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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妈妈名叫李玉娟，她站在别墅的大门口时，我正在院子里修剪玫瑰。抬头看到她，一时竟没认出来。记忆中那个穿着时髦、举止优雅的女人，如今脸上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

　　“小军......“她喊我的小名，声音有些发颤，“能让我进去说说话吗？“

　　我把剪刀放到一边，盯着这个陌生的女人。十年前她离开时的决绝模样还历历在目。那时她说：“像你爸这种人永远都发不了财，我不想下半辈子过苦日子！“现在看来，她的预言反而成真了——是她在过苦日子。

　　她跟着我走进客厅，目光四处打量着奢华的装潢。我给她倒了杯水，坐在对面听她讲述这些年的经历。她说自己在日本开了一间小酒吧，嫁给了一个姓田中的企业家。起初生活还不错，直到三年前田中突发重病，整个人瘫在床上无法自理。

　　“我知道这些年我亏欠你们父子太多......“李玉娟的声音低了下来，“医生说只要能筹到手术费，还是有希望治好的。我......我真的走投无路了......“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当年她为了钱抛下我们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天？但我没有表现出一丝轻蔑，只是平静地说：“要多少钱？“

　　她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五十万......不，三十万就够了......“

　　“对了妈，我记得您说过有个妹妹，她怎么没一起来？“我放下茶杯，状似随意地问道。

　　李玉娟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啊，你说优子啊。她在车里等我呢。“说完起身走向大门。

　　几分钟后，门再次被推开，一阵清甜的香气飘进客厅。一个扎着马尾的少女跟在李玉娟身后走了进来。她穿着一条贴身的蓝色连衣裙，修长的双腿包裹得恰到好处，盈盈一握的腰肢随着走路的节奏轻轻摆动。

　　“这是你优子妹妹，现在在东京艺术大学读芭蕾舞专业。“李玉娟柔声说道。

　　优子微微躬身向我行礼，抬起头时，我才看清她的样貌。精致的五官带着几分日系美人的秀气，眼角眉梢却又透着几分风情。皮肤白得近乎发光，让人想起精心雕琢的白玉。

　　“你好，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她用字正腔圆的中文说道，声音甜美动人。

　　我微笑着点头回应，却不由自主地将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纤细的小腿线条优美，随着每一个动作都在勾勒出令人心动的弧度。

　　“优子，坐这儿来。“我拍了拍沙发空位，冲她笑道。

　　优子的脸瞬间红了，犹豫着不知如何是好。李玉娟在一旁急道：“优子，快过去呀，这是你哥哥。“

　　优子这才怯生生地挪到我跟前坐下。我立刻伸出手臂环住她的肩膀，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在怀里的触感。优子浑身一僵，想要挣脱却被我抱得更紧。我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隔着薄薄的练功服抚摸她的身体曲线。

　　“哥...别这样...“优子转过头，泪眼汪汪地看向母亲。

　　李玉娟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低下头去，不敢直视女儿的眼睛。

　　“怎么了妈？“我故意提高声音，“优子虽然是我第一次见，但好歹也是亲妹妹。拥抱一下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李玉娟局促地点点头：“是...是啊，兄妹之间亲热些也...也是应该的。“她心里盘算着，眼下有求于人，自然不能得罪我这个金主。

　　我抱着优子，嗅到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她的校服衬衫和百褶裙整齐干净，一副乖乖女的打扮。我一只手揽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摸索。优子紧紧闭着眼，睫毛不停地抖动。

　　我凑近她耳边，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香味。她的皮肤白净细腻，就像上等的瓷器。我的舌尖在她脸颊上游移，感受到她皮肤的温度和微弱的战栗。

　　当我的手触碰到她大腿内侧时，优子猛地瑟缩了一下。她的肌肤细腻如丝绸，却又带着少女特有的弹性。我能感觉到她肌肉绷得很紧，但她却没有再反抗。

　　我的舌尖来到她的脖颈，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来回舔舐。她发出细微的抽泣声，但我置若罔闻。我的另一只手缓缓向上，撩起她的裙摆，在她光洁的大腿上摩挲。

