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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影隔窗戲,畫中裁布衣 (流蘇),1

小说:問道紅塵 同人 2025-09-05 08:09 5hhhhh 6760 ℃

而此時,流蘇癡癡的望著眼前來人,她不是沒有想過會被發現的一天,卻沒想到這天來的如此突然,只見流蘇羞紅著臉,頗有薄怒的說道:「會個屁!」

隨即掏出狼牙棒,一棒敲在秦奕頭頂,一敲、二敲、最後再補一槍,嘴裡喊著:「我讓你會!會!會!」

「別別別!別打了!救命啊!」

聽到秦奕求饒,流蘇這才憤憤的停下手中動作,再低下眼睛看著自己赤裸模樣,倒也不急著穿衣服,反正秦奕都看遍也摸遍了,自己這種露出興趣再遮掩下去也沒什麼意思,索性就這樣了。

「說吧,從什麼時候開始看的。」

「咳咳,大概是從你解開衣服的那時候。」

「那不就是一開始嗎?」流蘇不禁面紅耳赤,手上狼牙棒又握緊幾分,沒想到竟然會栽在這不經意忘記的事情,秦奕無上修為,要是有心隱藏,自己可真難以發現。

看著棒棒手上狼牙棒蠢蠢欲動,秦奕立刻再補充道:「就這樣也沒關係。」

流蘇一聽則是蹙眉問道:「什麼沒關係?」

秦奕一把將流蘇摟入懷中,雙眼定定的看著她:「不管你色不色,我都沒關係,不如說這樣更好!」

都有喜歡菊穴的孟輕影和喜歡尿洞的師姐了,再加一位喜歡露出的棒棒似乎也沒什麼。

「還是說,我來…幫你?」

流蘇聽了,美眸細細閃動,即使放縱如她,對於魚水之歡也是有限度的雙修,雖然秦奕樂好此道,但無奈流蘇向來臉薄,又不是像程程或是曦月那樣頗有放縱之姿,抑或如明河、安安一般偷偷內媚吃食,在眾女中,雖然秦奕最溺愛的莫過于己,自己卻總是在床笫之間難以完全配合秦奕喜好。

而如今自己這異樣的興趣竟會讓秦奕興奮?

「你不覺得這樣有點…怪怪的嗎?」

秦奕摟著赤裸佳人,心中激盪,臉上卻是逐步和緩,暱在流蘇耳畔邊說著:「我很喜歡,你不知道嗎?」

輕輕朝著耳朵呼氣,流蘇半個身軀都軟了,她回想起最近聊天群裡的眾多姊妹,倒也為之釋然。

是啊,這死桃花精,整天想的就是那堆色色思想,自己入了他的宅院,也不禁有些患得患失,倒忘記這傢伙根本就喜歡這一味。

她看著道侶在前,心田同樣波瀾蕩漾,神念再度掃過,周遭數里杳無人煙,乾脆橫下心來,帶了點強硬,卻是隱隱有些嬌羞的對秦奕說道:「你都看到我這模樣了,你待如何?」

秦奕看著熟悉的棒棒露出罕有的樣貌,也是掃過神念,隨即吻落在流蘇額頭,說道:「我在這裡…上你如何?」

看著流蘇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秦奕瞬間慾火點燃,解開身上衣服雲彩,陽莖挺立的脹大,卻見流蘇輕輕掙扎開秦奕的懷抱,默默蹲落地上,天仙臉龐正對著聳然大物,吞入口中。

「棒、棒棒…」

「噗…噗…噗滋…嗯嗯…嘶~哈…我以前不願意,是因為我不想被你看到羞恥的模樣,但如今最變態的樣子都被你給看到了,那這樣為你…又有何妨?」

秦奕撥了撥流蘇略顯凌亂的髮絲,只見對方投入的吞吐肉鋒,玉手托著囊袋,另外一隻手忘情的伸到下方挪動玉角,微微的苦鹹襯托濃厚的雄性氣味,上古人皇的蜜穴也滲出點滴淫水,雌性的本能不斷敦促著加快速度。

