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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球社2、大吾脏臭的一天,2

小说:放课后的男子棒球社 2025-09-05 08:09 5hhhhh 1660 ℃

猿野低吼一声,猛地加速,在他体内射出一股浓稠的精子,腥臭味顺着空气钻进鼻腔,精液顺着大腿流下,混着汗水散发出一股刺鼻的雄臭。

还没等大吾喘口气,鼠吉走了上来。他穿着大吾的名牌球鞋,脚上的汗臭味混着皮革味刺鼻,掏出那根勃起时不足10厘米的小屌,包皮翻开后露出黄白的包皮垢,气味腥臭得让人反胃。

他抓住大吾的头发,插进嘴里,命令道:“舔干净。”

大吾被迫张嘴含住,包皮垢的颗粒感在舌尖滑动,腥臭味直冲喉咙,他强忍着反胃,用舌头舔弄着鼠吉的小屌。

鼠吉抽插了几下,拔出来,转到后面,插进大吾的屁眼。虽不如猿野粗大,但鼠吉的动作猥琐而快速,边插边用手拍打大吾的蛋蛋,汗臭味混着尿骚味弥漫开来。

大吾感到下体被刺激得一跳一跳,快感让他呻吟出声,鼠吉低笑一声,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腥臭味钻进鼻腔。

接着,其他社员一拥而上。阳太第一个扑上来,穿着破旧的棒球服,裤子拉到膝盖,露出瘦小的身体。他插进大吾嘴里,动作生涩而急促,汗臭味混着尿骚味从胯下传来,大吾舔弄着他的小屌,快感从口腔蔓延到全身。另一个社员从后面插进屁眼,粗暴地抽插着,汗水滴在大吾身上,雄臭味浓得刺鼻。

大吾被前后夹击,嘴里和屁眼里满是腥臭的精液味,汗水浸湿了臭袜子,脚上的汗臭混着社员的体味让他头晕。他感到下体被刺激得无法自控,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竟然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射了,精液喷在地上,混着社员的汗臭和尿骚味。

轮奸持续了近一个小时,社员们轮流上阵,大吾的嘴里、屁眼里、身上满是精液,腥臭味和汗臭味交织在一起,像是被彻底标记。他瘫在地上喘气,赤裸的身体沾满白浊的液体,头发上是尚未干涸的精子,项圈的锁链垂在胸前,蛋蛋上的球袋依然晃荡着,跳蛋还在震动,包皮被拉得更长,龟头红肿得几乎滴水。

活动结束,大吾跪在地上,低头喘气,汗水顺着脸颊滴下,混着身上的精液味和尿骚味散发出来。

他低声说:“谢谢社长和前辈训练我这只贱狗。”声音沙哑而颤抖,带着几分屈辱和不甘。

猿野走过来,拍拍他的,脚上的新鞋散发出一股汗臭,像是可以在提醒他:这些原本属于他的东西,如今成了别人的战利品。

鼠吉扔过来一条沾着精液的内裤,砸在他脸上,腥臭味钻进鼻腔:“大明星,今天表现不错,晚上再继续伺候我们。”

社员们哄笑起来,大吾低头闻着那股雄臭,身体微微颤抖,快感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日记:5月25日,下午6:00

我被他们轮着干了,满身都是他们的精液和汗臭,嘴里、屁眼里全是那股腥臭味。我不想这样的,可他们逼我当贱狗,当小婊子,我没得选。

跑步时蛋蛋被拉得疼,跳蛋震得我硬得发烫,他们插进来的时候我甚至射了。我恨他们,恨他们抢走我的球场,我的棒球,可我更恨自己,为什么我会觉得爽?我不该这样的,都是他们逼的。如果没有他们,我还是那个站在球场上的大吾,不是现在这个满身臭味的下贱东西。

晚上,回家

夕阳西沉,天色渐暗,大吾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家门口——那个曾经属于他的家,如今却成了社团的交际厅。

他跪在门前,赤裸的上身沾满了下午训练留下的汗渍和干涸的精液,脚上那双破洞的臭鞋散发着浓烈的汗臭,袜子已被汗水浸透,黏在脚底,散发出咸腥的雄臭。

脖子上的项圈锁链垂在胸前,叮当作响,蛋蛋上挂着的球袋依然晃荡着,跳蛋还在低频震动,包皮被拉得更长,龟头红肿得几乎滴水。

他低头看着地面,汗水顺着额头滴下,心里一阵刺痛——曾经,他是提着书包,对未来满怀期待的少年,如今却只能跪在这里,像只贱狗一样等待主人的到来。

过了整整四十分钟,鼠吉才晃悠着走来,他掏出钥匙——那把原本属于大吾的钥匙,慢悠悠地开了门,踢了大吾一脚:“贱狗,跪得挺老实啊,快点迎接我们。”

