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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家可归:照顾好她(原创R18)

小说: 2025-09-05 08:09 5hhhhh 7270 ℃

当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我把银行卡放到老婆手里,她倾心抱着我,亲吻我。她的性感从半开的领口中溢出来,她骑到我腿上,用热烈的眼神告诉我,她愿意做之前拒绝的所有事。我很确定她的爱不掺任何虚假。我用钱买到了老婆多年不肯敞开的真心,似乎我们之间不存在爱情,夫妻的关系只是暂聚在金钱的屋檐下。那天我看到半开的门外站着一丝不挂的彤彤,我向她摇摇头,温柔亲吻着老婆的香唇。

彤彤是我弟妹,她与老弟领证前从未见过对方,这件事发生在2025年,甚至直到老弟死掉那天,他们相处也不超过三个月。她从女孩到妻子再到寡妇,只用了一个夏天。

在老弟的葬礼上,我没有一滴眼泪,因为从十几年前,我就做好了准备,老弟的心脏病发作可能是任何一天,活到二十岁已经是个奇迹。彤彤也没有哭,她笔直坐在那里,把手放到膝盖上,不时偷偷看我。

我想起第一次和彤彤接吻时,她内心的挣扎完全掩饰不住。我们被人群挤在一起时,她推开我,在她被绊摔进我怀里时,她也推开我,当我们终要告别时,她却不肯离开,我就这样走上前去,碰触到她的嘴唇。那时我们的脚尖距离很远,我探出身子去,仿佛把身份的隔阂戳破,才品尝到世界上最美的花朵。她写满拒绝的气场冰冷,小舌却饱含炽热,我们都尽量温柔,似乎是怕唾液的交织吵醒心中的防线一般,静悄悄的接吻。

老弟二十岁才找到生父,确切的说是他的生父带着彤彤找到老弟,然而最荒唐的是,直到这时我们才知道老弟竟是富二代,包括他自己。只可惜老弟生来就是弃子,先天无法治愈的心脏病甚至没给他竞争财产的权力,能被领养走已经是其父开恩了。

资本家的战争没有硝烟但不缺少人命,其中细则我无从得知。老弟或许知道,但太多事无法用言语表述。我与彤彤仅是相处几天,便不得不爱上了对方。当我老婆奋力吐槽同事的奇葩时,我感到厌烦,所以彤彤与我分享她的画作时,我感到欣喜。当我老婆想要钱,想要很多钱,想要让我挣很多钱,让我挑水扛担做家务,让我炒菜接送丢垃圾的时候,我感到疲惫。彤彤邀请我去画展,她指着李若画的海,她说那些白色的浪花就像凝固了,每一块都留在最完美的时间上,它们紧挨着,不需要越界,就可以完美的拼合成一片海浪,完美得就像乐高积木。这时候我就爱上她了。

我与老婆第三十二次做爱的时候,她仍然要求我关灯,我只得借着清冷的月光,窥察她模特般的身材,我轻咬她的乳头,把阴茎推进她的身体,在她清寡的呻吟中,奋力发泄。只有在这个时候我能亲到她,结婚三年她仍像个处子一般羞涩,我从未品尝过她舌尖,也从未内射在她性感的身体里。曾经我甚至想让她给我口交,最后自然是在她惊惧的指责中败兴而散,那是我最后一次提出过分的请求。

那天老弟问我:哥,你为我挡过多少拳?

我说:讲那些干什么,就当我只是可怜你。

老弟说:那不然呢,还能是爱上我不成。

我笑道:你真他妈恶心。

老弟去情绪一转,黯然说:哥,照顾好彤彤。

我并没有责怪他说这样的话,毕竟从小到大,他无数次以临终的口吻拜托我做事,我也真的把他的拜托当作遗言去做,有些做成了,有些失败了,我们都不在意。

老弟说:要像亲人一样照顾她。

我说:那不如等你死了,我就娶了她。

老弟哈哈大笑,给了我一拳,说:你不如现在就娶。

我气道:闭嘴吧你。

我抬起拳头来,轻飘飘落下去,我在叩打一口警醒的钟。

在这之前,我虽与彤彤私会,却不曾做任何出格的事,我们像是达成了无言的协定,仅在心灵上交流。有两条奔涌的河,在时间的侵蚀下越靠越近,河堤是我们的责任感,两河始终没有汇成一股。即便情到深处时,我们也只是互相扣住对方的手,我扫视她的胸她的腰,不敢抬头。我们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也知道对方在怕什么。我俩的眼神像风中的芦苇,摇晃却不相接。

