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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喵梦/海铃]失恋者,最终回之前的报復性发情期

小说: 2025-09-05 08:09 5hhhhh 4350 ℃

一、

  「我爱妳,希望妳能喜欢自己。」,这是Mortis对吉他睦的忠告,也是最后在耳边迴盪的台词。

  

  是否我一个人走,想听见妳的挽留

  「我是谁?」

  一丝不挂的浅绿头发少女,面对着卧室里,新买的落地镜,像是大病初癒一般,探索着自己久违的肉体。

  几乎没打开过的那盏卧室主灯,在傍晚,将原先阴沉的屋内照得像摄影棚一样明亮、刺眼而苍白。

  她在镜子前站着,维持类似「维纳斯的诞生」,那样优雅的站姿,两脚掌张开约75度,躯体微微的侧倾,虽然并不如维纳斯那样丰腴,头发短了不少,表情也没这麽自信。

  虽然自己不太乐意,但若叶睦确实当过不少次模特儿,只是都穿着衣服,像这样和自己肉体对视的次数并不多。

  带着困惑的右手,抚摸着左边的耳朵,然后是耳朵下面的脸颊,下巴。

  意义明确的左手,伸出纤细的食指和中指,在两弧耻丘上缓慢擦拭,感受如同花捲馒头般柔软和滑顺。

几週以前似乎曾在这里,和亚麻色头发的少女相拥而眠。

  「是我吗?」

  随着左手逐渐的陷入,刺激到了布满微血管和神经末梢的肉唇和小蒂,睦不由自主的挺直腰了,毫无赘肉的小腹绷紧,越夹越紧的大腿,两侧内收紧绷的内侧肌肉,因为湿热的汗水而前后滑动,比阴道更先发出了液体在肌肤上润滑的声音。

  

  在Ave Mujica的復活演出中,睦也曾如此亢奋的弹奏着吉他。

  右手此时也找到了侵入对象,同样敏感的口腔,手指不自主和舌头缠在一起,搅伴着唾液,发出了从耳朵直达中枢的啵啵声,睦的呼吸逐渐急促,随着对性器的攻势,鼻腔不自觉的一起闷哼,颤抖的喘气流过交配的蛇,汇出到唇外的空气中。

  睦没想到自己在这个领域也有如此天赋,轻易的就找到了最优路线。

  

  终于撑不住了,睦向地上的毛巾坐倒,对着镜子摊开双腿,右手撑着身体,左手继续进攻。

  大拇指搓揉着小豆豆,食指在小肉唇和前庭间划拉,中指拜访了门口,弯曲着往里探,刷过内壁的软肉,再往外抽离。

到底有多久没有和祥子一起洗澡了呢?睦想着那个曾拒绝自己的青梅竹马。

  睦抬头望着天花板,闭上眼睛回绝强光,不住的喘气,脑海里浮现的,却是被初华抱着的祥子。

  一瞬间慾望全部消失,像是被抽真空一样令人窒息。

  若叶睦,或者丰川祥子的元Servant,现在失去了Master的魔力供给之后,感觉到了强烈的无力感,整个人瘫坐在床边,呈现一个L型,两眼无神歪着头,完全提不起劲。

  

  不,睦才是祥子的Master,她说自己为了睦,什麽都愿意做。

只是Mortis政变后,祥子不承认她这个新政府,没有资格继承契约和债务罢了。

  

  两个人格融合,现在的睦像是被羁押数日,然后在妻子寄来离婚改嫁通知的时候,被改判无罪,马上释放一般。

  全身肌肤都因为汗水而闪闪发光,睦一边自己摸着没什麽起伏的胸部,一边吃着沾满自产巴氏液和泡沫的手指,有一点咸。

  「祥子根本不爱我。」,从前她根本没有这种想法,但是现在这个结论,理所当然的佔据了睦的思考,她不必再因为祥子,而成为悲剧的女主角,一厢情愿已经结束了…吗?

