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解脱了。

那天，我的生活被三个可恶的女人彻底摧毁。语嫣、晓涵、菲菲，用她们的超能力把我变成了女生。我还记得那个瞬间，镜子里映出一个陌生的我——长发披肩，胸前鼓起，腰肢柔软，穿着她们给我挑的粉色睡裙，裙摆轻飘飘的，像个洋娃娃。我尖叫着捶镜子，指甲在玻璃上划出刺耳的声音，可她们只是笑。菲菲走过来，摸着我的脸，语气轻佻：“小桃，现在你多可爱，像个精致的玩具。”晓涵懒懒靠在门边，手里晃着一杯果汁：“别喊了，声音都变甜了，听着怪舒服的。”语嫣温柔地抱住我，气息拂过我耳边：“别怕，我们会好好疼你的。”疼我？我只觉得恐惧。她们在我身上加载了变态的性癖，那些我不愿承认的欲望，像虫子一样钻进我的灵魂，啃噬我的意志。

我反抗过，挣扎过，推开她们的手，扯掉她们给我穿的衣服，可她们的超能力让我无处可逃。一开始，我沉沦了，沉沦在她们所谓的“爱”之中。她们围着我，吻我，抚摸我，甜言蜜语像糖衣裹着毒药。那种被强迫的快感，那种被包围的温暖，我甚至一度觉得，这也许就是幸福。我迷迷糊糊地想：也许这样也不错，至少有人在乎我。

但渐渐地，我“清醒”了。清醒得像被冰水泼醒，刺骨地冷。那不是幸福，是幻觉，是她们强加给我的牢笼。我想起以前的自己，那个喜欢打篮球、满身臭汗跑回家的男孩，那个和朋友熬夜玩游戏、被妈妈骂的笨蛋，那个会在妈妈生日时偷偷做蛋糕、结果糊了一手的儿子。那才是我，不是这个被她们捏造的“小桃”。我开始反抗，逃跑，用尽所有力气想挣脱。第一次逃跑，我趁她们睡着，偷偷溜出房间，赤脚跑过冰冷的地板，跑到庄园外的树林。

夜风吹过，带着泥土和树叶的味道，我躲在一棵橡树后，喘着气，心跳得像擂鼓，以为自己终于自由了。我甚至蹲下来，抓了一把土，闻着那久违的自然气息，眼泪差点掉下来。可下一秒，时间静止了，树叶不再晃动，风声消失，语嫣站在我面前，温柔地笑着：“小桃，别跑了，回家吧。”她的声音像催眠曲，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她带了回去。一睁眼，我的脚被铁链锁在一张舒适的床上，床垫柔软，天鹅绒被子盖着我，床头还放着她们给我买的毛绒熊，可那冰冷的铁链像蛇一样缠着我，咯得我脚踝生疼。她们站在床边，晓涵懒懒地说：“别折腾了，这样多好，省得我们操心。”菲菲俯身摸我的脸，笑得像个孩子：“我们会好好爱你的，别怕。”

我跪在地上恳求她们放我走，让我自由。我哭着喊：“这不是爱，这是囚禁！让我回家吧！我有我的家，我的爸妈！”泪水模糊了视线，我抓着床单，指甲抠进布料，可她们只是用爱的名义将我锁得更紧。语嫣蹲下来，擦掉我的泪，眼神温柔得像在哄孩子：“我们不能没有你，你是我们的命。”晓涵哼道：“你走了我们怎么办？别傻了，这里就是你家。”菲菲笑着抱住我，头靠在我肩上：“你是我们的宝贝，哪也不许去。”我从一开始的激烈反抗——捶墙、撞门、扯铁链，到渐渐心死，慢慢接受了事实。反抗没用，逃跑没用，我的意志被她们一点点磨平，像被海浪拍打的石头，棱角全无。铁链后来换成了更柔软的丝带，粉色的，系着蝴蝶结，可我还是囚徒，逃不出去。她们还让我为她们生孩子，我有拒绝的权力吗？没有。晓涵用她的能力改造我的身体，菲菲催眠我接受，语嫣控制时间让我毫无察觉。怀孕的过程像噩梦，我躺在床上，肚子一天天鼓起来，手脚无力，连哭都哭不出声。语嫣每天给我喂汤，摸着我的肚子：“我们的宝宝，快出来了。”菲菲亲我的额头，笑眯眯：“你真棒，小桃。”晓涵懒懒靠在一边：“生完就轻松了，别绷着脸。”轻松？我只想逃，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不知不觉，孩子出生了，是三个女儿。她们分别遗传了语嫣、晓涵和菲菲的基因，得益于晓涵那该死的能力。三人给她们取名为语心、晓爱、盈盈。语心像语嫣，眼睛温柔得像春水，清澈得能倒映出我的影子；晓爱有晓涵的倔强，小嘴一撅就跟我对着干，偏偏还爱撒娇；盈盈继承了菲菲的狡黠，笑起来像只小狐狸，眼角弯弯的，像在算计什么。她们对女儿的出生欣喜若狂，语嫣抱着语心哭了，泪水滴在她脸上：“我的宝贝，太美了……”晓涵难得露出笑脸，摸着晓爱的头：“长得像我，鼻子都一样。”菲菲亲着盈盈的小脸，咯咯笑：“我们的小公主，太可爱了，我要给她买好多裙子！”就连我也为她们的出生感到一丝喜悦。那一刻，我躺在床上，筋疲力尽，护士把她们递给我，我抱在怀里，她们的小手抓着我的手指，软软的，像棉花糖。语心睁开眼看我，咯咯笑，我眼泪掉下来，不是恨，是感动。我低声说：“你们是妈妈的希望……”可这话刚出口，我就哽咽了，泪水滴在她们脸上，她们却笑得更开心。

