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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捆绑经典翻译】:《皮革化妻》第二部下:靴妻 - 1,1

小说:【地下捆绑经典翻译】:《皮革化妻》第二部下:靴妻 2025-09-05 08:09 5hhhhh 8650 ℃

 字数:18822

 

 原文作者:B&G(Joe Cross)原标题:Bound in Leather插画:Eric Stanton出版人:Irving Klaw出版时间:1954年中文翻译:淋浴堂首发:第一会所

 ——淋浴堂题记:「写作皮革化为靴,书中自有情意结。」

 《第一部·上册:靴娘》viewthread.php?tid=12161139&page=1#pid115095937 《第二部·下册:靴女》viewthread.php?tid=12162702&page=1#pid115104942《第二部·上册:靴偶》viewthread.php?tid=12173526&page=1#pid115161786

 

  《第二部·下册:靴妻》

                (1)

  我把头巾从妮妮头上摘下来,露出了她的脸。然后,我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她焦急地低声说:「怎么样……怎么了嘛?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我惊呼道。「你太可爱了,让我无话可说。」

  她与她美丽的母亲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同样有着迷人的大眼睛,精心修过的高而弯的深色眉毛,略微翘起的鼻子,丰满而美丽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也许最显著的区别是她的头发,她的头发不是黑色的,而是金色的,几乎是白色的。她的头发有点像油画里天使的发型,一头短短的卷发,如果她的五官不是那么女性化的话,看起来会很像男孩子。我迅速意识到她之所以这样梳头,是因为她经常戴假发和风纪头盔,这样的短发更方便。

  她的五官化着精致的妆容,仿佛是为了在舞台上亮相一样,超长的假睫毛,深色的眼影,白皙的皮肤,颧骨上方涂着一抹胭脂,漂亮的嘴唇上涂着最鲜艳的红色唇膏。

  当我夸赞她之后,她便透过长长的睫毛,挑逗地抬头看着我,低声说:「那,亲我一下?」

  我急切地把她拉到我身边,用手臂紧紧地抱住她那没有手臂的躯干;当我的嘴唇靠近她时,她的眼睛懒洋洋地闭上了。最后,当我们重新喘口气的时候,我正想告诉妮妮我有多爱她,而她看起来有多可爱……这时门上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进来吧,」我说,菲菲轻手轻脚地进来了,低声说:「先生,如果你们像打造红娘一样把菲菲捆绑起来的话,就可以使唤她服侍你们吃婚宴晚餐了。」

  「红娘到底是什么?」我问道。

  我妻子解释道,「你可以理解成新娘的贴身仕女,比全家使用的法国女佣高几级。她的工作是侍奉新郎和新娘,但不能侵犯他们的隐私。这意味着她不能看、不能说,也不能摆脱束缚。菲菲,把东西拿进来,我相信我丈夫很乐意帮你搞定。」

  菲菲行了个屈膝礼,退出去了,然后端着一个托盘回来,托盘上放着必要的材料。第一件物品是一副手臂束身衣,就像齐肩的手套,只不过手臂部分非常僵硬,并像束身衣一样系着带,这样一来,菲菲戴上它后就无法弯曲肘部。这意味着她可以用手,但不能把它们举起来靠近脸。

  我把这些带子尽可能地系紧,然后给她戴上皮革眼罩,也就是许多类似缰绳的带子,从她的头上绕到脸部。除了外观漂亮之外,它的作用是将一块带衬垫的皮革眼罩蒙住她的每只眼睛,使她看不见东西,并可以帮助将尽可能大的皮革梨形物塞进她张开的嘴里,将她嘴完全堵住。我无助的新娘站在我身边,监督我调整带子和扣子,坚持要把所有带子都拉得尽可能紧,而不顾受害者的感受。可怜的菲菲扭动着身子,徒劳地挥舞着她僵硬的胳膊,在妮妮的指导下,我将眼罩带拉紧了一个洞,或者将口塞带再拉紧了两个洞。作为最后的润色,我在她的腰上扣了一条窄带,并将一条带子从后面系到她眼罩顶部的一个环上。菲菲根本看不见,妮妮让我把缰绳拉高,直到我担心这个可怜的女仆的脖子会脱臼;但妮妮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最后她甜甜地笑着说,「好吧菲菲,你可以准备晚餐了。如果你洒了一滴东西,你就会像这样被捆一整夜。」

