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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结局)心结终解,情缘未了

小说:情深恨切 2025-09-05 08:09 5hhhhh 1560 ℃

秦泠机械的把煎蛋在锅里翻来翻去,锅铲在掌心打滑。她盯着流出的蛋液发怔,不知道在想什么。

"火关小些。"秦鸢从身后环住她,指尖刚碰到围裙系带就感觉怀中人瞬间绷紧,"你最近总走神。"

秦鸢得知秦泠怀孕后,真的是欣喜若狂,但秦泠却一反常态的揽下了所有的家务,无论秦鸢怎么劝说都没用。她只当这是孕期的小脾气,全天陪在她身边打下手。

"可能...孕激素影响。"秦泠扯出练习过无数次的笑,想要将焦黑的煎蛋盛进餐盘。但秦鸢用筷子夹起来三两口就塞到了自己嘴里,把自己较好的那一个煎蛋放到秦泠的盘子里。

吃过早饭,秦泠躲进浴室。镜面蒙着水雾,秦泠默默涂抹妊娠油。梅雨夜的雷声格外闷重,秦泠回想起昨夜的噩梦,在噩梦里看见产房变成当年的禁闭室,婴儿啼哭化作电子项圈的嗡鸣。惊醒时她正死死掐着肚子,冷汗浸透了秦鸢新买的孕妇睡衣。

"喝点温水。"秦鸢在秦泠出来的第一瞬间就递来了杯子。 秦泠突然抓住她手腕:"姐姐,等孩子出生..."她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我还能擦地板吗?我...我学了很多新菜谱..."

刚吃完早餐,秦泠便张罗着准备午餐,不多时就做好三菜一汤。孕吐让她在厨房垃圾桶前干呕了半小时,却坚持把红烧肉炖到酥烂——这是秦鸢最爱吃的,虽然她现在闻到肉味就想吐。

"这些交给保姆就行。"秦鸢端上属于秦泠的药膳汤,语气有些不满,"你该多休息。"

瓷勺"当啷"掉进汤碗。秦泠突然起身收拾碗筷,孕早期的腰酸让她踉跄了一下:"我不累!真的!"她近乎慌乱地擦拭并不存在的油渍,"我还能洗衣服,能修剪花园,能..."

秦鸢连忙站起身抱住秦泠,她哪怕再迟钝也能发现秦泠最近状态非常不正常,又有了恶化的倾向。秦鸢安抚好秦泠后,皱着眉思索着秦泠变化的原因,却惊愕的发现所有衣物都手洗过一遍,连防辐射服都熨得笔挺。烘干机里转着秦泠连夜织的婴儿袜,毛线针还插在未完成的围巾上。

这真的是单纯的妊娠焦虑吗?

是夜,暴雨导致家里突然短路,黑暗降临的瞬间秦泠便撞翻了餐边柜。她跪在碎玻璃里摸索掉在地上的餐具,却被秦鸢攥住手腕:"停电而已,不是惩罚。"

"我知道!"秦泠突然尖叫,孕肚顶到柜角的疼痛让她蜷缩成团,"我知道孩子出生后你就不需要我了..."她抓着秦鸢的裤脚往臆想中的地下室拖,"让我回去好不好?我现在就回去戴项圈..."

应急手电筒的光圈里,秦鸢看见妹妹后背的妊娠斑——那里曾经布满电击灼痕。秦泠正哆嗦着解睡衣纽扣:"你摸,孩子很乖的...等生下来我就去做绝育手术..."

"你不是容器!"秦鸢的怒吼盖过外面的雷鸣,重重劈在秦泠的心头,她下意识的想跪下认错,却被秦鸢拉住,“听好了,你,是我的老婆,老婆懂吗!”

秦泠僵在原地,孕早期的眩晕让她抓紧服住她的手:"那为什么..."她颤巍巍的说,"这些天你盯着我肚子的时间,比看我的眼睛还多?" 因紧张而收缩的喉咙刺激得秦泠剧烈干呕。她边吐边笑:"你看...我连孕吐都控制不好..."沾着胃液的手指指向地下,"还是该回去..."

