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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将帅的无还哀歌:崇高信仰的破灭,忠贞慈心的恶报,百年执著的荒唐,13

小说:垃圾原神毁我青春!耗我钱财赔我心血! 2025-09-05 08:09 5hhhhh 5190 ℃

我与戴因(第一人称,后宫男主,青年体空哥,戴荧分手论,龙芙父女论)

今天的山谷不太一样。

与往常无异的天色中,三位不速之客到来了。

第一位来客有着雪白的长发,身周不时便绕起繁星般的光芒,气质格格不入到就好像是误闯进了这片死地,生龙活虎,憨态可掬。

“话说——诶?等一下,那边是…啊、那是「队长」的头盔吗?!”

女孩娇小的躯体浮在半空跃动,清甜的音色接连构筑出词句,飞舞跃动着喋喋不休;此前,她似乎正意图说些别的什么,但在看清映入眼帘的景象后,口中残余的便只剩了惊惧与疑惑。

“……没错。”

话音未落,一个沙哑低沉的嗓音吐出回应——第二位来者紧随其后,修身得体的靛蓝礼服与环境相融,唯有明亮的金发与雪肤被暗色簇拥着强调,凸显其所在。

起初,他确实迈着符合装束的步伐,但不出几秒、就再也顾不得所谓仪态。

前人说到一半时,他尚且还不以为意,但在他听清某个熟悉又陌生的代号之后,青蓝水润的眼眸便骤然睁大,四角星状的瞳仁也随之收缩,就这样被裸露在外的那只眼睛透露了一切内心活动。

而第三位——也就是我,金色的青年,异邦的来客,深渊公主的胞兄,世界之外的救主,真名为空的旅行者。以上为代指同一人的客观描述,不带有任何夸张化成分。

得承认,听见队长之名,我心跳也漏了一拍。彼时我才将他从源火圣座上救下就匆匆分别,此后忙在挪德卡莱,一直没去打听他的状况。

我挤上前去,撂下一句我先探路便匆匆往前赶,一路闪躲着避开了几些守卫,眼见一个约摸四米的高大身影。

它转过身,映入我眼帘的是——

队长。四肢尽失,衣不蔽体,神志不清的队长。

此时他就好似一副护腹的铠甲,挂在怪兽胸腹下方,俊首微垂,肚腹膨胀,下身泥泞,肉茎贯穿肠腔将他整个人穿在顶上,两截残缺的大腿顺势微岔,自然垂落在两侧。

那巨怪许是看见了我们,它用力一掰将那颗头颅摆正,强迫队长目视前方,只见他目光涣散,七窍流血,挂着痴笑吐着舌,皱着眉头流着泪。

队长漂亮的脑袋茫然地立着,他神志不清,不太具有主观能动性,让他看哪他就看哪,对上我们也没什么反应;跟上来的两人反应不同,派蒙哇哇乱叫,戴因冷汗直流,我瞳孔地震,一时间哥三个各有各表达惊恐的方式。

良久,我惊恐万分的视线终于让他做出了回应,但意料之外的是,队长只是冲我竭力扯出一个温柔且感激的笑容——俊朗的五官笑得足以被称为楚楚可怜,但那半梦半醒般朦胧的眼神里,却分明充斥着真心实意的喜悦。

那分明就代表,他正发自真心地为现状感到幸福与满足。

这幅景象看得我面色发白,顿感一阵寒意攀上脊梁,冷汗沿着太阳穴向下汩汩滴淌。

“…你干了什么,旅行者…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身旁,沙哑的喉咙吐出颤抖的语句,戴因后退着僵硬地转过脖颈,难以置信的目光灼烧在我身上,仿佛是不相信荧的同胞兄长会实施这等滔天罪行——

但我他妈什么也没干啊!