  晚餐的桌子已经摆放在一个玻璃门廊里,即使在凉爽的夜晚,这里也很温暖。桌子是那种铸铁制成的,上面是玻璃,但只在一个人的位置摆了餐具,因为我的无臂新娘需要我喂饭。

  来到桌边,我让她跨坐在椅子上,用我拿来的绳子把她的躯干绑在椅子后面。然后我把她的双腿从膝盖处对折,把她的脚踝绑在椅子侧面,与臀部相对。绑完后,她只能动脑袋。当我坐在她身边时,她笑了。

  「被绑起来总是很开心,但被自己的丈夫绑起来尤其令人愉快。」

 

  水到渠成,捆绑过程中我亲吻了她,吻了好几次。然后菲菲开始上菜了,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她整个过程都没有洒出一滴食物。她的动作当然很慢,但谁会着急呢?她似乎本能地知道厨房门在哪里,从门到餐桌要走多少步等等。有一次,她端着一托盘的盘子回到厨房,穿过门时甚至没有撞到,缓慢而僵硬的动作让我想起了机器人的身影,我问妮妮:她是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啊,」她告诉我,「她是通过声音来做到这一点的。她、妈妈和我都学会了蒙着眼睛四处走动,通过听我们发出的声音被墙壁甚至大件家具反射回来的效果。」

  「那你能像她一样蒙着眼睛灵活地四处走动吗?」

  「当然可以啦。甚至比她更好。因为我练习得更多,」妮妮断言道。

  好吧,这是很有价值的信息,可以留作将来使用。

  到了上香槟酒的时候,我把香槟从冰桶里拿出来,松开瓶塞,摇晃了一下瓶子,然后让菲菲转过身来。我自以为发射了最有效的一击。她僵硬的手臂徒劳地向后挥去,我敢肯定她想大叫,但没有声音能穿透超级紧的口塞。

  我倒了一杯酒,让妮妮自己喝了一口,然后我也喝了一口,从她嘴里喝的。就这样,我们慢慢地喝光了大部分酒——我可以说,香槟从我可爱妻子的红唇中流淌出来,味道再好不过了。虽然妮妮喝了她那份酒,但她几乎什么东西都没吃,她解释说,她稍后要穿的紧身胸衣不允许她吃几口的。对此我没有争辩。

  晚餐过后,我抱着新娘回到客厅,我们在那里喝咖啡,她的脚踝仍然绑在大腿上。香槟让她暖和放松,显然她为自己无助状态下展示的魅力而自豪。

  快到午夜时分,她又说:「如果你把菲菲的眼罩摘下来的话,她可以帮我把这件维纳斯束身衣脱下来,换上我之前提到的另一件紧身束腰。然后我就可以准备睡觉了,那时候我们就可以摆脱菲菲的打扰了。」

  「听起来是个好主意,」我衷心同意。

  于是妮妮和菲菲在我允许下恢复了视力,她们离开了房间。过了很久,我开始担心她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正要去找她们时,门开了。菲菲率先进来,看上去和以前差不多,只是她的皮鞋似乎系得更紧了,眼罩又被戴上了,她相对较长、紧身的裙子两侧被稍微拉高了一点,这样她的手腕就可以绑在大腿上,使她那两条僵硬手臂彻底毫无用处。紧随其后的是我的新娘,她穿着一件非常薄的黑色尼龙睡衣,催促着失去视力的菲菲前进。妮妮睡衣的腰部被一件非常短、硬的黑色漆皮紧身胸衣包裹着,这件紧身胸衣将她的蜂腰拉到 16 英寸,比我之前见过的还要纤细。紧身胸衣还有另一个不同寻常之处。它后背闭合,在前面系带——现在敞开了大约两英寸。睡衣两侧及地,前后开衩。紧身胸衣前面有两条窄带,固定在下边缘,相距约六英寸,它们向下勒过胯部,再向上勒,最终固定在紧身胸衣的背后。我认出来,它们就是被称为『马丁格尔带』的法式皮带,旨在防止像这样的短紧身胸衣向上滑动让穿着者不舒服;而且它们可以还通过其他方式【注解:本文出版的时代是不可以公开说女性的下身的,尤其是三角区。但是马丁格尔带的描写,毫无疑问是性暗示。】帮助塑造身材。她的黑色歌剧长袜被卷下几英寸,与每条可爱的腿上的花式黑色蕾丝吊袜带相接。超紧的黑色手套(延伸至肘部以上)和七英寸高跟黑色漆皮凉鞋为这件衣服增添了点睛之笔。