老弟的嘱托像是解开了二分之一的枷锁,那天我们接吻了。

有一天我问彤彤为什么选择我,她用嗤笑回答,眼眸的爱意不言而喻。意识到问出傻问题的我有些羞怒,便想让她也出糗,言语交锋她不落下风,就演变成嬉戏打闹,在我鬼使神差扯坏她的外套后,我俩才羞红着脸意识到行为已经过界。她去厨房找事做,提出为我冲杯咖啡,我随在身后,闻到的咖啡香气中夹杂着女人的馨香。她只穿着白色吊带,我指尖在她光洁的后背上滑动,她假装不知道,冲水的手仍然平稳,直到刷杯子时,溅起的水花把她前襟湿透,她才惊叫一声,躲开我的手。我看到她的吊带变透明,若隐若现的乳房托举着两点红晕,她的发尖又滴下水来,滴到身上,把吊带完全湿透了,于是吊带紧贴在胸上和腰间,像个孩子炫耀玩具一般把奶子摆到我眼前。她骨架太小,客观上不大的双乳也被衬托的扎眼,她也很瘦,根根肋骨清晰可见,像是把营养都供给了一处。

彤彤无意般用手抹着台面上的水,通红着脸打趣道:公子这般调戏小女子,有何意图?

我说:小娘子袒胸露乳示人,怎能怪我轻浮。

彤彤气鼓鼓说:若公子不想看,为何不闭上眼。

我说:我想看,不仅看胸,还要把全身都看遍。

彤彤问:还想看哪里?

我脱口而出:看看阴穴。

彤彤不回话了,我才意识到自己失言,却见彤彤转身趴在了柜台上,把屁股翘向我。我听到她粗重的喘息,我感到再不动手就玷污了她的决意。我钩住短裤的皮筋,轻轻用力,彤彤的内裤粘连着外裤,一起滑落到地上,就像融雪时,屋脊上的冰棱一般顺滑,紧接其后的是几滴淫水,拉着长长的丝线滴落。我用手黏起一点,放鼻下闻了闻,没有任何气味,却有一根无形的手指捅进我大动脉,把血液挤压到下体。我即刻抱住那白嫩的臀抵在了腰间,若不是我还没脱裤子,这一瞬间错就铸成。

彤彤用尽力气把我推开,在乳房荡漾,淫水沾满大腿的体态下对我说:哥,我们都有家室。

我看到她流出一滴眼泪,我感到揪心。

在老弟死的前一天,我想跟老婆做爱,我们从未在一个月内做过第二次,上次是在三天前,所以老婆应该会拒绝。但她似乎有话对我说,就任由我动手动脚,两坨奶子像灌满了水的气球,弹性十足,稍微捏捏,乳头就硬挺起来。

老婆说:你最近好像很少去找你弟了。

我找了个理由:他已经结婚成家了,都得过自己的生活。

我知道老婆要说什么,无非是他有钱了,多接触接触之类的,于是我又说:他爸的钱他一分钱也拿不到。

老婆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找补完,老婆自己也觉得理输,便不说话了,我的抚摸似乎让她有了些快感,也仅仅是有一些,她说:你多联系彤彤也行,她家虽然没落了点,可之前也是有钱人。

我说:她家要是还有点钱,就不至于悔不了这门亲事,亲手把女儿搭给一个废人。

老婆说:你以前是舍命救他的,他就不能回报你点什么?

这种话老婆说过无数次,我已经能完全当作耳旁风了。提到彤彤后我脑海中就全是她的身影了,若不是想象着彤彤青涩的小穴,刚才与老婆的谈话足以让我兴致全失。现在我温柔得插入老婆小穴,就像我无数次幻想的插入彤彤小穴那么轻柔,我想彤彤会喜欢这样。老婆说我今天太硬了,戳得她有点疼。我不理会,自顾自射满了避孕套。今天老婆没有高潮,我射的太早了,单是想念着彤彤的模样就过早射出来了。

我问老婆:你怎么能把我往别的女人怀里推呢,让我和彤彤这样的美女多联系,就不怕我给你带绿帽子?

