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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残月:浪迹日本的织田家大明女谋士不幸被光秀俘获,并被使用特制和服、敷药、马鞭进行别开生面的淫乱凌辱

小说: 2025-09-05 08:09 5hhhhh 3330 ℃

天正十年六月九日,山崎的战云密布,羽柴秀吉的军队已逼近明智光秀的防线,战鼓声隐约从远方传来。明智军在连日的追击与休整后,终于将沈月姬带至临时大营,准备将她献给明智光秀,以作为战前的一份“战利品”。沈月姬作为织田信长帐下的谋士“明月姬”,她的才智与美貌早已名传日本,如今却沦为被足轻肆意发泄使用的性奴,身份的落差让她心如死灰。

牛车颠簸着停在营地中央,沈月姬被拖下车,两个侍女上前将她带去清洗了身子,然后为她套上了一件丝绸小袖,这小袖并非普通的衣物,而是特制的束缚用服装。小袖的腰带被改造成细绳,紧紧勒住她的纤腰,将她的酥胸挤压得更加挺翘,腰带在她下身处打了一个结,绳结卡在她的敏感部位,每一次呼吸都让绳结摩擦着她,带来一阵阵刺痛与快感。小袖的下摆被刻意剪开,露出她的下身,方便被人玩弄。

明智光秀坐在大帐中央,身着绣着桔梗纹的阵羽织,气势威严。作为织田信长曾经的得力家臣,他与沈月姬早已相识。早在天正八年,沈月姬初投织田信长时,光秀便在安土城见过她。那时的她,着一袭唐风长裙,谈吐间尽显才女风采,兵法谋略更是让光秀刮目相看。虽心生敬意,却也隐隐嫉妒她的才华。如今,信长已死,沈月姬却沦为他的俘虏,这让光秀心中升起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旧识落魄的怜悯,也有将她彻底征服的欲望。

他挥手示意足轻将她带入帐中,目光在她狼狈的身上扫过,语气中带着几分冷嘲:“明月姬,久违了。昔日安土城中,汝之风采犹在吾眼前,怎料今日,竟落得如此下场。”沈月姬闻言,身体微微一颤,她抬起头,目光与光秀对视,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却很快被麻木取代。她低声道:“光秀大人,信长公已死,吾不过一介俘虏,任凭处置。”

光秀冷笑一声,起身走到她身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汝之才智,吾甚为欣赏,然乱世之中,女子才华无用,唯有臣服,方能苟活。今日,吾便要看看,汝如何在吾帐下低头!”他挥手,几个侍女上前,将沈月姬拖到帐中一侧的榻榻米上。她被强行按倒,双手被绑在身后的木柱上,双腿被分开,用麻绳绑在两侧的柱子上,呈现出一个羞耻的姿势。她的下身完全暴露在光秀的视线中,红肿的痕迹尚未消退,隐约可见一丝晶莹的液体,透着淫靡的光泽。她的酥胸隔着半透的衣料高高挺起,乳尖因寒冷的空气而微微颤抖,在帐内的烛光中泛着诱人的光泽。

“昔日汝在信长身侧,谈兵论策,今日便以这身衣物,伺候吾吧。”光秀冷声道。他命侍女端来一壶清酒,将酒倒在她的酥胸上,冰冷的酒液顺着她的乳峰淌下,顺着细腻平滑的小腹流落在她的下身,带来一阵阵刺痛与快感。他俯下身,扒开月姬的衣襟,用舌头舔舐她的乳峰,品尝着酒液与她肌肤的味道,湿热的触感让月姬的身体一颤。

光秀将剩下的清酒缓缓倒在她的下身,冰冷的酒液顺着她红肿的阴部淌下,刺激得她不由得夹紧双腿,却因被麻绳绑住而无法合拢。酒液流过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阴唇,原本紧闭如一线天的花瓣因连日的凌辱而微微张开,露出内里粉嫩的肉壁,红肿的阴蒂在酒液的刺激下微微颤动,泛着晶莹的水光。她的小穴口因酒液的冰冷而微微收缩,淫液混着酒液淌下,滴落在榻榻米上,散发出一种淫靡的酒香。