「啊…阿阿阿~要射了!」

「噗…嗯嗯…噗滋噗嘶嘶嘶~嗯嗯嗯~」

白漿炸裂,濃稠的汁液在流蘇口中爆開,微微發苦的味道澆淋在味蕾,卻是讓流蘇更感興奮與刺激。

流蘇緩緩吞嚥,只見她勾起涓滴白精,向著騷穴塗抹,下方長棒沒入深處,穴肉的皺摺吞入精液,隨著進入的角先生緩緩送入其中,叩問宮闕。

只有一點點的白色沾染在酥胸,為脹紅的乳尖添上一抹白,彷彿草莓上的小奶油。

秦奕看著眼前最熟悉的道侶露出如此嬌媚模樣,原本已經慢慢冷靜的氣血再度上湧,流蘇此時站起身來,緩緩抽出狹窄花徑裡面的玩具,握著秦奕的勃然巨物,惡狠狠的說道:「你都說喜歡了,還不快上!」

秦奕頓時放開理性的箝制,拍上流蘇翹臀,將流蘇的身軀轉過去面向樹幹,肉棒一把便直入深宮!

一直以來,秦奕對流蘇無不寵溺,有時候做愛也小心翼翼的,然而,隨著最近葷味漸重,各個后宮一個接著一個變成性奴,理性的剎車早早就鬆開了。

懸蕩的兩顆睾丸拍打在流蘇的打腿中間,揉著流蘇的一對臀瓣兒,龜首叩問在流蘇深闕,流蘇的聲音低吟如流水,在夜晚中婉轉呻吟。但是,秦奕並不滿足於此,腰下衝刺絲毫未減,更直接對流蘇說道:「棒棒,如果被人聽到,會不會更加興奮呢?」

「你難道想…恩~這樣被人聽到……喔喔~好深~」

「聽到就聽到,難不成還會認得妳嗎?不如,我們來試試?」

一片漆黑的灌木叢裡面,流蘇感覺自己前所未有的興奮,但一想到接下來可能被人聽到甚至發現,卻覺自己好像在這一片的妄想中,更加的刺激了。

電光石火間,流蘇便點頭同意,也不曉得是什麼緣故,似是這樣的刺激,讓自己完全無法抵擋。

秦奕稍微變化出回音,隨即發現樹林中一片女子浪喊,瞬時間便傳出數里,流蘇也在此時,聽到了屬於自己聲音的浪叫。

「阿阿阿~嗯嗯喔喔~頂到…頂到子宮了…這樣…好深…阿阿阿~~」

「喔喔喔~這樣~不行~恩恩咿咿~」

流蘇聽著這些言語,腦中一片混亂,竟是有些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聲音。

原來,自己竟是這麼興奮?

這樣可能被看到的感覺,竟然這麼舒服?

那如果…真的被聽到了,別人會不會覺得,我是如此淫蕩的女人?

想到這裡,流蘇似是無法再掩飾,放開聲音的發出浪喊:「啊啊啊啊啊…啊…啊…喔喔~再快一點…我要被你幹得…嗯嗯~花心要被捅穿了…這樣…好猛…啊啊啊~」

流蘇雖非體修,但上古人種的體質豈是其他諸女所能比擬,除了李青君之外,也就妖族羽人之流可以一拚,兩人痴纏得忘我,只見秦奕一邊抽插,一邊拍打著流蘇翹臀,意氣風發地說道:「棒棒…你這樣真的好騷~比以往都還要緊,在野外做就這麼興奮嗎?」

「哈…哈…喔喔喔~嗯,從以前…我就覺得在外面做比較爽…啊啊~頂到裡面了…好爽…喔喔~」

「想不到棒棒你這麼變態,嘶~罵你是變態竟然變緊了?」

「我就是一個…喜歡露出的變態~嗯嗯~」

秦奕聽著林子裏的回聲,心中那股邪火也被點燃,食指戳著嫩菊,輕輕摳弄那緊閉的菊蕾。

「那、那裡是…嗯~」

秦奕沒有理會,反而是伸出一根手指,沒入菊花裡面,「我一戳進去,你的蜜穴就變緊了,這樣子舒服嗎?」

話這樣子說,秦奕腰下動作卻絲毫沒有減緩,流蘇聽著叢林子深處傳回來的呻吟聲,更是從中聽到又多了一絲愉悅,若是往常,她還會嘴硬,但在今天這空山不見人,但聞人語響的地方,聽著自己的嬌酥媚喊,頓時失去了否認的想法--她想要承認這難得的快感。