老婆抱着我笑,她说:老公你这么爱我,爱我们的小家庭,怎么可能出轨。

我看到虚空中闪闪发光的一条线,那是一条铁链,把我向远离彤彤的远方拉去。我多想向老婆证明我没有那么爱她,我为她做牛做马,只是因为她需要我做牛做马,而不是我想要为她做牛做马。

但我做不到,我不能让老婆伤心。

第二天早上接到彤彤的通讯后,我去为死掉的老弟盖上了白布,当天下午简单布置了灵堂,来吊唁的不超过十个人,其中没有一个是老弟和彤彤的家人。期间也只有老婆掉了两滴眼泪,毕竟我俩都是老弟的小学同学,她不像我已经默认老弟会在任何一天突然死掉。

其实在与彤彤第一次接吻后,我就不止一次向老婆暗示了,我把手机上与彤彤的聊天记录摆在桌上,虽然没有暧昧之词,相互的频繁邀约也超过了普通朋友的限度,老婆肯定看到了,但什么也没说。葬礼结束后,彤彤抱住我,呼出的气有些抖,她说:我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她把为了生意将她送出的父母当作死人,在老弟死后成了彻底的孤独人,虽然她与老弟相处不久,虽然在老弟的默许下,她背地与我亲热,但她仍会在拒绝我的侵犯时说:我老公还在家等我。

她仍是把自己当老弟的妻子的。如今老弟走了,她毫不顾忌的在葬礼上扎入我怀中,我突然有了压力。

老婆轻抚着彤彤的后背,说:彤彤,这几天先来我们这里住吧。

彤彤从我怀里抬起头,望着我,得到我的应允后才点点头。我还没找到机会询问老婆为什么这么做,她就定了三张票,要我带她和彤彤去泡温泉,最终她也只解释说温泉能安抚心情。

彤彤问过我,我与老弟到底是怎样的交情,我不愿意诉说,因为事实情况并不光彩,老弟从小体弱,小学时更是一些社会孩子欺凌的对象,我看不过去,第一次制止便挨了不少揍。再之后遇到时,我不仅没能力反击,还被揍出了倔性,他们要打老弟,我偏不让打,就让拳头落在我身上。我心想他们揍的腻了也就不会再来了,可事与愿违。最终是老弟冲上来,人没打到,反而因情绪激动嘴唇乌紫,差点心脏病发作当场死掉。这副样子把几个小混混吓到了,他们应该是怕真的打死人,就再没来过。说的好听点是过命交情,事实上就是屈辱者的联合罢了,我当然不会告诉任何人,老弟也不会,他只是说:这是我哥,我们一起刀尖舔血的亲哥!

我嘲笑他把我俩形容的像黑社会,他却说我本来就是黑社会,我才想起一开始老弟也是怕我的,直到看见我快被揍死之后,才逐渐熟络起来。随着长大,我们都没离对方太远过,他从胆小鬼成了跟屁虫,从“我哥最牛逼”成了“最好的都给我哥”,从孤儿成了最穷的富二代,从丈夫成了一盒骨灰。

我对待感情是愚钝的,宾馆的房间里只剩我一人时,我就控制不住的想到老弟。记不清老弟最后说照顾好彤彤时是几天前,当时我回答:就算你死了,人家也轮不到我。

老弟从眼角看我,仿佛在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俩做过什么。

老弟说:她的人生很可怜,和我一样。她的性格既迷茫有矛盾,你猜和谁一样?

我回答:我?

老弟点点头说:你们不是一对,你们是被掰开的一个人,如果我能做一个信使,也不算白活这些年。

有人敲门,是老婆要来我这间洗澡,她甚至不愿在同性面前脱光。

老婆说:那浴室是透明的。

我说:那你在这屋洗,我是不是也得出门等会?

