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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奥佩莱贵族军校

小说:乌哈兰吉诸事:卡罗克与亚特瓦 The Stories of Wharangi: Carolk And Attwa 2025-09-05 08:09 5hhhhh 7860 ℃

按照拉奇瑞帝国的惯例,健康的贵族男孩应在年满16岁之后,进入军校学习半年时间,之后根据情况选择是否进入军队以少尉军衔开始服役。当然,大多数贵族肯定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上战场的,所以,这些人不会选择入伍。

第五纪元26年7月18日,亚特瓦也跟其他贵族少年一样,进入了军校。亚特瓦所在的军校是位于柯帕埃领地内的奥佩莱贵族军校,该军校占地277公顷,坐落于距离首府努伊34拉奇瑞里的阿卡德米亚镇,是拉奇瑞帝国境内最大的军事训练基地,每年平均可以向军队输出260名高质量军官。军校内除去教学楼和宿舍,设置有马场、军事工程建筑场地、炮兵射击场地、实战演习场地和阅兵广场。

军校里的学生周一至周六上课,周天和交替日休息。每周的课程大约是如下的安排:

9小时的数学

6小时的物理学

5小时的地理学

5小时的绘图

20小时的军事理论知识

18小时专业项目培训(分为步兵、炮兵、骑兵、工程及后勤四门专业。开学两周后,学生自行选择一至两门进行修习)

6小时马术

3小时连级操练学习

亚特瓦研修的是骑兵专业,像父亲那样成为一名优秀的骑兵指挥官也是不错的选择,虽说他并不想入伍,只可惜,这并不是他能够决定得了的。

与其他贵族孩子不一样,亚特瓦是柯帕埃公爵的儿子,而柯帕埃公爵是帝国元帅,靠军功荣膺爵位,同时也是为数不多拥有封地的公爵。按照皇帝与公爵的契约,同时作为赛科利·普劳德的唯一的儿子,亚特瓦只有终身在军队服役这一条路可走。从父亲日益紧张的神情看,战争也愈发接近了,亚特瓦相信不久后,他就要第一次赶赴战场了。这些事,他怕卡罗克担心,就在信上说了谎。

在学校,亚特瓦总是独来独往,倒不是他不愿意和其他人交流,只是那些混日子的富家子弟的派头实在令他难以忍受。有一次,亚特瓦和几个外地伯爵的儿子聊天,几个人都在吹嘘自己家里有什么样的宝贝,交过几个漂亮的女友,从东扯到西,没一句正经的。亚特瓦便不太愉快。之后话题竟然扯到了衣服上,只听几个人口若悬河,对服装穿搭和布料染色以及时尚流行大谈特谈,听完才发现一句正确的话都没有。亚特瓦全程一言不发,翻白眼翻得人都累了,找了个借口提早溜了,再待下去恐怕得吐出来。

奥佩莱贵族军校虽说名字带“贵族”二字,但招收大多数人还是平民出身的学生。亚特瓦不是没想过去接触平民学生,但每当他这样做时,那些学生就会刻意避开他。会发生这种事的缘由并非无迹可寻,只能说,在拉奇瑞帝国,贵族与非贵族的隔阂还是太深了。

正因如此,亚特瓦觉得还是一个人待着好。偌大的军校,马厩后面的废板车是难得可以多清闲的地方。亚特瓦每天都会在这里吃午餐和休息,有时还会写写信,等着周末时寄给卡罗克。

自从上了军校之后,就很少见到父亲了,亚特瓦心里也清楚他在忙什么,也不愿去烦扰他,以免他因为自己分心,耽误了大事。

奥佩莱贵族军校是寄宿制学校,学员们都分配了各自的宿舍。非贵族学员四人一间房,贵族学员两人一间房。平民学员的房间四张床两两靠在一起,没有独立的浴室,得去公共的大澡堂去洗澡。贵族学员的房间相对宽敞不少,每间用墙隔成三室,一个是正厅,一个是卧房,还有独立的浴室。正厅置有沙发和壁炉,墙角还摆着一张书桌;卧房设有两张床,并排靠墙正对着,床边摆着柜子放置学员自己的物品。