被自己深愛的道侶插得快感橫流,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自己被他征服,一如當初程程備勤益所征服。

心念電轉,美眸閃爍著亮光,她知道,也許這次輪到她了。

思念及此,流蘇放開來大喊:「嗯~~這樣好舒服~這樣~好粗~喔喔喔喔~你一插到屁眼,我就…啊啊~」

秦奕在菊眼中插入第二根手指,真正擴張了流蘇的後庭,卻見流蘇感受著後穴的充實感,蜜水潺潺滴落,秦奕大手拍在光潔肉臀上,笑罵道:「說啊~我一插入你的屁眼,你就如何?」說著,雙指微微分開,菊蕾綻放在秦奕眼前

「我就…喔~~」

流蘇心中掙扎,彷彿只要再多講一點淫言穢語,就跨過去那條線似的,接著,銀牙緊咬,身軀向後頂賞,秦奕的手指感受著溫暖的肛肉,流蘇則是感覺肚子裏多出了一點異物,隨著秦奕輕輕拔到洞口,解放的快感充斥在脊髓後端,暴力的炸裂開來。

聽著叢林裡回傳的淫叫聲音,流蘇頓時明白,早就不可能回到以前那故作高深的模樣,現如今,高的是雪乳,深的是蜜穴,在秦奕面前,自己的真實樣貌早就暴露無遺。

也因此,流蘇今天算是豁出去了:「一插到屁眼,我就…我就…阿阿阿~要被你幹死了…快…啊啊喔喔喔~幹死我的屄穴~還要~~」

秦奕聞言,更是提槍加快,他從未想到,棒棒竟然還有這麼色的一天,龜頭頂到深處,抽插的頻率和手指達成一致,肉體啪啪的撞擊聲響徹樹林,隨著不知到底幾十幾百下,秦奕才咬牙喊道:「啊啊~要射了!屁股翹起來,我要射在你的騷屄裡!」

「喔喔喔喔喔齁齁齁啊阿阿阿阿~要去了喔喔~被幹的高潮了~」

秦奕向前頂住,滾燙精液注滿花徑,龐大的量擴滿流蘇的肉洞,隨著緩緩拔出,漏出的白漿被秦奕接住,搓揉成了兩三顆小球,直接塞回流蘇的菊花。

接著他撫著流蘇蜜裂,推了推已經膨起的陰蒂,柔聲說道:「來~自己排出來。」

流蘇心領神會,轉而蹲了下來,小嘴含入秦奕肉莖,吸吮吞吐間,卻見她手指勾著菊眼,內縮後隨即又張開,無聲的一顆白色小球就這樣從肛門釋出。

接著,隨著嘴上速度漸快,手指也跟著加快,終於過了片刻,又再度排出第二、第三顆,此時,秦奕也到了臨界點。

「噗…噗…唔嗯…噗滋~哈…嗚嘶~噗滋…這樣…滿意嗎?」

秦奕主動頂著腰,按住流蘇螓首,又是一道濃稠白精射出,只看流蘇咕嚕咕嚕的含著,然後粉舌舔著龜首,白色的精液暈散在味蕾,縮回小嘴後,便緩緩吞了下去。

秦奕整理流蘇凌亂的髮絲,輕吻額頭,細細說道:「棒棒,你若覺得這樣露出還是不夠,想不想…更刺激一點呢?」

愛侶的呢喃如惡魔的誘惑,但流蘇根本沒計較那麼多,自己變態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給秦奕發現後,怎麼都會有迎合他的一天,如今要再更加刺激一點,自己自然樂見其成。

流蘇知道這隻大桃花精心裡滿是那種色色思想,但也無所謂,誰讓自己愛他呢?接著,便看到流蘇眼眸閃動,檀口發出誘人的聲音說道:「來吧,把我也變成…被人看著就會…發情的母狗。」

秦奕目光閃動,自從後宮們一個接著一個屈從於胯下之後,秦奕就不掙扎了,但不得不說,流蘇在他心中還是留著相當重的位置,踏出這一步,幾乎是宣告著他往後對於這件事情再無牴觸。

