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uplity

　2025年3月27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22007

　　　　　　　　　　　　　　第一集 网吧之夜

　　2003年秋天，北方的一座三流大学坐落在市郊，校园周围是荒凉的田野和零星的工厂，空气里常年弥漫着煤灰味。

　　四人一间的宿舍楼破旧不堪，墙皮剥落，铁床吱吱作响，因新生人数不足，304 寝室只分到了三个人：万君、李冉和宪国。三个截然不同的年轻人，因缘际会聚在一起，命运的齿轮悄然转动。

　　万君，175cm ，瘦削却结实，皮肤被烟熏得泛黄，眼角总挂着几分玩世不恭。

　　他厌学，成绩吊车尾，却是个网吧常客，CS和传奇玩得炉火纯青。抽烟喝酒是家常便饭，中华牌香烟常夹在指间，酒瓶子随意扔在床下。他的长相70分，五官端正不算帅，但嘴巴甜得像抹了蜜，三两句话就能哄得女生脸红心跳。更别提他在床上的天赋——又长又粗又持久，传言他跟校外的女服务员睡过一夜，对方第二天走路都打颤。万君身边从不缺女人，他热衷约炮，见网友从不手软，手机里存着一堆QQ号，都是潜在猎物。

　　李冉，170cm ，纤细白净，男身女相，像一株风吹就倒的柳枝。

　　他的皮肤白得晃眼，五官柔和得像画里的仕女，长睫毛一眨眼就让人心动。

　　他曾是专业舞蹈出身，民族舞跳得行云流水，腰肢软得能折成弧，可最终放弃艺术生路子，走文化课进了这所破大学。李冉低调，敏感，缺乏安全感，性格粘人，像只依赖人的猫。

　　他对万君和宪国有种天然的信任，总跟在两人身后，像个被保护的小弟。

　　宪国，185cm ，200 斤，黝黑壮实，像座铁塔。

　　他是寝室长，学习好，年级前十，学生会干部，办事沉稳，大多数事都挡在前面。他嗓门大，笑起来震得窗户嗡嗡响，表面威猛，可关键时刻总有点懦弱，嘴上硬气却不敢真动手。宪国好色，嘴上没个把门，尤其爱拿李冉开玩笑，常拍着他的肩说：「小冉，你这细皮嫩肉的，真该穿裙子跳个舞给我们看！」

　　李冉每次都红着脸低头，宪国就哈哈大笑，寝室里满是他的粗嗓门。

　　三人刚入学时，关系还没这么铁。开学第二周，李冉就被体育系的老生盯上。

　　那是个周五下午，操场边几个高大的体育生围住他，头目是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叫张猛，手里夹着烟，斜眼看着李冉：「新来的，交点保护费，没钱就跳个舞，女版的民族舞，哈哈！」

　　李冉缩在角落，白色T 恤被汗浸湿，纤细的手指攥紧裤缝，低声道：「我没钱……」

　　张猛冷笑，一脚踹在他腿上，李冉踉跄摔倒，白皙的脸颊蹭出一道红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万君和宪国恰好路过，看见这一幕，火气蹭蹭往上窜。万君扔了手里的烟头，低吼：「操，欺负我们兄弟？」

　　宪国拍着胸脯上前：「有我在，谁敢动他！」可体育系人多势众，张猛一挥手，七八个老生围上来。

　　万君冲上去挥拳，打中一个鼻梁，血溅出来，可随即被两人架住胳膊，拳头雨点般砸在他身上。

　　宪国仗着块头大，推开一个，护住李冉，却被张猛一脚踹中小腹，疼得弯下腰。

　　李冉哭喊：「别打了，我跳还不行吗？」可万君咬牙吼道：「跳个屁，老子今天豁出去了！」

　　混战持续了十多分钟，三人被揍得鼻青脸肿。万君嘴角破了，宪国眼眶乌青，李冉的白T 恤撕了个口子，露出白皙的肩膀，纤细的手臂满是抓痕。张猛见他们硬气，啐了口唾沫：「算你们有种，下次别让我看见！」带着人走了。

　　宪国喘着气扶起李冉，低声道：「没事，有哥在。」万君擦掉嘴角的血，拍着李冉的头：「小冉，记住，你是我们兄弟。」

　　李冉眼泪滑下来，点点头，从那天起，三人的关系牢不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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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3年11月的一个周六，外面飘着细雨，空气湿冷，三人裹着厚外套去了校外的「星空网吧」。

