”李智回答。

“咦,最后出来的两具,怎么和其它不一样,是脱光光的呢?”夏姗姗奇怪地问。

“是哦,这两具是脱光的。”他们边上站着另一部旅游车的游客,正在插话的,是毛芊芊,“藏人的习俗就是怪,你还记得那天我们看见野葬的两具尸体,也是赤裸裸的。”边上的马小宁说。

这时,一阵风从天葬台方向刮来,同时带来了一阵重重的尸臭。站在风中的毛芊芊忽然干呕起来。她没吃早饭,所以,并没有吐出啥东西,只是呕得眼泪流了出来。“呀,那些死尸怎么这么臭啊。”

边上的夏姗姗看不下去了,她从小包中翻出了一盒薄荷膏,递给了毛芊芊,“快涂些薄荷膏在鼻子底下,这样会好受些。”

“谢谢!”毛芊芊接过薄荷膏,赶紧在鼻下涂了点,然后递给马小宁,晴晴也涂了一些。有了薄荷味的掩盖,她俩觉得尸臭轻了许多。

“谢谢!”马小宁涂完薄荷膏,把盒子还给夏姗姗。

“你们刚才提起看见野葬了,是在哪里啊?”姗姗把薄荷膏放回小包里,问道。

“记不清哪里,反正是块大石头后面,是一男一女,都没穿衣服。脚还被捆着。”马小宁说。

“呀,你说的那两个,是不是还非常年轻,身材也不错的?”

“是呀,那两个还非常新鲜呢,应该刚死不久。等等”马小宁说着,把手里的照片翻了开来。“喏,就是这两个。”

“噢,你说的这两个,那可不是藏人,那是我们车上的游客,高反死了。那开车的司机,把他们野葬在那里了。”夏姗姗看着照片,认出了照片上的我们。

这时,太阳已经露出了小半个脸,天渐渐地已经亮起。

“哎,哎,最后那个抬出来的,好像是女的诶。”正在那里拿着望远镜张望的李智忽然兴奋地对姗姗说。

“给我看看,”姗姗接过了李智的望远镜,调整了一下焦距。她首先看见了我胸前那一对如白玉圆润的乳房,“真是女的呢,还很年轻。”接着,她看清了脸,“呀,那好像是凛凛呢。”

“怎么会,好几百里路,这死人怎么会跑来?不会是你想这个凛凛了吧?”李智知道姗姗有些许百合倾向。

“真的是啊,你自己看。”姗姗把望远镜又递回李智。

李智接过了望远镜,看了半天,“好像真的是凛凛呢。这么说,边上那个背对我们的,是谷雨啰,他们怎么会来的?”

“能不能把望远镜借我们看看?”马小宁有些害羞地问李智。

“没问题,”李智大方地把望远镜递给马小宁。

“芊芊,好像是我们路上碰到的那两具尸体。”马小宁看了一下,把望远镜递给毛芊芊。

“真的像,我们车上那两个男的还把她头拉起来拍过合影的呢。”毛芊芊又把望远镜交还给夏姗姗。

这时,两个多不丹已经解开了五个包裹,把三男两女五具赤裸裸的尸体从包裹中倒出,又解开了捆绑的绳子,从捲曲状拉直了,让他们躺在了台边。

大多不丹一手拿起一把厨房用的斩骨刀,一手拿着个黑黑的铁钩,站到我们中间。他一刀准确地落在谷雨双腿之间捆扎的绳子上,绳子应声而断,谷雨紧紧捲缩的身躯也微微地松开了一点。

接着,他用钩子,钩住谷雨脚踝上的绳子,用力一拉,谷雨的双腿就伸展了开来。然后再用刀割断了谷雨脚踝处、手腕处的绳子,谷雨的尸身瘫软地侧躺在冷冰冰的地上。大多不丹抬脚在谷雨身上踹了一脚,被踹的谷雨老老实实地趴在地面的冻土上。

接着,他又转身面向我的尸体,稍微看看后,一刀准确地落在我双腿之间捆扎的绳子上,割断捆绑我的绳子,用铁钩钩着我脚踝处的绳子把我的尸体也拉直了。然后,同样毫不怜惜地在我左乳上踹了一脚,让我躺平了,再走到我脚边,把捆着我脚的绳子也割断了。得到解放的双脚和双腿,自然地向两侧分开。

