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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到底是谁?,2

小说:谁懂啊!我只是去旅游结果变成空姐 2025-09-05 08:09 5hhhhh 1460 ℃

我回到房间时,门关上的一瞬才终于松了口气。

这口气带着一点内心深处的尴尬、自责,还有……更隐晦的那种,不甘。

我也不知道我在不甘什么。

是我控制不了身体?还是我开始越来越熟悉这种“不是我的”生活节奏了?

床边的泳衣袋还没拆,赵莹莹早就把她选的那几套丢过来,说是“让你提前熟悉一下布料”。

我没动,只是坐在床边发呆。

其实我有偷偷摸过,摸那布料的时候我甚至没敢看太久。太薄、太贴、太软——根本不像男生会碰的东西,可现在偏偏要我穿着它,在沙滩上大大方方走出去,甚至还要摆出“自己很自然”的样子。

我捏着那块还未打开的包装,指节都发白。

“到时候泳衣不能穿底裤,你知道吧。”赵莹莹忽然在门外说。

我猛地一抖,差点把袋子丢了。

“你……你偷听我心声?”

“你心声写在脸上。”她笑了一声,“你要不要我帮你穿?反正你那副样子,一穿就卡住,到时候还得我来解。”

“我会自己处理!”

“哦——那我不进来了,你慢慢幻想。”她轻飘飘地丢下一句,又笑着走远。

我靠在床头,手里还抓着那块布。

泳衣太轻了,连存在感都低。可它偏偏像一块锁,把我的意识钉在这具身体里,越来越动弹不得……

我捏着那块泳衣的布料发了好一会儿呆,直到手指的温度将那种光滑压出些许褶皱,掌心被它摩擦得发烫。我甚至不敢真的试穿它,只是静静地盯着手里的东西发抖,仿佛只要放进去,我就会彻底被这个身体吞没。

但该来的还是要来。

第二天一早,赵莹莹就踩着极其欢快的步子冲进来把被子掀了,我还没清醒,就被那句“快点起来,泳衣我帮你准备好了哦~”吓得差点滚下床。

她一边把旅行袋拉开,一边嘴里念念有词:“防晒、墨镜、泳衣、拖鞋、备用内裤……喔对,还有卫生巾,万一你身体那几天提前来了呢。”

“你带那个干嘛!”我简直快炸了。

“你又不是男人,当然要准备。”她回头冲我笑,“不然到时候你一边夹着腿走路一边流血,那才好玩。”

“我……”

我张了张嘴,却根本说不出话。因为我清楚,虽然现在还没真正经历,但谁都说不准,陈梓萱的身体下个月是不是就会按她原本的节律运作起来。

光是想象那种“第一次来月经”的体验,我整个人就头皮发麻。

我不敢想象,那个时候,我到底该以什么样的身份面对。

“起来洗脸。”赵莹莹拍拍我肩,“你脸上又泛红了。”

我看着镜子里那张红着眼角的脸,长发披下来遮住了耳根,唇色也不知是昨晚睡觉被磨还是体温高,泛着水润。整张脸软得不像是我的,连眼神里那点不知所措,都透出一股……女孩子的柔。

我转过头,不敢多看一秒。

穿衣服时,我特意挑了件遮得住大腿的裙裤,可才拉到臀部,那种被布料紧紧卡住的熟悉感就立刻让腿一抖。

我深吸一口气,重新换成赵莹莹帮我准备的那套——薄款短裤,搭一件白色短袖。

更安全一点,至少走路不会听见“沙沙”的声音。

“不错嘛。”她打量我一眼,“你穿得比我还快,看来今天是有点兴奋了?”

“闭嘴。”我低头系鞋带,想转移注意力。

他(陈梓萱)从房间里出来时穿得比我还利落,T恤贴着肩线,短裤正好遮住膝上那点疤,运动鞋干净得像新买。他看了我一眼,没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提醒:“包带了吗?”

我点头:“带了。”

“钥匙?”

“也有。”

“还有……泳衣?”

我动作顿了一下。

“放在包最底下了。”赵莹莹插嘴笑道,“怕你坐下的时候不小心摸到就激动。”

我满脸通红地别过头。

出门前我最后一次站在镜子前。赵莹莹站在我身后,替我整理头发,手指轻轻捋过我脖颈时,我忽然缩了一下。

“还不习惯?”她问。

“……不是。”我低声说,“是太习惯了才更怕。”

“那你打算继续抗拒下去?”