　　网吧里烟雾缭绕，键盘噼啪作响，屏幕闪着CS的枪火光。

　　万君穿着一件黑色卫衣，牛仔裤磨得发白，手里夹着烟，熟练地开了一局。

　　李冉穿白色毛衣和浅蓝色牛仔裤，纤细的身子缩在椅子里，手指笨拙地按着键盘，频频被爆头。

　　宪国套着灰色羽绒服，200 斤的体格挤得椅子吱吱响，嘴里骂骂咧咧：「这破网速，老子一枪都没中！」

　　玩到一半，万君手机震了，他低头一看，咧嘴笑：「网友到了，我去包间会会她。」

　　他起身进了网吧后头的隔间，门一关，留下李冉和宪国。包间是个简陋的小隔间，墙上贴着发黄的海报，角落堆着杂物，只有一张窄小的单人床，床单皱巴巴的，散发着霉味，床头有个破旧的枕头，上面沾着不明污渍。地上散落着烟头和空啤酒罐，空气里混着烟味和汗臭，窗户紧闭，透不进一丝新鲜空气。

　　门刚关上，一个女孩走了进来。她叫小红，20岁出头，穿着一件紧身红色毛衣，勾勒出丰满的胸部，乳沟深得像条沟，下身是黑色皮裙，短得露出大半截大腿，裙摆紧贴着臀部，勾出圆润的弧线。

　　她脚踩一双黑色高跟鞋，涂着艳红指甲油的脚趾从鞋尖露出来，闪着妖艳的光。

　　她化了浓妆，眼线粗得像画上去的，嘴唇涂着大红口红，头发染成栗色，卷得像波浪，散发着一股廉价香水的味道。

　　小红推开门，眼神里带着几分疲惫和麻木。她白天在厂里流水线上干活，晚上混迹酒吧和网吧，生活像一潭死水。她在网上认识万君，就是想找点刺激，逃离那该死的现实，哪怕只有一夜。她瞥了眼万君，嘴角挤出一抹笑，心里却暗道：「这家伙看起来挺野，希望别让我失望。」

　　她关上门，包间的闷热让她额头渗出细汗，红色毛衣贴着皮肤，胸口起伏得更明显。

　　万君扔了手里的烟头，烟雾在狭窄的包间里散开，呛得小红皱了皱眉。

　　他斜靠在床边，上下打量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来得挺快啊，迫不及待了？」

　　小红咯咯笑，扭着腰走过来，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在他胸口划圈，嗓音嗲得发腻：

　　「你不是说今晚想干嘛就干嘛吗？我还能让你失望？」

　　她凑近他，嘴唇几乎贴上他的下巴，吐气如兰，带着点酒味，心里却想着：「来吧，把我脑子里的烦心事全干掉。」万君眯着眼，鼻子里哼出一声冷笑，手猛地搂住她的腰，把她狠狠拉进怀里，低吼：「那就别废话。」他的嘴唇压上去，吻得粗暴而霸道，牙齿咬着她的下唇，带出一丝血腥味，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动，像要把她吞下去。

　　小红低叫出声，推了推他的胸膛，娇嗔：「轻点，疼……」可声音里透着几分兴奋，身体不自觉贴得更紧，心里暗骂：「这混蛋，真够狠，我喜欢。」

　　万君的手滑进她的红色毛衣，指尖在她光滑的背上划过，粗糙的掌心隔着黑色蕾丝内衣揉上她的胸，力道重得让她喘不过气。

　　他捏住她的乳房，拇指在乳头上来回碾磨，隔着薄薄的蕾丝，乳头硬得顶起布料。

　　小红尖叫：「啊——你轻点……」可腰却软了，靠在他身上，腿间不自觉夹紧，心里一股热流涌上来：「操，这感觉真他妈爽，现实算什么？」

　　万君冷笑：「轻不了，骚货。」他一把扯下她的毛衣，布料撕裂的「嘶啦」声在包间里回荡，露出她白花花的胸脯，黑色蕾丝内衣被推到锁骨上，两团丰满的乳房弹出来，乳晕是浅褐色的，乳头硬得像两粒小红豆。他低头咬上去，牙齿在她乳头上碾磨，舌头绕着乳晕打转，吸吮得啧啧作响。小红抓着他的头发，指甲掐进他的头皮，尖叫：「疼——爽……」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可下身却湿了，黑色皮裙下渗出一股热气，脑子里乱糟糟的念头被快感冲散。