女儿们成了我在这囚笼里的唯一曙光。我的身体任由她们摧残，怀里抱着可爱的女儿喂奶，奶水滴在她们脸上，她们伸出小舌头舔，咯咯笑，我却忍不住哭。我每天抱着她们，坐在窗边，看她们睡在我怀里，阳光洒在她们脸上，像天使。可每当她们睡着，语嫣她们就围上来，继续她们的“爱”。我麻木地看着窗外，风吹过树梢，我想家。失踪那天，妈妈在厨房忙着，说要给我做红烧肉，爸爸在沙发上看报纸，笑着让我早点回家吃饭。过了这么久，她们没发现我失踪吗？没报警吗？没贴寻人启事吗？我想象他们站在我房间门口，喊着我的名字，可房间空了，他们会怎么样？妈妈会哭吗？爸爸会到处找我吗？我不敢想。

日复一日，我对她们的恨意越来越深，像一团火烧在胸口，烧得我喘不过气。她们剥夺了我的人生，我的自由，我的家庭。我想过自杀，手里拿着水果刀，可看着女儿们睡在我怀里，语心抓着我的手指，晓爱窝在我胸口，盈盈嘟着嘴，我下不了手。恨意、愧疚、无奈交织，像毒素侵蚀我的身体。我越来越虚弱，脸色苍白，走路都喘气，连抱女儿都费力，手抖得像筛子。一开始她们以为我只是太累了，菲菲皱眉：“小桃，你得多休息，别老抱着她们。”晓涵懒懒道：“别逞强，生完孩子就这样，歇歇吧。”语嫣摸着我的额头，担忧地说：“我给你炖点汤，补补身子。”我点头，笑得虚弱，心里冷笑：你们会让我休息吗？你们只会榨干我，直到我死。

终于到了某一天，我感觉耳边宁静了许多，像暴风雨后的海面，平静得诡异。之前的生活像电影在我脑海里播放：变成女生那天，我尖叫着砸镜子，她们笑得像恶魔，我摔在地上，手被玻璃划出血；被囚禁那天，铁链锁住我，我哭到嗓子哑了，嗓子疼得像吞了刀片；三姐妹出生那天，她们的小手抓着我，我笑了又哭了，泪水和奶水混在一起。一幕幕在我眼前闪过，像告别。我躺在床上，呼吸越来越浅，视野渐渐模糊。心理有对女儿的愧疚——她们还那么小，我却要抛下她们，语心还不会走路，晓爱刚学会叫“妈妈”，盈盈爱在我怀里睡——但更多是解脱的喜悦。对不起，女儿们，妈妈要离开你们了，你们要好好活下去。我闭上眼，嘴角微微上扬，泪水滑到耳边，终于自由了。