　　眼看局面越发失控，李玉娟连忙开口打断：“优子，你不是一直在练习新编的古典舞吗？不如给我们跳一段吧。“

　　优子如蒙大赦，迅速从我怀里钻出，跑到客厅中央站定。她打开手机的播放器，轻快的乐曲响起。

　　随着音乐律动，优子的身姿翩然起舞。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专业的韵味，裙摆在旋转中绽放，又在她转身时收拢。

　　我靠在沙发上，欣赏着这优美的表演。等音乐结束，优子气喘吁吁地停下动作。

　　“妈，你过来坐这边。“我朝李玉娟招了招手。

　　李玉娟迟疑片刻，还是慢慢走近。刚一坐下，我就把她拉进了怀里。

　　“小军...你别...“李玉娟想要挣扎。

　　我不理会她的抗拒，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你不是说想谈条件的吗？那就陪我好好聊聊。“

　　李玉娟僵直着身子，任由我在她身上肆虐。她垂着头，眼角的泪水无声滑落。

　　“优子，继续跳。“我命令道。

　　优子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我的声音陡然冷了几分：“还不快跳！“

　　优子只得再次点开音乐。这一次，她的舞步明显乱了节奏，不时回头偷瞄这边的情况。

　　我的手游走在李玉娟丰满的胸部，隔着薄薄的衬衫揉捏。她的乳房饱满柔软，随着我的动作变换形状。我解开她的衣扣，露出里面白色蕾丝内衣。

　　李玉娟咬着嘴唇，极力压抑着呜咽声。我另一只手掀起她的裙子，探入裙底。她的大腿还在微微发抖。

　　优子的舞姿愈发凌乱，我却看得津津有味。一边欣赏她生涩的动作，一边品尝母亲的滋味。这种背德的快感让我愈发兴奋。

　　我解开了李玉娟的内衣扣子，她慌忙用手挡住胸前，却被我轻易拿开。丰满的双峰暴露在空气中，乳尖已经挺立。我的舌尖在她胸前游走，时而轻咬那两颗红豆。

　　“嗯...“李玉娟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随即又赶紧咬住嘴唇。

　　我的右手在她的臀部肆意揉捏，隔着丝袜抚摸每一寸肌肤。她的身体微微发颤，却不敢有任何反抗。

　　优子的舞步更加凌乱，显然已经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我抬头看了她一眼：“专心跳舞。“

　　李玉娟听到这话，眼泪夺眶而出。我却不以为意，继续我的动作。她的身体在我的爱抚下逐渐发热，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我撕开她的丝袜，直接触碰到大腿内侧的嫩肉。她浑身一震，却没有出声阻止。我的唇一路向下，来到她的颈窝，在那里留下一个个红印。

　　我含住李玉娟胸前的突起用力吸允，她拼命压抑的喘息终于泄露出来。我的右手已经探入她的底裤，在她最隐秘的部位揉搓。那里早已湿润一片，随着我的动作不断收缩。

　　“不要...小军...这里还有人...“李玉娟虚弱地哀求。

　　“优子不是已经习惯了吗？“我抬头看了一眼仍在机械般扭动的优子，“你瞧，她跳得多卖力。“

　　优子的舞步已完全失去章法，只是一个劲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我坏笑着加重了力度，李玉娟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

　　“妈，要我救你那个霓虹鬼子，是不是该给我点好处啊？“我松开嘴，轻咬着她的耳朵问道。

　　李玉娟浑身颤抖，连话都说不完整：“我...我答应...只要你...放过优子...“

　　我笑了笑，却没有回答，而是继续专注于眼前这具成熟的身体。

　　我扯下李玉娟最后的遮蔽，直接触碰她最敏感的地方。她的身体剧烈颤抖，指甲深深陷入我的手臂。我的舌头在她身上游走，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小军...求你了...至少让优子先出去...“李玉娟哭泣着恳求。