“…我失态了…先应战吧。”他即刻扯开话题,看上去丝毫不打算为我的冤屈道歉。

唉,戴因斯雷布,这个可怜又可恶的家伙。他是怎么把我带到这的来着?不记得了,但准没好事。我向来对他没办法,再如何也总会原谅他。

于是,我顺着他的话点头,拔剑昂首,望向那高大的魔物——将目光锁定在它身前的队长。

常言道,酒乃百药之长;当然,亦有人称其为百毒之长。

回想昔日年少轻狂,我从没将这两句至理名言放在心上,饮酒于我眼中不过是一项成人的消遣,与其他乐趣别无二致,至多是对身体害处稍大些,因而不受我跟荧的喜爱。

时至今日,我方才认识到祖宗智慧的含金量所在。

前些天有幸与戴因再见面,小别胜新婚,干了件有违人伦天打雷劈的混账事儿;三言两语简要概括,便是推杯换盏,酒过三巡,意乱情迷,欲火中烧,干柴烈火,喜闻乐见。

我问戴因,好久不见你,最近干什么去了?他叫我少说废话多干事,于是我便不再追问,只把话都溶进酒里。

理性讨论,我还是比他能喝些的,但满打满算也就多了一两杯。

窥见了戴因常年裹在暗色里的柔软,得以剖析他念念不忘的昔日,品味他我见犹怜的脆弱,便抽丝剥茧梳理路程,尝试从中提取一点儿家妹的旧事;但当酒劲攀上巅峰,望着眼前千载难逢的美景,我忽地忘却了同他对饮的本意,一时胆从心中起,色向胆边生。

起身、上前、落座,揽肩拍背搂腰一气呵成,配上真情实感不带假意的劝慰,从没人撑得过这一套,再烦我的人都得由此改观、刮目相看——乃至于,起初我只想揩把油拉点关系,顺便真劝他放下点,最后却是半推半就、不明不白的,跟我五百年前的准妹夫上了床。

我真该死啊,虽然昨晚的我不这样想。

坎瑞亚第一美男当真不是盖的,那张脸近距离看去比遥望更为出挑,细腻无瑕的肌肤包着美艳绝伦的骨相,柔顺蓬松的金发在昏黄灯光下闪闪发亮。

那双水色的眼里好像噙着泪花,看我时似泣非泣,眼神慌乱又局促,不似平时冷硬锋利拒人千里,反倒给人一种欲擒故纵欲拒还迎的魅惑。

我知道他实在是太想念荧,而我亦是如此,所以今晚我会替她抚慰他,他会替她拥抱我。

回过神来,意识到做了什么时,已经把戴因的双腿扛在了腰侧。

他劲韧匀称的身段被我一推便顺势倒在床上,彼时我熟稔地抬起手,托住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吻上沾染酒香的薄唇,撬开半合不紧的齿关;戴因细嫩的舌肉生疏地活动,小心翼翼地迎合着入侵,任由我堵住他的唇口玷染他的咽喉。

勾搅青年的舌尖,挑拨湿润的口腔,我轻佻又利落地动着口,与他的香舌交缠品味,挤出涎声的同时引发低哑的闷喘;放他嘴唇一秒的自由,一瞬换气便足够再战一番,但他显然不具有这种能力,甚至还没来得及喘气,就又被我压了上去。

他大抵也知道我的温柔只是客套了,但那又如何?戴因被吻得昏昏沉沉,本就泛了赤潮的漂亮脸蛋红得好像发烧,紧闭着双眼似是不敢看我。

手指一路向下扳住他的大腿,他很迎合我的动作,主动往上抬腿,把另一条搭到我的肩膀,柔韧性之强令我惊叹不已,他目睹我的反应气极反笑。

当我让指尖染着润滑油拨开他的臀瓣,才意识到稍稍有点难进到穴口当中,戴因这会儿浑身紧绷,但这当然算不得什么难题。

我好歹也是上过几个男人的——公子在性爱上也不服输,英俊潇洒的执行官末席就是如此要强,自从做过,每每见面便总要逮机会来一发,倒始终都是一碰就出水的体质,彼时俊秀端正的脸就会尤为好看;魈堪称绝色的面孔更是不必多言,只遗憾他业障缠身不能多来几次,但一年一度小别胜新婚也算是足矣;神里绫人生着一张昳丽俊雅的美男相,言谈举止不带女人味,浑身上下最妩媚的就是那口比女声还美的好嗓子,让我回想起我原生的世界,某国的知名男声优。