　　他松开嘴，乳头上留下一圈牙印，泛着红肿。万君直起身，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推到床上，窄小的单人床被压得吱吱响，弹簧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小红仰面倒下，栗色卷发散在皱巴巴的床单上，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嘴唇微张，喘着粗气，心里暗道：

　　「来吧，干死我，把那些破事全忘了。」

　　万君俯身压上去，手伸进她的皮裙，粗暴地扯下黑色丁字裤，布料被拉到膝盖，露出她浓密的阴毛和湿热的阴唇，淫水已经淌到大腿根，闪着黏腻的光。

　　他用手指在她阴唇上划过，带出一串水声，低吼：「这么湿了，欠操了吧？」

　　小红扭了扭腰，娇喘：「快点……我要……」

　　她的声音带着急切，腿不自觉张开，露出粉嫩的私处，脑子里只有一件事：

　　「我要爽，我要疯。」

　　万君从兜里掏出仅有的一个避孕套，包装皱巴巴的，他咬开塑料，熟练地套上，低吼：「腿分开，老子要上了。」小红听话地张开腿，高跟鞋踩在床边，艳红的脚趾蜷缩着，皮裙卷到腰间，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她靠在床头，手抓着床单，眼神里满是期待，心里狂喊：「快点，我要飞起来！」万君抓住她的腰，猛地插进去，粗长的肉棒撑得她尖叫：「太大了——慢点……」她的声音撕裂，带着点痛，可腰却抬起来迎合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这他妈就是我要的！」

　　万君没停，他的手掐着她的腰，狠狠抽插，每一下都撞得床板吱吱作响，简陋的隔间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小红的胸脯随着节奏乱颤，乳房晃得像两团白浪，她抓着床单，指甲掐进布料，呻吟越来越高：

　　「啊……爽……再快点……」她的声音像哭又像笑，疯狂得像头野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再猛点，把我干碎！」

　　万君冷笑，加快节奏，撞得她大腿根发红，淫水淌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他低吼：「夹紧点，骚货！」小红尖叫着收紧下身，阴道裹着他，紧得像要榨干他。

　　第一次高潮来得快，她尖叫一声，身体猛地抽搐，腿软得挂在床边，淫水喷出来，溅在他裤子上，脑子里炸开一片白光：「操，太爽了，现实去死吧！」

　　万君低吼一声，也到了顶点，射在套子里，拔出来时套子满是黏液，散发着腥味。

　　他喘着气，扔了套子，点了根烟，烟雾在包间里弥漫，笑：「才刚开始。」

　　小红瘫在床上，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低声道：「你真猛……再来……」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点渴求，腿还没合拢，阴唇红肿得像熟透的果子，心里暗道：「还不够，我要更多！」万君吐了个烟圈，扔了烟头，翻身压上去，没套子直接插进去。小红愣了下，低声道：

　　「没套……」可脑子里一团乱麻，欲望压倒了一切，她迷迷糊糊点头，疯狂地迎合：「管他呢，爽就行！」万君霸道地咬住她耳朵：「没事，你不也想要？」

　　他的手掐着她的脖子，猛地撞进去，粗长的肉棒撑得她尖叫：「啊——疼……」

　　可她没推开他，反而抬起腰迎合，疯狂地扭动，像要把他吞进去。

　　她脑子里全是快感：「操，疼也爽，生活算个屁！」

　　第二次抽插更猛，万君的手在她身上乱抓，指甲在她白皙的大腿上留下红痕。

　　他掐着她的乳房，拇指碾着乳头，撞得她尖叫：「受不了了——再快点……」

　　她的声音破碎，带着哭腔，可下身却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床单流到地上，脑子里只有疯狂的念头：「我要疯，我要死在这儿！」万君喘着粗气，

　　低吼：「叫大声点！」他猛地加快速度，撞得她身体弹起来，胸脯晃得更厉害。

　　小红尖叫着高潮，身体抽搐得像触电，腿软得挂在床边，淫水喷了一地，脑子里一片空白：「爽死我了，现实滚蛋！」万君低吼一声，第二次射在她体内，热流灌满她的子宫，她哭喊着昏过去，嘴角挂着口水。