紧随其后的是猿野和其他社员,阳太夹在人群中,低着头,眼神阴郁。

门一开,大吾抬起头,强迫自己挤出一丝笑容,用颤抖的声音说:“欢迎社长和前辈们回家,贱狗茂野大吾随时伺候各位,请前辈们尽兴。”

他的声音沙哑而屈辱,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割在心上,可他没办法,这是袁野他们的命令。

客厅早已面目全非,沙发上堆满了空啤酒罐和烟头,地板上散落着吃剩的薯片和脏内裤,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烟味、酒味和男人的雄臭。

猿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懒洋洋地抬脚,踩在大吾背上:“贱狗,今天跑得挺卖力,过来伺候老子。”

鼠吉和其他社员也纷纷坐下,脱下鞋袜,露出光脚或穿着臭袜子的脚,脚上的汗臭味扑鼻而来,像是一群雄性野兽在宣示领地。

大吾跪着爬到猿野脚下,猿野脱下那双新鞋,露出赤裸的大汗脚,脚底满是汗水,脚趾间夹着黄黑的汗渍,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汗臭。

他命令道:“舔吧,贱狗。”

大吾深吸一口气,伸出舌头舔上猿野的脚底。咸腥的汗味在舌尖炸开,像是一口浓缩的雄臭精华,脚趾缝里的汗渍黏糊糊地贴在舌头上。

他舔得小心翼翼,舌头沿着脚底的纹路滑动,嘴里满是那股刺鼻的味道。他抬起头,含住猿野的大脚趾,舌头舔弄着脚趾缝,咸腥的汗味钻进喉咙,他感到下体一紧,包茎屌硬了起来,夹子吊坠拉扯着包皮,带来刺痛的快感。

他心里一阵羞耻,他怎么能在跪在地上舔着这个夺走他一切的人的臭脚,下面还不知廉耻地硬了。

猿野低笑一声,脚趾在大吾嘴里搅动:“贱狗,舔得挺卖力啊,闻闻老子的脚香不香?”

他脱下另一只脚上的臭袜子,袜子发黄发硬,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汗臭,随手扔在大吾头上。

袜子盖住他的脸,那股咸腥的雄臭钻进鼻腔,大吾喘着气,把脸埋进猿野的脚底,深吸一口气,汗臭浓得几乎让他窒息,可他却感到下体更硬了,快感从口腔蔓延到全身。

他低声说:“社长的脚很香,贱狗很喜欢。”这话让他胃里一阵翻腾,可身体诚实的反应却无情背叛了他。

接着,他爬到鼠吉脚下。鼠吉脱下那双属于大吾的名牌球鞋,露出瘦小的脚,穿着一条发黄的臭袜子,袜底满是汗渍,散发着酸臭浓郁的脚臭味。

他命令道:“小贱货,舔干净。”

大吾张嘴含住鼠吉的脚趾,连着袜子一起舔弄,舌头舔过袜子上的汗渍,咸腥味混着棉布的粗糙感钻进嘴里。

他感到下体一跳,快感如电流般窜过。鼠吉脱下袜子,一把扔在大吾头上,袜子的汗臭味盖住他的脸,他把脸贴近鼠吉的光脚,深吸一口气,那股酸臭味浓得刺鼻,他低声说:“前辈的脚好香,贱狗很荣幸能舔。”

鼠吉拍拍他的头,手指上的汗味留在他脸上:“不错,大明星越来越会伺候了。”

其他社员也伸出脚,大吾一个接一个地舔过去。有的穿着臭袜子,有的直接光脚,每一口都是浓烈的汗臭和尿骚味。

他舔着阳太的脚时,阳太脱下破旧的袜子,露出瘦小脏兮兮的光脚,散发着一股咸腥的汗臭。

大吾舔弄着脚趾缝,低声说:“阳太前辈的脚也很香,贱狗很喜欢。”阳太没说话,低头看着他,眼神阴郁而复杂。

大吾头上顶着好几只臭袜子,汗臭味混杂在一起,他感到下体硬得发疼,快感让他几乎喘不过气。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那股雄臭味却像毒药一样,让他沉沦其中。