我当然也想过能不能和队长一夜风流,没成功的原因是我现在有一位岳父看管,不敢再放开乱搞。我很喜欢队长的声音,威严、浑厚又中气十足,让我想起小时候玩游戏的角色、看动画的旁白、或者什么科幻动画片引入我老家后的本土化配音,倒是难免叫我有点不好意思,想来真的做了估计也会中途笑场惹他不爽才是。

扯远了。总而言之,这种情况我能对付。

我柔声引导他放松身体,换来短促而混着情欲的回应。轻缓地揉捻瑟缩的穴口,它终于逐渐放松了警惕,我便趁着时机让指尖钻进其里,引来一瞬短暂的颤抖和一声嘶哑的低吟。

有言道万事开头难,进了第一个指节,后面一切就都好说了。

随着排斥异物的推挤感逐步减缓,温热狭窄的穴壁开始吸附起手指,我发觉戴因分泌的汁液似乎尤其多,倒是刚好方便事前准备,正戏也能好办不少。

摸索着找到那处隐秘的腺体,我用力压下揉按几次,激得他浑身止不住发颤,手上抓紧了床单急促喘息起来。

处子之身经不得这般刺激,温热的水液泉涌似的往外冒,见状我调笑他这体质真是非同凡响,却意外没换来反击,他只是水一样软着身子,偏过头去哼了一声,听来倒有点像自嘲的笑。

我常常搞不懂他,这会儿也一样。

数不清过了多久,我只知道他细碎的高潮从没停过,直到那起先连一粒豆子都进不去的穴口能容下四根并拢的手指,我才差不多能进了——

不得不说,戴因里面很舒服。

客观来讲就是如此,我们身体意外地契合,也可能是因为他从未被人开拓过体内,温热的内里紧致又细腻,强烈的吸附感死死裹住茎身,推挤着外物欲拒还迎。

对此,我决定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我确切如此做了,扶着茎根一点点深入、再深入,顶进大约三分之二便松开,转手将他的腿又掰开些,连带着肌肉也能再敞开放松几分——进一步探寻,侵略,占有,直到触及底线,让他体内染上我的颜色——

等等,不对。

有一个湿热柔润的小口裹住了我。

这感触吓得我寒毛倒竖浑身僵直,那碰上去分明就是女性才有的宫口,毕竟我再怎么说也是娶了五个睡过几十个,这么点经验还得是有的。

舌头发直,大脑宕机,我忙要开口询问,却不知如何是好,呃呃嗯嗯半天,最后只得发出最原始无水准的疑问——

这咋回事啊?

“哈啊…哈…怎么了?你害怕了?”他眨着眼反问,迷离的瞳眸里难得进了一丝戏谑,美人挑衅看得我理智打结,发狠地往里一撞,顿时给他那处顶得好似面包圈,激起一阵失控的浪叫。

“你…哈啊…恼羞成怒?还是…呵呵…”句末,他笑里带着凄凉,我便追问他究竟怎么回事,他沉默良久,才长叹后恨恨地开口,“五百年前,从坎瑞亚覆灭时就…这也是不死诅咒干的好事…!”

我的老天爷,不死诅咒这么厉害…那这事儿我妹知不知道?我顺口问他,心里却在想凯亚呢?丑角、队长和极恶骑呢?每个人皆是如此吗,还是说仅有他是这样的?

“她不知道……”戴因不再同我逞强,疲惫地摇头,潮涌般的极乐一波波拍打着颅内的海滩,象征理性的沙粒被砸得粉碎、卷回海底,柔软的金发也恰似海浪,小幅度地甩起再落下,“要不是今天…你也…不能知道。”

不能?被他斟酌而出的用词勾起了好奇心,难免就得追问下去,不留给他半点遮遮掩掩逃避问题的机会——这可是与他相处共事之后,我特意养成的好习惯。

更何况,这话听上去确实吓人。若不是有什么特殊原因,何必非说是“不能”呢?

