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

「……甜甜的。」

突如其來的話打斷了軍議場內的討論，他們將目光投向發言者——紫鸞的身上，再順著視線瞧去甜味的來源。

「莫非文若先生今次換了薰香？在下鼻子不甚靈敏，不愧是無名閣下。」郭嘉對著荀彧笑了一下，「甜的啊，嗯，甜的很好，不知文若先生能否告知香方？過幾日或許有大用。」

「先不論薰香的事，奉孝先生，你所謂的大用……又打算去酒肆了嗎？」

「哎呀，瞧文若先生的表情，莫不是要告知元化先生了吧，不過是喝幾杯的事，實在不須如此。」

「此言差矣。」荀攸看向郭嘉，「近日聽聞奉孝先生連日買醉，元化先生有言：『雖有康復之相，卻易復發，不若以歲月為計，則難以得痊。酒，雖為百藥之長，食多無益，應當有所節制』，在下頗以為然，望先生以身體為重。」

「哦？公達先生未飲杜康便如此侃侃而談，甚妙甚妙，不若也與我一道同去，斟酌之間盡談天下事，豈不快哉。」

「嗚……請奉孝先生莫要取笑我。」

「不是薰香。」紫鸞搖搖頭，他思索了一會後才又說：「……很好吃？」

「議場可不能帶吃食進來，莫非無名閣下餓了？記得早食看見你和許將軍一道，啊哈哈，那桌面擺的，讓人嘆為觀止啊。」賈詡從靠著的柱子離開並走近了長桌，「似乎也快到餔時，或許是東廚炊煮的味被風捎了進來。」

「不是那個味道。」紫鸞再次搖頭，他又看向了荀彧所站的位置，更準確點，隔壁的曹操。

「雖尚未敲鐘，可餓了便去用飯吧。」曹操大方地回視紫鸞，一貫的沉靜面容讓人看不出甚麼，「就按文若之見，既已贏下赤壁一戰，這通天之路便已踏上，此時應以內政為重、整頓周邊，將士此番亦勞頓不堪，暫且休養生息一段時日再議。」

「文若，明日再呈書簡與我。」

「是。」

曹操放下抱胸的手臂後便快步走向軍議場的出口，郭嘉原已伸出手欲收拾桌面的竹簡，可鼻間似乎竄入一絲微甜的氣味，他轉頭去看，追到的只有因走得太急而略微掀起的下擺，隨後也跟著消失在門邊，他若有所思地盯住一會後，嘴角翹起了一點弧度。

01

「孟德還在裡面嗎？」

「喔，老大！主公從軍議場回來後就沒再出來過。」典韋往側旁讓開。

「唉……典韋，你去用飯吧，孟德一忙起來就沒完沒了。」

「可是主公的交代」

「無須擔憂，這裡還有我在。」

夏侯惇拍了拍典韋的肩後便推開門，甫一踏入看到裡頭模樣後，便立刻反手將門帶上。

門的碰撞聲讓曹操抬起眼來，他笑了一下：「來啦。」

「你怎麼在這種地方……！」夏侯惇快步上前握住曹操的雙肩將人轉了個方向，「要有人進來看見該如何是好？」

「我已命惡來別讓人進入，通報也不用。」曹操仰起臉去看身後的人，「故而，除了你。」

「……早知如此我便讓他繼續守著了。」

「不，怎能讓惡來陪著我挨餓，你來得剛好。」

「若我沒來呢？」夏侯惇取過曹操手裡的帕，「你打算自己弄到幾時？」

「我倒沒想過，你總會來的。」曹操垂眼看著獨眼心腹的手伸入敞開的衣襟，柔軟的布料抵上裸露出的鮮紅乳尖，將乳孔內沁出的液體吸去，「不過今日確實有點晚。」

「軍營那邊有點事，不然早食便去見你了。」夏侯惇空著的手撫過對方的胸肉，指尖輕輕地搭在青紫的瘀痕上，「誰弄的？」

「誰讓你昨日休沐，我一早便疼得厲害，只好命文則來幫我，他不會、我也不記得，結果就是如此，不過好歹沒那麼痛了，只是讓他離開太早了些，應該多弄一些出來，否則也不會如現下這般。」

