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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世界女斗(一)

小说:穿越里世界后开始收集里番女主玩女斗 2025-09-05 08:09 5hhhhh 2950 ℃

我被大运创死后,穿越到了平行世界的日本。

再次睁眼后,我便身处于这个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泡沫经济最疯狂的时期的日本。而被我穿越替代后的某个死鬼绣花枕头二代,手上囤着大量的东京地产,想着继续升值,殊不知死期将至。代替了他的我,靠着对未来的先知先觉(以及随身系统的帮助),把这些资产在那个泡沫破灭的时刻到来前就全部出手,赚得亿万身家,泡沫被戳破后,又在不少同行和昔日酒肉朋友现金流中断之际,出手拿下他们的资产。如今,我手握大量现金流,投资教育和娱乐也大获成功。

在这个世界,我拥有了两个可爱撩人的伴侣:椿原米拉和浅川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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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拜她们出现所赐,我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这个世界大约是某种不可言说的里番世界,吓得我赶紧动用手上力量,去找找这世界上是不是有什么神头鬼脑的东西,比如催眠时停之类的。

万幸,经过调查,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对魔忍黑暗圣经之类的玩意,是个普通而平静的世界。

说回米拉和透夏,米拉是我在商业合作中认识的,她是与我合作的信息咨询公司的社长,已经27岁的她有着神秘而迷人的蓝眼睛,橙发披肩,身材高挑,盛乳隆臀,散发着母性与诱惑的气息成熟干练,总穿着剪裁合体的女式西装,气场强大,只是在我面前,她笑得总是狡黠且暧昧,亲密的时候眼神总是拉丝黏糊着我,几乎看不到她会有什么发怒的表情,总是保持游刃有余的样子。

透夏则完全不同,她是我投资一所学校时被安排接待我的老师。穿着严肃却难掩那冷艳气质,黑发遮挡下那双锐利的绿眼睛总有些咄咄逼人。只是那太过于突出的惊人曲线和那无论何时都挺拔动人的身姿,配上她那与任何人相处都淡漠又强硬的气场,让周围的老师和学生们不敢亲近又忍不住注视她,以至于她没有什么朋友,也没有人敢去招惹她。只是拿走了她的初次后,她靠着讲台衣衫不整又站立不稳地向我介绍学校的历史的那副绝景,让我怀疑学生时代的班主任如果是她,我是否还能好好学习。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相处她们都爱上了我,我也无法否认对她们的感情。

然而,这份爱注定不平静。纸包不住火,很快就察觉到对方的两女,为了争夺我开始了激烈的较量。开始的小打小闹言语之争没多久,就发展到了激烈的肉体斗争。

期间我数次调停,她们也向我保证会体面优雅地解决问题

直到那一天,我发现怎么打电话她们都不接,感觉不妙的我回到家,看到客厅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粘稠欢爱的喷溅痕迹,沙发翻倒,玻璃门上满是肉体的印痕,厕所地板大滩的湿印,客厅的墙上甚至有抓痕。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汗水情欲气息,我的心跳加快,隐约猜到了什么。

推开卧室门,我彻底愣住了。米拉和透夏已经双双昏迷,床单被淫水浸透,她们扯着对方的头发,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对面座位抱在一起紧贴交叠,双头龙深深插入双方的下体,场面震撼得让我大脑一片空白。那根凶器甚至带着血丝,显然她们拼到了近乎同归于尽的地步。

两个月后,她们终于恢复了健康。

被我按着头检讨的两个女人,米拉低着头,嘟着嘴小声嘀咕:“我只是不想输给那个冷冰冰的刻板女人……”透夏则别过脸,冷哼道:“她要是没那么气人,我也不会想要和她拼命。”看着她们这副模样,我既生气又觉得好笑。

她们最终接受了与对方共享我的事实,但那股竞争的火苗显然没熄灭。为了避免她们搞出人命,我定了个规矩:日常的小争执,就简单地相互手淫、乳斗、接吻来一局定胜负,如果争吵到了必须分个输赢的地步,那就提前和我报备,在我的监督下和对方公平性斗。