流蘇也看出他的心思,卻也不催促,他若答應,自己自會跟上,若沒答應,那也是他的心意。

秦奕吻上流蘇軟唇,狂風驟雨般的在她的兩對辦兒之間蓋章,流蘇手掌鬆鬆軟軟的握著秦奕肉棒,良久之後,兩人這才唇分。

「棒棒,沒事的,就這樣子了。」

一句話,已是道出心意,他本是愛著所有人的,這調教本就是情趣,卻不是非做不可,秦奕早已踏入無上修為,心境思索自然不會一葉障目。

然而,流蘇臉上卻是紅暈自染,桃花精果然還是那個人,沒有被這一連串的情慾蒙蔽。然而,流蘇痴痴地看著秦奕,她知道秦奕何嘗不想,這傢伙滿腦子都是色色思想,有情有慾才是他的道,哪怕這慾念看似有些失控,卻從來沒有汙染過他的道心。

流蘇靠在秦奕懷裡,輕輕咬在秦奕手臂,隨即說著:「不管,我說來你就得上!」

「棒棒?」

流蘇仰起頭,美眸流露出堅定,說道:「她們幾個可以,我自然也可以!」緩緩地前行半步,秦奕龜首已經抵在流蘇的蜜壺口,「居雲岫能入無上,靠的是你幫忙,但我不同,你盡情的…肏我,用你這根粗壯的肉棒…頂入我的花心兒!」

秦奕有些呆愣,卻不妨礙他順從本能,重新吻上流蘇嘴唇,將流蘇推倚在樹幹前,棍棒直直插入蜜穴。

「嗯…唔…呼…沒錯…我還想…再更刺激一點。」流蘇陶醉的呢喃,雙手攬住秦奕,輕吹一口氣在他的耳畔,「把我也變得…跟她們一樣,你就喜歡這樣子吧…什麼仙子、道姑、公主…」

秦奕努力耕耘在流蘇身上,心中跳了跳,卻感覺流蘇腰部扭動,肉莖朝著穴肉更進一步探索,且聽她繼續說道:「還記得當年重塑身軀的第一件事嗎?萬物蕭索,只有你我在天地間,我那時是真的很興奮。」

秦奕眨眨眼,原來那時不只自己興奮,棒棒這個露出狂都…好像有點道理?

「那如今,你要怎麼讓這變得更刺激呢?」流蘇咬了咬秦奕的耳垂,眼神裡泛著期待,臉上緋紅不只,甚至秦奕都隱隱聽到她狂躁的心跳,似是在做什麼準備,然後,流蘇繼續說道:「你覺得呢?主、人~」

秦奕心中慾火燃起,眼前玉體白璧無瑕的展示在眼前,玉莖緩緩填入肉穴,兩片蚌肉滴下涎水,流蘇雙手撐在樹幹上,貪溺的享受抽插,這時便聽秦奕說道:「棒棒,你不是喜歡被看嗎,有一個地方,可以一直被看喔~」

甜美的聲音在蠱惑著流蘇的心靈,而流蘇也從善如流地應道:「請、請主人帶、帶路,嗯啊~」

這一天,半天成最知名的鳳來樓,來了一個極其神秘的委託,有客人說要隔著紙窗剪影,當著嫖客們的面來玩。

這種奇怪的玩法雖不是第一次見,但老闆其實也不願就這樣被空出一個房間,無奈對方給的實在太多了。而當看到這對男女二人的面貌時,又不禁驚為天人,卻也讓她想不通,這麼漂亮的一對璧人,怎麼就迷上這種變態的遊戲呢?

而正當他召集所有人時,也是議論紛紛。

卻見剪影中男女相對,彼此寬衣解帶,直到女子褪去衣裳時才引起一陣驚呼:「竟然戴著乳夾,好淫蕩的騷貨!」

「也只有這種騷貨,才會想到要被看著幹吧!」

這時,那女子托著樑柱,姣好姿態撐起渾圓的蜜桃臀,頷下雙峰柔軟的下放,兩顆櫻桃懸著鈴鐺擺盪,隔著剪影更是別具風味。

而所有人看著剪影,女子碩圓的胸部搖曳生姿,也不禁吞了吞口水,便看到男方緩緩提起那雄偉的嚇人的陽具,慢慢刺入女子深宮。

「竟、竟然還有這種天仙女子!」

「我去,你隔著紙窗,你又能知道那是位國色天香的女子了?」

「不知道,我就有這種想法,我閱女無數啊,這位女子給我的想法可謂是絕無僅有,我敢保證,這紙窗捅破了的背後,肯定是一位絕代芳華的女子。」這人說著,便要去捅破這紙窗,不遠處的老鴇也不敢阻止,這位可是官員兒子,弄不好就要得罪。

只見他對著只紙窗脆弱處戳下,卻是「嗒」、「嗒」的幾聲,竟是完全無法戳破。

眾人面面相覷,這紙窗理論上一戳就破,哪可能這般堅韌?這人也不死心,索性用身體撞過去,卻見這窗門根本紋絲不動,竟是固若金湯。

碰到怪事了!

