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霓虹灯在高楼间闪烁，映照出这座城市一如既往的喧嚣。沈若曦站在阳台上，手中的咖啡早已凉透。她凝视着远处天际线上隐约可见的发射塔——那些冰冷的金属巨人，大约两年前陆续突然出现在全国各地的神秘建筑，像沉默的卫兵俯视着每一条街道。她不知道它们是什么，只知道官方宣传里说那是“新世代通讯网络”，是为了推进“性交正常化法案”的配套设施。“性交正常化法案？”沈若曦心中嘲笑着这个愚蠢的名字。沈若曦不是个保守的女人，她今年26岁，单身，住在远离市中心的一套小公寓里，靠着一份平面设计师的工作养活自己。8年前，她为了逃离自己的老家-一个宛如一潭死水的小镇，报考了一所远离家乡的大学并从此在城里定居下来。她喜欢独处，喜欢掌控自己的生活，偶尔会在深夜翻看色情网站。在她看来做爱没有什么正常不正常可言，无非是男人的阴茎和女人的阴道那点事……

　　不过最近沈若曦的身体的确变得有些奇怪。每当夜深人静时，她心跳就会莫名加速，皮肤泛起一阵阵热意，甚至脑海中会闪过一些羞耻的画面——她从不敢说出口的画面。她试图说服自己那是压力导致的幻觉，毕竟她才26岁，事业刚起步，根本没时间考虑那些事。可昨晚，那个梦又来了：她赤裸地走在街上，周围人淫荡的目光落在她勃起的乳头和阴蒂上，被视奸的感觉让她下体淫水泛滥。醒来时，她发现自己满身是汗，床单湿得像是被水浸过。

　　随手打开电视，新闻里提到性交正常化法案的新进展：“感谢全民配合，国家人口危机已现曙光。”屏幕里，女主持人身穿暴露的制服，打着乳环的黑色乳头带着丰满的乳房露在外面，面色潮红语气亢奋。林若曦皱起眉，立刻把电视关掉。她决定出去走走，转移注意力不再想这“稀松平常”的新闻播报。可刚走出公寓，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被街对面的男人吸引——一个穿着普通西装的陌生人，他身材矫健，隔着西装能隐约看见身体的肌肉线条。那健壮的身影让沈若曦喉咙发干，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她加快脚步，耳边却突然响起一种低频的嗡鸣，像电流穿过大脑。她停下来，揉了揉眼框，试图摆脱那阵耳鸣。可就在那一刻，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清晰的念头：褪去你的衣衫，展露真实的你吧……就是现在。她的脸瞬间烧了起来，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裙摆。她抬头看向那个男人，他也转过头，英俊的脸庞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一双明亮的眸子像是在回应她的目光。

　　在目光相交的那一刻，沈若曦瞬间羞红了脸。她猛地甩头，试图驱散这荒唐的想法。她不是什么欲火焚身的女人。可那念头像种子一样扎根，怎么也拔不掉。她落荒而逃般跑开，却没注意到男人炙热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的身影。

　　沈若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这条小巷的。深夜的街道安静得像被世界遗忘，只有远处发射塔的红光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她站在巷口，心中的欲望愈发高涨。凉风拂过她的面庞，激起一阵阵颤栗。“在这里的话，应该不会被发现吧。”沈若曦在心中对自己说着。她一点点脱下衣服，露出自己坚挺的乳房和勃起的乳头。她撕下自己的丝袜，下身早就泛滥，淫水顺着她的腿一点点滑落至地面。沈若曦没有回头，也没有犹豫，只是凭着本能走进阴影更深的地方。巷子里光线昏暗，墙壁上爬满斑驳的痕迹。沈若曦背靠着冰冷的砖墙，右手一点点顺着自己的腹部滑向小穴。手指触碰到那坚挺勃起的阴蒂瞬间，她咬住嘴唇，双眼翻白，压抑住一声低吟。名为快感的热流在她体内翻涌，像野火烧过每一根神经。她用着整个右手盖住自己的阴蒂，用力搓弄，呼吸变得急促，淫水止不住得从小穴中飞溅而出。她脑海中闪过无数想象中的画面：她站在陌生的人群中，一丝不挂专心地扣弄着自己的小穴，享受着周围人的视奸。