我没有回答。

她却笑了一声,低头在我耳边说:“到了海边,你就知道什么叫‘彻底被身体背叛’的感觉了。”

她说完就把头发扎成一束,甩了甩:“走吧,阳光不会等人。”

我拉开门,阳光扑面而来,刺眼得像在提醒我——从这一刻开始,我必须用她的身体,走进新的世界。

上车时,赵莹莹已经主动拉开了副驾驶的门,动作熟练地坐了进去,还顺手调了一下靠背的角度,一脸理所当然地朝后座挥了挥手:“你们两个,乖乖坐后面。”

我拎着包刚要上车,沈曜已经绕到后备厢去搬行李。他(陈梓萱)朝我一点头,率先坐进了车里。我犹豫了半秒,才跟着钻进去,关门那一下带起了风,把裙摆轻轻吹起一角。

后座空间不小,可我们之间的距离却近得让我不自在。他(陈梓萱)的腿略微张着,坐姿自然,我却只能紧紧并腿,把包压在膝盖上遮着。短裙一坐下就往上缩了一点,裙边勉强盖过大腿根,布料紧贴肌肤,每一寸都像在提醒我——你现在不是那个能随便翘腿的性别了。

前面赵莹莹转过头来,手里还拎着一瓶矿泉水:“喝点水吧。别一上车就开始发烧。”

我接过来,指尖一碰瓶身,冰得让我轻轻颤了一下。

“你干嘛这么怕热?”赵莹莹似笑非笑,“后座没空调吗?还是你今天穿得太少了?”

“我没少……”我低声说,耳朵发热。

“是哦。”她拖长语气,“但你裙子边缘都翘起来了,我都替你腿感到凉。”

我低头一看,果然裙摆因为刚才上车动作翻起了一点,白皙的大腿几乎露了半截。我赶紧拽了拽衣摆,可越拉越觉得湿气黏在布料内侧,像是贴着皮肤轻轻舔了一下。

他(陈梓萱)坐在我旁边,头侧过来:“你要换位置吗?靠里面会好点。”

“……不用。”我摇头,嗓子干得发紧,“这边通风。”

其实不是通风,是我根本不敢和他靠得更近。他身上的气息还和我以前一模一样,那种属于“男人”的温度,靠太近让我几乎忘了自己是谁。

车子发动,广播里开始播放早新闻。赵莹莹靠在副驾座椅上刷手机,沈曜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偶尔瞥她一眼,神情平稳而克制。

我看着他们俩,忽然生出一种强烈的违和感。

明明他们才是情侣,而我和他(陈梓萱),却要伪装成另一个版本的“她和他”。

“到了海边先吃午饭。”沈曜开口时语气平静,“民宿老板说今天人少,你们房间已经收拾好了。”

“唔——太好了。”赵莹莹一边系上安全带一边笑,“我们今晚就可以试一下阳台的浴缸,看风景又方便拍照——”

她话没说完,回头冲我挑了下眉:“你带的泳衣到底是哪一套?我还是想看你穿那件白的。”

我紧张地咬着唇,偏头望向窗外。

可裙底那点已经被热气闷出一圈潮意的布料,还在悄悄贴着我,越收紧,越觉得——像是快被什么东西撑满了一样,根本没法忽视……

我悄悄动了动身体,试图让裙摆下的布料不再那么贴着。可只要一动,后腰的皮肤就会被布料边缘轻轻擦过,那种擦痒痒的触感像是故意的,越忍越觉得敏感。

“别动来动去的。”他(陈梓萱)忽然低声提醒我,“你再扭,就快坐出声音了。”

我一怔,立刻不敢动了。

“……不是我想动,是这布太——”

“我知道。”他眼神平静,“你现在穿什么都不会舒服。”

我咬紧牙,脸又烧起来了。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赵莹莹前排问,“后座这么安静,是不是偷偷摸手啦?”

“别乱讲!”我立刻反驳,声调却低得发虚。

“我就随口一问嘛。”她笑着侧头看我,“不过你刚刚那句‘太’什么,是不是‘太湿’?”