夏侯惇深吸一口氣，又慢慢地吐出，可說話的音調明顯低沉一些：「你就會欺負老實人，仗著文則正經就找他，難怪一早沒見著，分明休沐日也會在軍營露個臉。」

「那是我的錯嗎？」曹操抬手摸上夏侯惇的手背，指尖輕輕地撓，「都是你不在不是嗎？」

「……是我記錯時間了。明年這前後兩月我都別離開丞相府邸，省得你還要尋旁人來弄。」

「這樣豈不是讓我背上一條苛待下屬的罵名嗎？」曹操彎起眉眼去瞧對方，他伸長手撫上夏侯惇的頰，「惇，你眉頭皺得好緊。」

夏侯惇只是將臉頰貼著那隻掌蹭過去，把唇印在曹操的掌心內，聲音有些模糊的說：「別說這個了，你今早沒自己擠嗎？」

「不是夜間弄過便好嗎？」

「一到早上你又會脹了，你沒注意過嗎？」

曹操收回了手，指頭壓著自己的胸脯，隆起的乳溫熱柔軟，他戳了一會才回答：「好似沒多大區別。」

「鐵定比昨夜的大。」獨眼男人拿著帕的手稍稍攏住一側的奶，將帕蓋在上頭，手輕輕一握，乳尖霎時便噴出些許汁液，布料被濡濕了一小塊，「你瞧，我根本沒用力。」

話才剛說完，夏侯惇的手背就被用力地擰一下，只是那也沒多疼，他稍微抬了下眉回應：「怎麼？自己分明毫不害臊地敞開衣裳，我擠了便要不高興？」

「沒叫你在這裡擠。」曹操仰面瞪了對方一眼，接著拍了拍握著乳的那隻手，「不要讓它再流了就好，裡衣都濕透了，不舒服。」

夏侯惇將手移動至側邊，先是用雙手從胸側壓著往中間靠，曹操低下眼去瞧那條被擠出的溝，那雙大掌接著移到一側的乳上，一手挨在上邊，另一手則是貼緊乳首下邊壓住下半的肉，掌輕輕地往內按壓，再如法炮製到另外一側，末了左右手各兩根手指捏住奶尖，拇指及食指小力地揉捏，用指甲片把乳粒往裡稍微按壓，一系列動作讓原先就翹的地方更挺了些，曹操輕輕吐出一口氣並扭了下身子。

「別動，就快好了。」

曹操靠著夏侯惇的肩窩抬頭去問：「這樣有用？」

「往常這樣做之後就不大流了，或許吧。」

「你到底從何處學來？」

「每回都要問，分明記得吧，孟德。」

「是嗎？我沒甚麼印象，倒是你的耳朵紅了，惇。」

夏侯惇並沒有回應，只是用壓在掌心的帕子輕柔擦拭過還沾著汁水的乳首，接著細心整理好層疊的衣領，撫平微起的皺摺後才說：「回房換個衣裳吧，順帶弄點出來，不然沒甚麼用。」

曹操凝視著心腹的臉，對方的表情倒是坦蕩，他便點點頭回答：「好。」

02

一塊潔白的布蓋在胸前遮擋住風光，可乳粒頂起的弧度很鮮明，曹操低頭看著身後人的手掌隔著布握住那兩塊隆起的肉，手法和先前自己引導的手勢相差不大，用虎口箝住，拇指和食指挨在乳暈外側一點，手掌按住乳輕輕地往胸壁擠，兩根手指稍稍轉動著也小力地往下壓，奶水被布吸收留下濕漉漉的痕跡，手掌卸除力道鬆開，接著再次按住，這回手指略微換了位置。

