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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甘娜公主的首级旅行,1

小说: 2025-09-05 08:09 5hhhhh 6670 ℃

卡梅洛特的公主,亚瑟的异母妹妹,莫甘娜向王位发出了宣称权。

  眼下,她很清楚,仅凭魔法很难战胜亚瑟,她需要一支军队。正在南方海岸的撒克逊人,或许是一支可以争取的力量。

  

  1,

  夜色深沉,步入撒克逊蛮族的营地里,莫甘娜穿着一袭绛红色的长裙,缓缓走入。

  熊熊燃烧的篝火混杂着烤肉和汗水的气息。蛮族战士们停下喧闹,目光齐聚在这位莫甘娜的身上。他们的首领——身形魁梧的卡尔哈德,正坐在兽皮覆盖的木椅上,打量着莫甘娜。

  “卡梅洛特的莫甘娜,别来无恙”卡尔哈德压低了声音说道。

   莫甘娜微微一笑,步伐从容,裙摆扫过泥地却不染尘埃。

  “我带来的是毁灭亚瑟的机会,”她的声音如丝般柔滑,却透着威严。

  “我有魔法和卡梅洛特王位的宣称权,而你们有刀剑和勇气,如果我们联手,亚瑟一定会失败。”莫甘娜说道。

  卡尔哈德沉默片刻,随后大笑,拍了拍手。几个蛮族侍从端来一盆清水、一块粗布和一小罐香油。他站起身,示意莫甘娜坐下,自己则出人意料地蹲下,亲自为她褪去沾满尘土的长靴。

  莫甘娜知道,这是蛮族用洗脚礼招待她,这意味着她成为了卡尔哈德最尊贵的客人。

  尽管莫甘娜之前从未让男人触碰过她的脚,但为了争取卡尔哈德的军队,她也无所谓。

  看到莫甘娜的脚露了出来,那是一双白皙如玉,纤细而匀称,脚踝线条流畅的玉足,连长途跋涉的尘土都无法掩盖它的美感。

  卡尔哈德用粗糙的大手捧起莫甘娜的脚,将她的双脚浸入水盆之中,水流顺着莫甘娜脚上光滑的皮肤,洗去泥污,让她脚背上细腻的纹理和微微泛红的脚趾更加富有光泽。

  很快,卡文哈德拿起一匹粗布,轻轻擦拭莫甘娜脚上的水珠,动作虽有些笨拙,却又有些虔诚。随后,他倒出一点香油,涂抹在莫甘娜的脚上,他用指尖划过莫甘娜柔软的脚心,莫甘娜微微皱眉,却未抗拒。

  香油散发出淡淡的松木气息,莫甘娜的玉足在火光下更显莹润。整个营地安静下来,战士们注视着这一幕,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洗脚礼完成后,卡尔哈德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莫甘娜的脚,咧嘴一笑,毫不掩饰地说道:“巫女,你的脚比我们抢来的任何珠宝都好看,这双鞋子,就当是你我结盟的礼物吧”。

  他从部下手中接过一双白色的露趾高跟凉鞋,凉鞋的鞋面镶满细小的钻石,闪耀如星,这是他之前在罗马人那里抢来的战利品。

  他亲自为莫甘娜穿上这双白色凉鞋,凉鞋的白色皮革将莫甘娜的脚衬托得更加纤美,鞋面上钻石映着火光,与莫甘娜优美的脚背曲线相得益彰,仿佛天生为她而制。莫甘娜低头看去,脚趾轻动,与凉鞋完美贴合。

  她站起身,裙摆垂下,对着泥地上显得格外醒目的一双玉足。卡尔哈德站直身子,拍了拍胸口:“你是第一个让我们低头的女人,莫甘娜,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们的贵客。”

  莫甘娜的绿眸中闪过一丝满意,她轻声说道:“我接受你们的礼物,但记住,我不是来做客的,我是来带你们走向胜利的。”