所有人你看我我看你,卻也知道可能這當中有古怪,日前九嬰宣告天下,大家都知道有仙人,那有沒有妖魔鬼怪呢?

便在這時,淡淡的水聲從窗的另外一側傳來,肉體的碰撞聲緩緩加重,女子嚶嚀低訴,喘息不大,卻是傳遍所有人耳中。

「主人…這樣,好舒服~」

「多叫幾聲啊~仙子~」

「嗯~啊…啊…哈…喔喔喔~」

「你這樣好淫蕩啊,這樣被人看著,是不是興奮了?被宮主知道的話,誰想到曾經的…是被人看著肏穴也會流水的變態呢?」

「這是第一次~啊啊~你連宗主都成了你的尿奴了,又怎麼會~喔喔~頂到花心了~」

眾人一聽,公主?這男的大有來頭啊!不過這大離有公主嗎?

當然,這兩人,自然就是秦奕和流蘇了。只是秦奕不想曝光身份,自然不想有什麼關鍵字眼,誰能想到此宮主非彼公主呢?

於是,秦奕厚實的手掌拍打在翹臀上,朗聲說道:「叫吧,這裡沒人知道你是誰,妳的騷穴都這麼溼了。」

曾經,在那老夫婦的草廬中隔絕聲音,但流蘇不得不承認,如果當初的叫床聲讓那婦人聽到,自己會多出不一樣的刺激感,而今,更是直接實行了這種事情。

況且今日,那聲主人,已經喊了出去。

至此,流蘇不再矜持,她感覺得到隔著這薄薄的紙窗,其他人貪婪地望著自己的身體,聽著自己放浪的呻吟,想像自己下流的身軀…這一切,都是如此的刺激與歡愉。

更何況,這裡也沒有人能認出他們。

「主人~這樣好爽~啊啊啊~肉棒頂到子宮了,被主人的…喔喔~~大雞巴~肏到花心了…嗯啊啊啊~」

秦奕的身體前後擺動,從背後看不見流蘇的表情,也看不到胸前晃蕩的圓球,背部光潔的像是能映照出秦奕的臉龐,卻是大大提升秦奕的征服感。

更何況,這聲主人,對秦奕而言,意義截然不同。

流蘇是高傲的,比起曾經高傲的鳳凰、幽冷的冥河,甚至上古的天帝,流蘇的自尊也遠勝其他人,看人都用鼻孔看呢,就算現在和秦奕互為道侶,真心相愛,她的傲還是比嬌更多些。

而今,她稱呼秦奕「主人」,其中意味,不言可喻。

也正因此,秦奕加快了擺動速度,同時變出了一串五節拉珠,每顆拉珠均有銅錢大小,笑道:「都叫我主人了,我豈不是要叫你一聲棒奴?且看這拉珠,你這菊花能吞下幾顆?」

語畢,秦奕便開始作業,卻發現每塞入一顆,流蘇的嫩穴就會縮緊一次,騷水橫流,直到第四顆,秦奕才倒吸一口氣:「嘶~你這騷穴好淫蕩啊,每進去一顆,你的肉壁就縮緊一次,弄這屁眼就這麼爽?」