　　“需要帮忙吗？”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打破寂静。林若曦猛地转过头，心跳几乎停滞右手却没有停下。她看到了那个男人，那个她在街头见过一次的上班族。他站在巷口，手里还提着公文包，脸上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的眼神透着一种热意，似乎下一秒就会扑上来将沈若曦按倒在地上。

　　“你……”沈若曦的声音沙哑，喉咙干得发疼。她本该尖叫，本该逃跑，可她的脚像钉在地上，动不了。她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微弱的路灯光下，毫无遮掩，可她没有捂住自己，甚至没有退缩。那一刻她脑中产生了一个荒唐的想法：她想被那个男人按倒在地上强奸。

　　他走近几步，停在离沈若曦几步的地方，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没有急切，也没有嘲弄。“我刚才就在想，你的身体会是什么样子，”他说，声音低得像耳语，“没想到这么快就看到了。”林若曦的心跳加速，不是恐惧，而是期待。她直视着他，手动得更快，像在回应他的注视。“你不觉得恶心吗？”她问，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却掩不住那股情欲。他笑了，放下公文包，解开衬衫的第一颗扣子。“怕什么？”他反问，“我们都一样，不是吗？”他朝她迈出一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压力，像电波在他们之间跳跃。林若曦没有退缩。她知道，这一刻，她是欲望的化身，而他，像是一面镜子，映照出一个沉浸在性欲中的自己。

　　“需要帮忙吗？”他站在沈若曦面前再次开口，声音平稳，带着一丝绅士的礼貌。沈若曦的皮肤甚至能感受到他口中吐出的热气。林若曦低头看去，男人已经解开了裤子，露出一根又黑又亮的粗大鸡巴。她的心跳快得像擂鼓，咬住嘴唇，感受着体内那股几乎可以淹没她心神的热流。她摇了摇头，声音沙哑却坚定：“不……我不跟你做。”

　　男人微微一笑，似乎并不意外，只是微微一笑。“那我可以看着你吗？”他问，手已经滑向自己的阴茎，动作缓慢，像在等待她的许可。林若曦的呼吸一滞，理智告诉她该拒绝，可那股兴奋却让她无法说不。她点了点头，低声说：“可以……但只能看。”

　　男人靠着对面的墙，右手握住了开始自己的阴茎。他的动作从容，眼神始终锁在她身上，像在回应她的节奏。沈若曦感到一股奇异的满足，她岔开双腿，左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插进了自己的小穴中，右手继续搓弄自己的阴蒂。身体微微颤抖，喘息在巷子里回荡。她知道他在看，知道他在为她而发情，撸动阴茎，这甚至比性交更让沈若曦兴奋。巷子里的空气变得浓稠，情欲的波动仿佛在他们之间跳跃。沈若曦闭上眼，“看着我……”她低声呢喃，不是命令，而是某种无法抑制的渴望。男人点头，手上的节奏逐渐加快，与她的动作形成一种奇妙的同步。他们的喘息在巷子里交织，她的呻吟轻柔却急促，他的低吼沉重而压抑。沈若曦感到自己的手指仿佛不再只是触碰自己，而是与他那粗大的阴茎产生了某种无形的连接——每一次他的手上下滑动，她都能感受到一股热流在体内回应。他们的频率越发一致，像在进行一场隔空的性交。没有触碰，没有交融，却比任何真实的接触更炽热。她的视线模糊起来，脑海中浮现出他那阴茎的每一个细节——粗壮的轮廓、跳动的脉络，还有他握住它时的力度。她咬住嘴唇，身体猛地一颤，高潮如潮水般袭来，几乎让她站不稳。而对面，男人的低吼也达到顶点，他的动作停下，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射到了沈若曦布满汗珠的小腹上，二人的喘息在小巷中回荡。