　　网吧的简陋环境让汗味和腥味混在一起，空气闷热得像蒸笼。小红喘息未平，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低声道：「再来一次……」她的声音虚弱，却带着疯狂的渴求，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还要，我要逃！」万君冷笑：「还行？」他扔了烟头，抓住她的腿拉到床边，掐着她的大腿猛插进去，无套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小红尖叫：「太深了——」可她抓着他的胳膊，指甲掐进他的皮肤，疯狂地迎合，腰扭得像蛇，脑子里全是欲望：「干我，干死我！」

　　第三轮，她主动爬起来，骑在他身上，红色指甲抓着他的胸膛，留下一道道红痕。她疯狂地扭动腰肢，阴道紧缩着吸吮他，淫水淌在他腹部，

　　黏腻得像胶，脑子里喊着：「我要爽到死！」万君低吼：「操，真会夹！」他翻身压住她，掐着她的大腿猛插，撞得她哭喊：「受不了了——饶了我……」她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可身体却背叛了她，阴道紧得像要把他榨干。她脑子里一片混沌：「我要疯了，我要死了！」

　　万君喘着粗气，低吼：「再叫大声点！」他猛地撞进去，最后一次高潮来时，他无套射在她体内，热流喷涌，她尖叫着抽搐昏过去，腿软得像面团，脑子里最后闪过：

　　「爽死了，现实算什么……」

　　万君喘着气起身，裤子拉链都没拉好，点了根烟走出包间，整整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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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李冉和宪国全程听了个真切。包间动静刚起，低沉的喘息传来，李冉的耳朵一动，白皙的脸颊刷地红了，像被泼了一盆胭脂，心跳快得像擂鼓，咚咚咚地撞得胸口发疼。他低头盯着屏幕，长睫毛颤得像受惊的蝴蝶翅膀，手指抖得跟筛子似的，按不下去键盘，鼠标在桌上滑来滑去，屏幕上的小人被爆头，他却像个傻子一样没反应。

　　小红的尖叫和床板吱吱声钻进耳朵，像一记记重锤砸在他心上，李冉咬紧唇，牙齿在下唇上咬出一道白痕，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可那声音跟魔咒似的，勾得他心底痒痒的，像有只小猫爪子在挠，他偷偷瞄了眼包间方向，眼神慌得像被抓包的小贼，又赶紧缩回来，白皙的脖子红得像煮熟的大虾，热气直往脑门冲。他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这声音……太吓人了……他们在干啥啊……」

　　可越想越羞，越羞越想，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画面，下身不自觉一紧，前列腺液涌出来，湿了浅蓝色牛仔裤下的白色棉内裤，黏腻腻的感觉顺着大腿根淌下来，像犯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罪。他夹紧腿，纤细的大腿肌肉抖得像筛糠，脚趾在白色运动鞋里蜷缩得发白，指甲涂着透明美甲，闪着微光，像是藏不住的小秘密。他低声嘀咕：「怎么这么响……」声音细得跟蚊子哼哼似的，像是给自己找借口，又像是被羞耻憋得喘不过气。他想捂住耳朵，手抬到一半又怂了，指尖攥着毛衣下摆，指甲掐进掌心，留下浅浅的红痕，脑子里翻江倒海：「这也太丢人了……可我为啥停不下来想……」

　　宪国坐在旁边，200 斤的壮躯挤得椅子吱吱作响，灰色羽绒服敞着，露出里面的黑色毛衣，像是头憋不住劲的大黑熊。他耳朵一动，听到包间里的喘息，黝黑的脸颊刷地亮起一股子兴奋，嘴角咧开，露出个猥琐的笑，像捡了块肥肉的饿狼。他眯着眼，粗大的手指敲着桌子，低声嘀咕：「这小子，真他妈会玩！」

　　声音压得低，像怕惊跑了猎物，可眼里却冒着贼光，透着一股子下流劲儿，像是恨不得自己冲进去看个痛快。

　　小红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钻进他耳朵里跟点火似的，宪国喉咙发干，咽了口唾沫，粗壮的脖子上青筋跳得跟鼓槌似的，像憋了一肚子火。他扭头瞥了眼李冉，见他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心里一乐，粗手拍在他肩上，力道重得差点把他拍趴下，挤眉弄眼：「听听，万君这牲口，又开干了！小冉，咱俩也开个包间，一起撸一把，哈哈！」