老婆抱歉一笑,说:人家不好意思嘛。

我无奈地出去了。走廊里有一排紧闭的门,只有我的隔壁门是虚掩的,那正式老婆与彤彤的房间。其实最合理的分配是老婆与我一间,彤彤自己一间,大床房能让她休息得更好,老婆也不必因为在不熟悉的人面前脱光而羞耻。

我正要为彤彤把门关上,一瞬间脑中又有精虫作祟,本要关闭的门缝被我越推越大,我看到彤彤在在脱衣服,她纤细地坐在床边,把外套,内衬,内衣依次脱下,每脱一件就叠好放在旁边。直到连内裤袜子也脱掉后,彤彤才被我关门的声音惊到,她看着我走进来后把门反锁上了,反而撩了撩搭载肩膀的发梢,锁骨往下是起伏的胸膛,顺着平坦的小腹,我看向她下体,没有一根毛发的阴部白的像雪。我们对视了三秒钟,彤彤摘下了婚戒,短期的佩戴甚至没能在她手指上留下戒痕。她擦着我的肩走到浴室门口,在纯玻璃房前驻足,随后返回我身边,解开了我的裤腰带,松垮的裤子快要耷拉到地上了。彤彤去冲澡,玻璃门上的锁她碰都没碰。

我不知道女生正常的洗澡流程是怎样的,彤彤除了洗头发外,还把沐浴露涂在乳头上,在那里搓出成堆的泡沫,她双手沾满泡沫,以至于手指究竟在对自己的奶头做些什么都看不真切。她用一只手清洗阴唇,也是由于泡沫太多,看不出具体动作,但她的大腿渐渐加紧了,人也失力伏在玻璃上,乳房被挤成圆饼,奶头顶在玻璃上。彤彤隔着玻璃看我,她主要是看我手中的阴茎,结婚的这几年,我只跟老婆做过三十几次,但我自慰超过一百次,我自慰的时候都是看黄片,这是第一次看着真人自慰,这个人还是我最爱的人,她在我眼前揉搓阴蒂,我前所未有的兴奋。彤彤身上的泡沫已经流尽,她的小穴在吱扭扭淌水,她趴在玻璃上,嘴中念念有词,我看到她的口型,是在说:进来操我。

看起来她困在玻璃浴室内,我在浴室外。然而我真正是困在囚笼中,她才是自由身。

我认为我们保持这样的关系就好,但是彤彤出来了,她走进我的笼中,把我阴茎夹在大腿之间,灼热的温度几乎烫到了龟头。她说:我下面很难受,你能不能用力操我。

她的鼻息打到我胸前,见我还不行动,她竟用一只腿钩住我,这下子,龟头就已经陷入阴唇里了,不管我愿不愿意,这已经是插入了。小穴的吸力把我理智也吸走了,阴茎顺着人类几千万年进化出的轨道缓缓进入,彤彤却说:用力。我这才知道幻想终归是假的,想象中彤彤是温柔的轻滑的,当她要求我用力时,我终于明白她的热烈。我抱住彤彤,像把她钉在空间里,向前一挺,刺入她的下体,彤彤惊叫一声,小腹开始发颤,我低头一看,红色的血滴到酒店的地毯上,变成了漆黑。

我叫道:你还是处女?

彤彤说:他不肯碰我,不,是他不能碰我。

我说:那我更不该碰你!最起码,你应该先给他的。

彤彤说:你还不明白吗,他还是孩子,他的身体也是孩子。

我脑袋一懵,这件事我从不知道,也无法想象,心脏病为什么会影响性征发育。

彤彤说:你可以动一动吗,我想要,我想你操我,我每天都想。

我明白了老弟的托付究竟是多么沉重,我问:我们这样做他会开心吧?