  「我看上去怎么样?」她微笑着,摆出姿势让我欣赏。

  「毫无疑问,你是世界上最可爱、最令人向往的尤物,」我坚定地说道【注解:跟当初撩丈母娘的时候的话一模一样】。她对我露出一个调侃的微笑,然后大张旗鼓地拉起一只透明长袜,然后又拉起另一只。我注意到她的手上戴着手套,手套太紧了,她很难合拢手指。「告诉我,」我问道,「为什么要穿前面系带的紧身胸衣?」

  「好吧,我猜你至少会把我的胳膊绑在后面,我希望你会这么做。如果束腰的系带在后面,压在我的胳膊下面,你怎么能把它系紧呢?」

  「你是说你还能忍受被绑得更细?」我喘着气问。

  「哦,是的。我把这件束身衣系紧还差一英寸。但是我的胳膊被固定在身后,嘴里可能马上还会塞上一个很紧的口塞,如果你决定把束腰完全系紧,我是根本阻止不了你的,对吧?现在,」她轻快地说,「把菲菲弄走怎么样?」她指了指菲菲,菲菲正僵硬地站在她身边,一动不动。

  我拿了一条厚厚的旅行毯、一根长绳子和一些皮带。

  「把她带到门廊上,」我下令。妮妮一边推着受害者走一边解释道:「我还堵住了她的耳朵,所以现在她又聋又瞎又哑,完全丧失了方向判断能力,这就是为什么我必须这样移动她。」在门廊上,我铺开地毯,把菲菲放在上面,用几根绑带绑住她的腿,然后把她紧紧地裹在地毯里。最后,我把绳子绕在了这只沉默无助的大虫子身上。

  妮妮看着我,笑了,「你能把我的胳膊绑起来吗?」

  「如果您能拿来几根皮带的话,我非常荣幸效劳,」我诚心诚意地向妻子保证。

  她优雅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在出去之前,她还拉了拉吊袜带,抚平了黑色长袜。

  几分钟后,她又回到了我身边的沙发上,手腕被我绑在肩胛骨之间,手肘紧紧贴在她的腰部。她开心地叹了口气。

  「噢,如果你知道穿成这样却又无法阻止你下毒手是多么美妙,多么令人兴奋,」她说。

  于是,我建议说:「我们开始收紧你的紧身胸衣吧。我希望从前面看到它完全闭合。」

  「我也是呢,」妮妮点点头,继续说道,「也许你最好把我的嘴塞住。否则,大约收拢一英寸后,我就会大喊大叫试图要你停手,而不是把决定权完全交给你,信任丈夫才是我应该的态度,我不想失职。」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嘴塞,窒息式梨形塞吗?」

  「随你便,主人。当然,窒息式梨形塞是一种很好的消音器,而且它既舒服又厉害。」

  过了一会儿,我的新娘就哑口无言了,她的下巴被那只皮梨的强烈弹力撑得大大的。她的眼睛也睁得大大的,露出一副漂亮的「语塞表情」。

  我解开缠在她紧身胸衣手腕上的长带子,然后开始拉。拉紧最初的四分之三英寸还不算太难。拉剩下四分之一英寸就很费劲了。妮妮可爱的小腿扭动着,她徒劳地摇着头想让我停下来。显然,如她所讲,塞上口塞是个好主意。我先暂停,系好带子的结,让她休息几分钟,同时我再次告诉她,她看起来有多可爱,我有多爱她。

  然后我让她站起来,把系带的一端绑在门把手上,开始拉另一端。当系带慢慢从洞里滑出来时,我不得不继续打上结,然后从胸衣的顶部向下,再从底部向上打结。然后我会让她再休息一会儿。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把缝隙从上到下缝好。当我打结时,妮妮的膝盖弯曲了,她开始摔倒。我把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我想她晕倒了,但我知道不能松开系带,几分钟后她的眼睛就睁开了。