　　他的嗓门粗得跟炸雷似的，笑声震得网吧里的烟雾都抖了三抖，带着满满的调侃和下流心思，像要把李冉也拖进这趟浑水。

　　李冉更羞了，脸红得像要滴血，白皙的脖子连着耳根都烧得跟火炭似的，低声道：「宪哥，别闹……」声音细得跟断了线的风筝，颤颤悠悠地飘在空气里，羞涩里夹着点抗拒，像只被吓坏的小兔子。

　　他缩了缩身子，白色毛衣裹着纤细的肩膀，恨不得把自己揉成个球藏起来，可下身的湿意像个叛徒，烫得他坐立不安，脑子里翻腾着：

　　「宪哥这玩笑……太过了……可我为啥有点……想听？」

　　他咬着唇，羞耻和好奇像两把刀子在他心上割来割去，手指攥着裤缝，指甲掐得掌心生疼，像在惩罚自己这该死的念头。

　　宪国见他这模样，笑得更大声，200 斤的身子前倾，椅子被压得吱吱作响，像要散架。

　　他大手一挥，指着包间方向，低吼：「听这动静，床都得塌了！」

　　小红的尖叫和床板吱吱声越来越猛，像是擂鼓敲在他心坎上，宪国的呼吸粗得跟拉风箱似的，裤裆里鼓起一团硬邦邦的玩意儿，像憋不住的野兽。他不自觉夹紧腿，粗糙的手掌在裤子上蹭来蹭去，像是要搓出火，眼神贼亮，脑子里全是下流的画面——万君压着那娘们猛干，床板吱吱响，汗水和淫水混在一起，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操，真带劲……」

　　心里痒得跟长了草似的，暗道：「这孙子真会享受，老子也得找个机会爽一把！」

　　可嘴上还是那副玩笑样，拍着李冉的背，力道重得让他一晃：

　　「小冉，你这细皮嫩肉的，要不你也去试试？哈哈！」

　　他凑近李冉，粗大的鼻翼动了动，像闻到了什么，低声坏笑：

　　「别装纯，兄弟之间还害羞啥？」他的手不老实，滑到李冉腰侧，隔着毛衣捏了一把，

　　像是故意撩拨，脑子里却想着：「这小子脸红成这样，真他妈勾人，要不是兄弟，老子早上了！」

　　李冉缩得更厉害，低头不敢吱声，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宪哥这手……干嘛呢……我得躲……」

　　可那股湿意像火，越烧越旺，他夹紧腿，脚趾蜷得发白，羞耻得想哭，可又停不下来偷听，耳朵红得像要炸开。宪国乐得不行，粗嗓门压低了点，低吼：「万君这牲口，干得真猛，娘们叫得跟杀猪似的！」他的手还在裤裆上揉了揉，裤子顶起个大包，眼神里满是下流的光，脑子里全是画面：「那娘们胸肯定晃得跟浪似的，操，老子硬得不行了！」他扭头盯着李冉，坏笑：

　　「小冉，你说，那妞是不是爽翻了？要不咱俩偷看一眼？」

　　李冉低声道：「别……宪哥……」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可宪国不依不饶，粗手又拍上他肩头，笑得震天响：「害羞个屁，兄弟之间还分啥！」

　　万君推门出来，黑色卫衣皱巴巴的，裤子拉链没拉严实，满脸餍足，像是刚打完一场胜仗。

　　他吐了个烟圈，懒洋洋道：「爽了，这妞真带劲。」宪国第一个蹦起来，200斤的身子震得地板一颤，竖起大拇指，粗嗓门吼道：「牛逼，一个小时，老子服了！」他黝黑的脸满是佩服，眼睛却贼溜溜地盯着万君的手，像条饿狗盯着肉骨头，脑子里暗道：

　　「这孙子手上肯定有味儿，老子得闻闻！」

　　他凑过去，粗鼻翼动了动，低吼：「咋样，那娘们紧不紧？」万君坏笑，手指在李冉鼻子下一晃：

　　「闻闻，这味儿怎么样？」一股腥甜的淫水味钻进鼻子里，李冉愣住，随即羞得猛缩身子，头差点撞到桌沿，低声道：「万君，你干嘛……」声音细得像断了线，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连白皙的手背都泛起红晕，像个被捉弄的小媳妇。他捂住鼻子，手指抖得跟风中的叶子，羞耻得想钻进椅子底下，脑子里轰的一声：「这味儿……太脏了……可我为啥还想闻……」