流蘇這會兒紅著臉,卻仍是大著膽子說道:「不是,是…是被人看著,所以興奮了…嗯嗯~」

秦奕彎下腰,彈指落在乳夾的鈴鐺上,「叮鈴」一聲,清脆悅耳,腰際仍止不住地耕耘,同時這拉珠被他順了順,又多上了六七顆,

於是,秦奕閃過一絲壞笑,大手一揮,拍在那豐腴翹臀上,說道:「既然這樣,我這便再為妳多弄幾顆,妳便數數妳這柔嫩的菊穴裡面,到底能吞下多少顆,如何?」

眾人一聽,頓時吞了吞口水,未曾料到竟還有這般玩法,卻聽女子聲音隱隱發顫的回答:「好…」

剪影晃動,卻是男子加快了抽插,手上動作也正式開始。

「五…」

「六…嗯~啊啊啊~」

「七~~嗯喔喔~」

「八~」

「九…喔喔喔啊啊~好脹~」

「妳這棒奴果然淫蕩,接好了,看我把妳肏到懷孕!」

「啊啊啊喔喔喔…咿咿~~頂到花心了~好爽~喔喔~~第、第十顆…喔喔~」

秦奕速度驟然加快,便看他身體向前一頂,肉棒抵在最深處,釋放滾燙白精,同時右手一抽,已在頂峰的流蘇頓時又一陣高潮:「喔喔喔喔喔~~拉出來了~屁眼被肏壞了喔喔喔喔~」

擬似排泄的快感讓流蘇感覺後脊整個發麻,整個身體弓了起來,一雙美乳搖曳出悅耳的鈴聲,在紙窗上的剪影不斷顫動,另外一頭的人看了無不吞嚥口水,想要將這奇異體驗與風景烙入腦海。

秦奕見狀,乾脆的變出繩索,將流蘇雙手向上吊起,雙腳開至八分,面朝著紙窗的方向,隔著這薄薄的一紙之隔,便能看到這誘惑的胴體,流蘇也彷彿能看到眼前這群人對這自己意淫的面孔,噁心與厭惡湧上心頭,然而,差點暴露的羞恥感隨即又充斥腦海,不斷沖刷著理智。

秦奕輕輕拽著鈴鐺,只見酥乳被拉了下來,隨即輕輕一彈,又跳了回去,甩動幾聲叮鈴。

他端著流蘇的臉龐,另外一隻手搓揉著小腹,柔聲問道:「棒奴,現在想要我插哪裡啊?」

流蘇眼神瞄向紙窗,抿了抿嘴,隨即結巴地說道:「依、依眾人意見。」

秦奕一聽,不禁一愣,卻是沒想到這一環,隨即朗聲問道:「諸位,你們希望我插這性奴的哪個穴好呢?」

眾人不禁口乾舌燥,這種饗宴竟然也有他們能參與的份?隨即有人起鬨:

「肏她屄穴!我這輩子就沒看過這麼淫蕩的女人!」

「先生,不如讓大家開門,一起肏她!幹死這個女婊子!」

「幹她屁眼吧,這種母狗通常都喜歡從後面來的。」

「依我之見,肏她屁眼當然好,但還不如兩個穴都填滿,讓這賤婊子嘗嘗大爺我的雞巴!」

秦奕臉上有些發黑,他當然不喜歡這群人拿棒棒意淫,可誰叫今天是他們倆發起的呢,因此只要沒真的看到流蘇模樣,秦奕便不會真的抓狂。

然而,他還是對著流蘇說道:「棒奴,他們好像喜歡妳菊花呢,如何?」

流蘇心裡興奮,雖然對這群人也有些惱火,不過秦奕在一旁,她也懶得多管,之後再把這群人揍到性無能就好。而現在,她要考慮的,只是這些變態卻十分刺激的建議。

「請主人…用大雞巴肏棒奴的屁穴~」

秦奕拍在流蘇後臀,說到:「連這種下流話都會說了,前面想要我怎麼幹妳啊?」

「我的、我的肉豆好想要~屄穴好癢~嗯嗯~」

秦奕聽了,不再矯情,直接便從後方將肉棒捅入深處,手指摳弄著蜜洞,那翹起的陰蒂膨大的像是釣鉤,讓人忍不住想要咬餌。

「你這大陰蒂,看起來就是欲求不滿的樣子,是不是也想要啊?」

「啊啊啊~對~我想要~」

秦奕挺著腰,將肉棒抽送在流蘇菊穴裡面,雙手掰開流蘇蜜洞,淫水滴滴答答的流下,「想要我怎麼樣?說清楚啊~」

肉棒不斷擊在腰眼處,流蘇感受著後庭充脹的痛苦和泄出的快感,想著另外一邊的人正在覬覦自己,而自己的剪影也正被別人看著,流蘇賣力地呻吟起來,彷彿要全天下的人知道那高高在上的上古人皇,如今正被秦奕吊在妓院裡面狠肏。