“赵莹莹!”我再一次几乎快喊出声,想把包扣在脸上。

沈曜倒是没插话,只是手握着方向盘,像没听见她那些语气暧昧的调侃。但我知道他肯定听见了,他总是这样,什么都记在心里,从不出声提醒,却会突然在某个时刻扔回来。

我开始后悔上车前没多穿一条安全裤,虽然穿了也没用,现在这副身体根本不听我指挥。只要一坐太久,腿根那片就像是自动变得黏热,布料哪怕只是静静贴着,也能产生一种若有若无的酥麻感。

空气越闷,感觉越明显。

我悄悄往前缩了缩,想离开座椅靠背一点,但这种姿势压得腹部发紧,我又只能换一边腿交叠。可每一动,内裤边缘就顺着皮肤滑了一点,像是要挤进体内似的勒着,越压越深,越卡越痒。

“还有多久?”我低声问他(陈梓萱),声音发紧。

“一小时左右。”他看了看手机,“如果不堵的话。”

我点点头,却连呼吸都带着一点隐忍。

赵莹莹转过头,眼神突然一亮:“你不会现在就在忍吧?”

“忍什么……”我强装镇定。

她坏笑着挑了下眉:“尿意,还是别的?”

我咬牙不回答。

“你要是真的忍不住,等下下个休息站可以停一下。”她语气一派轻松,“反正你现在走路夹腿的样子,比我第一次去妇科还好笑。”

“闭嘴……”

我咬牙不回答。

这时他(陈梓萱)忽然像随口提了一句:“我还记得你第一次用女生的身体上厕所,坐马桶上发了十几分钟呆,冲水的时候脸都红了。”

我猛地僵住,转头瞪他(陈梓萱):“你——你那时候在听?”

“声音那么小,我当然听见了。”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仿佛只是在陈述天气。

“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怕你当场跳起来吗?”他(陈梓萱)说完还淡淡补了一句,“而且你那个表情……真的挺像在偷情被抓包。”

我满脸烧得厉害,像要冒烟一样。

赵莹莹前排听得开心极了,立刻笑出声来:“哎哟,你们这互动也太甜了吧?要不要我让沈曜帮你们拍个情侣照?”

她话音刚落,沈曜一脸淡定地滑开手机屏幕,沉稳得就像完全隔绝了我们这边的世界。

“他听不见?”我小声问。

赵莹莹笑着比了个“嘘”的手势:“放心,他在听财经新闻,刚刚自动隔绝垃圾输入。”

“哈啊……”我几乎快瘫在后座里了。

赵莹莹笑够了,重新靠回副驾座椅,一边戴上墨镜一边小声说:“哎,真是越来越好玩了……我男朋友在前面当司机,你们俩在后面演‘调换身体的未婚夫妻’,这气氛太刺激。”

我低着头不敢回话,腿根越来越热,内裤被湿气糊得紧贴着,每次呼吸都像是在被动地感受身体的潮涨感。那不是情欲,而是一种尴尬、羞耻、还有说不出的——难以忍受的“存在感”。

车厢里开着冷气,可我背脊却像冒了汗。靠背上的布料都贴湿了点,后腰那一小圈,连裙子都吸住了,往上拉都黏得不动。

“还有四十分钟。”他(陈梓萱)看了看导航,忽然问我,“你要不要中途找个地方停一下?”

我一愣:“为什么?”

他眼神平静,语气却带着一点我不敢直视的意味:“你坐姿太紧,身体会不舒服。”

我咬紧唇,不敢回应。

因为他(陈梓萱)说得没错。腿根已经被挤得发麻,小腹也因为持续的憋意而绷得发胀,内裤像是吸饱了湿气,在两腿之间勒出一道道细纹。我努力让自己别动,可它贴着我,就像有人用手指在来回拨弄一样,无法忽略。

赵莹莹似乎察觉了我的难受,忽然把头伸过来,小声问:“你是不是又想尿了?”

我猛地一抖,差点撞上车门。

她笑得压低了声音:“你现在的膀胱可比以前小多了,憋久了会尿不出来哦~”

“我……没想。”我死死盯着窗外,声音发颤。

“骗谁啊。”她轻轻用手指点了点车窗,“你整个人都绷着,腿夹那么紧,是在防地震?”