舔脚服务结束后,猿野站起身,抓住大吾的项圈,把他拖到客厅中央:“贱狗,伺候得不错,接下来该好好奖励你了。”

社员们哄笑起来,脱下裤子,露出硬挺的屌,阳太站在一旁,低头不语。

猿野命令道:“阳太,你也过来,今天一起玩。”阳太身体一颤,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但还是顺从地走过来,脱下破旧的棒球裤,露出瘦弱的身体。

鼠吉从地板上捡起一条脏内裤——那是某个社员刚脱下的,中间满是黄黑的尿渍和干涸的精斑,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臭。

他走过来,把内裤套在大吾头上,内裤的裆部正对着他的脸,尿骚味和精液味钻进鼻腔。鼠吉冷笑:“小婊子,看看你自己的贱样。”

大吾被迫透过内裤的缝隙看自己,客厅墙上的全身镜映出他的模样——赤裸的身体,头上顶着臭袜子和脏内裤,满脸屈辱,他感到下体一跳,快感混着羞耻涌上心头。

猿野第一个动手,掏出那根粗黑如“球棒”的大屌,龟头硕大如鹅蛋,青筋暴起,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臭。他抓住大吾的头发,猛地插进他嘴里,整根屌狠狠顶进喉咙。

大吾干呕了一下,眼泪流下来,嘴里满是咸腥的汗味和精液味,内裤的腥臭味混着猿野的雄臭充斥鼻腔。

猿野抽插得毫不留情,每一下都顶到喉咙深处,龟头碾过舌根,大吾试图喘气,可只能吸进更多的臭味。他感到下体硬得发烫,快感从喉咙窜到下腹,他甚至开始迎合着猿野的动作,舌头不由自主地舔弄着龟头,心里却在呐喊:我不该这样的,可为什么这么爽?为什么我停不下来?

几分钟后,猿野拔出来,转到大吾身后,抓住他的腰,将他的大屌狠狠插进大吾屁眼里。

肠道被龟头挤开,前端重重碾过前列腺,大吾咬紧牙关,可呻吟还是从嘴里漏了出来。

猿野抽插得越来越快,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汗水滴在大吾背上,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雄臭。跳蛋的震动和猿野的撞击交织在一起,大吾感到前列腺被狠狠刺激,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甚至主动挺起屁股,迎合着猿野的动作,心里却一片混乱:我恨他,可我为什么还硬着?为什么我觉得爽?

内裤的腥臭味钻进鼻腔,他再次透过缝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身汗水和精液,像个下贱的婊子,他感到羞耻,可快感却让他无法自拔。

猿野低吼一声,猛地加速,在他体内射出一股浓稠的精子,腥臭味钻进鼻腔,精液顺着大腿流下,混着汗水散发出一股刺鼻的雄臭。

鼠吉紧接着上前,掏出他的小屌,无情插进大吾嘴里,命令道:“舔干净,小贱货。”

大吾张嘴含住,包皮垢的腥臭味直冲喉咙,内裤的尿骚味混着鼠吉的臭味让他几乎窒息。

他强忍着反胃,用舌头舔弄着鼠吉的小屌,鼠吉抽插了几下,低笑一声,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腥臭味钻进鼻腔。

另一边,阳太被两个社员按住,一个社员插进他嘴里,另一个从后面插进他屁眼。

阳太低声呻吟,瘦弱的身体被前后夹击,汗臭味从胯下传来,混着精液味弥漫开来。他的嘴里满是腥臭的味道,屁眼里被撞得酸胀无比,社员抽插得毫不留情,汗水滴在他身上,雄臭味浓得刺鼻。阳太试图挣扎,可很快放弃,眼神空洞地承受着这一切。

其他社员轮番上阵,一个接一个插进大吾的嘴和屁眼,粗暴地抽插着,汗水滴在他身上,雄臭味浓得刺鼻。大吾被前后夹击,嘴里满是腥臭的精液味,屁眼里被撞得酸胀无比,内裤的腥臭味混着社员的汗臭让他头晕。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身精液,头上套着脏内裤,像个彻头彻尾的贱狗,心里一阵绝望:我曾经是明星之子,现在却成了他们的婊子。

可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感到下体被刺激得无法自控,他再次射了,精液喷在地板上,混着社员的汗臭和尿骚味。他喘着气,心里一片空虚: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射了?