  莫甘娜站起身,裙摆如火焰般摇曳。卡尔哈德的目光从她的脚一路向上,掠过她纤细的腰身,最终停在那张冷艳而魅惑的脸上。

  他粗糙的手指挠了胡须,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惊艳,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咕哝,仿佛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欲望。

  “莫甘娜,”卡尔哈德终于开口,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玩味:“你这模样,别说打仗了,站那儿一晃,怕是半个卡梅洛特的骑士都得自己放下剑投降。”

  他咧嘴一笑,露出几颗不太整齐的牙:“可是我的人不一样,他们的命是拿刀换来的,不能随便扔在你的美人计里。”

  莫甘娜微微歪头:“哦?所以你是说,我还不够换你几千个勇士的奋战?”

  卡尔哈德哈哈大笑,拍了拍大腿,站起来凑近几步,盯着她的眼睛道:“你确实很漂亮,可打仗不是光靠漂亮脸蛋的。亚瑟那小子有骑兵,有城墙,还有那个老是鬼鬼祟祟的小法师梅林,我们的伤亡不会小,你要是输了,呵呵”。

  他顿了顿,用手在莫甘娜的脖子上一比划,“你这颗漂亮的脑袋瓜子,就得挂在城门上了。”

  莫甘娜迎上他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挑衅的笑意:“挂在城门上?卡尔哈德,你也太小看我了。我的项上人头要是那么容易,恐怕早就被乌瑟拿去当酒杯用了。”

  她轻轻抬手,指尖划过自己的颈间,那动作优雅又危险,“再说,我要是输了,带你们去送死的可不是我,是你们自己的贪心,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我的脑袋落地之前,你的营地怕是连根草都不剩。”

  卡尔哈德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更大的笑声,震得身旁的篝火都抖了抖火星,他拍了拍胸口,语气里多了几分欣赏:“好一张利嘴!巫女,我喜欢你这股劲儿。不过我得想想——毕竟跟个美人儿打仗,要是赢了还好,输了可就连个安慰奖都没有。”

  “那就好好想想吧,大人,不过别想太久,我的耐心可不像我的脚这么好看”,她故意抬了抬脚,那双白色镶钻凉鞋在火光下闪了一下,卡尔哈德的眼神果然又飘了过去。

  他低声嘀咕了一句:“这女人,真是要命……”

  然后挥挥手,他示意手下再添些酒。

  “行,巫女,明天给你答复,今晚你先在这儿喝一杯,别让我的人觉得我怠慢了这么个美妞儿。”

  莫甘娜接过递来的酒杯,浅浅抿了一口,她知道,卡尔哈德已经被她牵住了鼻子,而这场谈判的胜负,已经注定。她不需要等到明天,而是马上就可以得到答复。

  在所有撒克逊战士的注视下,莫甘娜停在他面前,然后出人意料地跪在卡尔哈德面前。营地瞬间陷入一片死寂,战士们的呼吸都屏住了,篝火的噼啪声成了唯一的背景音。卡尔哈德瞪大了眼睛,手中的酒碗“哐当”一声摔在地上,酒液四溅,他问道:“巫女,你这是要干什么?”

  莫甘娜抬起头,她没有回答,而是伸出手,纤细的手指轻轻搭在他的大腿上,隔着粗糙的布料缓缓上移,最终停在了他两腿之间。卡尔哈德全身一僵,粗犷的脸上涌起一抹红晕,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咕哝。蛮族战士们纷纷转头,假装没有看见,却掩不住眼角的好奇。

  莫甘娜俯下身子,嘴唇轻轻贴上他那被粗布包裹的阴茎上,然后毫不犹豫地更进一步,将卡尔哈德的鸡巴含进嘴里。

  那一刻,卡尔哈德感觉时间仿佛凝固。莫甘娜的嘴唇柔软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力度,轻轻包裹住他的阳具。莫甘娜将嘴中的阳具用舌尖试探性地滑动了一下。卡尔哈德便猛地吸了一口气,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双手抓紧了身旁的兽皮座椅。