在那之后,我们三人正式同居了。

说实话,我原本以为后面会安生点,但事实证明,我低估了米拉和透夏的战斗力。搬进这栋位于东京市中心的高层公寓后,她们表面上收敛了不少,至少不会再搞出斗上三天三夜昏倒在床上的疯狂举动。可实际上,她们的竞争从没停过,只不过从大战变成了绵延不断的小冲突——当然,这对普通人来说已经足够离谱了。

每天早上,我还没完全睁开眼,就能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怪声。不是水流声,也不是牙刷摩擦的声音,而是米拉和透夏的“互助刷牙”。她们嘴里含着牙膏水,牙刷早就扔在一边,两个人面对面站着,嘴唇贴在一起,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般的舌吻。你一口我一口,牙膏泡沫从嘴角溢出来,黏糊糊地滴在洗手台上。她们还不忘一边亲一边挑衅对方。

“透夏,你的舌头还是那么笨拙啊,连牙膏都接不住。”米拉眯着眼,用她那低沉性感的声音嘲讽道。

“哼,米拉,你的牙缝是不是又有老公的毛?我帮你舔干净好了。”透夏也不甘示弱,边说边故意加重力道,把米拉推到墙上。

我站在门口看着这场闹剧,牙刷还叼在嘴里,简直无语。她们瞥见我后,还会齐刷刷地抛个媚眼,然后继续她们的“漱口”。

如果说早上的舌吻只是开胃菜,那抢厕所就是每天的重点。这两个女人明明有三间浴室可以用,可偏偏要挤在主卧那间最大的卫生间里争马桶。每次我听到里面传来的喘息声和水声,就知道她们又开始了。

她们会对面座位地坐在马桶上,裙子掀到腰间,大腿紧贴着大腿,然后用手指插入或者直接用阴户互相磨蹭。她们的动作熟练得像是排练过无数次,臀部微微抬起,腰肢扭动,低沉的呻吟着互相嫌弃老对头。

“米拉,你的屁股是不是又胖了点?压得我腿都麻了。”透夏喘着气,手指狠狠抠进米拉的臀肉里。

“哼哼,透夏亲,明明是你的屁股胖了,老是要挤我。”米拉冷笑一声,反手一巴掌拍在透夏屁股上,留下一个红印。

马桶实在不够大,两个女人挤在上面折腾也分不出胜负。等我推门进去,她们会假装无辜地整理衣服,然后齐声抱怨:“浩君,你干嘛不早点来评理啊?”

有时候,我半夜醒来,发现身边空荡荡的,米拉和透夏都不在。稍微找一找,总能在阳台或者厕所里发现她们的身影。阳台上,她们会脱得只剩内衣,硕大的乳房挤在一起,像两头争夺领地的山羊一样在角力。月光洒在她们汗湿的皮肤上,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透夏,你的奶子还是那么硬,硌得我疼。”米拉咬着牙,双手托着自己的胸部,用力撞向透夏。

“米拉,你的奶子才硬,撞一下都弹不回来。”透夏也不示弱,挺起胸膛回击。

如果是在厕所,她们更过分,直接蹲在地上,腿张开,阴户对阴户地磨蹭,手指还不忘伸进对方身体里抠弄。起因可能只是白天的一件小事——比如米拉多拿了一块蛋糕,或者透夏在我面前多撒了两分钟娇。

有一次,我在阳台上发现她们时,透夏正骑在米拉身上,用力掐着她的乳头,米拉则反手抓着透夏的大腿内侧,两人脸上都挂着扭曲的快感。她们看见我后,还不忘喘着气喊:“浩君,你看,她又不讲理了吧?”“不,是她先动手的!”