他冷笑一声,目光扫过她身上那件特制的小袖。这件小袖虽是贵族女性的服饰,却被改造成了束缚用服装,红黑相间的布料上绣着细密的桔梗花纹,象征着明智家的威严。腰带被改成细绳,紧紧勒住她的纤腰,将她的酥胸挤压得更加挺翘,绳结卡在她的阴蒂上,每一次呼吸都让绳结摩擦着她的敏感部位,带来一阵阵刺痛与快感。绳结已被她的淫液浸湿,泛着晶莹的水光,显得格外淫靡。

光秀俯下身,用手指轻轻拉动腰带上的绳结,绳结在她阴蒂上快速摩擦,逼得她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小穴分泌出更多的淫液,顺着大腿淌下,滴落在榻榻米上。光秀冷声道:“这小袖本是贵族之物,今日却成了汝这贱奴的束缚之衣,真是辱没了桔梗花纹。”他用力一拉绳结,绳子深深陷入她的阴部,勒得她阴唇更加红肿,阴蒂被挤压得更加敏感,逼得她尖叫出声:“啊……好疼……好舒服……”

光秀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一根粗壮的阳物。那阳物足有婴儿手臂粗细,青筋盘虬,龟头硕大如熟透的梅子,泛着紫红色的光泽,顶端已渗出几滴晶莹的前液。他用手握住阳物,轻轻在她的小穴口摩擦了几下,硕大的龟头挤开她红肿的阴唇,顶端的前液混着她的淫液,在她小穴口涂抹出一片湿滑的光泽。冰冷的酒液与他的体温交织,带来一种奇异的快感,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

他腰部猛地一挺,粗壮的阳物强行插入她的小穴,紧致的肉壁被撑开到极致,内里的褶皱被一点点挤平,带来一种撕裂般的痛楚与快感交织的感觉。硕大的龟头直抵她小穴深处,顶在最敏感的花心上,逼得她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冰冷的酒液被阳物挤出,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淌下,与她的淫液混杂,滴落在榻榻米上,染出一片湿痕。他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指揉捏她的乳尖。她的乳峰本就白皙如玉,此刻因连日的蹂躏而泛着淡淡的红痕,乳尖红肿挺立,仿若两颗熟透的樱桃,敏感异常。光秀的指尖在她乳尖上打转,时而轻柔地揉捏,时而用力一拧,逼得她发出娇媚的呻吟。

光秀的抽插愈发猛烈,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小袖的腰带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绳结在她阴蒂上摩擦得更加剧烈,带来双重的刺激。她的小穴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润滑着他粗壮的阳物,每一次进出都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淫靡不堪。光秀低吼一声,双手抓住她的腰肢,将她往自己的阳物上狠狠一按,硕大的龟头顶在她的花心上,逼得她高潮迭起,淫液如泉水般涌出,顺着他的阳物淌下,滴落在榻榻米上。

“啊……太深了……插得我好爽……”沈月姬在高度的刺激下,意识彻底迷乱,发出娇媚的呻吟。光秀闻言,冷笑一声,加快抽插的速度,阳物在她小穴中进出得更加顺畅,硕大的龟头每一次撞击都直抵花心,逼得她尖叫出声。她的肉壁不受控制地收缩,紧紧包裹住他的阳物,仿若要将他吸入更深处。光秀的阳物开始胀大,龟头变得更加滚烫,他低吼一声,猛地一挺,阳物深深插入她的小穴,硕大的龟头顶在花心上,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射满她的小穴深处。