　　我没有理会，反而示意优子靠近。优子战战兢兢地走来，站在我们面前不知所措。我拉着她的手按在母亲胸前：“来，帮帮妈妈。“

　　优子吓得后退一步，却被我强行拽了回来。李玉娟惊恐地看着女儿，却不敢出声阻止。我的唇舌在她体内搅动，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次战栗。

　　我的舌尖挑逗着李玉娟最敏感的那一点，她再也控制不住，发出难耐的呜咽声。我的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时而揉捏她丰满的乳房，时而抚摸她光滑的后背。李玉娟的指甲深深掐入我的肩膀，整个人瘫软在我怀里。

　　“妈妈的身材保养得真好。“我抬头看着她泛红的脸庞，“比十几年前的模样更诱人了。“

　　李玉娟羞耻地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我的舌头在她身上不停游走，时而轻咬她的乳尖，时而啃噬她的脖颈。她咬着嘴唇努力压抑着喘息，但还是时不时泄露出几声轻吟。

　　“转过身去。“我突然命令道。

　　李玉娟顺从地翻了个身，趴在沙发上。我拉开她的双腿，直接进入她的身体。她的身体紧紧吸附着我，温暖而湿润。我开始缓慢抽送，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优子站在一旁，满脸通红地望着这一幕。我示意她也躺下来，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听从了我的指示。

　　我加快了速度，李玉娟再也抑制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叫。她的指甲在我背上划出道道血痕，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我俯下身含住她的耳垂，另一只手揉捏着她浑圆的臀部。

　　“妈，你下面咬得好紧。“我贴着她的耳朵说道，“这么多年没碰过男人了吧？“

　　李玉娟摇着头，却无力反驳。她的长发散落在沙发上，汗水打湿了发丝。我扳过她的脸，强迫她看着女儿：“睁开眼看看，你的宝贝女儿在看我们呢。“

　　李玉娟羞愧地把头埋进枕头里，我却不肯放过她，继续在她体内驰骋。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起伏，胸前的双峰不断晃动。

　　这时优子也躺在了沙发上，我腾出一只手抚摸她的头发：“待会儿就轮到你了，乖。“

　　我继续冲击着李玉娟的身体，她的双腿已经完全缠绕在我腰间。我的每一次进出都能感受到她体内的颤栗，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我的背部。我俯下身吻住她的唇，舌头在她口中纠缠。

　　“啊...不行了...“李玉娟的哭喊声中夹杂着欢愉。

　　我抬起她的腰，让她整个人弓起，方便我进入更深。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臣服，随着我的节奏扭动。优子跪在一旁，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一切。

　　我一只手抓着李玉娟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另一只手粗暴地揉捏她的乳房。她再也忍受不住，发出一声长啸，整个人剧烈颤抖。

　　“这就去了？“我笑着放缓了速度，“待会让你更舒服。“

　　李玉娟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她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抽动，内壁紧紧吸附着我。

　　“转过来。“我抽离她的身体，“跪在地上。“

　　李玉娟浑身发软，但还是顺从地跪在了地上。她的膝盖抵着冰凉的地板，胸前的柔软随之晃动。我扶着她的肩膀，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这个姿势进入得更深，李玉娟几乎承受不住，整个人都在发抖。

　　“不要...太深了...“她无力地摇头，眼泪滴在地板上。

　　我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她的长发随着动作甩动，胸前的双峰剧烈摇晃。我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同时加大了力度。李玉娟再也控制不住，发出高亢的哭叫。