  莫甘娜见状,开始缓慢地吞吐卡尔哈德的肉棒,她的头微微前后移动,长发如瀑布般垂下,遮住了她半边脸庞,只露出那双绿眸。她的嘴唇时而收紧卡尔哈德的肉棒,时而放松吐出鸡巴,温暖的口腔包裹着它,为卡尔哈德带来一种湿润而炽热的触感。他感受到莫甘娜的舌头灵活地在他的龟头上打转,轻柔却带着一丝挑衅的力道,每一次红唇滑动都像是在点燃他体内的一团火。

  他能感觉到莫甘娜口腔的温度,她的吞吐节奏缓慢有力,每一次深入都让他不由自主地挺直腰背,每一次退出又让他几乎喘不过气。他的腿不由自主地绷紧神经,最后,随着喉咙里压抑的低吼再也藏不住,断断续续地溢了出来。

  在他射出来的时候,莫甘娜知道,她的动作并非单纯的挑逗,而是一种赤裸裸的权力展示,眼下的卡尔哈德,不过是一个连命根子都被她掌握在嘴里的傀儡。

  

  2,

  一个月后,伴随着撒克逊战士们输掉战斗,莫甘娜也难逃在战场上被俘的下场。

  按照亚瑟的命令,莫甘娜被关押在地牢里。

  莫甘娜半靠在墙边,锁链缠绕在她的手腕,那双破损的白色镶钻凉鞋虽然还穿在她的脚上,但也斜在一旁。

  地牢的远处传来沉稳而熟悉的脚步声,铁门吱吱作响,她抬起头,看到梅林走了进来。

  莫甘娜率先打破沉默,开口道:“哟,梅林,这么晚还来看我,是怕我跑了,还是想再欣赏一下我现在的惨状?”

  梅林停下脚步,皱了皱眉:“莫甘娜,陛下已经做出判决,你因叛国罪被判处斩首,将明天中午行刑。”

  莫甘娜轻笑出声,笑声带有几分嘲讽。她歪着头,盯着梅林,语气轻佻地说道:“斩首?哈哈,亚瑟还真是狠心啊,不过我得说,他挑的时间不错,中午时分,阳光照在我脖子上,我的血从脖子上喷出来肯定很好看”。

  梅林眉头皱得更紧,显然对她的态度有些无奈:“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当然知道,”莫甘娜毫不在意地抖了抖手腕:“不就是把我的脑袋和身子分个家嘛,小事一桩,反正我这颗头颅长得这么漂亮,挂在城门上也能当个装饰品。说不定亚瑟还得谢谢我,给卡梅洛特的城墙添了一道新的风景。”

  梅林上前一步:“莫甘娜,你就一点不怕吗?这是死刑,不是游戏!”

  “怕?”莫甘娜挑起眉,笑得更肆无忌惮:“梅林,你还是这么天真,你以为一把斧子就能让我慌了手脚?我这颗脑袋就算真掉了,大不了变成个鬼魂回来找你聊天,到时候我飘在你床头上,问你晚上睡得好不好,你怕不怕?”

  梅林被她的话一愣,揉了揉额角,显然拿她没办法:“你能不能正经点?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如果你肯认罪,亚瑟也许会……”

  “认罪?”莫甘娜打断他,嗤笑一声,“让我向那个金毛小子低头?你不如直接拿斧子来现在就把我的头砍了送给他,我还省得听你啰嗦,再说了,我这头颅的下场还不一定呢,万一哪个蛮族勇士偷偷捡回去供着,或者你家亚瑟拿去当纪念品,那我可就赚大了,就算死了还能名垂千古。”

  梅林叹了口气,转身走向铁门:“明天早上,行刑前我会再来一次。希望你到时候还能笑得出来。”

  “放心,我笑得最漂亮的时候,就是你们砍不下我脖子的时候。梅林,明天见,别忘了给我带个好点的观众席位。”