精液的冲击让她再次高潮,身体猛地一颤,小穴的肉壁剧烈收缩,挤压着他的阳物,仿若要将他的精液全部吸入。光秀射精后,缓缓拔出阳物,带出一股黏稠的混合液体,精液混着她的淫液,丝丝缕缕地挂在她红肿的阴唇上,滴落在榻榻米上,散发出浓烈的腥臭气息。她的小穴口因被填满而微微张开,粉嫩的肉壁还在微微抽搐,精液从穴口缓缓流出,顺着大腿淌下,染湿了小袖的下摆。

光秀冷冷地看着她,冷笑道:“这般才女,竟被吾射满一穴,真是下贱至极。”他用手指抹去她小穴口的精液,涂抹在她红肿的乳尖上,逼得她发出一声低吟。光秀起身退到一旁,目光如刀般扫过她的身体,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光秀挥手,召来两名贴身侍卫。这两名侍卫身材高大,身着大铠,铠甲上的铁片在烛光下泛着冷光,面无表情,眼中却满是淫欲。光秀冷冷地示意他们加入,他退到一旁,目光如刀般扫过沈月姬的身体,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明月姬,伺候吾之部下吧。”

一名侍卫率先上前,他解开裤子,露出一根粗壮的阳物。那阳物比光秀的还要粗大几分,他用手握住阳物,轻轻在她红肿的小穴口摩擦了几下,硕大的龟头挤开她早已不堪重负的阴唇,顶端的前液混着她的淫液和光秀的精液,在她小穴口涂抹出一片湿滑的光泽。他腰部猛地一挺,粗壮的阳物强行插入她的小穴,紧致的肉壁被撑开到极致,内里的褶皱被一点点挤平,带来一种撕裂般的痛楚与快感交织的感觉。硕大的龟头直抵她小穴深处,顶在最敏感的花心上,逼得她发出一声哀嚎。

另一名侍卫则绕到她身后,他同样解开裤子,露出一根粗壮的阳物,长度惊人,龟头尖锐如枪头。他双手掰开她的臀瓣,露出那粉嫩的菊穴,菊穴因之前的凌辱而微微张开,周围的褶皱泛着红肿的痕迹,隐约可见一丝黏稠的液体。他用手指蘸了些她小穴流出的淫液,涂抹在她的菊穴口,随即一挺而入。她的菊穴被强行撑开,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尖叫出声,紧致的肉壁被迫包裹住他的阳物,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月姬虽说已有被两根阳物同时抽插的体验,但这两名武士明显出身更高贵,更加有和女子交媾的经验,肉棒也要比足轻们更大,这让她有些难以招架。她的小穴与菊穴被同时填满,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交织,让她的身体不住抽搐。前方的侍卫抽插得极深,每一次撞击都让硕大的龟头狠狠顶在她的花心上,逼得她高潮迭起,淫液如泉水般涌出,顺着他的阳物淌下,滴落在榻榻米上。后方的侍卫则抽插得极快,尖锐的龟头在她菊穴中进出,带来一种撕裂般的快感,逼得她发出模糊的呻吟。他们的抽插节奏一致,一前一后,仿若两台精密的仪器,每一次撞击都让她高潮迭起,小穴与菊穴的肉壁不受控制地收缩,紧紧包裹住他们的阳物,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淫靡不堪。

“啊……太深了……受不了了……好大……插得我好爽……”月姬在高度的刺激下,意识彻底迷乱,身体的快感压倒了她的理智,她不受控制地说出一连串淫词浪语。她的内心彻底沉沦,她开始享受这种扭曲的快感,甚至主动扭动腰肢,让两根阳物在她的身体中进出得更深。她的小穴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润滑着前方的阳物,菊穴也在后方的抽插下逐渐适应,紧致的肉壁包裹住他的阳物,带来无尽的快感。