擠了幾次後那布溼答答地黏在胸肉上，隱約地透出底下殷紅的奶尖，掌心的熱度也忠實地傳遞過來，曹操抿住了唇，雙腿稍微夾緊一些，他坐在夏侯惇的大腿上，有甚麼抵在臀下。

「好了。」

那塊濕布被掀開，微甜的氣味在空氣裡瀰漫，夏侯惇從榻邊的小桌扯過另一條準備好的、浸泡過清水的布，微涼的布擦拭著黏膩的胸前帶來舒爽，似乎也帶走一些情熱的溫度，曹操歪著頭看自己的胸，正如對方所說，隆起的弧度似乎小了那麼一些些。

曹操站起後拿過被整齊疊好的衣衫一層一層地穿好，扣好腰帶後正要拿起玉珮時，身後一隻手先拿走了，綬帶纏在腰上，將玉穿於其中，溫潤的光垂墜下來。

他轉身過去，夏侯惇已收拾好桌面，那塊被奶水浸濕的布被扔進桶內混濁了水面，對方只說了句「等我」便提著桶匆匆離開，不一會就折返回來，站在門口說：「回廳吧，典韋應當返回了，我再讓人送飯進去給你。」

曹操走出後，夏侯惇才將門關上，他側頭詢問：「不與我一道嗎？」

「軍營那事還沒完，只是覺得不來見你不行。」夏侯惇回視，「多半戌時才能了結，我夜裡再來尋你。」

03

曹操站於懸掛的鏡前，寢衣敞著露出胸乳，指尖輕輕地按著肉，比起昨日一壓就疼的情況來說要好上太多，他順著隆起的弧度往下，指腹貼在乳下抬起，他瞇著眼回憶，似乎和夏侯惇弄過後相比又脹了一點，只是不再像稍早時候流個沒完，他慢慢地收攏手掌，拇指和食指按在紅色的乳暈邊，垂著眼要壓下時，他的右手被包住了，連同被握住的那側乳也被包裹。

「我還以為你會留給我，孟德。」

曹操的唇角翹了起來，抬眼看向鏡，鏡裡映出兩人的模樣，目光在鏡中碰撞，他笑著說：「留給你做甚麼？不就擠嗎？我當然也學得會。」

「一年才幾日的佳品，不好浪費。」粗糙的指腹撫上微翹的果實，低沉的聲音飽含熱度，「我已錯過頭日，怎能不把握剩餘日子。」

過燙的眼神在鏡裡舔舐著胸，曹操往後退了一小步將自己埋在對方的懷，因移動而讓挨在乳尖上的指蹭了過去，他輕輕地哼一聲，鏡中的自己面微紅、眼濕潤，眼角眉梢間抹上風情，他抿住唇微笑，伸長空著的左手，掌心貼著對方面頰，食指指尖輕柔地滑過眼罩下緣。

「那便交給你了，惇。」

幾乎是話音才剛落下，他便被握住雙肩轉過身，對方稍微彎下腰，掌托在臀下將他抱起，為了保持平衡，曹操往前環住夏侯惇的頭，看起來倒像是自己送了上去，鼻尖戳在肉上，呼吸撫過胸前的膚，鬍子磨在上頭有些刺癢，唇面貼著落下輕輕的吻，他抱得更緊了一些，這時夏侯惇的臉往一旁轉去，髮鬚將下顎及胸前的皮膚撓得發癢，有熱氣吹在一側的乳尖上，接著濕熱的甚麼纏了上去，曹操喘出了一點聲音。

那只是純粹的玩弄，並非想從裡頭吸取任何東西，將乳粒夾在唇間，用一點力去抿住根部，舌頭輕柔地繞著舔舐，將舌尖輕輕戳入頂端的乳孔，能嚐到一點點甜甜的味道，頭髮被用力地揪住，夏侯惇鬆開嘴裡被玩得愈發淫艷的乳頭，仰著臉去看曹操，被他抱起的人在瞪他，濕潤的眼一點殺傷力也沒有，就連聲音也彷彿撒嬌一般。

