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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居家的日子

小说:我当奴隶的那些年 2025-09-05 08:09 5hhhhh 2290 ℃

在回到家后的那段时间,生活表面上平静而舒适。爸爸特地雇佣了两个仆人,帮忙打理家务,照顾我们的日常起居。仆人们的存在应该让我感到轻松和自在,毕竟我不再是那个需要为别人服务的奴隶了。可事实却恰恰相反,每当他们在忙碌时,我的心中却总有一股说不出的不安。

这些家务本该由我来做,我已经习惯了每天打扫房间、整理物品,甚至是端茶倒水。看着仆人们替我做着这些事情,我竟觉得自己像个外人,仿佛失去了生活的重心。那种焦虑感不时袭来,我心里隐隐作痛,总觉得自己在偷懒,似乎不该坐在那里让别人伺候。

几次我不自觉地冲上去,抢着去干那些活儿。看到仆人们打扫房间时,我会伸手接过抹布,手脚麻利地擦拭着家具;当他们端着盘子走进餐厅时,我会拦下他们,试图自己去摆放餐具。仿佛只有我动起手来,才能让自己的心安定下来。

妈妈看到这一切,忍不住心疼地劝我,“你不用做这些了,放轻松一点。”她的声音温柔而关切,但我的心却无法真正放松下来。因为每当我停下来的时候,脑海中就会浮现出那些熟悉的声音——皮带抽打的脆响、藤条掠过空气的尖锐声,仿佛随时随地都会有人出现,将我狠狠地惩罚一顿。

我试图让自己不去想那些经历,可它们就像是烙印在记忆深处的影子,挥之不去。那种惩罚的阴影如同梦魇,每当我停下手中的工作,内心的焦虑感就会随之涌上来,无法摆脱。我甚至害怕,如果我不主动去干这些家务活,某个看不见的“主人”会突然出现,给我一顿严厉的惩罚。

穿在身上的衣服,虽然柔软,但有时候却像是一层束缚。我早已习惯了赤裸的生活,习惯了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现在,布料摩擦着我的身体,这种曾经渴望得到的温暖保护,反而让我觉得不自在。有时我会觉得自己被裹在针毡中,每一个动作都让我感到僵硬和不适。

尤其是当我低头看到衣服下的贞操锁时,那种束缚感更是强烈。那冰冷的金属触感一直存在,它时刻提醒着我,我不再是一个自由的人。即便我现在穿着衣服,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但我仍然只是一个奴隶,而且是最底层的奴隶。贞操锁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这一切都只是表象,真正的现实仍然残酷。

排泄的时候,那冰冷的锁具时刻提醒着我自己早已不是自由人。每当我站在厕所里,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我都会下意识地摸一摸那被锁住的部分,手指轻轻触碰着金属的表面。那冷硬的感觉让我不寒而栗,却又无法摆脱。

当尿液从马眼流出时,我感受着它在锁具的限制下缓慢流淌的过程,那种压抑感让我呼吸都显得沉重。这种自然的生理行为,却因为这锁具的存在,变得不再自然,每一次排泄都是一种提醒——提醒我自己并不完全属于自己。

洗澡的时候,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那原本应该是放松的时刻,却让我更加不安。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贞操锁在灯光下泛着金属的光泽。它冷冷地贴在我的皮肤上,似乎在嘲笑我的处境。

我犹豫着,拿起剃须刀,想要完成汤姆以前为我做的事情。刮毛这个动作,原本是他每隔几天都会为我执行的“仪式”,每一次我都没有反抗的余地,而现在,我独自面对这个本来已经不需要执行的任务,内心却挣扎不已。

手指颤抖着,我慢慢将剃须刀移到胯下,盯着那片毛发不多的区域。每一刀都小心翼翼,生怕弄伤自己。这不仅仅是剃须,更像是在重新确认自己的身份。毛发在刀片下被一点一点剃去,我的皮肤又变得光滑起来,那种熟悉的冰凉触感再次回归。

每当我刮干净了毛发,抬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种熟悉的屈辱感又会浮现。但是如果我不刮毛,心理却更不安,这种感觉已经成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挥之不去。而洗完澡之后,我再次摸到那金属的锁具时,内心的压抑感更加沉重。

不过我得承认,光溜溜的时候更安心一点。

这个锁,是奴隶管理中心亲自安装在我身上的。它不只是一个物理的存在,更代表着一种法律与规章制度的束缚。这锁不仅仅是锁住了我的身体,更锁住了我的身份和自由。我们谁都不敢轻易去碰它,更别说破坏它。

虽然校长那里有一把备用钥匙,但我们谁都不敢冒险。这个锁不仅仅是金属,它连接着我与奴隶管理中心之间的约束。如果有人来抽查,发现这个犯了大错的奴隶没有按照规定被锁住,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那时候,中心的人恐怕第一时间就会将我带走,连一丝辩解的机会都不会留下。