但他似乎被我问得生气了,抿着下唇咬紧牙关不肯搭理我,于是我照应着他方才还给我的反应,用指腹覆上被我顶到隆起的位置,轻轻揉按两下,力道不轻不重,果不其然惹得他两眼上翻舌尖微吐,接着便引出了嗔怪般的反应:“你…!这种耻辱…怎能…”

就这样啊,原来只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对此,我打趣一番,他便被勾起火来了,生气地一把揽上我,用力抓了我后背,在我背上划出整整四道红痕。

我也不愿让他占便宜,吃痛的瞬间,腰身恶狠狠地回摆再前撞,滑过他收缩紧张的肠腔,瞄准那洞小孔一挺而入,撑开紧嫩柔韧不排斥入侵的环口,撞进主动张开渴求吞吃外物的柔腻蜜壶。

他不痛,只是爽,翻着白眼反弓腰身把那一点送到我手边,我就友好地轻轻触碰,倒是让他闷闷地哼起来,喘息声急促又混乱无序。

我很好奇,他平时被碰到这里也会如此吗?那忍得还蛮辛苦的。

于是我如此提问,戴因呜呜咽咽不肯告诉我,我就又让手掌包住那团凸起揉上去,力道轻缓却不容回绝,每揉一下他就高潮一次。

右手重新抓到我背上撕扯,左手死命攥紧了床单,戴因无论如何都不肯再多出声让我舒心,但身下一股又一股热流冲刷阳具早就暴露了真实情况,只叹这家伙就是嘴硬到死,宁愿强忍着去难受都不愿服软片刻。

大开大合地抽送了数百下,预感到泄身在即,我双臂撑在床上呈匍匐之姿,压低脑袋在戴因侧边吻着咬着他的耳垂,下身奋力撞击猛拔深回,粘稠的水声回荡在房屋间,伴着戴因压抑不住的碎散叫声,听去倒是分外妖娆。

浑身绷紧,快感拍进我的脊背,第无数次撞进那枚紧致的环口,抽动的肉环紧箍住冠沟,顿时我精关失守,温热的泉流猛烈迸出,冲刷着宫壁激起一阵高昂的呻吟。

机会来了。我连忙趁这会儿发问,手上也在下移,却一不小心使大了劲用力攥了上去,戴因顷刻尖叫出声剧烈高潮起来,潮汁蜜浆决堤般汹涌袭来,肉腔胞宫抽搐着痉挛不止。

“呃哈!哈…你就…你还想问……平时…不会、呜♡…也会不舒服、但…从不会这样…够了吧…”

终于承认了,我心满意足,笑着揉揉他的脸蛋,俯身重新上去吻他,不想这次戴因居然主动起来,左手一抬软踏踏地拍到我背上,双臂发力揽住我的身体,着迷似的紧紧环绕住我,好像生怕我下一秒就要逃离。

我跟他大概都在从彼此身上寻找荧的影子,他乞求再见她一面,我则渴望再知道些她孤身一人的遭遇,渴望知道我在丢了大部分旧忆、睡了五百年死觉,徒留给她五百年的孤寂时,我是多么的罪该万死。

所以最后,我还是干了戴因一整晚。他叫得嗓子比平时还哑,而我从他身上翻下去后眼一闭就睡了过去。

隔日一早,我心虚地不敢看他。派蒙一定在隔壁房间睡得像头死猪,所以此刻我不能抱她会踹门而入救我于水火的希望。

“想说什么,直接问。”他又不见昨夜楚楚可怜的模样了,从容地坐在靠椅上翘二郎腿,沙哑的嗓音里带着些不耐烦,大抵是看不惯我这幅丑态,“…还是说,我该重审你的形象了,旅行者?”