秦鸢借着手电筒的光砸碎了所有胎教仪器,淋着雨把它们通通扔进海里。她抱住被这动静吓到尖叫的秦泠,把手塞进她的掌心:"孩子可以不要,但你必须学会当个任性的孕妇。"

秦泠盯着秦鸢那灼人的目光,终于吐出孕后第一句完整诉求:"那...明天早餐想喝橙汁。"

“嗯,听老婆大人吩咐。”

孕四月·仲夏

秦泠坐在新家的飘窗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微隆的小腹。厨房传来糊味,她探头看见秦鸢正手忙脚乱地关火。锅里煎焦的鳕鱼冒着黑烟,料理台上摊着《孕妇营养指南》。

“还是我来吧。”她伸手去拿锅铲,被秦鸢拦腰抱回沙发。 “今天起你只准动嘴指挥,不准干活。”秦鸢卷起袖子露出烫红的手背,看的秦泠心惊胆战。但她被孕吐折磨的死去活来,确实也没力气去帮秦鸢,“毕竟我现在是孕妇哦。”秦泠小声嘟哝了一句,安稳了下来。

孕六月·初秋

第一次胎动发生在产检当天。B超机嗡嗡作响时,秦泠突然抓住秦鸢的手按在自己肚皮上:“在动...是不是有问题?” 医生笑着调大监测仪音量,胎心跳动声填满诊室。秦鸢掏出手机录音,镜头却一直对着秦泠含泪的笑脸。

回家路上,秦泠盯着车窗外突然开口:“婴儿床...不要铁的。”

第二天,秦鸢把订好的金属床换成原木款。组装时被木刺扎了手,秦泠一边蹲在地上给她挑刺,一边咬着耳朵,“宝宝...现在在踢我呢。”秦鸢笑着说:“这小东西看不得妈妈帮我挑刺,怕妈妈累到是不是?”秦泠的嘴角也久违的带上了笑意。

孕八月·晚秋

“我要吃烤肉!”秦泠把孕妇装摔在床上,赤脚踩过满地衣物,“辣子多多的放的那种!” 秦鸢举着锅铲从厨房冲出来,围裙上沾着星星点点的油渍:“泠泠,你现在正在关键时期,忍一下好不好?”

“我不管!”她抓起枕头砸过去,“你前天给王阿姨孙女买的糖人,都没给我带!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嗯?我知道你不要我了!”说罢,秦泠嚎啕大哭,大有不把房顶掀翻不罢休的气势。

但最后端上桌的依然是清汤寡水的“养生烫”,飘着枸杞和红枣。秦泠一边吸着鼻子一边磨磨唧唧的往嘴里填,刚想趁着秦鸢吃完饭起身的功夫偷摸起来加点辣椒油,却被秦鸢抓个正着。

“没收。”药箱里从此多了个辣椒酱锁盒。

“秦鸢!我跟你拼啦!”

孕九月·入冬

宫缩来临时,秦泠正坐在躺椅上织毛衣。

秦鸢忙不迭带着秦泠到医院,她本能地往地下室逃,被秦鸢拦腰抱住:“产房在二楼!” 阵痛持续了十小时。秦鸢左手被她掐出青紫,右手举着手机播放白噪音:“呼吸,跟着我的节奏...”助产士想换班,被她一个眼神瞪回去。

凌晨两点,啼哭声撕开风雪。秦鸢在衣襟上来回擦着手,差点把护士递来的孩子摔了:“六斤二两,和你出生时一样重。”

秦泠虚脱地笑:“胡说...你那时候也是个小孩,记得什么...” 秦鸢没再多看孩子一眼,随手将她塞到护士怀里,把头贴到秦泠被冷汗浸湿的肚皮上“我记得我爱你。”

产后·新春

深夜喂奶时,秦泠突然戳醒打盹的秦鸢:“城南那家包子铺开门没?” “这才几点,人家还没开门呢。”

“哦。”她撇嘴拍着哭闹的婴儿,“你妈真没用,连个包子都弄不来。”

监控仪在墙角积灰,妊娠纹悄悄爬上小腹。秦泠再也没数过云朵——婴儿的哭声、奶瓶的碰撞声、秦鸢走调的摇篮曲,将她曾飘在云颠又坠落深渊的心稳在了大地上。

不管幸福还是痛苦,时光一视同仁的流逝着。

产后第三个月,秦泠在浴室镜前多站了好一会。妊娠纹像淡粉色的藤蔓攀在腰腹,哺乳期的胸脯沉甸甸地坠着。

看着自己的身体,秦泠叹了口气。她本想再在浴室待一会,但女儿咿呀的哼唧催促着她。"我去哄。"秦莺的声音混着奶瓶摇晃的声响,“你多泡会儿。”

