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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将帅的无还哀歌:崇高信仰的破灭,忠贞慈心的恶报,百年执著的荒唐,12

小说:垃圾原神毁我青春!耗我钱财赔我心血! 2025-09-05 08:09 5hhhhh 5100 ℃

欢宴新启(人棍肉壶,杂鱼轮奸,淫妻肉奴化)

正当最后一声脆响穿透云霄,天边那轮玉盘终于不忍再看,便瑟缩着没进地平线,只求自己的双生兄尽早从东方泛起鱼肚白的天景里现身。

天色依旧算不上好,只是堪堪添了些暖光,初升的朝阳蛮不情愿地施舍下几分光芒,反倒衬得山间这幅景象愈发可怖,几乎足以被称为不可名状的疯狂。

随着最后一截冰塑化的位置被敲碎,精干紧实的肉体终于彻底脱力垮倒在地,瑟雷恩侧着脑袋疲惫地喘息着,急促却微弱的呼吸声宛若生命的倒计时,喉中却还咕哝着含混不清的音节。

因过度高潮与精神崩溃而被严重破坏的大脑近乎与痴傻无异,已经连话都说不出一句的半疯残躯呆愣着趴在地上,时而忽然抽搐两下,唯有胸膛一直因呼吸而起伏,任由粗糙的土地挤压丰满的肌肉,让尖锐的碎石划破厚重的军装。

负责行刑的游侠依然佝偻着腰背,它一声不吭,只是挥舞镰刀,三下五除二割断了瑟雷恩的衣袖,将精工细作的定制军装裁得破破烂烂。

对此,瑟雷恩没有任何反应,不如说他也不可能再有反应。心死的活物不会再惦记身外之物,彻底丧失志向后,人类这种坚强与脆弱并存的生物,便只剩了最原始的念想——而如今,瑟雷恩的愿望,大抵只是能在战友们重新安息后,与同胞们永远在一起。

他放弃了最后的挣扎,因为他明白,在这强横无理的漆黑命运之压迫下,自己昔日的骄傲与信条是如此不值一提。

沉默的游侠在原地站了许久,但最后只是再抬头深深望了那躯干一眼,便转身离去;随后,就有几头稀世罕见的雌性丘丘上前来捡走质地厚实的布料与丝缎,似乎是打算用来缝补过冬的营帐。

当女丘丘们隐没在人群中回去处理自己的事务,那位已然端坐在御座上的萨满便高举权杖,它呼喊几个连贯的短词,示意这场将猎物无害化的处决已经圆满结束,只请君王上前来收获已经完美的新妻。

但君王并未回应它的祝词,而是振臂高呼着晦涩难懂的词句,于是周边虎视眈眈的怪物们一瞬间蜂拥而上,推搡厮打着争抢在部落君王之后最先使用“王后”的殊荣。

不过,真王后吗?明明最开始说的就是性奴吧。

当所有渴望品味这具肉体的同胞均已使用过这头肉畜,他便会重新成为独属于丘丘王的玩物,因为如此一来,被同胞们耕耘过的肉体也更能侍奉好君主——以上只是萨满脑内天花乱坠的理由之一,本质上可以不必在意;最后,它猜测只是丘丘王心善而已,或者也可能是与那游侠相似又不同的复杂感情。

通常而言,在处刑之晚宴结束、得到能被集体使用至死的玩物后,盛大的淫欢将会持续超过七个日夜,这乃是数百年间丘丘部落的优良传统;之后,奄奄一息的玩具若还吊着半口残气,就会被愈发粗暴蛮横地使用,榨尽最后一丝可用的价值。

或许瑟雷恩应该庆幸,自己最后会被重新归还到丘丘王手里,毕竟他的身体依然不会死去,因而他将遭受的凌虐自然也永无止境。

不出三十秒,一头下体与体格皆是最为庞硕的丘丘暴徒获得优胜,蛮横地挤开了所有竞争者。它一手握住自己充血鼓涨、青筋暴起的阳具,另一手则拎着瑟雷恩的黑发将他提起,把整具轻微扭动着的残肉高举到茎头正上方,便将其对准自己那粗如成人小腿的胯下巨物猛压了下去。

它第一下插歪了,引来一阵哄笑,对此瑟雷恩扭了扭腰,试图让自身对准下方的巨阳;但,第二次尝试就准确无误了。

沉闷的重击穿透腔道撞入肉袋直顶宫底,剧痛与快感相拥而至,于过载停转的神经中枢当中爆发开来,使得断气般的短促哀鸣喷溅咳出,仿佛正以此孱弱地控诉着这场暴行的突兀。

满心歉疚的将军并不打算用沉默反抗凌虐,强迫这具残躯进入状态的痛苦此刻也甘之如饴,他艰难地扭动腰身、收紧腔肉,过分紧致的绵密径道死命绞紧入侵之物,每寸淫肉都相互配合着谄媚侍奉阳具,成股汁水从茎头与胞宫的间隙处逆流而出,濡湿茎身浇淋囊袋,仿佛要用这炽热的浆汁裹满整根烙铁般滚烫的巨柱。