这时我散乱地在后背的头发,分别往两侧散开,我的头半转着,朝向身边的谷雨,嘴唇微张,双眼微睁,“看着”我的尸侣,似乎想从他那里得到一丝最后的勇气。我两手松弛的双臂平放在两边,用自然仰躺的姿势裸露着我胸前那一对圆润的双乳,那双乳不再是坚挺的,而是软软地向两侧倾斜着,原本左右乳房上面那褐色的乳头和乳晕已经转变成黑色,像两根标示地图的黑色图钉一样分别伫立在我一对苍白乳肉上。

我的腹部因为内脏腐烂胀气而微微鼓起,小腹下端凸起的阴阜长着窄而浓密的阴毛,那阴毛一直延伸到我张开的双腿之间,在那,茂密的黑亮草丛间依稀可见两片丰腴的阴唇。而这时候,我的尸侣谷雨,谷雨肩膀就紧并在我的身边。他的双目依然平静地闭着,头微微地向我的方向侧着,似乎在回应我的“注视”;

就这样,我们这对男女尸也加入了等待天葬的队伍,乖乖地躺在了冰冷的地面,手牵着手,依偎着同样冰冷的尸侣,一起等待天葬的到来。

我跟谷雨两具死尸跟着身旁几具陌生的男女尸体一起,赤条条地躺在冰冷的冻土上。我们双腿微分,向众人展露着我们的男女性器官,惹得远处的观光客莫名兴奋,纷纷取出各自的相机和手机,开始拍照。其中有人还特别用长焦镜拍了我全身裸照,说:“是啊,这个都很漂亮呢,看得我都硬了”。还有一个观光客也说:“这两个人,年龄相貌倒都很般配呢,可惜了”。那些游人,穿着厚厚的羽绒衣,用望远镜观察着我们、议论着我们。而可怜的我们,一丝不挂地躺在冰冷的冻土上,晒着初升的太阳,等待着我们可怕的天葬。

两个多不丹让我们这些尸体躺在那里释放尸气,自己走进小屋用他们的早餐。一边的喇嘛们还在不停地转着手中的经轮,为我们诵经。

几天前,当我们刚踏上高原时,对天葬感觉既神秘有恐怖。而现在,当我们躺在这里的时候,马上就要被天葬时,我们这两具死尸已经一无所知,既不感到神秘,也没感到恐惧。因为我们已经是两块等着加工成鸟粮的腐肉。

大概过来半个小时,喇嘛们已经念完了往生经,散了开去。两个多不丹从小屋里走了出来,他们慢悠悠地,又悠闲地点燃了两支烟抽了起来。他们不急,我们这些躺在台边的尸体当然也不会着急,只是远处那些等着观看解剖的游客和等着开餐的神鸟开始着急,有些骚动起来。

不多一会儿,两个多不丹先后抽完了手中的烟,把烟头扔在了油腻腻的地上,抽出插在腰间的刀,在天葬台的边上“噌、噌”地磨了几下。那磨刀声听了令人心悸,不过,心悸的是站在远处围观的观众,而不是我们这些躺在一边等着挨刀的死尸。作为死尸,我们听不见这可怕的磨刀声,也不知道那磨得锋利的刀具,马上就要切割我们的肉体。

两个多不丹向站在一边今天挨到轮值来天葬台帮忙的两个小喇嘛挥了挥手,就向我们这一排尸体走来。尸体是躺成一排的,我俩躺在队伍的末端,没想到的是,多不丹和喇嘛们居然向这我们这一端走来。天哪,原来今天,我俩是首先被天葬的。

我俩没有紧张,也没有兴奋,我们还是静静地躺在那里。如果有梦的话,我们会不会梦见自己依然随着旅行团在旅游,梦见和姗姗他们一起来到了这个天葬台来看天葬呢?可是,死人并不会做梦,今天我们是游客观看的天葬对象。

小多不丹手里拿了根绳子,抓起我的长发,让我抬起头来,然后用绳子绕着我的脖子转了两圈,打了个结,然后一松手,我的头“咚”地一声,落回了冻土上。两个多不丹抓住了我两手的手腕,两个小喇嘛抓住了我的脚踝,他们四个身强力壮的壮男,像屠夫提起一头被宰杀放血以后的牲畜一样,毫不费力地就把我提了起来。尽管我不愿意被人宰割,但我现在只是一具无思想、无意识的女尸,并不知道自己马上要上天葬台被肢解,就算知道,我也只能乖乖地让他们抓着,抬向天葬台。我四肢被几个陌生男人们抓着高高地举起,身躯垂挂在下面;头部后仰,长发像瀑布一样披挂在脑后;胸前向两侧倾斜的一对乳房随着身体的摇动而软软地晃着;双臂向上举起露出了稀疏的棕黑色腋毛;屁股垂在最下端,时不时地粗糙的地面碰擦,柔嫩的皮肤被磨破,摩擦出一条条的擦痕,但对我这一具已经死了好几天,马上要被天葬的发臭女尸来说,擦破点皮,也是无所谓的;双腿被两个小喇嘛扯开着,露出了双腿间我最不愿示人的私处,我的阴唇随着腿的张开也大张着,露出了木耳般的小阴唇和中间那个塞满酥油的私密肉穴。