  铁门关上,梅林的脚步声渐远。

  

  翌日中午,卡梅洛特的广场已被人群挤得水泄不通。断头台矗立在广场中央,一个粗糙的木墩,一把巨斧,旁边放着一个破旧的草筐,底部已被干涸的血渍染黑。若莫甘娜被斩首,她的首级便会滚落在筐中,随即她的人头会被展示给众人。

  台下围观的群众摩肩接踵,窃窃私语。

  莫甘娜被两名全副武装的骑士押出地牢。她被允许简单洗漱,脸上的污泥被洗去,露出那张冷艳而苍白的面容,长发虽有些凌乱,却依然乌黑如瀑。

  她换下破损的红裙,穿上一件朴素的灰色囚服,但那双白色镶钻的高跟凉鞋依旧套在脚上,凉鞋虽然沾满血污与泥垢,钻石仍在日光的照耀下闪着微弱的光芒。莫甘娜的手腕被粗绳捆住,走路时锁链拖在地上,发出一阵声响。

  走上上断头台时,莫甘娜用绿眸扫过台下的群众,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刽子手站在一旁,手握一柄宽刃斧,斧面在阳光下反射出寒光。

  梅林和亚瑟站在高台上俯视这一切。

  台下的人群开始议论纷纷,声音如潮水般涌来。

  “听说她是乌瑟的私生女,这莫甘娜的脑袋要是砍下来,得挂城门上警示叛国者吧?”一个满脸胡茬的男人低声道。

  “挂城门?太便宜她了!”旁边一个裹着头巾的妇人嗤之以鼻:“我看啊,国王就应该把莫甘娜的首级送到蛮族那边,让那帮野人瞧瞧招惹卡梅洛特的下场。”

  “送蛮族?我听说蛮族的首领迷她迷得要死,说不定捡了她的人头回去供着,当成什么神女呢!”一个年轻小贩插嘴,引来几声哄笑。

  “供着?得了吧,”另一个声音冷笑,“莫甘娜这么漂亮的一颗脑袋,扔进草筐多可惜。我猜梅林那小子会偷偷拿走,用魔法保存起来。”

  莫甘娜显然听到了这些议论,她低头看了看脚边的草筐,轻轻“啧”了一声,然后抬头看向刽子手,语气轻佻的说道:“筐子看着不怎么干净,我的脑袋掉进去,怕是得嫌弃它脏了我的头发。”

  刽子手一愣,显然,他没料到莫甘娜还有心思开玩笑,他闷声回道:“别废话,低头。”

  莫甘娜却不急着服从,她转头扫视人群,最后目光落在梅林身上,挑眉道:“梅林,你说我这头要是真掉了,你会不会偷偷捡回去做纪念?毕竟我的脑袋这么好看,你可别浪费了。”

  梅林脸色一僵,低声嘀咕:“你这时候还能胡说八道……”

  一旁的亚瑟:“莫甘娜,够了。你还有什么遗言?”

  莫甘娜转过身,直视亚瑟,嘴角微微上扬:“遗言?金毛小子,万一我头掉了,还能托梦给你,那可就热闹了”,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哦对了,麻烦你们把我这双鞋擦干净再扔,我可不想脏兮兮地走。”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亚瑟皱眉,挥了挥手示意刽子手继续。

  莫甘娜缓缓跪下,将脖颈搁在木墩上,长发散开,遮住了她的脸。草筐静静地摆在她面前,等待着即将落下的莫甘娜首级。刽子手举起斧子,阳光在斧刃上闪过一道刺眼的光,台下群众屏住了呼吸。

斧子带着呼啸的风声落下,狠狠砍在莫甘娜的脖子上。

 “铛”,一声脆响,仿佛金属撞击岩石,震得刽子手手臂一麻,斧刃竟反弹了回来。

  莫甘娜的人头依然牢牢连在脖子上,毫发无伤。

  她缓缓抬起头,甩了甩凌乱的长发,转头看向一脸错愕的刽子手,嘴角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哎哟,是力气不够啊?还是你这斧子昨晚没磨好?”

