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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将帅的无还哀歌:崇高信仰的破灭,忠贞慈心的恶报,百年执著的荒唐,2

小说:垃圾原神毁我青春!耗我钱财赔我心血! 2025-09-05 08:09 5hhhhh 6310 ℃

今宵夜色(微H,背景铺垫无正戏)

天朦月隐,晚幕低垂;沉雾浓重,夜色苍茫。

风声猎猎,月光恰好,正衬这片好像受潮木柴一样燃不起火星的土地,也衬漫山遍野浓郁沉黑的雾瘴。

山间,谷底,一道人影逐步行进,沉重的步伐安静地落在死寂里。

银亮的冷灼挤出乌云,四散着泼洒向其所能及之处,照出来人模样,也映出巍峨群山之间,那道狭长幽谷的本貌。

朽木搭柱,阴火照光,碎石麻线堆篱墙,残烂破布作营帐;支离破碎的筑材被横七竖八地堆砌,拼凑成潦烂的畸形建筑,填塞着布满阴冷的山间。

群群佝偻矮小的侏儒弯着腰驼着背,它们高举手中的棍棒与火把,仿佛巡视领地一般来回踱步于房屋之间的缝隙。

少有几十位拎着大斧的高身魔物稀稀拉拉地驻守在山谷入口附近,满地沙尘被它们庞大的脚掌铭刻下一个个足印,在夜风中由深渐浅,最终消失不见。

起初,它们或是挠着脑袋四处乱瞟,或是拄着斧头发呆发愣,大抵是因为太久没有过外来者,难免就放松了警惕罢,于是理所当然的,它们自然是来不及反应,就在半分钟内被黑色的不速之客全数放倒。

失去驻守的山谷来去自由,那人自然是平静又安静地走在其间,乍然瞧去,就好像一位奉命清剿魔兽老巢的圣骑士长,带着不容侵犯的高洁与威严。

他身着一套暗色制服,严丝合缝的厚重军装无声宣告着其身份的高贵,外披一件通体深黑的长氅,正在肩头挂着件铁色渐变的貂绒大领。

厚重的毛领非但为那本就踏实的衣料质感锦上添花,还更与处处皆镶金嵌银、规格浮夸的繁复缀饰相互衬托,寸寸设计无不呕心沥血,浑然是将举国上下至臻技艺凝聚于一身。

点缀修身军服的金件丝毫不显轻浮,那袭衣装除却深黑便是藏蓝,收敛克制的色调恰如一片死境,煞有其事地强调着威严、冷峻与死亡。

于是在这无可辩驳的压迫感之下,状似人骨的金链能且仅能簇拥着身周的死兆,如同画龙点睛般,为这略显沉闷古板的军装提升象征神圣不可侵犯的高贵与威仪。

链条分布亦有讲究,两根直扩用以强调胸肌之坚实,其余先是下坠、再被金扣牵起,以衬托劲腰之精干,再与立领领口的金边、双臂佩戴的护铠,以及腰封前部两侧垂至双膝的金链珠联璧合,足以被赞颂为无死角的完美装饰物。

精雕细琢的装扮将宽肩细腰、颈高腿长的绝伦骨架、与千锤百炼,肌实肤韧的强悍肉体装扮到极致,肆无忌惮地展现着武人之躯绝无仅有的典雅魅力。

「队长」卡皮塔诺,愚人众执行官之首——亦是昔日的,天柱骑士瑟雷恩。

他欠下了纳塔的杜麦尼一个人情。沉眠不醒的日子里,金色的救世主奔行了大半年,只求帮他的灵魂重返人间。

最终,金发青年不负自己与旅伴的期望,将本应长眠不醒的伟岸者领回地上,又额外留住了夜神恩惠中对地脉的掌控力,还顺带修复了那张冠绝当世的面容,为冰火两国端上了一张堪称完美的答卷。

青年爽朗的笑容与语言依然清晰可见,彼时,名为空的救世主欢呼着扶住他静坐到脱力的身躯,还带来了他最得力的三名下属,最后一路陪伴执行官之首抵达纳塔内陆才匆匆分别。

“我在挪德卡莱还有些事没解决,不能跟你们一起回至冬主城了…过段时间再见,朋友们。期待我们在冬都的再会!”