「想要把我的屄穴塞滿~還有勃起的陰蒂咿咿咿~啊啊啊啊~」

秦奕輕捏起流蘇的陰蒂,手上電弧刺激著這微小的肉丁,腰際的速度不減反增,「哦哦!每電你一下你的陰蒂,屁眼就縮一次,你這麼喜歡嗎?」

「喔喔喔喔~~不行…被電…啊啊啊喔喔好爽~咿咿咿咿啊啊喔喔喔~齁齁噗嘻~~咿咿~要尿了~喔喔喔喔~」

終於,手指在穴口的部位用指腹輕輕刮蹭,電流按入流蘇肉穴,菊蕾幽深的按摩在肉棒上,淫穴驟然收縮,緊緊夾著手指,隨即一鬆--潮噴的液體盛大的澆淋在紙門上,流蘇迎來人生第一次的潮吹和漏尿。

秦奕加快打樁的速度力道,接著也是頂到深處,濃稠精液頓時注入幽深的菊肉。

「喔喔喔喔喔~~尿了~停不下來~~喔喔~被人看著尿出來了喔喔啊啊啊~~」

「哇…這…太淫蕩了!」

「竟然噴水噴到紙門上,這女的到底多下賤啊!」

「而且被人聽到漏尿,竟然還高潮了,嘖嘖…」

最後,就在眾人興奮之時,秦奕悄悄熄了蠟燭,也讓其他人以為這兩人已經離開,不免嘆息。

殊不知,此時秦奕才正要開始。

隨著其他人相繼離去,秦奕卻是打開了紙窗,展示出流蘇的身軀與容顏,在這僅有月光的黑暗裡,肌膚白皙如玉,唯有那水濂洞口,以及下方寸許的雛菊,垂落點滴白漿。

秦奕抬起流蘇的下巴,問流蘇道:「怎麼樣,還想要嗎?」

流蘇意猶未盡地舔舔嘴,猶豫數秒,才輕輕的點頭:「好。」

秦奕一聽,便笑著說道:「走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話說完,秦奕將流蘇雙眼蒙上,並從懷裡拿出一卷畫紙,卻是居雲岫不久前興致所畫的紅塵煙雨圖,還說要給秦奕紅塵歷練呢,秦奕拉開一看,筆尖凝聚靈光輕點,裡面的天地規則瞬間修改,只剩下女性的畫靈。

接著,秦奕對著流蘇說道:「不如妳再把自己的修為調降,試試看?」

流蘇一陣心癢,她當然知道這種對未知的刺激有多麼讓人愉悅,於是點頭應允後,修為自封,於是在秦奕的幫助下,從太清、乾元…一路到只有琴心的水準,卻是比當初居雲岫自降暉楊還要徹底。

一個自願被封,一個想要封印,一加一減之間,對流蘇的修為封禁更加牢固,除非秦奕或其他無上解開,否則流蘇說不得還真沒有辦法掙脫,不過這本就是兩人的默契,自不消說明。

「棒棒,相信我,好嗎?」

流蘇輕輕點頭,隱約知道秦奕要做什麼,但她知道這傢伙又不是綠帽癖,當年為自己獻出心臟的那瞬間,便明白彼此在心裏的重量。

於是,秦奕溺愛的為流蘇戴上眼罩,裝上口球,接著便感覺一陣失重,隨即又站穩了地,但流蘇卻知道,自己所在已經移行到了他處,卻不曉得這裡究竟是哪裡,只能聽到這附近只有女性的嬉笑聲。

唯有秦奕曉得,他帶了流蘇來到畫界。

畫中世界,並無真靈,但流蘇此時修為故意被封,雙眼蒙上一片白色絲綢,嘴中帶著口球,雙手反銬在後背,玉足繫著一雙腳鐐,身上被秦奕套上一片肚兜、一件薄紗丁字褲,但更特別的是,腰間懸掛著一把剪刀、一柄小刀以及一個小小的布袋。

在這畫中世界,突兀的就出現了這麼一位天仙女子。

這時,一位女性畫靈路過,驚訝的看向流蘇,卻又得到畫卷之令,忍不住拿一小刀,輕輕在肚兜上畫一下——乳白色的肌膚乍現,而流蘇則是感覺這一刀,好似把自己的尊嚴畫出一個切口,既有凌虐的暴露感,又有露出的刺激感。