蒸腾的水汽里,秦泠盯着盥洗台上并排的牙刷,那是秦鸢在知道自己怀孕后特意买的孕妇专用款,如今刷毛都卷了边。

已经这么久了吗...秦泠再次叹气,拉开了浴室门。不曾想秦鸢正抱着熟睡的婴儿要推门进来,两人撞了个满怀。

秦鸢把爱人和孩子一起抱在怀里:"要不要抹..”话没说完就被扯住衣角。秦泠的手指在发抖,浴后泛红的皮肤蹭过对方手腕:"那个...身体恢复好了。"她不敢看秦鸢的眼睛,盯着自己因妊娠而变大的乳晕,“李医生说...可以...”

奶瓶"咣当"砸在地毯上。秦鸢单手托住女儿,另一只手去捡的动作慢得反常。秦泠把她的动作看在眼里,心凉了半截:“是因为我生孩子之后变丑了吗?我还能...”

伸出的手猛地被秦鸢握住,她用捏痛秦泠的力量狠狠攥着那只柔荑,然后跑到卧室里把进入梦乡的孩子胡乱塞到婴儿床上,接着用最快的速度冲回秦泠面前。

她咬牙切齿的样子看的秦泠心惊胆战,秦鸢盯着秦泠看了好一会,脱下了浴衣,那根巨根“啪”的一声拍在了秦泠的肚子上。

“你这小骚货,知道我忍了多久了吗?看看你做的好事,它因为你硬成这样,可要做好今晚不睡觉的准备。”

在看到那根肉棒的一瞬间,秦泠就已经在温顺的跪在侍奉对象面前。她强压下心中的悸动,颤着手将肉棒大人送入自己的口中。

喘息在上方响起,秦泠更加积极地活动着头颅,一边将脑袋伸去迎接秦鸢的抚摸,那股已经深入骨髓的侍奉精神快感和安心的酥麻让秦泠的内心满足到了极点。

她抬起眼眸,眼眶中闪过滴滴点点的泪花,但她轻车熟路地利用着这份楚楚可怜。看着爱妻一边口交,一边抬着泪眼望向自己的模样,秦鸢的心几乎要被这个场景塞满,那股想疼爱她的激情冲击着自己的心弦。

秦泠的口腔温热而柔软,她的舌头很灵活地擦过冠状沟,而又在吞没到根部时喉口蹭过秦鸢敏感的顶部。侍奉爱人带来的愉悦和呼吸道物理上被挤压让她只顾抽气再缓缓吐出,甚至感受到了窒息的快感。

感受到秦鸢的肉棒越发膨胀,秦泠带着迷醉的神情用喉穴挤压着肉棒,加快了套弄速度。“泠、泠泠,我要射了!”秦鸢猛地拽住胯下人的长发,大幅度摆动着腰肢,接着把一股股浓精灌入爱人的嘴里。

“真是的,每次都射这么多,我哪咽得下啊。”秦泠伸手胡乱把黏在自己嘴角边的精液抹进嘴里,接着张大嘴巴让秦鸢看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腔。

她的脸颊明明也已经红的好像醉酒一样,却还挂着笑。看着自己爱人跪在胯下捧着肉棒用嘴唇和舌尖抚摸龟头,这个场景实在是太过美好,就连秦鸢也开始佩服起过去的自己在调教方面的成功。

秦泠跪着伸手环住秦鸢的腰,用舌尖在眼口打转,乳房溢出的奶水在衣服上浸出明显的深褐。但秦泠毫无知觉,还挂着两个甜甜酒窝的对着秦鸢傻笑。

“你看看你,我现在身上又脏啦!”秦泠跪坐在地上抱着秦鸢的大腿娇嗔到,脸蛋有意无意的往秦鸢黏黏糊糊的肉棒上蹭。

秦鸢三下五除二把秦泠剥了个精光,被放进浴缸里的秦泠这会儿却抱着膝盖一副羞涩模样。秦鸢将脱下的衣物往脏衣篮一扔,坐在浴缸边缘回想刚才秦泠的撒娇,说:“我在想,你挺适合再生一个孩子的。”

