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者的话

本系列小说将不定期的进行更新，也欢迎各位将自己想要创作的作品类型同我进行交流，私信我随时会看。

保健室的门在身后轻轻合拢，隔绝了走廊里孩子们午休前的喧闹。室内，午后的阳光被磨砂玻璃柔化，均匀地洒在白色的墙壁、金属的器械推车和浅绿色的检查床上，一切都显得过分洁净，甚至有些冰冷。空气中，消毒水的气味执拗地占据主导，试图掩盖住其他所有细微的气息——旧书本的纸张味、孩子们身上淡淡的汗味，以及此刻房间里三个人的呼吸所带来的微弱暖意。墙上的石英钟发出单调的“咔哒”声，秒针一格一格地跳动，拉长了时间的体感。

六岁的彤彤穿着学校那身蓝白格子的夏季短裙校服，白色短袜包裹着她的小腿，脚上是圆头的黑色小皮鞋。她站在房间中央那块新铺的、一次性的蓝色消毒垫上，小小的身子显得有些单薄。她不像在家里那样放松，两只小手紧张地互相绞着，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不敢看旁边的哥哥阿俊，也不敢看正在摆弄摄像机的李老师，眼神飘忽地落在地面瓷砖的花纹上。

十五岁的阿俊穿着和妹妹同校的夏季校服，只是尺寸大得多，短袖衬衫和长裤。他站在那辆堆满了清洗和采集器具的推车旁，脊背挺得笔直，但侧脸的线条却透出紧绷。他低着头，仔细地将瓶装生理盐水倒进一个弯盘里，又拆开一包无菌棉签，将它们整齐地码放在旁边。他的手指修长，属于少年人特有的骨感，此刻却因为过度用力而显得有些僵硬。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但他只是用手背快速抹了一下，继续准备着，仿佛这是一项极其复杂且重要的科学实验。他能感觉到妹妹投来的、带着不安的目光，也能感觉到李老师审视的视线，这让他喉咙发干，心跳也比平时快了几拍。

李老师穿着浆洗得笔挺的白大褂，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脸上带着职业性的、略显疏离的微笑。她调整好摄像机的高度和角度，确保能将房间中央的区域完整地收录进去。“好了，阿俊同学准备得差不多了。彤彤同学，我们现在开始。” 她走到摄像机旁，对着镜头说道，“各位老师、各位家长，今天我们演示的是在特殊情况下，由家庭成员（如兄长）在有资质人员（如学校保健老师）监督下，为学龄女童进行日常阴道清洗和爱液采集的操作流程。这种情况适用于父母临时有事或其他监护人无法在场的时候。请注意，操作者必须经过培训，且全程需要在监督下进行，确保操作规范和儿童的身心舒适。”

她的声音清晰、平稳，不带任何个人情感，完全是教学示范的口吻。说完开场白，她走到彤彤面前，脸上换上对孩子说话时特有的柔和表情，但眼神依旧保持着专业。“彤彤，别害怕，就像在家里妈妈帮你做一样，只是今天换成哥哥。老师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好不好？”

彤彤抬起头，看着李老师，小声地“嗯”了一下，但绞着的手指并没有松开。

“那我们第一步，先把小内裤脱下来，让老师看看今天干不干净。” 李老师说着，自然地蹲下身，视线与彤彤齐平。

彤彤的小脸瞬间涨红了。在家里，是爸爸妈妈，她已经习惯了。但在学校，在老师面前，尤其是在哥哥面前脱内裤……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她的小手犹豫地伸进格子裙摆下面，裙子的布料窸窣作响。她摸到了内裤松紧带的边缘，那是一条印着粉色小兔子的纯棉内裤，昨天刚换上的。她轻轻往下拉了一点，内裤卡在了她尚未发育的、平坦的臀部上方，她停住了，抬头用求助的眼神看向李老师。

“没关系，彤彤很棒，老师来帮你。” 李老师的手伸了过去，没有直接接触彤彤的皮肤，而是隔着裙子，准确地握住了内裤的两侧。她的动作熟练而轻柔，微微用力向下一拉。柔软的棉布顺滑地经过彤彤的小屁股，沿着她纤细的大腿内侧滑落。彤彤感觉到内裤离开身体带来的凉意，以及布料摩擦皮肤的细微触感。白色带粉色兔子的内裤最终堆在了她穿着短袜和皮鞋的脚踝处，像一圈柔软的枷锁。