我简直快炸了。

她却不依不饶地靠过来:“要不等下我陪你进去,帮你扶着裙子?说不定你现在连蹲都不会了。”

“够了!”我低吼一声,声音尖得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一下连沈曜都抬头看了后视镜,但他戴着耳机,只看到我红着脸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赵莹莹这才收回脸,哼了一声:“小气。”

我喘着气不说话,浑身都僵着。可越是忍,越是感觉到那股逐渐鼓胀的感受,像是从身体深处缓慢地往外顶。

腿根湿得发黏,连坐着都感觉有液体顺着内裤边缘,贴着大腿往下渗。我不敢动,甚至不敢抬屁股,生怕一动,就让那些藏着的“潮湿”顺势流出来……

他(陈梓萱)像是察觉了我的僵硬,忽然在座位间靠近了一点,声音低低的:“你……真的不上厕所?”

我咬着牙,没回话。

“你脸都白了。”他又靠过来一点,语气微微急了,“你(陈梓萱)要是现在尿出来,赵莹莹肯定会——”

“你闭嘴!”我低声吼出来,话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在抖。

可他没有退,反而更压低声音说:“我不是想笑你……我只是……我知道你撑着有多痛苦。”

我怔了一下。

“你以为我穿你那身……就轻松吗?”他(陈梓萱)压低声音几乎像是在耳边贴语,“每天早上醒来,看着自己身体在帐篷底下起立着,我也很无奈啊。”

我猛地侧头看他,正好对上他有些别扭的眼神。

“我不是没感觉。”他(陈梓萱)轻轻叹了口气,“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说。”

赵莹莹那边正戴着耳机刷短视频,耳朵边塞着一只耳塞,还顺手把音量调到最大。沈曜也还在专心开车,音乐声从他的耳机缝隙隐隐飘出来,是那种枯燥的财经频道。

车厢变得像个密封的隔间,仿佛只有我们两个在喘息。

他(陈梓萱)看着我,语气有点迟疑:“你现在……下面是不是一直有种……痒,又胀的感觉?”

我不敢回答。

因为他说得太对了。

那种感觉不是生理欲望,而是一种极其诡异的“充满感”。内裤湿得像贴了一层胶,每一下呼吸,那布料就顺着我身体的动作在摩擦,不是猛烈的,而是绵密的,温热的、贴着皮肤一下一下挤压的。

我甚至能感觉它随着车速震动,轻轻地、持续地,在我腿根那处蠕动。

“哈啊……”

我忍不住轻轻吐了一口气,声音压得极低,还是带着战栗。

他(陈梓萱)立刻转头看我,声音也更低了:“你现在是不是坐着都能感觉到……那边动?”

我死咬着牙不回应。

“我第一次也是这样。”他(陈梓萱)终于像是承认了自己的脆弱,“每次坐下,都觉得那边像是在……黏住什么。”

“够了……”我低声恳求。

可他仍然盯着我,声音比刚才更小,却像贴在心脏上:“你以为我没试过控制?可是有时候……连动一动都像是在撩拨自己。”

我浑身一抖,双腿夹得更紧了。

这副身体,这种羞耻感,竟然不是我一个人背着。

他(陈梓萱)也在经历。

只是他比我安静,比我隐忍,从来不说出口。现在终于说了,却比什么都更让我难以承受——因为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我不敢承认的事实。

我身体的颤抖,从内裤湿透的那块地方,一路扩散到了指尖……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他的话。

他(陈梓萱)看着我,那种眼神……不像是在看另一个人,更像是在看“自己”,是我们互换之后从未出现过的那种坦白——赤裸的、不带防备的共犯感。

“那你……你是怎么熬过来的?”我咬着唇,声音颤着问他。

他(陈梓萱)沉默了一会,才低声说:“就像你现在一样,靠夹着腿,靠转移注意力……可那些办法都没用。到最后,不是你控制身体,是身体逼你认输。”

那句话像针一样扎在我胸口。

“那你认输了吗?”我下意识问。

他(陈梓萱)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微微抬头,望了眼窗外,然后缓慢地说:“我每天告诉自己,只是借的……可借得久了,你开始记得它的感受。你甚至会在某一刻突然意识到——你再也说不出‘我原本是谁’这句话了。”

我大脑嗡地一声,整个人像被什么击中,而身体最深处那点湿热,却没减退半分。

“我……昨天晚上,”我声音发紧,“是被赵莹莹碰了一下……就……那地方就……”

我说不下去了,脸烫得像要烧起来。

他(陈梓萱)轻轻“嗯”了一声:“我知道。你那反应我听得出来。”

“你听到了?”

