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成為店長的條件

咖啡廳貴賓區被幽暗的綠光籠罩，乳膠地板反射著微弱光芒，宛如一層深不可測的鏡面。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乳膠氣味，混雜著消毒水的刺鼻味道，令人既清醒又沉迷。

這已經是林澤不知道第幾個月來到咖啡廳，他坐在黑色乳膠沙發上，身著深色西裝，瘦高的身影微微前傾，他凝視著眼前的店長慘綠，綠色緊身衣在燈光下閃爍，雕刻著鳳凰與藤蔓的紋路鑲嵌微綠寶石，宛如禁忌的藝術品。

她的腰細得誇張，胸部與臀部形成驚心動魄的曲線，腳踩極高的乳膠包覆芭蕾舞鞋，鞋尖幾乎貼地，敲擊地板的聲音清脆而低沉。

林澤的目光在她身上流連，突然注意到一個細節——目前他近距離看過的每位店長的臉龐似乎如出一轍，厚唇、大眼、尖下巴，驚人相似。

他皺起眉頭，忍不住問道：「店長冒昧打擾，想要請教為什麼你們每個人都長得這麼像？？」

慘綠停下腳步，轉身面向他，綠色瞳孔在昏光下閃爍，厚唇微張，聲音平穩而威嚴：「你看出來了。成為店長，第一步就是整成這張臉。」

她指著自己的容貌，嘴角揚起一抹溫暖而驕傲的笑，「19歲那年，我成為店長之後接受了整容。這臉是完美的模板。」

她的手指滑過眼角，4公分長的濃密睫毛微微顫動，漸層綠色眼影與瞳孔相呼應，散發禁忌的誘惑。她簡短補充：「瞳孔染綠，這是我的標誌。」林澤瞪大眼睛，低聲驚呼：「整成一模一樣？」他的手不自覺抓緊扶手，試圖消化這句話。

慘綠站定，綠瞳直視他，語氣冷硬：「不只臉。」她輕撫腰側，「我們還會把肋骨拿掉兩對，才能達成如此藝術的細腰。同時胸部隆到指定的大小，連形狀都會嚴格控管，我們是活著的藝術品。」慘綠頓了頓。

「還會對腳進行改造，將小腿和腳掌拉直，更能符合高跟鞋的形狀。」她抬起一腳，31公分乳膠包覆芭蕾舞鞋在燈光下閃爍，鞋身緊裹小腿，鞋尖近乎垂直逼近地面。

她眼中閃過溫暖的光芒，驕傲地笑：「這鞋是我的榮耀，是我身體的一部分。踩著它我走得非常穩，如果您想要看的話，我還能在這裡翻跟斗。」

林澤的目光被芭蕾舞鞋吸引，吞嚥口水，驚訝道：「肋骨都沒了？這鞋這麼高還能翻？」他的聲音微微顫抖，從她誇張的細腰與挺拔胸部看出改造的痕跡，震撼不已。

慘綠轉身展示自己的身形，芭蕾舞鞋敲地，綠色緊身衣摩擦聲低鳴。她簡短說道：「衣著是標記。」她指著束腰，「每天勒緊，提醒我維持身形。」

她的綠色乳膠手套滑過緊身衣，「綠色乳膠衣是我的專屬，上面雕了漂亮紋路還鑲了寶石。」

她低頭看鞋，笑容驕傲：「31公分芭蕾舞鞋，我的驕傲。」她踮腳，鞋底發出低鳴，身姿搖曳如雕塑。

林澤盯著她，問道：「腰圍多細？鞋真能穿得下？」

慘綠綠瞳一轉，不須任何思索就回應：「42公分。能穿。」

林澤喃喃自語：「 42公分……這也太誇張了。」

慘綠停步，綠瞳鎖定他，聲音低沉：「這就是店長的驕傲。謝謝主人欣賞。」她的笑容溫暖而驕傲，挺胸站立，芭蕾舞鞋穩穩踩地，真的像個行走的藝術品。

林澤沉默，腦中閃過整容、肋骨移除與極端芭蕾舞鞋的畫面。他低語：「這代價……太大了。」他靠回沙發，眼神複雜，既敬佩她的堅韌，又震驚於這殘酷條件。

慘綠優雅地轉身離去，芭蕾舞鞋敲擊聲漸遠，綠色緊身衣在燈光下閃爍，留下林澤獨坐，綠光映在他震驚的臉上。

咖啡廳貴賓區的綠光漸漸暗淡，林澤坐在乳膠沙發上，指尖仍緊攥著扶手，腦中迴盪著慘綠簡短卻震撼的回答。他的眼神凝視著她離去的背影，綠色緊身衣在昏光中閃爍，31公分乳膠包覆的芭蕾舞鞋敲擊地板的聲音漸遠，彷彿帶走了一場禁忌的啟示。

然而，如果將時間倒流至六年前，可以知道當年19歲的少女——尚未成為慘綠的她——準備接受成為店長的殘酷蛻變過程。

＊＊＊

當時她的臉龐尚帶青澀，可以堪稱是個清秀小女孩，她的眼神堅定，對即將到來的改造已經充分了解，並認知這是至高無上的榮耀。

女僕咖啡廳專屬的醫療艙四壁覆蓋藍色乳膠塗層，反射著詭譎的紅藍燈光，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消毒水與金屬氣味，冰冷的工具低鳴，讓這場儀式顯得既神秘又無情。

醫療艙內，慘綠被帶到乳膠手術台上，助手將她的四肢綁定，乳膠繩勒進皮膚，留下淺淺紅痕。她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緊張的情緒。醫療黑影——一襲乳膠長袍遮住面容的神秘身影——手持注射器，將麻醉劑S-50（10毫升）緩緩推入她的靜脈。藥效迅速襲來，她的意識瞬間沉沒，眼皮沉重地合上，身體癱軟在手術台上。