相信二十出头的女尸,出现在这个着名的天葬台上应该还是比较稀罕的,提着我的四个男人似乎也不淡定了,他们都低着头,目光落在被提着的我的身上。两个多不丹盯着我的双乳,而两个小喇嘛,更是目不转睛地瞧着我的双腿之间。而更有一些远处的旅游参观者,用他们手中的带着长焦镜的相机给我这具年轻裸体女尸拍照。

在远处的观看人群里,夏姗姗正拿着望远镜朝我们这边看着。在我被抬起起的刹那,姗姗确确实实地认出了我们,她大声地喊道:“是他们,是他们。那个被抬上去的应该就是凛凛,还躺着的那具男尸应该是谷雨。”

天葬台是块倾斜而平坦的石头。四个男人抓着我的手脚,把我抬到台子边上,四个人一起松手,像扔垃圾似地把我扔到了台子上。我“啪”地一声,重重地落到天葬台上。台子表面上沾满了尸体天葬时留下的油脂,所以,非常地滑。我这具毫无控制力的女尸,缓缓地向下滑落。站在一边的小多不丹一手抓住套着我脖子的绳子和我的长发,一手把钩子钩入我的乳房,像钩菜市场的肉一样,无情地钩住我的乳肉,把我向上拖了一小段,然后把绳子系在天葬台上方的一根木柱上,然后抬脚蹬了蹬我的肩膀,见我不再下滑,确认是已经被固定好,才又高高地举起钩子,再重重地从侧后方刺入我的屁股,钩子刺得很深,直接钩住了我的骨盆,然后他用另一个手抓住我的手臂,他两手先一抬,把我侧身抬起,然后一拉,让我翻过身去,趴在天葬台上。

这个天葬台大概有一米宽,足够两具尸体一起天葬的,所以,他们又像抬牲口似地把谷雨抬了过来,扔在我边上,把他的脖子也和木柱系在一起,又用同样的手法,让他翻过身去。

我们这对尸侣,背后都沾上了干掉的泥土,一起像待宰羔羊般乖乖地趴在天葬台上,接受我们的天葬。多不好意思啊,我俩人又一次把我们的光屁股袒露在了那些旅游朋友们的面前。当然,作为死尸的我们已经没有了那种羞耻感。谷雨的臀部形状较长,两边肉较少,线条粗旷而结实,很有男人味道的屁股,两条分开的粗壮大腿中间,下面微微露出他充满皱褶的被压成椭圆形的阴囊。比起来谷雨的屁股,我的臀线比较圆润紧翘,圆弧流畅,从后面看来感觉更浑圆有肉。在苍白的两瓣屁股在日光下有种苍白的滑嫩感,与两条大腿间隐约可见微微分开的一道深色细缝,成了很明显的对比。

他们把尸体都固定完了之后,我们这几具尸体的天葬就开始了。大多不丹站在谷雨这边,他一手拿着一把斩骨刀,一手拿着乌黑的铁钩,看着谷雨跟我的尸体,有所感想的说:“他们这一对,能躺在同一张台子上,也算是有缘吧。”然后,和站在我这一边的小多不丹一起弯下腰,毫不留情地对我们下刀了。

大多不丹的第一刀从谷雨的颈椎处下刀,沿着嵴柱,一直拉到屁股沟,这部分只有薄薄的一层皮,很容易地裂开了。第二、第三刀依然在我的背部,竖着从肩胛骨开始,一直下拉到屁股。这两刀明显比第一刀深许多,左右平行地各划了三刀,这几刀从中间嵴柱边上开始,斜着划向尸体的侧下方向。谷雨的皮肤裂开了,露出了后背暗紫色的肌肉和屁股上黄白色的脂肪。

小多不丹也对着我的尸体下手了,他转身然后走到我旁边,在胸前从右上向左下划了三刀,其中两刀真好划过我两个乳房,穿过我的乳头,把我胸前圆鼓鼓的两团乳肉一分为二,露出了乳房内部淡黄色的脂肪。

接着,他也同样地一脚踹向我,把我这具女尸给踹翻了过去,我乖乖地脸贴着地面趴在了那儿,他也用斩骨刀在我背上划了三刀,不过是从左上斜向到右下。不光是我俩,我们身边的那些尸体,每具都被划了三刀,这是让我们释放尸气,说白了,就是让我们把尸臭排出来。

男尸和女尸的天葬方法还不一样,他们用大刀子在我们后背划了几刀后,又走向了我们的下半身。我们死也没想到,天葬割肉,是从脚底开始的。据说是因为把脚底肉割掉后,尸体就跑不了了。可是,我们这些无知无觉的死尸,怎么会跑呢?