他还记得旅者口中对美好愿景的预想,亦如此期待着那一日早些来到;但在归往冻土之前,他尚有一事需尽了周到。

此行是为调查这道山谷,原因简单明了:近段时间,另外六国的黑日族丘丘人数量大幅减少,纳塔野外则有大量目击丘丘人出现的现象,且最后大多朝同一方向离开,经愚人众私密追查,确定为一整条山谷被建立为部落。

客观来讲这也是反常现象,换做他人——譬如空或者玛薇卡——亦会如此认为。纳塔五百年来丘迹罕至,而数年之前,那条山谷还尚无人烟。

这消息快过他人一步,通过「异色三连星」的情报通道传进了他的耳中,于是他便嘱托那三人带他的复生之讯先行回至冬去,他只亲自去调查一番便会归往冬都复命。

——如此一来,他便去了。黑日部族的丘丘人皆曾是坎瑞亚的子民,他须得知晓昔日骨血同胞们聚集在纳塔的现状,既是为了保护被他奉为第二故乡的炎土,又是了却自己微乎其微的私心。

他确切忧虑着这些遗民的性命安危。残余的深渊之力会为自我修复而吸引活物,异变成魔物的人类对此尤为敏感,因而知情之人难免要为此稍感担忧,只怕那些痴傻后无辜的同胞是受了无声的蛊惑才迁移至此处,最终白白葬送了性命沦为漆黑深祸的养料。

他就这样暗暗独行在山间,顺当地避过绝大多数视线,又用轻缓不致命的手法放倒路上每一名不可躲闪的守卫,一路上畅通无阻,只是某处独特的异变夺得了他的留念。

所见的丘丘人们大都挺着胯下之物,那玩意遮在腰间的裤裙下一抽一抽,甚至在布料上顶出了圆形的水痕——显然,这是丘丘人处于发情状态的象征,甚至有点过火了。

五百年来,卡皮塔诺曾见过不少发情期的丘丘人,他亦常常屈尊亲手替这些劣化的同胞处理欲望,始终注意着分寸以免越过那条鸿沟,不曾让自己双手之外的领域触碰那扭曲的雄阳——但他从未见过这种丘丘人集体进入发情期的现象,一路所见无一例外,多的是快要顶穿裙裤的昂扬。

扪心自问,谁都难免要为此般景象感到不齿,似如牲畜般受本能掌控的魔物们令人既无可奈何,又痛心疾首。

也是因此,卡皮塔诺不由得愈发担忧起山谷深处居民的状况,但他实在是太过牵挂昔日的同胞,乃至于甚至未能觉察到,自身也正遭受着漆黑毒蚀的侵扰。

不单是他关注到了深渊,那沉眠于深渊中的伟力,其千分之一的残留也盯上了他。

那存在远远高过纳塔所对抗的名曰“古斯托特”者,乃是吞噬森罗万象的伟大存在,与“深渊”相生相容,因而它才得以在现今仍留存一丝零落,沉寂着寄居在尚不知其可怖的提瓦特。

倘若单单只有那庞大渺远之物的余影在此,它本该是不以为意的——执行官之首分明不应被漆黑渊祸收入囊中,但远在此行伊始的伊始,那神圣厄祸就已恩赐于部族君王一丝伟力,使之得以窥见今宵的一角。

为何那样便会引来不可名状之物的注目?莫非是它主动找上它、亲手打造了针对执行官之首的陷阱吗?

确切如此。那本是一场意外的相逢或说重逢,但当事者并不为此感到喜悦或幸福。它幸运又不幸,先天便与「命运的织机」清醒后的情况相似,自知本是人类,却因为天理的恶咒只得身为怪物承受痛苦,只因自己并非生着纯净坎瑞亚高贵血统的“贵族”——

况且,五百年的光阴足以磨灭凡夫俗子的一切理性。

试问,此世谁人能在明知己身沦为魔兽,今后千百余年只得浑噩度日、茹毛饮血之后,在十八万零两千五百天之后,仍保有清醒不变的理智,仍不嫉妒维系人态的同族?