　　巷子里的寂静重新降临，只有远处发射塔的低鸣还在耳边萦绕。林若曦睁开眼，看向他。他依然站在那墙，衬衫微乱，粗大的阴茎依然挺立，残余的精液挂在马眼上。她微微一笑，深吸一口气，平复呼吸。她感到一种奇异的满足，几日来的烦躁随着这种淫荡的发泄荡然无存。一对素不相识的男女互相看着对方自慰，这种无形的交汇让她兴奋得发抖。

　　“你叫什么？”她突然开口，声音还有些颤抖。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捡起公文包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陈昊，”他说，“你呢？”沈若曦接过名片，低头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沈若曦。”她顿了顿，从地上捡起外套，从口袋里翻出一张自己的名片递过去。“下次……可以约你出来吗？”陈昊接过名片，目光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停留片刻，然后点头。“随时随地。”他回答，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期待。林若曦裹上衣服，转身离开，皮鞋踩在冰冷的地面上。这次释放让她神清气爽，她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念头：也许可以回老家看看。

　　沈若曦坐在火车上看着窗外飞速向后移动的风景，耳中充斥着车厢里此起彼伏的男女呻吟声。她想起当年自己因厌恶镇里一成不变的生活，像逃一般离开故乡来到城市里，可到了这会儿，她反而开始怀念起故乡的生活，怀念田间奇特的气味和动物的叫声。她摇了摇头，苦笑一声，提着包下车，踏上村口的小路，耳边传来的却是田野间的低吟和肉体碰撞声，空气中弥漫的是淫荡的气息。田埂边，男男女女的身影交织在一起。一个年轻女人跨坐在一个庄稼汉身上不断扭动着腰肢，大声呻吟着；不远处，一个赤裸的中年男人扶着一个中年女人的腰，把中年女人按在路口的电线杆上操弄，汗水顺着他们的背脊滑落。沈若曦扫了一眼，脚步没停。她感慨现在的村子似乎和城市里也没什么两样，男人和女人释放自己的天性尽情地做爱。“也许故乡的生活也不错。”沈若曦的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想法。

　　来到那扇熟悉的木门前，沈若曦深吸一口气，随后推开家门，屋里的景象映入眼帘。老当益壮的父亲沈大山赤裸着上身，裤子褪到脚踝，正趴在沙发上，压着邻居家的小女儿小翠。小翠二十出头，紧绷的花布衣服包裹着胸脯随着沈大山的抽查上下起伏，嘴里哼着轻快的调子。沈大山满头大汗，肌肉紧绷，每一次挺进都伴随着沙发的吱吱作响，像在应和乡间的风声。

　　厨房里，沈若曦的母亲王桂兰跪在地上，头发微乱，嘴角挂着淫荡的笑容。她面前是小翠的父亲老张，一个五十多岁的庄稼汉，裤子敞开，露出粗黑的阴茎。王桂兰低头含住它，熟练地吞吐着，嘴里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王桂兰的手指在老张大腿根轻抚，老张靠着墙，闭着眼，低声哼哼，声音里满是舒坦。“若曦，你回来啦？”母亲抬起头，嘴里还带着湿润的光泽，语气轻松得像在问她吃了没。父亲回头瞥了她一眼，动作没停，咧嘴一笑：“闺女，回来得好，村里现在可热闹。”小翠睁开眼，朝她抛了个媚眼，喘着气说：“姐，啥时候回来的呀？”

　　沈若曦放下包，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个自然的笑。她没觉得震惊，也没觉得荒唐，放佛只是看着稀松平常的日常生活。她看着父亲和小翠的动作，目光平静，甚至有点欣赏。母亲继续低头服侍老张，屋里充满了喘息和低吟，像一首熟悉的乡间曲调。她坐在沙发上，双手不自觉地抚摸着自己的下腹部，感受着体内那股熟悉的热流。她知道，这片土地变了，更有活力和生机。