一瞬间，我的视野恢复清明。我看见自己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没了生气。语嫣、晓涵、菲菲和三个女儿围着我痛哭。语嫣抱着我的身体，哭得撕心裂肺：“小桃，别走……我求你别走！”她的声音像刀子扎在我心上。晓涵低头沉默，眼泪滴在地板上，像断了线的珠子，滴滴答答响。菲菲抓着我的手，声音颤抖：“我们错了……小桃，对不起……”她的手抖得厉害，指甲掐进我掌心，可我感觉不到。语心、晓爱、盈盈挤在一起，哭着喊：“妈妈！妈妈！”她们的小手抓着我的衣服，泪水打湿床单，语心爬到我胸口，晓爱抱着我的胳膊，盈盈揪着我的头发。我飘在空中，将手伸过去，想摸摸她们，可手穿过了语心的脸，像穿过一阵风。我愣住了，低头看自己，身体透明，像雾。我明白了，我死了，也自由了。可看着她们哭，我的心像被针扎，疼得喘不过气。我低声说：“别哭了，妈妈没事了……”可她们听不见，我只能飘在那儿，眼泪掉下来，落在地板上，化成虚无。

我凭着记忆回了家，想看看爸爸妈妈。我飘进客厅，像走进陌生人的房子。我的房间空了，床没了，书架没了，连我藏在抽屉里的漫画和模型都不见了，那些我熬夜攒的宝贝，全没了。衣橱里没我的衣服，墙上没我的照片，连全家福都没了我的影子。爸爸妈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妈妈笑着说：“结婚这么久了我们都没孩子，不如今晚再努力一下？”爸爸点头：“好，都听老婆的，来年抱个胖儿子。”妈妈拍他一下：“女儿不是更好吗？我想要个贴心的小棉袄。”我愣在原地，像被掏空。他们没担心的样子，像我从未存在。我明白了，只有她们能做到这步——菲菲删了他们的记忆，语嫣用时停清了我的痕迹，晓涵掩盖了一切。我恨她们，恨得牙痒，可看到爸爸妈妈开朗的样子，像从没失去过我，我松了口气。我站在他们面前，低声说：“爸，妈，我走了，你们要好好的。”他们听不见，我看着妈妈笑眯眯地靠在爸爸肩上，爸爸笨拙地剥橘子给她吃，我笑了，转身离开，回到了那个囚笼。

时间流逝，我发现自己停留在人间。不是该上天堂或地狱吗？可我飘在这儿，没人能看见我，没人跟我说话，寂寞得像被世界遗忘。我去世后，三人情绪低落，往日的自信没了。语嫣整天发呆，手里拿着我用过的发夹，眼神空洞；晓涵沉默寡言，坐在窗边看天，烟灰缸里堆满烟头；菲菲常一个人躺在床上，盯着我睡过的地方，手指摩挲着床单。有一天，菲菲病倒了，脸色蜡黄，气息微弱。她躺在床上，摸着三姐妹的脸，虚弱地说：“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们的小桃妈妈……”声音细得像蚊子哼。我站在一旁，冷笑：现在才知道对不起？可我不希望她死。

我喊：“菲菲姐姐，别死啊！”她听不见，可我还是喊了。我恨她们，可不希望她死，也许是对她的爱，也许是为女儿们，我搞不清。她还是走了，三姐妹哭得撕心裂肺，语心抱着她的手喊：“妈妈！”晓爱和盈盈挤在一起，泪水打湿床单。语嫣和晓涵也哭了，毕竟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又是共犯，羁绊深得像血肉相连。我被感染，眼泪掉下来。突然，我被抱住，那熟悉又厌恶的怀抱。我转身，看见菲菲的灵魂，哭着说：“小桃，对不起……”她泪水滴在我肩上，湿漉漉的。我嘴上说：“我不原谅你。”可心里没那么恨了。她诚恳地忏悔，我哼道：“你得为我做牛做马。”

菲菲点头，抹掉泪，笑得像个傻子：“好，都听你的。”我指着她的肚子：“你的肚皮得给我当枕头。”她拍拍肚子：“来吧，软着呢。”我躺上去，果然软，像云，我闭着眼哼：“还行。”她笨拙地讲笑话：“从前有个猪，跑得太快把自己摔死了。”我没笑，翻个白眼：“一点不好笑。”她急了，脸红得像苹果：“我再想想……有个鸡，蛋没下完就跑了，成精了！”我扑哧笑了，她得意：“看，我就说能逗你！”我哼：“别得意，下次再讲烂笑话，我踢你。”她抱着我飘在庄园上空，我懒得走路，她就背着我，像个傻大姐。我指着远处的树：“飞过去，我要看。”她飞得歪歪扭扭，差点撞树，我拍她头：“笨蛋，飞稳点！”她挠头：“我刚死，还不熟练嘛。”我笑出声，心里暖了点。