  我让她休息了大约半个小时,让她的身体适应压力。然后我问她是否想把嘴里的塞口梨取下来。她点了点头。几分钟后,她就能低声说:「你把我的腰绑成了十四英寸,我从没想过我能达到这么细。我感觉自己被切成两半了,这感觉棒极了,既不舒服又同时很美妙。现在如果你能把一块调情衔铁塞进我的嘴里,你就可以上床睡觉了。」

  「我要去睡觉了,但我有比调情衔铁更好的东西可以放进你的嘴里。那是西班牙古老新娘缰嚼的复制品。」

  「新娘缰嚼!听起来很有趣也很刺激。它是什么?」

  「许多西班牙贵族新娘在新婚之夜都会戴这样的东西,炫耀自己的新身份。我去拿一下。」

  我走进工作室,不一会儿就拿着西班牙新娘缰嚼上来了。我把它展示了一下,我的新娘很感兴趣。它结合了马衔铁、人形马衔铁和塞口梨的优点。它被设计成让嘴巴张开,下巴完全伸展,这样佩戴者就像戴着调情衔铁一样,但更甚。此外,一个塞子挂在一条短链上,这样如果主人想保持安静,他只需插入塞子,佩戴者的嘴就会被紧紧堵住。

  「好吧,」妮妮说,「这看起来确实不舒服,但也很刺激。我嘴里含着这个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的哈,我们来试试吧,」她尽可能张大嘴巴。

  把缰嚼子塞进她的嘴里需要费很大力气,她忍不住发出「啊啊啊啊!」的抗议声,而我则拧紧了她脑后的系带,将装置深深地塞入到位。我试着将塞子插好,她的抗议声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消失了。

  然后,我在床头柜上看到一张靠在灯上的纸条,我打开它,上面这样写着:「到了睡觉的时候,请脱掉我的高跟鞋,给我换上调教靴。你会在床边找到它们。」

           ——你骄傲却无语又无助的妻子

  我让她坐在床边,然后摸索着找靴子。我找到了,然后给她一只一只穿上。基本上讲,它们就像是芭蕾舞鞋,只是没有鞋头硬垫;此外,一根厚重的钢条从鞋头向后延伸,将足弓塑造得非常陡峭,笔直地向后延伸约一英尺。钢条末端有一条皮带子。

  显然,这根带子是要绕在她腿上的,就缠在膝盖的下面,从带扣的痕迹看,带子需要被拉得很紧。这样做的结果是让她的脚背向下拱起,以至于脚底、脚后跟和小腿肚都成一条直线。我不明白她怎么能穿这样的靴子,更不用说穿着靴子这样睡觉了。但既然这是她想要的,我当然不认为我有资格争论。

  穿上靴子后,我小心翼翼地把她抬起来,因为她被束缚得太紧,快要晕过去了,我让她跪在床中间。然后我把她的脚踝绑在她的大腿上。我推了她一下,她就向后倒下了。

  她完全是『被捆住的鸡』的姿势。由于她被绑得很紧,她无法再直立起来,而她的胳膊和腿被弯成一团绑在身后,令她甚至无法侧身。

                (2)

  当然,临睡前,我在很大程度上放松了对新娘的束缚。但仍然让她穿着调教靴,而且当她的双手从肩胛骨之间放下时,我把她的手腕死死绑在身后。另外,新娘的缰嚼也取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更舒适的调情衔铁。

  早上,又换成了新娘缰嚼,她身上的束缚也重新弄得更严实了一点。

  吃完早餐后——我的新娘不得不为我做早餐,因为菲菲仍然像个茧一样裹在前廊里——突发奇想的我去附近的小镇买了一只乒乓球和一些彩色绘图墨水。

  回来时,我在小屋门口遇见了两位穿着制服的漂亮女仆。制服是硬挺的蓝色亚麻束腰外衣,从上往下看,超高的硬领到蜂腰非常贴身;而下面的裙子则非常宽松却硬挺,裙子很短,裤腿顶部有窄蕾丝褶边。香槟色的长筒袜正好盖在裙子下面(我后来发现,妮妮和其他人都要等到下午晚些时候,或者通常是傍晚时分,才开始尝试康康风格,即在长筒袜上露出一丝大腿),鞋子是纯黑色的六英寸高跟鞋。最后作为服装点缀,女孩们戴着朴素的帽子,搭配简单的白色围裙和袖口。