同居三个月以来,经过报备的“正式决斗”成了我们生活的日常。到目前为止,她们已经斗了23次,每次都持续将近10个小时——这是我为了她们的身体健康定下的最长时限。这两个女人简直是天生的淫兽,体力惊人,欲望更是深不见底。同居这三个月,米拉和透夏在我面前正式决斗了二十三次。每次都是周五晚上开始,我定的规矩是不能超过十个小时——这已经是考虑到她们健康后的极限了。

这两个女人的身材条件几乎一模一样,垂钟硕乳、丰臀美腿,连阴户的大小和凸出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种硬件上的平等让她们的较量格外胶着,乳房对撞时,两个人的奶头硬邦邦地顶着,谁也压不扁谁;阴户对磨时,水声响得像气爆,汁液四溅;屁股对撞时,肉浪翻滚,震得地板都在颤,却分不出高下。

她们的相互间早就熟得不能再熟了。开始总是接吻,舌头缠得像是要把对方吞下去,要么是凑到对方腋下猛嗅,然后阴阳怪气地评价:“米拉,你的骚味还是这么浓啊。”“透夏,你这腋下闻着跟没洗似的。接着就是漫长的消耗战,手指互相伸进阴户里抠挖,带出一波波水声。接着是漫长的消耗战,乳斗的时候胸前挤得满是红痕,69位舔阴户和屁眼,舌头钻进去搅得对方直哆嗦。对磨骚逼的时候,两人腿缠在一起,阴唇贴着阴唇摩擦,淫水飞溅,连空气里都弥漫着腥甜的味道。对磨屁眼更狠,臀部撞得肉浪翻滚,哼哼唧唧地骂着对方。到最后,双头龙一插进去,两人就像疯了一样扭动身体,屁眼和阴户被撑得满满当当,喊声里夹着痛和爽,直到同时崩溃或者有一方先崩溃。

有一次决斗,米拉和透夏斗到最后,双头龙插进彼此的屁眼,血丝混着淫水流出来,床上湿了一大片。她们咬着牙,互相骂着“贱人”“骚货”,硬是撑到十小时平局。我看着都心惊肉跳,赶紧喊停,把她们分开清理干净。

虽然她们关系还是不怎么样,但这么多次交手下来,彼此也熟得不能再熟了。性斗时总喜欢阴阳怪气地招呼对方,米拉喘着气说:“透夏酱,你的骚逼还是那么不争气啊,又喷了?”透夏一边潮喷一边回嘴:“米拉亲,喷得比我多的是你吧,别装了!”这种亲昵的挑衅听着怪别扭的,可她们乐在其中。斗完后,两人也会互相照顾。洗澡时,她们会挤在一起,用自己湿漉漉的乳房给对方搓背,泡沫涂满全身,手指还不老实地在对方身上里掏摸。她们也会仔细地互相保养对方,又一次大战后,我看着米拉拿着一瓶润滑膏,细心地涂在透夏被磨肿的阴唇上,透夏则帮米拉揉着青紫的乳房,嘴里还嘀咕:“下次再让你喷个够。”

最近,我的生活又多了点新花样。米拉和透夏这两个女人,在我的支持下,居然决定去竞选神奈川县的议员。说实话,我一开始还有点惊讶,毕竟她们平时忙着跟对方斗来斗去,哪有心思搞政治?可事实证明,她们不仅有这心思,还干得风生水起。两个女人长得都太出挑了,米拉那成熟的丰满身材和温柔又强势的气场,透夏那热情活力和直率的笑容,再加上泡沫经济破裂后,失望的人们听信了她们提出的那些振奋人心的对策,真是在竞选场上大放异彩。每次她们出去巡回拉票,街头巷尾的民众都被她们的政策和风采吸引,我看着电视里她们自信演讲的样子,心里有点骄傲。

不过,家里的事可没因为她们忙着竞选就消停下来。到了正式决斗的时候气氛还是照旧火热。我总会特意把电视调到她们白天拉票的新闻,屏幕上米拉和透夏轮流对着镜头侃侃而谈,声音振奋动听,姿态优雅高昂。而在我面前的客厅里,这两个女人却完全是另一副模样——她们一丝不挂,摆出狗爬式,屁股对屁股,中间插着一根粗大的双头龙,疯狂地撞击着彼此。汗水顺着她们的背脊流下来,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双头龙在她们的屁眼里进进出出,肠液混着淫水滴到地板上,空气里满是淫靡的味道。