那我肯定不是这个意思!事实上,现在我正愁着下次见面要怎么面对荧…想必她会很生气。

“呵…我以为你会愁于向自己的五个妻子解释。”

笑话,他也知道我都五个老婆了,还用解释?她们可不在乎这些小事——

装腔作势逞着强,回想起彼时枫丹的婚礼上,作为女方家长亲手将芙宁娜托付给我的水之龙王,曾用毕恭毕敬、拘谨得体的陈词威胁我的滥情。

绕着弯打着转的言辞像极了正义之国臃肿的规章制度,剃去无谓的修饰与客套,翻译一下就是因为芙宁娜发自真心爱我,他便看在宝贝女儿的面子上不对我的诸多旧情心怀芥蒂;他知道我这样的大英雄一定会征服火神与冰神的芳心,但再一再二不再三,如果我再从外头乱来三次,他就跟我翻脸。

跟仆人共度良宵用了一次,迎娶玛薇卡和茜特菈莉勉强能合二为一算作第二次,然后此时此刻,我又因醉酒而跟戴因来了一场……称得上是艳遇?

“…枫丹最近下雨很多,能不能去你那躲一躲。”“?”

——他确实让我跟他走了,连带着派蒙一起,理由自然不是什么我的生命安危,而是他意外所得的见闻。

某处饱受深渊污染的山谷里,群居着数量庞大的丘丘人。

大半年来我一直在挪德卡莱奔波,有关纳塔只能说从不关注俩老婆和乖孙之外的事物,于是理所当然的,我不带脑子就问他,纳塔的丘丘人什么时候比达达乌帕谷还要多了?对此戴因只冷哼一声,似乎是在嘲讽我这井底之蛙的无知。真是让他看扁了啊。

至于我个人的念想,也被用强横直率的说法打消了忧虑——芙宁娜见不到我开始哭闹的话,你那位岳相父就老实了。

虽然内心道德上有些过意不去,但无论如何,保命要紧。总不能进门就被一水柱子转死吧,这旅途的意义还能腰斩的。

出发!事已至此,先探险吧!

——原来是这样!全都想起来了,原来是我自作孽不可活。

好在此刻,我们三人安然无恙,并肩步行于山谷之中。

实话实说,我很难理解,为什么在我们打昏了一众丘丘人、再把队长从丘丘王的那什么上“摘”下来后,就唐突出现了一名蓝色的游侠。

它一言不发,只是比着让我们跟去的手势,那时候戴因不打算去的,但我和派蒙想都没想就本着好奇心跟上了,于是他也只得暗骂一声再追上我俩的步子——

于是现在,派蒙紧抱队长的头盔,我手上拎着半具残躯,而戴因抱着队长的残肢。

瞥一眼他怀中的四肢,很想问,他为何这会儿能如此从容,但转念一想,方才吓得扯开嗓子质问我做了什么也是他,顿时便乐得不在乎了。

“……想说什么?”

他瞥我一眼,率先开口。我猜自己什么都可以说,但最好不要太过于冒犯戴因本人,例如切勿问他“换做你你也会这样堕落吗”之类狗屁不通的问题——既然如此,最好就是问队长本人——道理我都懂,可是他自己投降臣服了还有什么砍四肢的必要啊,不能用手和足了不是很可惜吗!

虽然同样很不合适,但我确实在意这个问题。

“呵…别认为变成丘丘人后他们还有你那样的脑子,对于丘丘人而言,不利于繁殖的性交毫无意义。”

原来如此…但是不对啊,丘丘人也不能这样繁殖啊?胡思乱想,我干脆开口乱说,毕竟实在是不能不去吐露心中的疑惑。

“你跟我说也没用。”戴因冷哼一声,“不如先考虑一下怎么解决眼前的难题…我记得,瑟雷恩上将现在的同僚里有一名位列他之下、八人之上的医生。”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得去找「博士」吗?”

“我想不到第二个能修复他的人了。”“那还不如我自己想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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