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从一片黑暗中醒来，身体的剧痛像退潮般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轻盈。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透明的圆柱形舱体内，舱壁泛着冷蓝色光芒，周围漂浮着细小的气泡，像在水下。她低头一看，赤裸的身体浸在某种粘稠的液体中，液体温暖而滑腻，渗进她的皮肤，修复着昨夜水池里留下的抓痕和淤青。她试着动了一下，手脚灵活得像新生，舌尖的伤口也不再疼痛。

液体迅速排出，舱门嘶的一声打开，柳如烟身边一股蒸汽涌出。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在一个科技感十足的休息室。墙壁是银白色的合金，天花板嵌着环形灯带，发出柔和却刺眼的光。房间里有25个相同的修养仓，18女7男，其他幸存者陆续从舱内走出，有的茫然四顾，有的低声咒骂。他们和她一样赤裸着身体，皮肤光滑得像刚剥壳的鸡蛋，显然都被修养仓治愈了昨夜的伤，甚至皮肤状态更好了。

柳如烟站起身，双手环胸遮住身体，环顾四周。休息室中央是一片空地，四周延伸出几条走廊，走廊尽头是透明的玻璃门，门外隐约可见电梯和楼梯，但都被红色的激光网格封锁。她试着走近一扇门，门边的小屏幕亮起，显示“需员工卡认证”。她皱起眉，意识到他们被困在这个楼层，像笼子里的老鼠。

“没人看着我们？”一个瘦小的男人低声说，他的声音颤抖，眼神四处乱瞟。柳如烟抬头一看，走廊顶部的角落里嵌着摄像头，红色的指示灯一闪一闪，像无数只眼睛盯着他们。她心里一沉，明白这里看似自由，实则无处可逃。

大厅的一面的墙壁突然亮起，变成两块巨大的屏幕，占据了整面墙。屏幕闪了几下，画面逐渐清晰，柳如烟和其他幸存者的目光被吸引过去。左边的屏幕显示一个大厅，里面关着包括第一轮失败的男人和其他男人，看样子都是失败的参加者；右边的屏幕则是另一个大厅，关着失败的女人。里面的内容像刀子一样刺进他们的眼睛，让所有人瞬间安静下来。

左屏里，几十个个男人被套上金属脖套，手脚固定在发电自行车上。他们赤裸着身体，满身汗水，肌肉因用力而颤抖，奋力蹬着脚踏板。自行车的屏幕显示着功率数字，只要低于某个阈值，脖套就会闪烁电光，电流刺得他们惨叫连连。一个男人体力不支，脚下一松，电流立刻窜过全身，他全身痉挛，口吐白沫，倒在自行车上抽搐。屏幕下方滚动着字幕：“每日工作16小时，休息8小时，停止即通电。目前距离休息时间：6小时。”柳如烟咬紧牙关，对主办者蔑视人性的做法表示深恶痛绝。

右屏的内容则更让她头皮发麻。那是一个明亮的大厅，几十个女人被固定成各种姿势，像展览的牲口。她们的头上套着黑色头套，只露出口鼻，嘴里塞着橡胶球，发出模糊的呜咽声。有的仰面躺在小床上，双手固定，双腿被固定分开吊起，露出下体；有的立着固定在墙上，双腿弯曲抬高，像男厕所的小便池一样；还有的跪在地上，被固定成狗爬式，屁股高高翘起，各种想得到想不到的姿势都有。

大厅的门开了，一群男人走了进来。他们穿着昂贵的西装，戴着金表，手里拿着信用卡模样的小卡片，脸上带着惬意的笑容。他们围着那些女人，像逛超市一样挑选。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走到一个仰面躺着的女人身边，刷了卡，屏幕上跳出“5000韩元/小时”的字样。他咧嘴一笑，解开裤子，掏出一根短小的家伙，直接捅进女人的下体。

女人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剧烈颤抖，可她被固定得死死的，连挣扎都做不到。那男人毫不怜惜，像打桩机一样猛撞，每一下都撞得她床板吱吱作响。他的手掐住她的胸部，用力揉捏，指甲抠进皮肤，留下血痕。他一边动，一边骂：“贱货，真他妈紧，花5000块真值！”几分钟后，他低吼一声，射在她体内，然后拔出来，拍了拍她满是红痕的大腿，骂了句“脏婊子”，转身走了。

另一个男人选了个跪在地上的女人，刷了卡后直接脱下裤子，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按向自己的胯部。女人的头套遮住眼睛，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他却越发兴奋，强行塞进她嘴里，前后挺动起来。他的动作粗暴得像要把她喉咙捅穿，口水混着泪水从头套下淌出，他却哈哈大笑：“这婊子嘴真会吸，比我老婆强多了！”完事后，他拔出来，射了她满脸，然后一脚踹在她屁股上，固定的支架只是轻轻的晃了几下。

