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苏虎，现在的苏虎。警校的生活过得很快，眨眼间就到了毕业前夕。每天早晨六点，我从床上爬起来，把陈陨从洗漱台下的狗笼里牵出来，撒尿在他嘴里，让他舔我的屁眼，骑着他看书，再让他舔我的作战靴。七点多出门前检查他的手铐脚镣和贞操锁，牵着他去食堂，把剩饭倒在地上喂他吃。白天他跟着我上课，晚上被我锁回笼子，这样的日子很舒服，舒服得我几乎忘了，我本来应该是那个跪在我脚下的下贱囚犯。

但是，这样的日子注定无法长久。陈陨还有五年刑期，毕业后我不能把他带走，他得回监狱服完剩下的刑。我不能让他把我们互换身份的秘密说出去。如果他说了，我现在的一切——警校生的身份、未来的警察生涯、自由的生活——全都会毁掉。我必须确保他永远闭嘴。

最近几周，我晚上经常睡不好。躺在宿舍的上铺，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陈陨。他睡在下面的狗笼里，呼吸很平稳，手铐脚镣偶尔碰到笼子，发出轻微的叮当声。我翻了个身，战术服贴在身上，汗渍干了，散发着一股臭味。我想起他跪在我面前的样子，想起他舔我作战靴的样子，想起他被兄弟们羞辱时低头的样子。他很听话，但这种听话能维持多久？我不知道。

我坐起来，低头看了一眼笼子。他缩在里面，蓝白条纹的滑料囚服皱巴巴的，贞操锁的轮廓透过裤子凸出来。我抓起床边的作战靴，扔到地上，靴子砸在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他动了一下，但没醒。我盯着他，心里很乱。他有理由恨我，我抢了他的身份，他的未来。如果他哪天忍不住说了实话，我就完了。毕业在即，我得想办法。

我决定从他的身份下手，让他彻底接受自己是陈陨，不是原来的苏虎。第二天早上六点，我照常把他从笼子里牵出来，撒尿在他嘴里，让他舔我的屁眼，然后骑在他背上看书。他舔着我的作战靴，舌头在靴面上滑动，靴子上的泥土被他舔掉，露出黑色的皮革。我低头看着他，说：“你是陈陨，对吧？”

他停了一下，抬头看我，低声说：“是，我是陈陨。”

“大声点！”我用脚踩在他的背上，靴底使劲碾了碾。

“我是陈陨！”他喊道，声音有点抖。

我满意地点点头，说：“记住，你永远是陈陨。以前的苏虎不存在了，知道吗？”

他低声说：“知道。”

我让他每天早上都喊一遍他的囚号：24-248-435-372，还要喊他的罪名：“我叫陈陨，囚号24-248-435-372，我因为制造爆炸被判12年。”他喊得很认真，声音在宿舍里回荡，其他兄弟还没醒，没人听见。

光让他接受身份还不够，我得让他跟别人隔绝，不能有任何机会说出去。白天上课，我把他拴在训练场边，不让其他警校生跟他多说话。如果有人靠近，我就说：“他是我的囚犯，别跟他废话。”兄弟们笑笑就走开了，没人真的在意他。

食堂吃饭时，我让他跪在我旁边，剩饭倒在地上喂他吃，不让他跟别人一起坐。晚上回宿舍，我把他锁进笼子，警告他：“不许跟任何人说话，除了我。”他点点头，低声说：“是。”

我还跟宿舍的兄弟们说，陈陨脾气怪，可能会撒谎骗人，让他们少搭理他。兄弟们信了，渐渐地没人愿意跟他说话。他只能靠我吃饭、喝水，连洗漱都得我帮他拿牙刷。他的世界就剩下我一个人。

但我还是不放心。万一他哪天不怕死了，或者有人逼他说实话怎么办？我得有个更硬的办法。毕业前一个月，我从警校的装备室偷了一瓶镇静剂，又找了个借口弄了一根电棍。我计划在他身上装个东西，能让我随时管住他。

那天晚上，宿舍里很安静，兄弟们都睡了。我把陈陨从笼子里牵出来，说：“跟我来。”他爬出来，跟着我走到宿舍外面的储物间。我拿出镇静剂，给他脖子上扎了一针。他晃了一下，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在他耳朵后面划了一道口子，血流出来，我用手擦掉。然后我拿出一个从黑市弄来的电击芯片，很小，跟指甲盖差不多。我把芯片塞进他耳朵后面的伤口，用胶布粘好。芯片连着一条细线，能接通我的手机。我试了一下，按下手机上的按钮，芯片发出滋滋的声音，他的身体抖了一下，但没醒。

他醒来时，我蹲在他面前，拿着手机，说：“你耳朵后面有个东西，我随时可以按这个按钮，让你疼得爬不起来。”我按了一下，他猛地抽搐了一下，疼得咬紧牙，汗水从乳胶头套里流出来。

“听好了，”我说，“你敢说一句不该说的，我就按这个。你会疼得想死，但死不了。”

他喘着气，低声说：“我不会说的，我保证。”

我拍了拍他的脸，说：“记住就好。”

毕业前一周，学校来了个新教官，是个女的，眼神很尖，听说她以前破过不少案子。她第一天就注意到陈陨，问我：“这个囚犯怎么还在警校？”

我站直身子，说：“他归我管，监狱安排的，毕业前都在这儿。”

她皱着眉，说：“我得跟他单独谈谈。”

我心里一紧，但脸上没表现出来，说：“行，您请。”我把陈陨牵到她办公室，解开他的项圈，让他跪在里面，然后退出去关上门。我站在门外，手伸进口袋，摸着手机，随时准备按按钮。

十分钟后，她出来，表情没变，说：“他很听话，但总觉得有点不对。”

我笑着说：“他被改造得差不多了，可能有点麻木。”

她看了我一眼，说：“盯着他点，囚犯有时候会藏心思。”

我说：“是，我会看好他。”她走后，我松了一口气，走进办公室，看到陈陨跪在那儿，低着头，没动。我蹲下来，问：“你说了什么？”

他说：“她说我是谁，我说我叫陈陨，是囚犯。她问我在这儿干什么，我说听你的管教。”

我点点头，说：“干得不错。”我牵他回宿舍，心里知道，他没敢说。

毕业那天，我穿着崭新的警服，胸口别着警校徽章，站在操场上听院长讲话。陈陨跪在我旁边，项圈拴在柱子上，低着头。其他警校生看他一眼就走开，没人多问。我拿到毕业证，兄弟们鼓掌祝贺，我回头看他一眼，他抬头看了我一下，眼神很空。

仪式结束后，我把他交给武警，武警给他换上手铐脚镣，押上囚车。我站在旁边看着，手插在口袋里，摸着手机。囚车开走时，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没表情地看着他，直到车消失在视线里。

宿舍空了，我收拾好行李，准备去新单位报到。陈陨走了，我自由了。但晚上躺在床上，我总觉得有点空。他跪在我脚下的日子没了，我不用再管他，也不用再担心他。可我还是会想，他会不会哪天找到办法把芯片弄掉？会不会哪天有人发现真相？

我摇摇头，把这些想法甩开。现在我是苏虎，警察苏虎，过去的事埋了，没人会知道。只要他闭嘴，我就能一直这样活下去。

这就是我确保陈陨不会说出秘密的过程。从让他接受身份，到隔离他，再到装电击芯片，最后送他回监狱，我一步步控制住了他。毕业后，我开始了新生活，但心里知道，有些秘密可能永远藏不住。不过那是以后的事了，现在，我得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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