一边对肏着,她们还不忘互相开炮。米拉喘着气,扭过头瞪着透夏:“你的竞选策略就是靠那张脸卖笑吗?透夏,连个像样的经济重振方案都说不出来,选民迟早看穿你!”透夏也不甘示弱,咬着牙顶回去:“米拉,你那什么‘振兴中小企业’的鬼话,糊弄谁呢?你那骚屁股也就这点本事,撞得我都嫌烦!”两人的臀部撞得更狠了,双头龙几乎要被她们的力道挤断,每次顶到深处,两个人都忍不住低吼,脸上却还挂着挑衅的笑。

有时候她们会换个玩法,熟悉的阴户对撞也是常事。阴户对阴户猛磨,水声响得像暴雨砸地,电视里竞选的画面还在继续,米拉喘着气嘲讽:“透夏,你的竞选口号跟你的骚逼一样,空洞得只会流水!”透夏一边潮喷一边回嘴:“米拉,你的政策不也跟你的阴户似的,老套又松垮,没人买账!”她们磨得满腿都是汁液,阴蒂撞得红肿,嘴里还不忘贬低对方,骂着骂着就同时喷了,湿透了地面。

换成乳房对撞,那就更热闹了。两人跪着,巨乳顶在一起,奶头硬得互相戳着,挤得奶水四溅。米拉挺着胸,挤得透夏的乳房变形,得意地说:“透夏,你的教育补贴也就这水平,软得跟你的奶子一样,没一点力度!”透夏咬着牙回顶,奶水喷了米拉一脸,反击道:“米拉,你的旅游振兴计划跟你的胸似的,晃得花哨,其实一点用都没有!”她们顶得乳房青紫,奶水流了一地,最后还是靠体力耗尽才停下来。

不过,斗归斗,她们私下里也有了点变化。洗澡时,两人挤在浴缸里,用自己湿漉漉的身体互相搓洗,乳房贴着乳房,阴户蹭着大腿,低声交流竞选的事。米拉拿着沐浴露往透夏身上抹,手指顺着她的乳房和阴户搓洗,嘴里却嘀咕:“你的口号太花哨了,透夏,选民听不懂。”透夏也不客气,用自己的臀部蹭着米拉的大腿帮她擦泡沫,回道:“你的纲领才啰嗦得要死,米拉,谁有空听你讲半天废话?”“米拉,我打算明天喊‘就业优先’,你觉得怎么样?”透夏一边说,一边拿海绵擦着米拉的背。“还行吧,我准备说‘经济新生’,你别抄我啊。”米拉懒洋洋地回着,手指却在透夏的阴唇上抹了点沐浴露,惹得她低骂了一声“骚货”,说完,两人又约定下次拉票时互相助拳,帮对方应付刁钻的提问,可嘴上还是忍不住互相嫌弃:“助拳归助拳,别拖我后腿啊,米拉。”“你也别给我丢脸,透夏。”“帮你是看在浩的面子上,别得意。”“切!谁稀罕!”

洗完澡,她们还会一起坐在床边给彼此保养身体。米拉细心地帮透夏涂抹被磨红的阴唇,透夏则揉着米拉撞肿的臀部,两人一边上药一边聊着竞选的事,米拉给透夏的下体抹着药膏,说:“好时候回不来的,对选民承诺重回巅峰就是骗人。”透夏一边给米拉的阴唇涂润滑膏,一边点头:“废话,谁不知道啊?不过咱们手上还有项目,有岗位,背书的人多,糊弄糊弄就行了。”“嘘,我们可是真能实现承诺的,怎么叫糊弄,透夏坏!”两人对视一眼,居然笑了出来。她们心里都明白,那些豪言壮语不过是竞选噱头,但无所谓,反正我给她们的投资就提供了大量就业岗位,手里握着不少有分量的人脉背书,糊弄选民这种事她们干得顺手得很。看着她们这样,我有时都忍不住笑出声——这两个女人啊,嘴硬心软,斗得再狠,也越来越离不开对方了,电视里是她们光鲜亮丽的竞选演讲,现实里是她们汗水淋漓的肉体碰撞。我坐着看戏,时不时加入她们的战局,日子过得很是充实。说实话,看着这两个女人一边斗嘴一边斗身体,我都不知道该头疼还是该庆幸了。