经受过这一切,若能坚持本心不怨恨无辜,方为理应被歌颂之存在——深渊教团创始人之子、世上最纯洁无辜的少年、「命运的织机」卡利贝尔,其乃是如此伟大之人。

但,如若思绪全然遭受扭曲,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就好比,这位不幸的幸运儿,正嫉恨着成为卡皮塔诺的瑟雷恩。

它由衷痛恨命运的不公,这命运确切是如此无情,只因其自身血统不纯,就须得在无辜无罪的前提下领受责罚,而真正的五大戴罪者却逍遥法外、全无报应,换做谁人也无法接受这等有违人间善恶因果之事。

同时,它也憎恨一切黑日王朝的强者,只因他们未能阻遏坎瑞亚的灭亡——这当然算不得什么家国情怀,它只是坚信王国若未毁灭,自己便不会变成这样——事实上也确实有一定道理,但要为此憎恨天柱骑士之长,无论从何角度看都是无理取闹。

它见了自己深恶痛绝之人,便下定了为之施以恶报的决心,势必要让一无所成的骑士长遭到应有的报偿——不惜一切代价,利用整个部落,借取渊中毒瘴,它无所不用其极,只要「队长」的传奇与瑟雷恩的荣光皆葬送在破晓。

伟大之祸力对此并无意见,它也乐得自己千分之一的残片寄居到最强人类身体里汲取力量;如此一来,有朝一日,深渊定能重新踏足炎土,而这具至强的身躯,便是用以孵化用于提瓦特的、承载完全伟力之身的完美苗床。

就这样,在当事人尚未觉明的状况下,那深渊瘴雾就已经充分浸淫了其整具身躯。稍显急促的呼吸声暗暗透露出堕化的严重性,但过度自信的执行官只认定,自身绝不会因这影响被削弱战斗力。

头盔下,面纱里,那张英俊端正的面孔上逐渐浮升起浓郁的红晕,触感柔韧的面颊上填满了醉酒般的绯色。倘若谁人有幸眼见这幅美景,则必然要惊掉下巴,毕竟在这世上,本不可能有何般存在令他流露出如此的痴态。

身体好像正以此警告着他,催促百战无败的执行官之首尽早离开这里,别再额外思虑深渊留在纳塔的少许残余,但视炎火之国为有恩之地的男人绝无可能一走了之,他的品行令他既不会徒留危机于纳塔而不顾,又不能故作不知无视骨血同胞的性命安危。

当然,即使内心坚持着如此正当的理念,人类的血肉之躯也无力招架深渊污染的侵蚀。他不单是面上流涌过了异常,那不过是最浅显轻微的表象,更为严重的被潜藏在衣衫下、身躯中,游走自血肉间,器官里。

丰盈厚重的胸肌上,有两枚形状精致的茱萸悄然隆起,本属方便格斗的内陷式乳首已然充血膨胀到极限,完全自肉晕凹窝中整粒吐出——天生下陷的乳珠平日里几无可能被触及,故而其敏感程度不容小觑,可谓抵达了能单凭此处就被推上巅峰的程度。