第三个男人更变态，他选了个在墙上的女人，刷卡后拿出一根皮鞭，狠狠抽在她身上。鞭子甩出脆响，女人的皮肤瞬间绽开血痕，她疼得全身痉挛，却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他抽了十几下，直到她满身血痕，才扔下鞭子，抓住她抬起的双腿，猛地操进去。他一边动，一边用手掐她的脖子，掐得她喘不过气，脸涨得通红。等他低吼着发泄完，直接尿在她身上，黄色的液体淌了一地，他却满意地拍手：“这婊子真耐操，下次还来！”

大厅里还有更多男人，有的用工具，有的直接拳打脚踢，有的甚至两个人一起上，把女人当玩具一样折磨。女人们被固定得死死的，根本无法反抗，有的甚至连喊都喊不出，只能任由顾客践踏。她们的下体被操得红肿不堪，鲜血和白浊液混在一起，顺着大腿淌下，滴在地上。一个女人被操得昏过去，守卫立刻上前，用电棒刺激她的下体，硬生生电醒她，继续供下一个顾客使用。使用完的女人会被专人拖去清洗，擦掉血迹和污秽，再放回原位，像清洗一堆破麻布一样。

柳如烟看得目瞪口呆，胃里翻江倒海。她捂住嘴，强忍着没吐出来，可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淌下。她想起昨夜水池里的挣扎，想起麦克的粗暴，想起那些被拖走的失败者。她终于明白，输了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突然觉得这具刚被修养仓治愈的肉体，像个随时会被撕碎的玩偶。

休息室里鸦雀无声，其他幸存者也盯着屏幕，脸色苍白。一个女人瘫坐在地，低声啜泣：“我不想变成那样……我不想……”一个男人咬牙切齿，低吼道：“这群畜生，我要杀了他们！”可他的声音颤抖，显然底气不足。另一个瘦小的男人缩在角落，眼神涣散，像吓傻了。

柳如烟的腿软得像棉花，她靠着墙坐下，脑子里全是那些女人的惨状。她看见一个被固定成狗爬式的女人，满身鞭痕，被一个男人从后面猛撞，另一个男人同时塞进她嘴里，两个人配合得像在玩游戏。女人疼得全身抽搐，却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任由他们发泄。她看见另一个女人被尿了一身，满脸污秽，头套下的呜咽像垂死的野兽。她甚至看见一个男人用刀在女人大腿上划出一道道血口，一边操一边舔血，像个变态的疯子，而被他虐待的女人，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他们不是人……”柳如烟低声呢喃，手指嵌进掌心，血渗出来她都没察觉。她害怕，怕得全身发抖。她知道，自己只要输一次，就会变成那样——一个没有名字、没有尊严的肉洞，一个给钱就可以随便玩的人肉飞机杯，被无数男人践踏，拉去清理修复身体，直到再也无法修复，彻底烂成一堆烂肉。

屏幕持续播放，惨叫和呻吟像魔咒，钻进每个人的耳朵。休息室的气氛变得诡异而压抑，人性在这可怕的氛围下开始崩塌。一个高大的男人突然扑向旁边的女人，抓住她的头发，想把她按在地上发泄。他低吼着：“反正要死，老子先爽一把！”女人尖叫着反抗，却被他扇了一巴掌，倒在地上抽泣。其他男人看了，有的眼神闪烁，像在动同样的心思，有的却退到角落，低头不语。

柳如烟猛地站起身，冲过去踹了那男人一脚，吼道：“你他妈疯了？我们还没输！”那男人愣了一下，松开手，骂了句“贱婊子”，退到一边。女人瘫在地上哭，柳如烟扶起她，低声说：“别怕，我们得活下去。”可她的声音颤抖，连自己都不信。

屏幕上的画面还在继续，一个女人被操得满身血污，昏死过去，守卫上前清洗她的身体，用高压水枪冲掉污秽，像洗一辆脏车，伤口涂上可以快速修复皮肤的药膏，很快她被重新固定好，一个新顾客立刻上前，刷卡后继续使用。柳如烟闭上眼，不敢再看，可那些画面像烙在她脑子里，怎么也抹不掉。

良久，休息室的广播突然响起，冷冰冰的声音打破沉默：“第一轮幸存者，4小时后第二轮游戏开始。请珍惜休息时间。”声音消失，屏幕却没关，失败者的惨状像鞭子一样不停地抽在每个人心上。

柳如烟靠着墙，喘着粗气。她想起金俊熙，想起那个把她推进深渊的混蛋。她恨他，可现在，她更怕自己变成屏幕上的女人。她咬紧牙关，指甲嵌进肉里，低声呢喃：“我不能输……我不能……”可她的眼神空洞，理智在随时崩溃破散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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