  睦想拿起床上的点心盘,但是因为手实在太滑,盘子和蛋糕一起翻在自己身上。

  雪白的奶油和苍白的灯光,复盖在肌肤上,如同曝光过度的相片,镜中的睦像是失去了肉身一般,白的与床单和牆面融为一体。

  

  只要改变姿态,就会把原本是蛋糕的东西,抖到地板上。

  睦小心的移动双臂,两隻手清理和收集着散装甜点,把它们送回盘中。

  镜中的若叶睦轮廓显现,再次清晰。

  

  也不是不能吃,不过从前的若叶睦并不会选择这麽做。

  Mortis的Code已经在睦的调用库中,睦已经接受了自己不必为了祥子而活的事实,也许有一天两个人会彻底分离,不再相见也说不定。

  主人需要奴隶而奴隶不需要主人。

自己并非一无所有,真的吗?若叶睦无法再次否定,也不太肯定。

  睦现在感受到失去祥子之后,世界是多麽的宽广,自己正站在荒原上。

  那个淘气的孩子,帮自己交了不少朋友,也许该去找她们玩玩。

  她用湿纸巾随便擦了擦身子,准备出门。

二、

  在Ave Mujica第一次解散之前,睦很牴触初华和喵梦,因为她们不怀好意,入侵了自己和祥子的二人世界。

  Mortis的功能,不仅仅是用来对付祥子的要求,也是对这两个人的回应。

  睦在电车上回想这两个熟悉的陌生人。

  虚伪的初华,每天都在敷衍大家,巴着祥子不放,还从不求祥子回报,心里一定有鬼。

  不过睦不愿细想她跟祥子后来发生什麽事情,很痛苦你知道吗?

  

  势利眼的喵梦,沐猴而冠的登堂入室,不过还算有骨气和抱负,虽然不太想承认,但她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深入理解睦的人,祥子和素世对自己只有欺负和溺爱。

  喵梦在第一次地下室练习,就爱上了睦,但是这种爱是会失去自我的,灼瞎双眼的,因为害怕成为睦的俘虏,喵梦始终不敢正视这份感情,直到Mujica的復出Live,才向两人对等的关係走了一步。

  下了电车,拿着手提包的睦走进RiNG的二楼,祐天寺若麦已经喝完半杯咖啡了。

  

  「真是的,怎麽都喜欢晚上找我出来呢?我还要读书呢。」,若麦故作姿态的娇嗔。

  「喵梦,妳不是想和我一起录节目吗?」,睦从容的拉开椅子,没有半点怕生。

  「欸!没有花上几个小时准备,哪有这麽容易?」,张开双手表示做不到,若麦有些意外,没想到两个人的距离拉近得这麽快,而且自己也好久没有当网红了。

  「…和我去散散步,买点东西,做些快乐的事情,不能拍吗?」,睦向若麦投去了认真的眼神,彷彿这都很简单,很容易,若麦你为什麽要弄得这麽複杂呢?

  

  「哈啊,那我可不能被妳瞧不起,サンシャイン水族馆还有一小时打烊,走吧。」,若麦深吸一口气起身,这是约会吧,要约会的话果然只有那个地方。

  两个人走出咖啡厅,要下楼的时候,睦主动靠近喵梦,挽着喵梦的手腕。

  她害怕再摔下去,上次也是素世牵着自己下楼梯。

  若麦并不熟悉这种相处方式,自到东京以来,自己都孤独的打拼着。

  除了舞台剧与合照之外,从来没有人跟自己如此亲密。

 

  但是她很清楚,睦跟自己的关係还没有到这个阶段。

  睦最爱的是祥子,只不过两个人分手了。

 