勃挺乳珠与连身丝衣紧贴着相互磨蹭,一刻不停的微弱刺激肆意挑逗神经,细密快感好似轻度电击一般,流转侵扰全身上下每一处缝隙。

再往下瞧,从后庭开始的空虚感一路向内,延伸进直肠爬行至结弯,让焦灼的感触横行霸道,用虫行蚁走般的酥麻胀痛带来燥热的不适。

细碎瘙痒飞速生长蔓延在肠道肉腔之间,汹涌澎湃的情潮奔腾不息,温凉淫靡的滑腻汁水分泌不停,滋生着逐渐在长裤上洇出淫艳的痕迹。

说来也是奇妙,即便肉体发情至如此,他下身前端之物也只是如常般稳妥,不似那些昔日同胞一般挺立昂扬——或许这也是那漆黑伟力强悍所在的一角?亦可能是因为……

在那华服遮掩之下,肌肉柔韧的小腹上有一道违和的起伏,饱满的凸起不应属男性之有,乃是女人腹中蕴着一枚香腔才会生出弧度。

其正是不死诅咒的体现,坎瑞亚的男人会生出一道女儿方具的弱点,连在结肠正要转弯的端口,挤开层层叠叠的肠管。

那物并不同女性一样月月出血,但敏感程度却远超常人千倍有余;正常女人用力揉按时只会略受压力,稍感沉重,但坎瑞亚所遭遇的诅咒,却使他们平白无故多出了一块扭曲的性感带。

那枚器官平日里总是沉睡,却会在受到影响时主动降下、排出与女性体内之物无异的卵泡,好比这时,它已全力运作起来,数颗半熟的生殖细胞在满腔淫浆中飘摇晃荡。

到这一步,他便基本没什么可能安然凯旋了。深渊不会放过他,丘丘王更不会。

正是因为卡皮塔诺成为了当今纳塔地脉的主人,他才会遭受更为强效的侵蚀,那漆黑渺远之物自然会对强敌加大火力,而曾饱受摧残的地脉令他对这玷染极度敏感,远超凡夫俗子所能被影响的千万倍有余,才使效用浓重到如此显著。

不过现时今刻,他尚还对这一切一无所知,仍一意孤行地走在这条必死无疑的路途上。

步伐逐渐因受影响而缓慢下去,卡皮塔诺隐隐感到自己不太对劲,便犹疑着遁入阴影中站定,深呼吸尝试平复下身体上的异常,殊不知自己一切行动都在深渊伟力监视之下,更全无遗漏地转达给了潜伏在阴影中的丘丘王。

当他扶着山岩深深喘息,才意识到自己似乎犯下了轻敌的失误。双腿酥麻到几乎无法直立行走,轮廓清晰结实的肌肉战栗得快要垮倒在地,一时间他甚至摆出了内八的姿态,浑然像是一名腿型不正的疲惫少女,与通体上下浓厚的军人气质违和到了极致。

趁他歇息的空档,祸咒进一步开始影响意识,失控的思绪自助播放起用往事改写而成的下流妄想,促进着身体发情的严重程度,将无数或是光辉荣耀或是危机四伏的时刻当成了情色臆想的素材。

每当污秽的画面划过眼前,本就沉闷混沌的呼吸中便会掺杂进低哑的呻吟;无法压制也无法适应,仅能在这似是要辱没他全部尊严与信仰的异变下夹缝求生,而那扭曲的不适感还侵扰着思考能力,让他无从判断接下来应当做出的选择。

若是现在转身离开、落荒而逃,或许他还有机会恢复正常,但内心深处那份致命的责任心却催促他再深入些,至少看清作祟之物藏匿于何方,哪怕见证其真身后下一秒就逃走,回到至冬顷刻申请援兵,也绝不能不管不顾地直接离开,不能让自己白来这样一趟。

当然,很快——不,几秒后,他就不必再为此承受负罪感了,因为——

尖锐的快感忽然从下腹处爆开,压不住的惊呼自唇边溢出,敏感至极的脆弱神经被快感填塞灌满,惹得他两眼上翻瞳眸涣散,失魂落魄地绞着双腿剧烈高潮起来。

毫无来由的快感令他下意识生出警戒心,但被欢愉侵占了所有意念的头脑全然无法提起精神准备应战,唯一起到的效果居然是令神经更为敏感,用复而加重的狰狞快乐进一步阻止他逃出生天。

肌肉反应般地,卡皮塔诺抬手捂上了内部器官震颤不已的小腹,大约本是想保护体内弱点,却因为力道不稳而不慎压了上去。佩着坚硬护甲的手掌触及皮肉之际,紧绷的腰腹骤然躬身下弯,绞紧的双腿拼尽全力才勉强站住,没有耻辱地跪倒在地。