光秀在一旁看着月姬的媚态,仿若在审阅一卷军令,脸上却带着一抹冷笑。他冷声道:“昔日谈兵论策,何等风采,今日却说出如此下贱之言,真是令人不齿!”他挥手示意侍卫加快节奏,前方的侍卫低吼一声,抽插得更加猛烈,硕大的龟头每一次撞击都直抵花心,逼得她尖叫出声:“啊……再深些……插死我吧……”后方的侍卫也加快速度,尖锐的龟头在她菊穴中进出,带来一种撕裂般的快感,逼得她发出模糊的呻吟:“后面……好胀……再快些……”

光秀闻言,冷笑更甚,来到三人交媾的侧面,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嘲讽道:“明月姬,汝怎配说出如此淫贱之语?信长若泉下有知,定会羞耻难当!”沈月姬闻言,泪水滑落,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可身体的快感却让她无法自控,她只能在屈辱与快感的拉扯中,继续发出娇媚的呻吟: “啊……我错了……我好贱……求你们……再用力些……”

光秀冷哼一声,松开她的下巴,退到一旁,继续看着她的媚态。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既有对她堕落的轻蔑,也有对她彻底臣服的满意。两名侍卫的抽插愈发猛烈,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淫液与汗水混杂,顺着大腿淌下,滴落在榻榻米上,染出一片淫靡的痕迹。

在抽插数百下之后,前方的侍卫低吼一声,阳物在她小穴中胀大,硕大的龟头顶在花心上,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射满她的小穴深处。后方的侍卫也紧随其后,尖锐的龟头在她菊穴中猛地一挺,精液喷射而出,注入了她的后庭。

两名侍卫射精后,缓缓拔出阳物,带出一股股黏稠的混合液体,精液混着她的淫液,丝丝缕缕地挂在她红肿的阴唇与菊穴口,滴落在榻榻米上,染出一片淫靡的痕迹。她的小穴与菊穴不断翕张着,粉嫩的肉壁还在微微抽搐,精液从两个穴口缓缓流出,顺着大腿淌下,染湿了小袖的下摆。两名侍卫喘着粗气,整理好衣物,向光秀行了一礼,随即退到一旁,面无表情地站立,仿若刚才的凌辱从未发生。

光秀冷冷地看着沈月姬瘫软的身体,他低声道:“明月姬,汝之身体已被吾之部下玷污,今日,吾便以药膏之法,让汝彻底臣服。”

他从一旁取来一小瓶药膏,这是武将常用的伤药,带着淡淡的草药味,涂抹在伤口上会有一种清凉的刺痛感。他将药膏倒在手指上,缓缓涂抹在她的小穴口,红肿的阴蒂在药膏的刺激下微微颤动,泛着晶莹的水光。光秀用手指轻轻揉搓她的阴蒂,药膏的清凉感让她小穴的肉壁不住收缩,逼得她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啊……好凉……好痒……”

光秀将手指缓缓插入她的小穴,药膏混着她的淫液,散发出一种草药与淫靡交织的气息。他的手指在她小穴中进出,冰冷的药膏涂满她的肉壁,带来那股清凉的刺痛感,刺激得她高潮迭起,淫液如泉水般涌出,顺着他的手指淌下,滴落在榻榻米上。他低声道:“此药可疗伤,亦可助兴,今日便让汝尝尝这滋味。”他将更多的药膏涂抹在手指上,在淫水和精液的润滑下插入她的菊穴,冰冷的药膏刺激着她后庭的肉壁,让她尖叫出声:“啊……后面……好凉……受不了了……”

光秀的手指在她小穴与菊穴中轮番进出,药膏的清凉感让她两个穴口不住收缩。他从一旁取来一小块干净的布料,将药膏涂抹在布料上,随即塞入她的小穴。布料在她小穴中摩擦,药膏的清凉感与布料的粗糙触感交织,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光秀用手指将布料推入更深处,随即快速抽动,淫液如泉水般涌出,顺着布料淌下。