  若麦说不准自已喜欢的是Mortis还是睦,大概两个都很喜欢。

  睦也许只是正在演出一个失恋之后,拿自己填满感情的缺口的诱惑形象,若麦意识到了这一点。

  「我应该上当奉陪吗?」,若麦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住这份情感背后的空虚。

  在理性做出反应前,若麦已经享受到了,被睦娇小的身体依偎的温存感。

  走出大门之后,若麦强忍着悲伤、怜惜之心、情慾,别过头去,用怕被好事者拍照炒作,给Mujica带来麻烦为由,让睦放开自己。

「没想到妳也学会了顾虑Ave Mujica。」并没有说出来,睦有一点可惜,现在的祥子可能根本不care这种事情。

三、

  平日的サンシャイン水族馆,临近打烊,安静得只能听见低分贝的背景音乐和空调声。

  两个人有点怀念刚刚路上车水马龙的噪杂,因为在那种气氛中一言不发是很正常的。

  不过关于怎麽拍Shorts,已经有了想法。

  在那个可以看企鹅在天花板游泳的地方,若麦架好手机,示意睦准备。

  把头发绑好的睦,穿上之前用来打电话的舞鞋,踮起脚尖,双手在胸部高度向前成圆,轻盈的转圈入场,身影和后方游弋的企鹅保持同速,朝画面左方前进,在第五圈开始停下,弓起的身子和后方的玻璃保持垂直,右腿向后弯曲但不抬高,左脚尖稳稳的支撑着地面,双手向画面的右方伸直,昂起头露出坚毅的神情。

  这是一个,从来没有在素世和祥子,或是其他人面前出现过的睦,若麦有些害怕,努力掩盖住心中的脆弱,看见这样的睦,要怎麽不爱上她?

  若麦双手抱胸,踩着沉稳的交叉步,从左边入场,轻轻地靠近睦,伸出右手扶着她的肩胛骨,睦微微后仰,也把左手放到若麦的肩膀上,右手抓住对方的左手,放下右腿。

  若麦拉着睦向前倾,两个人以稳定的步伐开始探戈,牵引着彼此,拙劣的向着镜头前进。

  「妳可以随着我的步伐轻轻柔柔的踩。」,现在若麦彷彿身处急流之中,虽然肢体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但却不知道如何应对睦的游刃有馀,有些抗拒的眼神僵硬着回应,保持着情感的防线不被攻破。

  较矮小的绿发少女露出诡谲的笑容,轻巧的伸出左腿,缠住紫发女人的右腿,同时把双脣往她的脸上凑,若麦也反射性的抱以一丝微笑,然后抽出右腿,向后拉开距离,腰肢灵活的扭起来。

 

  若麦的双臂各维持90度弯曲,小幅度的有节奏摆动,一边扭着腰,一边摆动着踮起脚尖的右腿,跳起了扭扭舞。

  睦以左右各10度的幅度甩着头发,双手张开平举,随意的晃动,下半身也开始了同类的舞步,边跳边往若麦逼近。

  

  若麦一边跳,一边摆出了祥子在舞台上那种手遮脸的动作,表情好像要使用什麽瞳术一样,把睦逗得笑出来,破功了。

  

  睦用力的原地转了一圈,用离心力把自己甩向若麦。

  若麦没想到还有这招,被撞得满怀,两个人交叠在地上,哈哈大笑。

  「今天真是到东京一年来,最开心的一天。」若麦不由得感叹,就这麽和睦玩下去也不错。

离自己只有几公分的睦,「平静的面孔充满着缤纷色彩,让人好不疼爱。」,我们的未来会是什麽样呢?真的可以在一起吗?喵梦陷入了迷茫之中。

  「喵梦,接下来是会员专属影片了。」,睦抱紧身下的女人,毫不客气的往脖子上种草莓。

  然后在喵梦尖叫之前,堵住她的嘴。

四、

两个人自然而然地躲进洗手间里。

  「睦子,妳要有身为名人的自觉?我们在公开场合,万一被其他人拍下来怎麽办?一上传到网路上我们的生活就完蛋了,Ave Mujica被议论的点就会从音乐变成绯闻,发展布局都被打乱了,许多人的努力可能都被掩盖了。然后祥子、经纪公司、狗仔、美奈美小姐都会开始来『关照』我,最后我连父母兄弟姊妹的电话都不敢接。」

像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慌张,若麦如机枪一般发射了一大串「正论」,一边摸着被睦种下的草莓。

  「喵梦,妳就这麽怕爱上我吗?」,睦坐到平坦的洗手台边,撩起裙子,把牵着白银丝线的蕾丝内裤脱下来。

  