肋骨移除的手術隨即展開。骨鋸的低鳴劃破寂靜，鋒利刀刃切入她的胸側，皮肉被撕開，鮮血滲出，順著手術台滴落至乳膠地板。醫療黑影熟練地操作，鋸斷第11與第12對肋骨，斷裂聲在牆壁間回蕩，猶如敲碎瓷器的脆響。兩對肋骨被逐一取出，血肉模糊的傷口暴露在空氣中，助手迅速用乳膠束帶纏繞她的內臟，固定位置，防止塌陷。

腰部皮膚被拉緊至極限，雷射縫合機發出刺耳的滋滋聲，封閉傷口後覆蓋一層0.5毫米的乳膠鍍膜，抹去所有痕跡。術後，她被封入真空艙恢復，乳膠束衣每天勒緊，腰圍從原本的自然尺寸壓縮至42公分。甦醒時，她的腰細得近乎非人，沙漏曲線初現，劇痛讓她咬緊牙關，卻也點燃了內心的某種驕傲。

而於此同時，手術台上的動作尚未因為割下肋骨而結束，醫療人員已轉向她的臉部，準備整容改造。她的頭顱被固定在乳膠架上，金屬夾緊扣住下巴與額頭，動彈不得。

雷射切割機啟動，刀刃削薄她的嘴唇，隨即植入染料，塑造成厚唇的禁忌弧度，永久乳膠唇膏基底嵌入皮膚，未來塗抹綠色口紅時豐唇將更加明顯。

眼部改造接著展開，眼瞼被拉長至模板規格，醫療黑影用細針將濃密睫毛基因植入眼眶，長至4公分，微微顫動。鼻梁被增高5毫米，下巴削尖至尖銳弧線，每一刀都精準無誤。雷射縫合後，乳膠鍍膜覆蓋傷口，抹去手術痕跡。術後，她的臉龐徹底改變，與原貌再無關聯，冷艷而禁忌，成為店長模板的完美複製品。

她睜開眼時，鏡中映出的陌生面容讓她愣住片刻，但隨即接受，這是她選擇的道路。

瞳孔與大眼改造是下一個環節，慘綠的眼睛被醫療黑影特別關注。她被安置在特製乳膠椅上，眼瞼被撐開，金屬模具嵌入眼眶，虹膜擴至1.5倍，眼白拉寬，眼角縫合上挑，形成誇張的大眼效果。瞳孔注入綠色染料，色澤鮮明而冷冽，永久固定，成為她的身份標誌。

濃密睫毛已在前序植入，此刻醫療黑影將漸層綠色眼影晶片嵌入眼瞼，永不脫落。術後，她的綠瞳閃爍著誘惑與威嚴，眼神如深潭，禁忌氣息從中溢出。她眨眼時，睫毛掃過空氣，發出細微聲響，醫療艙的紅藍燈光映在她眼中，宛如一場神秘的儀式。

隆乳手術緊接而來，店長候選的胸部無論原本大小，都無法逃避這一環節。她被翻身仰躺，乳膠手術台冰冷地貼著她的背脊。醫療人員操刀，切開她的胸側皮膚，植入極度仿真的填充物，塑造成F罩杯的誇張曲線。乳頭被染成粉紅，細針刺入注入色素，隨後乳膠蒙皮封住傷口，厚度僅0.5毫米，觸感黏膩卻無縫。術後，她的胸部挺拔誘惑，與細腰形成驚心動魄的對比。

恢復期中，她被懸吊測試，胸部勒痕紅腫卻無撕裂，F罩杯的重量讓她的脊椎微微顫抖，但她挺直背脊，適應這份禁忌的標準。

腿部改造是最後的試煉，慘綠的雙腳被綁上乳膠架，腳踝與小腿緊緊固定。醫療黑影注射P-12超柔劑（0.5毫升），骨骼瞬間鬆弛，鋼絲穿過腳掌與小腿，拉伸至永久直線。筋膜被縫合，乳膠支架植入骨間，鎖死角度，確保她只能穿30公分以上的極端高跟鞋。手術結束，她的腳形怪異，腳掌與小腿幾乎形成一條水平直線，卻散發一種詭異的優雅。

恢復期中，她每天被懸吊12小時，穿著31公分乳膠包覆芭蕾舞鞋，腳底紅腫，汗水滴落乳膠地板。低頻音波震顫她的新腳型，適應過程中，她從劇痛中學會站立、行走，甚至跑動。術後，她踩著芭蕾舞鞋站起，步伐穩健，鞋尖敲地的聲音清脆，沙漏身材隨之搖曳，宛如雕塑。

醫療艙內的最後一刻，慘綠從恢復艙打開門出來，全身改造終於完成。助手為她穿上綠色緊身衣，乳膠表面滑膩，緊貼她的新身軀，鳳凰紋路與綠寶石閃爍。

她踩上31公分芭蕾舞鞋，鞋尖逼近地面，站姿優雅而怪誕。她的綠瞳凝視鏡中的自己，厚唇微張，沙漏身材與F罩杯胸部在緊身衣下顫動，成為店長的禁忌傑作。

醫療艙的紅藍燈光漸暗，慘綠轉身走出，步伐間芭蕾舞鞋敲擊地板，低鳴聲回蕩。旁白視角回到貴賓區，林澤仍坐在沙發上，眼神震驚，腦中浮現慘綠方才的簡述，卻無從得知這背後的殘酷細節。慘綠的背影已消失在綠光盡頭，留下禁忌的餘韻，彷彿一場永不終結的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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