彤彤用小穴夹着我的阴茎,说:我老公会很开心的。

我抱起彤彤,两个人一起扑到床上。她的快感中应该还掺杂着痛楚,躲避痛苦是本能,所以彤彤总是向后缩,然而她瘦弱的身体被我完全钳制,我能一手摁住她的头顶,一手掰着她的屁股,像操一个飞机杯一样操这个少女,她的淫叫更像是痛苦的呻吟,她双腿不知该放到何处,双手想环抱我却无能为力,她明明已经忍耐到极限了,却仍喊我用力再用力。不知道全力操了她多少下,她的呼喊突然停止了,有经验的我知道,她已经到达了那个巅峰,我便插到最深处,让阴茎整根没入,身体则用力抱着她,感受着少女人生初次高潮的抽动。她的确是全身都在抽动,从小穴到小腹再到指尖都像被电流贯穿一般,在高潮的末尾,她终于呼出那口气息,带着媚欲的嗓音终于是个女人了,她在这一刻成长为一个懂得性快感的女人了,从此她对性爱的需求,从青涩的想象变为真实体验,从前她说操我,意思是把阴茎插进去,以后她再说操我,便是想要被那个男人不断的抽插,直到高潮洗脑,体验升仙的快乐。

她从少女到妻子再到女人,她走了漫长的路。

我的阴茎还在她体内,我能感觉到,彤彤的小穴稍微放松下来,不再像紧绷的直筒,而是迅速地以我的形状改变着。

我说:你的阴道正在适应我,被一顿操成了鸡巴的形状。

彤彤说:你是什么感觉?

我说:果然每个女人的阴道是完全不同的,你穴里的褶皱多得像森林里的树,每动一下都会碰头,可是我继续向前走又总是有路,一直碰头一直走,我能感觉到每棵树都在咬我,要不是你先高潮了,我的精液可就被你榨出来了。

说到这里我发现彤彤的腰在轻微扭动,初始还不熟练,幅度和角度都有欠缺,但总有运气好时碰到某个点,彤彤在哼一声的同时记住了那里,于是短短几分钟,她就熟练了,奋力扭动腰胯,呻吟声也连成一片,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则被当成了雕塑。我下体保持着姿势,任凭少女的阴部摩擦,但我双手捏着她奶头东拉西扯,乳房被我拉扯得不成形状,她叫声更甚,开始阻止我的揉捏,她说:别,不行,我又要去了。我双手被她推开,索性直接啃咬上去,把乳头吸入口中,然后用舌尖把乳头顶在牙齿上,每用一分力,彤彤的叫声就更浪荡一分。不管是叫声还是扭动,我从未在老婆那里享受过,与彤彤的性交堪称品鉴,就像美食家品鉴一场盛宴。我弓起身子把脸埋进双乳中,想要等待彤彤的高潮,但是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我不得不也抽动起来,以防先被她榨出精液。在紧要关头,我像按住刚出水的淫鱼一样按住彤彤的腰,同时以最快速度和最大力度抽插,每次都整根没入整根推出,彤彤终于先高潮了,她愉悦得直打挺,小腿都绷直了。我暗自庆祝时,忽感觉她的阴道中卷起一阵波浪,从前往后滚动,那是小穴有节律地收缩,彤彤这阵高潮过于剧烈,我终究没能扛过去,全部精液被尽数吸出,我从未一次性射过这么多,见识少的彤彤也诧异道:进来了,一股又一股的,是精液?怎么还有?

我的大脑短暂空白了几秒,回过神来时,彤彤正勾着我的脖子,带着绵绵情欲吻我,我品尝她,玩弄她,对她说污言秽语,她都不在意,她和我做爱是毫无保留的爱,是敞开心扉的接纳,我把自己的一半注入她里面,她就是我的一部分了。

我们还在缠绵,手机收到老婆的信息,她说:你们快点,我先去泡温泉了。

这时我从温柔乡中回归现实,随口说:她是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彤彤说:或许呢。

我赶紧换好泳衣来到温泉中,老婆从远处向我招手。我在她身边坐下时,略烫的水没过阴茎,给肿痛带来一丝舒缓。

老婆问:你咋这么慢,你们难道在偷情?