“老公说生,我就生。”秦泠伸手去摸秦鸢抚在浴缸上的的小臂,五指柔柔地滑动着,“一起进来嘛。”

浴缸是挺宽敞的,秦鸢一边说着“不嫌小吗?”一边故作矜持的缓缓没进水中。秦泠哼哼唧唧着去抱住她的手臂,依靠着她的肩膀露出笑容来。

“我很宽敞哦,塞下老公是轻轻松松的啦。”秦泠咯咯傻笑说着挑逗的话语,秦鸢强忍着下腹跃动的火焰,在浴球挤上沐浴露打出泡沫,去擦拭秦泠的身体。

当她的动作到秦泠大腿附近的伤疤时,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转而用手心抚过那里。“我已经不痛了哦。”秦泠抓住流连在自己大腿的手,轻声说到“老公对我的爱,已经把所有痛苦挤走啦。”

见秦鸢眉头还郁结着深藏的忧伤,秦泠仰头给了秦鸢一个深深地吻,才让她好上了些。

“我很幸福了。忘记了以前的浮夸和痛苦,哪怕有选择,我也会一万次选择这条路,我不会再后悔了。”

秦泠转过身,用乳房把跳动的肉棒温柔的包裹起来。乳肉软弹,本就尺寸不小,加上哺乳期的涨奶,胸部的规模更进一步,也更有弹性。

首先接触到的是云朵一样绵软的触感。不同于其余地方,胸部被保护的非常精致,肌肤更为细腻。轻轻一抓,四个指缝便翻滚出大片的乳肉。

随着秦泠的施力,整个胸乳更有压迫感的袭来,与此同时那满溢而出的乳汁沿着秦鸢的大腿滴滴答答的融入水中。

秦泠感受到胸脯中涌现黏糊糊的液体,笑嘻嘻的松开了束缚。“呼呼~也不过如此嘛~呀!”

猝不及防下秦泠猛地被秦鸢翻了个身,接着她思念已久的巨物突入了她湿润的阴道。秦鸢爽的头皮发麻,调教到完美小学灵活吸吮着,将她的肉棒一寸寸吞入。

威胁的话语在秦泠头顶炸开:“如果你再敢对老公出言不逊,我就把你拖到秦卿的床前草你,听见了吗!”

秦泠忙不迭的点头,大滴大滴的眼泪配合地从她闪着红晕的脸颊滑落。看着秦泠这一副楚楚可怜又温顺的样子,秦泠欣慰地松开了手。

“叫我什么?”

“老公大人~我错了嘛,快、快动起来吧...”

多汁的肉穴,甜美的求饶,臣服的态度,这一切都如秦鸢所愿。为了给予爱妻奖励,秦鸢更用力地挺腰进入到秦泠的深处,随着二人动作逐渐放开,两具热烫的身体也逐渐贴在一起,仿佛要融化在彼此体内一般。

“呜、嗯...老公...啊!我、我错了呜...慢点、呜...”秦泠紧紧用双臂去搂住秦鸢,醉红的脸颊,微眯的双眼,温润的樱唇,每寸肌肤每根毛发都蕴含着无限的春情。

秦鸢咬着牙根在她体内冲刺了好久,终于是爆发出来。秦泠柔软无骨的身子紧紧粘着她,不时发出抵达绝顶的喟叹。秦鸢慢慢退出秦泠的体内,发射过两次但依然粘腻的精液从穴口滑出,隐入水中。

秦泠颤巍巍的瘫在秦鸢怀里,任由对方擦洗干净身体将自己抱到床上。她精疲力尽的把已经熟睡的秦卿搂在怀里,打了个滚就把自己裹进了被子。

秦鸢收拾好浴室,回到卧室关掉床头灯时,秦泠正用脚趾戳自己小腿肚上的旧伤疤。被水泡出褶皱的脚丫圆滚滚的,在月光下像两只暖烘烘的汤圆。

"再闹腾就给你剪指甲。"秦鸢捉住那只作乱的脚,指腹蹭过脚背上的红痕,"明明刚才还在求饶,现在是不是又想要了。"

秦泠往秦鸢的方向滚过去,卷着睡在当中的秦卿一起缩进爱人的怀里:"你闺女老是折磨我..."