这个锁,已经成为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甚至已经融入了我的皮肤。我们谁都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一旦它不在了,我的存在也就变得危险起来。我虽然在家中生活,但实际上,这个锁让我始终与奴隶管理中心有着无法割断的联系。我依旧属于他们,而这个锁是他们控制我、监视我的工具。

每当我和父母讨论这个问题时,他们的眼中总是流露出无奈与忧虑。尽管他们已经平反,但在这个问题上,他们也束手无策。那把备用钥匙虽然近在咫尺,但我们却无法使用它。我们都明白,任何试图取下它的行为,都会引发不可预测的后果。

父母开始带我出去散心,试图让我从过往的阴影中走出来。但是每当我们离开家,前往那些我不熟悉的地方,我的内心便会涌起一阵无法抑制的恐慌。

在学校、家和那个我经常服务的商场与公园,我勉强能够保持镇定,那些地方虽然充满了屈辱的记忆,但至少是我熟悉的,甚至可以说,我已经习惯了在那里遭遇的一切。但一旦踏入这些地方之外的陌生环境,我的身体就会本能地紧绷起来。

每当我们走到其他地方,我总感觉有无数双眼睛透过我的衣服,看到隐藏在布料下的锁,像利剑一样刺穿我的伪装。人群中的笑声、偶然的目光,甚至随意的交谈声,都会让我产生错觉,仿佛所有人都在盯着我,看穿了我最深处的秘密。他们知道我身上带着锁,他们知道我是一个最低贱的奴隶,他们知道我隐藏的耻辱。

有几次,父母带我去一些新的地方散心,可我到了地方,却始终不敢下车。我紧紧抓住车门的把手,身体像被冻住了一样僵硬,心跳得厉害,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父母在车外轻声劝我,但我就是无法克服那种仿佛被人窥视的感觉。我知道这是不正常的,可我无法控制。

有一次,父亲带我去一个他们常去的公园,试图让我放松心情。车子停下后,他们先下车了,站在外面微笑着看着我,等我出来。我握着车门的把手,试图告诉自己这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公园,可是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变得模糊。我仿佛能听到那些不属于这个地方的嘲笑声和指责声,那些眼睛,那些视线,像利刃般穿透了我,我不敢动弹。

父亲最终无奈地回到车里,轻声叹息,而母亲在车外露出了担忧的神色。我知道他们在为我担心,但我无能为力。我闭上眼睛,躲在车里,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明明外面是自由的天空,却不敢飞出去。

父母尝试了几次,带我去更多的地方,想让我适应外面的世界,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我始终无法摆脱那种被人盯着的恐惧感,仿佛我的耻辱已经烙印在了我的皮肤上,无法被隐藏。我赖在车里,不敢面对外面的世界,而父母也只能无奈地接受现实。

我们几乎已经放弃了这些尝试,父母看着我,眼中满是心疼与无助。

回到家后,我的心情依旧无法平复。我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脚步艰难地挪进客厅。父母紧跟在我身后,关切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我。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但泪水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无法控制,顺着脸颊滑落。

父母赶紧过来扶我坐下,母亲的手轻轻地拍着我的背,试图安抚我的情绪,但我的眼泪却越流越多,最后,我哽咽着开口:“爸、妈……你们再生一个孩子吧,放弃我,我……已经废了。”

听到这话,父母的身体一僵,仿佛被我的话刺痛了一般。他们抱紧了我,仿佛害怕我会从他们的怀里溜走。母亲的手不停地轻抚着我的头发,声音颤抖:“别这么说,孩子,你不是废了……你只是受了太多苦,一切都会好的,真的,都会好起来的。”

父亲紧皱着眉头,声音低沉却坚定:“我们永远不会放弃你,贾斯帕。不管你经历了什么,你永远是我们的孩子,我们怎么可能放弃你。”

我埋在他们的怀里,泣不成声。那些从未被说出口的恐惧和绝望,似乎在这一刻全都爆发了出来。我感觉自己已经被生活的重压压垮,曾经的尊严、希望、自由,都已经远离了我。我不敢去想未来,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现在。我只是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回到过去,无法成为那个曾经的自己。

“可是……可是我……”我的声音几乎被哭泣淹没,“我已经不是自由人了,我戴着这该死的锁,每天活在恐惧里,我……我已经废了,你们为什么不放弃我……”

父亲用力抱住我,声音变得哽咽:“你不是废了,贾斯帕。你还在这里,你还活着,只要你活着,我们就有希望。你经历的这些苦难,不会白费的。”

母亲轻轻擦拭着我的泪水,她的眼睛也已经湿润:“贾斯帕,我们已经提交了申请,正在等待奴隶管理中心的答复。我们相信,只要你坚持下去,一切都会好起来。我们会把你救出来的,不管要付出多少代价。”

我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们:“真的……会好吗?”