“好了，脚抬起来，彤彤。” 李老师提示道。

彤彤听话地抬起右脚，小皮鞋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磕碰声，将内裤踩在脚下，然后左脚也抽了出来。她光着脚踝站在那里，裙摆下空荡荡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地并紧了双腿。

李老师弯腰捡起了那条小内裤，没有立刻丢弃，而是径直走到窗边，那里光线最好。她将内裤翻转，把裆部对着光线，同时也将这一面朝向摄像机镜头。“大家看，这是彤彤同学今天穿过的内裤。” 她用指尖点着裆部中心那块略厚一点的棉布，“我们可以看到，这里有少量淡黄色的痕迹，这是正常的阴道分泌物和尿液残留的混合。痕迹的范围不大，颜色也比较浅，没有明显的异味（虽然镜头无法传达气味，但检查时应注意），这初步表明孩子的生殖系统没有明显的感染迹象。如果发现分泌物过多、颜色异常（如黄绿色、豆腐渣状）或有血丝、异味，就需要特别注意，并在清洗时仔细观察外阴情况，必要时带孩子就医。”

她的解说详尽而专业，仿佛手里拿着的不是一个六岁女孩的贴身衣物，而是一个标准的教具。阿俊站在推车旁，低着头，假装在整理棉签，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耳朵不去听老师的话，也无法阻止脑海中浮现出内裤裆部那个淡黄色的印记。他的脸颊有些发烫。

李老师将内裤展示完毕，随手将其丢进了旁边一个标记着“待清洗”的污衣篮里。“好了，内裤检查完毕。彤彤，现在站好，两只脚分开一点，对，大概和肩膀一样宽。”

彤彤依言分开了双腿。这个姿势让她感觉更加暴露和不稳。格子裙的裙摆垂下来，长度刚好在大腿中部，随着她呼吸的起伏微微晃动。从正面看去，可以看到她两条纤细笔直的小腿，膝盖骨微微凸起。而裙摆之下，那片神秘的区域，此刻正处于哥哥和老师的视线范围内，虽然有裙子的遮挡，但彤彤仍然感到一阵难言的羞耻。

“阿俊同学，准备好了吗？戴好手套，拿上照明灯。” 李老师转向阿俊。

阿俊深吸一口气，拿起旁边盒子里的医用一次性手套。乳胶手套有些紧，他费了点劲才把手指一一套进去，发出“呲啦”的轻响。然后他拿起手持的照明灯，按下了开关。一道明亮的光束射出，在白色的墙壁上留下一个圆形光斑。

“彤彤，现在老师要帮你把裙子提起来了哦，这样哥哥才方便帮你清洗。” 李老师走到彤彤身后，双手抓住了她格子裙的下摆。彤彤的身体瞬间绷紧了。

李老师没有给她太多反应的时间，双手稳定地向上提起裙摆。蓝白格子的布料顺着彤彤的身体向上滑动，经过她平坦的小腹，越过她小小的肚脐，一直提到她的胸口下方。李老师将拢起的裙摆用一只手臂夹在彤彤的后腰和自己的手臂之间，确保它不会滑落。

彤彤的整个下半身，从腰部以下到大腿根部，瞬间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保健室明亮的光线下，也暴露在哥哥阿俊和摄像机镜头的注视下。站立的姿势，双腿分开，使得她两腿之间的区域比躺着时更加突出。小小的阴阜微微隆起，像个小土包，上面覆盖着极其稀疏柔软的、几乎看不见的淡金色绒毛。皮肤是细腻的粉白色，透着健康的光泽。两片大阴唇自然地闭合着，形成一道纵向的、细长的缝隙。因为重力的作用，它们显得比躺下时更加紧凑。大腿根部的皮肤因为分开站立而被微微拉伸，露出内侧更加娇嫩的区域。整个画面，是一个尚未发育成熟的、带着纯稚气息的女性下体，却在此刻被赋予了检查和教学的意味。

彤彤感到一阵凉意袭来，不仅仅是空气接触皮肤的凉，更是心理上的寒意。她的小腹下意识地收紧，脚趾在地板上不安地蜷缩起来。她能感觉到哥哥拿着灯走近的脚步声，以及那道明亮刺眼的光束落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她的脸颊滚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微微起伏。

阿俊蹲下身，尽量让自己保持平视，而不是仰视。但即使如此，妹妹赤裸的下体还是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照明灯的光线将每一个细节都照亮了：粉嫩的阴唇颜色，闭合缝隙的细微纹理，甚至能看到缝隙边缘一点点湿润的反光。他的心跳更快了，握着灯的手也有些不稳，光斑在妹妹的皮肤上轻微晃动。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专注于即将开始的清洗步骤。