他艰难地抬头环顾四周,茫然视线扫过身侧,余光中只见斜后方不知何时依然伫立了一位萨满,而它身侧一左一右镇守着两名暴徒,手提战斧,下身高昂。

那萨满高举着权杖低声咕哝,口中振振有词的不知是什么咒语;它曾是一名备受关注的年轻女法师,但如今所留有残存的本我认知略低于该部族的君王,程度大约是忘却了许多前尘往事但尚自知曾为人类,不过铭记诸多咒文便已经足矣。

佝偻的老妪忠诚而机敏,既听从指令,又擅于随机应变:针对卡皮塔诺体内弱点的攻击便来自于其灵机一动,事半功倍的效果则是显而易见的成功。

审视了自己的杰作一番,它满意地轻浅颔首,接着挥舞起法杖,意欲进行第二次攻击。

来自其身后,一个短促的音节阻止了它。

昏暗中,幕后黑手终于现身,发出那个象征阻遏的音节,完完整整映入了卡皮塔诺的眼帘。

那巨怪目测足有四米之高,狰狞壮硕的躯体可谓是用肌肉块组合而成,不难看出是元素能量导致的肌肉增生,以至于手臂、双腿皆是凹凸不平,皮肤表面闪烁着黄金般耀眼的光泽。

岩元素傍身使其强横非常,坚如磐石的身躯远非常人所能伤及,如此蛮横无理的绝对防御下,钢铁与火炮甚至刮擦不出哪怕一道伤痕。

不过,最为惹眼的,还是它胯下高扬的巨物——目测约有四十厘米,表面满是蜿蜒青筋,高耸茎头浑然就是凶器,想必只要来回抽送便定能彻底拽出人体整条肉腔,恐怕对于常人而言所能经受的有且仅有死亡。

当然,即便如此,它也算不得什么强敌劲敌。对于除却火神玛薇卡与那名「极恶骑」外再无人可匹敌的执行官之首而言,击溃这头怪物等同于削开尘泥,只消一眨眼,他便能将其粉身碎骨,挫骨扬灰。

如若那并非他的同胞,或许尚可一战,但,本意便是确保坎瑞亚遗民安危的来人,怎可能忍心对其痛下杀手?更何况——

面对着眼前那根膨胀勃起到濒临极限,仿佛不立马塞入自己肉腔深处便将会爆裂开来般,疯狂抽搐鼓动的阳物,卡皮塔诺已经无暇再思考其他,自是不会生出“杀死对方一走了之”的残暴念头。

他一言不发,闷闷喘着,以似是要将男根骇人形状烙印进视网膜、刻进脑回沟般的炽烈视线拼命瞪大双眼,死死盯住眼前仿佛能将自己用快感破颅穿心,当场宰杀的茎柱。

满腔情欲中,他隐约自觉不对,只因视线全然无法从挺拔的巨物上挪开,单单是用那双色泽昳丽的瞳眸凝视狰狞巨物,便会被殷切求欢渴淫的倒错情欲砸入颅内最深处。

引以为傲的理性与智慧在此刻无影无踪,愈是压制情欲就愈发饥渴,大股炽热浆汁不断自穴道中涌溢而出,几乎让裤装后侧全部湿透。

伴着沉闷的喘息,他尝试吐出断续的音节与魔物沟通,丘丘语对他天才般的头脑而言算不得什么难题,曾经,不出一年,他就精通了魔物们的语言——

但此刻,卡皮塔诺却听不清自己正吐出何般的词句,只知自己近乎要被这灼热的饥渴所逼疯,双腿软得快要立不住站姿,耳边嗡鸣着不肯叫他理解自己的话语,只能隐约察觉,那一如既往威严冷冽的嗓音间,已然被染进了象征情欲的变调。

脑中似乎有左右两侧不同的意念争夺着掌控权。一方面,他自知必须想办法离开,但另一方面,他又恨不得当场跪下用膝盖蹭上前来,张口吮上眼前的阳具,再游移指节当众揉按起下腹藏着胞宫的位置。