  这些服装最引人注目的地方或许是女孩们后背突出的方式。一开始我以为她们穿着『欢乐九零』风格的裙撑,后来才明白她们是被迫以某种方式大幅弯曲背部的,以至于上脊柱和下脊柱在腰部几乎呈直角弯曲。这样做的效果是让她们的胸部向前突,臀部却向后挺。

  「嗨,主子!你觉得我们看起来怎么样?」妮妮转过身来向我打招呼,让我看得更清楚。

  「就像一对漂亮的小鸽子,」我笑着问道,「你到底是怎么达到这种效果的?」

  我妻子解释并演示说,她们穿着一种她称之为「德国脊柱弯曲器」的东西,这种弯曲器是一英寸宽、四分之一英寸厚的钢条,从衣领顶部一直延伸到背部、身体下方和前面;钢条在前面露出的地方是分叉的,分叉的两臂一直延伸到前面,沿着大腿与身体的交界线,几乎延伸到腰部。由于钢条弯曲以完全贴合身体,并迫使脊柱弯曲成所需的曲线,佩戴者别无选择,只能顺应所需的夸张曲线。钢条紧贴身体佩戴,在内衣和紧身胸衣下面,因此看不见它。只能看到效果。

  演示完毕后,妻子笑着说:「现在,如果你限制我们的自由并让我们保持沉默,我们就会继续做家务。」

  首先是消音器。消音器是一种特殊类型的球形口塞,中间有开口,嘴后部有一个铰链。将球塞入嘴中(由于球很大,这有点困难),然后用一根金属棒逐一插入牙齿之间,迫使球的两半分开,使嘴巴张开。

  大多数口塞都尽可能地固定在脑后高处,因为佩戴者通常需要将头抬高。这些球形口塞则不同,铁条由链条固定,链条的两端锁在脑后,但尽可能低地固定在颈根处。这样,下颌就会被拉来拉去,佩戴者会将头向前倾斜,表现出一种最令人愉快的害羞表情。

  一个有趣的改进是,脊柱弯曲器上附有一只钢孔,从后面的项圈伸出,而咬合链则被挂锁在上面。因此,受害者无法转动或移动头部,但必须像害羞的女学生一样看着脚前的地面。

  为了让我的漂亮女仆们既能自由活动,又能干活,她们每人手腕上都戴了一个单独的袖箍。每个袖箍上都系着一条长链,从身体下方一直延伸到固定口球的衔铁的末端。链子很长,佩戴者在腰部以下有很大的自由,但如果她试图把手放到嘴里,链子就会被拉紧,对衔铁施加拉力,从而对口球施加压力。由于她们的鞋跟只有六英寸高,我让每个女孩都戴上脚踝镣箍,用大约十英寸长的链子连接起来,以将她们的步幅控制在适度的女性限度内。

  两个女仆都克制住了自己,行了个漂亮的屈膝礼后,她们开始工作。我看着她们清空烟灰缸,整理杂志,一个拿着拖把,另一个拿了扫地机。她们干得非常卖力,在有限的允许自由的范围内尽可能快。但她们的每一个动作都仿佛经过精心策划,以吸引我的注意。

  当妮妮倾身向前抖松沙发垫时(她脊柱的弯曲非常僵硬,这迫使她只能用臀部来弯曲身体),她会背对着我,双腿紧紧并拢,这样我就能充分感受到她长袜的深色接缝,这些接缝在她可爱的双腿后面笔直地延伸。