没多久,选举水到渠成一切顺利。

电视屏幕上,米拉和透夏已经成功当选神奈川县议员,正装笔挺,身上披着绶带,手里捧着鲜花,满脸笑容地跟周围的人招手,和上来赞助者和同党派握手寒暄。米拉笑得温柔亲和,橙色长发在镜头前微微晃动,成熟的风韵让人挪不开眼;透夏则保持着微小的笑容幅度,一副严肃务实的模样,黑发扎起,透着一股干练锐气。两人站在一起,互相吹捧得天花乱坠——米拉夸透夏的就业政策“务实接地气”,透夏捧米拉的中小企业扶持“充满女性智慧”。她们嘴里满是“女性力量”“女性就业”的鸡汤台词,摆出一副默契团结的姐妹情深模样,镜头前的选民们看得热泪盈眶,掌声不断,连一些本来不会喜欢这种艳丽女人的女选民们都在下面鼓掌。

可家里却是另一番景象。电视上还在循环播放她们的风光时刻,我坐在沙发上,低头一看,米拉和透夏正一丝不挂地跪在我面前,狗爬式并排趴着,脑袋挤在一起抢着舔我的鸡巴。她们的脸贴得太近,互相挤在一起推着,舌头争先恐后地从根部舔到顶端,口水混着喘息声弄得一片湿黏。米拉用她那丰满的胸部蹭着我的腿,透夏则扭着纤细的腰,手臂绕过米拉的大臀,手指狠狠扣进她的阴户。米拉也不甘示弱,另一只手伸到透夏的下体,抠得她直哼哼。两人一边舔一边骂,米拉喘着说:“透夏亲~~你这骚货,舔得跟你的政策似的,花里胡哨没用!”透夏咬牙还嘴:“米拉酱~~~你这婊子,指头插得跟你的承诺一样,虚张声势!”她们嘴上不饶人,手上动作却更激烈,阴户被扣得水声四溅,弄得满地都是。

我抬头看看电视,屏幕上她们穿着正装,背后是竞选成功的大横幅,写着些中二热血的口号,像“点燃未来之光”“携手共创繁荣”之类,再低头看看眼前这两个雌竞母猪,忍不住开了口:“你们俩当选了,接下来可得好好服务民众啊。”话音刚落,我射了她们一脸,浓稠的白液喷得她们满脸都是。米拉和透夏一边热烈地张嘴迎接,舔着嘴角的残留,一边互相嫌弃地瞪着对方。米拉抹了一把脸,挤出恶意的笑:“透夏,你这贱人,这么敷衍老公活该在我下面!”透夏舔了舔嘴唇,反击道:“米拉还是爱这样没底线地争宠,所以只配给我暖鞋!”“我看上去像猴子吗!”话没说完,两人就又抱在一起翻滚着斗了起来,巨乳挤着巨乳,阴户撞着阴户,喘息和骂声混在一起,满屋子都是淫靡的味道。

我懒得管她们,视线却被电视上她们团队里的两个女人吸引住了。先是米拉身边那个抱着文件的红发女人,畏畏缩缩地站在她身后,低着头,刘海遮住眼睛,气质有点畏缩却又藏不住那份柔媚。我眯着眼仔细一看,这不是东阳里吗?《向日葵ハ夜ニ咲ク》里的那个压抑本性的向日葵人妻东阳里,25岁,现在大学毕业没几年,身材丰腴,皮肤暖白滑嫩,胸部不比米拉她们小,只是低头驼背变得不显眼了,好家伙,这种会老实地当全职太太的女人都被拐来上班了,真是奇妙的命运。再看透夏那边,那个跟她握手攀谈的金发丽人,气场冷艳,笑容里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味道,分明是《催眠性指導》里的那个嘴臭高管妈妈仓敷丽华,金发披肩,身材曲线完美,哪怕是很亲热的举止下也暗藏着几分皱眉刻薄的傲慢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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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举我出了大力,自然我也看过她们的资料,这个时空里她俩现在不知道为何都还没结婚,年龄跟米拉和透夏差不多,我低头瞥了眼地上还在扭打的米拉和透夏,这两个女人扭得正欢,屁股对撞得“啪啪”响,奶水和淫水洒了一地,居然还越打越有感情,骂着骂着还搂着亲起来。我心头一转,觉得这日子太安稳可不行,得给她们添点堵。东阳里和仓敷丽华这俩女人,看起来可不比米拉和透夏差,要是把她们拉进这场乱斗,家里怕是要彻底炸开锅了。嘴角一勾,我决定先看看情况再说,反正这出戏,怎么看都不会腻。