「分明是讓你吸出來，你這樣玩要弄到何時？」

「都說了交給我，那便等著吧，孟德。」

夏侯惇將臉轉到另一側，那邊的奶粒還未伺候過，卻因期待而膨脹一些，他伸出舌頭勾住，甜蜜的低吟從頭上方傳來，用尖端挑弄的同時含了進去，揪住頭髮的手卸了力，只是輕輕地扯動，他邊舔弄那顆乳首，邊抱著曹操往床榻移動。

被放在榻上的人正瞇著眼瞧他，黑色的髮散在枕上，似乎能聞到一點草藥的清香，但那點味道很快被另一股氣味驅離鼻腔，曹操敞開的衣襟裸露大片乳肉，隆起的奶看上去很柔軟，帶著點垂墜的沉，沾染濕意的艷紅乳尖高高翹起，小孔裡是甜蜜又淫靡的香味，夏侯惇的手握在從散亂衣襬下露出的腿，拇指按在大腿內側輕撫，接著分開，把自己嵌入到那雙腿之間，掌貼著往上，蹭過肌膚、滑過布料，緊挨著腹部肌肉再向上，雙手握住了那兩團肉。

虎口卡在下緣將乳捧起，手掌稍稍攏住，他張嘴靠近其中一側，連同膨起的乳暈也含入口腔，舌頭向中間凹緊靠著含入部分的下邊，上下唇用力一抿，帶著甜味的液體便從乳尖的孔內噴了出來，那味道要比今日餔時弄的時候要濃一點，外洩的乳汁似乎讓發脹的奶輕鬆一些，曹操發出了輕微的嘆息，手摸上夏侯惇的耳揉弄，指尖輕搔耳輪，再沿著輪廓向內，接著戳了戳耳腔，夏侯惇未含住的另一側乳，手掌猛然收緊。

戳在耳腔入口的手指微僵，握緊奶的那隻手緩緩移動手指，三指掐著乳肉，拇指和食指將乳暈及奶粒都捏住，用指腹一併揉弄，掐在肉上的指將奶往下輕壓，捏住前端的指用力一揪，有甜蜜的喘息被吟出，並著些許的泣音，細小的水流噴濺而出，奶白色的汁水從空中落下，淋得指節濕黏。

夏侯惇鬆開嘴，翹起的尖端凝著一顆白珠，還未闔起的口內探出了舌，舌尖一掃便帶走了，被抿過的暈更紅一些，似乎也擴張一點，艷麗地綴在乳前，他將眼看向另一側，乳尖還被掐著，細細的白色水流沿著弧度往下流，襯得那紅更加鮮豔，他親吻頂端，舌頭爬行著，舔舐的同時將頭慢慢往下，手指退開，一點一點地含進乳首，沾染過汁水的地方格外芬芳，舔過後用牙去咬，甜甜的呻吟大了一些，雙唇夾著乳暈去逼出更多甜液，這回沒有直接喝下，而是含在唇內去浸奶頭，接著才慢慢吞嚥，再去吮那紅果，吮過後又咬，往返幾次後，那吟哦又媚又膩，連奶水也稍帶上淫蕩的風味。

有硬物戳在了胸腹上，夏侯惇總算放過那粒被反覆啜吸的乳珠，腫脹又鮮紅地微微搖晃，曹操的手指還搭在耳邊，輕輕柔柔地捏著他的耳，半瞇著眼往下瞧，眼裡水光瀲灩，一滴淚從眼角滑過留下濕漉漉的痕跡，半開的唇含著喘息，稍微探出了一點紅舌，夏侯惇瞧了一會又低頭，雙唇落在兩乳之間，他往下親吻著，手沿著身體曲線撫摸，把對方腰間鬆散的帶扯落，那副身體失去最後一點遮掩，他含住了翹起的男根前端。

