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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开朗阳角实则阴湿重男这样的挚友你喜欢吗

小说:我成了大佬的情人? 2025-09-05 08:09 5hhhhh 3250 ℃

师柏原走进家门,屋内没有开灯,漆黑的夜色将室内也笼上一层粘稠的昏暗。看样子自家的叛逆儿子今晚也不回家过夜,按理说他该为此感到窃喜,然而师柏原却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他换上拖鞋摸索着按下开关,另一只手习惯性地将领带扯松。

灯光瞬间将客厅映得亮如白昼,照亮了沙发上那人阴沉的双眼。他的独生子师怀一脸阴郁,一双锐利的眼中好似翻涌着风暴。师柏原知道这种时候无论对他说什么都只会惹他生气,所以男人只是飞快地扫过青年的脸,径直走向通往二楼的楼梯。还没走出几步,青年讥讽的声音就已经传入耳中。

“呦,总裁大人还知道回来呢?放着亲生儿子不管,昨晚去密会哪个小情人了呀?”

师柏原停下脚步,终于转过头与儿子对视。他们父子已经冷战了近一个月,当然这种说法有失偏颇,毕竟他们一直都在冷战,只是师怀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故意说些阴阳怪气的话激起他的怒火,最后演变成争吵。看起来这次也是一样,师柏原微微皱眉。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他没办法反驳儿子的嘲讽,毕竟他昨晚与晏修一夜春宵是事实,于是只能让这个混小子端正态度。

师怀嗤笑一声:“那还真是对不起,谁让我爸从小就没教过我呢?你们那些教养规矩我可不懂。”

师柏原前些年一心扑在工作上,对师怀疏于陪伴,他知道儿子对此一直耿耿于怀,以至于每次争吵都要把这些陈年旧事翻出来。奈何师柏原就是吃这一套,原本有些愠怒的表情瞬间开始松动,眼神也软化了下来。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只要你给我机会,我从现在就开始补偿你。”

师柏原的眼神看得师怀莫名烦躁,他一步步逼近男人,单手抓住男人的衣领向上拽,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别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慈父样,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作父亲对待。”

受伤的神情僵硬在师柏原脸上,让师怀看了只觉得恶心,他强硬地按着师柏原的后脑勺恶狠狠地吻上男人的嘴唇。青年生得比他父亲高大,又正是身强体健的年纪,师柏原在青年怀中不断挣扎,一时间竟然没能挣脱年轻人的钳制。

实际上师怀这么做只是单纯的想恶心一下这个老男人而已,正是在一个月前的一次争吵中,他发现只要这么做就能让老男人乖乖闭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嘴,还能借机欣赏到老男人仿佛吞了苍蝇般的滑稽表情,从那以后他就很乐衷于这种恶作剧了,可惜师柏原总是躲着他,让他至今都没能得手几次。

而且老男人的嘴唇亲起来居然还挺软的……靠!师怀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师柏原趁机挣脱出来将他推开,儿子的肆意妄为已经让他忍无可忍,怒意让他额上青筋横跳,他扬起手,一个清脆的巴掌落在师怀脸上。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寡廉鲜耻的东西!”

“我寡廉鲜耻?”师怀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自己不是也在外面包养小情人,脖子上的痕迹那么明显都不知道遮一遮,一把年纪了也不害臊!”

师柏原闻言不由自主地将手抚上脖颈,昨晚晏修湿漉漉宛如撒娇的眼神浮现在他眼前。小孩索起吻来怎么也满足不了,直到将他全身上下都亲了个遍才意犹未尽地停下,脖颈上的吻痕就是那时留下的。白天领带打得规整,衣领将吻痕遮挡得严严实实,他也就没当回事,可刚才他将领带扯松,衣领没了领带的束缚变得松松垮垮,藏在布料下的那抹嫣红也随之裸露出来。

“想谁呢?居然还当着儿子面发春?”眼看师柏原沉溺于回忆中不搭理自己,师怀深感不悦。

“少把你外边沾花惹草那一套用在我身上!我是你爸!”师柏原瞪大了双眼,气愤中似乎还夹杂着些许惊恐。

“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我从来没把你当父亲看。”老男人越是失态,师怀心情就越是愉悦,他嘴角甚至噙着几分笑意,幸灾乐祸地看向他。

“那好,既然你这么说,明天就从我的房子里搬出去,我以后也不会再管你了,你满意了?”