轮奸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大吾和阳太都被操得瘫在地上,满身白浊的液体,腥臭味和汗臭味交织在一起,屁眼外翻合不拢,不断有精子从里面漏出来。

大吾喘着粗气,赤裸的身体满是精液,头上还套着脏内裤,项圈的锁链垂在胸前,蛋蛋上的球袋依然晃荡着,跳蛋还在震动。

他看着瘫在一旁的阳太,满身精液,眼神空洞,心里一阵复杂。

鼠吉打开电视,播放今天社团活动的视频,大吾和阳太被轮奸的画面清晰可见。社员们一边看一边笑,大吾跪在旁边,低头闻着地毯上的脚臭,心里一阵刺痛。

他低声说:“谢谢社长和前辈们让贱狗伺候,贱狗很荣幸。”

猿野拍拍他的头,脚上的汗臭味刺鼻而讽刺:“贱狗真听话,明天继续。”

大吾羞耻地低头,身体微微颤抖,快感让他喘不过气。

日记:5月25日,晚上9:00

我跪在门口等他们,像只贱狗一样迎接他们回家,他们让我舔脚,那股汗臭咸得像要把我淹死,我硬了。

他们脱下臭袜子扔我头上,操我时把脏内裤套我头上,逼我看自己的贱样,把我弄的满身都是他们的精液和汗臭。

我舔着他们的脚时,下体居然硬得发疼,闻着那股雄臭味我停不下来。后来他们轮着操我,连阳太也被插,我看着他被干的样子,心里空空的。我射了好几次次,那股味道和撞击让我全身发抖,我没办法停下来。他们的脚臭和精液味钻进我鼻子里,我觉得自己像是他们的东西,可我还是硬了。

睡前,主卧

夜色深沉,客厅的喧嚣渐渐平息,社员们玩累了,有的醉倒在沙发上,有的离开回家,只剩大吾和猿野还清醒着。

猿野站起身,懒洋洋地伸了个腰,脚上那双用大吾零用钱买的新鞋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汗臭,鞋面已被汗渍染黄。

他抓住大吾的项圈,拖着他走进主卧——那个原本属于大吾的房间,如今却成了猿野的领地。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雄臭,床单上满是干涸的白渍,枕头上还残留着猿野昨晚的脚汗味。

大吾被拖到床边,赤裸的身体沾满精液和汗水,头上还套着那条脏内裤,腥臭的尿渍和精斑贴着他的脸,项圈的锁链垂在胸前,蛋蛋上的球袋依然晃荡着,跳蛋低频震动着,包皮被拉得更长。

猿野一脚踢开地上的脏袜子,爬上床,拍了拍床单:“上来,大明星,老子还没玩够呢。”

大吾乖乖爬上床,跪在猿野面前,低头看着那张曾经属于他的床——上面还残留着他和父亲一起挑选时的记忆,如今却被猿野的汗臭和精液味彻底玷污。

猿野脱下裤子,露出那根粗黑狰狞的大屌,龟头硕大如鹅蛋,青筋暴起,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臭。

他懒洋洋地靠在床头,大手粗鲁地抓住大吾的蛋蛋——那对被球袋吊锤了整整一天的蛋蛋,已经被拉得松垮垮地垂在胯下,像两个沉甸甸的肉球,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汗臭。

猿野用力捏了捏,嘲笑道:“瞧瞧这对贱蛋,被拉的这么长,又大又沉,真他妈恶心。”

大吾羞愧地流出眼泪,他咬紧牙关,蛋蛋被捏得生疼,可下体却不知所措地勃起,快感从下腹窜出。

猿野放开蛋蛋,手指又抓住大吾那被夹子吊坠拉得畸形的包皮,用力一扯,松垮的皮肉被拉得更长,上面满是汗渍和尿骚味。

他咧嘴一笑,语气里满是轻蔑:“大明星,你这屌真是个笑话,包皮拉得跟个套子似的,硬起来都看不到头,跟根废鸡巴没区别,这辈子都用不了吧”

袁野又扯了几下,包皮被拉得几乎要撕裂,大吾疼得哼了一声,可龟头被刺激得一跳一跳,快感混着羞耻涌上心头。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下体,心里一阵迷雾:他说得对,这样子真丑,可为什么我还硬了?为什么我觉得爽?