我吃了一惊,细细观察她的表情,却找不到一丝生气的迹象。这时彤彤也走过来,老婆怕她听到刚刚那句话,又说: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我感激老婆对我的信任,同时暗许绝不会辜负她,我和老婆的手在水下牵住,另一只手也被彤彤牵住,老婆心里是有我的,彤彤眼里全是我。

老婆并不是性冷淡,只是她心中有太多事情的地位排在性爱前面,比如金钱、美貌、人际关系、美貌还有别人的评价。当我们爱一个人不代表用百分百的心思爱她,所以我老婆用一成的心爱我时,我知道那也是爱。

彤彤捏了捏我手掌,眼睛瞟向自己下体,小声跟我说:还有些疼。

我说:那你先回去休息吧。

彤彤走后我拉起老婆的手,塞进我的泳裤里,刚刚彤彤示意我看她阴部时,我又无法阻止地硬起来了。老婆摸到后,触电般缩回去,眼睛瞟向公开浴池远处零零散散的客人。刚刚经历过彤彤的顺从的接纳后,再触碰到老婆的荆棘,让我有些挫败,心中有一股火,我强硬搂住老婆的肩,把手伸向她下体,老婆奋力推开我,说:你别太过分了。随后便丢下我离去了。

我与彤彤之间的那层膜捅破后,开始毫无节制,彤彤又在我家住了七天,这七天里我总是半夜去她的卧室,像夜半出行的食肉动物前往觅食场,一次又一次狩猎羔羊,我们不敢开灯也不敢出声,她总是趴在被子里,安静地被我内射。彤彤越来越依恋我,像个魅魔一样每到夜深就把我拉像她领域。

然而这晚老婆拽住了我,她亲吻我的身体,从脖子吻到小腹,我感到她在犹豫,虽然终究没有再向下吻去,我也知道今天的她是做出了决断的。我们今晚的性爱实现了超越,老婆没有要求我带套,这是我第一次零厚度感受她的小穴。甚至连我打开灯也没有阻止,我欣赏着老婆成熟的肉体,她的脂肪几乎完美分布在胸与屁股上,无论我多大力冲刺,厚重的撞击感都能将我的冲动稳稳接住。老婆也前所未有放开声音,她随着我的节奏呻吟,我终于在这个女人身上找到了征服的快感,尤其是在我内射老婆后,她迷离的眼神直叫人沉沦。

老婆的取悦已经很反常了,第二天她又开始亲吻我,她用手套弄我的龟头,也允许我用手扣她的小穴,在正式插入之前,我忍不住问她这两天怎么了。

老婆说:我爱你。

我说:我也爱你。

然后我们温柔地性交,温柔地内射了。半夜我仍没睡着,彤彤悄悄进了卧室,我悄声让她出去,她却爬上床,张口就把我的阴茎含在口中,入口前疲软的阴茎,瞬间在她口中胀大,她发出一声干呕,却不放弃,继续吞咬。我紧张地看向一边熟睡的老婆,忍不住抱住彤彤的头向下按,彤彤的口水从嘴角挤出来,脸憋的通红。我抱着她的头一上一下,仅是两三分钟就忍不住射出来了。安静的夜里,彤彤吞咽的咕咚声响彻耳边。我赶紧带着她来到客厅,想要埋怨她,她问我:我是不是要被赶走了?

我说:不会的。

她掏出一张银行卡说:我无家可归了。

我想起她之前说过的事,有些惊讶道:你真把房子卖了?

她说:这是老公唯一的遗产了,不要赶我走。

我拿着银行卡坚决拒绝她,她却跪下来继续舔我的龟头,用她温柔的舌尖,又把我侍奉得坚挺。一晚连射三次之后,我已经没有太多存量了,我尽数射在彤彤的脸上胸上,我开始觉得她可怜,紧接着竟为她的可怜感到愉悦。

我把银行卡递给老婆的的那天,她掩饰不住地笑了,然后我终于把阴茎塞进了她嘴里,我以为她会流泪,但她生涩的接受了。虽然我不理解,但我认同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人,每个人有自己的执着和底线,在老婆眼里,能挣钱,能照顾她的就是好男人,这些特质是打开她心门的钥匙,只需拧动钥匙,一切将颠倒,曾经的厌恶也可以定义为喜爱。

我看到门外的彤彤,她一丝不挂等着我操完老婆,走过来说:我找哥有点事。

老婆没有一丝不快,她让我快去并嘱咐道:帮我关灯关门吧。

我感到一身轻松,赤裸着从一个赤裸的女人那里,走到另一个赤裸的女人身边。

彤彤一丝不挂的站姿似乎有些扭捏,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答,只把我往她身后拽,她的一只手始终捂住肛门的位置,我要把她的手拿开,才发现她的中指一直插在屁眼里。

彤彤说:不能拔出来,润滑液太多,夹不住啦。

我这才注意到,浴室的地上凌乱得像电影里的案发现场,有很多瓶子还有针筒和软管。

我问:你灌肠了?