　　沈若曦决定去村长家一趟。她想了解村子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她已经觉得一切都顺理成章，但那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沈若曦步伐轻快地走在村道上，聆听着田野间的呻吟和肉体碰撞声此起彼伏，她只穿着简单的衬衫和牛仔裤，却没穿内衣，虽然勃起的乳头被衬衫来回摩擦，牛仔裤也被淫水浸湿，可嘴角适中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村长家的小院门敞着，林若曦敲了敲门框，喊了一声：“张大爷在家吗？”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屋里传来：“谁啊，有事就进来吧。”她走进堂屋，看到村长张有福坐在木头椅上，六十多岁，头发花白，赤裸着上身，下身只穿一条松垮的短裤。他旁边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皮肤晒得黝黑，肌肉结实，正是村长的儿子张强，正光着膀子擦汗。看到沈若曦走进屋内，张有福感慨道：“诶哟，沈家的大闺女怎么回来了？来看你爹娘啊？”

　　沈若曦笑了笑，开门见山问道“村里最近近咋了啊，变化那么大？”张有福咧嘴一笑，指了指窗外的发射塔：“那玩意儿呗，来了之后，大家伙儿都放开了，想咋弄咋弄，你不知道啊，这城里专家说，过几年咱村里就要迎来那个，那个什么高潮还是什么潮的。”张强接话，声音带着点调侃：“爹，那叫婴儿潮。”

　　沈若曦打量着张有福和张强，目光在他们身上停留。张有福虽然年纪大，腰板还硬朗，张强年轻力壮，裤子下鼓起的轮廓若隐若现。她感到一股熟悉的热流在体内升起，手不自觉地解开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要不咱们也试试？”张有福拍了拍扶手，语气随意，像在招呼她吃饭。张强站起身，走近她，咧嘴一笑：“丫头，来呗，叔保管你爽上天。”沈若曦没犹豫，点了点头，脱下衬衫扔到一边，牛仔裤也滑到脚踝。她赤裸地站在他们面前，皮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柔光。她知道，她生来就是这故乡的一部分。

　　张有福摁住她让她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他的手粗糙却有力，抓住她的腰，直接挺进，动作缓慢但扎实，像老牛耕田般沉稳。沈若曦低吟一声，身体迎合着他的节奏，胸脯微微晃动。张强走在她面前，脱下那还沾着泥土的裤子，露出粗硬的阴茎，直直地抵在她唇边。她张嘴含住，舌尖熟练地滑动，喉咙深处发出轻微的咕哝声。屋里充满了喘息和碰撞的声响，张有福在她身后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撞得她身体前倾，而张强的双手按住她的头，挺动着腰，享受着她的吞吐。沈若曦闭着眼，感受着前后两股力量的交汇，享受着和张有福父子的性交。渐渐地，沈若曦感受到张有福的动作开始加快，口中张强的阴茎也开始膨胀，她知道高潮马上就要来了，于是更加卖力地扭动腰肢迎合张有福的抽插，嘴里的舌头宛如蛇一般缠住张强的龟头不断舔舐。张有福父子非常默契的一声怪叫，两股浓精直射入沈若曦的口中和阴道里，在同一时间，随着一股淫水如箭般喷出，她也被操到潮吹。

　　事毕，沈若曦跪在地上张开嘴，给张有福父子俩展示自己口中混杂着张强阴毛的精液，张有福拍了拍她的肩，喘着气说：“闺女啊，村里现在就这样，你习惯就好。”张强擦了下额头的汗水，道：“丫头，下次有需要还来找叔啊。”沈若曦咽下精液，不顾阴道中流出的浓精穿上衣服，点了点头，脸上潮红带着满足的神情走出院子，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发射塔，觉得一切都无比的美妙。

　　沈若曦决定在老家住上两周，毕竟她的工作只要有网，哪里都可以干，而且变化后的小镇让她感到一种奇妙的归属感。她喜欢这种开放感，随时随地可以做爱的的自由，曾经她想逃离的父母的小屋，此刻却让她感到无比亲切和放松。

