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为什么要带她过来，小祥子是坏孩子！”

“小墨提斯，给我们一点时间好吗？”素世转向祥子：“小祥你也…”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了。

「你真的流着人类的血吗！你这个冷血的魔鬼。」

「为什么？」

「之前丢下我不管，现在还好意思来找我。」

「快滚，我不想见到你！」

「滚！」

“小墨提斯，请冷静一点…”

玩偶的冲击力并不强，但充满决绝的意味。看着低头承受的祥子，素世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墨提斯连串的话语打断了。

「你这个叛徒，你也是，你们都是！」

「都滚出去啊！」

对话无法继续了，四人只能暂时离开。走到门口时素世脚步停顿了一下，让灯和爱音带着祥子先出去，她又返回房间。按了按把手，好在门还没锁，素世脚步很轻地走了进去。

屋内，墨提斯用玩偶堆成城堡一样把自己围起来，正闹着脾气。

“妈妈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为什么还要回来？”

“小墨提斯，我不可能永远跟你待在房间里面玩母女游戏的……”素世没有用哄孩子的语气，“房间保护不了任何人，你心里的房间也一样，需要让小睦走出来。”

外面的对话也在继续，从破碎的窗帘中往下看，灯、爱音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祥子像是被抽空了浑身力气一样跪倒在地，肩膀耸动着，似乎在抽泣。

墨提斯同样流下泪来：“可我才是，为了小睦……”

素世回答：“我同样不想让你和睦彼此伤害……对我来说，睦和你都很重要，没办法放弃任何一个不管。就像现在，我保证我会好好听你说话，考虑你的感受。”

“你也可以。好好听小睦想说什么，好吗？”

玩偶堆里的小人没有说话，只是抱紧了怀里的狐狸玩偶。素世静静看了她一会儿，转身离开了。

门重新被关上。

***

没想到，再次因不放心而来到若叶宅时，看到的正好是睦和祥子隔着车库门拥抱后，祥子被推开的场景。

祥子踉跄着后退。

车库门外的地面因方便行车而设计了一段向下的坡度，她快要踩空时，一双手从后面安稳地托住了她。

“素世？”祥子看清来人，睁大了眼睛。

墨提斯不管不顾地跑回屋内，大门关上，发出沉重的声音。

气氛如火山爆发后的死灰一样沉默。

素世已经忘记有多久没和祥子像这样，在晴天的夜晚、一丝风雨也无的公园，坐在长椅上心平气和的说话。

“后来想想，很多事情都是我自顾自的在做，没有问过大家的意见。灯的、立希的想法也好，你和睦的想法也好，我都有意无意忽视掉了。”

“现在可以告诉我吗，小祥是怎样想的呢？”

那双安稳下来的蓝色眼睛如海洋一般深沉。潮涨潮落，仿佛时刻在变化着，但拉长时间的尺度后才会发现她执着得可怕，日复一日冲刷蚀刻，能将坚硬的岩石磨成砂砾。

祥子避开她的目光，“我不知道……只是觉得，有些事情在那时一定要做，知道会伤害很多人，但也没有考虑过会不会后悔。”

素世很轻地笑了一声，更像是自嘲：“是吗？”

“虽然不想总是旧事重提，显得只有我困在过去一样。但小祥你，确实很不负责任。”

“抱歉，我会改。”只是很多事无法弥补了。

素世‘嗯’了一声，“看你的行动吧。”

手中的罐装茶风味饮料被喝空后，素世提包起身，准备离开了。她突然听到祥子问，“你的身体还好吗？”

声音很小，还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素世愣怔片刻，意识到祥子在说几天前自己在羽丘门口晕倒的事。

素世点头，“谢谢你，那天送我去保健室。”

“很抱歉，如果有任何检查和治疗的费用，请让我来赔偿。”

祥子站起身，双手提着包放在膝上，低头向素世鞠躬。

这个消息是祥子在被抓的过程中，听千早同学和灯聊天时提到的。

千早没有说具体的检查结果，灯也没有问，但显得很担心。祥子只能从只言片语中猜测，素世后来去医院检查了身体，不能说全然无事。

看着祥子因道歉而垂落的发丝，素世心情很复杂。

“这是在履行自己会承担责任的承诺吗？小祥改变得很迅速哦。”