亚特瓦请求父亲安排自己单独住了一间房。亚特瓦考虑的有两点,一点是和同龄人交往不来;另一点是亚特瓦自己性欲旺盛,经常会自慰,如果有舍友在的话,那会很尴尬的。

亚特瓦随行带的东西不少,塞满了卧房里的两个柜子,大多都是制作服装的工具和材料,他还记得答应卡罗克的那件衣服。在军校里闲时间少,亚特瓦只能趁下课和睡觉之间以及周末的空闲时间裁剪布料。宿舍没法放缝纫机,他只能在周末起早跑到阿卡德米亚镇的一家裁缝铺,租那里的闲置机子来进行缝制,偶尔在裁缝铺繁忙时还得等大半天才能用上,有时候甚至白等一天。等待的时间,亚特瓦会看随身携带的课本进行复习,在军校成绩不佳的话,会给父亲丢脸的。

就这么忙活了整整两个多月,亚特瓦终于完成了这项“大工程”的不到三分之一。这让他难免有些焦躁,担心在下次和卡罗克见面之前没法完成。

9月30日傍晚,亚特瓦从镇上返回军校,刚进校门,一名教员喊住了他:“普劳德先生,请你过来一下。”

亚特瓦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迅速把怀里装着布料的袋子放在地上,小跑过去,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教员?”

“咱们到教导主任的办公室去谈吧。”教员说。此时的阳光已经昏沉,亚特瓦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把你东西带着等会儿放门口就行。”

亚特瓦抱着袋子默默跟在教员身后,一同走向主任的办公室,心里些许忐忑,莫非是自己做衣服的行为严重违反了校规?亦或是自己前几天测试的成绩很差?难道说,自己偷偷寄信给身处萨坦利的卡罗克这事儿被发现了?无论是哪一种,亚特瓦都不希望发生。

教员敲响了主任办公室的门,随后走了进去并关上了门。留下亚特瓦一个人把袋子靠在墙上,直挺挺站在门口。过了几分钟,里面终于传来一声:“请进吧,普劳德先生。”

亚特瓦紧张兮兮地推门进入,首先映入眼帘不是怒气冲冲的教导主任,而是坐在沙发上的一个跟他年纪相仿的黑色头发的少年。

“请坐吧。”教导主任示意坐到那个少年的身旁。

亚特瓦乖乖坐下,用眼睛余光打量着旁边的这个男孩,他坐得笔直,英气逼人,目若朗星,两道粗粗的黑眉毛贴在那双明亮的眼睛上方,不过最惹人注意的是那道直穿他左眼可怖的刀疤。亚特瓦很好奇那道疤痕是怎么来的,但是处于礼貌,打量就到此结束吧。

“普劳德先生,容我介绍一下,”教导主任说,“这位是耶克法尔公爵陶朗·恩查的长子伊鲁多·恩查子爵。”

“子爵?”亚特瓦扭头看向伊鲁多,看着明明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纪,居然已经被授予了爵位。

主任轻轻咳嗽一声,对伊鲁多说:“这位是科纳埃公爵赛科利·普劳德的独子亚特瓦·普劳德。”

伊鲁多猛地站起来,一言不发地转过身,朝亚特瓦伸出右手。这一下把亚特瓦吓了一跳,也连忙站起来握住对方的手,稍显尴尬地问候:“很高兴认识你,子爵阁下。”

“好了,你们两个都坐下吧。”教导主任喝了口杯子里的咖啡,继续说道:“普劳德先生,这次叫你来是因为,恩查先生从今天起要进入我们奥佩莱军校学习,贵族除了你的房间基本都住满了,所以我们准备把他安排跟你一起住。本来今天早上就要通知你的,可一天下来都没见到你的人影……”

“实在对不起,害您和子爵等了我一天。”亚特瓦心生愧疚道歉说。

“恩查先生本来是在帝都的雅库军校修习,因为皇帝陛下命耶克法尔公爵率军进驻北柯帕埃便跟着一起转学过来,路上耽误了不少时间。普劳德先生,你是学校里军事理论成绩最好的学生,有空多帮帮他吧。”

“嗯,当然,一定会的。”亚特瓦连连答应道。但他现在脑海里疑惑一件事情,据他了解,耶克法尔公爵也是帝国元帅,按理说,在拉奇瑞帝国,一个军区一般是不同时调任两位元帅进行指挥的,莫非现在边境情况已经很危急了?