　　宪国一听，乐得拍桌子，震得网吧里的烟灰都抖下来：「哈哈，小冉，快闻闻，香不香！」

　　他凑近李冉，粗大的鼻翼猛吸一口气，像要抢着闻那股味儿，笑声震得桌子嗡嗡响，像是憋了一肚子坏水。他黝黑的脸涨得通红，眼睛眯成一条缝，低吼：「操，这味儿真他妈勾人，老子硬得跟铁似的！」他粗手拍着万君的背，力道重得像擂鼓：「下次带我一个，兄弟也想试试这骚娘们！」

　　脑子里全是下流的幻想：「那妞肯定白花花的，操起来肯定爽翻天！」

　　李冉缩在椅子里，白皙的脸埋进毛衣领口，羞得不敢抬头，心跳还是没平，脑子里全是那股味儿和声音，烫得他喘不过气。宪国坐回去，粗腿叉开，手还在裤裆上揉了揉，低声嘀咕：「妈的，听得老子火都上来了，下回老子也得干一炮！」

　　他咧嘴笑着，眼神里满是下流的火，兄弟情里掺了点腥臊的味道。

　　　　　　　　　　　　　　第二集 暗流涌动

　　网吧之夜后的304 寝室，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说不清的味道，像汗水、烟草和某种隐秘的腥臊混合在一起，

　　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寝室还是那副破旧模样，墙皮剥落得露出斑驳的水泥，铁床吱吱作响，