几个月后，晓涵也不行了，负面情绪毁了她。她躺在床上，脸色蜡黄，气息微弱，眼神空洞，像个破布娃娃。我们飘在一旁看着，三姐妹哭得伤心，语嫣有些麻木，只是呆呆地盯着她。在晓涵去世的那一刻，她的灵魂飘到我们面前，懒懒地靠着墙：“嗨，又见面了。”我气不打一处来，想起她用能力让我长出肉棒欺负我，我飞过去一脚踢在她肚子上：“你也有今天！”她摔在地上，揉着肚子，抬头看我，眼神有点怪，低声恳求：“求……求你……呜……”她刚要说话，我坏笑着把脚趾塞进她嘴里，堵住她的声音。她的脸瞬间红了，眼神迷离，嘴里含着我的脚趾，含糊不清地呜咽。

我看着她那副恳求的模样，内心得意，慢慢把脚拿出来，蹲下来盯着她：“说吧，想说什么？”她喘了口气，抬头看我，脸上露出痴态，声音颤抖：“求……求你……别停下来啊……”她舔了舔唇，眼神像饿狼盯着猎物。我顿时无语，愣在原地，脚还悬在半空。菲菲飘过来，一脸嫌弃：“变态，真恶心。”她踢了晓涵一脚：“能不能正常点？”晓涵爬起来，揉着脸，笑得像个傻子：“小桃，你脚真香，我还想再舔。”我气得飞过去踩她脸上，狠狠碾了几下：“你这变态，给我闭嘴！”她被踩得哼哼唧唧，却一脸享受：“再用力点……”我收回脚，彻底无语，转身对菲菲说：“这家伙没救了。”菲菲捂嘴笑：“她活着就这样，死了一样变态。”晓涵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嘿嘿笑：“小桃，我错了，我会好好补偿你的。”我哼道：“补偿？先给我当坐垫，坐一个月再说！”她点头，躺地上让我坐，我毫不客气坐下去，她哼唧：“轻点，我是灵魂，不是真的垫子！”我故意扭了扭：“活该，谁让你变态。”菲菲笑得喘不过气：“你们俩真逗。”

终于，语嫣撑不住了。她才二十多岁，却像老了十岁，头发乱糟糟，眼底满是疲惫，眼神像枯萎的花。她躺在床上，气息微弱，三姐妹围着她，语心抓着她的手哭：“妈妈……”晓爱和盈盈抱着她，眼泪滴在她脸上。语嫣摸着她们的脸，声音沙哑：“语心，晓爱，盈盈……妈妈错了……我们用错误的方式爱她，害了她……你们一定要用正确的方法找到自己的幸福……”她闭上眼，泪水滑到耳边，灵魂飘到我们身边。我一脸生气地看着她，想听她说什么。

她却跑过来紧紧抱住我，力气大得像要把我揉进她身体里，耳边传来她的啜泣：“小桃，好想你……对不起……”她的泪水滴在我肩上，烫得我心颤。我哼道：“现在知道错了？以后得疼我，我当家。”她点头，抹掉泪，笑得温柔：“好，你是一家之主。”菲菲飘过来，调侃：“一上来就抱老婆，不跟我们叙旧？”晓涵懒懒说：“她眼里只有小桃，我们是空气。”语嫣红着脸松开我，抱了抱她们：“你们也在，太好了。”我哼：“少肉麻，先说怎么疼我。”语嫣笑：“给你讲故事，陪你飞，给你做枕头，行不行？”我点头：“还行，晚上试试。”

灵魂状态的我们开始适应这种生活。有一天，我们飘到庄园湖边，我突发奇想：“我们能游泳吗？”菲菲跃跃欲试：“试试！”她一头扎进湖里，却浮在水面上，像个气球。我笑：“笨蛋，灵魂没重量！”她爬上来，假装生气：“你试试！”我跳下去，果然飘着，晓涵懒懒说：“你们俩真无聊。”语嫣拉我上来，笑：“别玩了，湿不了也淹不死。”我哼：“没意思。”晚上，我们挤在一起飘在屋顶上看星星，菲菲枕在我腿上：“这星星真亮。”晓涵靠着我肩膀：“比活着时好看。”语嫣摸我头发：“小桃，你喜欢吗？”我点头：“还行，有你们陪着，不闷了。”她们笑，我心里暖暖的。