师柏原对眼前的青年失望透顶,他沉默了一会,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再开口时已经恢复了平静的语调,只抛下这一句话语便头也不回地走上了楼梯。

师柏原从师怀面前擦身而过时,萦绕在男人身上那一缕香气顺着空气钻进了师怀的鼻孔。靠!老男人这么骚包还喷香水!这是师怀脑海中涌现的第一个想法。

至于男人最后留下的那一句威胁,师怀倒是不以为意。就像男人每次气到头上扬手欲打最终又会放下去一样,他的威胁根本没一次作数,说不定第二天还会叫他一起吃早饭。

但今天也不知怎的,师怀突然没来由地有些心慌。万一他这次是来真的该怎么办?那可不行!他亏欠自己这么多,怎么能让他轻易就逃掉!师怀咬牙切齿地冲上二楼,誓要找男人讨个说法。

二楼有一间摆满健身器材的器材室,专供师柏原平日锻炼,师怀凑到门前,只听房间内传来阵阵低喘。师怀感到额上青筋直跳,不自觉地趴到门上,偷偷将门推开了一条缝,透过狭小的缝隙窥视门内的情形。

只见师柏原已经换上了一套黑色的健身服,在跑步机上匀速跑动着,随着动作,挺翘的臀部在短裤上勾勒出一个饱满的圆弧。他的耳朵上戴着运动耳机,或许是在听音乐,因此师柏原才没有察觉到门外的动静。今天跑步机的速度似乎超出了师柏原的负荷,他的呼吸愈发沉重,却还是自虐般不肯减速。

操!跑个步而已至于喘得这么骚吗?师怀没来由地感到很失望,恨恨地咬了咬牙,肉棒已经在裤子里硬挺发涨。他身边有一群男女通吃的狐朋狗友,他也随着那群损友出入夜店之类不三不四的地方,学着朋友的样子沾花惹草,但无论是面对怎样的美人他都没有半点兴致。

“无聊,这种的我早就见多了。”这是师怀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为此,他甚至还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性冷淡,可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会在这种时候起了反应!

房间内的男人浑然不知门外的天人交战,他微微张嘴,有规律地深呼吸。

“呼……呼……”

男人的喘气声传到师怀耳中莫名多了几分色情的意味。师怀不敢再听,一时间竟然忘了自己跟过来的目的,几乎是落荒而逃。

回到自己卧室的师怀很快进入了梦乡。在梦中,师柏原站在卧室门口,身上只穿着一件师怀的衬衫,露出师怀早就看腻了的楚楚可怜的表情。

“好孩子,能原谅爸爸吗?爸爸什么都愿意做。”

师怀打量着梦中的男人。男人乳头硬挺,在衬衫上顶出一个小巧的弧度,透过纯白的布料甚至还能隐隐看到乳晕的颜色;下半身未着寸缕,过于宽大的衬衫堪堪遮住臀部,露出光裸修长的双腿,一条透明的水痕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师怀很快意识到这条水渍的正体,不由得叫骂出声。

“操!你这个婊子!”骚得都流水了!

师怀勃然大怒,一把将这个勾引儿子的荡父推出房门,可是转头,他又和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滚到了床单上。男人低着头,跪在他腿间舔舐着早已硬挺的肉棒,柔软的舌头灵活地扫过每一条经络,最后张开嘴吮吸着龟头,将肉棒一点点含进口中。温暖湿热的口腔包裹着师怀,让他有些血气上涌。

“嗯……嗯……”男人似乎很享受服侍肉棒的感觉,从喉咙里泄出低低的喘息,像小动物被抚摸时满足的呼噜声。肉棒将口腔占得太满,男人的舌头慢吞吞地蠕动着,费力地舔舐他。

操口腔的感觉着实舒爽,师怀按着男人的头粗暴地往下压,顶了一记深喉,男人吃痛,从喉咙里溢出呜呜的声音,听起来好不可怜。师怀却不留情面地一直往深处顶,谁让这个骚货主动勾引他!师怀被刺激得双目赤红,不停操干着男人的口腔,低喘着将精液全数射进了男人的嘴里。

男人吐不出来,只好将腥臭的液体一点点咽下去,喉中的软肉蠕动着将精液往下送,时不时剐蹭着师怀的龟头,让他隐隐又有些抬头的趋势。直到男人将口中的精液咽下去,师怀才退了出来。

这时男人终于抬起头,露出师柏原的脸,眼中笼着一层水雾,脸上满是色情的痴态。操!怎么又是这家伙!师怀从梦中惊醒过来,发觉身下一片粘腻——他在这个恶心的春梦中射精了。

师柏原习惯睡前在跑步机上小跑一会,再冲个热水澡,不仅助眠还能保持身材、缓解压力,尤其是和儿子吵架后的现在,他更需要靠挥洒汗水来转换心情。舒缓的音乐以及比往日更剧烈的运动让他暂时将烦恼拋在脑后,他下了跑步机,拿起挂在一旁的毛巾,正在此时,手机屏幕陡然亮起,是好友代弘打来的视频电话。

