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着气，手指还在她嘴里抠弄，另一只手抓着她的头发让她对着镜头，像是故意展示她的狼狈。几十次“再见”喊下来，他的嗓子都哑了，刘亦菲的屄像是被操烂了，每次抽插都带出一声黏腻的水响，尿水喷得桌子地板一片狼藉。终于，他感觉下身一阵紧绷，按着她的头，猛地射进她的屄里。精液一股股灌进她的深处，烫得她身子一颤，屄里满得溢出来，顺着他的鸡巴流到桌子上，和尿水混在一起，黏稠而淫靡。他喘着粗气，手指从她嘴里抽出来，带出一串亮晶晶的口水，滴在她的脸上，她瘫在桌上，头被他拉着对着摄影机，像个被彻底征服的猎物。

马前卒往后一仰，整个人瘫倒在椅子上，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汗珠，刚才的激烈抽插和高潮让他身体像是被掏空，只剩下一副疲惫的躯壳。演播室的灯光依然明亮，洒在他脸上，映出一片茫然和满足交织的神情。他的腿还微微发抖，双手无力地搭在椅子扶手上，指尖还残留着刚才抓紧桌沿时的僵硬感。他低头一看，刘亦菲的身体依旧趴在演播桌上，纤细的腰肢微微弓着，臀部高高翘起，正对着他的脸。那件华丽的吊带裙早已被掀到腰间，露出白皙的臀肉和湿漉漉的屄。精液混着屄水从她体内缓缓流出，一滴滴落在桌子边缘，然后淌到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性爱气息，混杂着汗水和淫液的味道，让整个房间显得更加淫靡而暧昧。

马前卒喘了好几口气，才勉强挤出一句话：“你……你还好吧？”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得像是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的，带着一丝关切，又带着一丝疲惫后的茫然。刘亦菲趴在桌上，脸侧靠着桌面，头发凌乱地散开，几缕被汗水和精液打湿，黏在她的脸颊上。她听到他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虚弱却满足的笑。她用手臂撑起身体，动作缓慢，像是在回味刚才的狂乱，然后低声说：“我从来没有比现在更好。”她的声音柔软中带着一丝颤抖，像是被操得太狠，连说话的力气都有些不足。她扭过头看向他，眼神迷离，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去，眼角还挂着刚才被精液溅到的痕迹，美得惊心动魄。

就在这时，她的高跟鞋一歪，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后倒去，直接跌进马前卒的怀里。马前卒猝不及防，下意识伸手接住她，她柔软的身体撞进他胸口，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和浓烈的汗味。他低头一看，刘亦菲已经像只小猫一样蜷在他怀里，吊带裙皱巴巴地堆在腰间，双腿随意地搭在他腿上，屄还微微张着，精液和屄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滴到他的裤子上。她撒娇似的拿起他的手，纤细的手指轻轻玩弄着他的指尖，摩挲着他的掌心，然后十指相扣，紧紧握住。她抬头看着他，眼神温柔却带着一丝狡黠，低声说：“其实我也没有能力让你的节目能在国内播出。”

马前卒愣住了，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他瞪大眼睛看着她，声音里满是惊讶：“那你不是骗我？”他的语气有些急促，甚至带了一点愤怒，刚才的满足感瞬间被冲淡，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戏弄的错愕。刘亦菲却不慌不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靠在他胸口，手指还在他掌心里轻轻划圈，低声说：“那也不至于。现在你到了美国，你的节目可以在美国播出。那一千万你可以给你的老婆小孩，而你，只用每天和我在这个演播室录节目，还有，做爱，好吗？”她的声音柔媚而坚定，像是在抛出一个诱惑，又像是在下达一个命令。

马前卒整个人僵住了，脑子里一片混乱。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刘亦菲，她的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红晕，嘴唇微微张着，气息喷在他胸口，湿热而撩人。他想说些什么，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一千万，给老婆小孩？在美国录节目，每天和她做爱？这条件听起来像是天堂，可又像是一个陷阱。他脑子里闪过妻子的脸，孩子的笑声，还有那个破旧的家，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刘亦菲似乎察觉到他的犹豫，她抬起头，手指从他掌心滑到他的嘴唇上，轻轻摩挲着，低声问：“那你愿意留在这里吗？”她的眼神温柔却带着一丝压迫，像是在试探他的底线。

马前卒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感到这个选择像一把刀悬在头顶，让他进退两难。选择是所有痛苦里最令人难受的一种，他可以留下，享受金钱、性爱和新的舞台，可那意味着抛下国内的一切，抛下他的家庭，他的过去。他也可以拒绝，可拒绝之后呢？回到那个一无所有的生活，继续在街头摆摊卖书，连水电费都交不起？他的脑子像被撕成了两半，一边是欲望的火焰在熊熊燃烧，一边是理智的冰水在拼命浇灭。他张了张嘴，想回答，可每一个字都像是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他看着刘亦菲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心跳得像擂鼓，手心满是汗。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电子音：“识别到痛苦情绪，系统已关闭。”声音冰冷而机械，回荡在演播室里，像一盆冷水泼在马前卒头上。他猛地一愣，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刘亦菲的脸逐渐扭曲，演播室的灯光闪烁了几下，然后一切都变成了黑暗。他眨了眨眼，耳边只剩低沉的嗡嗡声，鼻子里闻到的不再是性爱的气息，而是一股淡淡的塑料和汗臭味。他伸手摸了摸脸，发现自己戴着一副沉重的VR眼镜，眼镜的边缘硌得他额头有些疼。他扯下眼镜，眼前出现的是一个狭小的网吧单间，昏暗的灯光从门缝透进来，墙角堆着几个空矿泉水瓶，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原来这一切都是幻境，马前卒正在使用AI幻境服务。这套设备是网吧提供的，带有神经功能的VR眼镜，能让人沉浸在虚拟世界里，体验任何想要的场景。这服务可不便宜，每天1000块，自从《睡前消息》工作室倒闭后，马前卒已经在这上面花了几万块，几乎把家里的积蓄掏空。为了最大程度利用这设备，他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每天就窝在这单间里，戴着VR眼镜逃避现实。他瘫在椅子上，看着手里的眼镜，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刚才的狂欢、高潮、刘亦菲的娇喘，全都是假的，可那种真实感却让他心有余悸，甚至有点舍不得醒来。

他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太痛苦了，这选择太他妈折磨人了。”他顿了顿，把眼镜放在桌上，低声说：“下一个世界吧。这次不要工作室倒闭后的设定，要我最意气风发的时候，不不，要在我还是大学生的时候。那时候刘亦菲应该还是处女吧，嗯，就让我们在校园相遇……”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又像是在安慰自己。他拿起旁边的键盘，开始输入新的设定指令，屏幕上跳出一行行代码，他的手指敲得飞快，脑子里已经开始想象那个青春洋溢的校园场景，刘亦菲穿着白衬衫，扎着马尾，在操场上朝他笑。

就在他敲到一半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老马，你果然在这……”声音低沉而熟悉，带着一丝颤抖。马前卒猛地回头一看，是静静。她站在单间门口，昏暗的灯光打在她脸上，眼里满是泪水，神情复杂，像是沮丧、埋怨和愤恨交织在一起。她的头发有些乱，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纸，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滴到地上。她盯着马前卒，嘴唇微微颤抖，像是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口。马前卒愣住了，手还悬在键盘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呆呆地看着她，心跳得像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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