我们还在为三姐妹担心，飘在她们头顶，看着她们抱成一团哭得喘不过气。我的心像被一只手攥住，酸得发胀，想伸出手擦掉她们脸上的泪，可手指每次伸出去，都像穿过一阵薄雾，只能眼睁睁看着泪水滴在地板上，留下湿漉漉的小点。语嫣飘在我旁边，低声说：“我们连抱抱她们都做不到……”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在半空散成虚无。菲菲咬着唇，飘到我肩边，低头喃喃：“小桃，我们是不是真的害了她们？”晓涵靠着墙，懒懒地哼了一声：“害不害的，人都死了，还能怎么样？”我没说话，只是盯着女儿们，心里空落落的，又沉甸甸的，像装满了没说出口的话。我多想蹲下来，摸摸她们的头，说：“妈妈在这儿，别哭了，妈妈给你们唱歌。”可我只能飘着，眼泪跟着她们一起掉，滴在地板上，没声音，没痕迹。

就在这时，三姐妹突然停下了哭声，像心有灵犀似的，彼此对视一眼，然后一起抬起头，泪汪汪的小脸上闪着一丝坚定。她们齐声说：“妈妈们，我们一定会让你们幸福的……”我愣住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见她们身上冒出一阵柔和的光，像夏夜的萤火虫，暖暖地亮起来。菲菲惊讶地喊：“这是什么啊？”晓涵眯着眼，懒懒地说：“她们的能力觉醒了？”语嫣拉住我的手，手指冰凉，声音发抖：“小桃，我感觉……我们得靠近那光。”我心里也涌起一种莫名的感觉，像有根线轻轻拽着我。我回头看看她们，低声说：“走吧，别错过了这次机会。”我们四个慢慢飘过去，手牵着手，靠近那团光。光越来越亮，刺得我眯起眼，可我一点也不怕，心里反而踏实，像小时候妈妈抱着我哄睡觉，耳边是她轻哼的摇篮曲。下一秒，光芒吞没了我们，我感觉身体一轻，像被风托了起来，耳边全是呼呼的风声。

等我再睁开眼，我们已经不在原来的庄园了。我眨眨眼，四下打量，发现自己飘在一个衣橱里，空气里飘着一股甜腻的香水味，像刚烤好的奶油蛋糕。衣橱不大，里面挂满了稀奇古怪的东西——蕾丝内衣短得像块手帕，皮鞭黑得发亮，还有一套恶魔套装，上面缀着叮当作响的小铃铛。我脸一下子红了，低声嘀咕：“这是啥地方啊？怎么这么……花哨？”菲菲飘到我旁边，探头一看，扑哧笑了：“小桃，这衣橱跟你挺搭啊，够热闹。”我瞪她一眼，踢了她一脚：“搭你个头！”晓涵懒懒飘过来，伸手摸了摸那套恶魔套装，哼道：“啧，这料子挺滑，穿上估计挺舒服。”语嫣红着脸，拉住我胳膊：“别闹了，先弄清楚我们在哪儿。”我刚想回嘴，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夹杂着几句娇滴滴的话。我愣了下，转头看看她们：“你们听见没？”菲菲眼睛一亮，兴冲冲地说：“有好戏看！”晓涵懒洋洋地点头：“走，瞧瞧去。”语嫣拽着我，小声叮嘱：“小心点，别吓着人。”我哼道：“我们是鬼，吓人的该是咱们吧？”

我们穿过衣橱门，飘出去一看，差点没让我惊掉下巴。房间里，另一个“语嫣”、“菲菲”和“晓涵”被绑在床头，绳子并不紧，而另一个“我”——那个“小桃”——穿着一套暴露的恶魔套装，黑色皮质紧身衣勾勒出她娇小的身形，背后有一对小恶魔翅膀，尾巴末端挂着铃铛，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响声。她手中拿着一根小皮鞭，站在床上，像个得意的小孩。我明白了她们正在进行游戏，可是发现三个女儿正在津津有味的注视着，我愣住了，脸烧得像火，转头怒视菲菲她们：“这是你们教的？”菲菲尴尬地挠头：“她们自己学的，我们可没教！”晓涵耸肩，懒懒地说：“小孩子好奇心重，怪我咯？”语嫣摸摸我头，安慰道：“别气啦，她们在这儿过得开心就好。”我咬牙：“开心个鬼，这么小的丫头就看这个，今晚你们别想碰我！”她们笑得更欢，菲菲还调侃：“小桃，你看她们多喜欢你这匹‘小马’，生气也没用呀。”我气得飘到一边，嘀咕：“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可看着女儿们笑眯眯的小脸，像三朵刚开的小花，我心又软了，低声说：“算了，只要她们高兴，我忍了。”