  两个女孩都充分利用每个机会来展示:被脚链锁住的她们迈着整齐的碎步,显得格外优雅。

  最后,当其他地方都整理好后,两个女仆走向卧室,我追着菲菲进了厨房,让她开始准备午饭。

  妮妮必须自己整理床铺。然后我放开了她的手,并取下她的口塞,告诉她可以休息一会儿,然后再换衣服去吃午饭。

  当她休息的时候,我漫步走回到厨房,看看菲菲做午餐的进展如何。

  午餐准备好之前,妮妮摇摇晃晃地走进客厅,她精心塑造的身材在服装的映衬下显得傲慢而做作。她仍然穿着同一条超长丝袜,但其他一切装束都变了。她漂亮的脚被擦得锃亮的棕色小单鞋支撑着,细细的七英寸高跟鞋和脚踝带将它们紧紧地固定住。丝袜上面是棕色橡胶短裤。我从未见过如此贴身的裤子;她的丝袜上衣、每条腿上的四条超短超紧的吊带,下面的一切都清晰可见。一条窄窄的棕色皮带尽可能地收紧,突出了她纤细僵硬的紧身胸衣腰部。为了形成对比,她在腰部以上穿了一件非常合身的露肩厚重白色缎子衬衫。长袖末端是紧身袖口,表明妮妮这次没有戴手套。

  「主子,我想您从来没见过我穿短裤吧?」她双手叉腰,转身从各个角度展示自己的身材。

  当我告诉她她看起来多么可爱时,她抬头看着我,低声说:「我不知道主子您对此有何感想,但当我变得无助时,我会感觉自己更有吸引力。」

  「当然,」我回答道,「任何女孩在无助的时候都会更有吸引力,而这对你来说似乎更是如此,因为你从中得到了很多乐趣。」

  「我也希望你这么说,」她微笑着说。「稍等一下。」然后她带着一种迷人而又郑重的神情匆匆走了出去。

  一会儿,她拿着一件奇怪的棕色软皮衣服回来了。她递给我,说道:「这是我刚刚制作的一种新型紧身衣,我甚至还没有试穿它。让我们看看它合身吗。」

  大致说来,它是像伊顿夹克一样剪裁的,从低领延伸到腰部以下一两英寸。夹克是从后背解开的,我帮手拎着它,让妮妮穿上。我把它系在她的身上,拉起后背的系带扣;它非常合身。袖子比她的手臂长一英尺左右,逐渐变细成长带子,其中一条带子末端有一个扣子。

  「这些是干什么的?」我问道,「把手臂交叉在前面,然后把带子的末端扣在后面?」

  「什么!那会让我尴尬地向前耸肩。正好相反,主子。把胳膊交叉在后面,扣上前面的带子。」

  我迅速地将她的手臂按照要求放置好,并拉紧带子。

  「好了!这样不是更好吗?这不是让我看起来更端庄吗?」她问道,一边在旁边的镜子里欣赏着自己。

  「我认为是的,」我真诚地回答,然后问,「前面垂下来的这个带子是干什么用的?」

  「哦,那是从下面一直到后面的扣子。你能把它拉上来吗?」

  我做到了,妮妮看起来很可爱。

  妮妮和我正享受着她被束缚的无助感,菲菲拿着午餐前的鸡尾酒扭扭捏捏地走了进来。她朝我们走来时,看起来像典型的维多利亚女佣。德国脊柱弯曲器和钳口球还在,她的头羞涩地向前倾斜,同时被迫摆动着臀部移动。她穿着钢灰色缎子制服,从高领一直延伸到地板,宽大的羊腿袖子遮住了手臂紧身衣,这显然使她的肘部僵硬。她穿着白色的大围裙,围裙特意浆得硬邦邦的,随着她的移动发出清脆的噼啪声。

  「瞧!」妮妮骄傲地笑着说,「我是把她按十九世纪九十年代的朴素仆人来打扮的,像吗?」

  「不是像,简直就是,不能再像了。」

  「嗯嗯。先别急着说,主子,」她笑着说。「转过身来,菲菲。」

  菲菲踩着高跟鞋转了一圈,我吓了一跳,因为和妮妮同样的七英寸高跟鞋,还有她的深色歌剧长袜和短裙都露出来了。裙子前面是全长的,后面却剪裁到膝盖。保守的正面和性感的背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非常惊人。