心里很矛盾，虽说在互相伤害，但看别人联系那样紧密也会嫉妒。能解决小睦问题的只能是小祥，让小祥改变的契机也只能是小睦。是青梅竹马的特殊性吗？已经错过了时间，心里因无法结成这样深厚的关系而感到寂寞。

结识小祥小睦后，三个人在月之森凉亭闲聊玩耍的时光还未淡忘。她时常会想，是不是因为自己记性太好才会这样执着，为什么别人可以轻描淡写地抛开，她就不行？

擅自把我拉进关系之中，给予我温暖、又抽手离开，你我的感情到底算什么呢？

只有我也就算了，睦生病后失踪一个月为什么也不闻不问，需要我强迫你才肯面对问题呢？

这种话怎么想也不可能问出口。已经在MYGO!!!!!逐渐卸下了心房和面具，真心话也会说了，但唯独在祥子面前，不想放下那份体面，也不想轻易原谅。

在清凉如水的月光下，素世表演出一个苦笑：“抱歉，刚才说谎了，其实情况不是很好。”

“受了很令人困扰的伤。”

没有错过祥子一瞬间自责懊悔的表情，素世隐秘地微笑起来。

***

附近的高级酒店里，关好房门，素世径直走到床边坐下，开始解开上衣。

“等、等一下…？”祥子慌张地转过身。

“你不是要来确认一下伤势吗？”素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放心，我不会让你负担太重的责任。”

听到衣物摩擦的声音停止，祥子才小心翼翼地回过头。素世已经脱掉了上衣，露出了肩头和背部大片洁白细腻的皮肤。

没有看到明显的伤口，丰川祥子有些困惑。

她迟疑着走近了一些细细端详，素世背对着她，正偏过头垂着眼睛看她，发丝被撩开，长长的睫毛在眼眶下投射出一小片阴影，越发显得神色晦暗难明。

“小祥，可以把手给我吗？”素世很温柔地问。

祥子抬起手，在素世的牵引下搭在了她背后的胸衣扣子上，不轻不重地一捏。

“！”祥子睁大眼睛。

胸衣被解开，细细的绑带在回弹的作用力下骤然松脱，顺着素世的手臂滑落，露出那双即使从背后看也展露出相当弧度和分量的奶乳。

“你的、你的伤势在、…？”祥子难得结结巴巴了。

素世能感受到祥子手指都升起热意，这种程度的戏弄不够满足她，素世握着她的手腕轻轻一拉——震惊之下的祥子失去平衡，从她背后撞了上来，看着就像从背后搂住了她一样。

“就在这里。”素世双手各牵着祥子一只手，从乳房下缘托住，让她用手掌感受自己乳房的分量。

因为身高的原因，祥子只能将下巴垫在素世肩头上，被迫将眼底的春色看得清清楚楚。

然后手掌被素世按着收拢。

这是祥子大脑暂时理解不了的画面——乳汁在轻微的‘呲’声中涌出，喷射了一小段距离——难怪素世要在床上垫满浴巾。尾流的力度不足以支撑乳汁喷射了，于是温热的液体顺着祥子的指缝滴落、滴落。

从小弹钢琴的纤长手指也握不满那双饱含汁水的乳球。家教严格的丰川家大小姐快宕机了，她动了动手指，才确认了这是自己的手，又因这个动作引得乳肉震颤而面红耳赤。

“这、这是…？”

“没有病变的部分，医院开具的结果说可能是压力焦虑，也可能是外部冲击的刺激，总之两种都跟小祥脱不开关系呢。”

“小祥说会对我的伤势负责，现在还算数吗？”

素世的声音轻柔中带着戏谑的意味。

“我…我会负责。”祥子咬牙，素世能感受到她腮帮绷紧的过程，知道祥子不愿意被她轻视：“你需要我怎么做？”

心里畅快得快要笑出来，素世侧过脸，在祥子耳际落下一吻：“那么，我想要小祥亲自处理这些乳汁，用嘴。”