　　窗外是北方秋末的阴冷，风吹过田野，带来一阵阵煤灰味儿。

　　寝室里三张床，三个截然不同的人，却因为那天网吧的疯狂一夜，

　　彼此的关系像是被某种无形的东西拧得更紧，又像是被撕开了一道看不见的裂缝。

　　万君坐在自己床边，靠着墙，腿懒散地搭在床沿上，一手夹着根中华烟，

　　烟头红光忽明忽暗，另一手随意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他吐了个烟圈，

　　烟雾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开，嘴角咧出一抹得意的笑，露出几分玩世不恭的痞气：

　　「那天那娘们，叫得跟疯了一样，老子干得她腿都合不拢，三次啊，三次！」

　　他比划着三根手指，语气里满是炫耀，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在展示战利品。

　　他眯着眼，目光扫过李冉和宪国，带着点挑衅，又像是故意勾人反应。

　　他斜靠在床上，黑色卫衣皱得像块抹布，牛仔裤膝盖处磨得发白，

　　脚上踩着一双脏兮兮的白色板鞋，鞋底还沾着网吧地上的烟灰。

　　他抽了口烟，烟雾从鼻子里喷出来，呛得空气更浑浊，咧嘴笑：「

　　那小红，胸大得跟俩馒头似的，操，老子一手都抓不过来！

　　第一次她还装矜持，第二次就浪得不行，第三次直接骑上来自己动，哈哈！」

　　他笑得猥琐，嗓音沙哑，像个刚从窑子里出来的老嫖客，眼角的黄皮肤皱成一团，

　　带着点烟熏的痕迹。他瞥了眼李冉，见他低头玩手机，

　　脸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忍不住又补了一句：

　　「小冉，你咋不说话？那天你不是也听硬了？哈哈！」

　　他故意拉长音，贱兮兮地挤眉弄眼，像个地痞流氓在街头调戏小媳妇。

　　李冉缩在自己床上，纤细的身子窝成一团，白皙的腿盘在被子里，

　　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毛衣，袖口磨得有点毛边，下身是条浅蓝色睡裤，

　　裤脚卷到小腿，露出白得晃眼的脚踝。他低头摆弄手机，手指攥得死紧，

　　指甲掐进掌心，指尖涂着透明美甲，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像藏不住的小秘密。

　　他的脸红得像涂了胭脂，长睫毛颤得像受惊的蝴蝶翅膀，心跳快得像擂鼓，

　　咚咚咚地撞得胸口发疼。他脑子里全是那天包间里的画面——小红的尖叫、

　　床板的吱吱声、万君的低吼，像电影回放，停不下来。

　　他有时想象自己是万君，瘦削却有力的身子压着小红，粗暴地撕开她的红色毛衣，

　　霸道地掌控一切，爽得头皮发麻；有时又觉得自己是小红，穿着那紧身毛衣和皮裙，

　　被万君压在身下，衣服被扯烂，胸脯晃得像浪，释放所有压抑。

　　他抖了一下，

　　手指攥紧手机，屏幕上的游戏页面一动不动，脑子里暗道：

　　「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太可怕了……」

　　可那股欲望像火苗，烧得他下身硬邦邦的，睡裤顶起一个小包，压都压不住。

　　他偷偷瞥了眼万君，见他还在吹牛，赶紧低下头，假装刷QQ空间，

　　可手指抖得跟筛子似的，点错了好几次。

　　宪国坐在桌子边，200 斤的壮躯挤得椅子吱吱作响，灰色羽绒服敞着，

　　露出里面的黑色毛衣，像是头憋不住劲的大黑熊。他假装附和，粗手拍着万君的肩：

　　「你小子真行，牛逼！」

　　可笑声干巴巴的，眼神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乌云，嘴角的笑僵得像硬邦邦的锅盔。

　　他心里暗骂：「操，老子就不信干不过你！」他瞥了眼万君扔在床上的手机，

　　心里痒得像有爪子挠，趁万君起身去厕所，他偷偷翻开通讯录，粗糙的手指划过屏幕，

　　找到小红的QQ号——「红红宝贝」，后面还加了个心形表情。

　　他眯着眼，记在心里，嘴角咧开，露出大白牙，可那笑里藏着刀，

　　暗道：「老子也要试试，看谁更猛！」他把手机扔回去，假装没事人似的，

　　粗手抓起桌上的矿泉水瓶，咕咚咕咚灌了一口，

　　水顺着下巴淌下来，湿了毛衣前襟，像个急着灭火的糙汉。

　　寝室里灯光昏黄，灯泡嗡嗡作响，像要喘不过气。窗外细雨淅淅沥沥，

　　敲在玻璃上，留下一道道水痕。万君抽完烟，随手把烟头扔在地上，

　　用鞋底碾灭，火星子溅出来，烫出一小块黑印。他懒洋洋地靠着床头，

　　继续吹嘘：「那娘们最后还求我再来一次，操，老子都射空了，

　　她还夹着我不放，浪得跟窑姐似的！」他咧嘴笑，眼里闪着得意的光，

　　像个刚从女人堆里爬出来的种马。他瞥了眼李冉，见他还是不吱声，

　　又贱兮兮地补了一句：

　　「小冉，你咋不说话？那天你不是还偷闻老子的手？那味儿咋样，香不香？」

　　他故意把手伸过去，在李冉鼻子前晃了晃，

　　带着股淡淡的腥甜味儿，像那天包间里的余韵。

　　李冉猛地一缩，头差点撞到床头，白皙的脸红得像要滴血，

　　连耳根都烧得跟火炭似的。他低声道：

　　「别闹了，万君……」

　　声音细得跟蚊子哼哼，颤颤悠悠地飘在空气里，羞涩里夹着点抗拒，

　　像只被吓坏的小兔子。他捂住鼻子，手指抖得跟风中的叶子，羞耻得想钻进被窝，

　　可那股味儿像根刺，扎进鼻子里，勾得他心底痒痒的。他脑子里轰的一声，

　　回忆像潮水涌上来——不是网吧那夜，而是更早的事，高中的舞蹈培训班，

　　那个埋藏在心底的秘密，像脓包破了，喷出一股腥臊的热流。

　　那是李冉高二那年，舞蹈培训班在县城一栋老楼里，教室地板是磨得发亮的木板，

　　墙上贴着发黄的明星海报，空气里混着汗味和松香味。他是班里唯一的男生，

　　170cm 的身高，纤细白净，男身女相，像一株风吹就倒的柳枝。

　　民族舞跳得行云流水，腰肢软得能折成弧，老师常夸他天赋好，

　　可同学们却不这么想。女生们私下嘀咕：「李冉这模样，咋不去跳女团舞啊？」

　　男生们更直接，街舞班那几个刺头总拿他开涮，课间围着他，阴阳怪气：

　　「小冉，扭个腰给我们瞧瞧呗，你这细皮嫩肉的，比我姐还俊！」

　　他低着头，红着脸，手指攥紧舞鞋的带子，心里憋屈得像吞了块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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