话没说完就被这小冤家一脚踢在肚子上,"哎!你看看你闺女!"

秦鸢的手掌刚要抚上秦卿的额头,掌心突然被轻轻顶了一下。她愣了一下,低头与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对视。

原来秦卿已经被吵醒了,但她没有吵闹,只是笑嘻嘻的踢蹬着双腿。“小坏蛋,干嘛踢妈妈?”秦鸢轻轻用两根手指摸着秦卿的鼻子做捏鼻子状,假装恶狠狠的说到“小没良心的,我要把你扔到门外去。”

小家伙根本听不懂秦鸢在说什么,她嬉皮笑脸的摇动着四肢,发出一些单调的音节“啊...啊...妈!”

“唉唉唉,秦卿是不是叫妈了?”秦泠猛地坐起来,把秦卿搂在怀里“来来来,再叫一声,妈、妈!”秦卿不明所以的看着妈妈兴奋的手舞足蹈,还以为吃饭时间到了,自己摸索着扯秦泠的睡衣。

“妈...妈...咳咳!”秦泠傻乎乎的对着自己闺女喊了一晚上妈,把自己嗓子都喊哑了。

怀中人早就吃饱喝足呼呼大睡,秦泠也只好恋恋不舍的把秦卿放回床上。

夜风掀起纱帘,秦鸢听着自己爱人嘶哑的咳嗽声,摸黑搂住她的腰:"要不要喝..." "要喝你榨的橙汁!"秦泠抢先说完,得意地晃脑袋,"不加冰,去籽,别放糖了吧。"

厨房传来榨汁机轰鸣时,秦泠趴在床沿上跟小秦卿做着游戏。 秦鸢端着橙子借着月光递给秦泠,却不小心把吸管戳到了鼻孔,秦泠笑得呛咳:"笨死算了!"她抹着溅到下巴的汁水,突然被吻住唇角。

橙子的清甜在舌尖漫开,秦鸢的指尖还沾着果肉碎屑。 "胎教老师说亲吻有利于..."

"少拿专家当借口,而且秦卿都已经三个月大了!"秦泠红着耳尖咬住她的下嘴唇,手指诚实地钻进对方睡衣下摆。秦泠的体温偏高,贴着秦鸢微凉的皮肤像抱了个人形空调。

晨光缓缓爬上婴儿枕的向日葵花纹,秦鸢瞥见胸口糊着片橙色的污迹。怀里的秦泠跟秦卿睡得四仰八叉,左脚还霸道地压着她大腿。二人规律的心跳声混着鼾声,奏成初夏最安眠的曲调,将秦鸢的曾经吞下整个秦氏集团都不满足的心填的满满当当的。

秦泠在睡梦中嘟囔着翻身,结结实实撞上秦鸢的肋骨。两人同时痛呼出声,又在晨光里面面相觑地笑出眼泪。秦卿在半梦半醒中哼唧着哭闹起来,秦鸢正手忙脚乱地冲奶粉。哪怕已经过去三个月了,她还是把奶粉撒的到处都是,窗外鸟雀的稠啾像在嘲笑她颤抖的手。

"哦~哦,宝宝乖..."秦泠顶着鸡窝头在睡梦中下意识的开始一边轻轻拍打秦卿一边嘟哝着儿歌,睡衣上沾着可疑的奶渍。小家伙趴在她肩头咯咯笑,手里攥着刚从秦泠头上扯下的发圈。

“秦卿!”

秦鸢举着奶瓶转身,晨光恰好打在还在赖床的二人身上。这是我的人...只属于我的人!她强压下心底的悸动:"上周体检,医生说秦卿的过敏源..."

"知道啦——"秦泠截住话头,单手解着被女儿缠住的头发,"海鲜、花粉、尘螨。"她突然踮脚偷了个早安吻,"你都说了好几遍了,就连秦卿都记住啦。"

秦鸢动情的回应着这个吻,看的初曦都羞进了云间。

潮起潮落,儿童房渐渐摆满奖状,岁月流淌,当年锁过镣铐的手腕,如今系着秦卿编的贝壳手链。每个涨潮的清晨都有三双脚印追着海鸥奔向朝阳,如同她们永远新鲜的爱意,永远走不完的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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