师柏原接通了视频电话,屏幕里露出代弘英俊的脸。

“柏原,这段时间想我了没?”代弘最近半个多月都在法国出差。

“有什么想不想的,我们不是经常打视频电话?”师柏原擦拭着额上的汗水,漫不经心地答道。面对这位大学时期就结识的友人,他没什么好见外的。

剧烈的运动让师柏原身上渗出一层薄薄的的汗水,在灯光映衬下显得亮晶晶的,又被师柏原慢条斯理地擦去。偶尔有几滴汗珠滑落,沿着脖颈向下滚动,直至没入领口。乳头被布料摩擦到硬挺,在T恤上凸起一个弧度。紧身的T恤下隐约可见肌肉的轮廓,以及劲瘦的腰肢。

“柏原,那个混世魔王又惹你生气了?”代弘相当突兀地提起师怀,师柏原虽然感到有些奇怪,但一时间又说不清为什么。

“你怎么知道的?唉,我真是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了……”一提到儿子的事,师柏原就不再是叱咤风云的总裁,而是变回了一个被叛逆儿子气到发愁的普通父亲。

“因为你流的汗比往常还要多,只有那个混小子能把你气到加大运动量,我说的对吧?”代弘及时打断了师柏原的话。

师柏原挑挑眉,认同了他的猜测:“你观察得还挺细。”

“你的事我全知道,”代弘有些得意洋洋,“我连你一顿饭吃多少粒米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好啊,”好友的插科打诨让师柏原的心情多少好了些,他也不禁开起了玩笑,“那你说说看我一顿饭吃多少米?”

代弘歪着头,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笑着求饶:“哎呀我知道错了,我不就是说得夸张了那么一点吗?”

友人这副模样看得师柏原忍俊不禁,也跟着低低地笑了起来。然而笑过之后,和儿子的争吵仍然是师柏原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

“我说真的,你就是太溺爱他了,给他几个耳光他就老实了。像我爸,我从小被他打到大,看我现在多正直。”眼见师柏原思虑过重,代弘主动开口道。

“这……打孩子总归还是不好吧?而且他都这么大了……”师柏原有些犹豫。

“那你把他赶出去,信用卡也停了,好让他知道知道你这么多年在外奔波到底是为了什么。”代弘乐此不疲地向他支招。

也许被赶出家门后他那群狐朋狗友会收留他?师柏原顺着代弘的思路继续设想,不过当他们知道师怀信用卡被停后,可能就会把他赶走吧……一想到师怀可能流落街头,师柏原又有些不忍心了。看他这副表情,代弘大致也能猜出他的想法。

“慈父出败儿啊……”代弘摇头,做痛心疾首状。

好友总是说他溺爱过了头,但他也实在没办法,师怀是他和曾经的恋人生下的,他子宫发育不完善,能生下这个孩子已经是奇迹。再加上……触及到悲伤的往事,师柏原不愿再想,总之他对师怀的感情相当复杂,面对师怀,他总是狠不下心,要不是师怀这次实在太过分,对他出言不逊还动手动脚,他也不会甩出那个巴掌。

“算了,我们今晚就别提这个了。”师柏原越想越乱,索性放弃了这个话题。而且好友找他肯定不是想听他发牢骚,虽然代弘从没对他发过脾气,但他多少还是要考虑代弘的心情。

“法国菜吃得如何?我怎么看你最近好像瘦了?”

友人的关心让代弘很是受用,他摆了摆手,作出一副委屈的模样。

“别提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都吃不惯那些洋玩意,还是咱中国菜合我胃口。”

“那等你回来,我请你吃顿好的,最近新开了一家东北菜馆还不错。”两人从一穷二白的时候就认识,即便现在飞黄腾达了也不刻意端着,从五星级餐厅到苍蝇小馆,哪里的菜好吃就去哪小聚一下。

“我不想吃外边的菜,我就想吃你做的。”代弘嘴角挂着讨好的笑。

“好,那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代弘摇头晃脑地报出一堆菜名,师柏原笑得花枝乱颤,连忙打断了他。

“停停停……你背贯口相声呢?说正经的,想吃什么?”