“没睡。”他(陈梓萱)说,“你每吸一次气,身体都会抖。我靠那么近,能不听见吗?”

我下意识捂住脸,恨不得把自己塞进行李箱。

他(陈梓萱)顿了顿,忽然低声说:“你昨天那样……其实还不算严重。”

我瞪他:“那什么才算?”

“你要是有一天连裤子脱下来都开始喘,”他(陈梓萱)盯着我眼睛,语气忽然低了点,“那才是真的麻烦。”

“你闭嘴……”我声音发虚地说着,膝盖夹得死紧。

但我知道他(陈梓萱)说的也对。

现在这副身体,一旦热了、潮了,哪怕只是脱下一层布料,都会像是“故意挑逗”一样,全身跟着发热。就像现在,内裤那层湿黏感从腿根蔓延到屁股底,连坐在椅子上都像坐在一层湿绵上,轻轻一动都能牵出一股酥麻。

我不敢再听他说了。

因为他(陈梓萱)每说一句,身体就像自动回应。

“你别再说了……”我用力握紧包带,小声哀求,“我真的、真的快绷不住了。”

他(陈梓萱)看了我一眼,声音也低了下去:“你以为我不痛苦吗?你穿着我的身体,每天裤裆一鼓,早上还得一边摸一边找裤子遮……我也很想吼出来好不好。”

我僵住了,愣愣看着他(陈梓萱)。

车厢里安静了几秒,只剩空调呼呼的声音,还有赵莹莹那边耳机里漏出来的节奏声。

然后我们两个,谁都没再说话了。

可那份难以言喻的共鸣,却在空气里越滚越烫。夹着腿、缩着腰、咬着唇,每一个细节都像在说:我们现在,谁都回不去了……

他没回话,只是缓慢地伸出手,指尖很轻地碰了碰我握在膝盖上的拳头。

那一碰不重,却像点燃了我整个人。

我的身体一抖,裙子底下那片已经湿透的布料被一阵颤动带得更黏了。那感觉不是“性”,不是兴奋,而是一种极度的不适混着羞耻,像是意识和身体之间有一层膜,怎么挣都挣不开。

“哈啊……”

我嘴角颤着,声音从喉咙里漏出来。

他把手收了回去,低声说:“我不是想让你受不了……但你要知道,如果你一直压着,它不会消失,只会越来越清楚。”

我闭上眼,腿根一跳一跳地发热,像是那处柔软正随着每个车轮的晃动在往里吸附着什么。

那种贴着内裤的错觉,像是有人在体内放了一根带电的绳索,绕着一圈圈慢慢收紧,每一次绷紧,肉就被拉得更软一分……

他(陈梓萱)忽然低声说:“你每次喘气的样子,都像是在对我求救……”

我咬住唇。

他声音更轻了:“可我现在这副身体是你的,我不知道怎么帮。”

我睁大眼,猛地看向他,心脏狠狠一跳。

“……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他(陈梓萱)眼神不飘不抖,只是很静,“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碰你——不是因为不愿意,是因为……我不知道你是更怕被碰,还是更怕一个人忍着。”

我像被堵住了胸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陈梓萱)靠近了一点,声音压得极低:“如果你现在脱了内裤,会不会舒服一点?”

“哈啊……”我倒抽一口气,浑身僵硬,“你、你别胡说……”

“我只是问。”他(陈梓萱)像怕吓到我一样,语气小心得像在哄什么炸毛的动物,“不是要你真脱。”

我心跳得像要炸开,可是他说得又不是错的。

内裤早就湿透了,不只是布料,是从身体里面渗出来的液体,顺着褶皱滑进每一道缝,每一毫米的摩擦都像在按着神经末梢轻轻舔。

如果现在脱掉……也许真的不会再这么“疼”了。

我指尖攥得死紧,连包都快变形了。

我不敢再多想,可那股“像要流下来”的湿意却越来越清晰。

身体的每一寸都被布料箍得发烫,那不是单纯的热,而是某种被动撑满的感觉,像是身体在无声地说:“你别装了,它已经撑不住了。”

他(陈梓萱)像是也察觉到了什么,轻声问了一句:“要不要我……帮你挡着?下车的时候。”

我猛地看他,话卡在嗓子眼却说不出来。

“不是别的意思。”他(陈梓萱)偏过头避开视线,“你裙子后面湿了一片,怕你自己没看见。”

“哈啊……”我捂住脸,整个人几乎快融化在座椅上,“你就不能……”

他(陈梓萱)低笑了一下,没有反驳,反倒像是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和我说话的缝隙,声音轻了点:“你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发抖……你知道那种感觉我也经历过吧?”