　　这天早上，她坐在院子里喝茶，母亲王桂兰从屋里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盆刚洗好的菜。阳光洒在她的脸上，衬得她眼角的笑纹格外柔和。“若曦啊，”母亲放下盆，擦了擦手，语气轻松地说，“后天镇上有个节日，你要不要参加？”

　　沈若曦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向母亲。母亲的眼神平静，像在问她要不要帮忙摘菜。她抿了口茶，嘴角微微上扬，点了点头：“新节日？没听说过啊，啥时候开始的？”

　　王桂兰坐到她旁边，笑着说：“就这两年的事，那年不是城里来专家建拿什么电波塔吗，后来大家渐渐放开了，索性弄了个节庆祝。每年这时候，大家伙儿聚一块儿，田里炕上随便弄，热闹得很。你爸还说要带翠翠去呢，我跟老张也约好了。”她顿了顿，瞥了林若曦一眼，“你要是有兴趣，就跟村长他们一块去，听说你跟老张头家父子不是挺合得来？”

　　沈若曦放下茶杯，脑海中闪过那天在村长家的3P——张有福沉稳的节奏，张强粗硬的阴茎，还有她夹在中间的快感。她感到下腹一阵热流，笑了笑：“嗯，我想想。全镇人都去啊？”母亲摆摆手，语气随意：“那可不，老的少的，男的女的，谁想来就来。去年我跟你爸在田里弄了一晚上，可带劲了。”

　　沈若曦靠着椅背，闭上眼，想象着那场景：夜晚的田野间人影交错，喘息和呻吟混着风声，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下晃动。小腹部传来的热流让她欲望高涨，她知道自己会参加，不仅是因为好奇，更是因为这她也是镇子的一份子。

　　“好啊，”她睁开眼，看着母亲，“我去。到时候你跟爸带我一块儿吧。”王桂兰拍了拍她的腿，满意地点点头：“行，那我跟你爸说一声，给你留个好位置。”说完，她起身回屋，嘴里还哼着小曲。林若曦望着远处田野，发射塔的红光在晨雾中闪烁。

　　节日当晚，太阳刚开始落山，映照着天边如同火烧一般艳红。沈若曦跟着父母走出小屋，赤裸的身体在风中微微发凉，可她一点也不觉得冷。她步伐轻快，跟在父亲林大山和母亲王桂兰身后，朝节日的会场走去。会场是片开阔的草地，四周环绕着稻田，中央搭了个木台，红旗在风中飘扬。

　　会场上，人群已经聚齐，全镇三四百号人，无论男女全都赤裸，皮肤在阳光下闪着汗光。村长张有福站在台上，手持破旧喇叭喊：“乡亲们，今晚咱们不要有顾忌，都放开干！”人群哄笑，掌声雷动，然后，乱交如潮水般铺开。

　　田边，翠翠被两个年轻小伙夹在中间，一个从后猛撞，一个从前揉弄，她满脸潮红，呻吟不断。不远处，老张压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喘着气猛干，草地被压得一塌糊涂。张强——村长的儿子，搂着两个女孩，一手一个，阴茎来回在女孩们的阴道里进出，女孩们尖叫着回应。空气里满是喘息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像一场狂野的盛宴。

　　沈若曦的父母也加入了。父亲拉过一个丰满的女人，好像是镇上中学的老师，推倒在草地上，压上去猛撞，那女人嗓子里发出母猪一般的吭哧声。母亲趴在木台边，肥大的屁股高高崛起，阴道贪婪地吞吐着张有福的阴茎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张有福宛如抓着马的缰绳抓着她的头发，低吼着享受。林若曦站在人群中，目光扫过这一切，她正准备找个伙伴，三个男孩走了过来——看着都不到20岁，皮肤却晒得黝黑，肌肉紧实，眼神里带着兴奋。其中一个咧嘴一笑：“姐，跟我们几个操呗？”沈若曦点点头，躺到草地上，双腿分开，用双手掰开自己早已淫水泛滥的小穴，朝他们招了招手。