“哥哥……” 彤彤的声音带着哭腔，细若蚊蚋。她身体轻轻晃动着，想要并拢双腿，但被李老师稳稳地扶住了腰。

“彤彤别动，站好了。” 李老师的声音依旧平静，但扶着彤彤腰部的手稍微加了点力气，“阿俊同学，开始清洗。注意顺序，由外到内，由上到下。动作要轻柔。” 她同时对着镜头进行旁白，“现在开始进行外阴的清洗。首先清洗大阴唇外侧和腹股沟区域。”

阿俊拿起一根饱蘸了温生理盐水的棉签。棉签头吸足了水，显得圆鼓鼓的。他戴着手套的手指显得有些笨拙，他小心翼翼地将棉签靠近妹妹的身体。他的指尖先是触碰到了彤彤大腿根部的皮肤，那里的皮肤温热而柔软。彤彤的身体立刻瑟缩了一下，发出一声细小的抽气声。

“有点凉……” 她小声抱怨。

“哥哥会轻一点。” 阿俊低声回应，声音有些沙哑。他控制着棉签，从彤彤左侧大阴唇外围与大腿连接的腹股沟处开始，轻轻向下擦拭。温热的盐水接触到皮肤，带来一种湿润而异样的感觉。他仔细地擦过皮肤的褶皱，然后换到右侧，重复同样的动作。用过的棉签被他扔进旁边推车上的医疗废物袋里。

“很好，接下来是清洗大阴唇内侧和小阴唇。” 李老师在一旁提示，同时对着镜头，“注意，需要轻轻分开大阴唇，才能清洗到内部。操作者的手指应避免直接触碰尿道口和阴道口。”

阿俊换了一根新的湿棉签。他犹豫了一下，然后伸出没拿棉签的左手。戴着乳胶手套的食指和中指，轻轻地放在彤彤左侧大阴唇上，向外侧拨开。随着他的动作，闭合的缝隙被打开，露出了内侧更加粉嫩、湿润的小阴唇。它们像两片精致的花瓣，薄而柔软，表面带着细密的褶皱和晶莹的黏液。在顶端，小小的阴蒂被包皮覆盖着，若隐若现。

阿俊的指尖感受到了妹妹皮肤的温热和黏膜的湿滑。这种亲密的接触，即使隔着手套，也让他心头一跳，呼吸瞬间屏住。彤彤的身体也猛地僵直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哥哥手指的压力和拨弄的动作，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和怪异感涌上心头。她的眼睛紧紧闭上，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阿俊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右手拿着棉签，仔细地擦拭着被拨开的大阴唇内侧，然后是小阴唇的外表面。棉签头滑过湿润的黏膜，带走分泌物。他特别注意清洗了小阴唇之间的沟壑，以及阴蒂周围。他的动作尽量轻柔，但棉签的摩擦还是让彤彤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嗯……”声，身体轻轻扭动了一下。

“阿俊同学注意固定好，避免孩子晃动影响操作。” 李老师提醒道。阿俊的左手稍微加大了分开阴唇的力度，稳住妹妹的身体。然后他松开左侧，用同样的方法拨开右侧的大阴唇，清洗右侧的小阴唇。汗水沿着他的额角滑落，滴在了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现在清洗阴道前庭，也就是小阴唇包裹的区域，包括尿道口周围和阴道口外部。” 李老师继续指导。

阿俊换了新的棉签。这次，他需要用左手手指同时将两侧的大小阴唇都向外、向上拨开固定住，才能充分暴露阴道口周围的区域。他小心地调整手指的位置，避免过度用力。彤彤的腿心被完全打开，粉嫩的阴道口清晰可见，那是一条紧闭的、湿润的纵缝。在它的上方是同样细小、不易察觉的尿道口。阿俊用棉签轻轻擦拭着阴道口的外缘和会阴部位，动作格外轻缓。

“最后，轻柔清洗阴道口浅处，大约0.5厘米即可，不可深入。” 李老师强调。

阿俊拿起最后一根湿棉签。他的指尖能感觉到妹妹身体的微微颤抖。他将棉签头对准那条湿润的缝隙，轻轻向里探入一点点，然后快速旋转擦拭了一下，立刻退了出来。

“唔……” 彤彤的身体猛地向前弓了一下，靠在了李老师扶着她腰的手臂上，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即使动作再轻柔，棉签探入身体内部的感觉还是让她感到强烈的不适和侵犯感。