“两位跟着我走吧。”这时坐在一旁不吭声的教员发话了。

伊鲁多起身向墙角走过去,亚特瓦这才看见那边摆着两个大箱子,于是跟上去,卖力地提起一个,对伊鲁多热情地说:“我来帮你搬吧。”

伊鲁多看了眼亚特瓦,抿了抿嘴唇,微微点头,把稍轻一些的箱子交给亚特瓦。

亚特瓦走到门口,蹲下身子,抱起放在那里的袋子,和伊鲁多在教员的带领下返回了宿舍。

“好了,那我就走了。”教员像是完成了什么“重大任务”似的长舒一口气,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见伊鲁多有些困惑地看着教员远去的身影,亚特瓦解释说:“那家伙就是这样,学校里大家都把他叫做‘科库’。”

“‘科库’……是什么意思?”伊鲁多在亚特瓦面前第一次开口说话。

“……啊,‘科库(Koku)’是‘Koremana Kupu’的缩写,这样说你明白了吧?”

“‘不负责任的’……‘混球’?”

“噗——”亚特瓦没忍住笑了起来,“是这样!”见伊鲁多没有笑,亚特瓦收敛起了笑脸,“呃……我们帮你收拾随行的行李吧,我去给你腾地方。”

亚特瓦走进卧房,把自己“侵占”的那个柜子里面的东西都给搬出来,暂时摆在了床底下,然后帮着伊鲁多铺了床,然后把其他东西放进柜子里。

一顿忙活完,亚特瓦瘫倒在床上,喘着气伸了个懒腰,想着终于能睡觉了。睁开眼睛一开,伊鲁多正在角落里盯着自己,吓得一哆嗦,立马坐起来,问:“怎么了吗,子爵阁下?”

伊鲁多没有回答,眼睛依然直勾勾盯着前方,眼皮都不怎么眨。

“子爵?”

“嗯?”伊鲁多连眨了几下眼睛,然后看向亚特瓦,“抱歉,我刚在发呆。”

“哦……没事,没事。”亚特瓦回应道,心里直犯嘀咕:节奏对不上的人相处起来这么困难吗?又不知怎么的,想起来自己跟卡罗克刚见面时的样子,心想卡罗克当初是不是也有过这种想法?亚特瓦害臊地拿手遮住脸,不想再去想这事。

“那个,抱歉,我还没记住你的名字。”伊鲁多有些拘谨地说道。

“亚特瓦,直接叫我亚特瓦就好。”亚特瓦说。

“嗯,亚特瓦,你叫我伊鲁多吧,就别叫我‘子爵’了。”

“嗯。”亚特瓦点了点头,朝伊鲁多露出了一个阳光的笑脸。

伊鲁多咽了咽口水,咬着牙,有些发抖地坐到床上,盖上被子背对着亚特瓦,衣服都没脱,小声说:“晚安。”

“奇怪的家伙。”亚特瓦心里这样想着,走到柜子前,换上睡衣,到浴室里冲了个凉。回到卧房时,亚特瓦听见了伊鲁多轻微的鼾声,看样子他已经睡熟了。

“那就晚安了,伊鲁多。”

自此之后,同校的学生就看见一向孤单一人的亚特瓦·普劳德身边一直跟着个身材更高些的黑发少年。

亚特瓦经常辅导伊鲁多的军事理论课程,期间,他发现伊鲁多除了有些太过木讷以外,还是很聪明的,尽管落下了不少功课,但很快就赶了上来,成绩名列前茅。同时,也算是个热心肠的人,平时只要遇到有困难的学生,他都会上去二话不说走上去帮忙。有次遇见几个贵族学生在厕所欺凌一个怯懦的平民学生,他还挺身而出赶跑了他们。因为这件事,伊鲁多在亚特瓦心里留下了蛮不错的印象。