  台下群众一片哗然。

  刽子手皱紧眉头,不信邪地再次举起斧子,用尽全力又砍了一次。

  这一次,斧刃依然发出“铛”的巨响,莫甘娜的脖子像是被一层无形的屏障包裹,斧子非但没砍进去,反而崩出一个缺口,刽子手踉跄后退,手腕震得发麻,斧子差点脱手。

  看到刽子手的窘境,莫甘娜索性站起身,转向亚瑟,语气轻佻:“金毛小子,你找的刽子手是不是吃不饱饭啊?砍我脖子跟挠痒痒似的,我还以为卡梅洛特的斧子有多厉害呢,结果就这?”

  亚瑟脸色铁青,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

  他低声喝道:“再砍!用全力!”

  刽子手咬了咬牙,换了一把新斧子,第三次挥砍而下。

  这一次,他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斧刃带着更强的风声落下。

  可结果依旧是“铛”的一声,莫甘娜的脖子纹丝不动,斧子却直接断成两截,半截刃飞出去,险些砸中台下的群众。

  人群一阵骚动,有人尖叫,有人开始议论是不是魔法作祟。

  莫甘娜哈哈大笑,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歪头看向刽子手,调侃道:“看来我这脑袋比你的斧子结实,想取我的首级没那么容易,怎么样,要不要我借你把魔法刀试试,省得你在这儿丢人现眼。”

  刽子手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瞪着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莫甘娜又转头看向亚瑟,挑着眉毛::“哎呀,金毛小子,你不会是故意找个废物来演戏给我看吧?还是说,你其实舍不得我这漂亮脑袋掉进那脏兮兮的草筐?”

  亚瑟的眉头几乎拧成一团,他猛地看向梅林,低声吼道:“这是怎么回事,她用了什么魔法?”

  梅林上前几步,盯着莫甘娜,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喃喃道:“她的魔力应该被封印了才对……除非……”

  他没说完,但显然已经意识到某种可能性。

  莫甘娜捕捉到他的表情,笑得更欢了:“哟,梅林,又在猜我的小秘密了?告诉你吧,我这脖子硬得很,不是你那点破符文能对付的,看来你们得再找个好点的办法,不然我这颗头颅还得在你家城里晃悠一阵子。”

  台下群众的议论声更大了,有人喊道:“巫女果然有邪术!”

  还有人起哄:“砍不下来就放了吧,省得浪费斧子!”

  亚瑟的脸色越发难看,他无奈的挥手示意卫兵上前:“把她押回去,重新关起来!”

  莫甘娜被卫兵架住胳膊,却依然昂着头,边走边回头冲亚瑟喊:“别忘了给我换个舒服点的地牢,金毛小子!还有,谢谢你让我多活一天,这颗脑袋留着,回头我还得谢谢你,哥哥。”

  莫甘娜被押下断头台时,脚上那双破损的白色镶钻凉鞋也跟着拖在地上,刑场上留下一串轻快的笑声,群众议论不休,这场失败的行刑很快就会成为周边闻名遐迩的笑柄。

3,

  还是那间阴冷潮湿的石室,铁门“哐当”一声锁上,卫兵的脚步声渐远。

  莫甘娜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灰色囚服,皱了皱眉,显然对这身破烂衣裳厌烦透顶。不久,一个女仆模样的人在卫兵的监视下送来一套新衣服——一件天蓝色的长裙,虽不如她昔日的衣裙华丽,却也比囚服体面得多。卫兵警告她别耍花样,说完便转身离开。

  莫甘娜换上新衣,自言自语道:“总算有点像样了,金毛小子还不算太小气。”