我们慢慢弄明白，这里是另一个时空，三姐妹的能力把我们带了过来。这里的“语嫣”、“菲菲”、“晓涵”和“小桃”过得很恩爱，三人对那个“小桃”宠得不行，眼里全是温柔和爱意。那个“小桃”活泼又大胆(淫荡)，跟我像又不像，像是放大了我心底藏着的那点小调皮。她们收留了三姐妹，庄园里多了不少新面孔——瑶瑶笑起来甜得像糖，小兰手工活儿好得能开店，克里斯管家严肃得像块木头。这里的日子跟我们那儿完全不同，像个温暖的平行世界。我看着那个“小桃”忙着招呼大家，逗三姐妹玩“骑马”，心里有点酸，又有点羡慕。她活得那么自在，像只飞在天空的小鸟，而我却像被剪了翅膀，锁在笼子里，连呼吸都是苦的。菲菲飘过来，拍拍我肩膀：“别看了，她是她，你是你。”我哼道：“我知道，就是觉得她挺……挺幸福的。”晓涵懒懒说：“幸福啥，不就多了点花样吗？”语嫣笑：“别逗她了，这里的她们对女儿们好，咱们也算放心了。”我点头，心里却想：如果我也能这么自由地活着，该多好。

几天后，我们发现三姐妹又在房门外偷听。我无力阻止她们。这时女仆小莉发现了她们。太好了小莉，快阻止她们！小莉低声说：“你们几个小鬼，偷看什么呢？”语心支支吾吾地说：“我们……我们想……”晓爱咬了咬唇，低声道：“我们想听妈妈们的……游戏……”盈盈红着脸补充：“我们……我们其实也想和小桃妈妈玩……色色的事情……”小莉一愣，随即明白了她们的意思。我以为小莉会赶她们会去，没想到小莉不忍心拒绝她们的小小心愿。于是，小莉小声说：“跟我来。”她将三姐妹带进自己的房间，指着墙角的一个隐藏通道：“从这里可以更清楚地听到她们房间的声音，也能看得更清楚。”三姐妹眼睛一亮，连忙对小莉表示感谢：“谢谢小莉姐姐！”小莉摆摆手，带着她们挤到通道的门缝前，继续偷窥。

我气得跺脚：“教坏我的女儿！这什么女仆啊，带她们看这个！”菲菲她们赶紧拉我走，我没看到后续，气呼呼地说：“这家伙有个萝莉女仆，真会享受，我都没这待遇！”晓涵笑得直不起腰：“羡慕了？当初谁嫌我们烦，说我们黏得像狗皮膏药？”菲菲凑过来，捏我脸：“想当主人还是女仆？要不我给你弄个裙子试试？”语嫣笑着摸我头：“别气，这里的小桃对你女儿们好，你也算有个小帮手了。”我哼道：“我要是有个女仆，天天给我捏肩捶腿多好！”晓涵懒懒说：“那得先把你调教成她这样，铃铛要不要也给你装一个？”我气得踢她：“滚远点！”她们笑成一团，我红着脸嘀咕：“羡慕归羡慕，我才不要那玩意儿。”

三姐妹跑回房间后，我飘过去一看，她们坐在床上，小声嘀咕着什么。盈盈红着脸说：“小莉姐姐好厉害，我们也想学。”晓爱点头：“小桃妈妈那样好开心。”语心抱着奶瓶，低声说：“我们也想让妈妈们开心……”我愣了，脸烧得像火，低声说：“她们想的是哪个我啊？不会真是我吧？”菲菲飘过来，坏笑：“说不定是想你呢，你不是她们的小桃妈妈吗？”晓涵哼道：“估计是想那个活泼的小桃，反正不是你这老气横秋的。”语嫣笑：“别逗她了，她们喊的是爱，不是别的。”我咬牙：“胡说什么！她们还说要学小莉，我看是学坏了！”我们无语地飘在一旁，想着怎么跟她们说说话。菲菲提议：“进她们的梦吧，死了还能做梦不？”晓涵懒懒说：“试试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语嫣点头：“我想跟她们说说话，哪怕一次也好。”我们试了好几次，终于连通了她们的梦境。