当选之后,米拉和透夏的生活并没有如想象中那样忙碌起来,反而多了几分清闲。

县议会里尽是些老调重弹的发言,那些同席议员,大多是头发花白的老头,坐在会议桌前不是走神就是打盹,偶尔有几个人抬头看看,也不过是应付场面。两女对此早有预料,反正她们的目的从来不在这些无聊的会议上。米拉更在意自己的公司,那里才是她掌控一切的地方。米拉坐在办公室里,橙色长发随意披散在肩上,一脸调笑地看着面前的东阳里。阳里一身正装,手里拿着一叠文件,笨拙地复述着会议内容和报道。她那红发垂在脸侧,遮住了半边脸,畏缩的模样像个受气包。米拉眯着眼打量她,视线从她那不输自己的丰满胸部滑到纤细的腰肢,再到圆润的臀部,心里暗自盘算。她并不知道自己亲爱的老公已经盯上了这个女人,但她直觉告诉她,把这个体态丰腴又好拿捏的女人拉进自己的阵营当个小帮手,大概就能在气势上压过透夏一头,想到这里,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另一边,透夏从走廊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周围人投来的敬仰目光她连看都懒得看一眼。推开门,办公桌前的会客沙发上已经坐了一个人——仓敷丽华。金发丽人姿态优雅,腿交叉着叠在一起,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正端着杯茶慢悠悠地抿着。透夏一愣,随即眯起眼。原来丽华早就打听到了她和老公的关系,对老公动了心思。她之前试探过透夏,透夏也没藏着掖着,直接把家里的竞争摊开了说。丽华听完却冷笑一声,直言自己要取代透夏的位置。今天这场“交流”,就是她主动约来的。透夏关上门,盯着丽华那张冷艳的脸,心里冷哼一声:想抢我的位子?先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吧。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到了傍晚。

米拉的办公室里,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暧昧的味道。米拉赤裸着身子,坐在办公桌上,喘息着抚摸着同样全裸的东阳里。东阳里的红发散乱地贴在脸上,眼神里带着点怒气,却又不敢发作,只能咬着唇任由米拉的手在她身上游走。那对丰满的乳房被米拉揉得微微变形,奶水顺着指缝淌下来,腰肢紧致却又带着点肉感,臀部圆润得让人挪不开眼。米拉一边爱抚一边低声说着:“阳里小姐,你这么好的身材,跟着我当个小帮手多合适啊,帮我压住透夏那贱人,我就让你再升一级。”东阳里低哼一声,像是想反驳,可身体却不争气地软了下去,眼神渐渐迷离,显然有些沉沦。米拉心里暗暗吃惊,这女人比她和透夏矮了点,但丰腴程度丝毫不逊色,简直就是个天生的尤物,虽然这顺从样子很讨男人欢心,但就这个挨打躺平的样子是抢不过她的,米拉自信地确认了这一点。

与此同时,透夏的办公室里,气氛同样火热。全裸的透夏着压在仓敷丽华身上,黑发披散在肩头,汗水顺着额角滑落。她喘着粗气,死死按住丽华的肩膀,而丽华仰躺在沙发上,金发凌乱地铺开,脸上满是不服输的神色。丽华的胸部硕大挺拔,腰身紧实,宽臀修腰,腿修长得像模特,的确有不下于透夏的本钱,可惜,她似乎没有和同级别的对手过的经验。而透夏天天跟米拉斗得昏天黑地,又有自家男人那根比任何玩具都猛的鸡巴调教,早就练得炉火纯青。丽华空有一身好硬件,却被透夏压得喘不过气。她们刚结束一轮阴户对磨,丽华潮喷了两次,腿还在抖,透夏却只是小喷了一回,胜负已分。可丽华那双眼睛里还燃着战意,显然不打算就这么认输。透夏笑了一声,拉起丽华,喘着说:“你这水平,想抢我的位子还早得很。不过我给你个机会,咱们一起回家,干翻米拉那骚货,然后你我再争,怎么样?”丽华瞪了她一眼,吸着气狠狠点头:“好,那就这么定了。”