巨怪没有回应他疑似示好的言语,它跺着沉重的步子走上前来,威压不亚于平日中卡皮塔诺威风凛凛的常态,每一步都似是足以摇动大地,震得后者死命扣紧了山壁才勉强站在这里。

它抬着足有他背宽的巨掌,略显粗暴地扯过其手腕,带给意识混沌的执行官满心惊愕,使其不得不随着丘丘王的大步加快步伐挪动起来——即便,脱力的双腿根本无法支持快步走路,以至于没迈出几步他就险些要跌倒在地。

他好似囚犯一般,被两高一矮一巨押着拽行至深山,一路上尽是下身勃挺的丘丘人,皆用危险的目光审视着自投罗网的不速之客,仿佛要用双眼将面前的猎物就地宰杀。

不足三百米的路途好似千里漫长,抵达目的地时,四名丘丘人毫无变化,但卡皮塔诺已经几乎要攀着丘丘王的手臂才能勉强立住身体。他在喘息中抬眼遥遥望去,只见偌大的“广场”中汇聚着成千上万头魔物——三分之一是高大的暴徒,其余则是佝偻的侏儒。

不错,今晚正巧是——正当是丘丘君王精心策划的,部落狂欢的晚宴。

盛大的“宴会”正抵达预备环节的最后一环,那新鲜的猎物已经送上门来,依照惯例将由君主负责验收,尔后就将其大方地让给部族中的每一份子,直至猎物的生命抵达尾声。

但这一次不同。深受爱戴的君王早该有一位专属的淫妻,丘丘们纷纷如此认为,但它从不接受这份好意,直至今日此时,它拎着执行官的手臂高高举起,怒喝着宣布此刻被悬在半空中的男人将会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无力的肉体瘫软着对准了夜空,群众们仰视着齐声高呼喝彩;卡皮塔诺深知这巨怪说了些什么疯话,便艰难扭着身子企图挣开束缚,口中依然念叨着表达自己并无恶意的词句,却被它转过头恶狠狠瞪了一眼。

尔后,他听见一段低沉而亵渎的音节。

那几个针对着他的简短词组——似乎是你、猪豚、以及别的什么的意思,本意当然不是用来羞辱人,但此刻所表达的含义不言而喻。

本该因这辱骂受到冒犯,倒错的头脑却不肯如此所想。身下泼出一股热流,腹中涌动层层暖浪,兴奋到极致的身体放荡又卑贱,乃至于人畜不分,主动渴求起了奸淫与凌虐。

宣告结束后,丘丘王大发慈悲放开手,于是卡皮塔诺跌落在地里,半跪着柔软略微扎人的草坪,费了一点力才重新站起来,起身时杂草间已经蕴了一潭蜜汁。

丘丘人们一拥而上,团团围住君王与猎物,七嘴八舌噪乱起来;他听见有些欢呼着询问他是否会成为王后,又听见有些小心地询问能否使用这具身体,诸如此类的提问皆以认可为标准答案。

闻此噩耗,他终于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所在。

“切勿对你昔日的同胞怀揣无谓的哀怜。”

此刻他方得以意识到,吐霜息,垂冰泪的冬国女皇,其口吐的字句并非轻蔑或劝慰。

切勿对那些昔日的“同胞”…继续怀揣无谓的哀怜。

当他终于领悟了冰之女皇的垂怜,卡皮塔诺的思绪却已然产生了微妙的转变——视线扫过那成百上千的魔化之物,他忽地不再抵触或将会有的遭遇,不再决定抵抗即将到来的苛虐与折辱——他不会反抗,他不能反抗。

绝不能反抗。天柱骑士瑟雷恩,坎瑞亚的将军,你有愧于这昔日的骨血同胞!若非你能力不足、无法阻遏王国的覆灭,他们又怎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你不能反抗,因你没有资格反抗。你理应满足他们的一切欲求,只因你的存在便是亏欠遗民的象征。

你自始至终不具有资格反抗,不论他们——它们将对你施展何等暴行。

举起双手在颤抖中摘下头盔,金属坠落在地碰出响声,那颗久久不见天日的头颅终于得以展露英俊的本貌;低头、抱拳,铿锵有力的嗓音里染进抹不去的哭腔——

“天柱骑士,瑟雷恩……谨以此身敬献,望赎…百载深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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