“啊……好痒……里面好凉……再深些……”沈月姬在药膏的刺激下,意识彻底迷乱,媚态愈发显现。光秀冷笑一声,将布料拔出,随即从一旁取来一小瓶药油,这是用于按摩的药油,涂抹在皮肤上会有一种温热感,常用于缓解疲劳。他将药油倒在她的酥胸上,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乳峰淌下,滴落在她的小穴上,带来一阵阵刺痛与快感。

光秀用手指蘸了些药油,涂抹在她的乳尖上,温热的刺痛感刺激着她红肿的乳尖,逼得她发出一声低吟:“啊……好热……乳头好烫……”他将更多的药油涂抹在她的小穴口,随即插入手指,温热的药油与药膏的清凉感交织,带来一种冰火两重天的快感。她的小穴因双重刺激而收缩得更加频繁,光秀低声道:“清凉与温热,汝可受得了?”

他将手指拔出,又从一旁取来一小块药草,这是用于止血的草药,研磨成粉后涂抹在肌肤上会有一种辛辣的刺激感。他将药草粉末涂抹在她的阴蒂上,辛辣感让她尖叫出声:“啊……好痛……阴蒂受不了了……”她的阴蒂因刺激而更加红肿,光秀用手指轻轻揉搓她的阴蒂,辛辣的刺激感与药油的温热交织,逼得她身体不住抽搐。

“啊……好辣……好热……我受不了了……求你……饶了我吧……”沈月姬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几分迷乱与哀求。光秀冷笑一声,低声道:“大才女,今日便彻底成为吾之奴吧。”

光秀将月姬从柱子上松绑,她早已疲惫不堪的娇躯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四肢无力地瘫软下来,胸口不断起伏着喘起粗气。

光秀唤来一个小姓把月姬的身子放在一块木枕上摆弄一番,让她那浑圆肥美的臀部高高撅起,即使已经遭受了这么多惨无人道的凌辱,她的身体还是那般诱惑,小姓的裤子下已经高高支起了帐篷。光秀笑了笑,又让小姓从一旁取来一柄木质的马鞭,鞭柄粗大,表面被打磨得光滑无比。他将鞭柄插入她的小穴,月姬的四肢顿时紧绷起来,浮现出一条条纤细的青筋。

光秀一边抽插,一边用鞭梢轻轻拍打她的美背,清脆的响声在帐内回荡,留下红肿的痕迹。他低声道:“汝之身体,便如战马一般,需得好好驯服。”他将鞭柄拔出,随即插入她的菊穴,木质的硬度在她后庭中进出,带来比阳具更强的撕裂感,她高声叫道:“啊……后面……受不了了……”她的菊穴本就因药膏的清凉而更加敏感,每一次抽插都让她的四肢不断颤抖,就像狂风中的樱花枝叶般摇曳。

沈月姬的脑海中浮现过往的一幕幕:她曾与信长对坐长谈,讨论兵法与天下大势,那时的她,意气风发,满怀抱负,甚至幻想有朝一日能重返大明,为家族复仇。可如今,她,也不过是一个被蹂躏的性奴。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她痛恨自己的身体为何如此不堪,痛恨自己为何在屈辱中感受到快感,可那快感却如毒药般侵蚀着她的意志,让她无法自拔。

她甚至开始幻想,如果能一直沉沦在这种快感中,或许也是一种解脱。她开始想象自己彻底放弃抵抗,成为光秀的奴姬,日日夜夜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中,忘却家国的仇恨,忘却应天和苏州的烟雨柳岸,忘却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自己。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幅画面:她赤裸着身体,跪在光秀脚下,主动迎合他的侵犯,呻吟声娇媚如莺啼,腰肢扭动如柳枝,彻底成为一个只知肉欲的娼妇。这种幻想让她感到恐惧,却也让她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如果她无法回到从前,无法实现她的抱负,那么彻底沉沦,或许是她唯一的出路。