不行，不可避免的从这个行为中想到……祥子颤抖着，却怎么没法继续动作。她能感受到素世的呼吸拂过自己的脸颊，那双总是温和的眼睛此刻却像是要将她灼伤。

“怎么了，刚才不是说可以吗？”素世转过身，“这就是你所谓的负责？”

祥子终于崩溃，她的声音哽咽起来：“对不起…对不起…”

“小祥总是这样呢，道歉的时候看起来很诚恳，但真正需要你承担责任的时候，却又退缩了。”

“我不是…”

“你是。”素世打断她，“不管是对我，还是对小睦，你都是这样。明明知道自己做错了，却连直视错误的勇气都没有。”

房间里陷入一阵沉默。月光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是无声的见证者。

直到其中一道人影屈起身子，埋进了另一道人影的胸怀之间。

一开始只是浅尝辄止，后来，她吞咽的动作越来越急，越来越快，像是要把怨恨和苦涩一起混着乳汁吞进喉咙。乳汁被大口大口抽空，到后面，祥子吮吸时还会用力捏一下乳房加快乳汁流速，让素世觉得有种自己是个软包装牛奶盒的错觉。

直到再也吸不出乳汁，祥子喘着气从她怀里抬起头，金色眼瞳在夜色下闪着一点坚硬的光，然后，她起身狠狠吻住了她的唇，两人交换了一个湿淋淋的亲吻。

从小祥的嘴里尝到了自己乳汁的味道。

虽说味道不错，但毕竟是困扰着自己的东西，有些微的心理排斥，不太喜欢。

明明是报复了祥子，但也没办法开心起来，心情反而更沉坠了……

没有温情的吻结束了，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响亮的‘啪’一声，祥子突然对那双奶乳扇了一巴掌。乳波摇晃，带来极大的视觉刺激，畅快之中，一道红紫的痕迹迅速浮现，像是无声的控诉，让她内心的愧疚和不甘同时翻涌。

“素世什么时候学会了用温柔的方式折磨人呢，也这样对待过睦吗？”祥子的声音低沉下来。

素世歪着头，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这都是小祥造成的哦，把我变成这样。”

这个表情刺痛了祥子的眼睛。她突然倾身向前，牙齿狠狠咬上素世的肩膀。不是情人间暧昧的啃咬，而是带着报复意味的重重一口。

接下来是锁骨、脖颈，以及那双刚被拍打过的乳房，得到了重点照顾，嫩肉上留下了可观的红色牙印，层层叠叠累积起来，显得触目惊心。

素世发出闷哼，却没有推开她。

尝到血腥味的祥子反而更加兴奋，在素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泛红的牙印。每一下都像是在宣泄着什么，又像是在惩罚自己。

“这样对待我，会让你好受一些吗？”素世的声音依然平静，甚至带着几分怜悯。这种态度让祥子更加恼火。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缓慢而深入地切割着祥子的心。她松开牙齿，看着素世身上新添的伤痕，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自我厌恶。

“我到底…在做什么…”

素世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拥住了她颤抖的身体。在这个拥抱中，祥子感受到了一种扭曲的温暖，既是惩罚，也是救赎。

素世抬起手，把祥子散乱的发丝收拢好，“对不起，这样让小祥想到了不好的事情吧。一次就够了，下次不会再找你做这种事了。”

“其实，以前我一直都很仰慕小祥。觉得你很厉害，什么都能做到，总是那么坚定地往前走。”

“所以当你突然离开的时候，我很受打击。明明是我最信任的人，却把我丢下了。想要重组CryChiC时也陷入了执念，觉得只要你回来就好了，你会解决所有问题，一切都会恢复原样。”

浅蓝色的长发重新变得整齐了，记忆里完美的少女恢复了原本样貌，但素世笑着摇摇头：“不过现在我明白了，小祥也只是个普通的女高中生而已。会害怕，会逃避，会做错事…跟我一样。”

她轻轻靠近祥子，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时，在她的唇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

“就当是给自己一个了结吧。”素世露出释然的微笑，“念念不忘的东西，得到了也就不会再执着了。”

被脱掉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穿上。走到门口时，素世转身："要加油把小睦救回来啊。当然，我也会努力的。"

祥子怔怔地看着素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里似乎还留着一丝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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