  「这是不是太快了。」,喵梦皱着眉头,她想拍MV而不是Only fans。

  「就不能让我继续沉浸在不确定性和期待之中吗?」,她很想这麽说,但是说不出口。

  「如果妳不抱我,我就这样回家,再让美奈美找律师送妳去坐牢。」,睦以平静的语气说出了可怕的话,哇,好黑暗啊。

   

  「我什麽都没做,甚至影片都在我手里。而且…」,若麦清了清喉咙,「祥子跟初子在一起让妳这麽难受的话,我们还可以找海子一起陪妳,大家一起去爵士酒吧之类的地方…」,快控制不住自己的若麦决定把队友也拉下水。

  

  眼前的肉体千锤百鍊,没有丝毫赘馀,睦很想要在那双傲人的长腿上,留下自己的水迹。

  若麦越是紧缩身体,右手抓着自己的左手表达不情愿,被挤得挺起的双峰,就越是佔据了睦的思考。

  

  「我现在只想跟妳做。」睦说完,咬住掀开的裙子,拉起至露出肚脐的高度,对着若麦张开穿着舞鞋的双腿,左手撑着檯面,右手已经进入了自己的私处,食指和中指像是捏着ID卡刷NERV闸门一样,反复的刷着耻丘和肉唇,同样白里透红的双脚随着节奏,缓缓晃动。

  但是…。

  「可是我不会啊。」,被此情此景震慑的喵梦,快急哭了,吐出这句话之后咬着下唇,手足无措,每天要研究化妆品,做PPT,写讲稿拍影片,练习打鼓打到鼓棒秃掉,白天还要上课,读厚厚的演技书,哪有空做这种事情。

  这句话实在是太破坏气氛了,睦如果嘴巴没有咬着裙子,大概会笑到从洗手台上跌下来。

  

  「妳赢了,Amoris。」

  她穿回内裤,松开裙子,回到地面上,转身仔细洗了洗手,在不发出声音的前提下控制笑容。

五、

  在昏暗的灯光下,紫头发的少女不敢再往前一步,站在人行道上,看着玻璃门内,绿色头发的女人正在泡沫经济年代的贩卖机前,研究该选哪个房间?

  这时左边的老旧电梯门打开,黑色长头发的鼓手冲了出来,在等自动门开的一瞬间,看了一眼身后的老朋友,脚步不停的一路跑到大街上,很快便消失了踪影。

 

  正当若麦还在想这人自己是不是见过,黑色狼尾的贝斯手,有些失落的从旁边逃生梯出现,低着头走到大厅的沙发上坐着。

 

  睦转头看向友人,慢慢的走过去,摸摸海铃的头,然后给她一个拥抱,海铃的泪水很快弄湿了睦的胸膛。

  

  睦看向门外的若麦,似乎在问,妳怎麽还不进来?

  若麦做出一副真受不了妳们,松了口气的夸张姿态,走进来。

  「早安啊」,像是要把两个人从悲伤的气氛中拉扯出来一样,若麦故意拉长音,一个字一个字的讲。

六、

  海铃几分钟前选的房间十分老土,天花板没有镜子,双人床也没有整排仪錶板可供操作,浴室也不是透明的。

  

  好在床还挺乾淨,也没啥气味,暖色调的灯光也能缓和紧张。若麦在床上打滚,今天真是太荒谬了。

  海铃呆坐在地上面壁,睦则在浴室把自己身上的蛋糕痕迹洗乾淨。

  「有一个乡下来的人偶,来到了爱与慾望的大门前,但是守卫的人偶不让她进去,乡下人偶问守卫人偶,门里是什麽样子,守卫人偶说:『我也没进去过,我只是最外面的守卫,里面还有更多守卫,到第三层的守卫,连我都不敢正眼看他呢!』。」

  若麦开始讲改动了几个字的寓言故事。

 

  「乡下人偶只好在门外住了下来,年復一年的等,等到她全身关节松脱磨损,再也站不起来的时候,问了守卫人偶最后一个问题,为什麽只有自己一个人偶在这里等,守卫人偶给的答案是:『因为这门是专门为你而开的,现在你快死了,我正要去把门关起来呢!』」

「哈?!」,海铃不知道这人在发什麽疯,这是下一场Live的剧本吗?