“好了，清洗完成。” 阿俊扔掉棉签，声音有些嘶哑。他拿起干棉签，重复之前的步骤，将清洗过的区域一一吸干。特别是阴道口浅处，他用干棉签轻轻蘸了几下，吸走残留的盐水。整个清洗过程，因为需要细致操作和老师的讲解，持续了将近十分钟。彤彤一直保持着双腿分开、裙子被掀起的姿势，小脸憋得通红，眼角已经湿润了。

“非常好，清洗步骤完成得很规范。” 李老师对着镜头总结，“现在进行最后一步，采集爱液样本。”

阿俊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拿起那个细长的、透明的爱液收集管，管身已经贴上了彤彤的名字和日期。他拧开盖子，露出顶端那个光滑圆润、略带弧度的探头。他挤了一点无菌润滑剂在探头上，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涂抹均匀。冰凉的润滑剂让他的指尖都感觉到了寒意。

“彤彤，最后一步了，很快就好。可能会有点凉凉的，然后有点胀胀的感觉，放松，不要憋气。” 李老师一边安抚彤彤，一边对镜头说，“采集样本时，一定要使用润滑剂，并且动作要缓慢、轻柔，避免损伤阴道黏膜。插入深度根据孩子的年龄和发育情况而定，一般是2到3厘米。”

阿俊重新蹲下身，左手再次轻轻分开妹妹的阴唇，右手拿着涂满润滑剂的收集管，将探头对准了那条刚刚被清洗过的、粉嫩湿润的缝隙。探头在灯光下闪着油亮的光泽。彤彤看到那个东西靠近，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缩，臀部绷得紧紧的。

“放松，彤彤，没事的，哥哥会很轻很慢。” 阿俊的声音也带着安抚的意味，但更多的是紧张。他稳住右手，将探头抵在阴道口，然后开始施加一点点压力。

光滑的探头带着冰凉的润滑剂，开始挤开那道柔软的缝隙。

“啊——！” 彤彤发出一声尖锐短促的惊叫，身体猛地向后一挺，试图逃离这种异物入侵的感觉。“不要！哥哥！疼！” 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

阿俊吓了一跳，立刻停下了动作，探头只进入了不到一厘米。他抬头看向李老师，有些无措。

“不是真的疼，彤彤，是感觉很奇怪，对不对？” 李老师经验丰富地判断道，她搂住彤彤的肩膀，轻轻拍着她的背，“没事的，你看，哥哥停下来了。我们深呼吸，像吹泡泡一样，呼——吸——” 她引导着彤彤调整呼吸。

彤彤抽泣着，肩膀一耸一耸的，但还是努力跟着老师的口令呼吸。过了一会儿，她的身体似乎没有那么紧绷了。

“阿俊同学，继续，动作再慢一点。” 李老师示意。

阿俊咬了咬牙，右手重新施力，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将探头继续向里推送。他能感觉到妹妹阴道内壁的柔软和湿滑，以及那轻微的、本能的抗拒。彤彤咬紧了下唇，泪水无声地滑落，小手紧紧抓住了李老师的白大褂。异物在身体内部缓慢移动的感觉清晰而强烈，让她感到恐惧和屈辱。

探头终于进入了大约两厘米多一点的深度。阿俊不敢再深入，他停顿了一下，然后按照要求，轻轻转动收集管的尾部，让探头在阴道壁上刮蹭，收集黏液。这个动作只持续了几秒钟。

“好了，可以了。” 李老师判断道。

阿俊如蒙大赦，立刻以同样缓慢的速度将收集管抽了出来。随着探头的离开，彤彤长长地、带着哭腔地舒了一口气，身体软软地靠在李老师身上。

探头上沾着少量透明、略带粘稠的液体，混合着白色的润滑剂。阿俊几乎是立刻将收集管递给了李老师，动作快得像是在甩掉什么脏东西。他飞快地摘掉手套，扔进废物袋，然后站起身，退到一边，不敢去看妹妹。

李老师接过样本管，盖上盖子，对着镜头展示。“样本采集完成。大家可以看到，黏液量适中，性状透明，没有异色或异味，符合健康标准。” 她将样本管小心地放入一个专用的冷藏盒里。

然后，她终于放下了彤彤的裙子，蓝白格子的布料重新遮盖住女孩赤裸的下身。她拿出纸巾，温柔地帮彤彤擦掉脸上的泪水。“好了，彤彤不哭了，都结束了，你非常勇敢。哥哥也是第一次，做得很好。” 她轻声安慰着，然后指了指污衣篮，“去把内裤穿上吧。”