他们用钩子戳进我们小腿,把我们的脚勾起来,用锋利的斩骨刀把脚底肉割了。然后举刀把我们膝盖后面以及大腿内侧的筋腱砍断。他们熟练地用钩子钩住要切割的肌肉,用锋利的菜刀沿着我们的腿骨割开,然后提起钩子一甩,我们被割下的尸肉就落到一边。很快,我们小腿后侧、大腿后侧,再然后,是我们的屁股、后背,我们的皮肉被一块块地割下,露出了白色的骨骼和其间暗红色的肌肉切面。死了几天,微微腐烂的我们并没有流血,只是随着切割和扯动,我们会微微地晃动。之后,他们从后面,割开了我们的头皮,把带着头发的头皮生生地剥了下来,扔到了一边。我们的头顶露出了白色的头盖骨。

割完了背面,他们用脚钩子戳进我们后背露出的肋骨,把我们钩着翻过来,让我们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小多不丹举起手中的刀子,握刀跨站在谷雨尸体上方,对准谷雨尸体喉部“噗”地深扎进去,然后一刀从喉部切开,一直沿着胸腹的中央,拉到他阴茎的根部才停下。

”唧~唧~~~~~”,谷雨结实胸膛被噼开,两边的肉向两边捲了起来,而他被割开腹腔露出一个大洞,从黄色的脂肪中割裂的黑绿色大肠与脏器溢出腹壁,散发浓浓腥臭味。

然后,以一种极为虔诚的姿态开始分割谷雨的遗体。

看到谷雨的尸体正在化作一块块肉块,接着,大多不丹也挥起大刀朝向我这具裸体的女尸下手了,只听见“刺啦”一声切开肌肉撕裂声,锋利的刀从我的喉部下一点切入,迅速顺着乳沟向下切。当切口划到腹部的时候,我那一对耸立在胸前的乳房失去了支撑的能力开始滚向两边的腋窝,看到了我体内黄色的皮下脂肪,接着顺着刀子向下的走势,割开肚脐、小腹、一直剖到阴毛耻骨上,灰白色的腹部肌肉和黄色的脂肪向两侧翻开去。而我仍然像不关自己的事情那样仰躺着,就像不是自己的身体那样裸露着被割开的躯干,让腹腔内黄色滑腻的脂肪以及青紫色的内脏、肠子都全部敞开在人们面前。

在远处的夏姗姗看见,这些天葬师下刀很深,比她所知道的法医解剖师要深的多,因为天葬师不用研究死者的死因,不关心内脏的完整性,所以,他们一刀下去,已经把好多脏器给割裂了。

我们乖乖地躺在那里,啥也不管,反正就要做神鸟的食物了。要说,死了这么几天,我们的确已经熟透了,解剖开来,根本没有流一滴血,只有一些黑色的尸液流淌到台子上。但是,溢出的更多的,是我们内脏的腐臭气味。只是,两个多不丹已经习惯了这种气味。他们继续熟练地用刀砍开我们的肋骨,然后左一刀、右一刀,没多久,就把我们的内脏整一块地掏了出来,扔在了我们身边,很快只剩下两个暗红的体腔。

这下,浓烈的尸臭味随风飘散开来,一直飘到了游客群中。站在其中的马小宁和毛芊芊两个女生更是马肚子里的苦水都吐了出来。

“他们俩怎么会变得这么臭啊?还好我们没拉着他们一路走,否则,我们整车的人估计都要被熏死。”夏姗姗用纸巾掩着口鼻说,她还还没说完,就瞪大着眼睛,看见了让她瞠目结舌的一幕。她看见小多不丹用钩子把谷雨的双腿钩开,然后对着双腿中间的部位砍了两刀,钩子一挥,不偏不倚地钩穿了谷雨的阴茎,一直扎进死人的阴囊,他提了提钩子,谷雨的死屌被钩了起来,他又在死屌的底部割了一刀,那个屌就离开了它在谷雨身上占据了三十多年的老位置,随着小多不丹手中钩子的一甩,谷雨的那个死屌落进了天葬台边上的一个坑里。