  「两个人偶走上法庭接受审判,只要她们同时承认爱上了彼此,就能成为人类,但是如果都否定了彼此的爱意,就要一起被宣告遗弃。」,若麦开始了第二篇故事。

  「那如果一个否定,另一个承认呢?」,略微恢復状态的海铃,转身看向若麦,随口问到。

  「否定的会被遗弃,而承认的也成不了人类,因为她得不到回应,只能在痛苦中等待。」,其实若麦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门打开,裹着浴巾的睦带着雾气走出来,一点也没有把两个人放在眼里的意思。

七、

  海铃和若麦挤在淋浴间里,并尝试着不碰到彼此。

  

  「好久没有跟别人挤在一起洗澡了。」,若麦抬起丰满的乳房,往平常被盖住积汗的地方,涂抹便宜沐浴乳,以前在家里也是用这个牌子。

  「唉,可以请妳戴上黑色假发吗?」,昂首调整莲蓬头避免冲到若麦,海铃实在不是很喜欢紫色短发,那不就是高松灯吗?让立希心存幻想的女孩。

  「是不是还要化妆成妳心上人的样子?别瞧不起人了。」,若麦把沐浴乳抹到海铃的背上。

  「那不然喵梦亲妳穿上羽丘校服吧?」,海铃拿着莲蓬头往若麦的私处冲热水,虽然灯和若麦都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啊啊啊,好烫…我说,妳跟睦子,还有我也一样,都进不了爱的大门对吧?我们为什麽不一起串供,骗过心中的法官,自己其实是可以获得幸福的,而不必被人遗忘…。」,若麦把海铃拿着莲蓬头的手压到牆上,另一隻手按着她的肩膀,激动地说道,若麦已经下定决心,要演好炮友这个角色。

  

  「我可以等的,等到立希有一天会主动找我。」,平常把蛋白粉当饭吃的海铃,松开莲蓬头,她猛地踏前一步,核心发力,腰部肌肉瞬间绷紧,整个下半身向前一挺,直接顶上若麦的鼠蹊部,让她的背部结实的撞到湿漉漉的磁砖牆壁上,发出了「啪!」的声响。

  「妳什麽都不懂……」海铃低头,流着泪。

  「喀!喀!喀!」,穿着浴袍的睦打开门,然后敲了敲门,像老师教训学生一样中止了这场冲突。

八、

  「啊,好痛,而且为什麽我要被这样对待」。

 

  一丝不挂的喵梦坐在床上,晃荡着失去束缚的奶房,右手向后延伸,被睦用海铃的Choker绑在床头,大字张开的左脚则被海铃用自己的Choker绑在一旁椅背的支柱上,穿着浴袍的海铃坐在椅子上,防止喵梦带着椅子跑路。

  「喵梦,妳愿意认罪吗?」同样赤身裸体的睦,身下垫着枕头,从后方夹紧喵梦,在她耳边低语,并用自己的蕾丝边Choker充当眼罩,封闭了喵梦的视觉感官。

  

  「…哪一条?」,享受着睦轻咬脖子,还有用手在自己大腿走路的温柔,喵梦甚至有些说不出话来。

  「哈,那先从奉承美奈美开始吧?妳这个卖身的荡妇!」睦双手搓揉着喵梦的双乳,但是刻意避开乳首,开始Dirty Talk。

  「因为我加入Ave Mujica,就是为了接近妳,攀上妳家的关係。」,喵梦毫不怀疑,自信的回应。睦抓起喵梦的左手,十指交扣。

  「那妳来我家抓老鼠吧。」,睦随口一答,「可以每天表演把自己抓起来。」,她一边舔着喵梦的耳朵,一边尝试把喵梦的手放到喵梦嘴里,右手则像Mortis摸吉他一样,轻抚着喵梦的大腿。