彤彤说是,我又问:还灌了一整瓶润滑液?

彤彤说:对,现在我的肚子好涨,你快点把鸡巴拿出来。

我说:你没必要做这么多的。

彤彤说:我想试试,你不想干我屁眼吗?

我诧异这女孩哪里学的这么多污言秽语,阴茎依然勃然大起,我坐在马桶上,彤彤坐在我腿上。她说:开始了啊。便拔出手指,那过量的润滑液一股一股冒出来,我赶紧用龟头堵住,可是从未被开发过的屁眼太小了,我连尖尖都没进去就卡住了。彤彤用力坐了坐,直呼好疼,我劝阻她别做傻事,她稚嫩的屁眼和我的阴茎明显不是同一号的。彤彤只能同意,我就把阴茎插入了早就湿透的小穴。异物的进入,把肠道里的润滑液挤出更多,纷纷流到我腿上。

彤彤可惜道:都浪费了。

我说:不会的,今天来个双管齐下。

我把手指插入彤彤屁眼里,她的菊花在使劲收缩,这对我来说也是陌生领域,还好润滑液足够,我的十指堪堪进入。

彤彤惊呼:怎么你的手指也这么粗!

我的手指在她屁眼里搅动,阴茎在小穴里抽动,我发现阴道和肠道只隔着薄薄一层。

彤彤似乎觉得不够刺激,她说:再多放一根。

见她的屁眼已经舒展,我把中指也挤进去了,加上阴茎的奋斗,彤彤的双腿开始颤抖,然而她还不死心想要第三根手指,我尝试了一下,竟然也进去了,这时我把手指全抽出来,彤彤刚要挽留,见我又把阴茎抽出来就明白了,她的屁眼已经扩充完成,可以开始操了。我端起她的屁股,找准角度,顺滑地插了进去。彤彤的叫声更多是新奇,她像被叼住脖颈的奶猫,僵在那里。我抱着她的腰,辅助她运动,坐下是一个简单到婴儿都会的动作,她却完不成,只因她的屁眼里多了一根大鸡巴。她阴唇都被膨胀的肠道挤得外翻开来,我按摩她的阴蒂,把混杂着润滑液的淫水涂满她阴部,她终于回忆起性爱的本能,开始缓慢移动,同时大口呼吸。

我对彤彤说:你可以大点声。

彤彤一边往我阴茎根部坐,一边叫喊出来。

我说:可以更大点,你现在是这个家的一部分了。

彤彤微微向前挪,再用力坐下去,不知是开心还是刺激,她眼眶红红的,说:要是老公能看到这一刻就好了。

我也用力操彤彤,说:明天我们去给他上柱香吧。

彤彤说:那你可要在坟前操我,到时候我大点声喊,他就会听到的。

我用力点点头,也用力操她屁眼,可能是太紧了,我在她高潮时,也射了出来。失去支撑的她匍匐在地上,屁眼里流出白色和透明混杂的液体,我扶起她,按压小腹,每次都能挤出更多液体,淫乱地流淌进地漏里。

这天开始,我几乎每天都与彤彤同睡同起,夜夜把淫声灌满房屋。甚至我在吃饭,彤彤就在吃我的阴茎,老婆见到后,便草草吃完回了房间。我再去找她时,她却拒绝与我交欢,她说她怀孕了。我们一家三口商量孩子的名字,我提了一个建议,彤彤反对,她说:这个不行,毕竟是我老公的名字,我要留给我的孩子。

我问彤彤:那我是谁?

老婆争抢道:你是我的老公。

彤彤说:你是嫂子老公,我是你弟妹,你当然是我哥。

后来我一边操彤彤的小穴一边吸吮老婆的奶水的时候,听到摇篮中的儿子哭了,老婆赶紧把奶头夺走,擦拭后喂给儿子。

这时我突然明白了,彤彤确实是我的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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