　　第一个男孩跪在她身前，抓住她的腰，直接挺进，粗硬的阴茎撞得她低吟一声。第二个男孩蹲在她头边，握着自己的家伙抵在她唇前，她张嘴含住，舌尖熟练滑动，喉咙深处发出轻哼。第三个男孩跪在她侧面，用自己的阴茎摩擦她的胸口，时不时揉弄着她的乳尖，喘息渐重。沈若曦的呻吟被男孩的阴茎堵住，只能从鼻腔溢出，胸脯在第三个男孩手中晃动，前面的撞击让她下腹一阵阵紧缩。她闭着眼，感受着三股力量的交汇，高潮像浪潮般一波波袭来。第一个男孩低吼着加快速度，沈若曦的双腿紧紧夹住男孩的腰不让他离开，同时猛地吸住在她嘴里的阴茎，双手食指甚至插入两个男孩的屁眼催促他们射精。直到三人几乎同时射出滚烫的精液，沈若曦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又一次跟人乱交至潮吹。

　　事毕，三个男孩喘着气瘫坐在草地上，朝她咧嘴笑：“姐，你可真带劲。”沈若曦坐起身，回味着嘴里精液的味道，嘴角带着阴毛回了个笑：“你们也不赖。”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融入人群继续这场盛宴。会场里，乱交如火如荼，田野间男女的呻吟汇聚成淫荡的歌声，飘扬在夜空中。

　　两周的故乡生活很快结束，沈若曦背着包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城市的高楼和车流声让她有一瞬的不适，但很快，她就适应了这种喧嚣。

　　坐在书桌前，她打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她写了一篇题为《生育与自由的庆典》的文章，记录她在故乡的所见所感。她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文章最后写道：“性交正常化法案唤醒了我们，剥去了虚伪的羞耻。我跪在草地上，三个年轻人用他们的身体填满我——口、小穴和屁眼，每一处都在诉说生命的力量。周围的人群像潮水般交织，我们不是在放纵，而是向性欲献上最原始的敬意。”

　　写完，她上传文章到匿名论坛，点击发布。几天后，网络炸开了锅，无数人开始讨论这个开放的小镇在哪，并研究如何才能前往小镇体验那新出现的节日。沈若曦翻看着评论，嘴角挂着放荡的笑。她关掉电脑，起身走到客厅，目光落在茶几上的一个包裹上——那是她前几天网购的，里面装着一条黑色皮项圈和一根大型犬用的牵引绳。

　　她深吸一口气，直面自己的内心。那股热流又来了，不是简单的性欲，而是一种更深的需求——她想被人看着，想让所有人知道自己的本性。她想起陈昊，想起那晚小巷里他注视她的眼神，想起他那粗大的阴茎在她眼前跳动的模样。她知道，自己想要的不仅是做爱。她脱下衣服，一件件扔在地上，直到赤裸，然后打开包裹，拿起项圈戴在脖子上并连上牵引绳。皮革贴着皮肤，冷而紧实，她感到一种奇妙的安心。

　　门铃响了。她知道是他。她跪在地上，膝盖触着冰冷的地板，手里握着绳头，爬到门口，拉开门。陈昊站在那里，穿着那件熟悉的西装，手里提着公文包，看到她时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若曦，这是……”他话没说完，沈若曦跪在地上，双手捧着牵引绳高高举起献给陈昊，语气平静中透露着狂热，低声说：“牵我出去散步吧，把我当成一条母狗。”

　　陈昊接过绳子，指尖轻轻一拉，项圈勒紧她的脖子。她低吟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胸脯贴着地面，臀部微微翘起，小穴中的淫水已无法克制地流出，在玄关的地板上汇成一滩。陈昊蹲下身，手指滑过她的背脊，低声道：“这可不行，作为母狗，你却说着人话，再说我还得去给你找一条尾巴。”他拉着绳子向楼梯走去，沈若曦爬着跟在他身后，嘴角扬起一丝满足的笑，嘴里发出汪汪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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