  「妳说,妳爱了不该爱的人,妳的心中满是伤痕。」喵梦带头清唱。

  「妳说,妳犯了不该犯的错,心中满是悔恨。」一旁的海铃接了下去。

  「妳说妳感到万分沮丧,甚至开始怀疑人生。」轮到睦唱了。

  「我会擦去,不小心滴下的泪水,还会装作,一切都无所谓。」海铃转了个调。

  「把妳和我的爱情,全部敲碎,再将她赶出,我受伤的心肺!」,睦想要遗忘一切。

  「我不愿看到妳那湿润的眼睛,怕我会忍不住疼妳怕妳伤心。」什麽都看不到的喵梦也换了首歌,但是被害羞的睦摀住了嘴。

 

  「爱妳越久,我越被动,只因妳的爱,居无定所,是妳让我的心慢慢退缩,退到妳看不见的角落。」海铃和睦沉浸的合唱,心裏各自想着祥子和立希。

  「好了啦,到底做不做,我都做好把第一次给妳们的心理准备了。」喵梦用被睦抓着的那隻手,把睦摀嘴的手扳开,尝试把两个人从哀伤中拉回来。

  「不是ニャムコ带头唱的吗?」海铃笑着,一边松开浴袍,坐到喵梦身前,大字张开的双腿压在,一隻手贴上喵梦的腹部,刚刚被自己顶得泛红,一隻手夹握着喵梦的下巴,大拇指在她的脸上轻刷。

  「我会让妳变得真材实料。」睦继续抓着喵梦的左手,她往光滑无瑕的耻丘进攻,用指关节厚厚的茧,摩擦着外阴一侧,然后再用另一隻手,挤着另一侧的阴阜,裹挟着大小肉唇,往小豆豆上施加压力,把两瓣鲜嫩欲滴的阴户夹得紧紧的。

 

  这点程度尚不足以让喵梦的肉质软化。

  海铃眼神泛着灼热,吻上喵梦亲,四片软肉温热的扫荡残馀的寂寞,一方呼吸急促,另一方则呼吸几近停止,喵梦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直到海铃把舌尖探入,邀请喵梦在彼此的口腔中跳一支舞。

  喵梦做出了回应,猫舌轻轻的点上对方,又很快分开,再因碰到牙齿而反射性的弹回,撞在一起滑动磨合,或推动,或如波浪般勾捲着。

  海铃结实有力的双臂环抱着喵梦,睦解开喵梦被绑住的手,两个人紧紧相拥,前后摇晃,用力的在对方身体里呼吸,宣洩着过剩的精力。

  

  睦转进到侧面,进入了跪姿,身体微微后仰,双腿八字分开,下体向前挺,她早已不自觉的湿了,左手正在努力的治水,把溢出的清液均匀的涂抹在阴蒂和小阴唇上,一路送回阴道中润滑嫩肉,填满皱褶,心跳和肺的活动也跟上了这两个人的节奏,右手则掐着自己的脖子,试图在喘气中找回理性,表情有些惊恐,但是怎麽可能呢?

  喵梦细心保养的雪白乳房,压在虽然对比悬殊,但是形状匀称尖挺的海铃胸上,她能感受到海铃的腹肌鼓起,在自己柔软如水,又滑顺如文艺復兴女神凋塑的腹部刮蹭,两个人耳鬓厮磨着,在对方的肌肤表面吐着热气,沁出香汗的大腿随着呼吸而滑动,四枚乳头发硬发胀,来回摩擦着。

  技术高超的睦,已经先把自己弄到绝顶了,腰不断的颤抖,小穴的急遽收缩和手指的抽插形成了完美循环,睦不由得发出了呻吟,眼神因高潮而空洞。

  像是听到了信号,纠缠在一气的海铃和喵梦终于松开了彼此,睦决定扑倒海铃,骑在喵梦的身上,睦的女阴包裹着喵梦的奶头和乳晕,右大腿则蹂躏着另一边的乳房。

  睦抓着掰开了海铃的双腿,把头埋进了隐密的水乡泽国之中,疯狂吸吮着她的芒果汁,双手和海铃紧紧的扣拉着,海铃现在的表情比灌下一杯薑汁汽水还爽。

  「啊啊!爱人!妳是去佗位,无代念我情,无代念我意。」,睦努力抑制着自己不要去想祥子,一边加大了舌头进攻的力道,让海铃如同贝斯的低声喘息,盖过其他思考。

  「没有月的星空,是我自己的星空,我飞也可以,跳也可以,不感到寂寞,有流星陪伴我。」,睦抬起头,看着海铃,改用手指进攻,大拇指揉着挺立的小豆豆转圈,食指一进到底,沾着自己和海铃的爱液,撑开了甬道,中指也放了进来,感受着绷紧收缩的小穴,当海铃露出稍微疼痛的表情时,就向后抽出,改为搓捏着肉唇,再进入前庭漫步。