  柔软的布料贴着她的皮肤,勾勒出她依然优雅的身姿。她踢掉那双破损的白色镶钻凉鞋,鞋面早已脏污不堪,一根鞋带已经断裂,钻石上沾着干涸的血迹。她嫌弃地“啧”了一声,将这双凉鞋扔到角落,仿佛丢弃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

  石室的角落里放着一盆清水,显然是女仆留下的。莫甘娜拖过一个矮凳坐下,将盆子拉到身前,卷起长裙的下摆,露出那双白皙却沾满尘土的脚。

  她俯下身子,手指轻轻探入水面,水温微凉,带着一丝地牢特有的潮气。莫甘娜先将右脚浸入盆中,水花轻溅,泥污顺着脚背滑落,露出她纤细的脚踝和柔美的足弓曲线,水流顺着脚趾缝淌下,洗去污迹,露出皮肤莹润的光泽。

  随后,她拿起一块粗糙的麻布,蘸了水,开始擦拭。她的动作不急不缓,指尖轻轻揉搓着脚背,麻布划过皮肤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莫甘娜仔细地清理脚心,那里的皮肤柔软而敏感,水珠顺着弧度滴落,然后左脚也如法炮制。

  莫甘娜将脚趾一根根分开,用麻布细细擦过,洗去每一丝泥垢,直到双脚恢复了往日的白皙与光洁,她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成果,甩了甩脚,让玉足上残留的水珠飞溅在石板上。

  洗完脚,莫甘娜从裙子的暗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那是一瓶黑色趾甲油,显然是她用某种手段藏下的。液体在昏暗的火光下泛着幽深的亮泽。

  她低声嘀咕:“哼,亚瑟以为锁住我就万事大吉?梅林也太小看我了。”

  她拧开瓶盖,拿起小刷子,俯身开始涂抹。

  莫甘娜先从右脚的大脚趾开始,小刷子蘸满黑色颜料,轻轻点在趾甲上,刷毛划过甲面,留下一层均匀的黑色。她涂得极慢,像是对待雕塑一般,刷子在趾甲边缘勾勒出完美的弧度,黑色的光泽逐渐覆盖原本的浅色。涂完一根脚趾,莫甘娜轻轻吹了口气,让颜料干得更快,然后转向下一根脚趾。莫甘娜的手指灵活而精准,每一笔都带着她一贯的自信,绿眸专注地盯着脚尖,仿佛在完成一场无声的仪式。

  左脚的涂抹同样一丝不苟。莫甘娜将小刷子在瓶口刮了刮,去掉多余的颜料,然后从最小的脚趾开始,细心地涂满每一片趾甲。黑色趾甲油在火光下反射出冷艳的光芒,与她白皙的脚形成鲜明对比,显得更加妖冶而迷人。

  涂完最后一根脚趾,莫甘娜伸直双腿,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脚趾微微一动,黑色的趾甲油在昏暗中闪着微光,衬得她的脚更加精致。

  莫甘娜靠回墙上,满意地笑了笑,低声自语:“瞧瞧,这脚多漂亮,和脑袋分开多可惜啊,亚瑟要是再试一次,怕是会哭着求我。”

  莫甘娜将麻布扔进水盆,瓶子塞回暗袋。

  她轻轻晃了晃脚趾,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此刻,铁门吱吱作响,一个年轻的卫兵走了进来。他手里捧着一双崭新的白色一字带凉鞋,鞋面简洁却精致,细腻的皮革在火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显然是侍女为她特意准备的。

  卫兵停在铁栏前,隔着栏杆将凉鞋递进来:“这是上面吩咐送来的,换上吧,别耍花样。”

  他尽量保持严肃,但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瞥向莫甘娜那双刚洗净并涂过趾甲油的玉足。