我咬着牙,声音几乎在发颤:“你都……怎么忍过去的?”

他(陈梓萱)顿了顿:“我不会忍。”

我怔住。

“我不是像你这样,一直忍着让它‘过去’。”他(陈梓萱)说得慢,“我是……让它发生。”

“什么叫……发生?”

他(陈梓萱)没有直接解释,只是微微抬起头,眼神穿过挡风玻璃落在前方的路牌上。

“快到了。”他说。

我知道他有些话没说完,也不敢再问。

因为那种“让它发生”的说法……我甚至能脑补出他所指的场景。

身体在那种状态下,不是靠压抑解决的,是靠顺着它走……顺着那份湿意、痒意、深处那个“异物填不满”的错觉,一点点地……被打开。

“哈啊……”我坐着都觉得腿在发颤。

前面传来赵莹莹的声音,她摘下一边耳机:“诶?到了吗?”

“还有几分钟。”沈曜平静地回了句。

我急忙把姿势收回来,把裙摆往下压了一点,可那层布已经贴得皱巴巴的,腿根的黏腻感连动都不敢动。

他(陈梓萱)忽然侧身过来,声音压得很低:“你小心点走,别太快。”

“我知道。”

“你一快,裙摆会往上卷。后面……真的湿得挺明显。”

我脸整个烧了。可偏偏他那声音太冷静,像是医生提醒伤口不能碰水,听起来根本没有恶意。

“我不是想让你难堪。”他(陈梓萱)又说,“只是……我知道那是什么感觉,所以我想提醒你。”

我偏过头,不敢再看他,可他就在我身边,气息一点点靠近,我连动都不敢动。

裙子下面,那片仍然湿得发烫的地方,在微妙的沉默里,慢慢收紧着……像是下一秒,只要有个什么“碰”的声音,就会彻底泄出来一样——

车子终于在民宿门口缓缓停下。

沈曜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车时,赵莹莹已经抢先一步跳了出去,伸了个懒腰:“呼——终于到了!”

她裙子随着动作扬起来一点,露出小腿线条。我低头一看自己,还坐在后座,裙摆早已被压皱,布料一层紧贴在大腿上,腿根那片黏腻感似乎已经冷下来,却仍然湿着,像贴了个没撕干净的标签,轻轻一动就牵得我后腰发紧。

我慢慢起身,扶着车门,刚想迈腿,就感觉裤底像是被扯了一下。

我立刻僵住。

“怎么了?”他(陈梓萱)靠近我身边,压低声音问。

“别靠太近……”我下意识压低声音,脸涨得通红。

他(陈梓萱)微微侧头靠近我耳边,说得更轻了:“是那里拉着吗?”

我没出声,只是死死握住裙摆。

“我……走不太稳。”我咬着唇,用尽力气才挤出这么一句。

他(陈梓萱)轻轻叹了口气,侧过身,站在我身后,低声说:“我帮你挡住,你慢慢来。”

他站得很近,仿佛在用身体隔开我和赵莹莹他们的视线。

我咬着牙,腿缓慢地迈出去,裙子一动,那片早就湿透的布料被拉得更紧,像是在拉扯某种早已被唤醒的神经。每一步都像踩在某种软绵绵、却又电流四窜的表面,我甚至不敢把腿完全伸直,生怕下腹那股热意会再度往外涌。

“你在发抖。”他(陈梓萱)在我背后提醒。

“别说了……”我低着头,“让我赶快进去。”

“走慢点,”他说,“别撑破了。”

我狠狠瞪他一眼:“……。”