另外一边,大多不丹也钩开我的双腿,也是两刀,把我私处的大小阴唇连着阴蒂给剜了下来,原来被割掉的部分露出黄色的脂肪与灰白的内部,他没用钩子,而是把左手的食指伸进我的阴道,拇指按在已经小得像粒豆子似地阴蒂上,一抬左手,把我的屄扯离了原来的位置,右手一刀把我的子宫颈、尿道之类的连接给割断了。他把割下来的我的死屄抓起来,随手一扔,准确地扔进了那个坑里,落到了谷雨那根被切割下来的死屌上。

就这样,我们这对男女都被多不丹阉割了。我俩已经死了,不会再利用这些器官来获得我们的快感,不会用它们生儿育女,阉割就阉割了吧。

“你看见了吗?他们的生殖器被割下来了唉。”夏姗姗对李智说,她一时实在不知道用什么词来描述我们被割下的器官,只能用了这个生物学名词。

“看见了,反正那东西对死人来说也没用。以后等我们死了,那些个东西不是被烧掉,就是也要被割下做标本的。”李智答道,“导游不是说了,藏人认为这是脏的,不能用来喂神鸟。”

阉割完成,多不丹又从脚开始,用他手中的菜刀和钩子,一块块地把我们的肉割了下来,我们的腿、腹、胸部的肉,还有我那诱人的奶子都被割下,堆在一边,最后,我们只剩下一个完整的暗红色血淋淋的骨架了。

他们从木柱上解下绳子,拉着我们两个骨架,拉到了天葬台的一边,扔在那里,解下我们脖子上的绳子,开始去拉另外两具死尸上天葬台切割。

“天呐,都被分尸了,只剩下骨架了!太惨了!”一旁的白丁拿着望远镜边看边喊。

我们腐臭的骨架被扔在一边,引来了里我们不远的秃鹫,它们时不时地对着我们啄一口,叼走一些遗留在骨骼间肉屑。

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天葬台上的我们这七具男女尸体,都变成了骨架,被随意地扔在台子边上,散发着尸臭。可就算是成了骨架,多不丹也不放过我们。他们先像砍柴似地,砍断我们的嵴椎、肘关节和膝关节,把我们的骨架砍作几段,然后换了工具,一人拿了一把大锤子,走过来对着我们的骨架一通猛砸,可怜我们的尸骨被砸得粉碎,他们又把我们头颅砍下来,放进一个石头坑里,举起一块大石砸下来,把我们颅骨也砸得粉碎,碎片上还沾着我们的脑浆。

他们把我们这七具尸体的骨头碎片收集起来,放进一口缸里,加进糌粑,用棍子搅拌起来,等把骨片和糌粑拌匀了,他们就把缸抬到他们屋后的山坡上,把骨片和着糌粑倒在了地上,一声吆喝,马上,几百只秃鹫像一片乌云一般压了过来,没多大功夫,我们的尸骨就被吃得一片不剩。

等这些神鸟吃干净了,多不丹又给它们上了第二道菜,那就是我们被割下的肉。那些神鸟看见了尸肉,便飞了过来,争夺着,撕扯着,很快,我们的肌肤、他们的美味就全都进了他们的肚子。

全聚德的烤鸭有一鸭三吃,而在天葬台上的神鸟,享受的是一尸三吃。第三道菜就是我们的内脏。我们的那些散发着浓烈异味的内脏,是神鸟的无上美食。它们琢食着,时不时的,有神鸟叼着肠子飞到空中享用。

在远处观看的游客们无不目瞪口呆,“真惨,”夏姗姗感叹道,“凛凛和谷雨就这样粉身碎骨,成了秃鹫的口粮。幸好我们不会被天葬。”

“一样的,”边上的马小宁似乎已经适应了空气中弥漫的尸臭,插话道,“我们以后要被火化,听人说,火化的时候,死人都会在炉里挣扎呢。”

“乱说,人都死了,哪会挣扎呀,那是肌肉纤维在高温下收缩的结果。”毛芊芊也加入了讨论,用凝重的表情说“让我选,等我死了,还是把我烧了吧,千万不要像他们一样喂鸟。看着太恐怖。”

天空异常清澈,这时,天葬已经结束,等候多时的导游们大声地喊着集合上车的通知。游客们都揣着各自的想法,感叹着走向了各自的旅游车。

而我们的肉体,已经从这个世上消失;迅速食尽遗体,说明没有罪孽,我们的灵魂随着神鸟飞升天际,被神鸟带入了天堂,只留下我们那被称为是脏东西的屌和屄,在那个坑里继续发臭、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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