  「下着雨的夜晚最美,将所有景物抛在半空之间。」,海铃其实是一个很敏感的人,此刻意识已经爽得灵魂出窍,身体已经全部交给快感和浪叫主宰。

  「出发了就不要问那路在那,迎风向前,是唯一的办法。」,喵梦起身,摘掉眼罩,抓着睦的双腿把把她转入狗爬姿势,然后把被绑住的腿解开,终于恢復了自由。

  「啪!」的一声,喵梦往睦的屁股上来了一巴掌,然后俯身抱住睦,把她夹在中间做三明治,手绕过睦的腰侧,开始拙劣的手法,不过因为睦已经足够湿,即便是喵梦也能带给她快乐。

  感受着睦全身的颤动,喵梦回吻睦的耳朵。

  「我爱妳。」

「嗯。」,睦满足的吐气。

  海铃抽身,改以盘腿坐姿,然后抓着睦的肩膀,也给她一个吻,黏腻的交换唾液和残留在口中的爱液。

  现在的体位对三个人都挺吃力的,所以喵梦在海铃吻够之后,抱着睦坐起,一手玩弄着睦小小的乳首,另外一隻手和睦的手一起勾弄着睦的爱巢,两人自然而然的深吻,沉浸在高潮之中。

  不甘寂寞的海铃从旁边夹了上来,压倒喵梦和睦,左手中指和食指插进喵梦湿漉漉的猫穴中随意搅动,右手把保持侧身的睦,右腿抬起,放到自己肩膀,然后身体前进,完成初步对接。

  

  海铃的脸虽然还松弛着肌肉,但很快便开始品尝睦的脚趾,与此同时下半身,两片像海豚一样泛着光泽的骆驼蹄,开始互相画着圈圈,寻找柔软的咬合点,睦的右手也前来支援,来回拨弄着两颗阴蒂,四片阴脣倾泻着爱液,像是搅拌蜂蜜一般,黏腻的交融在一起,前浪被后浪打上耻丘,成了一圈又一圈泡沫。

 

  喵梦调整着身体配合海铃,同时开始亲吻着睦的手臂,舔起睦敏感的胳肢窝,用手指勾住睦的口腔,带给睦更多的刺激。

  三个人的声音此起彼伏,或尖叫,或低吼,或呻吟,在斗室中迴盪,碰撞,带动着彼此如同精密的机械般。

  九局下半再次交换,海铃把喵梦按在身下,低下头品尝着磨得红肿的乳房,睦躺在一旁,惯用指熟练的在海铃的小穴里抽插,面带微笑,深情地看着喵梦。

九、

  意犹未尽的三人走出汽车旅馆,站都快站不稳了,彼此搀扶着像参加三人四脚一样。

  她们决定坐在对面旅馆的花圃,买点罐装饮料放放松。

  这时戴着鸭舌帽和墨镜,穿着T恤和长裙的金发女子,挽着蓝色双马尾少女从人行道出现,要走进旅馆,三个人就像狮子看见猎物一样,饮料都不拿就冲了上去。

  远处正在犹豫和踌躇的两个羽丘学生,看着这幕景象,有点犹豫要不要换一条路走。

  

完。

后记:感谢你读完我的同人文,也感谢伍佰和卡夫卡。

我是不会写五个人开趴的,我要去打战争雷霆了,还差一万七千分拿活动车。

参考歌曲:

伍佰

《Last Dance》

《梦醒时分》(李宗盛词曲)

《浪人情歌》

《被动》

《牵挂》

《树枝孤鸟》

《爱情的尽头》

纵贯线

《亡命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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