  一会儿,她又转过身来面对我,身体僵硬地向前倾,递上托盘。托盘上有一杯超大杯的曼哈顿鸡尾酒,酒杯正上方,是她的脸——被皮眼罩牢牢遮住了眼睛。

  「我们认为您可能愿意让盲人女仆为您送上午餐——尤其是因为现在的我如此无助,」妮妮解释道。

  「好主意,」我同意了,然后问道,「但为什么要蒙上眼睛呢?为什么不戴那种皮革的风纪头盔呢?」

  「哦,因为风纪头盔要堵住耳朵呀。只要耳朵上有任何遮挡阻碍,蒙着眼睛就无法走动,家具和其他东西发出的回声已经很难听见了,但如果耳朵被彻底堵住了,那就更不可能了。」

  「我明白了,」我点点头,站了起来。「过来,菲菲,我们来帮你弄好它。」

  这位法国女孩带着羞涩的不情愿走近了。没过多久,我就把绑带和护垫放好,拉高到我的这位沉默的受害者不自在地扭动着的程度。不过,她必须小心,因为她手里还拿着鸡尾酒托盘和满满一杯酒。

  当她的眼罩调整到适合我的风格后,我再次坐下来,让菲菲拿着托盘站在我旁边,这样我就可以轻松地拿到玻璃杯。

  喝完饮料后,我告诉菲菲准备午餐,然后我和新娘走到玻璃门廊,那里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桌子。在路上,我拿了一根绳子,告诉妮妮我想把她绑在椅子上。

  「谢谢,」她微笑着说,「我希望你会这么做。当然,我知道如果我要求你这么做,你会绑住我的。但如果不用我来要求就更好了。」

  喝完饮料后不久,我妻子被牢牢地绑在椅子上,我又把绳子绕在她纤细的腰上两圈,然后把绳子的两端绕回她的身体下方,绕过椅背上的一根横杆,刚好到腰部高度,再绕到她拱起的肩膀和椅背的上半部分。我剪下两段较短的绳子,把她的腿绕回椅子的外侧,把她纤细的脚踝绑在椅子的后腿上。结果,她像一根通条一样笔直地坐着。

  当我们那位眼盲而口哑的女仆端来汤时,我问道:「妮妮,亲爱的,当你把那件紧身衣拿给我给你穿的时候,你说你刚刚把它做好了,但从来没有试穿过。」

  「嗯嗯,对的。结婚前一天才完工的。」

  「这又引出了我一直担心的问题。你和你妈妈似乎有数不清的长靴子、短靴子、鞋子、紧身胸衣、衣服等等。它们到底都是从哪里来的?」

  「嗯,你知道,爸爸和妈妈自从结婚以来就一直热衷于束缚、高跟鞋等等。多年来,他们已经建立了一个相当大的机构——当然,自从我长大到可以拥有股份以来,它就发展得更大了。」

  「你是什么意思?」

  「好吧,你已经见过法国女佣菲菲了;但爸爸机构的名单上还包括一个英国服装师、一个法国紧身胸衣制造商、一个法国裁缝、一个意大利靴匠和一个德国手术器械制造老手,他负责制作脊柱弯曲器、脚踝袖口、后宫带等。哦,我差点忘了我们的比利时手套制造商,他还制作风纪头盔、紧身衣等。」

  「听起来就像联合国。」

  「确实如此——但是他们相处得更好。你知道,没有人能像一个优秀的意大利鞋匠那样制作鞋子或靴子。其他物品也一样。因此,结果是,无论爸爸、妈妈或我——现在还有你——想出什么点子,我们都可以在最短的一周内制作完成;通常更短。」

  「所有这些的开销一定惊人。」

  「是的。但爸爸努力设法维持,还能剩下一点积蓄,正如他所说。然后,正如他所说,这并不比经营一艘游艇花费更多。」

  菲菲给我们上菜,我喂我漂亮的妻子吃东西的时候,我们就这样聊着。快吃完饭的时候,她惊呼道:「主子,我有个主意。我们今天下午为什么不去我们家,也就是爸爸家?那里有很多有趣的东西,也有足够的空间让我尝试。」

  「听起来不错。也许你应该让我见识一下你蒙着眼睛能走多远。」

  「没有什么比这更容易的了。我很自豪能够证明这一点。」

  「好的。我现在就开始蒙住你的眼睛,不过要按照我自己的方法。」

  我把买的乒乓球和彩色墨水拿来。

  「乒乓球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妮妮急切地问道。

  「你会看见的——或者更确切地说,你会看不见的,这是帮助你失明的,」我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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