彤彤吸了吸鼻子，默不作声地走到篮子边，拿出自己的小内裤。她背对着哥哥和老师，迅速地将内裤穿上。她没有抬头，只是低着头，将裙摆往下扯了扯，仿佛想让它变得更长一些，能遮住更多的地方。白色的短袜边缘有些松垮，露出了一小截细细的脚踝。

阿俊站在几步开外的地方，目光落在地面上，双手插在校服裤子的口袋里，手指紧紧地攥着口袋内衬。他能听到妹妹细微的抽噎声，像小猫的呜咽，一声声敲打在他的心上。他想说点什么，想道歉，想安慰，但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刚才触摸妹妹身体的触感，那温热、湿滑的感觉，以及妹妹痛苦的哭泣声，在他脑海里反复回放，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强烈的负罪感。他也是被强制要求学习并执行这项操作的，但他无法原谅自己弄哭了妹妹。

李老师已经收拾好了推车上的大部分东西，将用过的一次性用品都扔进了医疗废物袋，并将冷藏盒放进了旁边的小冰箱里。“好了，今天的检查和记录就到这里。” 她走到摄像机前，按下了停止录制的按钮，红灯熄灭。她取下摄像机，放回专用的盒子里。整个过程流畅而高效，仿佛刚刚完成的只是一次普通的实验记录。

她转过身，看到还站在原地的兄妹俩，脸上露出一丝公式化的微笑：“彤彤，别难过了，你看，很快就结束了，对不对？这是每个小朋友都要做的，是为了保护你的健康。” 她走过去，象征性地摸了摸彤彤的头顶，“阿俊同学今天做得很好，虽然是第一次，但流程很规范，值得表扬。记得回家告诉爸爸妈妈，检查已经按规定完成了。”

彤彤依旧低着头，小肩膀还在微微颤抖。阿俊抬起头，看了李老师一眼，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好了，你们可以回教室了。下午的课快开始了。” 李老师说着，走到门口，拉开了保健室的门。

外面的光线和喧闹声立刻涌了进来，与室内的安静和压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彤彤似乎被惊醒了，她抬起头，红肿的眼睛看了看门外，然后快步走了过去，几乎是跑着冲出了保健室，没有等哥哥。

阿俊看着妹妹逃离的背影，心口一阵发堵。他对着李老师又点了点头，算是告别，然后也迈开脚步，跟了出去。

走廊里，彤彤并没有跑远，只是低着头站在不远处的墙边，用手背擦着眼睛。阿俊走到她身边，停了下来。两人之间隔着一步的距离，沉默像一层厚重的幕布笼罩着他们。

“彤彤……” 阿俊终于开口，声音干涩。

彤彤没有回应，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了。

“对不……” 阿俊想说对不起，但那两个字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他伸出手，想去拍拍妹妹的肩膀，但手伸到一半，又停在了半空中，最终无力地垂下。

他知道道歉没有用。这种被强迫的、侵入性的检查，尤其还是由亲近的家人来执行，对一个六岁的孩子来说，造成的伤害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抹平的。他看着妹妹瘦小的背影，看着她校服裙摆下露出的、因为紧张而紧绷的小腿线条，心里充满了无力和愤怒，却不知道该向谁发泄。

上课铃声尖锐地响了起来，打破了走廊里的沉默。彤彤像是被铃声惊到，身体抖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了哥哥一眼。她的眼神里没有责怪，只有残留的惊恐、委屈和一种茫然的依恋。她伸出小手，轻轻拉住了阿俊校服的衣角。

阿俊的心猛地一揪。他反手握住了妹妹冰凉的小手，紧紧地。“走吧，我们回教室。” 他低声说。

兄妹俩牵着手，慢慢地走向各自的教室。走廊里的阳光明媚，但他们之间的空气似乎依旧凝重。刚才在保健室里发生的一切，像一道无形的伤疤，刻在了他们心里，尤其是对年幼的彤彤而言，那探入身体的冰凉触感和被迫暴露的羞耻感，恐怕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成为她午后阳光下的阴影。而对于阿俊，这份由他亲手施加的伤害，也成了他少年时代一个沉重而难以启齿的秘密。保健室里那卷被李老师收起来的“教学录像带”，更是像一个冰冷的证据，记录下了这扭曲现实中令人不安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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