  莫甘娜懒洋洋地坐直身子,接过凉鞋打量了一会儿。这双

  凉鞋的设计简单却优雅,白色细带横跨脚面,正好能露出她纤美的脚背和涂着黑色趾甲油的脚趾。

  她俯身将凉鞋套上右脚,细带轻轻扣住脚踝,左脚也如法炮制。穿好凉鞋,她站起身,裙摆微微掀起,看着这双新凉鞋完美地勾勒出她的脚部曲线,白皙的皮肤与黑色趾甲油形成鲜明对比,显得既优雅又带着一丝诱惑。

  凉鞋的鞋底与地面发出清脆的“哒哒”声,莫甘娜的脚趾微微露出,黑色趾甲油在火光下闪着幽光,整双脚看起来精致而迷人。

  她抬起头,目光转向站在铁栏外的卫兵。

  他仍未离开,只是呆呆地盯着她的脚,莫甘娜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

  “喂,先生,”莫甘娜故意拖长了语调,声音柔媚却带着几分戏谑,她抬起右脚,轻轻搁在矮凳上,脚趾微微翘起,凉鞋的白色皮带衬得她的脚背更加纤细。

  “你瞧瞧,我这脚好不好看?”,莫甘娜问道。

  卫兵一愣,流起了口水,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莫甘娜的玉足上,这双穿在凉鞋里的玉足皮肤白皙、足弓弧度柔美,再加上黑色趾甲油的点缀,在昏暗的地牢中像是散发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他结结巴巴地回道:“我……我,没别的意思。”

  “没别的意思?”莫甘娜轻笑出声,脚尖轻轻点了点凳面,凉鞋微微晃动,露出更多脚背的曲线,“你的眼神可不像没意思啊,来,诚实点,想不想摸摸我的脚?我这脚可是刚洗干净的,比卡梅洛特的黄金还值钱。”

  卫兵的脸色瞬间涨红,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腰间的剑柄,试图掩饰内心的动摇。

  莫甘娜将左脚也抬了起来,轻轻晃了晃凉鞋里的脚趾,两只美脚并排摆在凳子上,凉鞋的白色皮带与黑色趾甲油相映成趣,勾勒出一幅诱人的画面。

  她的语气更轻佻:“瞧你这副模样,脸都红成这样了,还装什么正经?来吧,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卫兵的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终于抵不住诱惑,他慢慢伸出手。先是试探性地碰了碰她的右脚脚背,他感到莫甘娜的脚上传来皮肤柔软而微凉的触感,犹如如丝绸一般顺滑。

  他愣了一下,随即壮着胆子,将整个手掌贴上去,沿着莫甘娜脚背的弧度和足弓,轻轻滑向脚踝。莫甘娜将脚微微动了动,脚趾灵活地翘起,黑色的趾甲油在火光下闪了一下,像是在无声地挑逗他。

  “怎么样,手感不错吧?”莫甘娜歪着头,笑得一脸得意。

  卫兵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细心感受着莫甘娜脚心里传来的温热和柔软感受,他的脸更红了,手却没停下的意思,而是又顺着莫甘娜的脚背摸到了脚趾,他指尖轻轻划过莫甘娜涂着趾甲油的甲面,像是在确认那黑色的光泽是不是真的。

  莫甘娜“扑哧”一笑,猛地抽回脚,站起身拍了拍手:“行了,先生,摸也摸了,够你回去吹嘘一辈子了。回去告诉亚瑟,我这颗脑袋瓜可不是随便砍的,下次再试,得找个更厉害的家伙来。”

  卫兵被她一抽身弄得一个踉跄,手还停在半空,愣了几秒才回过神。

  他慌忙收回手,涨红着脸转身就走,嘴里嘀咕着:“荡妇……”

  他匆匆消失在走廊尽头。

  莫甘娜看着卫兵的背影,哈哈一笑,重新坐下,翘起腿,继续欣赏着那双新凉鞋和涂着黑色趾甲油的脚。

  

次日清晨,莫甘娜还是倚着墙,轻轻晃动着脚上那双白色一字带凉鞋。

  铁门外的脚步声再次响起,卫兵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盘略显寒酸的早餐,只有一块干面包和一碗麦粥。卫兵一边推开小窗将盘子递进去,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盯着莫甘娜的双脚。

“别耍花样。”卫兵尽量保持严肃,声音却比昨天多了几分不自然。

  莫甘娜懒洋洋地接过盘子,放在一旁,没有急着食用。

  她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抬起右脚,搁在矮凳上,她歪着头,冲卫兵抛了个媚眼,声音柔媚而带着挑衅:“先生,又是你啊?昨天我的脚摸得不过瘾,今天还想再来?”