猿野冷哼一声,抬起一只脚踩在大吾脸上,脚底满是汗水,脚趾缝里的汗渍黏糊糊地贴着他的脸,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汗臭。

他用力碾了碾,大吾的脸被踩得贴紧床单,嘴里满是那股咸腥的味道,内裤的腥臭味混着脚臭钻进鼻腔。他喘着气,感到下体硬得发烫,心里暗想:他的脚好重,这味道真浓,好奇怪,我什么我觉得很爽?

猿野抓住大吾的腰,将那根大屌对准屁眼,随后猛地插进去,脚踩着他的脸,用这种征服的姿势狠狠抽插起来。

大吾被操的呻吟出声,脸被袁野的大脚踩着,鼻尖贴在冒着热汗的脚底板,浓郁的脚臭渗透进鼻腔,床单上的精液味也扑鼻而来。

猿野抽插得毫不留情,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脚趾在大吾脸上碾动,汗渍涂满他的脸,雄臭味浓得刺鼻。

大吾感到前列腺被狠狠刺激,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挺起屁股,迎合着猿野的动作,心里一片混乱:脸被踩着,蛋蛋被扯,这么疼,可我为什么这么爽?

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的脸被脚踩着,包皮被拉得畸形,满身汗水和精液,屁眼骚浪地流出水,像个下贱的婊子。

猿野低吼着加速,像个打桩机一样猛插不止,脚上的汗臭混着胯下的精液味愈发浓重,他操得越来越狠,大吾感到前列腺被顶得酸胀无比,尿道口一松,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喷出来,他被操得尿了,骚黄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洒在床上,混着汗臭和精液味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息。

猿野嘲笑:“贱狗,连尿都被老子操出来了,真他妈下贱。”

他更用力踩着大吾的脸,猛地一顶,在大吾体内射出一股腥臭的精子,骚臭味钻进鼻腔,精液顺着大腿流下滴在床单上。

大吾感到体内被填满的灼热,前列腺被狠狠一撞,快感达到顶点,他也射了,精液喷在床上,混着尿液和猿野的精液,黏糊糊地散发着雄臭。他喘着气,身体颤抖,脸还被踩在脚下,快感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猿野抬起脚,踢了大吾一脚:“老子爽完了,滚下我的床,滚你的笼子里,小贱货。”大吾拖着颤抖的身体爬下床,头上还套着脏内裤,满身精液、尿液和汗臭,脚上的臭袜子散发着浓烈的汗臭。

“哦对了,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物。”袁野对着大吾离开的背影,一脸坏笑着说。

大吾跌跌撞撞地回到地下室,狗笼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枕头。枕头散发着浓郁的脚臭,他靠近一看,发现枕头里本应柔软的棉絮已经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数不清的脏臭袜子。

这些袜子混合着汗液和精子,不断散发出浓烈的臭味。

大吾蜷缩在狗笼里,他枕在那上面,臭味将她整个头都包裹着,无时无刻不被这股味道支配。

嘴里是精液的余味,身体里是猿野的腥臭。他闭上眼,怀着复杂的心情沉沉睡去。

日记:5月25日,深夜11:00

今天一天都像在梦里。早上舔社长的屌叫他起床,那股骚臭钻进嘴里,我硬得发烫。

中午喝了鼠吉的尿,咸得刺鼻,下体一直硬着。社团活动时跑圈,蛋蛋被球袋拉着,现在不止包皮,我的蛋蛋也变得畸形。跳蛋震得我爽得发抖,他们轮着操我,我射了好几次,满身都是他们的味道。

晚上回家舔他们的脚,那股雄臭味浓得我停不下来,后来又被操了一遍。睡前社长把我摁在床上,用臭脚踩我的脸,扯我的蛋蛋,拉我的包皮,说我的屌像废鸡巴。我疼得哼出声,可下面硬得更加厉害。

他踩着我的脸操我,脚臭味贴着我鼻子,那根屌顶得我好深,我被操得又尿又射,满床都是尿和精液,那味道好浓好爽。

我蜷在笼子里,闻着枕头上袜子的臭味,身上全是社长的精液,硬得睡不着。

今天每一刻都让我发抖,那些汗臭、尿骚、精液味钻进我身体里,我明明应该厌恶的,可现在身体却在回味,甚至幻想着明天会有什么。

棒球——还是我的一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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