肉感充盈的臀腿上下颠簸震颤,隔着连体丝衣翻出道道振浪,丘丘暴徒上下翻顶,将整条腔道搅弄得一塌糊涂,红艳艳的柔嫩媚肉被翻出再顶回,因诅咒而生的胞宫浑然成了被锁在茎头上的肉套,被肆虐锤捣时还忠诚地行使自己包裹冠头吮吸铃眼的职责。

高潮迭起,快感游移全身贯穿大脑,淫软无力的躯干反弓着劲腰,后仰的脖颈大方地递出喉结,大张旗鼓展示出足以用窒息扼杀他最后知能的弱点。

再往上瞧,那张俊脸上顶着放浪的痴笑,舌根尽吐,满面绯红,滴淌黏腻新涎的唇角还正挂着白沫,眸中迷离闪烁朦胧的水色。

凡辈丘丘人的耐久力终归是不比王者,上顶下抽捣肏了成百上千下,丘丘暴徒不足二十分钟就缴了械,浓稠厚重到近乎凝固的浊浆喷涌而出,滚烫的精冻蛮横地扩张肉壁,将被塑造成茎头形状的宫腔撑大到滚圆,从体外看去隆涨得好似怀胎六月。

它爽了一发便满足了,把瑟雷恩从阴茎上拔下来随手扔回地上,于是旁观许久的众多丘丘人一拥而上,高大壮硕的暴徒们挤开瘦小的杂兵,但视觉灵敏的弓箭手又偷偷抛去石块砸中对手的脚踝,一时间你推我攘,满场火热,噪声喧天。

身为混乱中心的人形肉壶对此毫无反馈,仅仅是瘫倒在水洼中轻微地扭动着残躯,那孱弱无力的姿态乍然看去倒是凄惨得很——但若是能瞧见他那张分外出挑的面孔,便会发现,其上分明还挂着显然是精神错乱的笑容。

——当这场极盛之宴步入尾声,距离初日已有半月之久。

第一天上午,瑟雷恩就数不清有多少丘丘人享用过自己了,他只能模糊地感受到,自己有过被锁在怀里、压在地上、挂在空中的经历,时而被庞壮手臂死绞住脖颈下压后脑,时而被肮脏利爪狠掐着颈肉捏紧气道,时而被粗糙麻绳悬吊起脑袋勒进肌肤,迫使脑细胞因持续性过度缺氧而团团死去,使他不得不品味自己战争天才的头脑被逐渐毁灭的绝望。

之后,他就无法再明确分辨昼夜与时间。

待到这一切彻底结束,瑟雷恩的身体都足以被用字面意义上的“玩坏”来形容了——浑身遍布着爪印与齿痕,一身厚重耐磨的军装已经被撕得破破烂烂,裹身的纯黑丝衣也不剩几块完整,红肿的下腹上纵横着棍击或拳打的淤青。

当然,丘丘们还是对“王后”很负责的。它们往他体内粗暴地灌进凉水,浑身上下也浇了些,简单洗刷一番后,毕恭毕敬地将他还给了君王。

丘丘王将他合不拢的穴口对准自己勃挺的茎头,用力下压,性器贯穿肠肉顶进胞宫,将他整个人挺在柱子上;粗劣简陋的铁套包裹住断肢,栓在其上的麻绳绕过了巨怪的脊背,魔兽们小心翼翼地绑好死结,以确保不会在哪日松散开让“王后”跌落下去。

一切完成后,瑟雷恩好似知道什么一样主动扭起腰来,胸膛之上乳珠挺翘,透出的肉凸喷白迸浆,好似一对坏掉的加奶器,不动时堪堪滴漏,动起则飞溅喷射,但他仍然挺着前胸甩着腰身,坐在畸形的阳具上谄媚求欢,犹如一位扭腰晃胯、颠臀抖胸的艳舞娼妓,却只在四肢尽断的境遇下更显瘆人。

君王满意地“爱抚”崩溃的淫妻,死命攥紧了巨硕茎头顶出的凸起,激得瑟雷恩哀声尖叫咳喘不停,顺势仰起脑袋向后倚靠过去,甩着舌肉淌着血涎,面上却依然挂着谄媚又幸福的笑意——

愚人众的冰锋、坎瑞亚的荣光,已然消失殆尽,于此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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