  卫兵的脸瞬间红了:“你……你别胡说”。

“胡说?”莫甘娜笑出了声,她用脚趾轻轻点了点凳面,凉鞋微微晃动,以便露出更多脚背的曲线,“那你干嘛老盯着我的脚看?别装了,昨天你的手可没少在我这儿乱动,今天再给你个机会,想不想把这双脚拿在手里好好玩玩?”

  卫兵咽了一下口水,目光在莫甘娜那双精致的玉足上停留了几秒,内心疯狂挣扎。

  没过多久,行动便出卖了思想,他的手不听使唤,慢慢伸向铁栏,隔着栏杆握住了莫甘娜穿在凉鞋里的右脚。

  莫甘娜的脚摸起来柔软而又微凉,或许是卫兵的手有点粗糙,手掌一触碰到她的玉足,莫甘娜便忍不住收紧了几分脚趾。

  他还是和昨天一样,先是轻轻划过莫甘娜的脚背,体验她脚上的光滑触感,随后他大胆了一些,把她的整只脚握在手里,顺着莫甘娜脚弓的弧线往下揉去。作为回应莫甘娜的脚趾灵活地动了动,黑色的趾甲油在火光下闪了一下,呼应着他的动作。稍后,卫兵换了个角度,开始把玩莫甘娜的脚踝,用它的手摸到凉鞋的皮带旁,顺着脚心摸索了一圈,感受着莫甘娜浑圆的脚跟带来的触感,久久舍不得放手。

“怎么样,这双脚手感还不错吧?”莫甘娜笑得一脸得意,“比摸你的破剑舒服多了,对不对?”

卫兵低着头,嘀咕了一声:“公主殿下,这脚……真是要命。”

  他的手还没有停,继续在莫甘娜的脚趾缝里轻轻划过。

看到卫兵已经全神贯注,莫甘娜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

  她突然动了动脚,灵活地把脚丫子从卫兵手中挣脱,然后出人意料地伸长腿,让一只脚穿过铁栏,直接探向卫兵的两腿之间。凉鞋的白色细带轻轻擦过卫兵的裤子,脚趾微微一勾,带着黑色趾甲油的趾头便点在了他的阴茎上。

  卫兵猛地一僵,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一般,呼吸骤然停滞。

  “哎呀,先生,你反应挺快嘛”,莫甘娜咯咯一笑,脚趾又不轻不重地又蹭了一下卫兵的鸡巴,语气里满是调侃:“怎么现在不躲了?还是说,你其实很喜欢我用脚给你服务?”

  卫兵没有说话,像是默认了她的举动。

莫甘娜眯起绿眸,脚尖轻轻一挑:“怎么样,要不要用我的脚多玩一会儿?”

  她说着,脚趾又灵活地动了一下,碰到了卫兵的睾丸上。

  卫兵咬了咬牙,猛地后退一步,他撞到了身后的墙,脸红得像是被火烧过一样,显然,他明白自己差点犯了一个大错。

  他慌忙转身,头也不回地冲出地牢,嘴里嘀咕着:“公主殿下……你,可真是个妖女……”

  

  

  入夜,还是同一个卫兵,只是这次,他看莫甘娜的脚,不再那么具有偷窃感了。

  他的目光停留在她那双白皙的脚上,显然期待能再摸一摸莫甘娜的玉足。但这次莫甘娜没有如他所愿,伸出脚挑逗他,而是静静地看着他,让他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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