代弘这才收敛了那副不正经的样子,报出几个家常菜,都是师柏原常做给他吃的。

“都从大学吃到现在了,你也吃不腻……行吧,那就给你做,”师柏原眉眼弯弯,“不过先说好,我好一阵没下厨了。”

这又引出一段陈年往事,代弘脸上露出怀念的神色:“诶,你记不记得上大学那会,我嫌食堂饭菜又贵又难吃,你就偷偷给我开小灶。”

“当然记得,为了你这张嘴,光是电磁炉都不知道被没收多少个。”

“当时我就说谁能娶了你绝对是一大福气。”

师柏原顿了一下:“什么娶不娶的,我是男人。”

“好,那就结婚,结婚行了吧?柏原,这么多年了,你也该重新找一个了吧?你需要一个值得你依靠的人陪在你身边。哪怕是为了帮你管教那个混世魔王。”

师柏原陷入了沉默,眼前浮现起某个男人的脸——师怀的另一个父亲,也是他早逝的初恋。

“算了吧,”师柏原咽下喉中的苦涩,敛了敛眸,“我不能因为自己教子无方就把另一个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话题进展到这里,原本松弛的气氛陡然沉重起来,代弘自觉说错了话,连忙中止话题。

“哎呀,都这个点了,你那边肯定很晚了,快去睡觉吧,我这边等会还有个会议要开,你是不知道那帮法国佬……”

“那我们下次再聊。”师柏原心情不佳,勾起一个勉强的笑容。代弘道了句晚安,正要挂断电话,师柏原突然叫住了他。

“留在我身边的人越来越少了,代弘,你愿意做我一辈子的朋友吗?”

“好,一辈子……”代弘的眼中满是柔和的光,将这三个字放在口中细细咀嚼,“我还有两周就能回去了,答应我的事你可别忘了。”

关掉视频通话的那刻,他的双眼陡然阴沉下来,手指点开手机相册。假如师柏原能看到代弘的相册,想必他一定会大受震撼,因为相册内密密麻麻几千张都是从各种角度下偷拍的他的照片。刚才视频通话时的截图当然也在其中,代弘点开一张,用目光细细描摹着师柏原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不想要我的爱,还想要我的友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的事情呢,柏原?”

师柏原健身后覆着薄汗的身体、剧烈起伏的胸膛、溢出口中的喘息,一切都太色情了,看得代弘从刚才开始就起了性欲,恨不得马上就飞到日思夜想的那人面前,亲吻他、拥抱他,将他据为己有。他拉开裤链,掏出早已硬挺的巨物,对着照片自渎。

“柏原,老婆,好老婆,我这么爱你,你怎么就不看看我呢?看看我,看看我啊!看看我这副为你痴狂的模样!”

代弘将图片正对着勃起的阳具,飞快地撸动着硬挺的肉棒,口中念念有词。

“那个死人到底有什么好?早早就抛下你,还不是我陪了你这么多年?我哪里比他差!我哪里不如他!我才是、我才是世界上最爱你的——!”

代弘剧烈地喘起粗气,将浓精射在屏幕上,他痴痴地望着被白浊玷污的照片,心底涌现出无穷的满足感,仿佛被他精液玷污的不是冰冷的屏幕,而是师柏原诱人的身体。

“啊啊,老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注意到我的好……我等了这么久,我就快没有耐心了……!”

代弘抽出一张纸细细擦拭起屏幕,又将擦好的屏幕放到嘴边虔诚地亲吻,眼底满是痴迷。

“你总是劝我放弃你另找一个,却又一直留在我身边给我希望,我怎么可能忘掉你!就像你也一直忘不掉那个死人一样!明明是我先来的呀……为什么你只看得到他呢?你看我这么爱你,这么想你,我想你想得又硬了,好老婆,快帮帮老公……”

代弘赤红着双目状若癫狂,情绪时而高亢时而温柔,他再次抚上炙热的昂扬,想象着师柏原温热的身体、柔和的目光、以及腿间柔软的雌穴,重新撸动起来。第二发精液射出时,代弘瘫坐在椅子上呼出一口浊气,仿若叹息。

他和师柏原是大学室友,师柏原的初恋男友则是他们二人在社团认识的。在认识那个男人之前,他们二人是多么形影不离啊,以至于他天真地以为师柏原会这样陪着他一辈子,以为师柏原就是他命中注定的爱人。可是自从那个男人出现,一切都变了!

不,不对,师柏原当然是他命中注定的爱人,是他温柔又体贴的老婆,是他的、他的!代弘连忙纠正脑中的错误想法。都是那个别有用心的男人从中作梗,才让他的老婆和他生分了这么多年!活着要抢走他的爱人,死了也要出来作祟!

不过没关系,横亘在他和师柏原之间的间隙已经不存在了,他要一点一点地,把师柏原的心拉拢回来,要让师柏原看清最值得他依靠、最值得他深爱的人究竟是谁!

“一辈子……呵呵,答应我的事,你可别忘了。”代弘终于恢复了平静,目光缱绻地抚上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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