嘴裡的陰莖在脈動，他垂著眼細細地用舌頭舔舐莖身，頭顱往下壓，龜頭貼著上顎往裡伸，戳到軟顎時輕微地皺了皺眉，但他無視本能的反射動作將那陽根全數吞進，曹操的雙手在他後腦撫摸，腰輕輕地頂，夏侯惇順著對方的動作吞吐，不時收緊口腔吸吮，而他的手則握著晃動的臀揉弄，中指搭在有些濡濕的穴邊，指尖壓在邊緣摩娑一會，便探入了一個指節。

裹住指的洞又熱又濕，插入的過程異常順暢，是早已準備好的模樣，指頭往上勾起，頂在穴口不遠處的地方，那雙腿夾了起來，將他的頭埋在大腿間，嘴裡的陰莖稍稍脹大一些，喘息跟著凌亂，他仍舊吮著陽物，而手指也在磨蹭那個點，磨了一小會後，再往裡伸一點，這次指尖戳在肉壁上一處微幅突起的地方，男根在顫動，口腔蔓延出微腥的氣味，夏侯惇輕柔地搔弄那裡，他聽見曹操黏膩的喘，再重重地磨過，那叫聲拔高一些，帶著點尖銳的甜，他又加了一根手指，雙指或是抵住腸壁往兩旁分，又或是戳弄著裡頭的肉，每下都要蹭過對方難耐的點，扯在髮上的手在收緊，嘴裡的味道漸濃，頂進第三根手指後，模擬性器的抽插下，肉棒上的筋跳了幾次，精水湧了出來。

夏侯惇抿住龜頭一會後才放開，馬眼內的殘精也被他舔得乾淨，他抬高上半身去看曹操，那雙眼還是水盈盈的，臉紅紅的，嘴唇溼答答的，一絲髮恰好黏在唇邊，那眼神還透著點不滿足，如同吃進手指的穴還在蠕動，啜吸著要更往內裡塞。

「惇。」

甜甜的、黏黏的，帶著甜蜜的呼喊進入耳裡、竄入腦內，他被那聲音引了過去，鬆開還握在臀上的手撐在對方頭旁，他靠近一些，一條白皙的手臂抬了起來，指戳在喉頭向上滑，翻過手掌用指尖輕勾下頷，嘴裡還有精液的味道，夏侯惇短暫地猶豫一會還是低下頭，嘴貼在了對方唇邊，緩慢地磨蹭唇面，伸出舌尖去撬淡桃色的雙唇，那唇開了一條淺縫，舌順勢地鑽入，另一條舌在後面等他，纏著要邀往更裡面，他將唇壓得更緊，濡濕又黏膩的水聲格外清晰，有輕微的異響，前襟變得鬆散，睜眼去看身下人，那雙琥珀色的鳳眼全是他，慢慢地彎起來，情慾的熱度在眼裡蒸騰，解開腰扣的手探入衣內，指尖隔著褲點上他蓬勃的慾念。

火在全身竄動，熱得頭上冒出了汗，他抽出還塞在穴內的指，獲得一聲甜膩的吟，夏侯惇將衣袍扯開扔於地上，下身的褲也沒全脫，鬆鬆地掛在臀上，全然勃起的男根戳在對方腿間，曹操瞪了他一眼，唇角卻彎得嫵媚，像是取笑也像是誘惑，他重新握上那對臀，把龜頭頂上不斷張合的小口，那口像是餓極般地含住，吸吮一樣地蠕動，他便順著那邀請擺動了腰。

帶著點摺的肉壁溼淋淋的，熱情地包著肉莖絞纏，對方的敏感點很淺，就算只稍微在近處摩擦也能舒服，但那樣還不夠，夏侯惇的呼吸很沉，輕晃著的腰臀一下用力起來，推著陰莖擠開淫肉，朝著深處頂入，原本還顯得有餘裕的呻吟立刻亂了，高亢的甜音斷斷續續，跟隨著肉棒的頂弄而起伏，肉道明顯地緊縮，他被用力地敲了一下後腦。