两边的办公室里,米拉和透夏都各自搂着自己的新战友,心里盘算着怎么用她们压倒对方,却都没想到,这正中了家里那个坏心眼的想法。

米拉和透夏各自带着女人回来的时候,心里都有些发虚。这次不是回三人同居的那栋房子,而是另一处“我”名下的豪华高层公寓——大平层,视野开阔,落地窗外是神奈川县的夜景,奢华得让人挑不出毛病。两女开着车赶往公寓时,副驾上分别坐着东阳里和仓敷丽华,车里气氛却各自紧绷。米拉握着方向盘,瞥了眼旁边的东阳里,心里盘算着怎么用这个丰腴的小帮手给透夏来个下马威,可一想到自己和透夏对肏了快一年,居然有种自己在“出轨”的怪感。透夏那边也差不多,她一边开车,一边偷瞄着丽华那张冷艳的脸,琢磨着这女人要是真能干翻米拉,自己正妻的位置就稳了,可脑子里却莫名闪过米拉那张气喘吁吁的脸,心里一阵烦躁。

上车前,米拉和透夏约好了要碰一碰,打算趁老公还在外面巡查产业,先把外援带回去对付老对手。自然,两女都心照不宣地隐瞒了自己带了帮手的事,打算给对方一个惊喜。车开到公寓楼下,米拉从她那辆黑色的雷克萨斯下来,透夏则从自己的白色保时捷里钻出来。两女刚想照惯例对彼此放点甜蜜又带刺的狠话调调情,眼神一对上,却同时瞥见对方车里下来了个女人。

晚风吹过,米拉的橙色长发在夜风里晃了晃,透夏的黑发也被吹得微微凌乱,两女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米拉,你这骚货,终于到了从外面偷偷带人回来的地步了?”透夏叉着腰,语气里满是火药味。

“透夏,你还有脸说我?你旁边那金毛女又是哪来的?”米拉毫不示弱,顶着透夏额头就怼了回去。

两女头顶着头对骂了几句,气得胸口起伏,眼神却都带着点掩不住的醋意。骂着骂着,米拉和透夏像小孩子斗气似的,十指紧扣角起力来,咬牙切齿手腕颤抖,僵持了没一会儿,谁也没占到便宜,才松开手,轻喘着停下来。米拉揉了揉手腕,瞥了眼身后的东阳里,懒洋洋地介绍:“这位是东阳里,我的秘书,别吓着她哟。”阳里缩在米拉身后,低着头,拘谨地朝透夏和丽华鞠了个躬:“请、请多指教……”

透夏冷哼一声,指了指旁边的丽华:“仓敷丽华,我的合作伙伴。”丽华上前一步,金发在灯光下闪着光,她假笑着伸出手,语气里透着股高高在上的味道:“椿原米拉小姐,久仰了。”虽然不在意别人直呼其名,米拉也依旧难有笑脸,便皮笑肉不笑地回了礼,握住丽华的手,暗暗使了点劲。丽华眉头一皱,转而看向阳里,在阳里想要鞠躬的时候捏住了她的手,像是想捏软柿子似的,给换上更用力的一握:“东阳里小姐,很高兴认识你。”阳里被握得手一缩,委屈巴巴地低声应了句:“我也是……仓敷小姐”

米拉和透夏对视一眼,眼里都燃着火,嘴角勾了勾便手拉手进去了电梯,跟在后头的丽华假笑得更深,阳里则缩着肩膀不敢吭声掉在最后,四女表面一派和谐地说笑着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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