但我知道,他(陈梓萱)没在取笑我。他只是……太清楚这种感觉了。

我们一路走进民宿,赵莹莹早就跑进去挑房了。沈曜提着行李箱走在前头,没注意到我落在最后。

等我们终于进了房间,我一屁股坐在床边,腿还发着抖。

“哈啊……”我小声喘着气,刚一坐下,裙摆卷了起来,黏在屁股底,冰冰凉凉的,我能感觉液体像被重新挤出那处最柔软的位置,甚至透过内裤边缘,一点点地渗在裙子下面那层…

我一屁股坐在床边,腿还是在发抖。

刚才一路从车上走下来,裙摆始终粘在屁股底下,后腰像贴着什么湿润的东西,布料闷着不透气,连走路的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团上,又软又胀。

“你……要不要先换一下?”他(陈梓萱)站在行李箱前,声音低了点,尽量避开眼神。

“我没带…。”

他(陈梓萱)犹豫了下,从自己的箱子翻出一个密封袋,里头是赵莹莹打包时放进去的女式内裤,米白色,有点蕾丝边。

我看着那东西,脸顿时热得发烫。

“你自己换。”他(陈梓萱)把袋子轻轻放在我手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我咬着牙,把裙摆慢慢掀起来,一步步挪进浴室。门关上那一刻,我像是终于能喘口气,整个人靠在门后,差点没滑下去。

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贴在身上像裹着一层被汗泡过的绵布,拉下来的时候还带出一股热气,连最柔软的那片地方都红得发烫。

我不敢看,只能把那块黏腻的布料洗干净后包起来,再把新的那条套上。

可刚贴上去,身体又是一阵战栗。

像是熟悉了“湿着”的状态,一旦换上干净的,反而更敏感了。布料擦过大腿根时带出一股酥酥的痒,我站直身体都得吸一口气才勉强稳住。

等我换好出来,房间里安静得过分。

他(陈梓萱)坐在床边看手机,没看我一眼。

我松了口气,正想悄悄把换下来的衣物藏进行李底,门却在那一刻被“咔哒”一声推开了。

赵莹莹抱着一堆零食进来,边走边说:“你们两个……动作这么慢,不会是……已经偷偷试衣服了吧?”

我吓得一抖,手一松,刚换下的那团纸团“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赵莹莹眼角一扫,笑容立刻挂了上来:“哟?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精彩的画面?”

我脸色一白,正要蹲下捡,她已经弯腰伸手,动作飞快地把纸团抓了起来,举在指尖晃了晃。

“这是……”她靠近我,用鼻子凑近纸边,眼神暧昧地一挑,“你不会刚换完吧?”

“赵莹莹!”我扑过去想抢,她却灵巧地躲开,笑得肩膀抖个不停。

“我猜的呀。”她得意地看着我,“你这么急着反应,看来八九不离十咯?”

我哑口无言,脸红到耳根,站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赵莹莹眨眨眼,故作无辜地叹了口气:“唉——还以为你会撑久一点的,结果才半天你就湿两次了?”

“我、我哪有两次!”我快崩溃了。

她笑着把纸团丢回我手里,一边转头对他(陈梓萱)说:“你可得管管你家‘女朋友’,这么敏感,待会穿泳衣怕不是直接软了。”

他(陈梓萱)没说话,只是默默站起身,拿起水壶倒水,背对着我们。

赵莹莹没等我反驳,已经抱着零食一屁股坐上床,朝我挥了挥手:“快换衣服啊,等等要出门了,不然海边就没位置咯。”

我捏着那团纸巾,低头走向角落,耳朵里还回荡着她刚才那句:“你这么急着反应……”

——她根本什么都没看到,只是猜。可我这副反应,却像把整件事写在脸上一样……

我坐在床边没动,腿夹得死紧,那片潮热黏在大腿深处,怎么也散不去。

他(陈梓萱)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没有碰我,只是偏着头,慢慢地说了句:“你现在……是不是也觉得很烦。”

我没看他,声音闷着:“什么烦?”

“就是……明明不是你自己的身体,可它却老是自己反应。”他(陈梓萱)说话一向不慢,但此刻更像是小心翼翼地组织着字句,“我也有这种感觉。”

我咬着唇,心里一震,还是没说话。

“不是想嘲笑你啦……”他(陈梓萱)低下头,轻轻叹了一声,“我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帮上你点什么。”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陈梓萱)低着头,手指搅着裤腿的布料,像是鼓起勇气才又说:“我知道你不想要这样,也不是你故意的。”

我喉咙哑得发紧。

“可你现在根本不在你自己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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