母亲微笑着点头,尽管眼中带着泪水,但她的微笑充满了坚定:“会好的,贾斯帕。我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再没有什么能阻挡我们了。”

父亲也附和着说:“我们已经提交了所有文件,现在就等消息了。相信我们,一切都会好起来。你只是暂时受到了束缚,但不久之后,你就能摆脱这一切,重新获得自由。”

我听着他们的话,心中的绝望渐渐被一丝丝希望所取代。

那天,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了屋子,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紧张与期待。母亲早早起了床,忙前忙后地整理着房间,而父亲则反复确认提交的文件是否有任何遗漏。我们三个人的心情都紧绷着,等待着那份迟迟未到的消息。

我已经忘了具体等了多久。每一天的等待都像是在煎熬,时间仿佛被拉长成了无尽的黑夜。每当门铃响起,我的心脏就会猛地一跳,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的念头:是来通知我自由了,还是又有新的麻烦?然而,一次又一次,我迎来的都是普通的访客,或是偶尔来帮忙的仆人。

直到那一天,门铃再次响起,父亲立刻走过去开门,我的心脏仿佛停跳了一拍。我站在客厅里,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呼吸变得急促。

“是奴隶管理中心的工作人员。”父亲回头看了我一眼,脸上露出一丝紧张的神情,“他们来了。”

我瞬间浑身僵硬,感到一股寒意从背脊升起。几秒钟后,两个身穿制服的人走进了房间——一男一女。男人身材高大,神情冷峻,女人则显得有些不耐烦,手里拿着一块写满记录的板子。两个人站在门口,打量着我,好像在审视一件商品。

我尽量站得笔直,目光低垂,心里忐忑不安,等待着他们的审视。

女人皱着眉头,上下扫视着我,轻轻哼了一声:“最低贱的奴隶,居然穿得这么好。”她的语气中满是不屑,仿佛我的存在让她感到不快。

男人也冷冷地点了点头,扫了一眼我的衣服:“真是有趣,平时可看不出这样的待遇。看来你父母为了你,真是费了不少心思。”

他们的眼神仿佛穿透了我的衣服,直接看到锁在我身上的贞操锁和那些隐藏的伤疤。我低着头,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女人走到我面前:“我们是来带你去中心的,进行审评,看看你是否达到了自由的标准。你最好表现得像个合格的奴隶,否则……”她没有把话说完,但那冷冽的眼神让我明白了其中的威胁。

我只能低声回应:“是……明白了。”

男人不再多说什么,示意我跟他们走。我的双腿有些发软,但我强迫自己保持镇定,跟在他们身后,朝门外走去。

父亲紧紧跟在我身旁,眼中满是焦虑和不舍,他试图用手攥住我的手臂,想要跟随我一同前往。然而,当工作人员冷冷地告知他今天只能带走奴隶,主人需要时会通知他时,父亲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无奈和忧虑,却也知道他无法改变这一刻的安排。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嘴唇微微颤抖,最终只能无助地退到一旁,双手垂在身侧,目送我被带走。

我站在门口,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冷凝。我低着头,试图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工作人员并没有给我太多时间去适应,而是粗暴地推动我向外走。那名男性工作人员用力地抓住我的手臂,另一个工作人员则走到车旁边,打开了后面的货箱。

车的货箱处,里面的空间狭小而阴暗。工作人员粗暴地将我推进货箱,没有给我任何反抗的机会。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加速,恐惧和羞耻感几乎让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货箱内有一个像是狗笼一样的金属结构,狭小的空间里散发出一股刺鼻的金属气味,让我感觉到一种无比压抑的恐怖。

工作人员将我推到货箱前,强硬地指示我进入那个笼子。我几乎是被迫蹲下,身子贴着金属的底板,感受到冰冷的触感。我的四周被金属的栅栏围住,空间极其狭小,几乎没有什么活动的余地。我感觉到一种无形的束缚,让我几乎无法动弹。

当我勉强钻进去时,工作人员毫不留情地将笼子的门关上,并用锁将它锁紧。我听到锁扣合上的声音清脆而令人心悸,仿佛是把我与外界完全隔绝开来。笼子的空间狭小得让我几乎无法伸展四肢,空气也显得格外稀薄。

我在笼子里蜷缩着,身体紧贴着金属的冷硬表面,感觉到了一种极度的不安和羞耻。周围的黑暗和狭小的空间使我感到无法呼吸,我的内心被强烈的焦虑和恐惧所占据。尽管我努力保持冷静,但脑海中不断浮现着各种担忧和对未来的恐惧。手脚的微微颤抖和呼吸的急促,让我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助。

当车门缓缓合上的那一刻,我能听到外面的声音逐渐远去。我的父亲无力的呼唤声在我耳边回响,那种令人心碎的声音似乎是对我无力的安慰。车启动的声音开始在我耳边轰鸣,我的世界变得越来越封闭,狭小的空间使我只能依靠内心的力量来支撑自己面对即将到来的审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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