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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陈涛对妈妈失踪的怀疑

小说:罪恶之殇-长篇小说 2025-09-05 08:10 5hhhhh 7010 ℃

我站在地下室的楼梯口,指间夹着一根快要燃尽的烟,猩红的火星在昏暗中闪烁,像一双窥伺的眼睛。

烟雾从我嘴里吐出,缓缓升腾,模糊了那扇生锈铁门的轮廓。门外寒风呼啸,透过缝隙钻进来,刺得脸颊生疼,可我却像雕塑般一动不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从那天起——妈妈背叛我,我杀了那个男人之后——一切都变了。我迷上了那种感觉,那种手起刀落、鲜血喷溅的快感,像毒品一样渗进我的骨髓,让我欲罢不能。

我开始收集各种凶杀碟片,那些模糊的画面、嘶哑的惨叫,甚至是被害者脸上最后的惊恐表情,都让我着迷。

有时候,我看着那些拙劣的作案手法,心里会冷笑:这些凶手真他妈蠢,要是我动手,绝不会留下这么多破绽。

我会在脑海里一遍遍模拟,想象自己如何下手,如何清理现场,如何让一切天衣无缝。日子久了,那些血腥的画面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像空气一样不可或缺。

邻居们渐渐起了疑心。他们好久没见到妈妈,开始三三两两地问我:“良儿,你妈呢?怎么老不在家?”我总是面带微笑,语气平静地说:“她去外地打工了,想多攒点钱给我上学。”

大多数人点点头,带着点同情走了,可我知道,有些人并不相信,尤其是那些男人。每当有个男的问起妈妈,我心里就像被针扎了一样,怒火中烧。等他们一走,我就会冲进地下室,拽着妈妈的头发,把她按在潮湿的地面上,狠狠地操她,发泄那股压不住的恨意。

最初,她还会哭着求我:“良儿,放过妈妈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她的声音颤抖,泪水混着鼻涕淌下来,狼狈得像个乞丐。

可我没停过,一次次用最粗暴的方式占有她,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次数多了,她变了。她不再反抗,甚至开始讨好我,像只被驯服的狗。

那天我又操她时,她竟然主动抬起臀部,声音低哑地说:“主人……用力点……”她的眼神里满是谄媚,嘴角甚至挂着一丝病态的笑,像个沉沦的婊子。我愣了一下,随即胸口涌起一股无名之火。她这副贱样让我恶心,更让我恨得牙痒。

我狠狠扇了她一巴掌,手掌落在她脸上,清脆的响声在地下室回荡,她的头歪向一边,嘴角渗出血丝。“你他妈还学会享受了?”我咬牙骂道,声音低沉得像从地狱里爬出来。她没吭声,只是低头喘息,身体微微发抖,像是在忍耐,又像是在期待。

我抓住她的肩膀,把她翻过来,让她跪在地上,肥厚的臀部高高撅起,像两团被揉烂的肉。她皮肤上满是青紫的淤痕,汗水顺着脊背流下,散发出刺鼻的酸臭。

我扯下裤子,硬得发烫的肉棒弹出来,青筋盘绕,顶端已经渗出黏液。我没给她任何准备,对准她红肿的下身狠狠捅进去。她发出一声闷哼,身体猛地一颤,阴道湿热而松弛,像一张贪婪的嘴吞没了我。

我开始猛烈抽动,每一下都撞得她的臀肉抖出一圈涟漪,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她的呻吟断断续续,像被撞碎的瓷片:“主人……好深……”她的声音沙哑而急促,带着一丝颤抖,像在极力迎合。

我低头看着她,因为怀孕而微微隆起的腹部随着我的动作晃动,乳房垂在身下,像两团沉重的果实,汗水从乳尖滴落,砸在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你这贱货,天生就该被操!”我咬牙吼道,手掌扬起,狠狠抽在她臀上,皮肤立刻浮现一片红肿,像被烙铁烫过。