她的内心彻底堕落,曾经的骄傲与尊严如同一面破碎的镜子,再也无法拼凑完整。她开始接受自己的身份——一个在男人胯下卖弄身姿的肉奴。曾经的她,是江南的才女,精通兵法与诗书,投奔织田信长后,更是以智谋闻名,被信长赐名“明月姬”。她曾梦想在乱世中建功立业,可如今,她连最基本的尊严都被剥夺,成了明智光秀手中的玩物。她的才华、她的家国情怀,在一次次凌辱中被碾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她不愿承认的堕落。

天正十年六月十三日,山崎之战的前夜,空气中弥漫着大战前的肃杀之气。明智光秀的临时大营驻扎在山崎以北的丘陵地带,篝火映照着士兵们疲惫的面孔,战马低鸣,刀剑碰撞声此起彼伏。沈月姬被关押在一座简陋的帐篷内,早已被玩弄到毫无力气的她被吊在帐篷中央的木柱上,身无寸缕。她的秀发散乱,玉簪早已断裂,只剩半截斜插在发间,显得狼狈不堪。她的下身红肿不堪,腿间残留着无数男人留下的子孙。月姬的眼神空洞,仿若一具失魂的傀儡,唯有偶尔颤抖的睫毛,泄露了仅存的生气。

与此同时,藤林奈绪江和弥助正在山崎以北的密林中潜行,准备执行刺杀明智光秀的任务。奈绪江身着黑色的忍者服,腰间别着短刀与钩绳,面容冷峻,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她是伊贺忍者村的幸存者,本以为父亲死于信长之手,因此被光秀利用,在本能寺之变中重伤了信长。如今,她得知光秀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新幕府”的首领,她发誓要亲手结束光秀的性命,为父亲和伊贺村复仇。

弥助则身着一身武士大铠,手持长柄薙刀,步伐沉稳,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曾是信长的忠实家臣,那日和沈月姬分别后,他也不幸被光秀俘获,好在光秀觉得他是个外邦人,将他驱逐了事。如今,他与奈绪江联手,不仅为了复仇,更为了追查新幕府的阴谋,阻止光秀的野心。他一直对月姬的才华颇为敬佩。得知她被光秀俘虏后,弥助心中燃起一丝怒火,决心在刺杀光秀的同时将她救出。

奈绪江用鹰眼扫描了光秀的营地,红色的敌人轮廓在黑暗中清晰可见。她低声道:“光秀在中央大帐,守卫森严,但东侧有一座帐篷,气息微弱,似乎关押着俘虏。”弥助点点头,沉声道:“那是明月姬,我们先救人,再杀光秀。”奈绪江微微颔首,她知道弥助对信长旧部的忠诚,也明白沈月姬对他们的意义——她或许知道光秀的更多计划,也可以用过人的才智帮助他们。

奈绪江率先行动,她身形如鬼魅,利用钩绳攀上营地东侧的一棵大树,悄无声息地滑入帐篷后方。守卫的足轻正在巡逻,她从怀中掏出一枚手里剑,精准地击中一名足轻的脖颈,那人闷哼一声倒地。奈绪江迅速拖走尸体,藏在草丛中,随后用短刀割开帐篷的布幕,潜入其中。

帐篷内,沈月姬赤裸身子低垂着头,气息微弱,仿若一具行尸走肉。奈绪江看到她的惨状,心中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她轻声唤道:“明月姬,我是藤林奈绪江,弥助的朋友,我来救你。”沈月姬闻言,缓缓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即泪水滑落,低声道:“奈绪江……信长已死,我……我已无颜再见故人……”

奈绪江没有多言,她用短刀割断绑住沈月姬的麻绳,将她扶下木柱。月姬的身体虚弱不堪,几乎站立不稳,奈绪江将自己的外袍披在她身上,低声道:“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光秀必须死。”沈月姬咬紧牙关,点了点头,尽管她的身体和意志已近崩溃,但听到光秀的名字,她的眼中燃起了一丝微弱的恨意。