「哼、啊……分、分明說過、嗯、不可以進那麼裡面……！」

那一點也不痛，就如同曹操雖然罵著，但眼角眉梢盡是橫生的媚意，被水泡溼的眸有些迷離，紅雲抹上雙頰，被吻腫的雙唇是鮮紅的顏色，還帶著濕潤的水氣，夏侯惇又忍不住低頭去親吻，一邊摩擦一邊說。

「孟德，剛剛說好了吧，你再等等。」

「嗯、啊……要等……！」

這一下刺到了深處的另一個口，夏侯惇含住了曹操的唇，將拔高的淫叫全吞入了嘴裡，他既淺又重地擺動腰臀，讓龜頭一下又一下持續撞擊那地方，纏在腰上的腿在收緊，在他總算擠開那個肉環之後，近距離看到的那雙眼的眼珠朝上翻去，胸腹被射上些溫涼的液體，他鬆開唇，那些不成調卻又妖嬈婉轉的音全洩了出來，深處的肉環緊緊地箍著龜頭，柱身則被淫溼的肉壁死死地絞纏，夏侯惇吁出了一口長氣。

他緩緩動著下身，黏膩的水聲並著淫媚的喘叫奏在臥房之內，夏侯惇弓起背，將臉貼到了曹操的乳間，那對乳隨著動作在晃，又大又紅的乳珠也搖得淫亂，雙手離開了臀，重新握上了那兩團肉，張嘴吃下其中一邊，虎口箝著奶，唇貼在膨起的乳暈，往下一抿，比起剛才都要香濃的乳汁噴在了舌上，用慾念來醞釀，方能化為最醇的佳釀。

曹操到底清不清楚呢？夏侯惇並非沒有想過，但無論答案為何，在這短暫的數日間總會縱容，任由獨眼心腹將他釀成最淫美的姿態，最後再一飲而盡。

04

房內還存著一點情慾蒸騰的氣味，還摻合一絲絲甜甜的香氣，夏侯惇整理好衣袍坐在榻邊，手指輕輕滑過曹操額前落下的髮，他看了一會後手撫上掩著對方身體的被，將被角壓得再實一些，正要起身離開時，他被抓住了袖，兩根白皙的指掐住一小點布料。

「……要我留下嗎？」

那對哭得有些發腫的眼睜開瞧他，盯上須臾又半垂下來，微啞的嗓音小聲地說：「早晨。」

「不是說自己學得會？」

那雙眼又閉上了，但還紅紅的唇仍開合著，聲音變得低而模糊：「……你……」

即便聽不清楚，他仍舊能明白對方的意思，夏侯惇取下圈住紗帳的繩，起身將桌上的燭台熄滅，將外袍整齊地疊於一角，返回床榻邊脫完鞋，便鑽入床帳之內。

05

「小郎君，你又來了。」

夏侯惇僵直著身體，眼也不敢亂瞧，只看著眼前的小案回：「是。」

女子手撫過琴弦，笑嘻嘻地說：「別人來這是尋樂，您倒來這四處問，弄到大夥都要躲，只除了我。」，她眨眨眼，「不過您這喜好可真特別，就偏好奶過孩子的婦人，大約也只我能回答。」

「……妳若不想答，我便回去了。」

「呦，小郎君害羞了。別著急著離開，只回答些問題可是輕鬆的活，您可儘管問，保準看上的小媳婦夜裡歡喜不已。」

「才不……」夏侯惇咬住牙，少年的臉脹得通紅，他捉住覆於膝上的布料，縱然窘迫，仍是問出了那些難以啟齒的問題。

後來他將問答都記錄於竹簡之上，兼之自己的觀察，以期來年的他能做得更好，夏侯惇把簡放在盒中，再將盒藏於床榻底下的某個角落，待到下一年時，盒中的簡又多出一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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