她尖叫一声,身体一缩,可下身却更湿了,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来,滴在地面上形成一滩黏稠的水渍。“啊啊……主人……我错了……”她喘着气喊道,声音里满是痛苦和快感的混杂,眼神迷离,像个疯子。

我没理她,双手扣住她的腰,指甲掐进肉里,留下几道血痕。我加快速度,肉棒在她体内进出,像一台失控的机器,撞得她哭喊出声:“主人……太快了……我受不了……”她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泪水从眼角滑落,混着汗水淌成一道道污痕。可她的阴道却在收缩,像在吮吸我,像要把我榨干。

我操得更狠,像要把她撞穿,怒火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像一团乱麻缠住我的心。我低吼道:“你不是喜欢被操吗?我成全你!”她抖得更厉害,嘴里发出呜咽,身体像是被抽去了骨头,瘫软下去。

我没停,继续抽插,直到她下身喷出一股热流,淋在我肉棒上,温热而腥甜。她竟然在我的辱骂和蹂躏中高潮了,眼神涣散,嘴角抽搐,像个沉沦的荡妇。

我冷笑一声,拔出来,精液混着她的淫水从她下身淌出,滴在地上发出“啪嗒”声。她瘫在那里,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乳房上的汗水闪着微光,像涂了一层油。

我站起身,提上裤子,脑海里却浮现出一个词——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对,这个词是我从那些凶杀碟片里学来的。妈妈已经彻底被我驯服,成了我的奴隶,一个只知道讨好我的肉玩具。

回忆到这里,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像锤子砸在我的心上。我猛地回过神,手指一抖,烟头差点掉在地上。

我深吸一口气,把烟头掐灭在楼梯扶手上,火星熄灭时发出一声轻微的“嗤”响。我转身走向大门,脚步沉重得像拖着铁球,每一步都在地板上留下低沉的回音。

我打开门,冷风扑面而来,门外站着陈涛——妈妈的一个男性朋友。他的身影瘦削而挺拔,穿着件旧夹克,领口有些磨损,脸上挂着惯常的假笑,可那双眼睛却像鹰隼般锐利,透着一股探究的意味。我认识他,他已经来过我家好几次,每次都问妈妈的去向,像只嗅到血腥的猎犬。

“良儿,又是你一个人啊?你妈妈呢?”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带着一丝试探,目光在我脸上扫来扫去,像在寻找破绽。

我挤出一个笑,尽量让语气自然:“陈叔,她还在外地打工呢,最近挺忙的,可能得过段时间才能回来。”我的手不自觉地攥紧,指关节微微发白,可脸上还是那副无辜的表情,像个听话的孩子。

他皱了皱眉,鼻子里哼了一声,像是没完全相信。“哦,是吗?你妈妈可真拼啊。”他的语气里带着点嘲讽,眼神却更冷了,像刀子一样划过我的脸。“那你一个人在家,多注意安全,别出什么事。”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有空我再来看看。”

我点点头,目送他转身离开。他的背影在昏暗的路灯下拉得老长,脚步声渐行渐远,可我却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

我关上门,背靠着门板,胸口起伏得厉害,心跳快得像擂鼓。陈涛走时的眼神不对,那股不信任像根刺扎进我心里,我知道,他已经开始怀疑了。

我咬紧牙关,手指攥成拳,指甲刺进掌心,渗出几滴血珠,可我感觉不到疼。脑海里浮现出警察破门而入的画面,他们翻开地下室的铁门,看到妈妈被铁链锁住的样子,一切都会暴露——我的罪行,我的秘密,我的妈妈。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喉咙,冷汗从额头渗出,顺着脸颊滑下,滴在地板上。

我不能再等了。陈涛的怀疑是个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把我这扭曲的世界炸得粉碎。我必须做点什么,保护我的秘密,哪怕是用更深的罪恶去掩盖这一切。我转身看向地下室的方向,眼神冰冷得像寒冬的霜,嘴角却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扭曲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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