亚特瓦有时会跟他交流对一些时事的看法,虽然有时想法可能针锋相对,但大体上交谈得还是蛮和谐的。也因此,亚特瓦看出了伊鲁多跟自己比较冲突的一点——很有主见的同时又很固执,他认定的理很难被扳倒。

相处了一段时间,亚特瓦还是觉得跟卡罗克待在一起是自己感觉最舒服的时候,虽说脾气有些暴躁,但最起码他从来不会因为自己上马的姿势不标准揪着不放。

“伊鲁多,我说过了,这种事情根本无足轻重。”亚特瓦怀里抱着书往教室走。

“但是,那样的姿势可能会导致衣服被马鞍挂住,耽误时间。”伊鲁多说,他已经从上节课的中途聊这件事到这节课快上课时了。

“教官没有管,那就是没事儿呗。”亚特瓦有些不耐烦地说。

“可我们确实是应该按照书上指示来骑上马匹……”

亚特瓦打断了伊鲁多的话,说:“伊鲁多,我们,能不能先就要紧事来说,马上上课了,等会儿回到宿舍,你想怎么谈咱们就怎么谈,好吗?我要去上数学课,你的军事理论课应该在那边吧?”说完亚特瓦进了教室,把伊鲁多一个人甩在身后。

课上,亚特瓦又自己一直嘀咕这事儿,自己是不是语气太冲了,等会儿还是等之后给他道个歉吧。好不容易又交到一个朋友,不能因为这种小事破坏了友谊啊。

下课时,亚特瓦刚走出教室,就看到伊鲁多姿态庄重地站在门口等他。

“亚特瓦,我们回宿舍继续谈论之前的话题吧。”

“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亚特瓦一听到这话,捂着肚子大笑起来。伊鲁多看见周围纷纷把目光投向他们俩,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拉起亚特瓦的胳膊,把他拽回了宿舍。

亚特瓦好不容易才停止大笑,连声说:“抱歉,抱歉,刚才实在是忍不住。”亚特瓦用手抹掉眼角的泪水,看着伊鲁多因尴尬脸红的模样。“你还真是一点没反省啊。”

“嗯?反省什么?”

“没什么,”亚特瓦倒在沙发上,“好了,我就听你的,明天按标准姿势上马。”

“那还需要我解释……”

“不用了,求你了。”

“话说,伊鲁多,我还没从来没问过你眼睛上那道疤是怎么来的?”这天晚上,亚特瓦裁完布料正准备收拾工具时突然问道。

“这个啊,”伊鲁多摸着自己左脸上的疤痕,解释说:“两年前皇帝陛下在冉桑郡视察时遇到刺客,我推开皇帝后,被刺客划了一刀,就有了这道疤。”

亚特瓦对伊鲁多眨着眼睛,两人一阵沉默后,亚特瓦先开口说:“我还以为你能把这个故事讲得更精彩一些呢。”

“怎么‘更精彩’?”

“就是,呃,描述一些细节,或者稍微夸张一下也可以啦。”亚特瓦解释道,两只手在半空中瞎比划。

“但我就记得这么多,本来也不是什么要紧事,更何况,这样讲述效率是最高的。”

“欸——”亚特瓦长长叹了口气。“好了好了,明天是周天,我还得早起去镇上呢,”亚特瓦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这件礼服还剩一半就完成了,我已经等不及看到卡洛脸上的表情了。”

“亚特瓦,你一直念叨的‘卡洛’到底是谁啊?”自他们两个认识的两周以来,伊鲁多几乎从来不问关于亚特瓦的事情,亚特瓦就是想说又怕伊鲁多没兴趣显得自己无礼就忍住了。这算是头一次。

“他叫卡罗克,是我的第一个朋友,对我来说很重要哦。”亚特瓦有些炫耀似的向伊鲁多介绍说。

“你们关系那么好吗?”