梦里，我们走向她们，感受着她们的目光，知道她们终于看见我们了。语心哭着扑过来：“妈妈！”晓爱和盈盈也跑进我们怀里，泪水打湿我的裙子。我抱着她们，眼泪止不住：“对不起，妈妈们错了……”菲菲摸着晓爱的头：“我们不该那样对小桃妈妈。”晓涵低声说：“是妈妈们不好。”语嫣哽咽：“我们爱你们，可我们错了。”语心擦擦泪，哽咽说：“我们不怪你们，我们过得很好。这个时空的妈妈们对我们很好，我们还有新朋友。”晓爱点头：“小莉姐姐教我们叠星星，可好玩了。”盈盈笑：“我们还放风筝，飞得可高了！”她们分享着生活，我们也确认她们很开心，希望她们珍惜现在。梦快醒了，为了不让她们太过思念我们，我狠下心说：“妈妈们要走了，你们要幸福。”菲菲点头：“别太想我们。”晓涵低声：“好好活下去。”语嫣摸着她们的脸：“妈妈们永远爱你们。”在她们醒来前，我偷偷在她们耳边说了我的敏感部位——乳头和阴蒂，心想：如果那个“小桃”跟我一样，哼哼，试试看吧。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陪在女儿身边，看着她们在这个时空慢慢长大。那个“小桃”似乎能感觉到我们的存在，偶尔会抬头看看空处，像在找什么。天仓姐妹来拍照时，也察觉了点什么，但我们藏了起来，没被发现。到了三姐妹八岁生日，这个时空的“她们”在草坪上办了热闹的生日会，气球飘满天，蛋糕香甜得让人流口水。克里斯指挥着分蛋糕，先给四家父母每人一块，语嫣妈妈笑着说：“这蛋糕真精致，奶油滑得像绸子。”晓涵爸爸咬了一口，粗声说：“樱桃有点酸，开胃。”三姐妹每人拿了一大块，语心舔着樱桃，眼睛亮亮的：“好甜！”晓爱满嘴奶油，笑得傻乎乎：“我要两块！”盈盈奶油蹭到鼻尖：“太好吃了！”我们飘在旁边看，心里酸得像吃了柠檬，低声说：“生日快乐，宝贝们……”可她们听不见。但是，看着她们那样幸福的笑容，我们都默默的为她们感到高兴。

晚上，她们和小莉私下在房间里为三姐妹庆生，那个“小桃”端出一块手工蛋糕，小小的，奶油抹得有点歪，带着她独有的奶香。三姐妹一闻就喊：“妈妈的奶香蛋糕！”她们围着桌子坐下，小桃点上三根蜡烛，笑眯眯地说：“白天是大家的生日会，现在是我们几个的小型庆生。”她们唱起生日歌，我们也跟着唱，虽然她们听不见。三姐妹低头许愿，眼泪却掉下来，我们心疼得不行，飘过去想抱她们，可手还是穿过去了。

她们再唱时，我们也加入，声音轻得像风。她们突然停下，惊恐地四处看，语心哭着喊：“妈妈！”我们愣住了，她们听见了？我们一遍遍唱下去，门外小梨小杏冲进来，手握武器戒备，可我们没管，只想把爱传给她们。那个“小桃”想拉她们走，我心念一动，她被无形墙挡住，惊讶地拍着空气。我也愣了：我什么时候有这能力？不管了，继续唱。

我们边唱边试着抱她们，奇迹再现，手有了触感。我哽咽着抱住语心：“女儿们，妈妈来了……”泪水滴在她脸上，她抬头看我，惊喜地喊：“妈妈，真的是你……”我抱紧她们，泪中带笑：“妈妈再也不走……”菲菲摸着晓爱头，调侃：“小丫头，长高了，还偷听妈妈们玩骑马？”晓涵捏晓爱脸，哼道：“倔脾气像我，下次别老学小莉了。”语嫣笑着对盈盈：“妈妈给你讲故事好不好？这次不哭了。”她们抱住我们，小手抓着我们，像怕我们又消失。我擦掉泪说：“你们幸福，妈妈就放心了。”我看向这个时空的她们，故作优雅的说道：“初次见面，我是女儿们所在时空的小桃。谢谢你们这段时间对我们女儿的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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