　　“这就是背叛我们的代价。“我贴近她的耳边，“当年你抛弃我们的时候，想过会有今天吗？“

　　李玉娟羞愧地闭上眼睛，泪水不断滑落。她试图躲避我的视线，却被我死死固定住。优子依然跪在一旁，呆滞地看着这一幕。

　　我的动作越发狂野，李玉娟的头无力地垂下，整个人都在颤抖。她的衣服早已凌乱不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我的手掌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留下一道道红痕。

　　“小军...够了...求你...“李玉娟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我突然加快了速度，李玉娟整个人向前扑倒。我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保持跪姿。她的长发凌乱地散开，遮住了满是泪水的面容。

　　“你不是一直很想找有钱人吗？“我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现在如愿以偿了，开心吗？“

　　李玉娟摇着头，泪水打湿了她苍白的脸颊。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前后晃动，已经失去了最初的抗拒。

　　我松开李玉娟，她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双腿止不住地颤抖。我的目光转向一旁的优子，她穿着一条淡蓝色的及膝连衣裙，显得格外青涩。

　　“过来。“我冷声命令。

　　优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地爬到我面前。我撕开她的裙子肩带，露出里面粉色的内衣。她发育良好的身材展露无遗，皮肤白得像牛奶一样。

　　李玉娟无力地靠在沙发边，看着即将发生的一切，却什么都不敢说。她的衣裙凌乱，浑身都是我留下的痕迹。

　　我拉着优子的头发，把她拖到我双腿之间。

　　“尝尝妈妈的味道。“

　　我按着她的后脑勺，强迫她面对刚刚还在妈妈身上驰骋的下体。

　　“张嘴。“我命令道。

　　优子闭着眼摇头，泪水不断滚落。我抬起她的下巴，抹去她的泪水：“睁开眼看看，这可是刚才让你妈妈爽到尖叫的东西。“

　　我捏住她的鼻子，趁她张口换气的瞬间，把坚硬塞了进去。优子发出一声干呕，但却不敢合上嘴。

　　“做得很好。“我夸奖道，“就这样，慢慢舔。“

　　我抓住她的马尾，强迫她上下移动。她的舌头生涩地舔弄着，偶尔还会不小心牙齿磕到。我能感觉到她的喉结在不停滚动，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技术不太好啊，看来要多练习。“我揪住她的头发，逼迫她吞得更深，“来，含到最深。“

　　优子的眼妆已经花了，泪水混合着汗水顺着脸颊流下。她的蓝裙子皱巴巴的，胸前的蝴蝶结歪在一边。我按着她的头，感受着她口腔的温度。

　　“妈妈的味道怎么样？“我恶意地问，“比你想象的还要美味吧？“

　　优子摇着头想逃离，却被我牢牢控制住。她的舌头被迫缠绕着，喉间的软肉不断挤压。我满意地看着她涨红的脸，以及被撑开的嘴角溢出的津液。

　　“转过头去。“我突然下令，“让你妈妈看看她引以为傲的女儿是什么样子。“

　　““妈妈，你看到了吗？“我抓住优子的下巴，迫使她看向李玉娟的方向，“这就是你想要的富贵人家生活。“

　　我的动作越发激烈，优子被顶得连连作呕，但她不敢有任何反抗。终于，我到达极限，把所有东西灌进她嘴里。腥咸的味道充满她的口腔，她本能地想要吐出来，却被我死死按住。

　　“全都咽下去。“我命令道，“这可是你妈妈的味道。“

　　优子被迫咽下那些液体，脸色煞白。她的蓝裙子已经皱成一团，领口沾染了些许白浊。她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嘴唇红肿，看起来楚楚可怜。

　　我松开她，她立刻瘫软在地毯上，大口喘息。她精心打理的长发凌乱不堪，脸上的妆容也被泪水冲花。

　　我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拽起来，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我的掌心贴上她的脸颊，感受着她的颤抖。

　　“别怕，这才刚开始呢。“我邪笑着，“我们有很多时间，足够把你调教成一个乖巧的好女儿。“

　　优子的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我松开她，她就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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