“那当然!我们是彼此最要好的朋友,最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亚特瓦坐在床上,自顾自地回忆起和卡罗克相处的时光,不自觉地笑了起来,搞得伊鲁多一头雾水。

“他是哪个伯爵家的儿子吗?”伊鲁多问。

“不是啊,他是戈鲁人,之前当过赏金猎人,现在是戈鲁富商德沃里·希利的保镖。”

“平民?”

“平民怎么了?”亚特瓦见伊鲁多困惑的样子,有些生气。

“但你毕竟是柯帕埃公爵的儿子,跟一个平民交朋友,会被其他人说闲话……”

“我如果那么在意他人对我的评价,就不会跑到这种地方来‘丢人现眼’了?”亚特瓦质问道,“这么说吧,我也算是平民出身,爸爸七年前才被皇帝破例授勋成为伯爵,三年前才受封公爵,这才成了所谓的‘贵族’。之前在珀埃尔的学校时,他们管我叫‘野种’、‘暴发户’时,我也从来没在乎过。至于卡罗克,他于我有无法偿还的恩情,我不可能因为他的身份而疏远他。子爵如果还是抱着这种想法,那就尽量别再和我交往了,以免他人说闲话。”

见亚特瓦突然发脾气,伊鲁多有些不知所措,道歉说:“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

“唉——原谅你了,”亚特瓦翻了个白眼,噘着嘴说,“下次还请别在我面前发表这种言论了。”

“抱歉,再也不会了……”伊鲁多支支吾吾地问:“亚特瓦,我……其实还想问……”

“问什么?”

“你在……新年舞会,应该还没有舞伴吧?”伊鲁多犹豫地问亚特瓦。

新年舞会是奥佩莱军校每年12月30日,为庆祝新年到来,在学校礼堂大厅举办的舞会。按规定所有学生,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无特殊情况都必须参加,且每个人都需要一个舞伴,舞伴可以是老师或同学,也可以是校外人员。此外,学生还可以邀请亲属到场。

亚特瓦把布料和工具塞进柜子,回头看着伊鲁多说:“是没有,怎么,是想邀请我?”

伊鲁多点了点头。

“再说吧,”亚特瓦回应说,“还有两个月多才到新年舞会。你也趁这段时间多交点朋友,说不定就找到比我更合适的人呢?”

“你,还在生我的气?”

亚特瓦把脸凑到伊鲁多面前,用一根手指戳着伊鲁多的面颊,说:“我,可,没有,那么,小心眼!哼!”亚特瓦坐回自己的床上,说:“只是个建议,我觉得,多交点朋友确实有好处的,不是吗?”

伊鲁多沉默不语,眼睛直直看着亚特瓦。

“慢慢来吧,离舞会举办还有半个月时,如果你和我都还没找到合适的舞伴,那咱们俩就凑一对儿舞伴,这样可以吗?”

“嗯,好。”

亚特瓦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眠,他也期待着新年舞会,但舞伴的位置,他想留给那个心里重要的人——卡罗克。几天前,亚特瓦就给卡罗克写过信,询问他什么时候能结束在摩纳亚的事,来柯帕埃与自己相会,如果回来得及时,那舞伴就非他莫属了。到时候,他们两个携手在大厅中央跳出优美的舞步,收到其他人热烈的掌声和喝彩……

一想到这儿,亚特瓦的小心脏就砰砰跳个不停,期盼这样一天快点到来。

“你说什么?!”德沃里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卡罗克不见了?!”瞬间的缺氧让他晕乎乎地又瘫坐回椅子上。

“这附近都找过了,早上出去之后就没人再见过他了。”施克奥尔说。

“再去找,一定要保证他平安无事!”德沃里说。“你等等我,我也去。”说着就颤颤巍巍从椅子上坐起来。

“先生,您还是坐下吧,”施克奥尔按德沃里按在椅子上,“您放心,我一定把人给您带回来!”

“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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