接著,一個接著一個女畫靈,什麼都不做,就只是拿起刀子或剪刀,就在流蘇身上的衣物開出新的口子。

流蘇聽著喀拉喀拉的剪刀聲,以及逐漸裂帛的聲音,隨著自己感覺布料愈發稀少,微風從破口吹到肌膚上,肉穴裡的淫水卻是愈流愈多。

畫靈們都沒有說話,但逐漸的,卻有畫靈拿著刀朝著下體的薄紗劃下去,流蘇一步都沒有踏出,感受著這愈發清涼的涼風,身體無法自已的燥熱,她彷彿看到女子們不可思議的驚訝神情,以及好奇自身逐漸露出的胴體的心態。

這布料愈剪愈少,勻稱的纖腰頂著無瑕的肚臍,有人開始用刀背頂著流蘇的胸口,興奮而挺立的乳尖抵在刀背上,而此時也有其他人將目光看向那不起眼的布袋。

從中拿出一個奇怪的圓鈍木樁,似是有人想到什麼,不禁嘻笑了起來。

「這人好奇怪,幾乎沒穿衣服,還任我們玩?」

「妳看,這下面的洞,好像和我們一樣耶!」

「是了,這個東西是不是要插進去的?」

「啊,還有夾子。」

流蘇一言不發,接著感覺到已經空虛的蜜洞有堅硬的物體進入,輕嗚兩聲,身體不自然的抖了兩下,穴中的皺褶緊緊吸著木樁,在目光環伺下,已經迎來一次高潮。

隨著衣服逐漸破爛,終於,有人拿起剪刀,對著肚兜後方的細帶喀擦一聲,傲立的雪乳彈了出來;同時,小刀挑起了下方褻褲側邊的絲帶,無聲的一勾,便看到蜜縫滴著黏滑的淫液,緩緩滴落地面。

接下來,便是雙乳乳頭一陣痛楚,乳夾已經夾了上去。

「她好像興奮了,哇阿~好變態~」

「啊,這個塞子是不是針對後面的?」

流蘇如同玩具一般,恣意地接受畫靈們的玩弄,一群沒有「做案工具」的女子,就這樣拿著淫具在流蘇身上又戳又弄。而流蘇也在這過程中,蜜壺裡的汁液流淌,這是頭一次,她暴露在其他人的眼光中,但她相信秦奕,怎麼樣都不可能讓自己受到傷害,隨著一顆又一顆的跳蛋被放入穴中,流蘇輕輕掙扎兩下,過程中小小的洩了幾次,周遭的人卻沒打算放過自己。

最終,他們牽著項圈,流蘇在後方被安上二十幾顆跳蛋,塞入了尿洞、肉穴和後庭,乳夾下各自吊了五六顆的鈴鐺,每走一步,叮叮噹噹的聲音與腳鐐的鐵鍊聲便相互應和。

「咦?下面那顆肉豆好大啊,剛剛漏掉了。」

流蘇一聽,身體驀然一頓,她如今處在一個極度興奮的狀態,周遭的目光感覺愈來愈多,每走一步,這幾顆跳蛋便暴虐的蹂躪自己的幾個洞穴,而這又讓自己感到瘋狂的羞恥與快感從深處湧出。

但在這之前彷彿所有人都忘了她最敏感的陰蒂,那脹起的微小肉核驕傲的宣示存在感,卻連一絲寵幸都沒有,讓流蘇保持最後一絲理性的同時,又感到巨大的渴望與空虛。

所有人在布袋裡面翻了又翻,這才找到一個被他們遺落的小東西,卻是一個小小的吸盤,於是,他們對準流蘇勃起的陰核按下,突起的肉豆被拉了起來,緊緊與吸盤貼合,隨後又有人看到袋子裡有最後一項東西。

「是個木牌?」

流蘇感受著那陰蒂上如同時時有電流竄過的酥麻快感,卻又感到一絲困惑:究竟是什麼木牌?

眾人看著木牌,臉上紛紛閃過不可思議,同時便順著上方的繩結,纏到陰蒂上的吸盤,自然的掛了上去,流蘇的陰蒂瞬間吊起木牌,暴力的快感濃縮在這花蕾軟豆上,差點讓流蘇爽得翻起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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