与此同时,弥助在营地外制造混乱。他手持薙刀,大喝一声冲入营地,刀光如虹,瞬间砍倒数名足轻。守卫们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打乱阵脚,纷纷拔刀迎战,但弥助身经百战,薙刀挥舞间无人能挡。他的目标是吸引守卫的注意力,为奈绪江争取时间。

奈绪江扶着沈月姬走出帐篷,藏在营地东侧的阴影中。她低声对月姬说:“在这里等着,我和弥助会解决光秀。”沈月姬虚弱地点了点头,低声道:“小心……光秀狡诈无比……”奈绪江拍了拍她的肩膀,随即消失在黑暗中。

光秀的大帐位于营地中央,四周守卫森严。奈绪江利用钩绳攀上大帐顶部,割开帐顶的布幕,悄无声息地潜入。帐内,光秀正与几名家臣商议明日的战事,他手中握着一柄太刀,神情严肃。奈绪江屏住呼吸,等待时机。

与此同时,弥助已杀出一条血路,逼近大帐。光秀听到外面的喊杀声,眉头一皱,喝道:“何人胆敢闯营?”他拔出太刀,走出大帐,正好与弥助对上。弥助怒吼道:“光秀,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他挥舞薙刀,直取光秀胸口。光秀冷笑一声,侧身躲过,手中太刀反击,刀光如电,两人瞬间交手数招,难分胜负。

奈绪江见状,从帐顶一跃而下,手中的锁镰如灵蛇般袭向光秀后背。光秀反应极快,回身一刀挡住锁镰,但这一分神给了弥助机会。弥助一记重击,薙刀狠狠劈向光秀的肩头,刀锋划破铠甲,鲜血喷涌而出。光秀闷哼一声,踉跄后退,眼中闪过一丝惊惧。

“你们……竟敢……”光秀咬牙切齿,试图反击,但奈绪江的锁镰已缠住他的太刀,猛地一拉,将他手中武器夺下。弥助趁势上前,一刀刺穿光秀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光秀瞪大眼睛,口中吐出一口鲜血,缓缓倒下,临死前低声道:“新幕府……不会……亡……”

奈绪江冷冷地看着光秀的尸体,低声道:“你的野心到此为止了。”她从光秀的怀中搜出一封密信,信中提到了新幕府的真正首领——“骑手”。奈绪江与弥助对视一眼,知道他们的任务尚未结束。

奈绪江与弥助迅速返回东侧,带着沈月姬撤离营地。他们在密林中找到一处隐蔽的山洞,暂时安顿下来。沈月姬的身体虚弱不堪,精神更是几近崩溃,她低声呢喃道:“我……已无颜苟活……我玷污了沈家之名,也辜负了信长大人的信任……”

弥助蹲下身,沉声道:“明月姬,信长大人若泉下有知,绝不会怪你。你是他的谋士,你的才智曾为他效力,如今你仍有机会为他复仇。”奈绪江也轻声道:“光秀已死,但新幕府的阴谋未除。幕后主使仍未浮出水面,我们需要你的智慧,帮我们找到他。”

沈月姬闻言,泪水滑落,她低声道:“我……我还能做什么?我已一无所有……”奈绪江握住她的手,坚定地说:“你还有我们。你是天下闻名的才女,你的才智无人能及。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一起结束这一切。”弥助也点点头,低声道:“信长大人曾说,你是他的明月。如今,这轮明月仍可照亮前路。”

沈月姬沉默良久,终于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光芒。她低声道:“好……我愿助你们……为信长大人复仇,也为我自己……讨回尊严。”奈绪江与弥助对视一眼,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他们知道,接下来的路更加艰难,但有了沈月姬的智慧,他们或许能彻底摧毁新幕府。

夜色深沉,山洞外的风声呼啸,宛如乱世的哀鸣。沈月姬靠在洞壁上,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故乡的烟雨柳岸,那也是她逝去的青春与希望。她低声呢喃道:“江南何处寻明月……或许,唯有在复仇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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